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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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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一段我最喜欢的,也算是回你这杯玫瑰普洱了,”穆南枝装模作样地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喉咙,又拍了下小几,一副说书先生的模样,“话说唐朝有一位名臣,叫房玄龄,那房玄龄是出了名的忠臣名相,也是出了名的惧内,他家有悍妻卢氏,说起这卢氏可真是奇女子也,人人皆道卢氏霸道凶悍,但是卢氏却对房玄龄十分上心,衣食住行无不精心料理,从不假手于人,卢氏爱重房玄龄,房玄龄也敬重卢氏,所以两人日子过得十分舒坦,但是偏生就有人寻不痛快,就看不得人家安生过日子。”

    “谁这么没眼力见儿啊?”静安郡主好奇问道。

    “你肯定猜不到!咳咳!”穆南枝抿了口茶,想卖个关子,但是她哪里是能憋着话的人,忙得又放下茶杯,继续说道,“这没眼力见儿的小人,不是旁人正是唐太宗!”

    “唐太宗?”静安郡主一怔,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是那个被称为天可汗的唐太宗吗?”

    “废话,唐朝还能有几个唐太宗?静安,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简直比我还不学无术,”在静安郡主面前,穆南枝很有优越感,登时说得更起劲儿了,“有一日啊,那唐太宗闲得皮疼,就请一众大臣赴御宴,酒足饭饱之际,那房玄龄多喝了两杯,经不得同僚的挑逗,所以就吹了几句自己从不惧内的牛皮,只是谁都不信这话,那唐太宗也不信,就乘着酒兴,便赐给了房玄龄两个美人,说什么房玄龄要是真不惧内,那就收下这两位美人为妾侍。”

    “这可真是难为死了房玄龄,他不过是吹吹牛皮想在人前长长脸,哪里料到万岁爷这么无聊?但是再无聊的万岁爷那也是天子不是?天子之言皆圣旨啊,他最后也不得不收了两位美人,可是想到家里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卢氏,他简直愁死了,一头是妻子,一头是天子,差点难为死那老头了。”

    “后来啊,还是尉迟敬德给打了气,说那卢氏再怎么凶悍霸道,却也不敢把皇上赐的美人怎么样吧?房玄龄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两个美人领回家,哪知道,那卢氏却不管什么天子不天子,圣旨不圣旨的,甫一见房玄龄带回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妾,登时就雷霆暴怒,指着房玄龄的鼻子大骂,还抄起了起鸡毛掸子大打出手,那两位美人哪里见过这阵势?还以为来相爷府能有好日子过呢,那知道脚还没站稳,就被卢氏提这个鸡毛掸子一路赶了出来。”

    “哈哈,没想到唐朝还有位这么凌厉的相爷夫人,”静安郡主还是头一次听说卢氏之事,觉得新鲜,当下忙得催促穆南枝道,“那后来呢?你快说啊。”

    “后来啊,那房玄龄见势头不对,只好将美人送了出府,此事马上就传到了唐太宗的耳朵里,那唐太宗也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死活就想这位压一压相爷夫人的横气,所以当即他就召宰相房玄龄和夫人卢氏问罪,卢氏心知此祸不小,到底打了唐太宗赐的人,这可是实打实的抗旨不尊,纵使心里七上八下,最后也不得不跟随房玄龄来见唐太宗。唐太宗见他们来到,指着那两位美女和一坛毒酒对卢氏说:朕也不追究你违旨之罪,这里有两条路任你选择,一条是领回二位美女,和和美美过日子,另一条是吃了这坛毒酒,省得你这悍妒夫人继续妒嫉旁人了。”

    “房玄龄知卢氏性烈,怕卢氏喝毒酒,急忙忙跪地求情,那真是叩头如捣蒜,唐太宗大怒骂道:你可是当朝宰相,为了这么个黄脸婆,你先是违旨抗命,现在又御前失态,实在是岂有此理!房玄龄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多说,却仍旧叩头不止,卢氏见事已至此,看了看那二女容颜,知自己年老色衰,一旦这二女进府,自己迟早还是要走违旨抗命这条路,与其到时候受气而死,还不如现在喝了这毒酒痛快。”

第229章 站位() 
“尚未待唐太宗再催,卢氏就蓦地举起坛子,咕咕咚咚地已将一坛毒酒喝光。房玄龄急得老泪纵横,抱着卢氏抽泣不已,但是一众众臣子却哈哈大笑,原来那坛装的并非毒酒而是晋阳清源的食醋,根本无毒。唐太宗见卢氏这样的脾气,只得叹了口气道:房夫人啊房夫人,莫怨朕用这法子逼你,你妒心也太大了。不过念你宁死也恋着丈夫,朕收回成命。”

    “卢氏料不到自己冒死喝毒酒得了这么个结果,虽酸得伸头抖肘,但心中高兴万分。房玄龄也破涕为笑。从此之后,吃醋这个词便成了女人间妒忌的代名词。”

    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穆南枝已经是口干舌燥了,忙得喝了大半杯子的水,再一抬头的时候,却瞧着静安郡主一脸落落,没有刚才那般兴致,穆南枝问道:“静安,你怎么了?我讲得不好吗?”

