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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重生之嫁衣系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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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不怜惜好了,把人打趴在地上,对着那条公狗腰毫不怜惜地猛踹。
一脚踩了下去,清脆地“嘎嘣”一声,公狗腰断了!
“还侍不侍寝了?”天仙踩着脚底下的腰有些懒散地问道。
“要侍寝。”齐凌坚定地道,就算单方面被妖尊陛下殴打毫无反抗之力,他也未曾发出过一声痛呼与呻、吟,紧咬牙关。
好吧,她敬他是条汉子!
绿藤将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男人缠起来,天仙随手拎着一步迈出虚空回到寝殿。
齐凌觉得他应该是通过了妖尊陛下的考验,可以上到妖尊陛下的床上。
然而——
天仙将手上像垃圾一样的男人往头顶上一抛,绿藤自动缠上房梁,将齐凌的手脚像意大利吊灯一般花式吊了起来。
美丽而红润的嘴唇勾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天仙掏出一个大大的奶盆搁在地上,“把这盆奶喝完!”
谁让他每次老冷嘲热讽她没断奶的!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走,说一声,我就放你下来。”天仙冷酷地道。
“我乖乖喝奶,不要走!”齐凌固执地道,在低空中努力摆动身子,低头伸长舌头辛苦地舔舐奶液。
都这样了还不放弃,天仙转身极为无情地离去,离开齐凌的视线范围内,轻松舒适地睡觉,揍人一顿果然愉快!
当以天妖的身份出去玩了一圈再次回来,站在被花式吊着身体颤抖无力却仍然努力够着脖子吐出舌头喝奶的人面前,“还要侍寝吗?”
“要。”齐凌口齿模糊地吐出这一个字,不放弃地伸舌头。
好吧,她再次认输了!
藤蔓将人松开,天仙端起地上的奶盆,掐着齐凌的下巴,将盆中剩下的奶液一口气给灌了下去。
丢掉手中的奶盆,天仙捡起地上那一堆紫色的衣衫搭在齐凌的肩头,“奶喝完了,你走吧!”
挥了挥手,绿色的藤蔓将人裹起来抛在神宫的门前。
妖尊陛下再次宠幸一个妖妃的消息在后宫中不胫而走,后宫之中的妖妃、妖嫔、妖侍们早已等在神宫之外,想要看妖尊陛下的战况,要知道上次陪妖尊陛下在红帐内大战九天九夜的五位妖妃受了重伤,现在连床都爬不起来。
男人身上裹着凌乱的衣衫,却完全遮盖不住饱受摧残青紫的身体痕迹,手腕上有刻骨的勒痕,刚毅的下巴与唇边沾满浓浊的白色液体,还有红色的手指印。
齐凌趴在地上动了动,完全起不了身,好不容易将自己翻了个身仰躺着,大敞的胸前全是白色的浊液。
“妖尊陛下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强悍!”甲妖妃。
“天啊,妖尊陛下的xx好浓好多,一定器、大活好,不愧是妖尊陛下!”乙妖嫔。
“你们没注意到吗?妃七进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少年,被妖尊陛下那个喂饱之后就长大了!”丙妖妃。
烛九站在齐凌身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齐凌全身上下,带着难以压抑额喜悦与兴奋,阴凉而欢快的声音道:“好期待,下一个就该我了!”
“需要帮忙吗?”棠隐询问道。
“扶我起来。”齐凌道,在棠隐的搀扶下咬牙站了起来,却差点栽倒下去,烛九及时搭了把手方才没摔倒,他扶着自己的腰艰难地离开。
作为妖尊陛下的日子比当仙界七公主殿下时更为惬意,还不用担心被双面间谍的身份被发现死无全尸。
直到一个扎着漂亮红纱其上放着一束彼岸花的神秘木盒被摆放在神宫门口。
那个让人敏感的气息在神宫门口一现即逝,天仙拿起花束轻轻闻了一下,奢靡而旖旎的味道,还算清新。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颜值略高的人头,仿若被精致雕琢的艺术品一般,没有丝毫的血腥之气,此人是她手下的优秀反腐斗士中一员。
一张纸条自发飞到天仙手中,以熟悉的字迹写着:你又召幸了一名妖妃,真是不听话,我很生气!
