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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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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明白。”

    侍女担忧的看着江蔓,确定江蔓没话说后赶紧转身跑了出去,“来人,来人啊——”

    她刚走没多久,有个太监就端着药碗进来了,“夫人,今天的安胎药送来了。”

    江蔓认出来他是季泉常用的小太监,放心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拿过来吧。”

185。中宫例法() 
季泉虽然被摘了爵; 但到底是皇子身份; 崔婉出门还是能乘驷车的。

    这样子排场的车还没在庄王府大门前挺稳,就有门房迎了上来接待。

    “敢问是哪位大人?”

    车夫跳下来,把自己府上的信印递了出去。

    门房拿在手里确认后,往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赶紧和车夫一起肃清两旁。

    过了一会儿; 王府里快步跑出来几个婆子。她们训练有素,拉了一条红绸通到路口; 跟着领头婢女一起取代了侯在马车旁边的门房。

    “庄王府奴婢恭迎王妃; 请王妃下车。”

    偏着头坐在车内的崔婉晃了晃神; 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 紧握着季泉给她的两封信踩着脚塌下车。

    她看着庄王府大门的匾额,通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王妃,请。”

    打开折扇掩了半边脸,崔婉低下头; 莲步轻移,跟着婆子从侧门进府。

    她到花厅时,庄亲王已在堂上高坐。

    崔婉并跪两膝给他行礼,“孙媳给叔公请安。”

    “坐吧。”

    庄亲王拿热腾腾的毛巾擦了擦脸,很是疲惫的样子。

    这几日奉阳发生的事,足够让他心力交瘁。

    崔婉入座后,端起了奴婢奉上来的茶; “多谢叔公赐茶。”

    庄亲王看着她; 良久过后叹了口气; “唉,你们家那事儿,我没办法。喝了这杯茶你就回去吧。”

    崔婉手一抖,茶杯撞出一声轻吟。

    庄亲王如今一想到老九府上,就很头疼。

    他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又问到:“你府上的王妃江氏,胎像可还稳当?”

    “江氏很好,劳叔公挂念。”崔婉一想到季泉说派人给江蔓堕胎,脸上就忍不住一颤,声音都开始不稳,“叔公,孙媳刚从稽候所来……”

    这一路上她都在想,到底是先回去还是先来找庄亲王。可还没等她想清楚,随行的车夫却直接把马车拉来了庄亲王。

    崔婉知道,这又是季泉的意思。

    他说,来庄亲王府就能救自己和江蔓的命了。

    她和江蔓现在很危险吗?

    想也不想,崔婉往前一扑,将袖中的两封信拿了出来,“这是殿下叫孙媳交给叔公的,求叔公过目。”

    如果会死的话,她绝对不要!

    庄亲王目光一凝,示意旁边的老太监把书信呈上来。

    庄亲王没那么多顾虑,拿到信后直接将其拆开。

    入目的【休书】二字极为眨眼。

    除此之外,第二封信里还有一封小笺。

    笺上说明,季泉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不愿妻子陪自己受辱,所以心甘情愿休去两位王妃。还着重说明他自己下手给江氏堕胎的事。

    “此事由泉一人承担,与他人无干。”

    庄亲王看完后,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这季泉倒真是个狠角色,连自己的孩子都……

    皇帝大概是铁了心要把他贬为庶民了,他若是把这两位妻子休除,以自身曾为皇族的自傲,定然也不会甘心去重娶平民贱女的。

    他这是自己断了自己的根啊!

    “唉。”庄亲王一声叹息,叹出多少无奈。

    他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要整天处理这种妻离子散的事?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庄亲王朝下方的崔婉挥了挥手,“行了,你回去吧,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办这事儿。”

    崔婉其中,垂头致谢,“多谢叔公。”

    她如今家中有罪人,也不方便在别人府上多待。郑重其事地磕过头后,崔婉拜别庄亲王。

    庄亲王在收拾季泉的信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好好的,为什么要休妻呢?

    只是不愿累及妻儿,季家的种能有这么好心?

    一定是有更严重的事!

