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听到了没有,老头子说要把赵国送给秋静淞。”
“不送给她,难道要送给这个废物?”
“我才不是废物,她才是废物!”
“对,她才是废物。”
“哈哈哈哈哈……废物。”
闭嘴闭嘴闭嘴,都闭嘴啊!
废物程婧抱着头,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没一会儿,阿季就慌忙地过来了,他看着程婧如今的样子,手足无措。
为了不让宫里的另一位灵仙发现他的踪迹,他如今不能现身,不能说话,什么都不能做。
他看着程婧哭,哭够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有恢复了白天那幅有了底气的样子。
“真是废物。”她不知道对谁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脚步轻快地扬长而去。
178。局…推断()
程婧坐在秋静淞的床边; 拿手帕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她的手。
睡梦之中,秋静淞仍是眉头紧皱; 似是还在烦恼什么。
离巧撩开帘子进来; 看到程婧也在,赶忙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药瓶放入袖袋; 装作若无其事慢悠悠地晃过来。
程婧发着呆; 本来是在想着什么; 抬头一看离巧突然出现在面前; 登时被吓了一跳,心慌不已; “巧姐是何时来的?”
“就刚刚。”离巧拿手指卷着垂到胸前的长发;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婧,“奇了怪了;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笑青了?”
程婧抬起头; 还没两下; 眼眶里就聚满了泪花; “巧姐; 我好怕; 我皇兄她真的没事吗?”
说起来; 离巧与程婧在一起的日子可比秋静淞与她多得多了,对这个丫头的秉性她早就了解; 所以就算看见她哭; 也没有做多表情; 免得露出破绽; “我并不擅长医术,你问我,还不如去问太医院的大夫们。”
“他们也只是说尽力而为……”程婧那只握住秋静淞的手紧了紧,眼里划过半分愤恨,“父皇就应该下令严惩,至少也要拿几个人的脑袋,不然他们怎会尽心?”
离巧看着她半天不语,“……婧小妹,怎么你回宫之后,杀心变得这么重了?”
“我,我这么想不对吗?”程婧心虚地低下头,一时心乱如麻。
“这件事,医者本无罪。”离巧看待问题的时候,心里有一杆属于她自己的称,“笑青现在仍旧昏迷,就代表毒没解。医师治不好,那咱们就追求其源,去找下毒的人要解药。现在问章宫是你在管,你行事方便,何不把害笑青的人借此抓出来呢?”
有口气,当时就梗在了程婧胸口。
她难道就不想给秋静淞解毒吗?
一想到昨日从玉珉口中听到的那些话,再联合近日朝堂上各方的大小动作,程婧就忍不住浑身发冷。
她一点也不傻。
因为杜岩松一本奏章,朝上的二皇子三皇子一派迅速被拉下来水。两派皆以为这次行动是对方所为,既然已经打破这种平衡,双方干脆撕破了脸。二皇子战功赫赫,他手里的兵权让人忌惮,三皇子一派便索性用手段让季祎夺了他的兵权;而在此之下,便是作为三皇子左膀右臂的五公主和九皇子被人疯狂报复——单说九皇子季泉,就因为被御史上参侵吞苇河官银被季祎怒斥,罚他在宗庙前跪到如今未起。
这些皇子倒霉的背后,还有十来条朝廷官员的身家性命。
玉珉说,让秋静淞昏迷是为了防止她多管闲事——君不见最爱管闲事的付卿书如今还是进气多出气少呢。
玉珉还说,季祎知道这件事是他所为。
季祎或许是同样不想让秋静淞牵扯到这方漩涡中来,但是,他们又怎么确定秋静淞会真的去插手这些事呢?秋静淞虽有正义感,可并没付卿书那么上头。她是答应白俊会为白家做主,严惩景亲王,可事关前途,若是朝廷此时的这场风暴被她看见,她还是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啊。
到底玉珉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与臣谋私的季祎又在其中存了怎样的心思?
难不成他们真的想让秋静淞躺着就把这个皇位拿了吗?
