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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子的科举攻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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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算学书的注解就能又五十两银子?太夸张了吧!”他们走着走着,又发现了有专门收取新编算学书的地方,报酬也给的很诱人,方弛远看了看,犹豫了好长时间,还是放下了心里的杂念,准备还是考中秀才之后在想其他的事。
五人走走停停,最后在一个房门前看见了争争吵吵的一大群人。
“这里不是不能大声喧哗吗?”
里面的人都在大声谈论着,方弛远五人仔细听了半天才知道,这里是个做算学题的地方,那群人是在争辩谁的解法更简单,谁的答案最正确。
方弛远凑近看了一下,三道六七米长的半米高台上用镇纸压了数十道算学题,算学题边上还有三五张小纸写上了密密麻麻的解答方法,还标注了解题时间和解题人姓名。
“五位小兄弟。”
方弛远五人刚进去就有一人对他们道:“可要来试一试?出题解题均可,三十文钱一次,若是半个月内出的题目没人能解答出来,我们就奖你一两银子,若是你解出了别人的题目,就把三十文钱退给你,按难度奖你银子如何?要不要来试试?”
“先生客气了”方弛林笑道:“我们五个连四书五经还没背熟,还没来得及看看算学,今次来也就是看看。”
“看看也欢迎,你们请进。”男人笑了一下,并不为意,大大方方的请他们走了进去。
“弛远,你生病的时候,我见你每天都看《九章算术》,你可想试试?我这里不多不少,正好还有三十文。”
进去之后,五人就分开了,此时方弛林对方弛远笑道。
“四哥我看看吧!我身上也有些钱,能做的时候会试试的。”
“那你自己看看。”方弛林点头道:“我也想看看现在算学题目都是些什么样子的。”
方弛林走后,方弛远就对着题目看了起来,发现题目五花八门的,有的是正规考验人对《算学十书》理解的题目,有些就是设立陷阱,让人上当的题目。
里面的题目他大半都能用《九章算术》上的解答方式答出来,有些他能用现代方式答出来,古人的算法却是不了解,就这样在心里一题一题的解下去,忽然听到了张贤的声音:“你你你,我虽不精通算学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娃!你哪来的歪门邪说!”
张贤从小读书,算是出生在一个耕读之家,『性』情温和,方弛远还没听过他会如此大声说话。
“我是歪门邪说,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有几根绳子啊?”
“一根绳子对折,再对折,再第三次对折,然后从中间剪断,最后有几段,不是16段是几段?”
张贤对面的人笑道:“哈哈哈,错了错了。”
第17章 争锋()
听到张贤的声音,方弛远顺着走了过去,张贤吃了亏,小脸憋的通红,还强撑着看向对面的男人:“答题本来就有对有错,我以前没认真学习过算学,如今随口一答,你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
此时,周围的人要么三五个人聚在一堆讨论,要么各做各的题目,注意过来的人并不多,但只有两三个人看过来,也让张贤有些窘迫。
男人拿把纸扇子在胸前扇了扇,“你答错了,我知道答案过来纠正,这是算贤堂一直以来的规矩。”他的声音突然高了好几个调,一下子就引起了许多人侧目:“说你不对你就是不对,我还会骗人不成?”
“我又不识的你,哪知道你算学怎么样!”张贤反驳道。
方弛远看着局势,也不想闹大,就清了清嗓子上前制止道:“敢问兄台贵姓?”
“呵呵”对面的男人一躬手随意道:“姓金,单名一个元,配字宝庆。”男人说的轻慢,大概是觉得方弛远年纪小,没把他放在眼里。
“宝庆。”方弛远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刚才他看题目的时候,旁边的纸张上出现名字最多的就是金宝庆。只是答的题目多为简单的题目,看不出他的水平。
“不知道你和我朋友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方弛远指了指张贤,又看向金宝庆问。
“你朋友?呵”金宝庆的眼神更轻蔑了,“也没什么事,教育教育他罢了。让他知道以后没那个本事就不要『乱』答题,免的出了笑话,丢人现眼。”
“呵呵”男人笑着看着方弛远问:“小兄弟,你说是不是啊?”
