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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神]我曾经不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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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在躲闪间望向神奈喜所在的方向,隐没在她身后的少女望向自己,露出近似胜者的笑容——“夜斗果然不能没有我”。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就认输。
夜斗收回目光,迎面而来的就是又一长鞭子,还好躲闪得及时,不过他现在大概也只有躲闪的份了。
“这次绝对会取下你的性命,祸津神。”毘沙门收回鞭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底下狼狈的年轻男人,多年的积怨只有用他的鲜血才能终结。
“……还是那么可怕啊,这个女人。”夜斗以雪器作支撑半蹲在地上,费力地咽回从喉口冒出的血腥味,跟鬼子母一战受伤太重。
“到底怎么回事啊?!”雪音就算再没有经验,也能在打斗中感受到对方的实力可是要远远超过鬼子母的,“跟你有过节吗?!”
“这种事用眼睛就能看出来了吧!”
“很严重吗?!都是神明就不能用和平的方法解决吗?!”
“只有这个女人……绝对没可能。”
就是这么与雪音交谈的瞬间晃神,夜斗没注意到毘沙门在用右手挥鞭的同时抬起了左手,开口轻声念道——
“刈器。”
她的左手闪现一把左轮手枪,耳畔则是男人清澈的嗓音:“固定枪口,瞄准目标手腕,倒数1。6秒——”
“糟了!”夜斗抬眼看见黑黢黢的枪口指向了自己,但已经来不及了。
“发射!”
不足一秒的考虑时间,夜斗在权衡再三后,还是拿雪音挡住了那枚子弹,但几乎在同时,毘沙门的长鞭已经缠上他的手腕,双重攻击迫使他不得不放开了手中的神器。
雪音在落到地上的刹那化为人形,他捂着手臂,上面仍是与子弹摩擦后的灼热。虽然从夜斗的话里听来他跟眼前这个女人的仇恨不是一点半点,但只刚才的事而言,鬼子母完全是自行堕落成妖,他们斩杀妖邪也是无可厚非,如果好好说说的话,或许还有可能……
“夜斗没有杀神!”雪音抬头冲着半空中的金发女人大声喊道,“鬼子母在死前早已经成妖了!”
“是吗?”毘沙门似乎因为雪音的话缓下了动作,从狮背上一跃落到了地上,但缠住夜斗手腕的长鞭并未松开,仅是信步走向他们,垂下眼帘微扬起下巴继续说道,“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祸津神的神器说的话?”
“……”雪音无话可说,他的信誉早就在跟夜斗挂钩的时候就所剩无几了。
“可是刚才这里的确有妖气,或许夜……祸津神说得是真的。”毘沙门耳畔的男声做出中肯的评价,但很快受到了自己主人的侧头怒视,显然自己刚才的话并不是她乐意听的,他立刻住嘴改口道,“……抱歉。”
毘沙门收回目光,继续冷冷地盯着夜斗:“没有人可以证明你们说的一切,就等着受天罚吧,祸津神。”
比表情更为冰冷的言语宣告了此后等着夜斗的将会是什么。
……
没有人可以证明?……不对,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的。
神奈喜焦灼地望着不远处的几人,她可以证明雪音的话,鬼子母确实已经成妖了,还有那个医院,还有河村右辅,很多证据都可以证明。
她想上前说明一切,但手腕已经被身边的少女握住,看似纤细的手力量却惊人,她根本无法挣开,而抬眼望去,手的主人仍是对她不紧不慢地微笑着——
“阿喜,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比较好。”
“为什么?”
“毘沙门跟夜斗的私仇可远比你想的要严重得多。”野良弯起嘴角,放开了握着神奈喜手腕的手,“当然,这仅是我给你的忠告罢了。”
所以就算是证明了鬼子母是妖也不会改变现状。
神奈喜打消了出去的念头,现在决不能给夜斗添乱,或许他已经有主意逃走了,而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快些离开。
没醋,帮手……小福也好,宇迦耶也好,这个时候只有她们才可能真正帮到夜斗。
她要离开!必须得快!
