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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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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身粗衣,不同的是那满头白发。这奉阳城里的岁月啊。”

    季长芳想到自己走了再来也是大了几岁,如今又一年将过,心中也是惆怅。

    季祎瞟了一眼她,缓缓道来:“甘廉是朕的开蒙老师,在朕新帝初登时,对其很是信任,是以也格外倚重寒门。”

    “朕是得到了卢氏兄妹的帮助才很轻松的登了帝位。卢氏兄妹都是很有胸襟的人,对朕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还宠信外人,不仅没同甘廉红脸,还因这个跟寒门关系好了起来。”

    “朕那时觉得自己处理好了老祖宗们几百年都处理不好的士庶之争,一时颇为得意,哪里知道,朝中有很多人心里对朕诸多不满。只是碍于秋明几的手段和容澈的眼色,以及卢正堂的身份才隐而不发。”

    “卢氏作为秋家主家,是士族中的顶级权贵,就算别的主家有异心,也得让其三分。低等级的豪族贵族也不敢去找卢氏兄妹的麻烦,他们便对甘廉下手。那时甘廉已经年过五十,是老臣中的老臣,可面对士族那群人的陷害,莫须有的罪名仍是一盖一个准儿。要不是他应付得快,朕也足够信任他,甘廉早就是一捧黄土了。”

    “朕是那时见识到了士族们的睚眦必报及小肚鸡肠。也是那个时候明白,越喜欢一个人,就越不能表现出来。反而是你讨厌的,你要能对他多好对他多好。”

    季长芳一直默默听着,到这里却开口:“父皇说的是玉氏?”

    “玉珉做的这一切,就是想要玉氏升阶。要是不过分,朕说不定还会暗中支持,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起了蚕食寒门势力壮大自己的心。他这是妄图撼动朕好不容易做到的士庶平衡。”

    季祎转眼一想,又道:“这事儿放在你的兄弟身上也是。十三,还有你的那两个结拜兄弟,你要自己保护好。士族那帮孽畜,是巴不得你无欲无求最好。你那两个兄弟一个天生神勇一个天赐智慧,保不齐哪天人就没了。”

    季长芳一想到那种场景,就惊得站了起来。

    她心中不寒而栗。

    “他们有这么讨厌皇帝吗?”

    “他们讨厌不听话的皇帝。”季祎看着远方,幽幽叹道:“朕不知道别人,反正赵家,在赵家人心里,皇帝也仅仅只是皇帝罢了。”

    他眨了眨眼,前头看着季长芳问:“朕让季盈下个月取了那个赵家女儿可好?”

    因为玉书南刚逝,季祎才有此问。

    “父皇决定就好。”季长芳点了点头,若能早日取个赵家的女儿,季盈也能早些得个保障。

    季祎点了点头,伸手探臂,指着下方的街道一挥:

    “你还未好好看过奉阳城吧?今日便在城中逛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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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马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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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长芳趴在窗台边; 看着远处被烟笼罩的西山崖。

    时已至黄昏; 落日余晖铺遍了整个奉阳城。

    街上熙熙攘攘,不像只有季长芳一人在的房间里安静。她听着各种叫卖声吵闹声; 正值昏昏欲睡之际,又闻到远处传来的; 哪个少年的感叹:

    “软红十丈的奉阳城对无权无势的人来说,与其他城市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大了些。没钱的人来到这儿; 只能看别地儿没有的高楼,聚不到一起的人潮,眼中唯灯火辉煌; 车水马龙尔。一阶一级皆有分制; 只有在士贵之族的眼中; 这里才是一个让人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混在这句话里的; 是几声女人们妖精般的娇笑。

    季长芳是从来没有看过奉阳这朵簇锦团花。

    她一拍窗柩; 回首喊道:“翘威; 去把史雾谦给孤叫来!”

    “诺——”

    季长芳原本做好了等一会儿的准备; 谁知每个一盏茶的时间; 翘威就把史雾谦带来了。

    “给殿下请安。”

    史雾谦跪下时; 身上的轻甲发出哐当声。

    “起来吧。”季长芳见他满头大汗,朝翘威使了个眼色。

    翘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史雾谦听到翘威开门出去; 起身时憨笑道:“今日碰到翘公公; 因他着着常服; 末将差点还没认出来。”

    季长芳碰了碰被冰镇过的茶杯; 问:“今天天气这么热,你还在巡街?”

