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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子的科举攻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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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三伯伯给他放假了,今天和明天他都不用上课。”

    “哦!”方弛澈叫了一声,“出去玩咯!”然后拉着方弛远就往外跑,模样是既开心又自由。

    “慢点,天热要出汗了!”

    “不要,哈哈哈哈,我要出去玩咯,出去玩!”

    来到大门口处,赵氏还在那,方弛澈立马老实了很多,“娘我出去玩会,今天休息一下。”

    赵氏看见方弛远出去玩不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说:“去玩吧,整天像个小老头似的,比你爹都闷。”

    方弛远笑笑,和赵氏又说了一会话就带着方弛澈去找方弛空,自从他和方弛林都被收徒之后,虽然方喜云还会时不时的给他们指点一下,但是更多的精力都用到教育方弛空身上了,而且自家孩子打起来不心疼,方弛空又活泼爱玩,没少被他爹责罚。

    来到李家大院,方弛林也在家,四人就一同去了后山,方弛远和方弛林都不是爱玩的人,所以方弛空和方弛澈俩人想去,方弛远也就同意了。

    张家村的后山叫溪山,也是他们溪山县名字的由来,山不大,被周围四五个小村子包围着,夏天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去后山乘凉。

    “哥,我可以下水吗?”方弛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方弛远,此时方弛空早已经脱的光光的跳到水里去了,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意思。

    周围有不少人,都是附近庄子里的人,很多小孩子也都下水了,在岸边水不深的地方坐着,大人在边上看着说话。方弛远看了就说:“好吧,不过你只能在边上坐着,我和你林哥哥看着你!”

    “好!”方弛澈大叫一声,下了水,他就在水边找了一个不大的平地,方弛远和方弛林在边上说话。

    “弛远,你的诗词还是没有长进吗?”因为是堂兄弟关系亲近,所以方弛林说话也就少了些顾忌。

    “最近在翻看唐宋诗集,不过总是不得要领,作诗还像小娃娃一样。”

    方弛林安慰道:“这事急不得,你记忆力好,看一遍就能记住,多看看诗词多积累总有一天会开窍的。”

    “嗯”方弛远倒是看的开,这些天他闲来无事就做几首诗,然后攒多了就坐方喜延的牛车去县城给老师看,然后过一天等老师点评好了就再回来,如此循环往复,写的诗也有了很多进步。

    “你今年没参加县试是准备一股作气考完院试吗?”方弛林今年并没有按照方喜云的想法参加县试,反而又等了一年。

    “是我老师的意思,老师也要继续考进士,没多少时间教我,就让我县试考的好一点可以去县学读书,然后每次休假回来在跟着老师住几天,他看看我的不足,指导我在继续学习。”

    “这样啊!”方弛远点点头,方弛林不像是自己可以走后门,县学是考中秀才后才能去上的官学,比普通私塾的能力高了不少,只是他们这是小地方,每年考中秀才的不多,就可以有几个童生顶替一些名额,而李云长的儿子李青才是县学的教谕,一年前他就已经被内定可以进去了。

    他们这边正说着话,忽然边上的一个男人大喊:“石头,我家石头呢!石头你哪去了!石头,石头!”

    “张家的,你咋了,喊那么大声?”有人看他叫的惊慌就大声问道。

    男人一脸的不知所措:“我儿子不见了,刚才还在这水边的,我就和人说会话,他就找不到了!石头,石头你哪去了?”

    边上的人看着,不知道是谁多嘴说了一句:“该不会是淹了吧!”

    男人顿时如遭雷击,不管不顾的就对河里扑去,活像疯了一样,“石头,石头!”他一个猛子钻到水里,快不能呼吸了才上来喘口气,然后又一个猛子下去接着找。

    在边上的大多都是会水的,有人大喊一声“别愣着了,快下去帮忙啊!”

    如此在边上的大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一个都跟着下水去找孩子。

    “那边怎么回事?”方弛远他们离的不近,看不清楚状况。

    “不知道,你先去看看,我先把小澈儿拉上来。”

    “好,我先前看看,好像出事了!”

