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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影帝想作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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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像个猴子屁股。楚繁想怒斥回去,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只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放在了一个宽厚的肩膀上。
“我送你回房间。”严以恒搂住了楚繁,并且将楚繁的身子悬空抱起,直接往外走去。
盛乾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摇着头想,虽然这个地方算是隐蔽,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总不太好。
严以恒一手托着楚繁的脖子,一手将楚繁的双腿搂紧,分明是公主抱的姿势。
被人这么抱着的感觉极其诡异,楚繁原想挣扎,但他睁开眼正看到严以恒关切的眼神,也就放下心来,重新闭上了眼睛。
蜷缩在他怀中的楚繁显得脆弱而无力。严以恒走进了电梯,然后拿嘴唇贴了贴楚繁的额头,好在楚繁的额头并没有很烫。
他走出电梯时正好与一个酒店服务员迎面撞上,那个女服务员看到他们之后立即傻在了当场。
第29章 严以恒和楚繁()
楚繁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然后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帮他脱掉了外套与鞋袜。接着他又被抱了起来,被那个人锁在怀抱里,盖上了厚实的棉被。
这一回盛乾帮他们两人分别订了一间单人房,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米五宽的床铺。两个人睡在这么点大的床上,严以恒根本无法伸展身体,只能尽量地搂紧楚繁。两个人就这么拥挤着相互取暖。
楚繁之前生病都是由陈醒在一旁悉心照顾的,但他入睡后从来都不会让陈醒陪在床侧。楚繁总觉得睡觉是极其私人的事情,如果对方与他不是那么亲密的关系,他绝对不会放开这界限。
之前和严以恒在节目里被迫住在同一间房,他也是整夜难眠。
但是现在被严以恒那温暖的躯体包裹着,他大概是神志不清了,竟有些贪恋这怀抱。
楚繁将头埋在严以恒的胸口,手臂环在严以恒腰际,两个人紧密相贴。他感觉自己像被蒸笼烘烤着,额头都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而耳边传来的震得胸口发烫的,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大概是担心他会感到不舒适,严以恒伸出了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放在他额前探了探他的体温。然后严以恒嘟哝了一句什么,放开了他,下了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楚繁在一片空虚里独自呆了一会儿,莫名有些失落起来。又因为鼻子被堵塞住了,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
严以恒拿着楚繁的房卡打开了他的房间门,然后从他的行李箱中找到一些药品。这种时间,这个小镇上的诊所也都歇业了。他只能先让楚繁熬过这一晚,如果明天楚繁的病情仍旧没有起色,他再带他去邻市医院看看。
严以恒将那包退烧药拿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间里的电热水壶接通了电源,开始烧水。严以恒在做着这些的时候一直回头注意着楚繁。
楚繁一个人躺在床上,脸红气促,并且一直在发出微弱的吸气声,眼睛似睁非睁,意识早已不知飘去了哪里。
严以恒泡好药后回到床边,轻声呼唤了楚繁一声,想让他起床喝药。楚繁大概是认出了他的声音,迷糊地答应了一声,用手撑了一下床铺,微微抬起身子。
严以恒用一只手搀住他,一只手将茶杯端着,轻轻碰着楚繁的嘴唇,示意他张嘴。
楚繁虽然坐了起来,但仍旧难受地闭着眼,茶杯中的药从他的嘴边灌进去,又从另一边流了出来。基本喝进去多少就流出来多少,完全无济于事。
严以恒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喝上一口药,然后用嘴堵住楚繁的嘴,把药送进他的嘴里,再让他吞咽进去。他的这个动作原本并没有其他居心,完全只是为了让楚繁能顺利地将药喝下去。
但是唇舌交缠之间,楚繁难得的完全没有抗拒之意,甚至拿手搂着他的脖子,身子温顺地贴着他。严以恒给他喂完了药,仍旧意犹未尽,又将嘴唇覆了上去。
“渴”楚繁这时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睁开了眼,两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发出了一个声音。
