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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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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静淞也没丢人,接了个准。

    司其职的史雾谦这时也上前来,想劝上一劝,“二位殿下,陛下还在后头休息呢。”

    季扉仗着军功,哪能听他的?“我与十二弟只不过是为大家助兴罢了,休要多言。”

    史雾谦看他拔剑,看着那开锋的双刃,遍体生寒。

    秋静淞仿若毫无察觉般,她只试了试手中的武器趁不趁手,就朝季扉行礼,“二哥。”

    “不用多礼。”季扉一笑,提手便是气势如虹的一招。

    他的身形比秋静淞壮了一圈,可却出人意料之外的灵活。

    秋静淞不敢懈怠,依照阿季提醒的方位连忙避开。

    她的脑海中,如今尽是陈林渍芳丢给她的那套剑法。

    秋静淞要告诉所有人,没人可以从她这里讨得到好处。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秋静淞悉知人知心态,方起时,她故意示弱,节节败退,袖子都不小心被季扉割去一块,就是为了寻他大意。

    桃笑门的剑法出自武林,是那些人用鲜血和生命的代价参谋出来的奇招。

    这等奇招,自然拼得过季扉只是从行军经验中脱颖而出的干,脆,快。

    或许能杀人,但是秋静淞在技巧上却远远的胜过了他。

    比如用了心机的虚晃一招。

    秋静淞一个转身,伸手挥出最后一剑时,有一种图穷匕见之感。

    季扉的手腕被划伤,剑当即落在地上。

    生疼的感觉也逼得他清醒过来,“十二弟好剑法。”

    伤了人就是伤了人,秋静淞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二哥过誉。若是孤的眼睛没瞎,还真想也去战场上走一遭。”

    季扉推开跑过来想看他伤口的季槿,用力握住伤口上方那一结,“哦,十二弟也有雄心壮志?”

    秋静淞笑了笑:“不是孤夸大,孤若没瞎,十招之内取敌首级还是做得到的。”

    听出来这话里的含义,季扉抽了抽脸上的肉,也冷笑道:“好个自信的十二郎。”

    “唉。”隔了一层流水的百官席上,容澈发出一声叹息,“好好的宴会,说什么打打杀杀的?这血腥味,开天窗也散不出去啊。”

    听他说话腔调,似乎也醉了。

    季扉忍着,不发一言地转过了身。

    秋静淞把剑往地上一扔,也不管了。

    收拾完场子,再度回到自己坐席上的史雾谦只觉得心累极了。

    先是斗嘴,再是打架,还见了血……

    简直一团糟。

    还有那个什么陈国公主。

    史雾谦想着也由不得皱起了眉,“不会真的让十二殿下娶陈国公主吧?”

    他这话虽然轻,却还是被旁桌听了去。

    那人已经喝醉,说起话来舌头都捋不直了,“将军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未解决,怎么帮别人操起心来了?”

    史雾谦向来听不得别人说他婚事,熟人便罢了,不熟的人……他也是欺负人家喝醉,直接丢开年纪训他:“我自然不急,因为我看起来就是长寿的相,倒是您……哼,还是少吃点五石散吧,那可是要人命的东西。”

    “黄口小儿,你怎会懂其中滋味?”这人一笑,又转头,对着旁边的左相杜岩松道:“说起五石散来,贵府的大公子也是其中好手,怎么进半年未见他享用了?难道成了亲,就会修身养性了?”

    杜岩松嫌弃地把脸皱成一团,望向另外一边,不想理他。

    这人来了劲,又转过身对坐在他后头的杜沉道:“我听你兄长近日老是咳嗽,能不能治啊?他不会得了痨病吧?”

    人也不是很清醒的杜沉拿起杯子,直接往他脑袋上一扣。

    世界都清净了。

    史雾谦坐在这堆醉鬼身边,忧伤得长叹一声。

155。螳螂捕蝉() 
程莛与秋家来接的家仆将容澈扶上轿时; 还不小心磕了一下。

    她也顾不上自己,只想着叮嘱下人; “你们动作轻些。”

    醉酒的容澈此时已经睡着了。

    等轿帘放下; 程莛也该回自己的轿子了,可这时一直服侍容澈的那位仆从却从袖中拿出了一封小笺; “殿下; 夫人让小的把这个交给您。”

    程莛心中存疑; 接过来一看; 确实是秋明几的字迹。上头写着下宴后,让她自己回去早些休息; 今晚她与容澈会在外头过夜。

    程莛脸上一热; 心中了然,笑着把信笺按原来的痕迹折好; “孤知道了。”

    她入轿坐好。一到街口; 两顶轿子就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容澈到地方醒来时; 还喝了口花茶过口。

    他下轿后; 裹着毛裘抬头一看; 眉头就皱起来了。

    这不是京郊外; 自家的园子吗?

