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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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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易希就带着一伙人似乎是从远处跑来,“殿下,下官……”
秋静淞看他大气都不带喘的,扬了扬手道:“行了,闲话少说,随孤进来,有事情找你。”
说完,她又对谢薄金说:“事情跟这母子二人没关系。林夫人身体有些不好,你挑两个面善的,送他们回去。”
谢薄金往后一腿,躬身领命,“下官立马去办。”
秋静淞点头,回头见易希已经过来,直接抬腿进屋。
趴在屋角的大黄狗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院子里的人事调动。
“小殿下真有气势啊。”
“他刚才说找两个面善的,是不是觉得我太凶吓到人了?”
“哎哟,你说我怎么就忘记跟谢主簿一起给他行礼了?”
林说扶着有些被吓到的母亲,低着头一言不发。
林母喘了口气,她小声的对儿子说:“希儿,那孩子……”
林说摇头,示意她噤声。
屋里,易希一进屋行完礼就跑上来唠叨了:
“殿下,今日实在是吓死下官了,下官带人一上来找不到你人,差点没哎呀——殿下,您这衣服怎么坏了,脸上,是哪里来的血?还有,您身边又没带人,刚才这是跑哪里去了?”
秋静淞打了盆水,一边拿沾湿了的毛巾擦脸一边问易希:“哪里还有血?”
易希被这么一打断,立马言简意赅,“后脖子那里还有。”
秋静淞立马去擦了个遍。
她看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说:“你安心,血不是我的。回去后,你也别讲此时告知婧儿。”
冷静下来的易希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怨念的说:“村民来报说山上有人在烧火。”
“孤过去看了。”
“臣知道你过去了。”
“那易大人知道孤发现了什么?”
易希眉头一皱,猜到:“您不会真的杀人了吧?”
“是罗哉人。”秋静淞回头说:“而且也不是孤杀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一听到【罗哉】二字,易希就被吓得站了起来,“这……西城门还没修好呢!”
“对啊。”秋静淞这时候倒还有心情调笑,“易大人,您说,怎么西面的罗哉人,跑到孤住的东山来放烟示警了?”
一句准备报告上官的话活生生地卡在易希喉里,他又重新坐下,问:“殿下是觉得此事有诈?”
秋静淞不答,又换了个方式反问:“若清河真的出现罗哉探子,易大人准备如何?”
易希抱拳以示尊敬,“当然是通禀殿下后,再告知州牧。”
“接着就会有兵官驻守清河。”
“清河安危事关整个西南边关,不得不慎重。”
秋静淞摇头,笑道:“我其实有个猜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什么证据?”易希懵懵的,话音刚落,就听院外传来了展正心的声音:“殿下。”
“证据来了。”秋静淞把毛巾挂好,立马去给他开门。
展正心进屋后,便易希行了一礼。
秋静淞在后头问他:“如何?”
展正心回身正对着她说:“属下检查完尸体后,十分确定,罗哉人的身份是伪造的。”
秋静淞心中升起了然,她抖了抖袖子,瞟了一眼不知道话是何意的易希说:“解释。”
“诺。”展正心抬头,看着他们两个人说:“确实只有罗哉人的肩头才会纹上狼头刺青,他们族内还有固定纹纹身的日子,一般都是在新生儿满周岁当天。罗哉人刺青所用的原料十分奇特,可以持续相当长久的时间,这段长久的时间里,足够一个人的生老病死,所以就算是有褪色,罗哉族人也不会重新再度上色,他们的纹身是他们的族徽,他们会给予尊重。但刚才林中那个探子肩头的纹身,颜色线条又深又明显,完全不像是经历过了三十余年的样子。”
“就这么一个?”
“他的胡子很硬,鬓角处有常年修剪过的痕迹。”
秋静淞拢着手望向易希绕有兴致的开玩笑说:“这个就不知道算不算了,确实整个天下,只有咱们赵国有【不生白发不蓄须】的穷讲究。”
这肯定不会错了啊!易希倒吸了一口凉气,已经信了一大半,“那他不是罗哉人,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倒反应过来了,“这探子莫非是奉阳派出来的?”