    有一滴汗从脑门上流下来,史雾谦也不敢伸手去擦,“这不是马上快到七夕节了嘛,宫里又刚办完大事,寻常年末才会进城的权贵们都来了,代职任京兆府尹的容大人担心城里人多易生事,所以找御林军借人。末将是被分调过来的。”

    史雾谦所说的【容大人】就是容澈。那日早朝后,高颉就被革职查办,却因生了其他事端,皇帝也没有趁机给心中中意的祁南王平反推出。秋明几知道季祎的心思,便也没有在这个职位上派遣别人,通知六部后,调来仍是官身的容澈暂时代理。

    这样一来,既不会有人惦记京兆府尹的位子,皇帝也不会再故意提起容澈说些别的,可谓一举两得。

    季长芳也知道史雾谦在奉阳有多尴尬,她轻声道:“只可惜你手下一波强兵,都是在战场厮杀过的人,如今却被困在奉阳中消磨血气。”

    史雾谦不敢接这话,他抬眼偷瞟了一眼季长芳,见她端着杯茶水慵慵懒懒地靠在榻上,连忙垂首。

    这时,有几名便衣虎威军拿着屏风与水盆进来。

    翘威拿着一身崭新的绛色袍子进来,笑呵呵地对史雾谦说:

    “请将军先把衣服换了吧。”

    史雾谦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甲胄,有些摸不着头脑:“换衣服作甚?”

    季长芳打了个哈欠说:“父皇让孤在城里转转。孤本来也没想去,后来实在是无聊……”

    史雾谦心说他也不会玩啊。他跟着翘威走了两步,突然说道:“殿下,再把高隙叫来如何?”

    季长芳自无不可,“去喊人吧。”

    房里的虎威军当即退了个干净。

    史雾谦在屏风后换好衣服,又重新被剃了一次须。帮他戴发冠时,翘威闻着他头上有些味道,赶忙回身点起香料把他头发解开熏了熏。

    史雾谦从未往自己身上用过香料,闻着那味儿,一时好不自在。

    等他连脚都被熏完一遍出来,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了。

    “殿下……”

    季长芳并没有可怜被折腾一番的史雾谦,反而笑话他:“史雾谦,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汝阳姐姐说不定就会喜欢你呢。”

    史雾谦立马反驳,“汝阳岂是那等肤浅,在乎外貌之人?再说末将是要去打仗的,又不是那群文官,弄得身上香喷喷的,半点男子气概也无,如何统领三军?”

    季长芳一笑,倒也没计较他的无礼。她听着门外有动静,估计是刚走的虎威军回来了。

    果然,在请示后,开门进来的是浑身一新的高隙。他看了眼史雾谦,与其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上前两步朝季长芳跪下:

    “给殿下请安,多谢殿下饶过我父亲。”

    高颉被革职后,季长芳知道他是无由被累。便同季祎通了个气,将他身上的事儿高高拿起,低低放下。

    “他可还好?孤听说,他被调去集贤院了。”

    集贤院是个修书著经的地方,并无实权,也没油水。高颉做京兆府尹时,是四品上官,如今被贬去集贤院充个修撰官,是个人都会不适应。

    高隙却说一切都好,“父亲做府尹时,整天提心吊胆,夜少有眠。如今去了集贤院,每日与书本为伴,倒是真正自在。”

    季长芳让翘威把他扶起来,“你抬头让孤瞧瞧。”

    高隙不好耽误,连忙抬头,眼睛看着脚塌处。

    季长芳见他虽然没有恢复以往富态,气色却好。虽然瘦干干的,但整个人看起来也很有精神,不由得点了点头,“你以后可莫在做傻事了。”

    高隙鼻子一酸,眼中有泪意:“多谢殿下关怀,隙已经想通了。隙前两日,还在昭文馆谋了个官身呢。”

    昭文馆,掌详正图籍,教授生徒;朝廷制度沿革、礼仪轻重,皆参议焉。下治有国子监、兴文署。其与集贤院同属门下省。

    高隙怕季长芳以为他没本事,还说:“隙对【食】之一道研究颇深,如今正打算以此著本书呢。”