    怎么跑这儿来了。

    容澈往里走了没两步; 就看到秋明几撑着伞在小院月门口等着。

    他瞬间清醒了。

    “夫人。”

    不知何时开始下雪,容澈的脚踩在地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秋明几等他走进了; 将手里捧着的手炉递给他; 还嗅了嗅; “怎么喝了这么多?”

    “戏太好看了。”容澈一手拿过暖炉一手接过伞,说着就与她依到一起。

    秋明几指了指前面,与他共撑一把伞,一边走一边说:“前儿个听管家无意提起,说咱家梅园里的红梅都开始谢了。兄长爱菊,嫂嫂却偏爱梅。这梅园也是她一手打理起来的。往年她在时,这些大好的花都不曾荒废过。可自从咱们入府,它们就再也无人前来欣赏,只能一年又一年的孤独地度过花期。想来就有些可惜,我又见今晚月色大好,所以起了心思想同你一起观景。”

    容澈笑着听完,不免有些懊悔,“我的一身酒气,真是坏了这满园的雪景。”

    秋明几想起他刚才说什么戏太好看了,便问了一句:“今晚席上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当然是皇子们主演的大戏。”那种观感,容澈如今还有些回味,“夫人没去,实在可惜。”

    曲径通幽,过了一片竹林,由青石板接着的各类冬梅以各种姿态出现在看客眼前。

    容澈也是有感而发,

    ““十二皇子殿下有骨气得很。前些天在宫道上遇到他,那小子被几句话撩拨得急了,还开口刺我,让我早些把嫂嫂的骨灰接回秋家。””

    谁知秋明几居然点头,“他说的没错,是该接回来了。”

    容澈心里一直有顾虑,“可景弥和静淞那两个孩子……”

    秋明几低头,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伸手把伞拿了过来,“你看这个。”

    容澈把手炉也一并给她,

    小心地拆开。

    他的目光首先就被开头的【姑母,姑父敬上】给吸引了。

    秋明几这时也开口说:“是景弥的信,我方才收到的。”

    “确定是他的信吗?”

    “信封的印章,是灵仙南飞手上的那颗戒指拓印出来的。”

    容澈这才安心。

    他四下望了望,确定无人后才全神贯注的读起信来。

    卢景弥说他如今在边关。

    他当年脱险后,先是躲着养了半年的手伤。因为家里的事风头还没过,所以就没敢冒头。他那会儿年少气盛,也不肯听南飞的,心里又一直有那个想法,是以在手伤好后,他就带着手下的弟兄用南飞弄出来的假身份加入了东北战区。

    他化名贺兰江,五年里,拼着自己的性命在军中挣回来了一个“校尉”的头衔。因为东北战场由二皇子统战,他如今便也是其麾下一员,深得器重。

    陈国战败后,愿意以公主和亲。卢景弥如今就在半路上,只等他日跟着公主的车架一同入京。

    他这次冒险写这封信来,就是想问秋明几京中如今的风向。

    如果皇帝不再排斥,他作为卢氏长子,自然得恢复身份认祖归宗。

    当时玉书言的骨灰从清河被玉春明接回鸿洲,虽说季祎装聋作哑,可确实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的。

    容澈如今已经不能再清醒了,“景弥从军,我不意外。但是信末尾南飞留下的那个印书,是什么意思。”

    “静淞大概是跟着她爹娘一起去了。”秋明几早时应该已经发泄过了,所以此时无比的冷静。

    容澈却有些受不了,几个呼吸来回才勉强撑住,“怎么会这样……”

    “最近多往陛下那里走走吧。”秋明几想着这世道,心中也是郁气难平,“崔家真是可惜了。”

    容澈知道她心里难过,也不愿意再多说,反而笑道:“还是赏梅吧。这等雅致景象,没理由白白被俗事沾惹了。”