    突然想到了什么,庄亲王呼吸一顿,登时抬头大喊:“快,快去稽候所看看九皇子如何了!”

    奉阳宫,从政殿中。

    季婴抬着自己还未脱稚气的脸,一脸无惧地盯着季祎看。

    他已经在地上跪了很久了。

    三禾给季祎上了茶后就束手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季祎这两日,心情很不好。

    偏偏十五皇子季婴挑着这个时候回来了。

    俯案批折的季祎伸手把阅了一半的绢书丢到一旁,骂了一句:“狗屁不通。”

    三禾观察着他的脸色,立马拿了毛巾奉上。

    季祎擦着手,斜眼睨着跪在下方的季婴,“不是在边关好好的,怎么突然回来了?”

    季婴一脸无畏:“孩儿当时上战场,进的就是二皇兄的军队。去年二皇兄回来,孩儿本来就是要跟着一起的。只是当时军中没有休整好……”

    “行了。”季祎打断他的话,态度十分蛮横,“回来也回来了,话就少说两句。朕承了你的安,你回宫休息吧。没事儿少出来转悠。”

    季婴被梗得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才一年而已,季祎对他的态度可以说天差地别。

    和季盈不一样,季婴是被季祎看重过的。

    如今变成这种态度……难道是找到了更好的?

    季婴心里的那张脸,顿时扭曲了。

    果然啊,不管是父亲还是师父,都是该死的东西。

    季婴面上笑嘻嘻的,似乎不在意季祎的态度,继续问:“那孩儿可以去找兄弟们玩吗?”

    “你一路风尘,就不累?”

    “只要能在家里睡上一晚,什么疲累也会消散的。”

    季祎可不会把季婴的话当真。

    这小子的阴损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季祎如今没工夫搭理他,十分敷衍地挥了挥手,“行了,那你去好好休息吧。”

    季婴笑了一声,俯身磕头:“儿臣告退。”

    等他出了门,季祎前头问三禾:“十二今日如何?”

    三禾上前一步答:“殿下一切皆好。刚刚信人来报,他已经服过药睡下了。”

    季祎点头,说:“看着十五,别让他找出事来。”

    这事不归三禾管,殿里当时就少了一个人。

    季祎揉了揉肩头,在殿中走了两步,他心里的事还没想明白呢,外头就有个传话太监禀告道:“陛下,麒麟卫校尉罗郇(环)求见。”

    季祎挥了挥手,“宣。”

    罗郇进门后,就先扫了一眼四周。

    三禾赶紧带着自己手下的人退出去。

    如此后,罗郇才跪下道:“启禀陛下,九皇子季泉在稽候所中自裁了。”

    季祎脸上的肌肉登时拧起,表情极为扭曲:“什么时候的事?”

    罗郇听着这话里的语气,又把把头压低了几分:“就在半柱香前。”

    季祎几个大步跨到御座前坐好,“他薨前见过谁?”

    罗郇往前爬了爬,说道:“王妃翟氏。”

    季祎眉头一皱,“她怎么进去的?”

    罗郇如实道:“是五公主从中运作。”

    季祎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罗郇又继续道:“在昨日,三皇子的谋士奉三皇子的令,去见过九皇子。”

    季祎闭上了眼睛,“他跟老九说了什么?”

    罗郇把记录的原话呈上。

    季祎拿过一翻,太阳穴就气得鼓起来了。

    老三的意思,是老九不能活,活着就是拖累他。

    怎么他给你办事的时候你没嫌他拖累?

    后来那谋士还道:若九皇子久离于人世,怕是五公主也讨不得好。

    季泓程青季泉打小就是一窝人,如今一个人落难,另外两个谁又能置身事外?

    季泓小儿这是真狠啊,知道季泉和程青互为软肋……

    可至于急冲冲地让人去死吗?

    都不是好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季祎气得胸口发疼,他憋着气,从怀里拿了颗药吃了。

    一群蠢货!蠢货!