    不过一分钟,就跳下去七八个人了,方弛林一去,也不脱衣服的跳了下去。等方弛远带着小澈儿赶到,孩子已经找到了,方弛林湿漉漉的站在边上,孩子的父亲抱着小孩哭个不停,一直说着胡话。

    方弛远一看就知道是孩子溺水了,孩子才三岁多的样子,也不知道溺水多长时间,他慌忙跑过去,准备给孩子做复苏。

    “你是谁!”男人一把推开方弛远,抱着孩子不撒手,不愿意让别人碰他。

    方弛远上一世做外科医生的时候,是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他知道病人家属不能刺激,被推倒了也没怨言,反而上前轻声细语的说:“你别着急,你看看他被捂的多难受?你让我试试,也许我能救他呢?”

    “还活着呢!我儿子还活着呢?”男人大声的吼着方弛远,然后又呆呆的说:“你快救他,你快救他啊!”

    看着男人激动的样子,方弛远感紧抱过孩子,发现心跳,脉搏都还在但是已经很微弱了,他放下了一点心,立马掏出孩子口鼻中的泥沙,将其置于自己屈膝的腿上,让其头部朝下,使劲按压其背部,迫使其呼吸道和胃里的吸入物排出。同时对着旁边的人大喊,“别愣着,快去找大夫去!”

    这里是古代,孩子生病没有现代的医疗去救治,估计孩子这次就算救回来,也要休养很长时间了。

    给孩子做了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一直持续到孩子苏醒然后又断断续续的昏了过去,方弛远才放松了一口气,“孩子现在还有些虚弱,我在这看着,你快去找个板子把他抬回去。”

    “嗯,嗯!好好好!”男人早已六神无主,听了方弛远的话,他咽了咽口水,扭头就跑去找板子。

    “爷爷还有我呢!我以后也要考举人的!”方弛空一贯的会耍怪,趁着机会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你别给我惹麻烦就好了!”二伯母揪着他的耳朵,“以后每天只能出去玩一个时辰,其他时间都给我在家温书。”

    “爷爷!”方弛空又闹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趁着大家都在闹,方弛林就悄悄对着方弛远喊了一声,“弛远。”。

    “怎么了,四哥?”

    今天吃饭没有分桌,所有人都坐在一起,人挨着人,十分热闹。

    “你这次诗写的什么?”方弛远的诗词不太好,

    方弛林就关心的问了一句。

    “盐,你呢?”

    听了方弛远的话,方弛林笑了,“这就好,我一直担心你没有看到,怕你答错了,我在《正义曰》中看到盐,凌杂,交『乱』也。米盐,细碎也,形灿然。所以这次应该就是食盐了。”

    “还有这个说法啊?我都只是猜的。”

    “答出来就好,快吃饭吧!”

    “好!”两人笑着,开始往饭碗里夹菜。

第47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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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弛林瞪了方弛空一眼; “你还敢『乱』说?”

    方弛空没敢再多说; 瘪瘪嘴停了下来。

    回到家里; 方弛远大伯母看见方弛远衣服『潮』『潮』的; 就问他怎么了; 一家人都坐在一起吃饭; 方弛林就简单的解释了两句。

    “在河边玩呢; 不小心就把衣服弄湿了; 没什么事。”

    “你以后可要小心; 吃完饭快去换一套。”听了方弛林的话; 大伯母叮嘱道:“虽然现在天热; 但是也要当心发烧; 你还要考科举,身体一定要照顾好。”

    “嗯; 知道了娘。”

    方弛空看看方弛远和方弛林; 见他们都不说话; 有些嘴痒的想说点什么; 急的抓耳挠腮; 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一直等到吃完饭,方弛远两人去书房讨论功课; 方弛空才找到表演机会; “『奶』; 你知道我们今天干啥了不?”

    “啊?啥啊?”老张氏今年55岁,耳朵有点背,没有听清楚。

    方弛空就端着小碗,从小桌子跑到大人桌上来,此时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

    就颇有兴趣的看着他。

    “『奶』『奶』,我说,你知道,我们,今天,都,干了,什么吗!”

    “哦”老张氏点点头,“我不知道啊!”