    “确实是有利国民的好事。”季长芳知道高隙这是真的成长了,“正好,孤今日无事,想出去玩玩,二位便给孤做个向导吧。”

    他二人自然不会拒旨。

    高隙甚至在第一时间说:“若是如此,下官便带殿下去长安街上走走吧。”

    长安街,就是盛唐的那条长安街。

    “行。趁着现在天还没黑,咱们骑马去。”

    季长芳首肯后领着他们下楼,左右围的两层,全是便装的虎威军。

    在这栋风雨楼的门口,有几十匹上等良驹被一一牵来。

    领头的,是一匹浑身无杂色的白马。

    季长芳看着马背上的马鞍,认出这是辛同舒送她的那匹。她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抱住它的头,“好久没见你了,可还认得我?”

    马儿打了个响鼻,一下下地把头往旁边歪。

    季长芳被它似人般的别扭逗得发笑,“乖乖,你还真生气了不成?”

    马儿嘶了一声,不安分地动了动前蹄。

    翘威有些担心,上前道:“殿下,要不要换一匹?”西施文学 xishiwx

    季长芳看着白马,一边轻抚着它的鬃毛一边问:“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换了?”

    白马一听,叫得更大声了。

    季长芳哈哈一笑,转身来到它侧边,踏着马镫,身姿利落地跨了上去。

    她骑在马上,挺拔的身姿和日渐冷硬的面容,让周围楼上偷看的男女们议论纷纷。

    “不仅架子大,气势也大。不知这是哪家的贵公子?”

    “除了天家,谁家的公子能有这等排场?”

    那三十个训练有素的虎威军,连上马的动作都是一致。

    就是翘威,动作也规范干净。

    史雾谦和高隙见了,也不愿落下成,跟着上马。

    季长芳伸手,从身后的虎威军手里拿了个丸子,弯腰塞给白马吃了,“乖乖,你听话,今日我高兴了,以后天天领你出来玩。”

    白马嚼着草丸子,晃了晃头。

    季长芳看了看前方路上已被清场没有行人,便用力地抖了一下缰绳:“驾——”

    当时,白马就如利箭般冲了出去。

    随行的虎威军凝神,忙跟了上去。成半圆保护在季长芳左右后三方。路上不知所以的百姓只听到有个声音低沉的男子在示警大喊:

    “东宫出行,左右闲杂人等快快避开!”

    “东宫出行,左右闲杂人等快快避开!”

    坐在轿中从官署回家的付卿书听着这不近不远的声音,掀起帘子。

    她刚好看到从那条街打马而出的季长芳。

    少年的长发被风吹起,英姿勃发,格外吸引人的目光。付卿书面带欣赏地看着,等季长芳的人马走远了,才砸吧砸吧嘴感慨道:“这才是我奉阳少年儿郎该有的样子。”

    季长芳被风吹得眯起了眼,却仍旧觉得不够快。她附身,抽出马鞭,在白马耳边说了一句:“再不快些,我就真打你鞭子了?”

    白马打了个响鼻,开始提速。

    季长芳卷着鞭子,甩到半空中听了个响,“驾!”

    跑在季长芳前头约有半条街远的暗卫回头一见,立马挥鞭把马驱策得更快。

    “东宫出行,左右闲杂人等快快避开——”

    他才刚喊完这句话,就看到不远处的酒楼中有个男人被人从里头丢了出来。

    周围的百姓听到他的示警都知道往旁退,偏偏这个男人还在路中间滚了两圈。

    暗卫一惊,连忙举手打旗,勒马降速。

    因为停得急,他差点没连马带人翻出去。

    远处奔过来的季长芳看到旗语,也是提缰降速。因着距离够,她领着的一票人都在没惊扰路人的前提下停稳。反倒是她的白马性格调皮,知道要停,却只降速,非要冲到跟前,从挡在路中间那人身上跃过去才作罢。

    季长芳被它颠了两下,拽着缰绳转身,低头看向已经下马去察看的虎威军。

    虎威军把那人翻过身来,看着他身上的皮肉伤,摸了摸他身上的骨头,确认后禀道:“殿下,是个酒鬼。”