方弛远的脸『色』变了变,心里有些气愤,先是对金宝庆躬了一下手,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说:“早就听闻宝庆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听了方弛远的话,金宝庆颇感兴趣的凑上来,连语气都不自觉的高傲了起来:“你家哪里的?都传了我什么名声?”
“我家马家村的〔注〕,嗯,都听过你的声,名倒是不知道,和别人争吵的时候那个刺耳呀。”方弛远故意夸张的撇撇嘴,“我住在溪山,离这里三天的路程吧,你的声就传那么远。”
方弛远本来觉得初来元凌府,人生地不熟的不想惹事,但是如今看着金宝庆咄咄『逼』人的样子,心里呵呵一笑。
“你这黄口小儿。”金宝庆听了咬咬牙,克制住自己的愤怒说:“『毛』都没长齐,懒得和你理论,拉着你的朋友滚吧!”
“滚?滚恐怕不行。”方弛远走上前看着那张被镇纸压住的题纸,抬笔就要往上写下答案。
“哎哎哎。”金宝庆用纸扇挑住他的手说:“算贤堂规定。”他对门口一指道“先交钱,后答题。”
“那就按规矩来。”方弛远狠狠的放下笔准备去交钱,门口的男人看了这边一眼说:“先写吧,小兄弟合我眼缘,不差这一会。”
方弛远听后『露』出了一个笑脸,对着男人躬了一下手说:“多谢先生。”又推开了金宝庆的纸扇说:“这算贤堂的规矩,好像还不是金宝庆?呵呵,你说了算?”
金宝庆讪讪后退一步,一把收起了纸扇,抱手站在一边。
方弛远说完话就开始抬笔往白纸上写答案,因为算学书他只仔细研究过《九章算术》,对古人的答题方式还不熟悉,就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三条弯弯曲曲的线条,然后在每条线条画了一条横线,最后就在线下写了九段两个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宝庆在一边看了之后,就笑的直不起腰来,“我还以为你小小年纪能有多大的能耐,原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也就是个稚童水平!赶紧回家在学学吧!”
“我写的可是不对?”方弛远皱眉问道。
“错是没错”金宝庆停住了笑,义正言辞的指责道:“不过你这是三岁小儿的解法,读书人不齿为伍。”
“我若是对了你哪还有那么多废话!”
“对,你哪还有那么多废话!”看见方弛远答对了,张贤站了过来,扬眉吐气的道:“你这题目就得用三岁小孩的方法来解,用四岁的都是抬举了你!”
“你,哼!”金宝庆一拂袖,“竖子,不足与尔等辩论。”
他穿的衣服『色』彩清雅,布料华丽,人长的也算俊秀,本来能给人一个好的印象,但是他一双眼睛看人带着势利,傲慢轻蔑,让人不喜。
“那你说说,什么样的做法才是读书人的做法?”方弛远拿出自己的养气功夫,看着金宝庆,情绪毫无波澜的问。
金宝庆抓住机会又卖弄一番,“当然是先阐明出处,说清楚用的是哪本书哪一章哪一节,哪一段的方法,然后在推敲说理,写下答案!”金宝庆把纸扇一开面向众人道:“这才是我读书人的做法,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对。”边上只有廖廖几人应和了一句,大概是和金宝庆认识,其他大多数人还是站在一边看热闹。
此时方弛林三人也注意到了这里,他们站在方弛远旁边,闻言就道:“《算学十书》我们是没钻研过,你的那些出处我们也确实不懂,但是答既然对了,你就要愿赌服输,算贤堂的规矩摆在这,等我们研究了算学,呵呵,你这三岁小孩的题目,我们也不懈为伍!”
“不是不懈,是学了也不会吧!”
金宝庆的声音也开始冷冽了起来,大概是没被人这样顶撞过,所以开始有些恼怒。
方弛远看着他,又看了看边上的人,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参加府试的考子,或者是周围的读书人,不知道是不是算贤堂一向如此,还是有其他原因,他们争论到现在竟然没有人来制止。
“你既然说我们只有三岁孩童的能力,不知可否让我们长长见识,赐教一番?”