作为优秀的反腐斗士就这样牺牲在他应该信仰与崇敬的人族天尊尊上手中,天仙在心里为他点了一根蜡!
瞥见手上红艳艳的彼岸花花束,反感而厌恶地皱了皱眉,将鲜花丢到盒子中,向逝去的反腐斗士致敬!
红色的艳丽花朵落在盒中的那一刹那,苍白色的火焰平地而起,将盒子带着人头在刹那间焚毁,不留一丝飞灰。
站在神宫门前,整个妖城尽收眼底,远处是北溟冰海,耀眼而萦绕五色光辉的北溟妖宫在云雾之中影影绰绰。
“主上!”烛九在百丈阶梯之下行礼道。
“有事?”天仙淡淡问道,她一早便看到烛九抱着尾巴有些苦恼乱转的身影。
“不知主上何时有兴致召幸妃八?”烛九恭敬地询问道,带着些病态苍白诡艳的容颜可以清晰看到是特意修饰过的,穿着一袭黑色绣着白花的长袍,赤色的长尾略有些调皮地从袍底探出,仿若挑逗一般。
“我都等了许多天,却不见主上有丝毫兴致!”阴凉的声音带着些薄嗔的味道。
天仙望了望远处飘着几朵白云苍寂孤辽的天空,用一种菜淡了一般的口气道:“就今天开荤吧,寝宫等着!”
烛九若一个乖顺的小媳妇进门一般,与妖尊陛下擦身而过时,抬起眸子瞥了一眼她美丽而蛊惑人心的侧颜,苍白的脸上顿时泛起浓郁的红晕,飞快地向寝宫方向游走而去。
天仙站在高处看了半天的云海,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半晌,方朝自己寝宫走去。
烛九本想直接去妖尊陛下寝殿的床上等着,却被那处结界所阻止,看到前殿内的软榻,总是垂着的眼皮猛然掀开,全黑的色泽骤然变化为全白。
光线黯淡带着些阴沉的殿内顿时有如白昼。
一容颜诡艳的男子赤、裸着上半身侧卧在殿内最深处的软榻之上,下半身是火红的蛇尾,每一颗鳞片颜色都是极正的艳红且晶莹剔透,仿若有光晕在流动。
天仙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满室亮光,一个自带特效光环,360度无死角坦荡荡露着上半身的男人躺在她的软榻上。
榻下堆着一堆黑色的衣衫,软榻上的男人尾巴尖轻轻勾着,挑逗着让人采撷!
天仙顿时脸沉下去,她的床爬不了,就改爬她的软榻了!还专门不穿裤子来,真是够可以的!
烛九仿若一个发光体一般,特效的强光打在身上,像是要将最美好的自己用来献祭!
天仙一步步接近软榻,银色的鞭子脱手而出,卷起榻上的男人扔在地上。
青色的藤蔓将其倒吊起来,尾巴上头下的姿势。
天仙捋了捋鞭子,上次给烛九给她一击,让她自己都以为已经玩完,真是太难忘了!
若不是他们说要血祭扒皮、喝血吃肉,她机智地立即变成一朵花方躲过他们的魔掌,只是后面太污了,污到差点孩子都有了!
“想要侍寝吗?”天仙平淡地问了一句。
“想。”烛九诚恳地道。
天仙轻笑一声,手起鞭落,一道深可见骨的撕裂痕迹出现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鲜血顺着躯体从半空中滴下,而那人已经去了半条命。
她皱了皱眉,根本没用劲只轻挥了一下,将银色的鞭子收起来,指尖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绿藤长鞭。
“现在给你出去的机会,要吗?”天仙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打在地上的噼啪清脆响声传来。
“不要。”烛九凉凉的声音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压抑着激动。
“好吧。”天仙语气毫无波澜,手中绿色的藤蔓毫不怜惜,所过之处有时带着治愈的力量,有时带着掠夺、吞噬之力。
男人胸前极长的伤口经历着愈合与撕裂两种交替状态,全身的血液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朝蛇尾部分涌去,兴奋难耐!
