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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抬尸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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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个小组就三个人喽？”
“目前是这样的。”
这时，门外突然闯入一个身穿蓝色衣裙的年轻姑娘，抱着一推高过头顶的白纸堆，完全没看见前面就是条子和胡轩，直直地撞在条子的后背，手上的纸张全部洒落在地。
“哎呀！糟糕了！”姑娘惊一身惊呼，整个脸都煞白了，蹲下身子急忙捡拾地上的纸张。
“小姐，你没事吧？”条子虽没被撞疼，却被刚刚突如袭来的撞击给吓到，若不是因为撞他的人是个女人，他说不到会破口大骂出来。
“没事没事，是我没看见，对不住了。”女人歉意满满地说着，连头也不抬一下，专注无比地捡着东西。
条子怎么都觉得这女人的声音有点熟悉，而且她短发齐刘海的发型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蹲下身帮忙，借着帮忙看清了这女人的面容。
“啊？怎么是你！”条子也一声惊呼，连忙站起。
“嗯？怎么了？”女人停下手，抬起头，颇为惊奇地看着条子的脸颊。
“怎么？你们二个认识？”胡轩见条子如此惊诧，也觉得不大对劲。
胡轩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模样对条子而言简直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这个在他脚下捡纸张的年轻女人和丽丽的长相几乎重合。
不错，这种形容确实不过份，五官发型，甚至是身材都毫无差别，就差衣服不一样了，丽丽平日喜欢穿红色上衣黑色裙子，而这个女人则穿着蓝色衣裙，打扮稍微现代一些，除此之外并没有差别。
“不认识。”女人茫然地摇了摇头，把白纸整理好之后将其放在靠窗的一个办公桌上，而后在座位上坐下。
“额，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条子缓缓神，确定眼前的女人不是丽丽，因为丽丽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她现在应该在自己家才对。
女人愣了一下，感到莫名其妙，又看了条子一眼，旋即问胡轩：“组长，这是什么人？”
一听见队长二字，条子就知道，这女人一定是胡轩所在小组的，胡轩略有懵逼，目光在条子和那女人之间来回扫了几下，清了清嗓子，将手掌对准条子，郑重其事地说：“这是我们小组请来的顾问，叫张条。”
紧跟着，胡轩又将手掌对向那女人，介绍道：“这是我们小组的新成员，上个月来的，叫张晓六，你以后叫他小六就好了。”
小六？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条子暗想。
在队长的隆重介绍之下，那个叫张晓六女人站起身，整理了下衣冠，和条子握了握手，当条子的手掌和小六接触的时候，条子忽而感受到了这女人体内的一股异能。
“小姐，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的太像，呵呵。”条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没事，以后叫我六六就行。”
胡轩见二人我好手，便又清了下嗓子，决定开始谈正事儿了。
“我们还是给条子先生聊一聊案情吧，六六，把那个密封好的档案给他看一下。”
六六急忙点头，坐回办公桌前，从自己的档案抽屉里抽出一个发黄的档案册，双手递给了条子。
条子不习惯站着读东西，便在距离他最近，且桌面东西最少的桌子前坐下，把档案拆开，里面东西不多，只有几张记录案情的a4纸，和十余张照片。
条子没从记录开始看，先翻动了下上面的照片，一股寒意让他的身子微微颤抖。