是后宫,前朝,还是皇帝本人?
秋静淞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把袖子里的锉刀放在桌上。
“清河的百姓,太排外了。”
就算是对来此处任职的谢薄金,他们都打心底里的戒备。
秋静淞从来不怀疑,哪怕是随便找个稚童打听,也探不到任何有关消息。
——这是生活在边关百姓祖辈传下来的经验和习惯。
“可有些时候,嘴太严反而不好。”
今天这件事,要是换个方向讲,说白了就是有人想往清河塞人。
林说的那句话说错了,这火其实就是放给她看的。若是她再松懈一些,没有想这么多的话……
哼。
易希思前想后,觉得不是一点的难办,“殿下觉得下官要不要将此事上报?”
“当然得报。”秋静淞说:“我们又没有证据,所有的猜想到了只能归咎于疑心之论。边防增兵,其实也算是好事。”
“那到时候您的一举一动不就尽数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吗?”到时候官兵大举入城,一个人百姓们防得住,这几百人一起……
秋静淞摇头,说:“我先择日搬下山去。”
“那然后呢?”易希不认为秋静淞对此事就这么算了。
果然,秋静淞笑着说:“他们既然是靠本事来的,自然同样需要本事才能留下来。”
“殿下是想……”
“关门打狗。”
易希一想不知是哪位大能被秋静淞以【狗】来论,就有些悻悻然。
67。女者争青()
易希一想不知是哪位大能被秋静淞以【狗】来论; 就有些悻悻然。
“不管怎么样,殿下您都得小心才是。”
“易大人放心; 反正孤也不是第一天被人惦记了。”秋静淞眯眼笑着看他; 话头突然一转,“谢主簿这几日如何?”
易希一说起这个; 话就来了; “殿下; 缘来你竟是不知; 谢主簿半年前还是栗州通判呢。他是遭人陷害,白受了牢狱之灾; 案情后来虽被汝阳郡主查清; 但到底坏了名声,吏部也没有将其官复原职; 反而直接从天上贬到地下。”
秋静淞倒了杯水; 沉吟不语。
易希接着又叹气说:“唉; 其实照臣觉得; 吏部如此作为; 有些让人寒心。谢主簿为官矜矜业业数十载; 被人恶意栽赃已是天大的委屈; 冤情昭雪后,难道不该加以安抚吗?也不知道现在主事的到底是谁。要是以前卢尚书还在; 断不会如此行事。”
秋静淞看着杯子笑道:“那是因为易大人站在谢主簿的立场才会这么想。可吏部尚书却站在顶端; 是你们二位的上司。方才易大人提起戴国公与秋尚书对比; 可又哪里知道; 他二人一人尚儒一人尚法,从性格来说都是天差地别,更何况是在这新官上任点三把火之际?”
易希看着秋静淞,只觉得那日在城墙上的感觉又来了。
他低头,憋了半天,说出来一句:“殿下就不能站在下官们的角度想想吗?”
秋静淞一时有些没听清,“易大人您说什么?”
易希摇头,又说:“那殿下您是尚儒还是尚法?”
秋静淞把杯子放下,心里有些奇怪,“两家经典,孤都还没念上几篇,易大人何出此言?”
易希一听,倒是来了精神:“殿下可曾读过《孟子》?臣家里刚好有。”
秋静淞此时倒是明白过来,她笑道:“易大人,不是说看了什么书就要走什么道的。”
“您不会这样吗?”
“孤不会这样。”
易希有些失落。
他又抬头,看着秋静淞说:“那下官还是想把这本书借给您,您会用心看吗?”
秋静淞对上他的视线,问:“你想干什么?”
易希十分坦荡的回答:“不管日后您是管理一方的王爷,还是指点江山的君王,下官想让您心怀仁德,以义取之。”
秋静淞转过头,把手放到膝上,“孤今日遇到一个姓林的少年,倒听他说了一番很有意思的话。”
“什么话?”