    该说的,该做的,两人如今心里都清楚。

    ……

    季扉的将军府,月前就被季槿派人收拾好了。

    下宴后,季槿拉着他回府,兴奋地带其到各处转悠了一圈。

    这里有从苏州寻来的的假山莲池;

    有从西北大漠运来的泉水黄沙;

    还有出自佛寺道院的鲜花盆景。

    懂事后,季槿一手将这将军府规整得如若江南名园。

    季扉也看不懂这些,总归他一路说好,并且被兄弟这番心意暖到就是。

    在某亭中坐定后,季槿却突然间“哇哇”大哭起来,“哥,你这一去就是五六年,你走时还骗我说是去给我买糖果了……你这个骗子,你说好要保护我长大的!”

    “别哭别哭,是哥不对,是哥错了。”季扉看到季槿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一急,满是茧子的手就蹭到他的脸上去了。季槿还没哭两声呢,脸就被划得生疼,他又恼又气,索性也不哭了,直接把季扉的手推开,“哥,你手太糙了。”

    “对对对,哥的手,手……”季扉低头看了看自己比季槿脸还大的手,搓了搓,没好意思笑了笑,“弄疼你啦?”

    季槿自己拿了衣袖把眼泪擦干净了,委屈的说着气话,“你那双拿刀拿剑拿枪的手,还是去战场吧。”

    “哪还能去啊?”季扉乐呵呵的说:“我没看到我弟弟长大,我现在总得看着他变老啊。”

    “呸,你才老。”季槿抬头,看着他的胡子十分不顺眼,伸手就去扯,“还没到三十呢,留什么胡子。知道要见父皇,要见兄弟们,你也不把脸收拾干净,就那么想被人笑话吗?”

    季扉把眉头一竖,极有气势,“谁敢笑话我?”

    “你是了不得了,威风极了,都敢直接跟人在宴席上动手了。”季槿本来是想嘲讽他,可说着说着心里也不舒服了。他看着季扉被包扎好的右臂,问:“还疼吗?”

    季扉赶忙,“小伤,不疼,不疼的。”

    季槿点了点头,又骂他,“什么大将军啊,居然被瞎子戳了一剑。”

    季扉实话实说,“是那小子确实有点功夫。”

    “哦,赢了你就是有功夫了?”

    说完,季槿就皱了皱鼻子,“明明是你受伤了,我明天还要去给他道歉呢。你这个哥,当得还真是不错。”

    季扉不明白:“你去道歉?道什么歉?”

    季槿说:“之前我只是跟他呛了两声,就跪在从政殿门口负荆请罪呢。”

    季扉当时就气的站了起来,“他敢欺负你?”

    “他嘴巴可坏了。”一想,其实也不叫欺负。季槿连忙伸手把人拽了下来,说:“他跟我就是斗嘴吧,不算欺负。是因为我说了不该说的话,然后六哥怕父皇罚我,就让我先认错……其实也是想让我自己长教训吧,跟十二弟没关系。你别又去找他,被他揍了就得不偿失了。哥我跟你说,十二弟脾气可不好了,他上了没几次朝,大臣都快被他骂了个遍。要不是碍于身份气度——有可能也是因为打不过,他早就挨白千回揍了。也就父皇顺着他,明明回来这么久,对外家爱答不理,祖父都不曾前去拜见,可真无情。六哥说他要是没瞎,就真的是个不得不让人提防的狠角色了。”

    秋静淞的事,季扉不想跟季槿提。

    他便直接略过,说起季善来,“老六对你倒是上心。”

    “因为我可爱又听话啊。”季槿捧着脸,臭美的样子直接把季扉给逗笑了,“是是是,我弟弟这么可爱,谁不喜欢?”

    季槿“哼”了一声,他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两口,把心里琢磨的话说出来,“就凭六哥这么照顾我,以后你做什么也不能害他,知道不?”