严以恒竟感觉有些窘迫。
他原本是想慢慢来的。他冒失的表白已经差点让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而且楚繁看起来对感情极其防备。他必须放慢脚步。
但是他这一次竟然又差点越了线。他对自己这般的缺乏自制力不禁有些懊恼。
严以恒重新倒了一杯清水,又端在了手中。他将茶杯重新递到楚繁嘴边,示意他喝下去。
楚繁却像撒娇一般往他身上一靠,嘴巴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喂我。”
严以恒低头仔细观察他的神色,楚繁的脸上红扑扑的,嘴唇也因为刚才的纠缠而有些泛红,眼神迷离,大概还是没能清醒。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严以恒叹了口气,俯下脸低声说。
楚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些许。摸摸额头,发现烧也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但是他总感觉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楚繁睁开眼的时候,严以恒的脸就贴在他的枕头一旁,大概是累了,睡得很熟。严以恒的一只手还搭在楚繁的身上,轻轻地揽着他。
楚繁的脑子里像幻灯片一般闪过无数个画面。虽然他昨天一直有气无力,但是也不至于意识全无。他记起了昨天严以恒一直在照顾着他。从餐厅直接将他送到房间,一直侍候他,还喂他喝药。
楚繁想到喝药的部分,头开始有些疼了起来。
怎么他能想起来的画面都这么的荒诞。
他和严以恒这算是接吻了吗?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楚繁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可能不可能,那个人一定不是他。
但是,如果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他又怎么会记得那么多细节。
楚繁抱住了头。啊,好想回到昨天把那个放浪形骸的自己掐死。
严以恒听到动静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探楚繁的额头。
结果楚繁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
严以恒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楚繁与他隔了一张床,然后故作镇定地说,“我已经好很多了,我我,我回自己房间了”
几乎是和逃跑一样的动作。
严以恒愣了一会,然后打算先进行洗漱。
他喝了一口水,发现自己嗓子有些疼。他张嘴发出了一个声音,居然是沙哑的。
不会
他僵立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传染了?
楚繁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严以恒居然也会感冒。
而且,像严以恒那样很少得病的人,基本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呸呸,不能这么诅咒他。
楚繁看着严以恒一路都在咳嗽,连忙从行李箱里拿了几盒治咳嗽的药,塞给了严以恒。关键时候,陈醒准备的药品还是派上了不少用场。
他虽然还是不太敢对严以恒靠得太近,但是如果这种时候对严以恒置之不理,他就成了白眼狼了。
盛乾更是绝望。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两个人有了共同的档期,想好好发挥一下严以恒此次热点的余热,之后又有楚繁的新电影接档,他这个节目不火都没天理。
但是现在,一个人病完另一个人接着来,昨晚严以恒照顾楚繁的事又不给拍,可以用的素材少之又少。
严以恒毕竟是身强体健的年轻人,身体素质比起楚繁来还是强上不少的。一天时间下来,他除了喉咙略微沙哑,倒也没有再发展出别的症状。
丧心病狂的盛乾马上将他们回去的行程延后了一天,说是让他们再加录一个晚上。
严以恒当场就答应了下来。他一个病人都勤于工作,楚繁也就更没理由忸怩。
虽然楚繁其实是很想尽快离开这里的。尽管严以恒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他始终觉得自己在严以恒心目中的形象是彻底坍塌了。
第30章 楚繁和严以恒()
新加入的环节并没有什么新奇。其实就是围炉夜话。
谈什么呢。谈人生;谈理想。当然并不。不过盛乾被迫和严以恒约法三章,禁谈私人生活,禁谈与节目无关的人;禁谈他人八卦。于是;这个栏目就变得很索然无味了。
心想被严以恒这么一搅和,这个环节的看点又全没了;盛乾喊开拍的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但好在严以恒与楚繁围桌而坐,画面感还是挺不错的。
严以恒的声音还是带点沙哑;却反而有几分性感的意味。
每一个话题都有提词板给带着节奏。更因为这一天的怪异气氛;严以恒与楚繁的交谈更多像是例行公事。
当提词板上面切换成了下一个问题:“你最欣赏的演艺圈前辈是哪一位?”