“听从吩咐读书和自己想要读书,概念是不一样的。”
“那是自然。”
“这就跟今上只是读了《孟子》,而秋家两位尚书却能把其他经典融进血脉中一样。”
牵扯到这种话题,易希就不是很敢说了,“殿下,您……”
秋静淞继续说:“孤之前很喜欢看文史,后来又喜欢上了《诗经》。”
“您之前跟下官说,您已经能全篇背诵《诗经》。”
“《孟子》好吗?”
易希十分谨慎的回答:“《孟子》讲的是王道,是治国,治学,为人,处事之道。”
秋静淞细想后,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会请老师给我细讲的。”
“不,让臣来给你讲好不好?”易希不放心,又说:“让谢主簿来也行,他可是弄野先生高徒,是真正得过状元的。”
“你觉得我师父不行?”
“臣,臣只是觉得钟先生大概偏法……”
秋静淞看着易希,想着自己既然要住到山下去,答应也没关系。便在皱眉为难惹得易希坐立难安之后,笑着答应了。
“好。”
易希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后看到秋静淞的眼神才喜不自胜,算真的松了口气。殿下真的挺好说话。这么想着,心情松快下便丢开顾虑直接说:“殿下,自从天使来后,下官就觉得您变了许多。”
秋静淞脸色微微一变,“怎么说?”
易希心中虽有不安,但话到嘴边,情感为上,再加上所谓的【文臣风骨】,他还是忍不住说:“您……不要太着急了。想要什么,来日方长,咱们慢慢谋划。您现在锋芒太露,不是好事。若心中有事,不妨说出来,世事向来都是堵不如疏的。”
秋静淞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惊慌,后来听得易希语气诚恳,也慢慢镇定下来,只是长袖中紧握成拳的手是无所如何也没松开,“孤只是心里有些不甘。”
易希内心是偏向秋静淞这边的,“陛下他,做得确实不对。”
秋静淞也感受到这点,她一笑道:“大人的话孤会记在心里的。”
易希点头,又问:“那殿下便今日搬回山下吗?”
秋静淞顿了顿,点头。
她的东西不多,无非是几卷书册,易希今日见山上起火,带来的那些人做搬家之事完全绰绰有余。不过些许时间行李便收好,秋静淞牵着大黄狗,在走时还看了许久她种在屋前的菊花。
日日上下山往来,导致秋静淞对这山路比官差们还要清楚。她腿脚利索,一开始快步走在前头,后来见易希追得满头大汗,便慢了下来,当作春日踏青向他请教了一些诗文。
易希自然知无不言。
说了诗文,易希又随缘说起了程婧,听得他讲近些日子程婧都在跟着他的夫人王贤学习,秋静淞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今日她也在贤夫人身边吗?”
“在的。”
秋静淞当下决定跟着易希一道回府去接程婧。
只不过到了府邸时,当她站在门侧窗口听得里屋的说话内容,她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那小妾倒有几分乖巧,流产后对民妇就恭敬起来,每天晨昏定省都不落下。可就算她再奴言献媚,民妇也不能再容她。”
“左右不是个妾,你直接将其发卖不就好了?”
“董夫人说笑了,若是您的夫君天天念着想着这么一个【妾】,您稍有动作他就出言维护,您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了。”
“夫人是又有什么方法对付她了吗?”
“公主娘娘就是聪慧。民妇这回正借着管家之际,塞了三两个人进了那小妾的后院……”
易希站在秋静淞后面,听得这些话登时起了满头冷汗。
他虽看不见秋静淞表情,也能猜到她的心情现在定是极为不好。
她之前出言恳求王贤,可不是让程婧来听这些的。
不等里屋再之人再说出什么【手段】,秋静淞直接抬腿转身进屋。
一脸尴尬地坐在上位的王贤抬眼,立马就站了起来,许是理亏,她神情还有些慌乱,“殿下,殿下怎么来了?”