……
或许是察觉到了动静,毘沙门的目光投向了神奈喜所在的方向,但视界又被忽然站起来的男人占满——
“好吧,痴女,你赢了,我投降。”
毘沙门蹙了眉头,不得不再次看向近在尺咫的夜斗,又冷笑道:“除了投降,你以为现在你还有别的可以选吗?”
手中的枪越握越紧,毘沙门的怒火随着话语越冒越盛,或许已经无法再等到什么天罚,她现在就想……
“威娜!”
举起的枪顿了顿,她咬了牙又放下了,对耳畔阻止她的人说道:“好吧,我会忍耐到神议之后。”
杀神之罪唯有天可以判决。
夜斗见毘沙门转身才暗自松了口气,他侧目望向神奈喜所在的位置,被长鞭缠住的手腕动了动,背在身后做了个挥的动作。
——快走。
与神奈喜想去找救援的想法完全不同,夜斗此刻只是单纯地想让她快走,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要是疯起来,真的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神奈喜在看到夜斗的手势后转身就朝鸟居方向跑去,只是没想才走几步就看到了突然越到跟前的巨大狮子,张开的狮嘴朝她一声怒吼。
……完了。
被毘沙门坐骑拦住了去路,神奈喜不得不停下了步子,此刻的距离足以让她感受到狮子传来的热浪,冷汗瞬时从额头上滑落。
“人类吗?”从狮子口中发出的是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他朝神奈喜身后说道,“大小姐,她看得到。”
神奈喜才意识到眼前的并不是普通的狮子,他也是毘沙门的神器。而女人的声音也随即在她身后响起——
“可真是少见,能看到的人类……是与祸津神有关系的人吗?”
被拖在地上的夜斗抬头笑笑:“喂喂,别开玩笑了,我这么帅气又忙碌的神明才没有时间去认识这种年轻小妹妹。”
神奈喜也跟着朝仍在看着自己的毘沙门咧嘴笑笑:“我只是出门散个步。”
拙劣到不行的谎言,毘沙门会信才怪,但他要的也仅是她这么一瞬的分心。
抓准了毘沙门看向神奈喜的时机,夜斗起身一个飞扑,拼劲撞向毘沙门,将措手不及的她推倒在地,然后一脚踩住她的一手,让她手无法动弹,最后又在她要张口唤出神器的瞬间将憋了好久的一口老血喷出,呸了她一脸。
“威娜!”
“大小姐!”
人也好,神也好,女人被这么来一下,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尖叫,但毘沙门也不是普通的女人,仅被打乱了几秒,她立刻唤出了一柄大剑将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砍翻。
但这已经足够了,神奈喜知道那是夜斗为自己争取的逃跑时机,早已转身就跑。
毘沙门踩住夜斗的脑袋,转身喊道:“囷巴!抓住她!”
“是的,大小姐!”
狮子再次飞身要扑过去,但侧目间竟看到了石阶上的和服少女,她冲他笑着,比出手势轻启薄唇——
“囷巴。”
话音刚落,如同线一般的无形力量立刻将狮子全身捆绑,落到地面不得动弹——缚布。
神奈喜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仍在拼尽全力地奔跑着,忽然感觉到脖子处缠上一双手臂,少女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阿喜,深吸口气。”
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神奈喜下意识地照野良说的做了,而在那之后自己已经被带起,高高一跃后,身下的目的地是神社门口的净身池,她含笑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定要忍耐住哦。”
“噗通——!”
从脚尖直没到脑袋,冰冷的水瞬时侵袭周身,神奈喜就这么被野良带着跳进了净身池,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水面恢复了平静,池外更是一片死寂。
“啊啊,大概是追不上了吧。”夜斗勉强抬头,直到此时仍不忘嘲讽地朝毘沙门笑笑,可嘴角流出的鲜血没有片刻停下过。
“……”毘沙门没有说话,只是脚下更用力地往下踩了踩,抬眼望向两人消失的净身池。
没有关系,对她而言,抓到夜斗就已经够了。
<;<;<;
水……水……还是水……
神奈喜深吸的一口很快就在无尽的水中耗光了,手脚在水中无措地挣扎,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抓住身边的少女。
……不行了。
失去了氧气的供给,整个肺都像是在燃烧,头也晕晕乎乎,视线在忽明忽暗中慢慢变得模糊,像是穿越了无数次的白光,却在最后身陷一片黑暗。
她失去意识了。
……
白雾迷蒙。
神奈喜睁开看着周围,是个陌生的地方……不对,她也不能这么绝对,因为她根本看不清这里。
又是做梦了吧?