可是凭什么?玉珉作为外戚,她有私心不奇怪,可季祎……他真的有那么喜欢秋静淞,喜欢到了可以对自己另外的亲生儿子下手的地步吗?
这种事,让程婧怎么敢相信。
她和皇兄从小就如同野草一般长大,现在想想,莫非这些都是季祎在保护他们?
那也太可笑,太幼稚了吧。
她想着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相称的冷笑。
亲情这种东西,在如今的季氏皇朝,是最虚假的东西。
程婧瞟了秋静淞一眼,她就不信真的能被她得了什么好处。
“公主娘娘,秋尚书进宫了。”
听到外头的这声禀报,程婧这才想起来今日是秋明几照例入宫的日子。
她也没再与离巧说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转身就走。
离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她听到床榻上秋静淞的一声咳嗽。
她连忙回神,取了被收在袖中的药,端来温水托起秋静淞的后颈喂她服下。
没过多久,秋静淞堪堪睁开了眼睛。
“巧姐……”她似乎没什么力气,十分虚弱地问了一句:“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长芳。”离巧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着急地问:“你清醒了吗?你知道你昏迷的这段日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秋静淞抬了抬眼皮,嘴里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又失去了知觉。
“笑青,笑青?”离巧抓着她的肩膀摇了摇,见人真的没有反应后,气的砸床。
“混蛋!”
这种事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做到底能让他得什么好处?
离巧咬牙看着手里的药瓶,气急又想喂秋静淞一颗。
躲于房中的暗卫却出现挡住了她的动作,“你做什么?”
离巧瞪着这个黑衣暗卫,凶巴巴地说:“我在给笑青解毒,不行吗?”
黑衣暗卫却不惧,直接用力把离巧逼退,“你别乱来,殿下已经吃了很多药,若是再服你的药,冲了药性怎么办?”
“那你们就尽快去把陈林渍芳找来。”离巧嘴上不让,药瓶倒是老老实实收起来了。
黑衣暗卫也是见到她的这个动作,才继续说:“展大人要见你。”
离巧眉头一皱。
如今秋静淞昏迷不醒,展正心作为过了明目的虎威军领将,是不能像以前那般自如出入宫廷的。他想要见离巧,只能借他们之口。
自那次两人在宫门□□换神色,已经过去了四天。
离巧为了避免被人起疑,决定今夜深夜再去赴约。
另一边,程婧与秋明几也见上了面。
秋明几想教程婧,那就真的是用心教。程婧以前是自己不想,后来滋生出了野心,也知道好坏,开始卖命努力起来。
正好误打误撞得了秋明几好感。
秋明几闭着眼睛等程婧答完“作业”
,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点评,而是说了一句:“今日之后,下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进宫了。”
程婧的笑僵在了脸上,“……大人是对本宫有什么不满吗?”
秋明几摇头,“是下官有自己的私事要处理。”
她知道程婧爱多心,甚至还多嘴解释一句:“公主听说了通州来人的事吗?”
通州是秋家本族的封地,按理如今是卢氏做主,可如今卢氏全家都在奉阳,通州又能来什么大人物呢?
程婧的固有观念令她想不清这点,“通州有什么人值得大人格外关注吗?”
这也不算什么机密之事,秋明几按实回答:“是秋家的三位族老。他们是带着家法来的。”
五年前,秋家失了卢正唐这位族长,也失去了被灵仙选好的下一任族长秋静淞。这么些年,秋明几“鸠占鹊巢”,生生霸占着秋家家主的位置权益。虽说也并没有哪位公子娘子能带着灵仙证明自己继承人的身份,可请不出灵仙的秋明几也是一样的名不正言不顺。这些年,她又拒绝上朝,让丈夫容澈一个外人担了吏部的实权。容澈御史出身,本性无私,并没有给秋家子弟谋得半分福利。条条件件下来,这三名秋家族老今次来,是找秋明几算总账的。
若真的请家法治罪,秋明几偿命都是有可能的。
然她仍旧把此事说得云淡风轻,“下官不知何时能再教导公主,只希望下回见到公主时,您能将《史记》读完。”
程婧心里“咯噔”一声,让她读完《史记》?秋明几这是对自己同样没有信心啊。
看着秋明几退下,程婧脑子里又有两个声音吵了起来:
“没用没用,秋明几也是个没用的废人!”