    “呵呵”方家二儿媳『妇』李玉笑着『摸』『摸』方弛空的头,“干了什么啊?”

    “哈哈”等到了表演机会,方弛空就赶紧连说带比划的把今天救人的事说了一遍。

    “当时我们正在洗澡呢!忽然就有一个人大声喊到”方弛空清清嗓子模仿着大汉的声音道:“石头,石头,我家石头呢!”

    “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笑笑,一起看着方弛空的表演,“怎么着?还能被淹了不成?”

    “对”方弛空一拍手说:“就是被水淹了,六七个大人跳下去才把孩子找回来。”

    方家人吓了一跳,在古代养活一个孩子不容易,而且落水的急救措施几乎没有,所以孩子掉水里基本上结局就只有一个。

    “哎呦,这造孽的。”赵氏心都被揪起来了,她最看不得小孩子受难受委屈,连忙问道:“这大人得心疼死?你可知道是哪家的孩子?”

    “不知道。”方弛空挠挠头说:“是外庄的,我没见过,弛远把孩子救了,那家大人就急急忙忙的把孩子带回家了。”

    “救了?弛远救的?”方家人一听和自家连上关系就都精神了起来。

    “嗯,当时我就在河里玩水,一听到有孩子落水就潜下去找了,然后就和赶过来的四哥一起把孩子拖上了岸。”

    “那这不就是你和弛林救的了吗?怎么说是弛远救的呢?”久不说话的方安山也『插』嘴道。

    “你听我说啊爷爷!”方弛空更兴奋了,“孩子救上来,那家大人可哭惨了,小孩脸煞白,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方弛空顿了顿。

    “然后呢?你这小崽子,卖什么关子啊!”方弛远二伯母怼了方弛空一下道。

    “嘿嘿”方弛空得意极了,“我继续说啊,然后弛远就来了,他把孩子就这么放在腿上。”方弛空大大咧咧的表演了一下,“就这么按。”他对着自己的胸使劲按了两下,“然后孩子咳了些水就醒了。”

    “这就完了?就把人从阎王爷手里抢来了?”一群人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昂,就这样。”

    方弛空又补充了一句,“他还亲了那孩子几下。”

    *

    这边方弛远和方弛林吃完饭就到了方家老屋的书房,说是书房其实也就是个看书的地方,是以前家里存粮食的房间改的,现在在东墙上开了个窗户,摆了两张桌子,就是书房了。

    “你这小野花挺好看的。”房间虽然简单,但是看着很清爽,

    进了房间,方弛远就指着窗台上的小花道。

    方弛林正在后面换衣服,闻言就说:“好看你就搬一盆走,都是溪山山上的,我看着好看才移回来了,不值什么钱。”

    “不值钱也是你辛苦养的,我可不能拿。”方弛远摆弄着花叶子,这花他也在后山上也看到过,就是没他这盆开的好,也没这盆鲜艳,“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方弛远就问道:“明年二月就要去考试了,你书都看到哪了?”

    “四书都背了两遍,五经就正在背第二遍,不过都是背过的书,重新背一遍也快,就是比你花费的时间长就是了。你呢,你最近在看什么?”

    “我呀。”方弛远还在摆弄着窗台上的小花随意的说:“我就随便看呗,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想起什么就看什么,现在正在看我们朝大儒们写的孝义,有时间也去看看律法,闲的很,喔,你还看话本呢?”方弛远拿起桌边的一本书道:“我一直以为你不看的。”

    “哪有看。”方弛林换好衣服出来收起方弛远手里的话本说:“就帮人抄书挣点钱,可以自己买点东西。”

    “喔。”过继之后方弛远一直想要挣些钱改变一下家里的情况,只是他要准备县试,而且年龄太小所以有很多想法都还没有实行过,身上最多也就只装过10文钱。

    看到方弛林抄书赚钱他就来了兴趣:“你抄一本书多少钱?”

