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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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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昔听这乡野村妇说话斯斯文文,还挺有礼节,虽然讶异,再开口时却不由得柔和了语气:“本官代天子执法,一切为了公正公义,亦是为了你自身清白。是以,接下来所问你的每一句,你都要如实回答。”
瑛娘忙道:“贱妾不敢有所隐瞒。”
林碧昔点了点头,问:“你可知你的夫君娄大及你的公婆,今早全被人以残忍的手段杀害于家中?”盗墓小说网 daomuxsw
瑛娘心里立马一紧,却不是为了他们。因为她现在身份低微,也不敢随意发问,只说:“贱妾不知。”
林碧昔拿起桌岸上方才捕快搜出来的,瑛娘的户籍帖问:“这是你的户籍帖?”
瑛娘抬头望了一眼,又马上低下,“是贱妾之物。”
“上面写的,你是随州人?”
“是。”
林碧昔又奇怪道:“为什么你没有姓氏?”
瑛娘本是不愿辱了崔氏才抹去自己姓氏,更不敢让人知道自己是罪臣之后,是被发配去随州的。她只避重就轻地答道:“贱妾出身卑微,本就没有姓氏。”
林碧昔一想,也觉得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便又问:“你为何到奉阳来了?”
瑛娘磕了个头答:“大人明鉴,贱妾也不是主动离开随州的,是前两年江州大水,冲了半边随州,贱妾无法,才跟着乡民北上逃难。贱妾原来的丈夫,就是在逃难途中,得了瘟疫去世的。贱妾一个女人家,没有其他本事,找不到路,回不了家,阴差阳错,才到奉阳来了。”
这句话里头,独最后一句是谎话。
在丈夫去世后,瑛娘分明就是有意识地来到奉阳的。
她在逃荒的途中极为艰难,好几次徘徊在生死的边缘,都被人救了回来。
瑛娘知道那些人是谁,因为她当初才到随州没半年,就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进行不干涉的保护。
她猜想,那群人估计是秋家人。
可这些秋家暗卫,偏偏在她埋葬丈夫后,消失不见了。
瑛娘知道秋家暗卫严格服从主人命令的执行性,知道他们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突然消失,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们也染上了瘟疫,还来不及做出安排就生病去了。
也因此,更加稳定了瑛娘要来奉阳的心。
她家的事,她至今都一头雾水,既然秋家还派人保护着她,就代表没有放弃她,并知道她如今的境遇,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明白。
而且她还要去找姐姐。
她绝对不能眼看着姐姐在那种地方度过余生!
这类想法是好的,可还未到奉阳,瑛娘就差点感染风寒死在路上。
那个时候,是同行逃难的小野娘对她伸出了援手。可没过多久,小野娘也死了。
瑛娘念着她的救命之恩,遂认了小野做义子。
她们娘俩互相照应着来到奉阳,本以为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一个由于难民身份进不得城门的难题又摆在了面前。
当时难民太多,朝廷为了疏解奉阳压力,决定把部分难民转移至别的地方。
好不容易来了,瑛娘怎么能忍受自己被谴走呢?情急之下,她把自己的婚姻拿出来做了筹码。
当时想借着嫁人留在奉阳的女人很多,瑛娘又是从瘟疫区过来的,根本没有几户人家愿意娶她。后来嫁给娄大,也是因为当时他生过失手打死老婆的事,当地根本没人愿意嫁他的原因。
嫁给娄大之后的日子,瑛娘过得很苦。但只要能离她的目标近一步,瑛娘就觉得值。
她嫁给娄大之后,户籍便变更了,她能进城后,也去过朱雀街。可由于她如今是贱籍,连踏入朱雀街的资格都没有,还没靠近就被人拿着棍棒赶了出来。
那时她才知道,小时候看起来很普通的街道,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天堑。
天堑也要跨过去!