“本来以为扒上她就能得到秋家青眼,可没想到她如今自身难保。”
“我们去找外公吧,他现在与父皇一同谋划,肯定会好好保护我们的。”
“那小老儿看到我们就没好眼色,我们又无他用,你确定他会保护我们?”
“我们可以嫁人联姻啊,玉家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那我还是等皇兄醒来吧。”
“呸,说了那个女人不是皇兄,我们的皇兄早死了。”
“哈哈哈……你这个虚情假意的恶心笨蛋,你难道没有叫过秋静淞皇兄吗?”
“闭嘴啊,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部杀了!”
要杀人的应该是她才对!
程婧抱着头,心里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愤恨。
从小时候有意识起,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她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
姐姐脾气暴躁,既自大又无脑,当时程婧就是听了他的,才用手段害了端妃。
妹妹脾气爽朗,性情狡黠聪明,当初让秋静淞代替程茂林的想法就是她想出来的。
而程婧自己,虽然胆小懦弱,可她一直认为自己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凭什么她要把自己的身体让给她们,还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做与自己行为相反的事?
姐姐每次闯了祸就溜走,妹妹也躲着,只让她去面对那些恶果。
她没办法,只能哭,哭啊哭,哭得眼泪都干了。她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对她冷了眼,看着哥哥对她露出害怕的表情,忍受着秋静淞扇她的那巴掌……
“不,明明那时是你想戳穿皇兄的身份才被她打的。”
“你居然想杀我们?你别忘了,没我们,你早死了。”
不是的,你们别说了别说了——
程婧突然松开了抓住脑袋的手。
她眨了眨眼睛,没好气地“呸”了一声,“做了事不敢承认,胆小鬼,你真让我恶心。”
179。局…杂事()
二皇子季扉近日被朝堂上的那群烂摊子吵的脑仁疼。
他除了兵书之外; 少读他作。虽然对刘弗这等谋士看重,可并不代表他自身喜欢那些弯弯绕绕。一听到手下来报说之前投奔三皇子一派的几个寒门被贬离奉阳; 初见胜利之曙光的他便再也坐不住; 亲手下厨做了桌好菜转道进宫。
他站在东宫一间小院前,焦急得搓了两下手。
这里远离人烟; 不是贤妃的正式宫殿; 而是她求佛之所。
是以季扉也没在意周围萧索。
赵国的大流是不信神佛; 季祎更是对佛道两门都无好感; 不过好在他未曾禁止宫中做这些道法。贤妃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从齐皇后那处求了一偏僻小院带发修行。
很多人都不懂为何本该富贵一世的贤妃会有此避世之举; 季扉也不懂。他只记得小时候的母亲是那般温柔; 对他是那般好,可自从季槿出生后; 一切都变了。
贤妃就像被人下了降头; 一夜之间对两个儿子避如蛇蝎。
她为两个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 便是请来大师给他们算了一命。
自此; 季扉是非了温柔的母亲。
他好歹也享受过母爱; 季槿却连亲娘的奶都没喝过。那时季扉虽然想不通母亲的冷落; 对这个弟弟却非常上心; 手把手地,直把他当成儿子在养。
他对权利渴望; 也不过是为了母亲与兄弟。
他一直在想; 若是他能有能力坐上这个国家最高的位置; 就能把母亲从庵堂里请出来了吧?