“有何不可!”
方弛远呵呵一笑,“你说,还是这个题目,把三折改为四折,能有几段?”
“嗯。”金宝庆思考了良久才答到:“这有何难……”
“几段你快说啊!”
看金宝庆半天不说话,赵铭舸大声置问道。
“你先容我想想!”金宝庆拿出扇子,使劲的扇着风,又过了良久才道:“十七段!”
“若还是先前的题目,把剪一刀改为剪三刀,又如何?”方弛远还是笑着问。
“这……”金宝庆放下扇子,开始有些着急,在手心里比划了起来。
“这不也是小孩方法。”张贤不在意的小声道。五人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金宝庆。
终于,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周围都有人要等的不耐烦了,金宝庆才呼出了一口气,洋洋得意的道:“二十五段。”
他一说完,站在门边的男人就鼓掌赞到:“秦大师的弟子果然聪慧。”
得到男人赞赏,金宝庆轻蔑的看着方弛远五人,好像开了屏的孔雀,而经过刚才两个问题的测试,方弛远也看明白了,金宝庆确实有算学的天赋,但是估计这道题也没有具体的算式,纯粹靠着想象能力突出,在脑海里自己演算的,估计要是折十次八次,剪个三四次,他一天都不一定能想出来。
“别急啊!”方弛远又道:“那两个题目只是想看看你的水平,没想到也就是一般。”他一张口不仅踩到了金宝庆的痛脚,周围的人也为之侧目,连门口的男人也看向了他。
金宝庆听了,心里恼怒立马反驳道:“呵呵,测试我的水平?你有什么题目放马过来就是!”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可没有『逼』你!”方弛远看着他道:“还是先前的题目,把折三次改为折十次,剪一刀改为剪五刀又如何?”
“这……绳子有那么长吗……”金宝庆擦擦额头上的汗,嘟嘟囔囔道:“你让我想想!”
“喂。”众人都在看着金宝庆的时候,方弛林推了方弛远一下问道:“这题目你可知道答案?若是他随便说个数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四哥放心。”方弛远对其他三人也笑了笑说:“这题目不难,你们要是知道算式了,张口就把答案说出来。”
“哦”方弛林了然的点点头,“是李老先生教你的吧?”
“哦?”方弛远正在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知道公式的事,一看见方弛远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也不辩论,就道:“对,来之前正好听老师讲了。”
然后他就看见其他三人听后也『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次金宝庆没有在强撑,他先拿起纸笔在一边画了画,后又在嘴里念念有词的叨唠了几句,直到额头细密的出来一些汗渍,他才大笑一声看着方弛远问道:“可是五百八十九段!”
“不对!”
“那就是六百七十九段!”
金宝庆又笃定的更换道。
“还是不对!”
“怎么可能!”金宝庆变了脸『色』,气恼的说:“你根本就不知道答案!一定是在这里『乱』说!”
“『乱』说?”
方弛远也不生气,平静的道:“一共五千二百二十一段。你可服气?”
“哈哈哈哈”金宝庆大笑着,“五千多短?哪有那么长的绳子!你分明是在骗我!”
“你管绳子干什么!”
赵铭舸气不过的喊了一声。
“各位消消吧。”
看门的男人笑着,走过来朝方弛远五人道:“几位看着脸生,可是来参加府试的?”
“是。”五人中当数方弛林年龄最大,心思也最细腻,他就上前说:“我们是一起从溪山县过来赶考的考生。”
“哦。”男人微微点头,然后看向五人自我介绍道:“我是本算贤堂乙组的教员姓钟,还未……”
“先生!”感觉自己被冷落了,金宝庆对着钟先扬道:“先生,刚才……”
“还嫌不够丢人吗?”钟先扬对他淡淡的一瞥:“回去温书!”