    季扉迟疑了一下,想到老六那个纸片身体,没什么威胁,便答应了,“行,哥听你的。”

    他看着季槿吃块糕点都能吃的那么香,一拍脑门想了起来,“对了,哥给你带了几个厨子回来。你要想尝尝东北菜,或者陈国菜,就找他们。他们都做得了。”

    “真的?”季槿兴奋地握着拳头晃了两下,“谢谢哥。”

    正说着,有个中年男子从外头过来。

    季槿见他一派仙风道骨,气质有别于他人,顿时连坐都坐得直了些。

    季扉说着他的目光回头看,望见来人进来,也是十分高兴的给季槿介绍,“槿儿,这是我的军师刘弗,你当得以【先生】称之。”

    季槿起身,朝刘弗点头一礼,“刘先生好。”

    刘弗看着季扉笑了笑,朝季槿拱手作揖,“见过十一皇子殿下。”

    季槿咧嘴,他望见两人气氛微妙,想来有事要说,便十分乖觉地主动道:“我先回家了。哥,明天你没事就上我家来,我和你弟媳妇一起给你接风。”

    刘弗往旁一侧,低头恭敬地候其走远。

    等彻底没人影了,季扉才坐下。

    刘弗首先是注意到了他被绷带绑着的臂膀,“这是……”

    “不碍事。”季扉捏着肩头动了动,冷笑到:“屠龙太子,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这条龙现在没了眼睛。”刘弗依照季扉的性子去猜,去想,也能稍微琢磨出什么东西来,“连画师都明白没有眼睛的龙就不能飞天,将军又何必太过在意?”

    季扉此时的脸色阴沉,完全是不同于之前面对他人的豪气爽朗,“除了那个虚名之外,当然还有他的嫡子身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殿下以为士族们就真的是尽有风骨之辈?”刘弗倒是自如地笑道:“细听如今京中风向,十二皇子殿下早已不算大流了。”

    季扉仍有顾虑,“你打听好了?他的眼睛真的……”

    刘弗自如地笑道:“陛下为了治好十二殿下的眼睛,花了不少功夫,不管是太医院的太医,又或是民间的圣手,都被请进过宫,皆无功而返。”

    “其中有我们的人?”

    “那是自然。”

    季扉眯了眯眼睛,不由得叹道:“这小子,倒和他儿时一般幸运。”

    刘弗又说:“当时伤了他眼睛的,据说就是四公主手下的人。”

    “他知道这事吗?”

    “不管知不知道,将军想让他知道还不容易吗?”

    “就算对我们造不成威胁,能给别人找找不痛快也算好的。”

    季扉说着,又看了一眼伤处。

    刘弗见其仍有忿色,便笑道:“将军若还不放心,在下可以派杀手将其……”

    “他功夫了得,又住在宫里,父皇对其又护得很……”季扉细想后摇了摇头,“算了吧。与其盯着他,不如好好防备老三。那才是一只又会咬人又不叫的狗。他惯会做好人,又好拉帮结派,多的是人为他前赴后继。我这些年未在京中,论势力,怕是比不过他。”

    “他的左膀右臂是五公主和九皇子。”刘弗说:“将军若想破此阵,可以先断其一臂。”

    季扉又问:“那程旸呢?”

    刘弗低头握着袖子,突然一笑。

156。同病相怜() 
程婧几乎是一路追着秋静淞回文章宫的。

    过了那道宫墙; 四下无人后,程婧便急忙拉住秋静淞的衣袖问:“你真的要娶那位公主吗?”

    “到时候再说吧。”事不到临头; 她又怎么知道能怎么办呢?

    夜已深了; 秋静淞好生说了两句,让程婧回房了。

    至于阿季……

    他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我有话说。”

    因为有宫婢在场; 秋静淞只在心里问了一句:“说什么?”

    “我今晚能待在父皇的身边吗?”阿季放下手; 有些心虚的说:“我; 我看父皇最近气色不是太好的样子……”

    “去吧。”秋静淞没有多加考虑就同意了,“明早回来吗?”

    “嗯。”阿季欢喜地点头; 就差原地打转了; “那我去了?我去了啊。”

    秋静淞还未点头呢,就感觉心上的羁绊隔得有些远了。

    走了吗?

    她撑着软塌坐下; 翘威就端着一盘热水在脚边跪下了; “殿下。”

    秋静淞拉开衣摆; 把脚露了出来。

    洗漱干净; 方脱了外衣; 离巧就在外头喊了一声:“笑青?”

