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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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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自幼喑熟歌舞,更通鼗鼓之技,一双纤足前半部分踏在龙背上,后半部翘起,站在真宗身上,摇摇款款,稳稳当当。软绵绵,柔弱无骨的小脚把真宗踩的即舒服,又惬意,又解乏,这也是真宗这么晚还来宠幸刘美人的原因之一吧!
素娥踩了盏茶的功夫,真宗缓解过来,探手把素娥臻首搂在腰间,淫兴大发道:“来,美人儿,快,朕等不及了!”
素娥无奈,那条小蛇便又向真宗身上缠了上去。
真宗兴致渐渐高涨起来,两人翻云覆雨,一阵折腾。
垂帐后的三郎,玉面通红,一只铁拳握的嘎崩崩直响。可是为大局着想,他还是忍了下去。
此时此刻他想到了南宋名妓李师师与宋徽宗、才子周邦彦的一段风流韵事。
众所周知,南宋名妓李师师是由大宋天子宋徽宗独占的花魁,许许多多风流客都知此内情不敢动皇帝的女人,然而,有个色胆包天的人,却独受李师师青睐,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他就是南宋著名的婉约派词人大才子周邦彦。
话说有一个冬夜,周邦彦先来到李师师闺房,不料宋徽宗也不期而至。周邦彦知道这事儿不能参照先到先得的原则,只能是自己回避。仓促之间,他躲到了床下。宋徽宗带来一枚江南上贡的新橙,与李师师开始打情骂俏,宋徽宗离开后,周邦彦才从床下钻出来,重续鱼水之欢。
周邦彦是一个艺术家,艺术都是来自生活,因此如此香艳的情节他当然也不能浪费。于是就有了流传千年的《少年游》: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低声问向谁边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岂知宋徽宗后来到李师师这里宴饮,李师师一时忘情把这首词唱了出来。宋徽宗问是谁做的,李师师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宋徽宗立刻明白那天周邦彦也一定在屋内。脸色骤变,过了几天找借口把周邦彦贬出汴京。
周邦彦一生的起起落落,大概都和他与李师师的事有关,只是宋朝的皇帝虽昏庸还不算残暴,一直没杀他。
宋徽宗玩物丧志,对边境上的危机满不在乎,终于在靖康之难成了俘虏。金军本想连李师师一起俘虏,但没有成功。宋朝南渡后,李师师的下落不明,有人说她捐出家产抗金,自己遁入空门。有人说她被金军掠走,吞金自杀。也有人说她随便嫁了个商人,后来在钱塘江淹死了。
更有人猜测她是跟周邦彦一起逃到了杭州,后周邦彦穷困潦倒,最后一病乌呼,李师师与他情至缱绻,自卖自身为他治病,最后,周邦彦还是死了。
三郎觉得此时自己简直就是周邦彦的翻版,只不过自己比他更大胆,也更危险,入幕的是皇上的妃子,而且直接被堵在了素娥寝宫。
他望着凤床上鱼水之欢的两人,悲愤之下也如周邦彦一般在脑海里形成了一首诗作。
其实,若他反过来想想,此时此刻若是真宗站在这里,气愤之情可能要胜他十倍,毕竟人家是先来先得,真正意义上的刘美人拥有者,不管他拥有多少后妃,却又怎能容他人染指一个?
好在真宗毕竟精力有限,两人折腾了片刻,真宗即松懈下来,侧向里面沉沉睡去。
真宗至今没有子嗣,刘美人又是颇受他宠幸的主,与那些偶然被宠的后宫妃嫔们不同,无须召唤太监贾余进来,只由他在外面记录时辰就是。
素娥生怕将真宗惊醒,一动不敢动,直到真宗因过度劳累出现轻微的鼾声,才侧过身来,向着三郎往帐外指指。意思外面还有个人呢。
三郎早注意到了寝帐外的贾余,身形闪处,悄无声息出了寝帐,烛光摇曳中,这位贾公公根本没发现有人来,就被点在昏睡穴上,靠在帐边上呼呼睡了过去。
三郎又无声闪进帐来。素娥悄悄下了凤床,二人蹑手蹑脚出了寝帐,素娥轻声嘱咐玉儿道:“好生伺候着陛下,若陛下醒来及时唤我。”
李玉也不出声,只是浅浅一礼,点头应允。
二人出了寝宫,绕到了假山后面,素娥靠在他怀内,幽幽道:“三郎哥,我对不起你,奴家真恨自己,不能常伴相公左右,还要,还要……”
话未完,香肩抖动,抽泣起来。
三郎将他拥入怀内,长叹一声,信口吟道:“今夜何人一旨召,凤凰台上教吹箫。云帷自掩丢魂客,几度春风泣泪飘。”
他吟诵完毕,又安慰道:“素娥,此事怪不得你,哎,造化弄人,我们若常此下去,难免走漏风声,介时为你家族招来杀身之祸,我江湖中还有诸多未了之事,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宫去,你也好自为之!”
