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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妃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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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握紧双拳,暗暗咬牙,她不想当别人的挡罪石。
不等柔妃再说话,朱皇后已是抬头又看向满殿的妃嫔,“不要以为你们坦荡,这次的事,本宫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若不能为莺妃讨得一个公道,本宫这凤座不坐也罢!”
瑛妃心中滑过一丝鄙视,如此稳不住心神急于除去冷宫之中的废妃,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别人吆五喝六?
可她却依旧带着众妃嫔,对朱皇后福下身去,齐声道,“臣妾惶恐……”
永安帝对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齐太医怒道,“还不把你所做的那些龌龊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齐太医被永安帝的怒气吓得一抖,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永安帝磕头。断断续续说出了他是如何有把柄被柔刀抓在了手中的,如何经章太医蛊惑为柔妃卖命的,又是如何在平日里给柔妃配一些损胎害人的厉药的。怜星殿那日,又是如何在接到柔妃的话后把太医院中的人支走,在紫晚奉命去叫人时,只见到他一个太医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齐太医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能把当时传话的宫女太监的名字,样子,衣着打扮都说得清清楚楚……
柔妃越听心中越凉,她跪在地上凄婉一笑,“齐太医可真是好记性,半年之久的事你都可以记得那样清楚。连那传话宫女头上戴了什么样式的珠花你都能记得清楚明白……”
齐太医看着柔妃,抹着眼泪回道,“柔妃娘娘,自打我为您做事后便日夜心惊胆颤。若不是我早年给丽才人用错了药被您知晓后拿来威胁,我也不用为你做这些违背良心之事。如今说出来了,我这心里反倒是轻松了。皇上……”
齐太医对永安帝扣下头去,老泪纵横,“罪臣知道自己罪大恶极,只求皇上赐罪臣一死。罪臣的家人对此毫不知情,还请皇上饶他们一命!”
永安帝听了齐太医所说的种种,已经是怒气冲天,怒视着地上的柔妃和齐太医不想多说一句。
此时紫晚进来,带着一名小太监和一名小宫女。两人身上皆是带着血迹,看得出来受了不少的刑罚。
那小太监满脸是血,看到柔妃跪下便磕头道,“柔妃娘娘,奴才实在是受不住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柔妃跪着横挪了一步,冷眼看那小太监,问道,“你是哪一个?”
“奴才是小秉子啊,柔妃娘娘,奴才已经招了,奴才愧对您照料奴才宫外的家人,奴才以死谢恩……”小秉子站起身,看准寝殿内掉了漆的柱子便撞了过去。
冯公公眼急手快,一把把小秉子扑倒在地,对周围跑过来的小太监道,“还不快把他拉开,他这狗奴才死不足惜,却脏了莺妃娘娘的地方!”
小秉子被拉出去后,那小宫女又磕头上前,说着和小秉子差不多的话。
齐太医指着那小宫女对永安帝道,“怜星殿那日,就是这小宫女去给我传的话,在路上她叮嘱我,一定要说莺妃娘娘并无喜脉……”
永安帝对冯公公怒声道,“狗奴才死不足惜,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可!”柔妃突然阻拦,对永安帝道,“事情还没问清楚,这两个奴才还不能死!”
永安帝怒视柔妃没有说话,算是莫认了。
小宫女被拖下去时,眼睛盯着紫晚,嘴里哭喊着,“柔妃娘娘,奴婢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苦了,还请柔妃娘娘仁慈,不要把奴婢的妹妹卖入青楼,奴婢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柔妃娘娘的大恩。”
柔妃看着小宫女被拖走的方向,一声冷笑。她回过头去看躺在床上的灵犀,道,“如今,我算是明白你当初所说的话的意思了。”
灵犀闭眼,不去看柔妃。
这才哪到哪儿,还没有经历失子之痛,差得远呢!
柔妃也不哭了,擦了眼泪抬头看永安帝,道,“臣妾自知比不上莺妃,可皇上是否可给臣妾一个辩解的机会?”
也不等永安帝说话,柔妃就道,“那一日在怜星殿中,臣妾查出莺妃训鸟往水缸内投毒,后来莺妃说出条条件件,把臣妾所查全部推翻了。当时臣妾就知臣妾与莺妃是着了别人的道,可恨的是一时之间拿不出证据,只能任别人肆意乱言,横加指责。皇上,您还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柔妃凄声笑道,“皇上褫夺了臣妾的封号,把臣妾降为正五品的才人,关在了纤灵阁中。皇上,莺妃被章太医与齐太医断为假孕之时,臣妾已经被关在纤灵阁中抄经思过……那时臣妾的身边空无一人,臣妾要如何命小太监,命小宫女去给齐太医传话?”