每四张照片都是一个死者，这上面总共四个，死者的死状都不好看，且在这些死者的脖子，手臂和大腿上，都有两个指甲大小的伤口，且两个洞口之间距离不超过四厘米。
在条子的见识里，能够留下这种伤口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警官，能否让我看一看这些死者的尸体？”条子看完照片，连记录都懒得看了，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亲眼目睹尸体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
第五十六章验尸（）
胡轩警官点点头，非常干脆地答应了条子的要求。
半小时后，条子被胡轩领到法医工作区的一个红色大门前，胡轩说那是法医鉴定尸体时候所用的陈尸房，所有死者的尸体均在里面放着，还没来得及鉴定。
推门而入，一股阴森森的阴气从房间里缓缓飘出，渗入条子体内的哪一刻，他止住脚步，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胡轩见条子面有不适，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里面阴气太重了，我的直觉有些灵敏所以。。。。。。。”
胡轩听后，嘴角一勾“我懂我懂！小六，来！”
胡轩转过头，向尾随而来的小六暗示了几眼，小六怔了怔，把头一点，从挎包里拿出一黑色塑料盒，打开，里面是橘黄色的海绵，带着此物，她率步入陈尸房内，神奇的一幕便发生了。
常人无法察觉的青色雾气如同水分般被那盒中的海绵吸收，阴气的体积正以肉眼可窥见之速度紧缩，不足半分钟的功夫便完全融入到那神秘的海绵之内，海绵的颜色也随之发生变化，从橘黄之色变成了与阴气同色的淡青色，条子惊奇，小六手上的东西究竟为何物？
“这是浸泡过尸油的海绵，可以吸收阴气邪气之类的东西。”
“原来如此。”条子恍然大悟，这和条子凭借尸油借怨是一种原理，尸油作为尸体的分泌物，本身具备吸收邪煞的作用，用此来吸收阴气也就不足为奇了。
阴气散去后，条子才感觉舒适了些，也随胡轩步入陈尸房中，尸体共三具，均被白布所盖。
尚未拉开白布，条子就已然闻到股奇怪的气味，这味道既不像化学物质，也不是臭味，而是从尸体里散发出的一种类似大蒜的刺激性味道。
拉开白布，这种味道更浓，让条子忍不住捂住鼻子。
“你们闻到味道没有！”条子问胡轩和小六。
小六倒是没有说话，但胡轩却立马表态：“闻到了，从我们一开始发现尸体的时候就有这个味儿，现在味道更重了。”
这尸体是个看上去20出头的女人，由于解剖的需要，尸体一丝不挂，小六忍不住捂住了双眼，条子仔细看看这具尸体的上半身，在她的脖子右侧发现了照片里的两个孔状伤口。
伤口很深，铁定深入到了大动脉里，伤口四周黑肿，已然有腐烂迹象，而用力挤了挤她的脖子，竟挤不出半滴子血来。
鼻子凑上去嗅了嗅，条子闻到了那熟悉的大蒜味儿。
条子先后观察了其余三具尸体，一个看上去七八十岁的老头，一个中年老大叔，还有一个小男孩，看上去不过八九岁的样子。
他们的尸体都有两个共同的特征，身上都有距离差不多的两个孔状伤口，伤口表面都有股熟悉的大蒜味儿。
前面的特征很容易得出一个结论，可和后面那个特征一匹配起来，就显得莫名其妙。
“怎么样？张条先生，你看出什么了么？”胡轩见条子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询问道。
条子起初没有回答，而是多思考了十几秒：“按照伤口来看，这是僵尸所为。”
“我也觉得。”胡轩其实一开始就猜到了这点，只是不太确定，所以让条子这个懂尸体门道的人过来看看。
“不过，这尸体的味道让我觉得不光是僵尸那么简单。”
无论是西方的吸血鬼还是中国常有的僵尸，都有一个共同的克星，那就是大蒜，这早就不是少数人的知识，大蒜有去尸毒，吸收尸气的作用，故而对僵尸有很高的克制作用。
被僵尸袭击过的尸体都有着大蒜味，这难免就前后矛盾，条子目前只有一种推测，那就是这大蒜味的东西不是来自僵尸，而是被僵尸袭击之后留下的；若是这般，那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条子继续往下看尸体，在每个尸体的膝盖位置都留下一个针孔，针孔不大不小，刚好能被肉眼所识别，伤口附近有黑色淤青，明显是死后留下的伤口，