素娥立即抬起头来,惊异道:“怎么,相公要走了么?我独处深宫处处受人猜忌,若有个三长两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叫奴家可怎生是好呢?”
三郎思忖了片刻道:“若要在大内立足就要广结人脉,后宫要多培养你的心腹,你可曾听过一些年老色衰的嫔妃们所吟么?”
“是什么?”
三郎看着她顿挫道:“闲把罗衣泣凤凰,先朝曾教舞霓裳。春来却羡庭花落,得逐晴风出禁墙。”
“这道理奴家是晓得的,若奴家他日人老珠黄,不正是和诗赋中所述一样么,嫔妃们只要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贵妃之尊,若无子嗣,一旦……一旦陛下驾崩,就回被遣入夕红宫,过着非人的生活,终老一生。年轻有些姿色的甚至还会被充入宫妓,奴家想来都后怕!”
三郎扶起她的臻首,看着她的涓涓秀目道:“素娥,凭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办到的,若想立于不败之地就要想法生个一男半女,或者坐上皇后宝座,不过看现在的情况,生个一男半女是不容易的,所以你要从权利上入手,广结人脉!”
素娥突然道:“相公如此说我倒想起一人,我的同乡杨才人与我素来交好,每每相惜,恩,我二人可同力同策,当可多一人脉!”
三郎点了点头又道:“只在宫内是不行的,必须要结交朝廷大元,你根基浅薄,没有靠山,走此路也甚难呐!”
“那……那奴家岂不是没有出路了?”
三郎突然灵光一闪,喜道:“你不是有个表哥在京城做个九品登仕郎参军么?”
“是啊!可是他人微言轻,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又能起到何作用呢?”
三郎有了主意,信心满满道:“你可向真宗提出,让你表哥改为刘姓,一来可以继承刘家香火,二来与你有了这层关系也好升迁。这样你在宫外不就有了依靠,有了眼线吗?”
素娥惊喜异常,高兴道:“相公真是好办法,此计甚好,但有机会我就向陛下请奏!”
即将分开的二人似有说不完的话,又似无话可说,情到深处即无言。两人相拥相偎缠绵无限。
“娘娘!陛下醒了,正找你呢!”
玉儿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假山旁边,急匆匆的说完,又跑了回去。
素娥不敢耽搁,回眸幽幽地望了眼三郎,转身小跑回了寝宫。
真宗睡着觉,突觉旁边空了,猛然醒了过来,连声呼着“爱妃”。玉儿站在帘外道:“陛下,娘娘见你睡着了在门前透透风,奴婢这就唤娘娘回来。”
“速去速回!”真宗怎会想到垂幔后面藏了人,对玉儿的话丝毫不怀疑,倒头继续睡去。
素娥返回寝宫见真宗睡的正香,也不打扰,悄悄撩起凤被,摆正玉枕,钻了进去。一切都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只不过表面上的平静,却平灭不了内心的波澜,一个失意离魂的人儿,幽幽咽咽一夜未眠。
第073章 最是难消美人恩(求鲜花贵宾)()
次日一早,三郎就准备出宫。想到自己离宫总要向真宗辞行,召唤云儿道:“云儿姑娘,麻烦帮我研墨!”
云儿看他收拾东西,不解道:“怎么?公子要走么?可向陛下辞行!”
“哦!你帮我研墨,我写封信给寇丞相,介时让他转交给陛下!”
“知道了!”
素娥嘴里应着,却一溜小跑出了偏室。三郎看着她的影子自语道:“这丫头搞什么,让她研墨她却向外面跑,难道不知道笔墨都在这里吗?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己来吧!”
