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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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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怎么了?”陆贞问道。
“宗主正在召集各峰之主。以这巨钟九响的方式召集我们,怕是事态紧急。我先过去一趟。”岑雪神色凝重,沉声说道,“至于你的事情,到了正阳峰,见到那魏老儿,我也正好问问他。”
***
啸月峰距离正阳峰的距离,比起其他几峰要略远一些,等到岑雪急急忙忙赶来,迈步进入这宗主的议事大堂之时,其余的五峰之主早已聚齐。
燎原宗宗主,人间九大上师之一的解玉展,看到岑雪进来,便挥退了端茶伺候着得内门弟子。
岑雪见解玉展如今的神色,心知出了大事,也就顾不上找魏忘忧的麻烦,赶紧在自己啸月峰峰主的位置上就座。
“诸位。外门没了。”解玉展一语既出,便石破天惊,令只知修行,不问人间世事的各峰之主大惊失色。
唯有魏忘忧,眼中显出一抹沉思,神色却也平常。
“怎么会?”岑雪问道。
“艳阳谷三十万大军,居然在十日之内突进五百余里,直接攻陷了明州府。”解玉展的脸上,也显出一丝疑惑,“以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这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但却偏偏发生了。”
“那叶云飞呢?”岑雪脸色大变,颤声问道。
解玉展深深看了岑雪一眼,低声道:“叶师弟殉宗了。”
岑雪全身剧震,一下便摊在了座椅上。
叶云飞,也是一个吃了就跑的男人。但是听到他的噩耗传来,岑雪似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心中原本的恨意,早就无影无踪。
“岑师妹。请节哀。”解玉展脸上也有痛惜和感伤,但是身为一宗之主,他势必不能在这种情怀中沉浸太久,于是他又接道,“能让叶师弟殉宗,这艳阳谷不派出两三位洞主一级的高手,怕是不成的。来而不往非礼也,诸位,你们之中,谁有意与我西行一趟?”
“我去!”岑雪脸色铁青,全身颤抖地说道。
“算上我吧。”淼潺峰峰主水鹏阳眼中精光连闪,幽幽说道。
“别一个个报数了。”魏忘忧忽然道,“你们都去。艳阳谷有九位须弥境巅峰高手,一位人间上师。就算他们派来了三位洞主,谷中的防卫力量依然不弱,你们三三两两的,去了也没有用。要去就都去,宗门有我在就行。”
解玉展微微颔首:“如此,便有劳魏师兄了。”
“嗯。”魏忘忧淡淡应了一声,面对一宗之主的礼遇,似是受之无愧,理所当然。
解玉展又道:“魏师兄,还有一事。如今外门的战场虽然已经没有顾及的价值,但是白马卫,是我宗未来的希望,不可轻弃,我已调动了一批宗门高手,前去龙潭城接应。请你留意督促此事。”
魏忘忧却摇摇头:“没这个必要了。你赶紧把派出去的人叫回来吧。”
解玉展闻言不解:“怎么?”
魏忘忧淡淡说道:“外门战场,能扳回一些局面,总是好的。以萧寻那臭小子的脾气,怎么会老老实实地待在龙潭城?如果他不是太蠢的话,估计现在已经领先你们一步,在西行的路上了。”
***
萧寻自然是在西行的路上,与燎原宗主和几位峰主的飞天遁地,一日千里不同,萧寻所率的三千骑兵,只能在官道之上埋首苦奔。
此去蜀中,遥遥三千余里,就算是人马不歇,全力狂奔,也要耗去十余日。
好在此次出征,萧寻有张程这位沙场老将相助。身为城主的张程,将龙潭城内所有的军马都搜刮得一干二净,足足凑足两千余匹,这才能保障三千白马卫人歇马不歇地连日驰骋。
此时,潇湘郡已经尽入艳阳谷外门势力之手,官道之上的各大驿站,都有艳阳谷的士兵把守,骑兵行动再快,也很难及得上报讯的信鸽。因此,萧寻特意派出了一百精锐,骑着最好的战马,早一步出发,专门用来拔除这沿途的岗哨眼线。