瑛娘没有放弃,她四处打探,知道有个人只要给钱就能把人带进朱雀街。她摸清行价,又以此为目的。
瑛娘就这样一点点的,不让自己失去目标而活不下去。
如今钱攒够了,她只希望能够安全着从京兆府出去。
林碧昔的问题突然尖刻起来:“所以你是为了留在奉阳才嫁给娄大的?”
瑛娘毫不心虚地点头:“是。”
林碧昔又问:“他每日打你,你是不是很想杀了他?”
“大人这话严重了。”瑛娘的眼神变得极为坚定,她不卑不亢地辩解道:“贱妾想摆脱娄大,与他和离便是。贱妾在酒楼谋生,一个月的月钱比娄家人还多,并非养不活自己,所以,贱妾并没有理由谋杀娄大。”
这时,府中的仵作给师爷递来了娄家人的验尸报告。
林碧昔接来看过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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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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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玎有些不适地扯着拖地的衣袖裙摆; 光着脚在院子里的木廊上跑来跑去。
他方才花了一个多时辰推开了这座园子里的所有房门,却没见到一个人影。
这让前不久刚醒来的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已经忘记自己在酒楼中如何失态,又是如何在大街上指着赵国东宫太子的鼻子骂了一通,他那个只放得书下的脑子里; 只记得自己“昨日”起来时苦闷地去酒楼喝酒,还大哭了一场。
怎么哭完了,他就被人搬到这个地方来了?
秦玎猜测自己大概是被哪个贵族捡了回去; 因为只有赵国贵族的衣裙才会如此繁琐。
这是个机会,是个机会啊……
秦玎当时就因为想表现自己,急得转起了圈。
这里没人吗?真的没有其他人吗?
现在正值盛夏,秦玎早就出了一身的汗。他跑去哪里都找不到人; 又见这园子里连个鸟雀鱼虫都没有; 索性三下五除二把外衣都脱了。
唯一一件里衫,他也伸手想解。只不过从胸口往下瞄到自己白花花的肚皮,他害怕被人看去占了便宜; 便先鬼鬼祟祟的溜到一间房里; 把架子上的瓷器拿起来砸在地上。
秦玎在门后躲了会,见真没人来,才一脸舒坦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他四仰八叉地在光可鉴人的地上滚来滚去; 等身体凉快后,随手把衣服往身上一披; 开始思考起来。
他想了很久; 某时某刻; 他突然起身举起房里的胡椅就往外头的围墙角一架。
秦玎踩上去; 费了好大力气攀上围墙,他刚准备翻出去时,一抬头,看到墙下有个带着刀的卫军面色不善地瞪着自己。
秦玎面不改色的朝他笑道:“问你个事,你主子呢?”
卫军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凶狠,“少废话,回去就是!”
他大概是觉得我像个傻子吧?
回去就回去。
秦玎郁闷地抿了抿嘴,一撒手,落了回去。
真傻,真傻,就算有人,主人不下令,能理他吗?
秦玎踹着胡椅泄愤,没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饿了。
日头太大,在外面站久了也挺不舒服的。秦玎捂着肚子乖乖地回到房间,一抬头,竟看到中间的桌岸上不知何时被人摆了一桌酒席。
他眼前一亮,扯着衣服跑过去,伸手就要去抓。
秦玎抓着一只肥美的鸡腿正准备对其下手,就听到身后传来少年清透的声音:“被人冷落的感觉不好受吧?”
他连忙回身。
门口的少年束半冠,看起来二八年纪。他头顶双龙,脚踩蟒靴,身上着的金色为底祥云袍,衣摆处还绣了两只麒麟,端的是华贵气派。
再观其面貌,英气逼人,秀气十足,目光外射,一双剪水秋瞳中竟含了千言万语。
秦玎第一次见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气质的人,一打眼就被唬住了。
“你是何人?”
季长芳含笑道:“吾乃季长芳,出身于你口中【狗屁不通】的赵国士族顶层。”
士族的顶层,那不就是皇族吗?