    “不,你讲得很好,”静安郡主忙得摇摇头,一边却叹息了一声,“我只是难过,为什么古今中外委曲求全的都是女子,卢氏忠贞刚烈,却被当做笑话写在这笑林广记上,思之令人齿寒。”

    穆南枝一怔,她倒是从来没想到过这一层,她伸手握住了静安郡主的手,缓声道:“好在咱们命好,都觅得良人。”

    “是啊,咱们命好,”静安郡主也笑了,顿了顿,又不笑了,她有些担心地看着穆南枝,“静安,王爷被关进了宗人府,你”

    “我不担心,”不等静安郡主说完,穆南枝就截住了静安郡主的话头,她一脸沉静,嘴角还微微上翘,似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反倒是一派轻松寻常,“左右他生我就生,他死我也死,没什么好担心的。”

    静安郡主眼眶发热,想说点儿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穆南枝的手。

    太和殿。

    万岁爷抱病卧床,任谁不见,但是太和殿门前还是站满了人,都是为宁亲王求情的大臣。

    这些人里,领头站着的是左相段增、右相方泽端,又有礼部尚书段飞鸿、户部尚书徐青舟、工部尚书李昌业三人,六部中竟占了三部,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其他文武百官也心里也都开始有了计较,不管从前是谁门下的人,也不管是哪派的人,在这种情形下,自然要重新考量了。

    怀亲王失了母家,且又曾被废黜,如今又因南疆一事出了这么大的丑,且当今唯一还能在御前说上话的、徐氏子弟户部尚书徐青舟现在竟然也公然站在宁亲王一边,自然以后怀亲王难再有出头之日,惠郡王的母妃被万岁厌弃到现在还被囚禁着、他手里只有个百来人的京师巡防营,能顶个什么用?倒是这些年来一直不声不响的宁亲王,甫一出手就竟能翻起这么大的浪来,向来不和的左右相竟然都能同时鼎力助他,三部尚书更是旗帜鲜明,怕是如今还卧病在家的吏部尚书邓少典也要向宁亲王一边倒了,这宁亲王的心机手段真真是让人心惊。

    “左右相爷、诸位大人,万岁爷龙体不适,今儿真的是任谁都不见,”赵如海手持浮尘,一脸无奈地从殿中走出,“您们还是先回去吧,赶明儿万岁爷龙体大安了再过来觐见。”

    “万岁爷龙体抱恙,臣等也挂心得很,与其会到府里惴惴不安,还不如就在这儿等着,”左相段增一脸和善道,“公公不必为难,只管回去好生照看万岁爷就是了,不用记挂我们这干老头子。”

    方泽端也一脸笑意:“公公快些进去吧,不用管咱们。”

    赵如海只得摇了摇头,转身又进了太和殿。

    太和殿。

    寝殿。

    赵如海还没走进寝殿,就听到鹿明巍在里头摔杯子的声音,他蹙了蹙眉,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糊涂东西!让你沏杯茶,里头竟飘着一片茶叶沫子!”鹿明巍双目圆瞪,指着小安子吼道,“找死不成?!”

    “万岁爷饶命!万岁爷饶命!”小安子正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一脸蜡黄,嘴唇青灰,显然是被吓坏了,“奴才再不敢了!再不敢来了!”

    “还不快点滚出去!留在这儿给万岁爷添堵不成?”赵如海走过去,狠狠地踹了小安子一脚,一边低声呵斥道。

    “是是是,奴才告退!奴才告退!”小安子简直是如闻大赦,忙不迭爬了出去。

    “万岁爷,您消消气,”赵如海忙得给鹿明巍重新沏了一枫露茶杯茶端了过去,恭恭敬敬道,“万岁爷您喝口茶润润喉。”

    鹿明巍却不接茶杯,靠在软枕上,目光阴郁地盯着茶杯里橙红的茶水,一脸怒火中烧:“那起子老东西还在外头杵着吗?”