    那跑在最前头的虎威军去把酒楼的掌柜拎了出来,丢在地上。

    掌柜已在里头被问过话,他爬起来后,赶忙跪下朝季长芳道:“殿下,是这个人不讲道理,在小人店里白吃白喝半月有余。小人无法,才叫伙计把他赶出来的。”

    季长芳听言,歪头看了看那个醉鬼。

    醉鬼眯着眼睛看了看,软趴趴地坐起来时,看到骑在马上居高临下,自有气势的季长芳,指着她哈哈笑道:“赵国的贵族,都是狗屁。”

    季长芳一愣,随后笑了。

    精神颓靡的酒鬼当时神情一恍:“你……”

    “敢说,是个胆气足的。”

    胆气?他如今浑身酒气才是。酒鬼听着她的声音晃了晃脑袋,还没再抬头,肩膀就被人抽了一鞭子。

    “啊——”他惨叫一声,吃痛地捂住伤口摔在地上,往上一看,季长芳的表情冷酷如若罗刹。

    是了,赵国的那群贵族就是这个样子。

    酒鬼含糊着舌头说话,瞧见季长芳又抬手扬起马鞭,吓得抬起胳膊护住脸,有些委屈地哭了出来。

    “你们为什么要欺负外国人嘛!”

    他以为身上又要挨打,可这一次,那马鞭还未靠近他就被收了回去。

    季长芳坏心眼儿地让这人听了个鞕响,嘲笑到:“知道疼,看起来没傻。”

    周围的虎威军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酒鬼整个人被钳制着双臂提了起来,那个查看过他伤势的虎威军拱手询问道:“殿下,如何处置?”

    季长芳浓眉一横,冷声道:“当街辱骂皇室,该杀。先把他关起来。”

    高隙清了清嗓子,道:“殿下,莫让这等闲人扰了吾等的兴致。”

    季长芳牵着缰绳调转方向,抓着长鞭往地上一丢,“走!”

    有两个虎威军留了下来,等季长芳跑远后,把酒鬼一捆,丢在了马上。

    “你们别这样,我会吐的。”

    虎威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别这样,我真的会吐的——”

    听着酒鬼呜哇呜哇的惨叫,周围围观的百姓慢慢聚拢。

    “刚才刚过去的是谁啊?”

    “是我们的太子殿下。”

    “咱们何时有太子了?”

    “嚯,外地来的?哎,说得也是,现在除了咱们奉阳城里的人,谁人知道,赵国也有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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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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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驾临; 左右闲杂人等快快避开——”

    季长芳带着人打马一路疾行; 直奔到长安街口才停下来。

    此时华灯初上,挂在各间商户店铺的大红灯笼被风吹起; 映得人面色绯红。

    史雾谦远远的瞧见有个东西被风吹过来,他起身跃起; 抓住落到地上一看,竟是一块女人的丝巾。

    也不知道是从谁家屋子里飘出来的。

    史雾谦觉得有些不庄重,面带嫌弃地将那丝巾绑在一旁的木桩子上。回来时; 还被呛得打了两个喷嚏。

    “真是的,全是脂粉味儿。”

    “该称其女儿香才是。”

    高隙吊儿郎当地摇头晃脑,显然是这儿的常客。他翻身下马; 走到季长芳跟前道:“殿下; 前头路就开始窄了; 不适宜再骑马了。”

    伸长脖子往前看了一眼; 季长芳把马鞭放了回去。紧接着翻身下马时; 把随身携带的盘龙剑抓在手里。

    “你们散开吧; 翘威跟着。”

    虎威军有做过暗部的训练; 听得季长芳如此吩咐; 几息之间便连人带马消失在路人的视线内。

    白马被带走时; 还发出几声不情愿的嘶鸣。

    季长芳想:下次再好好哄便是。

    她把长剑束在腰间,拿宽大的袍子盖了; 朝高隙抬了抬下巴; “向导; 带路吧。”

    “诺。”高隙展颜一笑; 提步十分自信的跨进了长安街。

    史雾谦为了便于保护,与翘威一左一右跟在季长芳身后。

    进了街道,没多久,高隙眼看着前头有个美丽女子在倚栏而笑,赶忙回头解释:“殿下,长安街是个声乐场所,却不算淫秽之地。街里每间店铺的老板都是能随口吟诗做赋的大才,肯放进门的,亦只能是有真才实学的文人雅士。这些先生们不分男女,都好喝酒,又有服五石散的风气。你知道的,人到极致放松时,行为难免会比外头放荡一些。”