    捂着嘴,季祎咳嗽了起来。

    这期间,罗郇一直恭敬地跪在地上等候。

    他听着季祎时缓时快的呼吸声,有些为这位主子担心。

    “陛下……”

    “没事。”季祎挥手,解下腰间的玉印递了出去,“过来,拿着这个。”

    罗郇猫着腰,爬到季祎脚边。

    代表着皇帝的玉印,自然得用最恭敬的态度去接。

    季祎把玉印放到他的手上,沉默片刻后说:“把老九带回去吧。他府上的人,就按照规矩来办。”

    罗郇磕头:“奴婢领命。”

    他带着玉印从殿中出去的时候,身上血红的披风带起了一阵血腥味的风。

    麒麟卫是皇帝手中最利的一把刀。

    罗郇纠集了一小队人,跨着战马,直往九皇子府而去。

    这时候,崔婉也才刚到而已。

    她还没等车挺稳,就往江蔓的院子里冲去。

    只是路上却来了个太监拦住了她:“王妃。”

    崔婉抬开手往后一退,不让他碰自己,“大胆,你做什么?”

    太监擦了擦脸上的汗,打着千讨饶,“娘娘恕罪。娘娘,奴婢是奉殿下之命,请您赶紧去收拾东西,好叫奴婢等送您离开。”

    崔婉有些听不明白,“离开?去哪儿?”

    小太监模棱两可的回答:“自然是去安全的地方。”

    崔婉左右看了看,一股不安笼罩在她的心头,“离开可以,但是我要去见江王妃。”

    小太监挡住她,“江王妃如今正虚弱着,她已经先被移到马车上了。娘娘您收拾好行李后,自然就会见到她。”

    如今府中的奴婢到处跑来跑去,可乱中有序。

    崔婉眼尖,还看到了几个虎威军。

    那是季泉的手下。是季泉被夺爵后唯一拥有的势力。

    连虎威军都来了……

    崔婉心里的不安已经开始慢慢转变成害怕——那是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的恐惧。

    她跟着太监回到自己院子里,手忙脚乱收拾了一些东西。出来时,因为身边人都在跑,所以她也忍不住跟着跑了两步。

    到前院时,崔婉听到了一阵刀刃相击的声音。

    领着她的小太监脸色顿时白了。

    在他们顿在原地的时候,拐角处,罗郇提着刀过来了。

    他脸上还有不知道是谁的血。

    几乎是一眼,他就锁定了崔婉。

    “可是王妃翟氏?”

    小太监双腿都在发软,他回头,把崔婉一推,压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王妃,你快跑,杀人的来了。”

    杀人的?

    是谁的人?

    崔婉看着罗郇,他走过来的样子直接同五年前抄崔府时的那伙人重合了。

    今时不同往日,原来她竟然会死吗?

    不,她不要死。得活着,无论如何都得活着!

    崔婉抱紧怀里的棋谱,毫不犹豫的转身。

    罗郇看着朝他扑过来的小太监,笑了笑。

    “跑什么?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

    江蔓卧在马车里,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她如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意识中,疼痛占了大半,以至于当她被人从马车里拉出去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了?

    “王妃江氏?”

    对,她是九皇妃江蔓,怎么了?

    “九皇子季泉薨,作为王妃,您自当按照中宫法度予以陪葬,您可有异议?”

    陪葬?

    直到白绫挂到脖子上,江蔓都没反应过来,给皇子陪葬是按了中宫的哪条法度。

    这条法度,从来不曾在明面上写过。

    她浑身上下都没力气,等脖子被白绫勒住后,就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发生什么了?

186。祖宗规矩() 
秋家的人从方才就能听到外面响震天的大喊声。

    容澈站在主屋院中; 长身鹤立; 负在身后的手里还握着一株刚从院中采来的杜鹃花。

    暖日下; 虽然有高大的柳树遮阴,容澈的额头上也难免起了细汗。

    好在还有时不时的习习春风予以慰藉。

    面前那扇被紧紧关上的门; 容澈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他伸手抓住随风而起的带襟; 听着里面椅子被轻微推动的响声,面上浮出笑容。

    结束了?

    让人失望的是; 开门的人却是随着秋明几一起进去的,几位长老里的其中之一。

    这位老妇掌管着郭氏一族; 出生大族,又长年身居高位; 对着容澈这等“狼子野心”的“破落户”,态度自然不会好; “从方才开始; 外面就在吵什么?”