一听这个称谓,本来坐着的几位妇人也赶紧起身,低垂着头不敢再开口。
实在是……
秋静淞给人的感觉太有压迫性。
王贤见过很多次秋静淞。在她的印象里,这位殿下平日就算不笑,就算疲于露出任何表情,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给人一种凌厉之感。
似是出了鞘的利剑。
这个时候,也只有程婧还“傻乎乎”的笑着跑过来,一脸惊喜的说:“皇兄,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去。”秋静淞开口答话,却没有做任何回应她的动作。
程婧便有些僵硬地再走两步,直接抱住她的胳膊,“那我们现在走吗?”
“嗯。”秋静淞应下,却没看她。“贤夫人。”她点了王贤的名字,待后者抬头后,她稍微欠了欠身,“小八给您添麻烦了。”
王贤心虚,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殿下言重了。”
秋静淞又去看房间里的其他三位妇人,“三位是城中乡绅的夫人?”
她们衣着华丽,却没有穿绸戴金玉之器,这是秋静淞做出判断的依据。
事实上秋静淞也没猜错,她们不比王贤有底气,听得秋静淞语气不对,她们也很快明白过来立马跪下,“民妇有罪,请殿下恕罪。”
王贤扯出笑意上前两步帮她们解释,“殿下,几位夫人也是来陪我说话……”
“孤知道。”秋静淞朝王贤摆手,对她们说:“你们也不必惊惶,孤没有怪你们。只是小八才十来岁,有些事情对她而言还知之尚早。”
三位夫人连忙把头栽得更低,“民妇明白。”
程婧张嘴,又抿紧,看着她们,又看着秋静淞,到底没说出什么。
秋静淞握住她那双无意识加了力气的手,转眼终是露出一抹忿色,“我们现在就走?”
程婧脖子一缩,哪里还敢有别的意见?
王贤后来是如何跟易希说的就不在赘诉范围内了。秋静淞一路无话,板着张脸牵着程婧回了别苑。
她住的正院正在收拾,她便带着程婧回了她的住处。这一路过来。没理那些奴婢,也没跟看到她一脸惊讶的离巧多说,秋静淞进了屋直接关门。
她此时此刻,真的有些怒其不争。
秋静淞坐到椅子上,一腔怒气犹如炉上沸水翻滚喷涌,根本压不住。要换做以前的脾气,她早就……但是因为对方是程婧,她还是得忍着,忍着不能冲她撒。
她让程婧跟着王贤,不是让她去听些这个的!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问?”喝了一口冷茶,秋静淞硬压着自己让语气听起来不要太刺人。
并不存在于二人视线中的阿季仗着秋静淞看不到,此时也显了形,虎着脸坐在她身边接过话说:“这件事婧儿你做得不对,确实该骂。”
程婧瞟了他一眼,没搭理。她也没再故作天真懵懂,耷拉着头,双目无神地看着地上。
“初春时,大概是上个月?具体日子记不得了,反正,当时那几位夫人恰巧上门拜访,贤夫人大概也想教我待客,便留了她们用茶。闲话之际,一人突然说到后院小妾奸猾,其他两人附和,这言那语中,我听觉十分有趣,又知道贤夫人不会拂我的面子,往后便央她常常请她们过来。”
“婧儿。”阿季赶在秋静淞之前开口了,“那些东西,你听了有什么用啊?”
程婧没吭声,脸上却慢慢露出极具嘲讽的笑容。
她此时抬头看着秋静淞,说出口的话当时一腔肺腑之言,“我知道皇兄的苦心,可我也不觉得这等俗事是无用之物。我现在听这些,以后……”
秋静淞把头一偏,面色是自己心意被糟蹋后的疲惫,“到去年为止,朝中各处的女官已不超过百人,成亲生子后仍能出仕的,不过数十。这不仅跟她们自己有关系,也有别人带来的影响。成亲时,女子以扇掩面。无功名者,执家中长辈所绣团扇;有功名者,执礼部所制的折扇。很多人现在只是为了所谓的能被娘家看重而去买官,她们对自己的轻视,导致常住京中的士族们近些年来越发的瞧不上女人。这种低视,由外及内。家中再有女儿出生,就真的成了不值得高兴的【弄瓦之喜】,心里想的,无非也变成了好好培养,日后嫁人,成为制作姻亲关系的工具。他们再也不会去注意,女子与男子一开始本来就没什么不同,她们同样是可以入朝为官,封侯拜相,能攘外安内,做出惊天事业的。”越说越激动,末了,秋静淞也懒得再压抑自己,直接伸手拍桌,“你身为公主,有这天底下最尊贵的身份,生得又不蠢,能走的路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选了这条?”