季扉想让母亲回到幼时那样; 也想让弟弟平安喜乐一生。
他的愿望很小,却很虔诚,他想到入迷,甚至看着窗花上的木雕菩萨行了一礼。
院子里的木鱼声停了。
季扉也终于被请了进去。
贤妃穿着青灰色的僧袍,端坐在桌前,表情比外头水缸里的水还要平静。
季扉好不容易得见母亲,也不敢乱看,用比太监还要卑谦的姿势把食盒里的菜品取了出来。
“娘,这是孩儿孝敬您的。”他把菜搭配着摆好,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孩儿知道您食素,所以特地去找高人习了一手做素宴的手艺,您来尝尝吧。”
贤妃握着念珠道了声佛号,才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她只吃一口,就不愿再动了。季扉还等着她品评了,结果听到的却是贤妃赶客的话,“我已经吃了,你回去吧。”
周围同样穿着僧袍的奴婢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过来收拾桌子。
季扉却觉得脸热。
他很尴尬。尴尬地跟贤妃继续搭话:“娘,栋儿说他有些想你了,孩儿明日把他带进宫来可好?”
贤妃认真考虑了一下,说:“就让栋儿自己来吧。”
“娘。”季扉是真的觉得委屈。他看着贤妃不为所动的脸,左脚一屈跪在了地上,“娘,孩儿也是您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肉,您何苦对孩儿如此冷淡?”
这样的情景,几乎每次季扉进宫都要来上一遍,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
贤妃也因此直接闭上了眼,继续默念起经文。
季扉在原地跪着,跪了半天觉得没意思,气鼓鼓地离开了。
他与急着出宫的离巧可以说是擦肩而过。
双方都没有注意对方,离巧出宫后直接用自己独有的轻功步法,摸到了展正心在奉阳的宅邸。
展正心知道她要来,还给她温上了热茶。
既然已经来了,离巧也不急,两人相对而坐,互相把这些天自己的经历透了底。
说完后,展正心开始进入正题。
“今天找你,主要是有件事我拿不定主意,想同你一起商量——我们在九王府放的眼睛带来消息,翟王妃说她的身份可能被人发现了。”
离巧的心相瞬间被人掐了一下。
她很紧张。
秋静淞如今失去了主持大局的能力,所有事理所应当地落在了离巧和展正心头上。他们是她的亲人,是她的心腹,是她最相信的人。
同时,他们也都知道崔婉的安全对秋静淞有多重要。
展正心等了一会儿,看到离巧神色好些了,又丢出来一个重磅消息,“我前日收到边陲来的消息,崔家的另一个妹妹崔瑛失踪了。”
这绝对是有人在针对秋静淞!
离巧惊得站了起来,可她一想又不对,世上知道秋静淞身份,且有能力的人又有几个?
所以其实是针对秋家的吗?
展正心看着离巧点了点头:“秋尚书那边可能已经收到消息了。”
可如今,秋明几自身难保啊。
几个族老同时发力,她就算再有本领,也脱离不出这个世俗。
展正心把桌上的几个杯子倒扣着一一移到离巧面前:“这是崔婉,这是崔瑛,这是秋尚书。这三个人对笑青来说同样重要。崔瑛失踪,我会派人尽力去找,秋尚书的事关系到士族门阀,得你我能力可及,只能置之不理,近看发展。如今重要的,是崔婉。”
离巧看着正中间那被展正心着重点了点,代表着崔婉的杯子,深以为然地点头:“她的身份暴露,她会怎么样,会很危险吗?”
展正心沉吟之后,给她分析道:“崔婉算得上是罪臣之后,但其实崔家当年到底是什么罪,根本就是一桩扯不清的糊涂账。她如今又嫁给了季泉,成为王妃……说实话,这桩事扯出来后,季泉会比崔婉更加倒霉。”
离巧心头一动,“所以其实是有人在找季泉麻烦?”
展正心又拿了个杯子放在旁边,“我们要救崔婉,就得救季泉。”
“不行。”离巧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拼命摇头,“季泉是三皇子的人,如今三皇子跟二皇子相争的事我在内宫都知道。要是帮季泉,岂不是平白给笑青找了二皇子做敌人?”
展正心又把那个杯子挪开,“那就只能让崔婉跟季泉脱离关系。”
“你是说和离?”离巧张了张嘴,觉得这个方法有些不靠谱,“她嫁的可是皇子,皇室能让她和离吗?”
展正心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微乎其微。”
离巧看着桌上的杯子,半晌后还是动手把他们规整到一起,“崔婉的身份,翟光一直瞒得死死地,这回是怎么让人发现的?”