“话说，你们这里的法医，动过这个尸体么？”条子指着其中一具尸体的伤口，表情认真地问道。
“没有，这些尸体刚刚送过来，法医都还没来得及动。”
“哦？”条子眉头一紧，若是这样的话，事情的疑点就更多了。
死者身上有大蒜味，还在膝盖上留下针孔，这明显不是僵尸所为，难不成是事后有人留下的？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他这么做的目的有事什么？
条子想不明白，但也不想问胡轩和小六，只是指着这些尸体，说道：
“这些尸体尽快火化吧，不然容易尸变。”
胡轩听后显得为难：“在破案之前，这些尸体是不能被处理掉的。”
条子猛一摇头，郑重其事地说：“必须处理掉！不然很危险！他们有一定的概率变成僵尸，到时候事情会更加麻烦。”
胡轩明显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道法实录一书中曾经提到，被僵尸袭击后的死尸必须要火化，不然七天之内都有可能因为体内尸毒发作变成僵尸，虽然这种现象的概率大多不超过十分之一，但实际的情况却要按照尸体的尸毒和尸体身上的怨气所决定。
根据这些尸体身上的伤口，尸毒浓度绝对不低，加上这些人大多是横祸而死，怨气很深，异变的可能性会很高。
胡轩听完条子的劝告后不由哽咽了下，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点头答应条子的要求。
“张条先生，看完这些尸体，不知道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见解？”见条子刚刚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胡轩心里觉得条子铁定看出了不少问题。
条子沉吟了一声，组织了下语言：“依我对尸体的了解，这是僵尸所为，不过不仅仅是这样。”
胡轩对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僵尸这一点我是猜到的，但您还看出了些什么？”
条子接着刚刚的话：“命案都发生在城里，但如今这城里的尸体几乎是火葬，根本就不可能会产生僵尸这种东西，唯一有可能异变出僵尸的地方就是乡村，但村里的僵尸怎么可能会跑到城里去害人？这明显不符合常理，所以我猜测，这应该是城里的僵尸。”
胡轩和小六听完条子的推断之后均是愕然，小六忙质疑道：“你刚刚不是说城里不可能产生僵尸这种东西么？”
“对，的确是不太可能，但一种情况例外。”条子话锋一转，又陷入沉思。
“什么情况？快说！”胡轩急迫地问道。
“这僵尸不是天然生成的，是被人可以炼化出来的。”
条子的回答让胡轩和小六更是惊诧，胡轩说：“你是我们这儿有人在暗中炼尸？”
条子点头：“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了。”
小六又问：“那他为什么要造出这种东西？”
条子摇头：“不知道，这要问那个炼尸的人了。”
看着这些惨死的尸体，条子越发觉得这案子不简单，本是想过来看看案情，可如今他也开始上心了。
僵尸一物自民国往后就很少出现，如今又重现江湖确实是一件古怪的事情，通常之下，僵尸的形成大多是因为土葬不讲究，尸气怨气聚集导致尸变所致，而炼尸属于逆天行道，是坚决禁止的。
回到警局后，条子仔细翻看了下胡轩交给他的卷宗，也大致了解了一下案子的情况。
死者四人，都是湖城县的居民，四人生前所住的住所不超过两公里，足以看出凶手就在这附近活动。
死者三男一女，女的27岁，其余的三个男死者分别是7岁，47岁，67岁，将这些死者的年龄按照顺序排列在一起后发现，这些死者的年龄均相差二十岁，年龄之中都带七这个数字，他实在不清楚这个规律究竟有什么含义。
死者的死亡日期分别是4月3日，4月4日，4月5日。
第一其命案是这个叫刘枫的女人发生在3号，4号死了一个男童，5号那一日死了两人，47岁的大叔和一个67岁的大爷，这两人是邻居。
死亡具体时间非常统一，凌晨2点，也就是一日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这也是公认鬼怪作祟频发的一个时段。
虽然这案子大致信息完整，但条子脑子里的疑问却很多，整合一下的话，有四个主要疑问。