    “可以进来。”秋静淞说着; 推了推翘威的手。

    离巧进来后; 翘威便端着水出去了。房里没人,她便直接坐到秋静淞身边说:“你去参加宴席后; 我给你收拾桌子; 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字条。”

    秋静淞本来正顺着头发; 一听即愣; “字条?上面写的什么。”

    “说要送个娘子给你,也没署名。”离巧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字条放到她手上。

    秋静淞置于鼻下闻了闻,上头竟有淡淡的,桃花的香气。

    她又想起今天晚上季扉的那番话。

    离巧这时跟着说:“我当时问了,没有人进去过里面,他们也没有遇到其他可疑的人。”

    秋静淞把纸揉成团丢到地上,一笑置之,“因为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从正门进来的,你说是不是啊陈林师兄?”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一刻。

    好久未出现过的陈林渍芳突然从房梁上吊下来,“你是真知道我在这儿,还是在诈我?”

    秋静淞拿了件外衣披上,笑道:“不管是真是假,你都出现了不是吗?”

    离巧皱着眉起身,“你是什么时候待在那儿的?”

    “反正比你想象得要早。”陈林渍芳松手跳下来,推开离巧蹭到秋静淞身边,“哎呀,说说怎么猜到是我的?”

    “纸上的那种味道,除了我门中人,少有人用。”秋静淞也不怕他做什么,就把脸正对着他说:“季盈早就跟我说过,崔文墨去了宋国,你陈林渍芳去了陈国。如今我的娘子从陈国而来,写那封信的人却提前知道,不是陈林渍芳又能是谁?”

    “还算有理有据。”陈林渍芳盘腿坐好,伸手在她眼前一挥,“不过你还真的瞎了啊?”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秋静淞懒得回答,她继续问:“季婴应该还在东北战场那块儿堵着你吧?你居然溜回来……”

    陈林渍芳是跟着季扉的军队光明正大回来的。

    他一想到季婴就忍不住笑意,“那个小傻子,天天说要杀我,要灭了陈国,可他连我为什么去陈国都不知道……你老实跟我说,你们家的兄弟是不是除你之外就是傻和疯的?不对——你也傻,你居然能把自己折腾瞎了。”

    “那劳烦师兄给我看看,可能治?”秋静淞可还记得陈林渍芳治好了易希的顽疾呢,他的医术可是钟一杳亲口夸赞过的。

    当然,怪脾气也是重点描述对象。

    “你想使唤我?”才听了一耳朵,陈林渍芳觉得这话不中听,就不想听了。他是毛病又发作了,还没等离巧燃起半分希望呢,他就突然以鬼魅的身法开窗溜了。

    走前还要惯例嘲讽,“你想得美呢。”

    没人可以指挥陈林渍芳。

    也没有人能留住陈林渍芳。

    离巧气呼呼的跟出去追人,没追到。

    她只好又回来关上窗户。

    秋静淞那会儿已经窝到被窝里去了。

    离巧过来时,还觉得有些委屈,“陈林渍芳和崔文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钟老头也是个坏老头。”

    秋静淞不愿意她太难过了,便笑道:“巧姐,我也一肚子坏水呢。”

    “不,你不一样。”离巧给她掖好被子,说:“你比他们好到山里海里去了。”

    反过来被夸了一波的秋静淞忍不住笑了,“巧姐想让他给我看看眼睛吗?”

    离巧点头:“你知道的,他的医术不说天下第一也有天下第二了。”

    确实是啊。

    秋静淞拍着离巧的手,一边想一场说:“看他刚才的话语表现,好像近期内都不会走。”

    离巧点头,“这样的话我们就更应该争取机会了。”

    “好吧。”心中生出一计,秋静淞招呼着离巧贴耳过来。

    第二天不用议朝,季祎起得晚些。

    可秋静淞却一早就在等候了。

    三禾把秋静淞一请进去,阿季就哭唧唧地往秋静淞身上扑,“静淞妹妹,静淞妹妹……”

    都说了多少次了,她是姐姐。

    心中并无波澜的秋静淞行礼,趁机让阿季扒空。

    跌到地上,阿季终于忍不住开始哭道了,“父皇不解风情,父皇他是个棒槌!我好心来陪他,他都看到我了,可他居然还嫌弃我,呜……”

    揉着脑袋的季祎这时抽空看了秋静淞一眼,“一早来给朕请安,可是与朕心领神会?”

    秋静淞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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