三郎刚写好书信,将书信置于袖内,云儿又跑回来了,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三郎向她拱了拱手道:“这些天来承蒙姑娘照顾,三郎感激不尽,他日若有缘我们再见!”
云儿看着他不舍道:“公子是个难得的好主子,从来不把云儿当下人看,云儿真想伺候你一辈子,可是奴家没那好福气,公子保重……”
云儿说着,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掉了下来。她所言三郎完全理解,大内禁宫,向她这样的丫鬟多如牛毛,谁会正眼看她们一眼,就连平日里阿谀奉承的太监们都会拿她们出气。再说花一样的年纪就此终老深宫,或者主子大发善心,人老珠黄了给他们选个官家做小妾,那日子都不是人过的。
三郎自怀内摸出一块金锭交给她道:“云儿,他日若有机会我定当将你救出禁宫,这锭金子你且收下!”
云儿大喜过望,突然拽住他的肩膀道:“公子此话可当真吗?若真如此,云儿宁可不要金子,只要公子别忘了今日说过的话才是!”
“我说过的话自然当真,这金子也是嫔妃娘娘们赏赐的,我也用不了这许多,你自管收下便是!”
云儿踌躇着,这么大的金锭她想都不敢想,哪敢接下。
三郎一把将金锭塞进她的手里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自己也要保重!”
“奴婢恭送公子!”
云儿俯地而拜,虔诚之极。
三郎看着云儿,如同看着一只身陷牢笼的小鸟,好生怜惜,驻足道:“云儿姑娘莫要如此,他日我定想办法将你带出禁宫,告辞!”
说完不再回头看,阔步而出。
他出了房门,正待前行,一抬头,一清瘦、却仍楚楚动人的憔悴容颜便映入眼帘,那幽幽咽咽之态不是云罗公主是谁?
笑雪风怔怔道:“公主……你……你怎么在这里。”面对这多情女子,他不知如何向她告别,见她倾城容颜一日之间变的如此憔悴更是于心不忍。
“我知你要离开,是以在此等你。”
三郎猛然醒悟过来,终于明白刚才云儿为何跑得如此之急,原来是给公主通风报信,有公主关照她,看来她还不至于受太多的委屈。
接下来他不得不面对云罗幽怨的眼神,打起精神上前施礼道:“公主请原谅我不辞而别,我尚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走了。”
“那封信你可看过?”
“看过了,三郎感怀公主深情厚意,此身无以为报,宫廷深锁公主还要保重凤体才是。”
闻听此言,云罗公主珠泪簌簌而下,“三郎,我之情意望君挂怀,他日路过京城还要来看看我。”言罢已是泣不成声。
“最是难消美人恩”,何况是数日来对自己亲昵无限、用情至深的公主,三郎星目含泪几欲夺眶而出,上前轻抚云罗香肩,柔声安慰道:“公主放心,我办完江湖之事定会回来看你……”
他本是性情中人,话未尽竟有些哽咽,倒是云罗公主颇识大体,斩了斩眼泪道:“公子莫要如此,他日相见却不知何时呢,江湖凶险你还要保重才是,我这有一物送给你。”
说着话云罗自怀内掏出一绢包有物件的锦帕塞到笑雪风手里道:“这块玉佩名为‘冰寒玉魄’,乃天下至宝,可解百毒,我一直贴身带着,今日将它赠给你也算留个念想。”
笑雪风在现代时几经落寞,来到宋朝又痛失双亲,可谓孤独常在,名副其实的浪子一个。哪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面对公主无限柔情,心中无比感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云罗知他已有两位红颜,自己不能过多眷恋,幽咽道:“三郎一去,自此人海茫茫,天涯两隔,云罗福薄,不能常伴左右,望君……珍重!”言罢再也控制不住激动之情,啼哭不止、掩面而去。
笑雪风望着公主消失的身影怅然若失,展开罗帕,见里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绿光闪闪,摄人魂魄,宛若一抹夏日潭水,凉爽宜人,知云罗所言不虚,忙贴身收好,往宫门而来。
他刚刚走过一座卧桥,就觉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那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有留恋,有幽怨,更有无穷的落寞。他站定身形,低下头来用眼睛的余光看去,就看到了左侧红亭内,靠在阑干后面,用一双凄怨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素娥。
“我不能停下来,如果素娥过于激动,后果不堪设想,自己想走也走不成了!”