    “启禀万岁爷,奴才刚刚出去瞧了瞧,左相和右相等一众大臣的确还在殿外守着,”赵如海小心翼翼道,“左相右相很是担心万岁爷的龙体,实在不愿意回府惴惴不安地等消息,索性就留在宫里等消息。”

    “有什么好惴惴不安的?难不成朕这就要蹬腿儿死了不成?”鹿明巍冷冷地牵了牵唇,“还不是想留下来为那个逆子求情。”

    “奴才瞧着左相和右相等一众大臣是真心为万岁爷担心呢,也并未提过宁亲王一言半字呢,”赵如海一边道,一边又把茶杯朝鹿明巍面前送了送,“秦太医嘱咐过,万岁爷是断断再不能动气了的,万岁爷您可要听劝啊。”

    “哼,”鹿明巍冷哼一声,还是从赵如海手里接过了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又递给了赵如海,顿了顿道,“怀亲王那边怎么样了?”

    “启禀万岁爷,宁亲王派人把怀亲王送回王府的时候,就让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去,”赵如海将茶杯放回桌子,一边道,“太医刚刚过来回话了,说怀亲王只是受了轻微的皮外伤,太医已经给上了药了,往后七八日每日按时换药,也就能痊愈了。”

    “不是说怀亲王被杖责二十,晕死过去了吗?”鹿明巍皱着眉问。

    “启禀万岁爷,刚开始的时候怀亲王的确是晕死过去了的,说起来宁亲王虽然一气之下发落了怀亲王,但是到底手下的人下手也知道轻重,哪里就敢真的实打实地杖责怀亲王二十下?”赵如海忙道,“奴才觉得八成是怀亲王起个大早,本就困倦,且又受了这番惊吓,这才晕死过去的吧。”

    “起个大早,哼,”鹿明巍冷哼道,“京兆府尹衙门大半夜的闹动静,倒是难为他这个怀亲王巴巴地不辞辛劳赶过去。”

    赵如海瞄了一眼鹿明巍的脸,垂下了头。

    “让惠郡王来面圣。”顿了顿,鹿明巍疲乏地道。

    “是,奴才明白。”赵如海躬身退下。

    惠郡王府。

    鹿知城甫一早起,就听说了京兆府尹衙门的事儿了,当时就惊得目瞪口呆。

    “你说的是真的?”鹿知城张口结舌地看着贴身侍卫,“你说宁亲王在京兆府尹衙门处决了阮新怀,又杖责了怀亲王?这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属下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宁亲王向来深居简出、不理朝政,万岁爷也从来没有让宁亲王入朝的打算,所以属下也实在想不通宁亲王怎么好端端地忽然就来了这么一手?”贴身侍卫也是一脸疑惑,“王爷您是知道的,宁亲王自十二年前兵败回京之后,身份地位就一直很尴尬,万岁爷厌弃他,诸皇子排挤他,他也心知肚明,所以这些年也一直安分守己做了个富贵闲散王爷也就罢了,不知怎么的,宁亲王就这么蓦地爆发了。”

    “你刚才说了宁亲王是在下河村逛灯会的时候,恰巧碰到京兆府尹衙门的衙役去灯会公然抢人,当场就有一名南疆少女死于衙役刀下,宁亲王都是眼睁睁看着的,”鹿知城抿了口茶,沉声道,“宁亲王虽然这么些年不理朝政,但到底是在南疆前线厮杀了十二年的铁血将军,自然是嫉恶如仇,他哪里看得过那起子衙役伤人性命?更何况还是南疆少女,宁亲王心里最放不下的怕就是南疆了。”

    “王爷说的不错,那起子衙役实在可恶至极,平时在京师就横的没边儿,当街就敢抓人,这出了京师,自然是更加变本加厉了,”那贴身侍卫愤愤道,“说实在的,要不是估计着王爷的脸面,属下都有好多次想动手教训教训那起子衙役了。”

    鹿知城缓声道:“不光是你,我也恨不能亲手宰了那阮新怀,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到底他是朝中大员,且又是怀亲王的亲信部下,想动他,不光是要三思,只怕三十思都是不够的。”

    “可是那怀亲王就敢,”那贴身侍卫道,语气里不自觉地带着敬佩,“他不但当着怀亲王的面直接杀了那阮新怀,更是发落了怀亲王,听闻那怀亲王挨了二十杖责之后,当初就晕死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转呢。”

第230章 忌惮() 
“是啊,咱们都不敢,可偏生他就敢,”鹿知城沉声道,随即却蓦地自嘲地勾了勾唇,“就像从前,哪个皇子不想死守在京师?日日在父皇面前办乖卖巧奔个好前程?但是偏生他却全然不顾这些,只身去了南疆前线,保家卫国,身兼士卒,一待就是十二年,落得一身伤疤一条残腿,也落得父皇厌弃前程尽失,偏生他却无怨无悔,如今更是愿意为南疆人讨个说法,抛去了身家性命,这哪里是咱们这起子凡夫俗子能比的?又哪里是寻常人能配得上的?”