“先生……”金宝庆还有些不服气,钟先扬又说了一句“不怕秦先生生气了?”他才恨恨的离开。
金宝庆走后,五人也不想多待,之后又回答了钟先扬几个问题,就扭头出了算贤堂,到了外面,时辰还尚早,但是五人却觉得有些兴致阑珊,没有在逛,就一起回了院子。
第18章 府试准备()
回来之后,五人简单的收拾收拾,晚上,方弛远四人就在一起吃了晚饭。
“赵旭,铭舸,来,你们多吃点。”方喜进站起来把晚饭朝着两人推了推,笑着道:“不会做什么好吃的,都是平常菜,你们别嫌弃啊。”
“怎么会,伯父。”两人连忙摇手对方喜进说道:“很好吃,伯父手艺很好。”
饭桌上虽然只有三个菜,一份炒小白菜,一份爆炒猪肉,还有一盆鸡蛋汤,但是因为菜的份量大,肉切的也多,每一份菜都是用大汤盆去盛,满满的一盆,香气闻着让人很有食欲。
“旭儿今天都去了府城的哪些地方啊?可去了寒甘寺?”正在吃饭的时候赵子琪向赵旭问道。
寒甘寺是元凌府有名的佛寺,香火鼎盛,往年如果参加府试的人,家里有人信佛的话,一定会去上香祷告,所以最近几天寒甘寺非常热闹。
“没去寒甘寺,去了府城的鱼雁街,看了一下府城的繁华,然后去了算贤堂,在算贤堂逛了很久然后就回来了。”
坐次上,方弛远四个小孩坐在一起,方喜进和赵旭的叔父赵子琪坐在剩余的一边,一伙六人尤其是四个小的,相处的格外融恰。
赵子琪今年三十一岁,因为赵旭的父亲同样要管理私塾,没有时间,所以这次就由他来为赵旭送考。
“怎么没去多玩玩?”
“因为逛算贤堂花费的时间长了些,有些累就都回来了。”赵旭想了想还是没把外面的事说出来让家人担心,反正过去也就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安心准备府试。
“累了就好好休息休息,”赵子琪点头特意观察了赵旭的脸『色』,发现白白嫩嫩的没什么异常才放心了下来。
晚饭过后,方弛远四人聚在了一起看书,夜晚点的是油灯,火苗静静的燃烧着,轻烟中带着一股油香味。
四人围着桌子做成了一圈,不过一会,隔壁的张贤就提着一个红『色』的灯笼找了过来,他一进门就放下灯笼说:“好啊你们,你们是在一起开心够了,也不想想我一个人在那边“空房烛冷”?”
“哈哈哈哈!来就来了,哪还有那么多的抱怨话。”赵铭舸笑骂道。
“快坐吧,位置都给你留好了。”方弛林也笑着给张贤让出一块空地方出来。
“真的?”张贤看了看方弛林空出来的位置,笑着凑了过去:“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忘记我“空闺一人”的。”
众人听了又在一起哈哈大笑,少不得又是一阵挖苦打趣。
“你们看到哪了?是打算一起看的,还是各看各的?”张贤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整理好后就问道。
“一起看能更好点吧?”因为五人虽然理解上可能不太一样,但是四书五经的内容还是都已经早早背完了的,
商量了一下他们还是决定一起讨论四书五经的经义。
翻了一会书,张贤已经搜出来五六个题目了,“你们看这句。”张贤指着书上的文字说:“《大学》里说知止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我一直理解的是能够知其所止,止于至善,然后意志才有定力;意志有了定力,然后心才能静下来,不会妄动;能做到心不妄动,然后才能安于处境随遇而安;能够随遇而安,然后才能处事精当思虑周详;能够思虑周详,才能得到至善的境界[注]。但是你们看这,这里又有了不一样的解释,他说什么知道应达到的境界才能够志向坚定;志向坚定才能够镇静不躁;镇静不躁才能够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够思虑周详;思虑周详才能够有所收获。[注]”
“两个解释也没有多大的差别,只是各自侧重不同罢了。”赵铭舸听后最先回答道。
“你们没觉得第二个解释说‘心安理得’很怪异吗?”