就算意识到了,她也无法做什么,只得一步步向唯一能看清的方向走去。
很快地,她看到了前面有个人,是女人。
那是个纤瘦的背影,穿着素色的浴衣,黑色的长发简单地挽起,她依靠在一块带红纹的巨石边,似乎正在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
神奈喜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只得向她走了几步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长发女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仍是自顾自地做着手上的事。
神奈喜莫名有些不安,又上前几步歪过头看过去才发现女人手上正拿着锉刀和木板,正在慢慢地削出形状。
“你……在做什么?”神奈喜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我在做祠。”这次女人意外地回答她了。
“做祠?”
“是啊。”女人的手顿了一下,放下了矬子,微侧首朝神奈喜轻浅地笑着,“这样他就不会走了吧?”
“……诶?”
四周的雾忽然盛大了起来,她的视界变得一片模糊,那个本该就在眼前的笑容也渐渐隐去了——再次沉入黑暗。
……
那个女人是谁?
她说的“他”又是谁?
这样的疑问并没有得到答案,而神奈喜也从梦中醒了过来,她睁眼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天花板,身体是从没有过的疲惫。
……这里是哪里?
“你醒了啊。”
她听到了,有谁在她床前放下了什么,又转身向她走来,那还是个熟悉的声音。
是谁?
神奈喜眨了两下眼睛,慢慢聚焦在男人的脸上,在短暂的搜索记忆后叫出了他的名字:“栗、栗林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愉悦的半夜码字时间、码完就来更新惹O3O~
最近不务正业的我跑去追了一堆综艺、刚刷完两期花样爷爷233333
第49章()
神奈喜有些恍惚;之前在水中刺骨的冰冷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柔软被褥下的温暖,但脑袋却同刚才的梦境一样被白雾塞得满满当当;一时迷蒙不清。
“要不要先喝口水?”
她看着眼前向她递来水杯的男人,微顿一下后接过放到嘴边轻抿一口,干燥的嘴唇得到了湿润;卡在半路的脑袋也终于可以运作。
妖化的鬼子母、莫名出现的野良、会开口说话的大狮子、金发的女人,还有满身是血的——
“……夜斗。”
在眼前跟幻灯片一一闪过的画面终于定格;眼前洁白的被单在她手中越攥越紧,大片大片的血色渐渐染红了她的视界。
现在……可不是在这里休息的时候。
“神奈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晚一个人倒在路边呢?还好我路过及时发现你。要知道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出门本来就不怎么安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了?需不需要我报警?”另一边的栗林润面带忧色;似乎真是为神奈喜感到担心,只是噼里啪啦准备说一溜的话被神奈喜塞回来的水杯堵了回去,他看着急匆匆要下床的少女,嘴角又划过诡异的弧度,“神奈小姐有急事吗?”
神奈喜没有看到栗林润的表情,匆忙穿上鞋后起身对他就是一个鞠躬:“多谢栗林先生帮忙,但我确实还有事,之后会再来跟你郑重道谢的。”
栗林润不在意地摆摆手:“没有关系,举手之劳罢了,倒是神奈小姐你真的没有关系吗?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我很好,只是真的有急事!先走了!”神奈喜匆忙结束与栗林润的对话,匆忙向门外走去。
虽然脑袋里还有一大堆问号,比如野良去哪儿了,比如自己又为什么会一个人倒在街边,又比如刚才那个意味不明的梦和梦里的女人,但这一切现在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仅有快去找可以帮到夜斗的人。
天还没亮,看时间也只过了一个多小时,但天知道夜斗现在怎么样了。
“神奈小姐,如果有我可以帮到的地方,请尽管开口说。”
一般这话也就是照例的客气客气,但神奈喜听到了男人在她身后说的话,立马就是一个急刹车往回跑。
栗林润看着在自己跟前停住的少女,愣了一下但又很快笑道:“神奈小姐?”