    这等语气,就像是在训斥手下人一样。

    容澈没当回事儿; 仍旧端方; 不卑不亢地说:“老夫人该知道; 秋府的斜对门,如今正是九皇子的府邸。”

    郭老夫人立马凝神; “他们家出事了?”

    容澈点头:“半刻前,九皇子府正门上起了白。”

    郭老夫人瞬间明白了。

    对于死去的九皇子; 她并没有施与同情心的功夫; 只是说了句“赵家的人真是愈发没用”; 就转身关门进去了。

    容澈看了看手里已经有些萎靡的花,叹了口气。

    还要在里面商议多久啊。

    他给老管家使了个眼色,叫他继续去进屋送茶。

    郭老夫人拄着拐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似有似无的看了正上方的秋明几一眼:“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显然,方才容澈的话,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当时就有沉不住气的长老起身指着秋明几喝道:“都是你害的。”

    秋明几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从何说起?四叔,我可没道理承受您的迁怒。”

    “要不是你一手把权……”这位四叔说到一半,看到在场其他人的脸色,又敛起声音叹道:“现在秋家想有作为也晚了!”

    秋明几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茶,冷笑一声:“要不是我把权?你们还想培养哪位皇子不成。”

    郭老夫人看了一眼正在上茶的老管家,轻声道:“四叔只是说,你代理家主的这几年,秋家势颓了许多罢了。”

    也不等秋明几开口,又有一位长辈瓮声瓮气地嘟囔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大家都清楚,不用拿出来说。你自己跟皇帝生了嫌隙,拉上我们全族可没道理。”

    “好事坏事一起担着,这才叫一家人。”秋明几把茶杯一磕,目光扫过屋里五个长辈,“说来说去,诸位叔伯不过是觉得我名不配位罢了。”

    “也不是成心逼你,开疆守成皆是功勋,我们并没有说你这个代理家主管得不好。”郭老夫人听秋明几的声音都利了几分,缓下态度解释道:“你们卢氏是主家,在被选中的孩子回来之前由你管家,是理所应当。可这几年过去,按理说新灵仙应该早就诞生了,偏偏至今没有踪影……旁人问起,我们到底该怎么说?咱们秋家是大户没错,可好好的士族大家,家中没个灵仙镇宅,哪能不遭旁人惦记?”

    “老夫人说的是。”秋明几稍微颔首,这个道理她一直是清楚的,这些长辈每年都来一次,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她也累了。

    郭老夫人见她脸上不曾有异,便继续说:“马上,就是门户大比了。我们秋家届时要是请不出灵仙,就得让位。你真的愿意看到祖宗排位,被人从重霄馆里请出来吗?”

    秋明几张了张嘴,没吭声。

    她显然也是不愿意的。

    罢了。秋明几闭目沉思了半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一趟九龙秘境好了。”

    郭老夫人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你……”

    其实今日这几位长辈,心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可真要往上说,又没有人愿意开口。

    这是叫人送命的事啊。

    秋明几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度,若不是没有办法了,她不会想去。郭老夫人方才说的话,是她一直在考虑的事。让秋家成为第一个跌下神坛的士族?别开玩笑了。她是从来没想过秋家的利益,但她也不想交给子侄一个已经衰弱下去的秋家。

    考虑好后,秋明几就会去做,“等我真死在里头了,诸位长辈再去寻找更优秀的家主罢。到时卢氏还望叔伯们多加照顾。”

    郭老夫人与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你是真心?”

    “绝不作假。”秋明几起身,交叠着手躬身朝几位长辈行礼,“这些年,多谢诸位长辈体谅。”

    一直没开口的那位老者起身,语气与步伐都带着急切,“我这就进宫。”

    方才那位看起来脾气火爆的四叔此时也温和地顺着白须道:“可能就是在明天,你知道,秋家等不了了。你自己先准备着吧。”

    郭老夫人起身倚仗道:“此事,你不得与他族人说。”

    秋明几点头:“我自有分寸。”

    容澈看着长辈们接二连三的出来,笑眯眯地招呼着他们出去。

    “哎呀,这就走啦?不留下来吃饭的吗?”

