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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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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讪讪地辨解道:“那时候;那时候……环境特殊;姑娘也许是一时冲动;以姑娘的条件应该有更好的归宿;三郎不想因为此事一直羁绊着姑娘。”
“奴家不是一时冲动;奴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难道你那时候是以为我们快死了在安慰我;你对排风不是真心的?”
三郎连忙摆着手:“哦;不不不;我当然……当然是真心的。”他暗自琢磨着;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变的笨嘴笨腮的。
排风象个温柔地小媳妇似地道:“既然你也是真心的;排风又岂是无意?三郎哥;把脚伸过来吧;让奴家帮你揉揉。”
她的话带有母性的慈爱;妻子的温暖;朋友的关爱;让人无法抗拒。三郎不敢再说话;只得把脚挪到她的身边;排风托起他的脚;脱去鞋子;将他的脚轻轻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三郎心里顿时一跳;只觉小腿枕处;柔腴中透着结实和弹性;那可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大腿;他的心情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疼吗?”排风见他表情有异;关切地问道;三郎赶紧摇摇头;排风抿嘴一笑;自三郎腰间解下酒袋。这是三郎为了打发路上无聊的时间特意准备的酒;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排风低下头去;拧开酒塞;倒出些酒在手心里;然后把酒涂在他那高高肿起的踝骨上;再把一只纤纤柔夷放在他足踝上;轻柔的按摩起来;那动作、那神情;就像一个温婉柔顺的小媳妇儿在伺候她的官人。
那只小手柔软滑腻;充满着温暖;三郎觉得伤处先是一阵清凉;然后便是一股暖流;随着血液的循环;把一阵阵舒坦送进他的心里。他悄悄地注视着排风;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从头滴滴的落下;流过了脸颊;又一滴滴的从下颚落下。水珠慢慢滑过的感觉;就像她那纤纤柔绵的细指轻轻抚摩在自己足踝上的感觉。
难得的是;自己脚上满是泥泞;排风竟然一点不嫌弃;一丝不苟地揉捏着;三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由仔细地端详起排风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这位传说中的杨门女将。
瘦削的香肩;蓓蕾初绽般的鸽ru;湿漉漉的衣服将一个少女特有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那细腻白皙的脸蛋上沾着些泥痕乱草;却丝毫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只是平时的她妩媚艳丽、风姿飒飒;如同一株野性的蔷薇;而此时的她文静温柔却如一朵幽雅的百合;是不是每一个少女都是一个双面女郎?
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将他的脚放在自己弹力惊人的柔腴大腿上;怎不令人心猿意马?
柔嫩的手掌棒着酒涂在他的足踝上;一凉之后便是一阵火热;这搓的哪是酒啊;根本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无上诱惑啊。
三郎克制着自己不要露出什么丑态;直到那肿胀麻木的足踝从淤青开始变得红润;血脉畅通起来;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好了的三郎站起身道:“排风稍等;我去打些野味回来!”
排风如同一个听话的小娘子进了洞房;那温柔陶醉的表情哪还有半丝巾帼女英雄的影子?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脉脉地望着三郎消失在雨中。
她的身上湿漉漉的;鼓着连她自己都不敢看一眼的丰腴线条;自己都不敢看;他看了会怎么样?可是他已经看了啊;她脸上又泛起了红晕;想起了自己与他在龙王庙的那一夜;那份懵懂;那份矜持和忐忑;现在想来都是甜蜜的。
她想将身上的衣服烘干;可是她不敢;她怕他突然回来;若是他……他真的看到自己在烘衣服;看到了自己……他会不会……
这个怀春的女孩正在胡思乱想;三郎拎着两只山鸡走了进来;高兴地笑道:“长白山真是个好地方;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此话一点不假;你看我这么快就抓了两只肥肥的山鸡。”
排风坐在那里没敢动;不知怎么地她现在极害怕他看到自己衣衫紧裹的身体;听他说的一套套的;嫣然道:“怎么长白山还有如此一说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哦;呵呵;是我自己临时起意编的!”三郎一时高兴又把现代课本里学的一些描述北大荒的词顺口涌了出来。
三郎烤好了山鸡;二人就着如珠帘般的雨水洗了手;香喷喷地吃完了山鸡;腹中有了食物;二人又打量起自己的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来。
那湿衣服穿在身上始终难受的很;可是二人一男一女;总不成当着面把衣服脱光了烘干?