“栗林先生,那就先借点钱给我吧!”
“……”
从栗林润皮夹里成功扒出几千日币并保证之后一定会尽快还上,神奈喜就又是一阵冲冲冲的,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望了眼拐角尽头,要是她没有听错的话,刚才从那边好像传来了拍门的声音,虽然只有一下。
可能是窗户没关好,又或者是养的宠物?
神奈喜的目光在那个方向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身推门离开了。
从二楼房间走出的男人看着神奈喜离开的背影,面上带着自然的微笑倚靠在走道的栏杆上,肩窝处被双手臂轻轻地勾上——那是一直隐在暗处的短发少女,事实上也是她以水为媒介将神奈喜带到这所公寓。
“就这么让她走吗?父亲大人。”依旧是笑吟吟的脸,野良并未真的对男人的做法有丝毫疑虑。
“没关系的,现在还没到该回来的时候。”男人不在意地耸耸肩,又有些无奈地朝某一处方向看去,“只是没想到鬼子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亏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帮她忙。”
野良没有接话,只是好笑地轻笑出声。
男人露出了些许苦恼和失望的表情,还忍不住垂头叹了口气。
“不过成功引来了毘沙门,也并没有太过偏离父亲大人的计划,不是吗?”
“说的也是呢。”扯下了之前故作神伤的表情,男人笑着接口道,只是稍作停顿后目光又转向了拐角的房间,那也是神奈喜方才看的方向,因为此刻那个拍门的声响又传来了,还是接连不断的。
“啊啊……”他半掩着眸子,眼底与弯起的嘴角相反,毫无半点笑意,“她稍微也有点烦人。”
<;<;<;
神奈喜到了大街上打了车直奔宇迦耶的神社,她不知道小福和大黑在哪里,唯一能去的也只有那里了,向栗林润借来的钱应该足够支付车费。
司机虽然惊讶于一个女孩子会在大半夜打车去神社,但询问了半天还是没有问出个什么结果,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人栽到了目的地。
神奈喜匆忙下了车,但在脚踩到地的一瞬间,一直揣在兜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鹈野三千打来的。
但也不知道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还是现在不能浪费一分一秒,神奈喜最后都没有接电话,而是头也不回地跑进了神社,一边大声喊着宇迦耶的名字,幸而她今天的运气还算不错——
“啊嘞?这不是阿喜吗?”身着和服、发髻高耸、怀抱一把七弦琴的宇迦耶在鸟居前现身,拦下了朝里面横冲直撞的神奈喜。
“迦、迦耶子!夜斗他、他被毘沙门抓走了!”
……
几分钟后。
神奈喜将前前后后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宇迦耶和被她一个电话急速叫来的小福,两人的神器也在站在她们身后默不作声,直到说到雪音成为了夜斗新的神器以及弘音之死时,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宇迦耶,她之后更是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中,哀叹要是弘音早点跳槽就好了,只是这命运一说谁都敌不过。
神奈喜压抑着情绪,将这件事说到了最后,大黑却是猛一口吸尽的烟圈吐出,一句话总结道——
“糟糕了啊。”
看那个毘沙门对夜斗的凶残程度就知道这事会有多糟糕,神奈喜咬了下嘴唇,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夜斗跟那个毘沙门结过什么怨吗?”
“嗯。”小福点了点头,“虽然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夜斗斗他确实跟毘沙门有过不小的过节,也是因为这件事毘沙门其实也一直没有放弃过追杀夜斗。”
“到底是什么事?”神奈喜忍不住追问道。
“他砍了毘沙门的神器,那个时候近乎灭了‘麻’字一族。”宇迦耶替小福回答了神奈喜,“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这件事我多少也听过,毕竟女武神的神器被个无名神砍了这种事可以说是前所未闻。”
……砍了?夜斗把那个金发大姐的神器都杀死了的意思吗?