    “四叔,我还想说让人给你弄点炒茶呢。”

    “今次招待不周,下回有空大家再来啊。”

    秋明几就站在原地,等他回来。

    容澈自然是要先把手里的花送出来,“夫人,辛苦了。”

    秋明几依着他一起进屋,“九皇子甍了?”

    “嗯。”容澈肃起面容,给死者该有的尊重,“是在稽候所里自裁的。赵家派了大公子过来主持事宜,刚进门。”

    秋明几皱了皱眉头,方想起来,“按例,翟纯是必定要给季泉陪葬的。”

    容澈说:“我方才派人过去了,她是朝廷命官,你送给她的折扇算半个保命符。”

    只能算半个保命符是因为翟纯是棋院待诏,棋院到底还是归赵家管。

    “就看赵大公子如何定夺了。”秋明几一想到赵雅姜,他的事就从脑海中浮现:“以前这孩子虽说傲慢,也没有传出其他不好的事,可最近我倒是听人说他性子比以前更加冷漠了。他在礼部入官籍也才一个月吧?你可有哪次遇见过他?他之前在苏州发生了那种事,赵家也不知道是如何教导的这个孩子。年轻人还没定性,弄不好,一辈子都赔进去了。”

    “应该不要紧。他好像才十五不到呢,就算待人冷漠,天生的好心肠也未必会一瞬间坏掉吧?赵家虽然不会一直不让他出来,可要是他没妥协……”容澈想到容晏寄回来的信上的内容,叹了口气,“赵家的规矩啊。”

    秋明几向来不喜赵家,闻之立刻皱眉,“他们家的规矩,与我们无干。”

    容澈安抚着她,笑了笑:“说来,还有件好消息没告诉你。”

    秋明几立马端坐好看着他:“你说。”

    容澈拉着她的手道:“刚才晏儿的信送来了。知道吗?你我早做祖父母了。”

    秋明几握紧手里的花,容澈脸上那种极为单纯的欣喜,让她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她得先好好想想怎么跟容澈开口。

    ……

    崔婉如今的情况很不好。

    那个小太监叫她跑,可她如何跑得掉?

    旁边过来保护她的人,都死在罗郇的刀下。

    她猜到江蔓也已经出事,看着罗郇的目光满是仇恨。

    不过是一刻之间。

    皇帝要杀她们灭口吗?为什么?难道他已经气愤到不顾皇室的脸面了吗?

    不,说不定又跟处置崔家那回一样,就算做得再过,满朝文武也不会去过问他的疯魔。

    府上的侍女太监,一个个发出凄厉的惨叫。这座曾经被查抄的宅子,几年后又变成了人间地狱。

    苍天啊。

    崔婉满脸是泪,她捂着快要被恶心吐了的嘴,跌跌撞撞地摔在院子里的老树下——这是崔府唯一传承下来的东西。

    父亲,母亲,女儿又一度走投无路了。

    身为皇帝的亲卫,罗郇的身手说是奉阳宫第一也不为过。尤其是他高高扬起的那把刀,代表着皇权。

    可他就是个性恶劣,在知道崔婉插翅难逃后,他悠哉悠哉地跟了她一路,犹如饱食的猫在戏弄老鼠。

    他朝着退无可退的崔婉走过来时,脸上的笑容不恭谨,不尊重,不严肃。

    这是一个只知道服从的刽子手。

    “就算是皇上的命令,也无权用这等理由处置我的生死!”崔婉在他靠近的时候爆发出了极大的力量,她打开手里的折扇,歇斯底里地大喊:“本官是朝廷命官,清清白白,没有任何罪名,你要想动手,也得问问吏部同不同意!”

    罗郇歪了歪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理解的,扯着嘴角就露出一抹狞笑,“就凭你敢对皇上不敬,我就能宰了你。”

    “将军且慢——”身着一身襦袍的吏部文官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他正是听从容澈之令过来救场的,“翟大人方才说的没有错,在下听从容君命令,恳请罗将军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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