这个问题是扔给严以恒回答的。
歌坛的老前辈灿若繁星;对严以恒来说,回答出哪一个名字都会得罪其他人。楚繁则安静地在一旁袖手旁观。
严以恒看了楚繁一眼,然后露出一个笑容;说,“是要回答现在在场的人么?那我的答案就是楚繁了。”
楚繁听得一瞪眼,严以恒太过分了,这是拿他挡枪的意思吗?
盛乾也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连连摆着手,喊着:“重来重来,这道题目可以回答与节目无关的人。”
严以恒想了想;重新抬起头时,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楚繁。我看过他拍戏,也和他一起演过戏。可能因为我接触的演员比较少;我觉得他这样有天分有成就,但仍旧用功努力,勤奋好学的前辈,是值得我学习的榜样。”
严以恒是个歌手,却说一个演员值得他学习,这个答案可以说很犯规了。盛乾虽然这么想,却鼓起了掌,怂恿他,“这个回答很不错。”
“下一题,楚繁回答。”
“喂,楚繁,你发什么呆啊。”
盛乾一连叫了好几声,楚繁才反应过来。严以恒的回答还一直在他脑中循环播放。虽然他也认为自己有天分又勤奋,但是这毕竟是他认识严以恒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听见严以恒这样夸奖他。
楚繁赶忙甩头,将脑子里即将冒头的幻想打消掉,严以恒也只是为了节目效果才这么说的。
下了节目,严以恒挡住楚繁,疑心忡忡地看着他,“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又发烧了么?”
楚繁掩面逃回了房间。
当晚他就订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他已经跟盛乾说好,节目录完之后他马上回家。再这么待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开始抓狂。
结果他提着行李箱坐上节目组的车打算离开这个海边小镇时,刚上车,就发现严以恒已经坐在了车子里。
现在是清晨五点。楚繁极其难得地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避开严以恒。结果严以恒倒像是比他起得更早似的。
原本严以恒正坐在车后座支着脑袋打瞌睡,一见楚繁上车,于是抬起头来说了句,“等你很久了。”
楚繁感觉自己上了辆贼车。
从小镇到机场的路途一路颠簸,他和严以恒在车后座上并排坐着,时不时地因为车子突然的晃动而撞到一起。楚繁每每撞进严以恒怀里都感觉自己生不如死,所以到了后来,他开始死命扒着车窗,坚决不再碰严以恒。
小镇到机场一小时路程,他却感觉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严以恒是看出来楚繁的煎熬的,但他当作不知,只是靠着另一侧的车窗闭目养神。
楚繁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自己被颠来倒去的差点没吐出来,严以恒居然还能这么淡定。
后来到了机场,办完登机手续,领完登机牌,又上了飞机。发现自己的位置离严以恒隔着几排距离,楚繁总算是放了心。
结果严以恒却不坐自己的位置,反而朝他这边径直走过来。
楚繁听到严以恒跟他旁边座位上的这个人说要换位置,而那个人看严以恒年轻貌美还带着微笑,居然被随便说一说,就同意了。
全过程不到一分钟,根本轮不到楚繁作出反应。
于是严以恒又坐到了他的身边。
严以恒戴着墨镜,红唇皓齿地对换座位的那人笑了笑,说了句谢谢。那个人又拿出本子想找严以恒签名。虽然戴着的墨镜遮住了严以恒的大半张脸,但是他的气质一看就很不平凡,留个签名一定没错。
同样也戴着墨镜的楚繁咬牙切齿地看着,等严以恒落座,他又冷哼了一声。
严以恒坐定后,见楚繁自始至终冷着一张脸,并且头转向与他相反的方向。沉默了一会,他还是开口了。
“还没消气啊。”
楚繁竖起了耳朵,什么意思?这是在说他吗?但是楚繁仍旧没有吭声。
“没有经过你允许亲了你,是我不对。”严以恒的声音几不可闻,但是刚刚好能被楚繁听见。
虽然楚繁那一晚是很主动,但他毕竟是个病人,意识一直在半梦半醒间徘徊,严以恒可是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的。楚繁会因为被他趁人之危而生气,也是情理之中。严以恒觉得他应当道这个歉。