展正心答说:“据她所言,是有人认出了她。她自己猜想,可能是翟光给她父母迁坟时走露了消息。”
离巧有些烦躁,“好好的,迁什么坟啊。”
展正心知道她不懂这个,便给她解释:“她父母生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流放时死在半路上,衙役只是挖个浅坑埋了。若是运气不好遇到大雨,雨水冲干净泥沙,可就暴骨荒野了。”
离巧抿着嘴,半天憋出来一句:“都学我族水葬多好。”
展正心笑了笑,给她倒了杯热茶,继续说:“最新的消息,崔婉已经想办法通知翟光了。”
“通知他有什么用?”
“崔婉大概是不想自己到时候连累翟家。”
“那她自己打算怎么办?笑青如果现在是清醒的,绝对不会让她的婉姐姐受任何苦的。”
离巧这句话说完,展正心与她自己都怔住了。
两人相望,半晌无言。
此处房间里的死寂,并没有妨碍到外边街头巷尾的热闹。
高隙前段时间做了身新衣服,正好今日约了十一皇子季槿去街上玩,他便直接翻出来穿了。
在束头发时,他还心情很好的哼起了小曲儿。
他的父亲京兆府尹高颉踏步而来,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忍不住头疼地弓下腰,活像个被生活压倒的老父亲,“你你你,你又出去作甚?”
高隙看了一眼老爹,露出不怎么聪明的笑容,“父亲,我跟十一殿下约好了,去去就回。”
“你还真不知死活啊!”高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掐了一把他瘦不拉几的胳膊,“你知不知道现在朝里是什么情形啊?三皇子和二皇子斗得跟斗鸡眼似的,你还敢跟他弟弟出去玩?”
高隙插了一句话:“父亲,您是三皇子派的?”
“呸呸呸!”高颉气得跳脚,“别人往你老爹头上扣帽子就算了,你也扣?现在这两位的事谁敢沾?反正我是不敢!”
高隙看着老爹脸都急红了,收起玩心,一本正经地跟他解释,“父亲,您放心吧,孩儿不是傻子,知道现在不能给您找麻烦。可,我跟十一皇子十来年的朋友,跟他好了那么些年,去吃东西就是有他必有我,奉阳里哪个不知道?就算现在情况紧张,我说我避嫌,这理由也说不过去啊。您刚才可说了,您不是三皇子的人,也不是二皇子的人,咱们根本就没有避嫌的道理嘛。相反,咱们现在避开了,才会让人觉得可疑呢。”
高颉一哑,登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等他再反应过来,高隙都溜出去了。
高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当,有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声“臭小子!”
季槿作为皇子,其实并没有养成讲排场,铺张浪费的情况。
他跟高隙约了去尝小吃,也没带什么仪仗,反而因为自己出门出早了还去高隙家外等他。
显然这种事常有发生,高隙一开角门,见季槿缩在一旁吃红薯,也不奇怪,乐颠颠地过去跟他说了两句话,两人转身就上了街。
“我跟你说,我知道南边街角那里新来了一个摆摊的,是做大饼的,那饼子,烙得可香可好吃了。”
“那咱们还去万香楼尝新菜吗?”
“尝啊,怎么不尝——咱们吃了大饼再去也是一样的嘛。”
“那还是跟以往一样,谁后到谁付钱。”
“哈哈哈……高隙你个傻子,没事儿跟我比这个,你就准备好结账吧!”
季槿在前边跑,高隙在后面追,两人明明已经成家立业的人,偏偏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笑闹了一路。
他们吃完烙饼,来到万香楼,还在上楼呢,正好与下楼的程青撞了个正着。
季槿也是个没带脑子的,看到程青一句话就没憋住说了出来:“五姐,九哥现在还在家庙前跪着吗?”
高隙当时一听,气都忘记喘了。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他亲眼看着程青瞪大了眼睛开吼:“这还不是拜你二哥所赐?怎么,你现在翅膀硬了,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
“没有没有。”季槿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忙道歉,“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