秦玎咬了一口鸡腿,明白过来自己喝醉酒的时候大概作大死了。
赵国的这群贵族对自己的名声可了不得,若是这少年是个暴戾性子,他怕是难以活过今日了。
秦玎一想到自己或许要死,连忙举起桌上的酒壶,准备最后爽快一次。
这般不修边幅,让暗中观察的离巧摇了摇头:桃笑门的人,怎么尽是这种性格?
她方才差点以为自己又见到钟一杳了。
季长芳没这种感觉,她只觉得这人心眼儿还挺多。
秦玎自顾自的灌酒,又突然大哭了起来,季长芳看着,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十分无所谓。她只背着手进屋坐下,慢悠悠地晃着扇子往自己身上扇风。
秦玎喝酒喝得浑身燥热,忍不住又要脱衣服,但这次他在动手之前有意识得瞄了一眼季长芳。他看不惯这人比自己还要闲适的模样,便板着脸恶声恶气地说:“你想怎么处置我,直接给个痛快吧。”
“不急。”季长芳也没吃东西,她握着筷子,挑挑捡捡夹了块笋干吃了,头也不抬的问道:“我听说,先生您自称是位谋客?”
秦玎想到这事儿就不痛快,没好气儿地说:“是又如何?”
季长芳点了点头,不知道实在肯定秦玎的回答还是在肯定嘴里的笋干。她喝了口水,擦了嘴后又问:“先生为何要来赵国?您好像,非我国人。”
秦玎当时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气,他连声音都大了几分,“我原是虞国人,但几年前,虞国早就被你赵国的铁骑踏平,所以,我如何不能是赵国人了?”
季长芳看着他,不怒反笑,“确实。这样说来,也不是没有道理。”飞扬小说 fytxt
秦玎望了她一眼,只觉得心里憋屈。
季长芳故意损他道:“那么,先生进奉阳,是想寻求复国之法?”
“你休要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秦玎直接一拍桌子,又指着季长芳道:“我又不是傻子,虞国那么点地方,又不思进取,本就在赵陈两国之间活不下去。被你赵国吞了就吞了,你何苦得了便宜还卖乖?”
季长芳没说话,只瞟了他的手一眼。
秦玎连忙把手缩回来,他提了口气,知道自己又犯了急躁的大错了。
他等了会,在房间里一片死寂中,突然伸手又抓住那只鸡啃。
季长芳端了杯冰水小嘬,等他吃得差不多时,开口道:“大门已经为先生打开,您稍后请便吧。”
秦玎一顿,继续大口的嚼着肉。
他吃完,还真站了起来。
秦玎偷瞄了一眼季长芳,见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怎么甘心地往前闷头走着。到门口时,他突然转身跪下:“请殿下明示其意。”
季长芳展颜一笑,这场博弈,是她赢了。
从刚开始时,两人就在演戏。
季长芳今天穿得这么明显,她根本不信秦玎看不出来她的身份。
秦玎也确实第一眼就猜到了季长芳是赵国太子,可他见这小太子一脸高傲,担心自己又被他像别人那样赶出去,所以才做出疯疯癫癫的狂士举动,希望引起她的注意。
没想到,季长芳把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随便他怎么样,就算问到点子上了,也不继续。
当得是心机深沉。
“孤还以为,先生不会向孤低头呢。”
有清河的乔生为前例,让季长芳知道这群自以为谋士的读书人,皆心高气傲得很。他们不会把对你的帮助是恩赐挂在嘴上,可他们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季长芳觉得自己在接受乔生后再磨他的锐气是下层手段,所以在面对秦玎时,她一开始就准备打断这个人的脊梁骨。
她绝对不允许所谓的“谋臣”爬到她的头上来。
季长芳起身过来扶起秦玎,笑着同他说道:“孤已经探清先生的来历,也对您来奉阳之后的遭遇表示同情。”
秦玎是在去年进入奉阳的。他来时一路上未走官道,而是贪图风景走的山路,因此一路上少有与人相处。是以就算他知道赵国的等级制度,也没有亲自体验过,甚至在心里小瞧,把它与陈国的国情划等。
初来时,他因为只有一张虞国前裔的名帖,差点连奉阳都进不来,更不要说非士贵不得入内的朱雀街了。当时的秦玎把这些当做是自己骑龙升空的必经苦难,就算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被贵族当做笑话丢出来,他也没有放弃。直到后来他没有了能够提供生活的银两,为了生活,放下身价,去某户人家做了乐师……
那段日子,秦玎觉得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曾经心高气傲,以为鸿途就在自己脚下,没想到大半年过去,他就被奉阳的民风磨成了怀才不遇的穷酸秀才。
秦玎觉得自己很惨,他知道自己没什么酒量,却因为不愿意面对事实,便日日买醉,喝得自己不知今夕是何夕。