第150章()
一只毛绒绒的顶着呆毛的小白鸟,在一只有着九爪的雪白长龙身上蹦蹦跳跳,因为高兴啾啾啾地叫个不停。
长龙颀长、巨大的身躯威风凛凛,每一颗鳞片都如完美无瑕的美玉一般,洁白无瑕,甚至有一种晶莹剔透的美感,仿若一座玉石山脉,横亘在广袤的空间中。
雪白的巨龙周身气息肃杀,龙头狰狞,阖着眸子,沉睡着,但他从首到尾皆充斥不可侵犯的威严气息。
小白团子却是不怕那个大家伙,他两条细腿一巅一巅的,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挥着软呼呼的小翅膀费力地爬到巨龙的脑袋上,一屁股坐下,摇晃着自己的小细腿。
顶着呆毛的小白啾一点都不安分,一个不小心没坐稳,他从巨龙的脑袋上滑了下来,顺着那颀长的身躯从头滑到尾,像坐滑滑梯似的。
巨龙的身体极长,仿若看不到尽头,横贯古今。
没人玩耍寂寞的小白啾发现了新鲜而有趣的事情,“啾啾啾!”
小东西欢乐的声音停不住,顺着巨龙的身体溜到了尾巴,方才在兴头上还不觉得,此时从巨龙的尾巴一屁股栽到了地上,屁股被摩擦的麻麻的,还有些疼。
小白啾压着自己的小脑袋,撅着自己毛绒绒的尖屁股,用软呼呼的翅膀却摸,却摸不到。
屁股又疼,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黑溜溜的小眼睛委屈地掉豆子,一边哭一边啾!
玉石山脉有了起伏,一动不动陷入深眠的长龙身躯动了动,发出沉闷的龙吟声,被人打扰沉睡似乎有些心情不好。
长龙摆尾,勾过在他尾巴旁眼睛掉豆子的小家伙送到眼前。
长龙张开巨口发出清冷的男声,声音有些不悦,还有些无可奈何,“小羽怎么了?”
小白啾抽噎着,哭着打了个嗝,“啾!”
小家伙站在巨龙的尾巴上,大着胆子跳到了巨龙的鼻子上,撅着屁股凑了过去,“小羽屁股疼!啾!”
巨龙敏感的鼻子被小家伙屁股上的白毛弄的有些痒痒的,不厚道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雪白的巨龙嘴中发出巨大的声响,龙息喷吐。
尽管已经很克制了,但拥有帝王神龙血统的帝神陛下,一个喷嚏的威力足以翻天覆地,掀起狂风巨浪!
可想而之,小家伙悲剧了!
小白啾被自己师父的一个喷嚏掀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帝□□知不好,用尾巴将小家伙及时卷了回来,小家伙已经哭成了一只小花猫,身上绒绒的白毛被他喷嚏掀起的劲风拔掉了不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小白啾哇哇大哭着,小嫩嘴一张一合,连那没了毛肉乎乎的小屁股都露出来了,头顶上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帝印有些手足无措,他本就没带过孩子,还是这样一阵风就能吹跑的脆弱东西,一个喷嚏就将人毛给弄没了!
“别哭了!”帝印清冷的声音有些僵硬,“不就是毛没有了吗,还会长出来的!”
一听这话,小白啾哭的更伤心了,抽噎着要晕过去。
帝印伸出粗糙的大舌舔了舔小家伙,权当算是安慰,但完全没有用,反而尝到小家伙眼泪咸咸的味道。
帝神陛下生平第一次如此挫败,拿那个幼崽没折,他因身上有伤的缘故精神本就不济,很想将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打一顿,作为他未来的伴侣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不就是毛掉了吗?