柔妃又看向朱皇后,出声道,“皇后要说传话的是臣妾身边的宫女吗?臣妾被关纤灵阁,贴身宫女香月已经被拖入暴室乱棍打死……齐太医,”柔妃又转过头来看齐太医,冷笑道,“你还认为是本宫,指使你做的吗?”
齐太医已是一头冷汗,扶在地上的手颤抖不已。
永安帝虽是愤怒,头脑却还是清楚的。他略略一回想,冷言道,“朕想起来了,那一日齐太医被传来给莺妃诊脉,你的确已经被关入纤灵阁……紫晚,这太监宫女,你是从何处找来的?”
紫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嗦着身子道,“奴婢,奴婢是从柔妃的殿中找到的。奴婢奉皇后娘娘的口喻,对合欢殿的宫人们严查,是这两个奴才自己说出这一切的……”
柔妃歪头,看向紫晚,道,“紫晚,从你离去到回来,用了不过二刻钟的时间。永乐宫与永延宫分属分东六宫,就算你跑着来去也不止两刻钟,更何况合欢殿内可不止那两个奴才……你这严审,是从何时开始,又是从何时结束的?难道你随便一审,就审到了这两名奴才吗?皇后,”柔妃抬头看朱皇后,“你养了一个好奴才,可惜大意失荆州。是不是这种谋害妃嫔的事做得多了,你就不屑于再费太多的心思了?”
朱皇后脸色苍白,咽下一口吐沫后对柔妃怒道,“柔妃你不要妖言惑众!皇上怎么轻信你这般狂妄之词!”
紫晚心中暗算时间,咬牙后抬头对柔妃道,“柔妃娘娘,奴婢从灵研殿离开,到合欢殿中审问奴才,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合欢殿内的奴才是多,可却不是奴婢一人审查,还请娘娘不要冤枉奴婢,奴婢给您磕头了。”
说着便对着柔妃磕下头去,声声做响。
冯公公上前,轻声道,“皇上,从紫晚离开到回来,的确用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
柔妃一听瘫坐在了地上,她抬眸对永安帝哭道,“皇上,就如臣妾所说,臣妾那日已经被关到纤灵殿中,根本没有时间去吩咐小宫女小太监传话害莺妃。还请皇上明察!”
紫晚却一口咬定,“那小太监小宫女,就是奴婢从合欢殿中严刑逼供审出来的。”
朱皇后与柔妃,双方僵持不下。
第一百九十七章一波三折()
灵犀躺在荷叶的怀里,口腔,嗓子已经被毒药的余毒毒的麻木。
她身上疼,头脑却清醒的很。她本想让朱皇后与柔妃斗,最后两败俱伤,再一举把这两人扳倒。现在看来,这就是一只跷跷板,想扳倒朱皇后,就要舍弃了柔妃。想除去柔妃,就要放了朱皇后。
灵犀抬头看荷叶,轻捏了下荷叶的手。事到如今,只能让飞朵出现,先扳倒朱皇后再说。
小井子趴在寝殿外对冯公公招手,冯公公连忙走了出去。小井子爬在冯公公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冯公公的脸色变了两变。
打发掉小井子后,冯公公走到永安帝的身边,道,“皇上,宁王派人送了两个人来。说是,与莺妃娘娘有关。”
灵犀心中一愣,不是史鹤占一个吗,哪里来的两个?宁王又在玩什么花样?