季长芳当时听崔文墨评价秦玎,联想到他给自己留下的第一印象,只觉得崔文墨就是在抬举他。
不过,只要能为之所用的谋士,总是多多益善为好的。
秦玎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只觉得能当太子的果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厉害得很。
她利用自己急于功利的心态让自己低头。
现在又说已经探清楚自己的来历……
秦玎低头苦笑,明白这辈子他大概是逃不过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掌心了。
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秦玎心里叹息一声,不再吊儿郎当,他在跟着季长芳回去时趁机把衣服穿好,重新跪坐下来后,露出谦逊的姿态,“殿下,吾字少卿,日后您可以以此唤吾。”
季长芳点了点头,给他倒了杯水,“给你压惊。”
“谢殿下。”秦玎双手接过后,叹道:“吾当初进赵国,只道此地占了龙脉,日后必为三国最强,才来了往奉阳谋求仕途的心思。吾知赵国没了科举,异想天开地以为靠文章自荐能行,可哪晓得……”
季长芳道:“不管何处何地的官场,想要打开局面,最先肯定要凭裙带关系。少卿你为白身,又是虞国遗民,就算你去的是陈国,只怕也会吃上一番苦头。”
就是现在,若不是有崔文墨那句话,季长芳都未必能知道秦玎是何许人有何本事。
秦玎点了点头,苦笑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圣人诚不欺我。”
季长芳看着他笑道:“少卿啊,孤事先说明,在孤的手底下做事可没什么好处得,你可愿意?”
秦玎想:在赵国,谁手底下的机会还能多得过未来的皇帝去呢?
他想也不想,直接伏地道:“只要殿下信任,吾愿意追随殿下。”
季长芳看着他的脑袋没吭声,举手打了个手势,让翘威把插在瓶子里的那株桃花拿来。
她折了一支,插在秦玎的头上。
“起来吧。”
秦玎抬头时,看到季长芳手里抓着的桃花,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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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胜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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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季长芳手上没个实权; 所以先让秦玎暂时在宅子里安顿下来。
她回到宫中,又被季祎召见,再回到问章宫,已经是入夜了; 那时,展正心也回来了。
他这回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关于展骁; 另一个便是失踪了的暗卫。
“我们方才在护城河下游找到了他的尸体。”
离巧乍然听闻就忍不住皱起了眉,“谁干的?”
展正心摇头,“查不到,现在没留下任何线索。”
“总归是有理由的。”
离巧心里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她猜测到:“是崔文墨不甘笑青杀了唐玉; 所以对我们下手报复?”
展正心辩别道:“首先,时间对不上。再者,要对我们报复; 也不该只他一个人出事。”
季长芳只轻声问:“可有将他好生安葬?”
展正心忙说:“有。”
做暗卫的; 都是在这世上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的,能给他们安排一场体面的身后事,就算尽了仁意了。
因为没有牵挂; 所以暗卫能全心全意的为主人一人服务。季长芳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很容易的就想清楚了问题的关键。
“他身上的玉牌可在?”
“挂在腰上; 完好无损。”
奉阳城中; 稍微显赫一点的人家里都有暗卫。暗卫的存在; 根本不像他们的统称那样神秘。自从展正心带着人被划进虎威军; 他们这群从清河来的“老人”,每次以暗卫之名办事时,都会在身上携带一块印着【东宫】二字的玉牌,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那这就是冲着我来的了。”
明知道这是东宫暗卫,还对其下手,若不是为了针对其主子,季长芳想不通还有别的理由。
离巧依着这个方向推测,“为什么要去加害一个根本没有名姓的暗卫呢?”