第一，僵尸是随机作案还是刻意挑选目标？这年龄的规律是巧合？
第二，僵尸一般情况之下不会每天出来作祟，但案子却是每天都在死人，所以这案子究竟是不是一个僵尸所为？
第三，僵尸是如何进入这些人的住宅里的？难道这些死者晚上不锁门？
第四，尸体上的膝盖的针孔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儿？
基本上解决掉这四个问题，这案子的格局就清晰明了了，胡轩和小六作为警察当然也看出了这些问题，可就是找不到答案，要不然也不会让条子来当这个顾问。
“胡轩警官，我想去案发现场看一看，不然光凭这些东西，我很难下判断。”
在对案情有了足够了解后，条子决心把这案子的真相找出来，并非是处于顾问费，而是他隐约觉得这案子背后猫腻很大。
面对条子的提议，胡轩和小六是考虑一下，但最后都觉得并无不妥。
“小六，你带张条先生去看看最近的那个案发现场吧，我有事儿，就不跟了。”
毕竟是组长的命令，所以小六爽快地答应了。
后来，小六开着警车送着条子赶赴案发现场，条子也终于有机会和小六独处，他对小六姑娘的疑问很多，打算借这个机会问清楚。
“小姐，你是因为什么缘故加入这个部门的？”条子试探地问道。
小六顿了顿，本不想回答，但条子毕竟是小组的顾问，也不能不理会，犹豫片刻后她说：
“因为小时候体质很特殊，遇到了不少邪门的事儿，在这上面多少有些心得，工作后胡轩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把我调过来帮忙了。”
“体质特殊？什么意思？”条子继续追问。
“说了你可能不会相信，我的身体容易被鬼附体，所以我平日不带护身符我都不敢出门。”
说罢，小六把自己脖子上的护身符亮了出来，那是一块青铜所致的圆饼状护符，上面镌刻了大量的符文，外行看这东西老旧粗糙，可条子是个懂门道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玄机。
这可不是普通的护符！符咒上镌刻的符文绝对是道内正传，普通人可要不到！
“小姐，你这个护符是从哪来的？”条子本想上去摸一下，结果护符被立马收了回去。
“是我师父的，我从小无父无母，全靠师父拉扯长大，这东西不能乱碰。”
“师父？你师父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在条子的见识中，能拥有此物的，绝对是个世外高人。
“不告诉你！”在这个问题上，小六戒心非常重，毕竟是隐私，怎么能轻易说出来。
“话说你刚刚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为什么看见我那么惊讶？”小六看了条子眼，表情很认真。
“没事，你只是长的像我的一个朋友。”
“有多像？”
“三分相似，仔细看其实区别挺大的。”
条子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眼前的这个小六无论说话的声音，长相，还有体质都完全一样，搞不好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姐妹也说不定。
“你多大了？”条子又问。
“你怎么能随便问女孩的年龄呢！”小六有些不满地回道。
“好吧，我错了。”条子歉意满满，可面对条子的矜持道歉小六失声笑了。
“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啦，我今年二十一。”丽丽诚恳地回答道。
好吧，丽丽前几天刚刚过新历的生日，所以说她和丽丽一样大，根据上述条件，条子这会真觉得她和丽丽之间定有微妙之联系了。
第五十七章灵力追踪（）
半刻钟后，两人到达了最后一起命案的案发现场，那是一座只有四层的高级公寓，而命案刚好在四层的位置。
案发的那个住房没有关门，但室内却被封上了一条条红白相间的警戒线，屋外贴着无关人士请勿靠近。
虽是这么说，却也拦不住一群看热闹的人聚集在房前。
“这屋里的人是怎么死的？”人群中一个黄发青年问另外一位青发的青年，两人统一的杀马特造型一看就是一伙的。
“我听说是遇到专门喝血的变态杀人狂了！”青发少年假装惊恐地说道。
“真假？我听说最近这里发生了好几起，不会是同一个变态干的吧！”黄发男紧张兮兮地。