    季长芳点头时,有滴水落在了她脸上。她还以为下雨了,抬头一望,楼上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站在栏上把头伸了出来,她一手拢着头发,一手倾壶,把瓶中之物全倒在了乌黑的长发上。

    因为她的举动,楼下已聚了不少人。女子也不害怕,抬头让头发自然地甩开,看着溅出去的水哈哈大笑。

    “哒”,季长芳躲避不及,脸上又被滴了一滴。

    她拿手指沾了点,置于鼻前轻嗅,一股酒香迎面扑鼻而来。

    高隙也在此时说道:“殿下,这位姑娘叫琼姬,她人如其名,是被酒楼里请来专门卖酒的。”

    史雾谦听说过酒楼为了招揽生意会请一些酒姬,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皱着眉,相当不适地问,“她这样卖酒卖得出去?”

    高隙点头,只说史雾谦少见多怪,“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人家现在可是长安街的活招牌,哪家酒楼能请到琼姬卖酒,缴的税都是你想不到的大数字。”

    “主要是酒好,再加上有自己的名声。”季长芳看得清本质,却仍然有去跟着去买上一壶尝鲜的欲望。

    要不是她还在孝期。

    “侬本事楚江人……”楼上那位琼姬又唱起歌来,还没听清楚下一句,不知从何处开始放起了烟花。

    “哇——”周围的游人发出阵阵感慨。

    抓着翘威递过来的丝帕擦了擦脸,季长芳抬头看着天,继续跟高隙往前走。

    周围人更多,也更加吵了,高隙怕季长芳听不见,后来说话都是扯着嗓子在吼:“殿下,过了桥东,咱们去春风楼吧?”

    季长芳点头,不动声色避开过往行人的碰撞。

    “长安街是奉阳最好的去处,而春风楼是长安街里最好的酒楼!”

    伴随着高隙的喊声,又有几束烟花在夜空绽放。

    周围还闻得到硫磺味,看来这些烟花就是春风楼放的。

    余光捕捉到有人在两旁的屋顶上快速跳过,季长芳不动声色地握紧了盘龙剑。

    将丝竹管弦之乐声尽收耳中,她跟着高隙进了春风楼。

    才刚望到楼中的大红灯笼,季长芳抬头就看到有一层丝巾飘来盖在她脸上。

    隔着这飘红,季长芳看到了楼中舞台中央跳着飞天舞的胡姬。

    史雾谦对这种以在大庭广众下搔首弄姿的女人没有兴趣,他往前几步,对着舞台四周特意挖空的池子嗅了嗅,接着惊诧道:“这里面全是西域的葡萄酒啊!”

    他说话的时候,对面还有人举着酒杯往池子里继续倒酒。

    高隙把盖在脸上的丝巾取下来缠在腰上,给史雾谦小声解释到:“这是春风楼的规矩,叫斗舞。他们这儿的斗舞不比舞技,只比在一曲的时间里楼中酒客倒在池中酒水的深度。胜者一晚上选出来一名,赢的话能得三千两黄金呢。”

    “就算如此,这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史雾谦看着水线又往池子中的刻度上爬了一截,目瞪口呆地感叹道:“我从不知,奉阳城的夜晚,竟是如此奢靡。”

    “守护过如此繁华的城池,将军该高兴才是。”季长芳把拿在手里的丝巾往腰上一搭,看了看楼上,“我们上楼找个地界儿坐吧。”

    翘威一听,连忙赶上前给他开路。

    史雾谦反应过来,立马对高隙说:“这什么地方?来了人,老板也不来接待的?”

    高隙指了楼中一圈,五层高楼的过廊上可谓是人挤人。“这么多人,老板一一接待不是忙死了?”他又扬了扬手里的丝巾,“这个就是老板,知道不?”

    “听不懂。”史雾谦云里雾里,眼看着季长芳走远了,连忙拉着高隙上去,“走,快跟上殿下。”

    “得,你别拽着我啊。”

    高隙被带的爬了两步,抬头一看,竟发觉走廊两边的人看着季长芳,都不约而同地避开她三步。

    这位黑衣少年从刚才开始,就成了春风楼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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