    那侍卫打量着鹿知城的神色,总觉得鹿知城今天的情绪有些奇怪,他给鹿知城端了一杯清茶过来,一边道:“王爷,您说这次万岁爷会怎么发落宁亲王?”

    “不知道,”鹿知城浅浅地抿了口茶,半晌又道,“父皇对宁亲王的态度一直很奇怪,这么些年了,我一直都摸不透。”

    侍卫不解:“奇怪?万岁爷不是一向最厌恶宁亲王的吗?”

    “厌恶?既是厌恶又怎么会让他这个败军之将做上正一品亲王呢?先帝爷在世的时候,不是最看重父皇的舐犊之情吗?可见当年父皇是真的疼爱过大皇兄,或许现在仍旧是疼爱,只是不能喝从前相较了,”鹿知城淡淡一笑,一边又缓声道,“说到厌恶,也无非就是因顺化战败一事,但是连当年罪魁祸首、来不及增援的赵靖廷如今都官至从一品库伦将军了,父皇对宁亲王的厌恶又能有多少呢?可是父皇不厌恶宁亲王吗?不对,父皇表现出来的态度绝对不是假装的,他的确又很厌恶宁亲王,八成是因为他忌惮宁亲王在军中的威信罢了,所以父皇应该是早就断了立宁亲王为储的心思,所以与其说是厌恶宁亲王,更不如说是忌惮宁亲王。”

    “那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万岁爷这是打算要立谁为储呢?”侍卫蹙眉道,“怀亲王失了先机,且如今又因阮新怀一事而名声狼藉,宝郡王已经被贬为庶民,如今京师剩下的皇子,也不过就是宁亲王与王爷您两人而已,难不成万岁爷是打算立王爷您为储君吗?”

    鹿知城心里乱糟糟的,他想着前些时日,鹿明巍让他接手一切战备事宜,他心里乱糟糟的,像是长了草。

    “我不知道,”鹿知城仍摇头,轻轻叹息道,“我向来看不透父皇,且自从父皇废黜太子之后,父皇的心思就愈发难测了。”

    “可是这一次怀亲王公然处决朝廷命官,又杖责了怀亲王,万岁爷自是雷霆大怒,把怀亲王关入大狱都是有可能的,说不定怀亲王最后也和宝郡王落个同一下场,”那侍卫忙道,“那朝中可就只剩王爷您了,王爷您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啊!”

    鹿知城蹙了蹙眉,正要开口,就瞧着管家匆匆小跑进来,躬身道:“王爷,万岁爷召您即刻入宫。”

    “给我更衣。”鹿知城放下茶杯起身道。

    “是。”那管家忙得伺候鹿知城更换了朝服。

    “王爷,”鹿知城甫一出去寝殿,那侍卫就一把拽住了鹿知城的袖子,一脸郑重道,“王爷,这一次,您可一定要抓住机会。”

    鹿知城打量着那侍卫一脸的严肃紧张,心里莫名地厌烦起来,他伸手掸去那侍卫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不知万岁爷这时候召见本王入宫所为何事?”鹿知城匆匆入宫,就瞧着小安子候在宫门,他认得小安子,知道他是赵如海的徒弟,这时候等在宫门,怕也是赵如海的意思,自然忙不迭过去询问,“公公可知道原因吗?”

    “师父让奴才在宫门候着王爷,就是想提醒王爷几句,”小安子忙压低声音道,“万岁爷近来龙体不适,今日更是卧病在床,这时候朝中二十多名重臣包括左右相爷和户部、礼部、工部三位尚书大人,都候在太和殿外,想求见万岁爷,但是万岁爷任谁都不想见,却偏偏要召见您,王爷您一会儿可务必要仔细着点儿了。”

    鹿知城心下一沉:“左相右相都在?”

    “是,都已经在殿外候了一个时辰了呢,”小安子道,一边打量着鹿知城的面色,一边又道,“万岁爷因此可动了大气呢。”

    鹿知城的心更沉了,父皇不愿意出面,这是摆明了想让他来做这个恶人了,他心里异常烦躁,忽然又是一怔,蹙眉问小安子:“你刚才说户部尚书徐大人也在?”