“宁王……”永安帝震怒之余也是一愣。
朱皇后强装镇定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希望,她一直和宁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相互牵连着。此时宁王往宫中送人,十有八九是助她一臂之力,度过难关的。
柔妃则不可抑制的悲泣了起来。
柔妃心中一直护短,认为二皇子李凌风处处比宁王强。可她心中知道,无论是论隐忍,计谋,才识,学问,二皇子皆在宁王之下。
如今宁王插手后宫之事,只怕……
永安帝略一沉吟,道,“带进来吧。”
冯公公称了声是,出去了。
须臾,冯公公带了两个男人上来。这两个男人着装一黑一白,黑的那个人被绳子绑着,嘴里塞了一团烂布。那穿白衣服的人,则相貌堂堂,一脸凛然正气,板着脸,推搡着黑衣人前行。
待走到永安帝的面前,那身穿白衣的人把手向前一推,便把那穿黑衣的人推摔在了朱皇后的眼前。
朱皇后被那白衣人的动作吓得往后一退,一看那黑衣人的面目,大惊失色。那满面是血,一身是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外为她办事的人——恭仁明。
跪在一旁的紫晚,看到恭仁明的脸也是惨白了脸,身子不住的颤抖。
恭仁明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恭仁明张了嘴,朱皇后再没有狡辩的可能。
白色衣服的男人微弯下腰,撂起袍子下摆,跪在地上对永安帝磕头道,“草民,史鹤占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安帝微微皱眉,疑惑道,“你是……”
史鹤占抬起头,双目微红,“草民乃七月前举家潜逃,后被皇上下令通缉的史太医一家。草民是史太医的嫡次子,史鹤占!”史鹤占一个头磕在地上,悲泣道,“皇上,草民一家冤枉啊!草民一家并未举家潜逃,去年十月二十一日夜里,草民一家老小二十三口,皆被奸人所害。草民因当日好友相约不在府中,才侥幸逃得一命……”
永安帝豁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着跪在地上的史鹤占道,“你所言属实?”
“草民不敢撒慌。”史鹤占仰头直视永安帝,咬牙道,“当草民回到府中时,府内血流成河。草民的父亲被人杀害在书房内,草民的两位姨娘惨死在厅堂之中。草民那……草民那一岁半的侄儿,被摔死在回廊外用石头砌成的水池上,那血,染红了一池的池水……”
史鹤占闭上眼,嘴唇不住的哆嗦着,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一家二十三条性命,让史鹤占这条汉子饱受仇恨的侵蚀,只恨不得能马上就千刀万剐了行凶之人,为自己一家老小报仇!
寝殿之中鸦雀无声,众妃嫔无一不为这一桩灭门惨案而感到心惊。
永安帝也是听得心惊胆颤,他坐回到椅子上,指着悲愤的史鹤占,道,“既然你能走到朕的面前来,那你一定是知道了谁是真凶!你说出来,只要事情属实,朕为你做主!”
史鹤占抬起袖子擦去眼角的眼泪,从怀里拿出几张药方,交与永安帝,道,“皇上,草民一家遭人所害,全是因为这些药方!”
永安帝把那药方拿到手中细看,那上面所列皆是再平凡不过的草药,根本看不出端倪。
史鹤占一个头磕在地上,对永安帝道,“皇上,这几张药方,皆是家父为莺嫔娘娘所开。上面的草药都是保胎的良药。草民自小与家父习医,家父曾经对草民说过,莺嫔娘娘身寒,又有先天不足之症,诞下五皇子时已经是伤了元气。数月前莺嫔娘娘又怀龙嗣,家父就一直担心莺嫔娘娘的身子承受不住,所以经常把药方拿回家里,与族中的几位叔父细心钻研……可却不想,却不想……”
史鹤占用力捶地,悲声道,“家父一辈子痴迷医术,尽职尽责,却不想最后会损于此道!”
灵犀趴在荷叶的怀中,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哭着对史鹤占道,“史鹤占,没想到我腹中那无缘面视的一双女儿,居然会牵连到你一家二十三口死于非命……我何德何能……”
史鹤占转过身子对灵犀一拜,道,“草民给莺嫔娘娘请安,家父在世时曾与草民说过,莺嫔娘娘此胎为双生子,定要用心调养才是……草民深信皇上会给草民做主,还请莺嫔娘娘安心养身!”
“和嫔妃的一双公主有关……”永安帝把手中的药方狠狠掐在手心之中,咬着牙根道,“为怕事情败露,居然杀了史家一门二十三口……”
史鹤占站起身来把那黑衣人拎起来,扔到永安帝的面前,自己又跪了下去,道,“皇上,这七个月来,草民一直受这人追杀。所幸几日前草民被宁王所救,而这人也被宁王的人抓了起来。经过宁王细审,此人正是杀害草民一家二十三口之人……”史鹤占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状纸,放于永安帝的面前,道,“此为供词,皇上一看便知!”