这事儿,原本萧寻想亲自去干,但是却被张程劝阻,说是军中主帅,不可脱离主力部队单独行动。于是这位老将便一骑当先,带领一百精锐疾驰而去。
有一位龙虎境的高手在前方清路,萧寻求之不得,心中也甚为感激。
潇湘郡纵深八百里,三千白马卫花去仅仅三天有余,在第四天傍晚,便穿越了潇湘郡全境,来到艳阳谷所属的江陵郡。
艳阳谷原本所辖,为巴蜀郡、江陵郡以及潇湘郡的西部,两郡半之地。只要穿过这千里江陵之境,便可以直抵巴蜀,而此行的目的地,艳阳谷的外门首府巴中,便位于巴蜀郡境内,入郡不过两百余里。
只不过这江陵郡与潇湘郡毕竟不同,潇湘郡十多年来战火延绵不绝,城头屡变大王旗,萧寻浩浩荡荡自官道上一路行来,民众早就见怪不怪。而这江陵郡,艳阳谷根深蒂固,经营千年之久,乃民心所向。若是还在官道上明目张胆地纵马狂奔,那就算把张程这老头儿活活累死,也不能保证不会有眼线漏网。
人家农民在山坡上远远看你们一眼,那就已经足够让行军意图暴露。别说张程只是龙虎境高手,就算是人间上师,也防不住这人间民众的悠悠之口,湛湛目光。
于是,在张程的建议下,三千白马卫便下了官道,套上了黑纱布套,白天隐匿与山野之中,晚上才悄悄赶路。
此时,张程这位老将的作用,就愈发显得不可替代。
这位老将早年行伍出身,与这艳阳谷干了十年的仗,敌后突袭的事儿,也早就干过不知道多少次,对这艳阳谷境内的各种山道小路,可以说是了若指掌。
不仅仅是这山道路况,行军之中的各种技巧本领,这位老将在萧寻眼中也宛若神人。
三千白马卫,出龙潭城时,每人携带了二十斤不到的军粮,若是节省一些,倒也堪堪足够。只是这骏马的口粮,却难以保障。在潇湘郡官道上驰骋三日之后,五千匹军马早已跑得口吐白沫,神情不振。
进入江陵郡后,张程便组织人员开始在夜间山野之中放马喂食。江陵郡群山苍苍,绵延不绝,此时又正值夏初,山间青草无数。什么草马吃了长力气,什么草马吃了能治病,这些张程一看便知。五千匹战马,分批放于山林之中,一旦夕阳落下,便又要集合赶路,这对萧寻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而张程却能把这些事情处理得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当然,也会被误入山林的山民撞破,这个时候,张程却毫不心慈手软,一概杀了,免得走漏了风声。
不知不觉,又是十余日过去。随着群山山势愈发陡峭险峻,山路愈发崎岖难行,萧寻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巴蜀郡,已经近在眼前!
第六章 柴刀听琴()
江陵郡与巴蜀郡交界之处,群山茫茫,树木苍翠,鸟鸣山涧,溪水潺潺,若不是行军途中,倒也是一番值得流连忘返的美景。这一日,三千白马卫在群山之中停下脚步,开始安营扎寨,埋火做饭。连日的奔波,萧寻和张程两人,显得精瘦了不少。尤其是张程,原本斑白的须发,此时已经挑不出几缕黑丝,虽然面色依旧红润,但是萧寻却看出,他眼中蕴而不露的精芒,却在日益黯淡下去,似是心神劳累之故。这几日夜间探路,白日放马,这位老将几乎没有合过眼,这让萧寻隐隐有些为他的身体担心。虽然修行到他这种程度的武者,十多天不睡倒也不算太大的问题,只是此人毕竟年老,再加上重伤初逾不久,在这样苦熬下去,怕是对寿数有极大的损耗。萧寻劝慰道:“老哥,今天这放马,还是交给我来做吧。你好好歇息一天,养养精神。”“不了。”张程摇摇头,“老头子觉少,不似你们年轻人那么贪睡,我还能再撑撑,真到了必须歇息了,我会跟你说的。”萧寻知道此人性子极为执拗,也就不再规劝,问道:“老哥,这巴蜀郡,离此地还有多远?”“三四十里吧。”张程达到,“不过这个三四十里路,很不好走。两郡交接之处,有一道必经的崖桥,二十年前我来此地时,那崖桥已经年久失修,摇摇欲坠。我们这三千个人,五千匹马想要过去,却是要好生谋划一番。”“嗯。”萧寻点点头,又道,“老哥,你有没有感到奇怪?”“什么?”张程抬起疲惫的目光,轻声问道。“我们这一路,似乎太顺利了一些。”萧寻皱眉道,“虽然老哥你的路线选择,已经是妙到颠毫,但是一路走来,除了误入的山民,却是一个艳阳谷的兵卒都没有遇到。