三郎忽地想起一个主意;大喜道:“湿衣穿在身上;恐怕一晚上也干不了;时间久了还会把身体塌出病来;只有脱下来烘干才成……”
排风突然涨红了脸;低垂着头;吃吃地道:“我……我们……在……在这儿……脱?”
三郎吓了一跳;赶紧撇清道:“不是;我是说;我有办法;咱们把衣服拱干;还不会冒犯了姑娘。”
“姑娘稍后就会知道!”说着话三郎闪身又到了雨中;排风听着洞外雨帘中喀嚓喀嚓的声音;莫名其妙地睁大了眼睛;他这是干吗呀?
须臾;三郎抱着一堆叶子浓浓的树枝回来了;他在那些树枝中找了一根最长的;用剑将枝杈劈掉;拿回来比量了一下;正好能横亘在两端岩壁上。排风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就见三郎把那树干卡在两端石壁上;又将那些叶子浓浓的树枝一一挂上去;这些挂满叶子的树枝便将那洞隔成了外洞和内洞。
“这个冤家真是有办法!”排风思忖着;心中对自己的情郎更加蜜意无限。
三郎此时坐在地上;便与里面的排风完全隔断开来;火堆也隔在了里面。三郎帘说道:“排风始娘;你我都不是那般愚腐的人物;事急从权;咱们做事光明磊落;不欺己心;也就没有甚么忸怩亏心的。山中本就寒冷;湿衣服一直裹在身上不成的;咱们就隔着叶子穿成的帘子;把衣裳脱了晾在杆上吧。”
排风虽然有意于他;毕竟还是个未尝禁果的姑娘;这时脸庞又羞又热;迟疑了一下;才道:“好吧;我们……我们就用这叶帘子烘晾衣服。”
三郎先解下外袍搁在竿上;然后将下面完全平摊开的衣服往旁边紧了紧;紧接着再脱第二件;待到衣服全脱光;虽说身上光溜溜的;可是火堆的热力还能传出来一些;而且身上肌肤一干之后;比那湿衣服穿在身上时还要暖和一些。
他见里面还没有动静;不禁唤道:“排风姑娘?”
“喔喔……”里边慌乱地答应一声;开始传出悉悉索索的宽衣声;饶是三郎此时没有yin邪想法;也情不自禁幻想起一些香艳旖旎的画面来。过了一会儿;一件月白色的箭袖长袍搭到了杆上;然后又将下边搭着的衣服挪开。又过了一会儿;那件箭袖长袍俏俏拱起;隐约看见排风的小手在衣下搭着什么。
三郎微微一怔;随即便醒悟过来;再往里;都是些女孩子贴身的亵衣亵裤、胸围肚兜之类的玩意儿;这种东西当然不方便晒在外面。想着这些三郎脑海里又隐现出排风胸前淡粉色胸围子裹着那团棉软的影子;他不由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着自己:“龌龊;怎么净想着人家姑娘的这些地方?”
过了一会儿;里边不再有什么动作;沉寂了许久许久;三郎有些不在适应地咳了一声;说道:“我们今天将木冰玄等人打伤;他们明天会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里边一个软软柔柔的声音道:“这……奴家心里有些乱;理不出头绪;三郎哥莫要再问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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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269章 山雨欲来(1)()
三郎几乎笑出声来;即使如排风这样敢于冲锋陷阵;统领雄兵的巾帼英雄;脱光光之后也是这般不自然;连说话都没了底气;与那些平常女子一般无二;哎;看来英雄也是人啊;他忍着笑道:“这样闲着实在无聊;我们来猜一猜;他们可能会耐心等待李桑榆到来;然后劝说她交还宝镜;或者倾巢出动;找我们报仇;不过这一点可能性不大;再或者……”
“啊……”
“怎么了三郎哥?”排风听到他惊异的口气;不由也紧张起来。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
“排风;你说他们会不会请他们的掌门星辰子来对付我们?”
“这……”排风沉默了一阵道:“应该不会吧;即使他们去找星辰子;也是那白云童子无理在先;星辰子又与你是忘年之交;称兄道弟;怎么会无故护短?”
“唔……”三郎点点头;脑海中又闪现出那小童子邪恶、诡异的笑容;“不对;若是木冰玄我们大可放心;长白双奇亦是磊落之人;必不会有什么事情;可那小童子;他……他为了报复我们;会不会在星辰子面前信口开合、指鹿为马?”