永安帝伸手接过那张供词,细看一遍已经是勃然大怒。他站起身来把那张供词摔在朱皇后惨白的脸上,震怒道,“如此毒妇,何以母仪天下!你陷害莺妃,谋害朕一双公主,制造史家一门灭门惨案,你连人都不配做!”
朱皇后惨白着脸,眼露惊恐的看着那张供词从自己的眼前飘落。她弯腰拣起来,那上面黑纸白字,所写所记皆是她命恭仁明杀人灭口的事实!
“皇上……”朱皇后连连摇头,发丝凌乱。她一脸惊恐的对永安帝道,“臣妾,臣妾冤枉!臣妾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是谁,臣妾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臣妾身处后宫之中……”
永安帝对准朱皇后已经红肿了的左脸狠狠的掴了下去,咬牙怒道,“如今人证物证齐在,你还狡辩!”
朱皇后被打翻在地,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她顾不得去擦自己脸上的泪,嘴角的血,起身爬到永安帝的脚下,摇晃着永安帝的袍摆,泣道,“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紫晚……紫晚!”
朱皇后突然转头对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紫晚高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皇后把那张供词掐在手中,颤抖着声音怒道,“本宫何时吩咐你做过这些事情,本宫何时吩咐你去与这个本宫不认识的人去接头!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陷害本宫?!”
紫晚被朱皇后吼得一颤,看着朱皇后震怒的表情已经完全不知道做何反应。
突然,紫晚看到了朱皇后的眉毛一挑,眼中的神色别具深意……
紫晚从心底打了一个哆嗦,她惨白着脸,看着朱皇后良久后突然狠声道,“轻雨是我亲堂妹!亲堂妹!我们俩个自幼一起进宫服侍在你的宫中,我们尽心尽力,可你却因为嫉妒轻雨得了皇上的宠爱而逼死了轻雨!”
紫晚从头上拔下一根素银簪子,抵在脖子上突然笑着哭道,“皇后娘娘,您就认了吧,这些都是您交待奴婢做的……呃……”
冯公公刚想去救,却已经是慢了一步,紫晚右手中的那根簪子狠狠的刺入到她的脖径之中……
紫晚躺在地上,出气多,入气少,血从脖子上的洞和嘴角不住的流出来。她凄笑着对朱皇后道,“皇,皇后娘娘,奴婢只能下辈子再侍候你了。到,到那时,只希望我与轻雨为主,你为仆……”
紫晚死了,死不瞑目。
宜嫔捂着自己的心口,看着地上紫晚的尸体连连后退。欣嫔用手扶了下,才把宜嫔的身子稳住。
朱皇后看着死在眼前的紫晚一声尖叫,随即瘫倒在永安帝的面前,掩面泣道,“紫晚死了,现在就算臣妾浑身是嘴,也是说不轻了……”
柔妃冷眼看着朱皇后,心中佩服,这就是她为后自己为妃的区别。在关键时刻,朱皇后为了保全自己可以舍弃一切,任何一切。
永安帝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紫晚,看着跪在地上的朱皇后,犹豫了。紫晚眼中的恨意真真切切,那种恨不得能将朱皇后剥皮抽筋的恨意……
灵犀趴在荷叶的怀里,已经是气的浑身哆嗦。紫晚死了,朱皇后可以把她交待恭仁明为她杀人灭口的事推得一干二净。即使是宁王把供词审出来,也会被扣上恭仁明与紫晚连合做假证的嫌疑。
若是一般的妃嫔,永安帝早就下旨处死。可朱皇后毕竟是皇后,废后乃是国事,永安帝必须三思而后行。
灵犀心中咬牙暗道,皇后就是皇后,纵使自己使出了这么多的招数,她还是能弃卒保帅,把自己划在无辜的一边,和那些肮脏的事撇的干干净净!
第一百九十八章恶人天收()
灵犀不甘心啊,为了把朱皇后扳倒,她什么手段都用了。
为了能走出冷宫,她故意选择这样一个雨天吃下‘美人迟暮’。怕一个公主在永安帝的心中不占份量,她故意让荷叶和史鹤占说自己滑掉的是双生公主。为怕横生枝节,她硬撑着一口气在这里看着朱皇后如何落败。
她做了这么多,却还是比不上朱皇后的心狠手辣。
灵犀贝齿咬着自己干裂的嘴唇,恨不得能咬下一块肉来。
朱皇后嘤嘤的低泣中,王太医低语道,“莺妃娘娘,您可是有何不适?”