    “换了两家店了,现在抄一本能有20文钱。”方弛林笑笑,翻开话本给方弛远看“这可是我找了好多地方才寻到的,闲暇时抄了就当练字了。”

    “这么便宜吗?”方弛远不是很懂抄书的价钱,只是他在浅草书社看到一本三字经都要三百多文钱,抄书不应该那么便宜才对。

    “你以为能挣多少?”方弛林说“这话本就五十多页,一天就抄完了,我的字还没达到水平,不能抄三字经,千字文之类的书,不然就能挣更多的钱了。”

    “哦,那我更完,我的字还不如你呢。”方弛远没有再问下去,心想下次去县里就去浅草书社帮方弛林看看他们抄书多少钱,如果合适就把方弛林介绍过去,在然后就是看看能不能做两个挣钱的活计,改善一下他们家的情况。

    方弛远正想着,方弛空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四哥,弛远,快出去吧,被救的孩子家人来了。”

    “那么快啊,是哪里的人你知道吗?”

    “不知道,只听到说要找你们,我就急着过来了。”

    “这样啊,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就到。”

    方弛空走后,

    还没出门,方弛林就交代方弛远说:“一会那些人肯定是要感谢你的,但是不论别人给什么或者说什么,要不要还是理不理,你都看爷爷的,让爷爷决定。”

    “嗯”方弛远了然的点点头,“知道,爷爷是一家之主嘛,到时候肯定都听爷爷的。”

    “知道就行。”方弛林看方弛远懂了,就拉着他一前一后的去了院子。

    来人总共有三个,一个是先前的大汉,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人,还有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

    方弛远两人一进屋,眼前就是一亮,那个十五岁少年名叫赵旭,他父亲是赵家村的私塾先生,和方喜云私交甚好,这近十个月他们也是经常见面。

    “弛林,弛远。”

    少年看到他俩就高兴的招呼了一声,“这次可多亏你们了,不然我堂弟可就遭殃了!”

    “都是恰逢其会而已,我相信要是别人在也会帮忙的!”

    “那也要看能不能帮上忙才行!”大汉开口道:“早就听赵旭说小兄弟是过目不忘的神童,没想到更是一个福星,就那么亲了我儿几下,就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了,真是有福气的人!”

    方弛远在下面听的有些尴尬,可是又不能给他们解释一下什么是氧气,什么是供血,就用碰巧两个字搪塞了过去。

    然后三人又夸了方弛空和方弛林一番,感谢他们救了孩子,又对方安山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留了一篮子鸡蛋两只兔子后就匆匆回去了,估计是还在担心家里的小儿,想快些回去看看。

    自从方弛远救人之后,就有流言从赵家村传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张家村后,方弛远就已经被夸成天下少有的福星,也是自此以后,在张家村方弛远的扫把星,克父母的骂名再也没有被人提起了。

    “嗯,已经在读三字经了!”

    和他说话的是二伯方喜楼的小儿子方弛空,今年九岁,两年前就已经启蒙了。

    “嗯嗯,读书好,我娘说认字的话到哪都能受人尊敬,不会吃亏的,以后找活也好找。”

    “已经读书了就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考上功名,就像小叔叔那样!”又一个少年吃着饭,忍不住『插』话道。

    有活泼的小孩就有稳重一点的小孩,刚刚说话的是大伯方喜进的二儿子方弛林,学习非常努力,也有一些天分,还没下场考过试,现在最大的目标是想像方喜云那样能考中秀才,在方安山家,男孩子一般都会认点字,毕竟是张喜云教书,不收束修,简单的学字花费不了多少银子,但是若要继续深入学习,花费的就不仅仅是纸张上的银钱了,所以读书若没有天赋,一般能简单认识一些字就不会在继续念下去了,他们这一辈可能会一直读书的大概就是方弛林了。

第48章 意外之喜() 
此为防盗章节; 购买v章未到60%的小可爱,要24小时才可以看  “老师就知道你今天要来; 特意让我在这等着你。”楚正则伸出手:“拿来吧; 我看看你的诗可有点长进。”

    “师兄你看!”方弛远闻言就把写诗的小册子递了上去,楚正则虽然比他大了13岁但是他也有25岁的灵魂; 所以和他相处并不觉得拘谨。“师兄也教了我很多次了,觉得我作诗有哪些方面应该要改进?”