这艳阳谷的境内防御,也太弱了一些。”张程微微颔首道:“这个确实有些古怪。二十年前,我率部突入敌后之时,走得也是这条道。按理说,二十年前被我弄过那么一下之后,这艳阳谷也应该长了点记性,沿途应该有岗哨狼烟才是。”萧寻又问道:“老哥,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会遭到伏击?”张程淡淡一笑,说道:“不会。虽然我们这三千骑兵,在山林之中难以发挥骑兵的冲击力,但是我们这三千人,毕竟是化罡境以上的精锐。寻常的外门军队,是没有这个胆子来伏击咱们的。除非,是艳阳谷由内宗弟子组成的精锐部队——天刀骑,只是天刀骑也是骑兵,他们才不会那么蠢,来这山野之间埋伏我们。不说骑兵的特性不利于山野伏击,光说手里的兵器吧。咱们是拿枪的,枪挑一条线,山林之间施展无碍,天刀骑手持丈二长刀,在这山林那就悲剧了,挥舞起来基本就是砍树。”萧寻点点头,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那坐崖桥之后,是什么地形?”张程脸上现出欣慰之色:“你小子终于问到了点子上。骑兵过桥,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忌讳,若是立足未稳,敌人便发起冲锋,我们这三千白马卫,怕是要折在这里。那座崖桥之后,是里许宽阔的平坦之地,最利于敌人骑兵发起冲锋,若是艳阳谷将天刀骑埋伏在那里,嘿嘿。”萧寻闻言不禁色变,忙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要事先做些准备才是。”“不错。”张程缓缓自山石上站起,“我先去探上一探再说。”萧寻却一把将张程拉住,说道:“老哥,您这老眼昏花的,万一看错那就麻烦了,还是我去吧。”张程被气乐了:“小兔崽子,你这是想讨打?”萧寻长身而起,笑道:“我的轻功,您也见识过,没问题的。您还是在这放马吧,顺便歇息一阵,合合眼。”***萧寻换了装束,穿上了一身土黄色的粗布短衣,扮成樵夫的摸样,手持一把柴刀,背着一筐木柴,穿行于群山之间。这身装束,还是一位误入马场的倒霉山民所穿,张程杀人埋尸之后,特意留了下来,可见这老家伙走一步算十步的智略。这老家伙极其要强,原本执意自己要来当这探路斥候,逼得萧寻没办法,拿出了统领的令牌,这才让他消停下来。萧寻本就面目平凡,皮肤黝黑,身形粗壮,穿上这一身,还真像个山野樵夫,只要不开口露出江南郡的口音,几可以假乱真。三四十里的山路,萧寻跃锦鲤身法飚进之下,不过用去短短一刻钟,这速度,却是比骑马驰骋还要快上几分。不过,跃锦鲤身法毕竟不能持久,萧寻来到崖桥附近,在一株巨木上歇息了一阵,调匀了气息,这才现出身形,慢悠悠地向崖桥走去。这江陵郡和巴蜀郡交际之处的山脉,似是被某位通天大能一刀劈过,至此裂开一个宽达数十丈的裂痕,裂痕的底部,是一条川流不止的怒河。怒河天堑之上,有一座铁索木板桥横跨其间,宽不过五尺,一眼看去,像一条白底黑纹的巨蟒。而这铁索桥的那头,确如张程所言,乃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石地,两边是如同刀劈过的陡峭山崖。让萧寻震惊不已的是,这石地纵深一里之处,一座雄关却巍然耸立,两边十丈高的城墙,将这宽阔石地完全封堵,若想过去,只能将这座雄关攻陷。这大大出乎萧寻的预料之外。张程没有对此透露半字,想来这座雄关,乃是近几年所建,张程并不知晓。而艳阳谷建设这座雄关的缘由,估计便是张程二十年前的那次深入敌后,把人家弄疼了。“老头儿啊;你可把我们害惨了……”萧寻看着远处的这道漫漫雄关,不由得牙酸无比,郁闷异常。事已至此,郁闷是没有用的,过去看看吧,至少得弄明白里面的兵力部属。萧寻定了定心神,卸去了全身功力,双脚踏上了这座铁索桥。铁索桥,顾名思意,便是四道铁索横跨山崖之间,两道上面铺木板,供人行走,另外两道铁索就当做扶手。人行走在上面,脚步稍微大一些,整座桥都会微微摇晃,若是步点一致,那么这种摇晃的幅度就会越来越来。寻常胆小之人,别说过桥,站在桥上便已双股战战,脚抖得像弹琵琶。