    小安子忙不迭点头如捣蒜:“是,徐大人也在。”

    鹿知城心里暗自纳罕,这徐青舟这徐氏子弟,这个时候竟公然为宁亲王站队,也实在太怪异了。

    “王爷,您这是”见鹿知城忽然顿住了脚,小安子也忙得停下了脚,转身看向鹿知城。

    “没事儿,多谢你和赵公公,”鹿知城勉强勾了勾唇,从手上取下一枚翡翠扳指塞到小安子手里,一边又从怀里取出一包金锞子递过去,“扳指交给你师父,这个赏你。”

    “是,多谢王爷。”小安子躬身收下赏赐。

    太和殿。

    鹿知城被一众大臣的目送着进了太和殿,那感觉,简直如芒刺背,鹿知城硬着头皮进了太和殿。

    “儿臣见过父皇,恭请父皇圣安。”行至寝殿,鹿知城跪地给鹿明巍叩头行礼。

    “昨晚的事儿都听说了?”鹿明巍靠在软枕上,眯着眼睛打量着恭恭敬敬跪在床前的儿子,缓声问。

    “父皇说的可是宁亲王处决京兆府尹衙门阮新怀一事?”鹿知城问。

    “不止这些,他还发落了怀亲王呢,”鹿明巍冷哼道,“他还下令杖责了怀亲王,怀亲王这时候还在床上趴着呢。”

    “是,儿臣也听说了。”鹿知城沉声道。

    “你怎么看?”鹿明巍缓声道。

    “儿臣以为”鹿知城咬了咬牙,才继续开口,“儿臣以为,那阮新怀的确该死。”

    “哦?你倒是和宁亲王不谋而合。”鹿明巍冷声道。

    鹿知城忙道:“父皇明鉴,那阮新怀贪赃枉法、横行乡里,在天子脚下就敢强抢民女,这些儿臣不单单是只有耳闻,还是实打实亲眼瞧见过,因此儿臣还特地去了一趟怀亲王府。”

    “哦?你还去过怀亲王府?”鹿明巍挑眉问道。

    “是,儿臣年前曾去过一趟,”鹿知城点头道,一边又解释道,“当时儿臣也实在是气急了,那几日京兆府尹的衙役满京师的强抢民女,巡防营在街头都碰上过几次,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奉了怀亲王之命,巡防营又不好与他们当面冲突,但是影响实在恶劣,巡防营只得报到了儿臣面前,儿臣只能去找怀亲王询问此事。”

    鹿明巍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道:“所以从那之后京兆府尹的人就不在京师抓人了,而是转向京师抓人去了?”

    鹿知城硬着头皮道:“应该是这样。”

    “啧啧啧,说起来这倒是你的功劳,”鹿明巍冷冷地牵了牵唇,一边道,“只是宁亲王倒不知内情,否则被杖责的就不止是怀亲王了。”

    鹿知城一怔,随即额上就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忙叩头道:“都是儿臣思虑不周,请父皇降罪!”

    “不是你思虑不周,也不是怀亲王驭下不严,是宁亲王太不知天高地厚。”鹿明巍冷声道。

    鹿知城瞧着鹿明巍的面色,心里有话也不敢说,就一直老老实实地跪着。

    鹿明巍撇了鹿知城一眼,缓声道:“怎么?你也想为宁亲王鸣冤?”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鹿知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儿臣只是觉得那阮新怀实在太可恶了,伤及无辜不说,还抹黑了咱们大荔皇室的脸,如今不光是京师,怕是半个大荔都已经听闻了京兆府尹衙门的恶名,即便是宁亲王不处决了那阮新怀,儿臣也想奏报父皇,求父皇处决那阮新怀。”

    “那你以为选送美人的事儿应该交给谁?”鹿明巍冷冷盯着鹿知城,“你倒是说说看,除了阮新怀,谁还会揽这档子事儿?朕交给你,你愿意吗?!”

    鹿知城张口结舌:“父、父皇”

    “你们都不愿意!你们个个都是忠臣良将,个个都想名垂千古,好!朕给你们机会!朕绝对不会为难你们!”鹿明巍怒喝道,“但是,这样的污遭事儿朕要交给谁?!难道你们要朕亲自出去抓人吗?!啊?!”

    “儿臣绝无此意!”鹿知城忙不迭叩头如捣蒜,脸上的汗珠更多了,“父皇明鉴啊!儿臣绝无此意!”

    “你口口声声说着绝无此意,但是你心里还是怨朕的咳咳!”鹿明巍伏在床上剧烈咳嗽。

    赵如海忙得跪在床前,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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