他正等着排风回答;耳边传来“嚓”地一声;他只道是烧裂了柴禾;信口说道:“再添些柴!”
里面没有动静;三郎下意识地扭头往里一看;就见排风张大一双杏眼;正惊恐地看着自己。
那跟搭在中间的树枝;细的一头被堆到边上去的湿漉漉的树叶密枝压弯了;此时刚刚折裂;欲断不断;衣帘斜斜;露出一角的画面是一个香艳少女美丽的香肩;映着火光;那肩头未着寸缕的肌肤透着淡淡的霞光像磁铁一般吸引着他……
排风一手捂在胸前;指缘上端露出一丘雪腻的贲起;最重要的部位被遮挡住了;只露出这一痕腻玉;柔软晶莹;活色生香;反而更增诱惑力。她小嘴微张;双眼惊恐地张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她的脸侧和精致性感的锁骨上;不妖不濯;精灵一般迷人。
她整个人都惊的呆滞了;火光一闪一闪;把她映得半明半暗;就如一副优美的少女油画;而且无比的生动;仿佛马上就自画中跃出;只是惊鸿一瞥的感觉;便让人觉得满心可人。
“喀嚓……”;很细微的感觉再度响起;听在两人耳中;却不亚于晴空一个霹霉;两人的身子一动不动;就连颈子都不曾稍动;似乎怕稍一移动;便会把那树干惊断;但是他们惊愕对望的目光却一寸一寸地向眼角移动;去睨那树干。
因为二人的衣服搭在中间;那沉重的同样湿漉漉的树干叶子都被推到了边上去;那些树干枝繁叶茂;再加上全湿透了;那份量着实不轻;粗的一头还没关系;细的这头可就撑不住了;那压裂处木刺张开来;整个“晾衣竿”眼看就要全部落地。
以三郎的武功;若在平时本可轻松跃过去;扶起这即将断裂的“晾衣杆”;可是此时;他……他真的不敢;他担心自己跃过去会看到更不该他看到的东西。
“喀嚓……”那令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要!”油画中的**少女果然自画中跃出来了。排风一声惊呼;再也顾不得遮掩自己的身体;纵身向前一扑;抬手便去托那树干;三郎同样不能再等下去;也下意识地向前抢去。
二人不抢还好;排风见他扑过来;心中一阵惊慌;一只手没托着树干;由于过度紧张一个没站稳;直接扑在了“晾衣杆”上。
本就摇摇欲坠的“晾衣杆”哪还能再承受一个香艳美人的力量;终于“咔喳”一声断裂;所有的衣服连着那树干枝叶都跌落到地上;失去支撑的排风此时完全象一个普通少女;什么功夫、机敏;全变成了扯淡;紧张之下完全把这些抛到了九霄云外;油画里的少女手刨脚蹬;惊恐地叫着向三郎怀里扑来。
软玉闻香;少女如兰;三郎清晰地感觉到了两团柔软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光洁的身体抱住了同样一丝不挂的他。
三郎吓的赶紧闭上了眼睛;呵呵;一个大男人闭上了眼睛;女人还会怎样?排风早就把眼睛闭的死死的;胸如鹿撞;羞言腻语着;惊恐之下竟忘了离开。
三郎生怕亵渎了她;两手负在身手;脸侧向一旁等着她离开。这一来两人都闭上了眼睛;谁也未动;画面立即静下来;若是被现代那些偷拍爱好者看见;绝对会冒着生命危险过来;“啪啪”摁两下快门;然后飞一般地逃开。
更令三郎害怕;也更让排风惊恐的是;两人皆一丝不挂;三郎的兄弟不偏不倚正顶在那片柔软稀疏的草丛上。同性排斥、异性相吸这样的旷世真理再次得到了精准的验证;“腾”;那威风凛凛的物件正顶在排风小腹上;三郎吓坏了;可他越是克制;自己的兄弟越是不听话;炫耀似得显着威风;三郎不自然地将小腹向后收了收;想离开她;可此时排风紧张地樱唇半张;小腹一挺;“啊”地尖叫了一声。完;那杀气腾腾地物件逮住机会;沿着她光滑的小腹径直探入了她两条丰满而又弹性地大腿之间。
这下;排风终于清醒过来;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一声惊人地尖叫;蹭地弹了开去……
雨中的黑夜茫茫没有边际;山野中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地狼鸣虎啸声;在现代;这些原始森林里的动物几乎灭绝;可这是在北宋;莽莽长白山正是这些物种的乐园。
三郎听到洞内瑟瑟抖动的声音;担心道:“排风;出来吧!”