荷叶亦是哭着对闭着眼,眉头紧锁,嘴唇已经被咬出血的灵犀道,“娘娘,您哪儿疼?您说出来……”
永安帝听到灵犀这边的声音,愤怒之余也把目光递了过去。
灵犀睁开眼,看着近处荷叶一脸关切,王太医一脸探寻,哑着嗓子道,“痛,嗓子,胃,麻痛……”
当然,最疼的还是心,恨不得把朱皇后千刀万剐的那颗心!
“娘娘,您睡一会就好了。”王太医低语道,“您嗓子疼,胃疼,是因为身内的余毒未清。待您睡醒,多喝些温水,老臣再给您开些清余毒的方子,您的身子就好了。”
轻柔的语气,就如一个祖父在哄小辈的孩童一般。
泪光又浮上灵犀的双眸,她看着王太医道,“王太医,实在是太疼了,我忍不住……”
荷叶心疼的呜呜之哭道,“娘娘,您睡一会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王太医把药童叫进来,开了一张方子递于药童,道,“三碗水熬成一碗。”
药童拿了药方后出去后,王太医又对灵犀道,“娘娘,老臣给你开了副安眠的方子,您喝下了睡会。”
“王太医,给娘娘开些止痛的吧。”荷叶焦急的道。
王太医摇头,“莺妃娘娘身子受损太严重,若是开止疼药,会耽搁了我给莺妃娘娘对症下药,反倒对莺妃娘娘不好了。”
冯公公站在永安帝的身边,看着地上跪着柔妃与朱皇后,还有那身负一门惨案的史鹤占,暗暗思量了良久。
抬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痛苦万分,硬撑着的灵犀,又用余光扫了一眼心思全在灵犀身上的永安帝……
冯公公深吸一口气,走到永安帝的面前,道,“启禀皇上,老奴刚命人去把莺妃娘娘在冷宫之中所用之物都取回来了……”
“扔掉!”永安帝回过头来,沉着嗓子道,“狗奴才,越发的不会办事了!冷宫之物还要它做何?”
冯公公连忙跪了下去,对着永安帝磕头道,“老奴愚钝,老奴愚钝……”一边磕了几个头后,冯公公又把头抬起来,道,“不过小井子在去冷宫之中寻物之时,却遇到了一个人。不知皇上……”
“不要……”灵犀躺在荷叶的怀里,突然沙哑着嗓子阻止冯公公道,“不要让她再趟入这滩浑水了……她的命已经够苦了……”
永安帝本没心思见冯公公口中所提之人,却因为灵犀的话而起了好奇之心。
他看着一脸担忧的灵犀,对冯公公挥手道,“让那人进来……”
冯公公出去须臾,带进了一个衣着褴褛,挽着妇髻,脸色微白的女人。
那女人跪在永安帝的面前,磕了个头,道,“罪妾飞朵,参见皇上。”
“飞朵?”永安帝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脑中闪过了眼前人曾经身着华贵时的音容笑貌。
朱皇后停止了嘤嘤的哭泣,看着飞朵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她皱眉道,“你不是疯了吗?你不是被莺……”
飞朵抬起头,打断朱皇后的话,挑眉道,“皇后娘娘,您当然希望我疯了,您都恨不得我死在冷宫里。”
飞朵回过头,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紫晚,眼泪大颗的掉落,“紫晚也死了,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她自残到如此境地?”
飞朵爬到紫晚的身边,把紫晚的身子抱进自己的怀里,泣道,“紫晚,自轻雨死后,我便知咱们都活不久。你到底有何把柄被她拿在了手中,要如此的轻贱自己?”
“大胆飞朵!”朱皇后怒道,“你一冷宫废妾,何以在此出言污蔑本宫!”
“污蔑?”飞朵挑眉笑道,“皇后娘娘您扪心自问,我真的有污蔑你吗?”
灵犀躺在床榻上,声音凄哀的对飞朵道,“飞朵,你都已经远离这些事非,何苦再一脚踏了进来?冷宫之中虽然清苦,却也不失为一处干净的地方。”
飞朵流着泪泣道,“莺嫔娘娘,我当年被皇后下毒毒疯,若不是您念在同宫的情义上让冷宫中的人对我多加照拂,恐怕我是活不现在了。飞朵心中有愧,您就让飞朵为您,说句公道话吧。”
灵犀别过头,颤抖着身子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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