从来没有下属敢在帝神陛下面前放肆,除了这个小家伙,打不得,碰都碰不得,一个喷嚏就变成了这样。
帝印见小家伙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突然有了办法。
掏出一枚奶果,心情不太好的帝神陛下没有控制还力道,一爪拍下去,奶果的壳碎了,乳白色的奶液溅了出来,像碎裂的蛋壳一样。
“要喝吗?”帝神陛下淡淡问道,没管碎不碎的问题。
方才还哭的止不住的小白啾吸了吸鼻子,慢腾腾地爬到果壳中喝奶。
雪白的长龙十分人性化地用爪子撑着狰狞的龙头,金色的眸子盯着那只白色的身影若有所思。
小白啾舔完了地上的奶果壳,一点不剩,跳着蹦到巨龙身下,啾啾啾地叫个不停。
帝印无奈地将爪子递给了那个不知道要做什么总是不安分的小家伙。
小白啾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爪子上沾上的奶液,十分欢快的样子。
巨龙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那个小家伙温热的舌头仿佛舔在他的心上,冰冷的外壳逐渐融化,一股暖流划过心间。
帝印甩了下尾巴,这样的情绪有些陌生,让他猝不及防。
但却安抚了心情烦躁与不悦的他,帝神陛下又重新掏出一枚奶果,将其完整地打开,让那馋嘴的小家伙喝了个够。
从未有养孩子经验的帝神陛下并不知道,幼崽的肠胃是脆弱的,对于神和人来说都一样,他养的幼崽已经饱了,只是嘴馋,肚子涨的圆滚滚的,打着奶嗝,吐奶了还在喝。
当帝神陛下发现时,已经晚了,他用爪子小心翼翼地拎起幼崽脖子后面的软肉。
小白啾挥着翅膀不愿意,挣扎着,吐着奶还要喝。
帝印忍了忍,怕自己的爪子伤着那脆弱的还不知好歹挣扎着的小东西,作出了极为幼稚的举动,他伸出舌头将面前的奶液全部扫光,“没了!”
“你还我!啾!”小白啾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大声道。
帝印笑了,狰狞的龙头咧着嘴,声音清冷极为霸道地道:“有什么东西是你的,连你都是我的!”
小白啾沉默不语,伤心着,然而他嘴里的奶嗝却一点都停不住,奶液从嘴里溢出来。
帝印将拎着的小家伙放下,不会养孩子的帝神陛下用舌头轻轻舔着小家伙圆滚滚的肚皮,小家伙哼哼唧唧的,极为享受的模样,一边吐奶,一边打嗝,啾啾啾地睡着了,毛没了的事情被其抛在脑后,就此揭过。
雪白的巨龙微微叹了口气,不放心他不安分的折腾,他张开狰狞的大嘴,里面的牙齿整齐,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他用爪子将睡着的小家伙拎着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小心翼翼地合上嘴,低下头颅慢慢趴在地上,阖上那双看起来极为不近人情的金色眸子。
白羽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是快乐的和无忧无虑的,他唇角微勾。
半梦半醒间,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酸软无力与疼痛。
神智渐渐清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几辆车从身上碾过一般都快要散架了。
懵了一瞬,之前的荒唐记忆回笼,最开始被那个男人进入时撕裂般的疼,想着与其逃不掉,两人的身体确实是最契合的,彼此的*相互吸引,他也被引诱。
是他主动用双腿盘上那个男人腰间,提出一次的条件,还不知廉耻地让他直接进去。
但是之后的发展完全不受他掌控,那些迷乱的记忆,被快感所占据的放荡,一切都让他觉得那样的自己好陌生。
身体难受至极,感官渐渐回归,白羽身体猛然一僵,憋足了力气要撑着起身,却惊恐地发现那两根带着倒刺的丁丁还在他身体里,随着他的动作半硬的东西像吹气球似的涨起来来了,卡在身体里。
白羽是见识过这两根玩意变态的程度以及持久度,一条有力的胳膊环到他的腰间,将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
“你放开我,你答应过我就一次的!”白羽愤怒地控诉道,他全身上下每一处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吻痕和咬痕,青青紫紫的,在少年的肌肤上极为可怖。
男人除了第一次时间没那么长,之后的许多次都长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因为他被直接坐晕过去了。
本来说好的一次,男人其中一根来了一次,白羽天真的以为好了,两人打了一炮好聚好散也还行,但是——
他把另一根也捅进去来了不知道多少次!
“骗你的,不然你会愿意?小羽不知道男人的话不可信吗?尤其是在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男人恶劣地道,好整以暇地笑着。
白羽愤怒至极,但他忍了。
“你既然从我的身体上达到了提升神力的目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二人再无任何关系,总可以放我走了吧,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帝神陛下的面前!”白羽梗着脖子道,心里酸酸的又涩涩的。
帝印神色冷了许多,金色的眸子极为阴沉渗人,他们二人有了这样一层亲密的关系,这个小家伙却还能狠心又洒脱的离开,抛下他老死不相往来。
唯有逃离是他的逆鳞!
帝印周身的气息有些吓人,光着身子的白羽觉得有点冷,缩了缩身子。
男人收敛了低气压,够唇一笑,恶劣地道:“前面忘了运用功法双修!”