小福看着陷入沉默的神奈喜,有些着急地解释道:“但是夜斗并不是个坏家伙,阿喜喜一定明白的……对吧?”
神奈喜抬头看了眼小福,勉强地扯了下嘴角:“嗯,我当然知道了。”
是的,神奈喜只是有些消化不良罢了,就她对夜斗的了解而言,他并不是那种会闲着没事做跑去灭人一家子的人,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再仔细想想,看今天那个金发大姐的打架气势跟装备数量,就算是满血状态的夜斗要杀她全家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
神奈喜用力甩了甩头:“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总之要先把夜斗救出来,看毘沙门的样子,她绝对不会放过夜斗的。”
“依照你说的情况,毘沙门是误以为夜斗将鬼子母杀了,这种罪名绝不是她自己处以私刑可以解决的,最大的可能是将夜斗押去不久后召开的神议,交由天审判。”宇迦耶托着烟杆说出自己的猜测。
“可夜斗斩的是妖化的鬼子母,她根本不算神明,交予天的话,应该会得到公正的评判吧?”杀妖自然无罪,神奈喜的这番话无疑是夜斗可能得到最好的处理。
“话是这么说。”宇迦耶微皱起眉头,呼得吐出一口烟,“就算是一时被仇恨冲昏头脑,毘沙门那种人物也不会蠢到连妖物都无法分辨,更何况她现今的道标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她一定会去彻查鬼子母妖化这件事,那对她而言就只可能有两个结果。”
小福闻言也点了点头:“确实只有两个。”
宇迦耶叹了口气,为对此事毫无了解的神奈喜解释道:“第一种结果就是夜斗确实弑神,她只需要将他交给天,天自然会判以雷刑,万劫不复。第二种结果就是夜斗杀的是妖,天会还以公道,放夜斗一条生路,但那并不是毘沙门所想看到的结局,所以她就一定不会把夜斗交给天,而是她自己动手。”
“所以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夜斗而言就只有一个结局。”神奈喜怔怔地看着地板,额上一滴冷汗划过,“……死。”
“看来只能在那之前把夜斗还有雪音救出来了。”宇迦耶面色一冷,“在毘沙门察觉到真相之前。”
“那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做?”就连夜斗被带去哪儿都不知道的神奈喜只得焦急地看向宇迦耶和小福,在得到这种结论她更是觉得没有办法再等下去。
“有些棘手呢。”小福轻咬了下嘴唇。
“直接上门要人肯定不行,偷偷潜入也完全没有可能,神明神器到了她的府邸一定会第一时间被发现。”宇迦耶侧眼望向其他几人,有些苦恼地揉了揉额角,“而且万一真的动起手来只会把这件事闹大,到最后只可能会让在高天原没有任何立场的夜斗来被这个黑锅。”
“是啊,那样夜斗斗会更麻烦的。”
“啊……要是有个能潜入高天原又不会被发现的人就好了。”宇迦耶无意识地说了一句,但也是这句话钻进了神奈喜的耳朵。
“那个……”神奈喜在想了想后,举起手打断两人的对话,“虽然知道有些不自量力,但我还是想问,如果神明和神器都不行的话,那身为人类的我是不是可以潜进去救夜斗?”
“不要开玩笑了!”大黑忽然拔高了音量,“人类根本不可能进高天原,除非……算了,没什么,总之这不可能行得通!”
意识到说漏了嘴的大黑又马上降低了音量,最后又像是随便应付似的让神奈喜打消这个念头。
但神奈喜也听明白了,这确实是可行的,她只能把目光投向宇迦耶:“迦耶子,如果我真的可以的话,请让我试一试吧,现在这种关头,夜斗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下去,而且他还受了很重的伤。”
宇迦耶看着神奈喜,从她的眼中读到了坚定不移和义无反顾,她挥手制止了仍要说什么的大黑,向她问道:“真的可以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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