洞窟里除了抖动声;再无声无息;三郎苦笑一声;又道:“排风姑娘;你都躲了半夜里;总不能在那待到明天早上吧?就算待到明天早上;你还是要出来啊!”
洞窟里还是没有动静;三郎眼珠一转;又道:“排风;长白山上不仅有虎狼等猛兽;这洞里说不定会有毒蛇的;这黑灯瞎火的里边什么也看不见;很危险啊。”
三郎说的口干舌燥;里边丝毫没有排风的回应;三郎真的有些害怕了;怕她有什么危险;运足目力向内望去;洞窟不是太深;隐约能看见排风的身影蜷缩在那里;双肩在瑟瑟抖动;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哭泣。
三郎抽抽鼻子;那香艳旖旎的一幕再度涌上心头;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他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觉了。
“晾衣杆“落下的刹那;排风就赤条条地向自己怀里扑来;那羊脂美玉似的姣美身段儿;一双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ru儿晃得他眼花心乱。只是惊鸿一瞥;她便一头扑来;他也不敢在看下去。
可是怀里却是温润如玉的一个女子;她的肌肤柔软滑腻;她的胸膛被火烘烤得发烫;那发烫的柔软胸膛下;是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小锤子似的擂着他的心脏处;凹凸有致的粉弯雪股已完全与他契合在一起。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发烫的脸颊;排风如同耻鸟一般紧闭着双眼;小声地央求声至今仍在他而边回荡:“不要看啊;不要看啊;求你不要看。”是那样的撩人;那样的扇情。
三郎连声应着:“我不看;我不看。”
事实上他脸上被排风的长发撩拨着;他自己也早已闭上了眼睛;除了那惊鸿一瞥的雪白颤动;他也确实什么都看不见。感觉到排风曼妙滑软的触觉;他已惊得全身都僵了;连小手指都不敢稍稍动作;可是看不到;触觉却更敏锐;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那两点尖耸;浑圆坚挺;盈盈可堪一握;每一寸肌肤都充盈着旺盛如青春少女般的火热活力。
披散的秀发撩拨在他脸上;也撩拨着他的;还有那细细的、小声的央求;就像一声声娇喘呻吟;她的呼吸也持别的急促;呵气如兰;喷在他的脸上;唤醒了那只自洪荒时代便寄居在男性身中的猛兽;他两腿之间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顶在了她的平坦润滑地小腹上;又因排风的过度紧张;竟然……竟然……哎;那茸茸滑滑的感觉;已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三郎眼中留下的最后画面就是一个苗条的裸背;那白晃晃的;令人百看不厌的两瓣水蜜桃儿在他眼前跳跃了几下;伊人便避入洞窟深处;直到现在……
“她的身体……真的是很完美啊……;呸!胡思乱想些甚么;她可是自己最尊敬的女人;自己怎好生亵渎之心;可是自己真的没亵渎过她吗;刚才……自己若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害了这个自己最尊敬的女人;她不想自己对她如此尊重;自己何需再这样尊敬下去?”
想明白了的三郎叹了口气;起身就要往里走;排风急叫道:“你别过来。“三郎尴尬地止步;无奈地道:“你要怎样才肯出来?”
'VIP'第270章 山雨欲来(2)()
排风忽然暴发似的叫:“我知道你不肯接受我;一直在有意疏远我;人家……人家都被你看光了;还怎么活下去;你若是不肯接受我;就让我死了算了。”
她说到激动处;低声啜泣道:“你道人家便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么?人家几番向你示意;你却……你却有意疏远人家;如今这样;我……我还怎么活下去?”
“排风;你……”
“你还要告诉我;不会张扬出去;不会损及我的清白?可我瞒得了旁人;瞒不过我自己的良心;你……你要我再嫁给谁?他日若论及婚嫁;不管……不管官人是谁;我对他岂能心中无愧?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快活了。”
听着那低低的啜泣声;三郎沉默下来;他轻轻地靠在岩壁上;沉思半晌;轻轻地道:“排风;我想清楚了;其实我非是对你无意;只是因为我对你太过尊重;不忍亵渎于你;可是刚才……哎;岂不已是亵渎了姑娘……”
排风未待他说完又幽幽泣道:“人家在石室中就曾说过;不想让你尊重;人家愿意让你欺侮;想侍奉你一辈子;你为何还要如此;故意伤人家的心。”
“排风姑娘你且不要哭泣;听我说完!”