这话不假,他确实是忘了,小家伙那么可口美味,怎么会记得那样的事情,再说他并未打算,而且条件也不满足。
白羽瞪着那个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反正他是觉得全身都软,身体被掏空了的男人,怎么能够如此无耻。
“把你那东西□□!”白羽红着脸动了动屁股,他的菊花麻麻的,被使用过度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这可不行!”帝印沉声道,“既然小羽那么想离开为师身边,为师只好用这个办法把你绑在床上,永远禁锢在身边了!别想逃跑!”
男人笑充满病态与邪妄,让人看着毛毛的。
这样的话让人细思极恐,他师父的丁丁不发、泄就不可以□□,两人那个地方连在一起,跑都跑不掉。
想到自己要过这样悲惨、变态的日子,白羽怒从心起,口不择言道:“我就不信你这个老男人能永远硬着!”
帝印危险地一笑,“那就让小羽看看为师这个老男人能不能硬起来!”
少年气的胸膛上下起伏。
“想打为师脸?”帝印满不在乎地微笑着问了一句,“你打啊!”
被男人的态度所挑衅,白羽想也不想给了他两巴掌。
“啪啪”两声响起,并不重,白羽身上没什么力气,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力道。
男人不以为忤,温柔地笑道:“小羽被为师啪啪完了,现在该为师对你啪啪啪了!”
之后的日子,白羽过的浑浑噩噩,没有太多清醒的时候,从没下过那张床,精力旺盛的老男人用身体力行说明他能不能硬起来的。
憋太久的老男人是可怕的,这个说法在帝印身上得以体现。
白羽觉得他已经麻木了,失去了尊严与自我,仿若是被那个老司机一样的男人□□地性、奴,什么没羞没躁的事情都做过,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说过。
本就是无比契合的身体,能够将彼此之间的愉悦放大数倍,更别说相互习惯了的身体。
该开始他还有脾气与那个男人周旋,刺上几句,但之后习惯了这档子事情的身体同时也贪欢地渴求着那个男人。
他被那个男人变相地囚禁与桎梏,失去了自我,身体是愉悦的,但心底却一片悲凉,麻木、僵硬。
直到他沉浸在灭顶快感中不太听得清那个男人说什么,向来是他说什么做什么,身体只想更快乐地享受。
但就在他按照那个男人说的做了时,一股奇异、神秘的力量沟通了两人的神力,相互吸引的不只是身体,更是他们的神魂。
两人之间有了一层莫名的感应,与一条斩不断的牵绊。
白羽小心翼翼地触碰到那与他相互吸引的那端,他意识到这是最高等级的伴侣契约,共享生命与力量,他在浑浑噩噩间答应的事情竟然是缔结伴侣契约。
与此同时,不属于他的情感澎拜而来,噬骨的爱意与疯狂的偏执情绪吞并了他的感官。
那个男人的情绪与想法填满了他的脑海,以及站在那个男人角度的记忆,白羽在这一刻深刻而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被爱着的,被那个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男人疯狂而病态地爱着。
他的懊悔、愧疚与疯狂造就了三个不一样的他。
所谓的流放大陆,真正的含义是流放,他因为愧疚与懊悔自我流放无数万年,只为赎罪,也为等待机会。
如他捡到的那本雷文所描述的一样,这个世界在同样的剧情下不断重复着周而复始的毁灭,因为这是那个男人的自我流放与惩罚,直到他再次回来才有了改变。
他的身体他一直用自己的神力温养的,修复所有的损伤,以他的爱为墓,埋葬他最爱的人。
神弃之地的真正意思是神泣之地,神哭泣的地方,爱人逝去了远方,被扔下孤身的神怎能不哭泣?
在他死去抛下一切的那一刻,这个看似强大、无坚不摧的男人便疯了,为他落下了柔软的泪水。
他在神界大开杀戒,乱葬岗埋葬的是他作为神界少帝陛下时曾经的下属,力量强大永生的神只不会死亡,只会等待在时光中苏醒。
因为小羽喜欢热闹,那个孩子害怕寂寞,所以让他们陪葬和守墓。
单独出去的辣鸡系统同样是他,他从未停止寻找,穿过万千位面,每一个万千位面中又有万千世界,一次次希望回报他的是巨大的失望,直到他终于找到了他。
黑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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