季长芳抬头望向展正心,“或许是他们杀错了人呢?”
有个最该杀的,有个本来会出现的,昨晚却并没有在奉阳城的街道上出现。
展正心心里一沉。
昨夜若是没遇到展骁,那他探完那间屋子,就会按照原本的计划和那个已经死去的暗卫汇合,一同前往他出事的街道。
他心里鼓胀得难受,“原来这是给我做了替死鬼。”
“不,是给我。”季长芳放在桌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几次之后,她忍不住往桌上一砸,咬牙切齿的骂到:“这群王八蛋——”
房外放风的翘威支棱起耳朵,“殿下?”
季长芳粗声粗气地回道:“没事!”
离巧实在是难以想象,“你都是内定的太子了,为什么还会有人针对你?”
她想了想,觉得不对,问道:“是那些不服气的兄弟?”
季长芳把话听完就否定,“不大可能。”
展正心也觉得如此,“先说那些不受皇帝看重少见于人前的皇子们,他们就算有心,也早就在九龙秘境开启时被排挤出了朝堂——放弃进入九龙秘境的资格本就等于放弃了继承权。其次,从里面活着走出来的就那么几个人,一一分析的话,程婧和季盈暂且先算自己人,旁的另论;程旸就算有私兵,但她已经跟兵部翻脸,一个今后只能仰仗皇帝鼻息过活的人,不可能再多生事端;剩下的季婴和季扉……”
“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季长芳沉吟一番道:“正好有事想同季扉说,我明天把他约出来探探口风。”
离巧点了点头,“那分头行动,我在宫里观察季婴有没有别的动向,正心明日跟你去。”
展正心点头,他见季长芳板着脸,心里难受,便拿拳头挡在嘴前咳了一声,故意笑话离巧道:“那今晚你再抱着笑青睡?”
离巧本不明白,只见他笑了定然是在嘲笑自己,她不服气地揽过季长芳说:“抱着就抱着。”
季长芳抿着嘴靠在离巧怀里,看着展正心笑开颜,“怎么了嘛,你们两个?”
翌日一大早,季长芳就领着一队人马去了红枫林。
她派人把秦玎也接了过来,说是要带他跑马。
可怜秦玎醉生梦死了大半年,乍然被一大早拎起来,险些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他来到红枫林跟季长芳会合时,是眼睛都没睁开。
季长芳只是看着他的肩头笑:“秦玎,你伤好了?”
秦玎吓得一个激灵。
也是奇了怪了,没人说他就没事,季长芳这么提了一口,他肩膀上的鞭伤登时火辣辣的疼,疼得他龇牙咧嘴。
“门主……”
季长芳冷哼一声:“现在清醒了?”
秦玎抬头,看着她带着些微戾气的表情,后背惊出了一身汗。
“日后再让孤看到你这幅醉生梦死的模样,你就给孤滚去喂马,死了不切实际当谋士的心!”季长芳不再看他,打马回头一扬鞭,存心让秦玎听这鞭响。
秦玎闭着眼睛吃了一嘴灰土,大气都不敢出。等季长芳走后他再度抬头,看到还留在他身边的虎威军脸上带着笑意,心想他们肯定是在嘲笑自己罢。
这事儿确实干的不地道。
他只是怀才不遇,怎么现在看起来真像个只会拿自己的学识约束别人的腐儒?
秦玎拿袖子擦了把脸,下定决心日后三更便起,早起读书。
毕竟今时已不同往日。
人有了目标,就有了斗志。他久未骑马,如今就算翻身上一匹个子较小的母马都有些狼狈。
虎威军们看到他这幅寒碜模样,是真的克制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
秦玎还听到有人毫不避讳地大声说:“殿下怎么就瞧上你这么个穷酸?真像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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