他稍作停顿,当作没看见,强忍心内几欲滴血的悲痛,继续举步而行。他明显感觉到了素娥的眼泪倾泻而下,眼泪不是落在地上,而是滴在了他的心上,不忍、难舍的感觉在升华,他的心颤抖了,每迈出一步都重如泰山,他牙关紧咬,强忍着没有停下来,可是分明那不听使唤的泪水已盈满了星目。
终于,转过了一片宫墙,他闭上眼睛长吁了一口气。喃喃道:“素娥,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但愿我们还有重逢的机会。”
宣德门就在眼前,斜刺里走过来一队御林军,领头的是两个女子,为首之人远远就看见了他,向着另一名女子道:“继续巡视,本使过去看看!”
“杨将军快去吧,此处交给翠华了,你愿呆多久就呆多久,我保证不出差错!”
杨排风白了她一眼:“贫嘴!”言罢向着三郎迎了过来。身后留下的是副将阮翠华狡黠的嘻嘻窃笑。
“笑公子如此匆忙要去哪里?”
感情,三郎背上斜背了几件日常换洗的衣物,一看就是出远门的模样。
“是排风姑娘,我尚有要事要办,正准备出宫去!”
三郎在现代世界时,家境贫寒,而排风自小遭家人遗弃,被杨家收养,相同的出身,使他见了排风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排风稍作思忖,脸颊微红笑道:“公子这么快就要走了,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送送公子如何。”说完,粉颈低垂,一只脚搓弄着地面,显得有那么一丝不自在。
“这……在下还要去向寇相爷辞行,恐怕……恐怕多有不便,耽误了排风姑娘时间!”
“呃,不如这样,你自去向寇相爷辞行,你远行尚需脚力,我为你备匹马,一个时辰后我们在南城门见可好?”
三郎正需要一匹马,听排风提起求之不得,抱拳道:“如此有劳姑娘了,稍后见!”
“客气!”
三郎快步到了宣德门前,宫门守卫对他已甚是熟悉,只道他又要去赴哪家王公大臣宴席,并未阻拦。
出了宣德门三郎直奔寇准相府。寇准听说他要走,虽是惋惜,但因知道他尚有未了之事,也并未加阻拦。笑雪风将书信交给寇准,让寇相转呈真宗皇帝,便自告辞,出了府门,往自己下榻的客栈而来。
第074章 烟雨霏霏()
三郎回到客栈,并不见许艳珠踪影,忙向店房伙计询问,店小二告诉他:“前天一早随他同来的女子已退了房间,不知去了哪里。”
笑雪风摇头苦笑,知道许艳珠对自己误会太深,一时转不过弯来,定是自己先走了。
他也不再停留,离开客栈,沿着官道直奔汴京南门。
未到南门,便远远看见城墙下立了两匹高头大马,一匹胭脂马上端坐一员女将,鬓发飞扬,裙带随风飞舞,英姿勃发,气宇轩昂,好一位红颜巾帼。
排风见三郎过来,翻身跳下马来,将另一匹白马的缰绳递给三郎道:“路途遥远,笑公子就乘这么白马吧,排风送你一程。”
“有劳排风姑娘!”
两人出了城门,似有灵犀一般,并不催马,只是勒马徐行。若是平时二人在一起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今天却偏偏无从启齿,只是默默前行,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出十里路程。
三郎勒住战马,抱拳道:“排风姑娘,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
未待他把话说完,排风把话接了过去:“反正我今日无事,多送几里又何妨!”说罢,率先催马前行。
离别在即,排风话开始多了起来,询问一些关于他的身世,师承什么的。三郎也不隐瞒,将自己曾学艺京城,双亲已故,被神雕救去,跟师傅苍九宫学艺的事简单讲给她听。
三郎在京城的一些佚事,比如整王钦若那段,已经被传为佳话,排风亦曾耳闻,如今听他亲口讲起,笑的前仰后合。可当听到他父母悲惨地遇害时,她惊骇不已,没想到表面上风风光光的三郎居然有如此凄惨的身世。悲伤过后又为他近乎神奇的拜师经历感喟不已。
两人正谈的投机,突然,风云骤起,从西方滚滚而来,须臾,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即布满了乌云,空气中充斥着潮湿的气味,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好,要下雨了,排风姑娘快走!”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镇店避雨已是来不及了,三郎抬头见远处浓云笼罩的山坡下矗立着一山神庙,庙虽不大,却是避雨的绝佳去处。
“排风姑娘,我们去那避一避!”