楚繁咬了咬牙,轻声说,“别说了。“
“我的初衷只是为了能让你把药喝下去。”严以恒小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但是”
楚繁摘下墨镜来,怒视向严以恒,“都告诉你别说了。”
吻都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他都已经快接受这事实了。他跟一个男的接了吻,而且还很享受。
他总得需要时间消化这件事。
“好,我不说了。”严以恒很快地投了降,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要生气了。”
“我没生气。”楚繁气冲冲地将墨镜重新戴上。
楚繁在飞机上静坐了一会儿,意识在睡与不睡之间打着架,最终被睡意战胜了自己。
昨天一直录节目到十二点过后才回房休息,今天又不到五点就起床,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空乘人员送来早餐时,严以恒试图将楚繁推醒,让他吃了早餐再继续睡,但完全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严以恒将早餐收了起来,然后把楚繁的身子搂过来,将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接着拉过楚繁的毯子将他裹住。
楚繁的脖子靠着后方的座位原本正硌得难受,现在被放在一个舒适的位置,他立即往那个位置上靠了靠。
严以恒看楚繁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意,仿佛睡得很香,也就放下心来,也闭上了眼睛。
楚繁醒过来之后不禁又想抽打自己。他居然又爬到了严以恒的大腿上,甚至睡得流口水。
好在严以恒也并不介意,微笑地看着他,说,“我们到了。”
严以恒的助理已经早早地在机场外等着他。楚繁则打算打车回家。陈醒今天帮他去乐园福利院送过冬的物资,没有办法赶过来接他。
严以恒向助理耳语了几句,然后把车钥匙拿来,走向楚繁,对他说,“走,我送你回家。”
楚繁回过头,这才发现严以恒的助理已经被他支走了。看样子严以恒是打算自己开车回家。
虽然感觉古怪,这严以恒有好好的司机不用,非要不辞劳苦地自己开车。但楚繁还是点了头。
他也想尽快地回到家里。出来才两天时间,他已经感觉特别想念他那张床,还有严大白。
而且既然已经和严以恒握手言和,再矫情地推托明显不合适了。
严以恒打开了车上的音乐,放出了一段很轻缓的旋律,然后扭头对楚繁说,“我放在后座上的包里有早餐,你饿了可以拿来吃。”
楚繁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不饿。”
严以恒放出来的那段音乐逐渐变成了一首歌,楚繁听了一会,才想起这是严以恒在演唱会上唱过的那首歌。那首名为“相信我”的,用来跟一个人表白的歌。
他只听清楚两句歌词:“只要能看到你的笑容/我可以无条件为你”。
他突然记起,严以恒其实有喜欢的人了。
楚繁把头抵在车窗边,闭上了眼睛,心里有着不舒服起来。有另外喜欢的人,就不要来招惹他啊。
严以恒将楚繁送到了家门口,楚繁解开安全带,闷闷地说了声再见,然后就要下车。
“等一下。”严以恒忽然出声,并且伸手拉了他一把。
楚繁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青年用手臂揽住了自己,独有的清爽的气息又包裹住了他。严以恒的嘴唇在他的唇上贴了一贴,蜻蜓点水一般,然后离开了。
“不能再把感冒传染回到你身上。”严以恒的嘴角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微笑着说完,然后用手轻轻拍了拍楚繁的脸颊,“回去,好好休息。”
楚繁打开家门时,严大白正摇着尾巴冲着他开心地直叫唤。
他有些心神不宁地走到沙发旁坐下。严大白又蹭了过来,倚在他身边,乖巧地向他伸着舌头。
楚繁抓着它毛茸茸的耳朵,将脸贴了过去,轻轻磨蹭着。
第31章 严以恒和楚繁()
楚繁连续好几天都整天窝在自己房间里;陈醒做好了饭菜叫他,他也闷闷不乐地不想理睬。
“楚大哥,你多少吃一点啊。”陈醒担忧地蹲在床边看着他;“你的胃本来就不好;不能总是这么挨饿了。”
楚繁抬头看了他一眼。
同样是男人,陈醒离他这么近;他内心却一丝波澜也没有,更不会有想亲近陈醒的感觉。