“哈哈哈,是有些用词不当,大概是为了格式一致,为了文体美吧。”[注2]
“哦。”赵旭点点头,“如此倒也说的通。”
“既然两个都有特点而且相似为什么不能取两种优秀的见解于一身,然后自己创作理解,做出自己的东西呢?”听了几人的谈话后,方弛林想了想说了自己的见解。
“我觉得加工出来也有不好。”张贤回到:“会试山长阅卷的时候,也有自己的主张和倾向,所以把两种融合在一起可能就有犯了老师忌讳的可能,到时候写的四不像两边都得不了分。”
“对,这也是要考虑的问题。”方弛林点点头:“科考路上如险滩行舟,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可能就要前功尽弃了。”
“唉。”赵旭叹了口气,“要过河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只希望跌下险滩的人不是我们五个就好了。”
“嗯。”赵旭一说完其他四人人都点了点头,古代读书人想扬名立万,想成书立说,这是他们最高的梦想,即使现在只是一群连府试都还没考的小少年,也有着光宗耀祖的美梦。
“现在想这些太早了。”
方弛远笑笑说:“还是想想怎么能考个好成绩,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县学就能天天在一起讨论了。”
“嘿嘿嘿。”赵旭笑道:“还没考上童生,我刚才就想到我在家里看书,都长出白胡子了。”
“哈哈哈,我刚才也在想,我要是连秀才都没考上,我爹会不会就让我去种田,不愿意供我继续读书了!现在想想还好都还没发生。”
“就你想的远。”方弛远捶了赵铭舸肩膀一拳说道。心里有点酸酸的,也许是他多心了,他总觉得赵铭舸父亲续弦后,他心里藏了很多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继续看书,这还有三天可不能浪费了。”
“对,不能浪费了。”张贤看着气氛有些低沉,就哄喊起来道:“我这里还有题目,大家可要继续?”
亥时,来送考的三家大人一起坐在庭院的石椅上,夜『色』微凉,一轮弯月明亮的挂在半空中,“孩子们都还没睡么?”
张遇问道。
“弛远已经睡了,其他人估计也该快睡了,没想到他最小这次却是最先睡的。”赵子琪说道。
“在家也是这样,规律的很,你等他明天早上卯时就能醒了吧。”
听了赵子琪的话,方喜进笑道。
“有规律对身体也好。”
四个小的在屋里讨论题目,三个大的就在外面喝茶,然后随意的聊一些各自的见闻,或者说一下五个小孩的趣事。
时间慢慢过去,三人正说着,“吱呀”一声,方弛林推开门走了出来,意外的看见三人,就上前道了一声好。
张遇问:“里面可讨论好了?”
“已经睡了,我现在要去和弛远挤一挤,里面没空了。”
方弛林笑笑:“张贤看书的时候睡着了,我们就把他抬床上去睡了,现在他们三个挤在一张床上也睡的下。”
“嗨,这孩子。”张贤笑了起来,“他以前是板正了些,这样的时候倒也少,也好,他难得喜欢闹,就让他多玩玩吧!”
“张贤现在也很板正,刚才讨论经义还把我们都教训了一遍呢!”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快回去睡觉。”方喜进听了后踢了方弛林一脚,笑着赶他回去休息。
夜已经很深了,弯月也慢慢行到了西方,三月末的天气柔和中还带着些寒气,方弛远今天睡的很死,方弛林进屋之后把他对床里面推了推就盖上被子也睡了过去,此时窗外虫鸣蟋叫,显得静谧美好。
第19章 府试()
四月初二,元凌府各地考生汇聚在府贡院门外,等待入场考试。
嘻嘻笑笑过了两天,第三天下午方弛远五人睡了一觉就准备参加府试,府试相似于县试,在府贡院进行,只是考的内容更深入了一些,由元凌府的知府主持。
卯时,府贡院开始检查考生进场。
“怎么了?”方弛远推推赵铭舸说。周围都是送考的人,人声沸沸扬扬,两人挤在人群里,四周有举着火把的官兵,在跳跃的光斑下,
赵铭舸一直静静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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