萧寻虽然不是寻常之人,但是走在这座桥上,却也心事重重。这种桥,要通过三千白马卫,无疑于痴人说梦。先不说承重问题,光是这摇来晃去的桥面,就势必不能一次性有太多人通过。眼前又有雄关一座,关上的守军,也不是傻子,以艳阳谷弓箭手的水准,人马行在这桥上,那真是活靶子,也不用人家骑士冲锋,几道箭雨下来,自己这三千人马就得交代在这里。看来,只能来一次斩首行动了,萧寻暗自寻思,晚上挑几个入微境界的好手,再加上张程和自己,把里面的守将校尉全部干掉,遣散里面的守军,这样才能顺利通过这里。行走在这微微摇晃的崖桥之上,萧寻心里正盘算着如何破关,却听到对面雄关之上,一道琴音遥遥传来。这道琴音似谷间流水,又似山中清风,飘飘渺渺而来,一道琴音铮然而鸣之后,便是一首淡雅悠长的琴曲,只是隔得太远,有些听不真切。萧寻心中微凛,这琴曲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此时,自己行至崖桥正中响起,怕是没那么简单,似是为自己而来。不过,跃锦鲤傍身的萧寻艺高人胆大,对方再装神弄鬼,也不过是外门的守军将领,就轻功而言,绝对比不过自己。自己只要警觉一些,想要脱身却是不难。若是自己现在退去,反而徒遭怀疑,更加不妥。因此,萧寻脚步不停,神色不变,原本拎在手中的柴刀,也随手放在了身后的背着的竹筐内。一座六十丈宽的崖桥,终会走完。一个白衣飘飘的人儿,终能看清。萧寻举目远望,却见那道漫漫雄关之上,只有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子,正端坐于城楼之上,悠悠闲闲,清清淡淡,正抚着手中的古琴。在这刹那之间,萧寻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李芊芊。因此,萧寻又靠近了一些,抬头仰望。那女子并不是李芊芊,虽然气质都是那么恬静淡雅,容貌都是那么精致如画。但是这个女子,恬静之中,又添几分成熟风韵,眉目如画之余,还有两道洞悉人心的湛湛目光。那女子早已看到萧寻前来,却不点破,只是弹琴。萧寻看清女子相貌之后,便躲过了迎面而来的目光,只是低头听曲。那白衣女子手中有琴,目光却不离萧寻周身,一道若有若无的气息,随着这两道目光锁定了萧寻,令萧寻不敢轻举妄动。佳人在关上抚琴,樵夫在关下聆听。如此,便是一天。夕阳映红崖顶之时,白衣女子曲声终歇,抱琴离去。萧寻无可奈何,只能退却。萧寻一边回身向崖桥走着,一边举手后探,拿到了那柄柴刀。将那柴刀握在手中,萧寻却忽然全身一震。这柄柴刀,刀柄已经腐烂,握在手中悉悉索索,正不断地往下掉着木屑。萧寻骇然回望,却发现雄关之顶空空荡荡,渺无一人。直到此时,萧寻这才看清雄关大门上的三个大字。烂柯关。
第七章 杀杀人,把把妹()
这三四十里的回程路,萧寻走的迷迷糊糊,如坠梦中。前世倒是听过烂柯山的传说,樵夫上山砍柴,遇到两位仙人下棋,樵夫驻足观看一日,仙人说,你回去吧,樵夫这才发现自己砍柴斧子的木柄已经烂掉,回到家中,亲人亡故,世上已过百年。这种故事,玄之又玄,以前萧寻是个相信科学的人,自然不会轻信,看过也就算了。自打穿越到这青天界以来,虽然对科学这玩意儿,萧寻已经有了一些动摇,但是对那些神鬼故事,他依旧是不怎么上心的。这世上本没有神,只是有人做到了旁人做不到的事情,那么他就成了神,比如八大圣师,比如自己的父亲萧破天。但是今日这烂柯关上的奇遇,确实把这小子吓得不轻。生怕现在这三十里山路走完,回到营地时,会发现三千里白马卫,已经变成了冢中枯骨。关下一日,山间百年,这是说不准的事儿,萧寻看着手里这把锈迹斑斑,木柄已腐的柴刀,心中忐忑难安。因此,虽然神智有那么一些恍惚,但是萧寻脚下却不慢,跃锦鲤全力施展之下,半刻钟多一些,萧寻便看到了在一方青石上休息的张程。看着这张疲倦精瘦,须发皆白的老脸,萧寻心中一松,高兴不已,恨不得抱着亲上一口。张程原本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便警觉地睁开眼来,一看萧寻的神色,心中没来由一阵恶寒,赶紧问道:“小子,你怎么了?”