二人撒马如飞向庙宇奔驰,没走出多远,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待到了廊檐下,二人均被浇成了落汤鸡。
两人将马匹栓在了庙宇廊檐下,抖着身上的雨水进了庙门。
到了庙内,二人才看清楚,这里并不是什么山神庙,而是乡间百姓烧香祈愿,以求龙王治水,风调雨顺的龙王庙。门檐上本有匾额,因雨太大,二人只顾了避雨,并未抬头观看。
庙内建有迎接香客的彩棚,重檐叠起,脊兽排立,俨若龙宫前的引道。
二人过了彩棚,便看到了殿中间面南正坐的金色龙王,龙目闪闪,俯瞰下界。龙王之后,塑有廒山图影,指点江山风水。殿东塑有苍髯老翁,慈眉善目,喜色盈眶。殿西塑有二侍者并立,南为牛头爷,手执三股钢叉,欲除暴安良;北为夜叉爷,怒睁二目凝视,待打抱不平。殿顶纵贯二梁,各盘一龙,头朝南,尾向北,名为雨师爷,大殿四壁,皆绘着龙王传说中的各种图形,光怪陆离,栩栩如生。
在龙王爷神像的两侧,是两列红板黄字的对联,上联是:四海神龙四海来。下联是:八方风雨八方顺。
看来当地乡民为了这座龙王庙还费了不少心思,盘碟供品,香火蜡烛应有尽有,因为是神庙,平日里香火旺盛,民风淳朴,大家全凭自觉,并无人在此专司看管。
三郎看着对联笑道:“看来这雨水是够顺的,大晴的天说下就下,难不成真的是龙王爷显灵吗?”
排风闻言似有所悟,向着龙王爷拜了拜道:“龙王爷真的显灵了,这雨看来一会半会还停不了,若要再下一夜,本姑娘想走也走不了了呢!”
她话也说完了,也听出了自己这话里语病太多,想到跟一个大男人独处一室,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排风竟然俏面上绯起了红云,悄然低下头去。
二人衣衫已被大雨浇透,湿呱呱的沾在身上,极为不舒服,三郎抖了抖身上的水,想到自己包裹里尚有两件干净的衣服,便想拿出来换上,突然想起排风还在身边,侧头向她看去。
只见排风原本飘扬秀逸的长发经水一打已经拧成一绺绺的小辫,沾在脸颊上,粉面上挂着晶莹的水滴,如同清晨雾水中刚刚尖角的小荷,极为清秀可人。一身素罗裙也尽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玲珑的身材的凹凸整齐有秩的凸现出来,甚至于那粉嫩的玉体也隐约可见。
三郎本是无意,见姑娘如此,俊脸微红,忙收回眼神,转过头去。
排风感觉到了他的异常举动,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玲珑凸透的模样,“腾!”连脖颈都红了,忙也将身体侧过去。两人一时尴尬起来,半晌无言,庙内静得几乎可以听到心跳声。
“排风,我这里尚有两件换洗衣服,你且换上,我去找点干柴生火,将衣服烤干!”
三郎为了打破尴尬局面,也为了抵御越来越凉的天气,提出生火!
“暧!”排风轻应一声,声音小的象蚊子。
三郎将两件衣服取出,一件递给排风,一件留着自己换。排风从背后伸出手来将衣服接了过去。三郎举步到了彩棚外,将湿衣褪下,换上干爽的长衫。猛然抬头,见庙门门槛处一只山兔象是被风雨惊吓迷了路,正在向庙内张望。“嘿嘿!”三郎大喜,晚饭有着落了。
他右掌攸抬,使出两成功力,一股凌厉劲气砰然将山兔击倒,滑到了门槛外,他走过去,将山兔拣起,抬头望向外面。
雨势已不象刚才那般凶猛,不过还是烟雨蒙蒙,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山路上积满了水,水花溅处,雾蒙蒙一片,根本走不了。
三郎无奈又回到庙内,在各处搜索了些干柴,算算时辰,排风姑娘应该也换完衣服了,遂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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