排风果然止住了悲声;闪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有期盼有焦虑;她知道成与不成在此一举;若他真的还不能接受自己;自己真的就铁了心去死了;若是他肯答应……她不敢想;怕他仍然会象以前那样应付自己。
却听三郎道:“排风曾以宝马相赠于我;龙王庙中与姑娘一夕缱绻;在石室中同生共死;破除南唐佞臣;如今到北国来救宝镜公主;姑娘又是不顾危险千里相随;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看在眼里;三郎不是铁石心肠啊;;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若再推诿搪塞;推卸责任;那真是猪狗不如了;排风;我……我不想再把你视为神明;永远如此尊重;我想欺侮你;想娶你为妻;你肯么?”
排风一下子呆住了;幸福来的这么快;她的脑筋忽然有些不听使唤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扑过去还是继续呆在这里?
三郎却又急急补充道:“如果姑娘同意;待回到京城;我就将此事说与玲儿;你虽名义上为妾;但在我眼中却是和妻一样的地位;我永远不会厚此薄彼;你和玲儿、珠儿、云罗、宝镜、还有远在华山的杜晓兰没有尊卑之分;你们的地位是平等的。*///*”
排风有些蒙;“我的娘啊;自己还真没查过;他居然有这么多女人。”
当三郎真的答应她的时候;排风竟然有些犹豫了;她是个领兵带队征战沙场的巾帼英雄;想事情难免比那些寻常女子考虑的多;以自己的脾气秉性;自己真的能与这些姑娘姐妹们和平相处吗?
可她转念一想;“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他身边有不少女人么;自己只求能与他在一起;至于其他又何曾是自己所考虑的?那死去的莹莹;远遁他乡的林舞儿不也都是对他情意无限么?她们又哪能象自己这样能与心上人朝夕相待?”
古代有“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这就是“三妻四妾”了;这三妻四妾;是专指官吏来说的。官吏有多少妾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平妻却仍受限;位极人臣者;最多也只能有一个发妻、两个平妻。
发妻是正妻、嫡妻;社会地位和丈夫相同;无论在家里还是外边;服制;车制等礼仪方面享受同等待遇。平妻则稍逊;但不必向正妻行妾礼;家庭地位基本相同。而平民哪怕你富可敌国;有钱纳上一万个侍妾、婢女;也只能有一个正妻。
排风想着自己既然甘愿嫁于他为妾;自然当遵守礼教;虽然三郎说名分不重要;自己却不能为难他;还要把自己的身份分清楚;想到这里排风渐渐释然。
却听三郎道:“如果姑娘愿意就出来吧;如果不愿意;象排风这样的好姑娘;三郎也不会强求;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尊重你;今日之事;以前的种种;我也断然不会说与外人。”
他正在喃喃自语;排风已嘤咛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脸上挂着幸福的泪水;低啜道:“你不要说了;奴家此生跟定你了;又怎会再作他想?从今以后你休想甩掉我。”
三郎紧紧拥着她;心中象搬开了一块大石头;轻抚着她鸦黑的披肩长发道:“我笑三郎何德何能;像你这样的巾帼英雄、又生得千娇百媚的姑娘;想嫁什么样的人家;那人家不得欢天喜地?我笑三郎居然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屡番疏远于你;我真是该死。”
排风紧贴着他的胸膛;幽幽道:“三郎哥;不要说了;如今……如今不是很好么;人家不想让你再提什么巾帼英雄;人家只想做你的女人;一辈子侍奉你;让……让你欺负。”
“呵呵!”三郎笑道:“放心吧;我怎么舍得欺侮你;从今以后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侮你!”
排风忽然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还说没有欺负人家;你……你刚才。”
哦;原来是这个欺负;三郎开心地笑了;排风也笑起来;洞里洋溢着静谧和幸福。
忽然三郎扶起排风道:“现在已经半夜了;我们也该休息了;你等我一下!”
说完三郎闪身出了洞外;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排风想着他刚才的话;又变的满脸羞红:“我今晚……今晚要和他睡在一起;他会不会……会不会象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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