“说不定他们下一个目标是我们啊！”青发男半开玩笑。
两个聊得正兴，条子和小六也正好赶到，小六一见这凑热闹的人群，顿时来气。
“你们没看见公寓外面的警戒线吗！给我出去！”小六看上去虽柔弱，可发起火来可真让人后怕，高达八十分贝的嗓音让人群都吓了一跳，那两个杀马特青年反应尤为激烈，差点没撞到天花板上。
“又是她！走！”黄发青年惊叹之后急忙逃走，而刚刚凑热闹的人群也一哄而散。
条子这回也算是见识到小六的脾气了，比丽丽强硬十倍不止啊！
条子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屋内，问道：“我可以进去了么？”
小六点点头，急忙把境界线给拆除了，两人进入屋内。
一入屋子，条子就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顺着味道的源头进入睡房，看清里面的场面之后险些吐了出来。
这不大不小的睡房之中，竟全是鲜血的血液，地板上一滩，床上一滩，整个床单都是红的，其中还泡着些许肉沫子。
看到这东西的事后，条子终于克制不住生理反应冲入了洗手间中，吐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第一次来也这样，习惯就好了。”小六虽然有不适之感，却大体上免疫了这种场面。
她带上探案用的白手套，又给条子准备了一双，条子实在没办法，给自己下了一道安神符，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戴上手套，重新进入房间，条子的感觉好了些，但仍旧很不适用眼前的场面。
他在屋内仔细搜寻了一番，心里是觉得万分古怪，这究竟是僵尸作案还是怪兽作案？
在条子的见识中，僵尸作案是比较干净的，他们大多时候都只会将猎物扑倒，在吸食血液的同时不断地在猎物体内注入尸毒，彻底麻痹目标，洗完血后不会留下血迹，绝非眼前的血肉横飞的场面，这极其不对头。
“这具尸体死相太吓人了，所以我们不敢给你看，你就看看有什么发现吧，这地方呆久我也受不了。”
条子明白小六的意思，于是加快了速度，最后他在被血染红的床单上发现根长发，大约30厘米。
若是不仔细观察，还真的很难发现。
“你们之前有发现这头发吗？”条子手指抓起头发在小六面前晃了晃。
小六注视了几眼，摇了摇头：“没！这应该是死者留下的吧？”
“不对！”条子看着这头发，否认了小六的判断。“卷宗上写着这家老头是个秃顶，怎么会有如此乌黑的长发，这肯定是凶手留下的。”
“凶手？”
“对！我能通过这头发找到这头发主人的位置。”条子并不是吹牛逼，在茅山道书秘法中有一种叫灵力追踪的法术，就是能够通过目标的灵力寻找到目标的具体位置。
而这头发恰好残存了些许灵力，故而追踪是不成问题的。
离开案发现场后，条子把自己的发现和猜测告诉了胡轩警官，胡轩听后非常欣喜，愿意全力配合他的行动。
晚上八点，条子仔细翻阅了下自己的秘法书籍，他发现这灵力追踪术可不简单，要想成功光靠那根长发是远远不够的。
条子还需要集齐另外四样东西。
符咒，必须是黄色的。
乌鸡血，必须是活的时候流下的，否则无用。
一盆温水，必须是井水！
桃木剑，做法专用。
符咒条子还剩下一些，井水很好找，可这桃木剑和乌鸡血就让条子有些犯愁了。
条子不是正统道士，因此基本不用桃木剑，家中曾有，却早已不能用被父亲当柴火烧掉了。
更头疼的其实是这乌鸡血，如今这时候市场早就关门，上哪里买去？
没办法，条子东奔西跑地找村民买一只，恰巧全村子一只乌鸡都没有。
这也并不奇怪，乌鸡之血用于驱邪，而如今正赶上鬼月，需求很大，自然就供不应求了。
无奈之下，条子联系到了刘天那儿寻求帮助。
“什么？你突然向我要乌鸡血做什么？”刘天对条子突然来电要乌鸡的事儿深表意外。
“城里闹僵尸了，我要用到，你有没有的？”条子很急，根本没心思和刘天费口舌解释。
“僵尸！？这年头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刘天吃了一惊，沉吟几秒后他回答：“有是有，家里刚好有一只，原本是想吃掉的，既然你急用我就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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