    方弛远等了一会迟疑的问道。

    “嗯”楚正则抿着唇低头思索了一会,抬头看着方弛远说:“师弟作诗,用词措句都很整齐,就是痕迹太重,就像是生搬硬套一样,没有灵『性』; 一点也不像师弟这个年龄会写的东西。”

    “那要怎么改?”

    方弛远心里也有些没底,他的理科生气息太重; 他早知道自己学诗出现了问题,因为他作诗的时候总是理『性』多于感『性』,写诗的目的『性』很强,脑子里根本没有好的想法。

    “这……”楚正则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又怕打击了方弛远的积极『性』就说:“要看个人经历吧,你启蒙晚了一些; 现在想写诗也是为了应付科考,目的『性』太强了; 像你的这几首诗。”楚正则把方弛远的小册子翻开; 一一指点说:“这些都是科考常出的试题; 所以你才硬『逼』着自己写,这怎么能写出好的诗作?等以后你经历多了自然就能写出来了。”

    楚正则说完,看看方弛远的脸『色』,见他没有受到打击,也没有表现出激进,不禁脸『色』稍缓。“今天你就别回家了,晚上老师应该是有事给你说。”

    “好,我去让我喜延叔给家里带个话,我怕我爹娘会担心。”

    *

    晚上到了吃饭的时间李云长才面『色』凝重的回来,三人吃了饭,常老太太的儿媳和家里的杂务婆子把饭桌清理干净,李云长就带着方喜云和楚正则去了书房。

    “今天我去见了一位老友,他致士归家,路上经过这里就来和我一聚,告诉了我不少上京的消息。”李云长抚着须颇为担忧的说:“我这老友才61岁,无奈朝局动『荡』,他怕晚节不保就提前致士了,真是可惜。”

    “老师。”楚正则叫了一声,疑『惑』道:“现在家国平安,边防牢固,亦少有天灾,怎么会朝局动『荡』呢?”

    方弛远在旁边听着,转念一想就觉得应该是和最近推行的新政有关,新政规定,要加强科考的实用『性』,添加算学,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是这是对于沿袭千年的科举来说却无异于一场大地震了。

    他也不大确定,所以就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听李老先生说。

    “最近科举改革引发的浪『潮』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在科举上添加算学,现在皇上又要在各省府设立算贤堂,召集我朝算学大师编纂系统的算学书,朝廷上下分为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唉,怕是又要引起一场波澜了。”李云长端起茶碗喝了口水,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子,“只是苦了你们这第一批的试验者,明年二月的县试,后年八月的会试,正好让你们迎头撞上了。”

    “老师无妨。”楚正则听了就对李云长说:“我本就无心参加后年的会试,这一年来老师给我分析科考走势,我的心里也明白,皇上越来越重视能力,而我连坊市里的米面价格都不知道,只会些四书五经,怕是也出不了成绩,所以我准备先当四年颂师,磨练几年再说。”

    “你是怕成了同进士吧?”

    李云长笑道,同进士是考中进士里的第三等,第一等状元榜样探花,赐进士及第,二等赐进士出身,第三等赐同进士出身,所以又称同进士,说出去都是一样的名号进士,但总会有人计较这些。他自己的徒弟自己知道,楚正则的年龄学问不说在他们县,就是在他们元凌府都是能排的上号的,所以心高气傲,估计会试也是冲着高名次去的。

    “哪有!”楚正则回应了一声,脸就不自觉的发烫。

    “弛远你也不用担心。”李云长又看着方弛远安慰道:“虽然已经规定科考内容,算学加入科考是势在必行,但是会从乡试开始,县试和府试你就放心考,院试你是就去混个经验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老师不用担心。”方弛远对李云长笑笑,“比起算学我更担心诗词,现在只想着怎么把诗词练好了。”

    “唉!”李云长叹了口气,“你的诗词也是一个难题,不过你启蒙还不满一年,这事急不得,慢慢来吧!”

    “听老师的。”方弛远对李云长道。

    *

    晚上睡觉,方弛远和楚正则一间,他睡在床上,楚正则就在床搭子上搭了个地铺。

    “搞不懂你今天为什么非要和我睡一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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