这很不对劲。楚繁又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里。他得好好想想;他到底怎么了。
严以恒这些天都没有再来找楚繁。电影主题曲已经进入最后的录制阶段;他的新唱片合约要洽谈;新广告代言也有很多vcr需要拍摄。在他闹出演唱会风波时被迫停滞的工作一股脑又重新找上了他。
严以恒把自己近期的工作都一一和楚繁做了说明,并告知楚繁最近他们可能都没办法见面了。
楚繁拿起手机重新看了一遍严以恒最近的那一条微信消息。显示发送时间是在一周前。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没有发出去半个字。
有什么好问的。严以恒忙完了自然会来找他。
即使不来找他;也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霜雪的首映礼已经定了档。这部电影的题材偏冷门,高岚也因为一直拍禁忌电影许久不出山,在电影圈里的热度并不高,好在有楚繁和时明远两位影帝在演员表里支撑着;各大院线都还是给了不少排片。
初期的电影宣传非常重要。楚繁已经答应了高岚,这一次的电影宣传,他都会全程参与。
“楚繁你这一个月的档期可都要替我空下来啊。”高岚当时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其他的都推掉,尤其是盛乾那个老变态的节目。”
楚繁也没问高岚怎么突然对盛乾敌意那么大。盛乾那档节目既然已经开始录了,他肯定是要完成这一季的拍摄的。但是,如果有下一季;他一定不会再接了。
就是因为在这档真人秀里有和严以恒过多的亲密接触,他才会变得这么奇怪。思考了几天,楚繁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理由。
等这段时间的宣传活动忙完,真人秀也都录完之后,他要再接一部大长篇的电视剧,拍个一年两年的那种。等他回来,一定时过境迁,风平浪静了。楚繁这么盘算着。
原本以为自己在这段时间都不会再见到严以恒,结果,在一个星期后的电影首映礼上,严以恒竟然也来了。
楚繁这才想起严以恒为电影录了主题曲,首映礼这天肯定是要到场的。
既然见了面,他只能强作镇定地面对着严以恒。
严以恒一会是要登台演唱主题曲的,所以他化了一点妆,并且换上了演出服。楚繁等严以恒走到面前,然后抬着头看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大概就是指现在的严以恒了。
严以恒夺走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却只是目光清澈,专心致志地看着楚繁。
但碍于现场有太多人在,严以恒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只问了一句,“你最近好不好?”
楚繁将手插在自己的毛呢大衣口袋里,淡淡地垂下眼帘,说,“好着呢。”
严以恒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本想摸楚繁的脸,但最终只是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如今的电影首映礼也和综艺节目一样,分为好几个环节,甚至还玩起游戏。
在场的嘉宾基本都是剧组里的演员,以及导演、编剧、制片等等,都是相处了好几个月,好似一个大家庭里的成员,玩起游戏来默契又能放得开。严以恒一开始没有登台,作为之后环节的助演嘉宾,他现在原本应该在后台休息的,却不知怎么的,他一直待在舞台边上候着。
楚繁和同组配角演员玩了个“你画我猜”的游戏,被对方硕大的脑洞以及不着边际的画风逗得哈哈大笑,无意间一回头,就看到严以恒一双漆黑的眼眸正紧盯着他。
楚繁心一跳,游戏也玩得心不在焉起来。
第一个游戏环节结束,女主持人上台邀请严以恒演唱这部电影的同名主题曲。
严以恒看起来状态不错,几段高音毫不费劲地唱了下来,最后一段则是契合了电影主题,唱得伤感又低沉,全场观众都得如痴如醉。楚繁心想,他的感冒应当是已经完全好了。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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