萧寻一屁股坐在张程边上,一边揉着酸痛的双腿,一边喘息道:“今儿撞邪了。”张程脸上闪过警惕的神色,等待萧寻说下去。“老哥啊。估计是你上次突袭,把艳阳谷弄怕了,崖桥之后,人家筑起了十丈高的雄关一座,看来我们想安安稳稳地过去,是不太可能了。”萧寻接着说道。张程缓缓点头:“这样才正常,否则若是如此轻松地可以进入巴蜀郡,那这艳阳谷千年传承,是传到一群猪身上去了。”这句说完,张程忽然想到了萧寻方才的神色,觉得不妥,于是又问:“小子,你刚才一脸淫笑的样子是怎么回事。看到雄关一座,你还以为自己捡到宝了不成?”萧寻被说得老脸一红,赶紧解释道:“光是一座雄关,那也就罢了,结果上面还有一个美女在弹琴,弹弹琴也就算了,没想到我听了一天,回头却发现我的柴刀柄却烂了。实在是太过诡异,我还以为这关下一日,世间百年呢。生怕你们都已经挂了。”张程一脸哭笑不得:“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蠢货。”萧寻赶紧神色一正:“请老哥指教。”张程仰面躺在一快巨大的青石之上,摆了一个让自己感到舒服的姿势,这才悠悠问道:“老弟啊,你可知道,这艳阳谷,最为有名的特产,是什么?”萧寻面露迷茫之色,摇头道:“小弟不知。”张程脸上显出一丝戏谑,淡笑道:“艳阳谷最有名的特产,便是古董字画。”萧寻心中依旧疑惑,只能静静地等待张程说下去。只听张程又道:“十年前,艳阳谷的特产,还是木炭和矿石。但是最近十年,却忽然有大批的古董字画出现,引起人间极大的震动,各路富商纷纷抢购,艳阳谷外门因此赚得盆满钵满,这才有这个底气转守为攻,组织起四十万大军,与一向富庶的燎原宗外门打一场决战。”萧寻更加纳闷:“这古董字画,怎么能说出现就出现了,而且还是大批量的。难道,是他们发现了巨型古墓?”张程点头道:“原本,我们燎原宗外门也是这么认为的。眼看艳阳谷越来越富庶,厉兵秣马,锋锐直指咱们燎原宗。我们燎原宗的外门,自然是不会让其如此好过。当时我们便组织了一批外门高手,根据我画的地图,潜入这艳阳谷中,想毁去古墓,断了这艳阳谷的财路。结果,派出去的高手在艳阳谷地界转悠了两年,也没发现什么古墓遗址。无法可想之下,叶门主只得上报了内宗。内宗的高人却发现,这些古董字画,虽然在年头上确实久远,画工和制作的精良程度,也没有缺陷,但是有一个问题却没办法解释,字画中的有些绘画的技法,是近百年才出现的,而这些字画古董的年头,却有百年以上。”萧寻听到此处,不由得眼前一亮,大抵猜到了张程说这番话的原因。张程看着萧寻恍然大悟的神色,微微颔首,似是对其头脑较为满意,这才继续说道:“后来,咱们修为高深的解宗主发现,这些字画之上,有时间天道的痕迹,虽然非常微弱,但确实存在。这些字画,都是假货。被人以时间天道加持过,这才看上去年代久远。”萧寻虽然猜到了,但依旧非常震惊:“这……这也太……杀鸡焉用牛刀啊……,时间天道用来造假,哪位圣师会如此有才?”张程摇头道:“所以,我会说你是一个没有见识的蠢小子。用微弱的时间天道来影响一些死物,并不是圣师才能做到。人间上师,或者是对天道有异常感悟的天生奇才,也是可以做到的。目前九位人间上师之中,艳阳谷的谷主艳阳狄,修得就是时间天道。所以,嘿嘿。”萧寻马上道:“今天,我遇见的是一个白衣女子。”张程洒笑道:“自然不可能是艳阳谷谷主亲至了。我估计,今天你遇到的女子,便是对时间天道有天生感应之人,修为境界虽然不一定很高,但是变一个小戏法,捉弄一下你这个没见识的小子,那是很轻松的。”萧寻这才松出一口气:“原来如此。”“依我看。”张程正了正神色,“这女子应该没有发现你的底细,否则你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跑回来。事不宜迟,今晚我们就动手!”萧寻缓缓点头:“老哥所言,正和我意。今晚我们挑几个境界高的,天一黑就出发,务必雷霆一击,斩杀敌酋。”张程却摇了摇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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