阿季点头,一脸赞同。他在路上见识过付卿书的风采,同为皇室,他自然也希望妹妹日后能活得像她那般恣意。
程婧却摇了摇头,“我自己有多少斤两我自己知道。皇兄,我觉得团扇很好。”
她从小就习惯了依附别人。就算没有秋静淞,程婧在程茂林死后也不会想去代替他的身份。一是她自己没那个气度,二是她有更好的想法。
“男人们不是大都自以为是吗?皇兄,我的气性,胸怀,确实难登大雅之堂,但是做一个幕后提线的木偶师,是绰绰有余的。”
程婧说完又笑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外,见并无他人便直言道:“表姐,你我名字里头,说来同音。你的【静】,是争青之意。想想,花要好成什么样,草木要绿成什么样,才能有底气,有信心去跟别人【争青】?你的人跟你的名字一样,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而我?满打满算,不过是夸人有才的客套话,实际上按照我对它的理解,女子,青者,少时有才容便罢。”
这是秋静淞第一次听她叫自己【表姐】。
过程并不愉快。
“你说这是你哥哥给你取的名字。”
“是,所以我很感谢他。”
“尽管你不喜欢?”
“不,其实我觉得它很好。”
“自己都靠不住的情况下,还想靠别人?纯粹是无稽之谈。”
“可婧儿现在不就靠着表姐吗?”
对于程婧伸过来的手,秋静淞没忍住,直接打开了。
68。知我者()
那日的话说得太开; 过程又不是很愉快,以至于秋静淞事后提都不想提。
父母死后前十个月是重孝期①; 这段时间不可宴饮不得吃肉也不能出门访友; 所以对林说那边,就算事后记得; 秋静淞也没有再做考虑。
她让展正心偷偷送了封道歉信过去。
或许又是给双方的一个考验?
秋静淞相信; 不管是她自己; 还是林说; 都很意外居然会有人,躲都不躲一个还是陌生人迎面射来的箭。
当时情况千钧一发; 稍有差池两个人都不能活着回来。
不是随便哪一个人都能有跟人同生共死的缘分。
所以不管是林说; 还是程婧,秋静淞都得慎重对待。
过了一日; 再次见到程婧; 秋静淞只问她一句:“你觉得读书有没有用?”
程婧答有。
秋静淞便如往常一样拿书让她回去背。
目睹了所有经过的展正心看得清楚:“道不同; 不相为谋。”
程婧的性格就注定她以后不会跟秋静淞走一条路。
秋静淞又岂会不知?她看着大而空的房子说:“我一开始只是希望等我离开后; 她能有自己为生的本事。”
本来气鼓鼓地打算去说程婧的阿季一怔; 这才又记起来原来秋静淞是打算走的。
她不知道程茂林真的已经死了; 她也从未有过一瞬想要代替什么人的想法。
就算是现在; 她也只是想着等程茂林回来,借势。
这件事他会忘; 一直在为将来做打算的程婧却一刻都不敢忘。想起昨天程婧的那个眼神; 阿季只怕她又要耍什么手段。
她必定不会让自己无所可依的。
房间里; 秋静淞正在跟展正心说崔家的事。
“婉姐姐的去处大约是查不到了; 盯着她的人太多,我们不好再伸手。但是,瑛姐落脚的地方你可打听清楚了?”
“崔二娘子已经在滕州罗县定下来了,她没入奴籍只是被贬为庶民,所以就算无父母照看也算过得下去。消息探过来后是说,二娘子现今正在给军中部队喂马。”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秋静淞心里一盘算,“现在我身边还有十八个暗卫?”
展正心点头。
当初展骁跟着玉春明走时,为了不让其起疑,还带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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