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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风水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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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啊!
令我更激动的是罗盘上留下的署名,章仲山。
章仲山,叫章甫,字仲山,自号无心道人,是清朝有名的风水大师,风水“无常派”的开派宗师。
敢用无心道人的名号,就算不是章仲山用过的,也是出自他后学的手。
“够了吧?”
老爷子见我宝贝着罗盘,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激动的连连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老爷子这下真生气了,“做人不能太贪!”
“你不是说有个二孙女吗?”
我较有深意看了眼罗盘,装着好色的样子嘿嘿傻笑了几声,老爷子领会了我的意思,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娘家管碗饭就成,你们的事儿自己看着办!”说着,老爷子就下楼走向了院子那边。
如此宝贝的罗盘丢出去,大把的顶尖高手打破脑袋来跪舔,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值这个价。
老爷子把这宝贝东西给我,明摆着是替小寡妇给嫁妆,但是就像老爷子说的,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以小寡妇现在的身份,老爷子根本不能把事做在明面上。
小寡妇没看出她爷爷隐藏的含义,还以为我就是贪心她呢,看我的眼神别提有多柔!
老爷子去院子里没管别人的意见,直接拍板,尸体不烧了,但是要听我的安排。
牛娃愤怒的想要说啥,老爷子霸道的直接说:“谁要是拿老头子的话当耳旁风,到时候村里真出事了,老头子就找谁负责。”
这老狐狸的威望真不是盖的,在场的人听了噤若寒蝉,牛娃想说啥却被一个中年给强行按住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交流,人群差不多都散了,只有牛娃和陈有归的三哥,也就是牛娃的三叔留了下来。
村长陈冲让小三子跟着我一起帮忙,就由我做主把尸体抬到了镇子东面的打更屋。
打更屋离镇子有点远,孤零零的立在梯田边上。
房子的空间很大,听说早年是给路过镇上的赶尸人,歇脚停尸用的,后来交通方便了,逐渐没有赶尸人路过了,后来就成了过路流浪汉的住所。
慢慢的流浪汉也少了,在二十几年前一个流浪汉住下后,帮着村里打更就没有再离开,这老房子也就被喊成了打更屋。
现在流浪汉已经五十多岁了,佝偻着背像七十多岁一般,我们在他的帮衬下,摆好了尸体,我把自己那把桃木匕首放进尸体的肚子,又找了五块雷击石围着尸体摆好,最后在尸体头顶前的石头上点了一盏油灯。
等事情忙完,天已经黑了,我看着尸体头顶跳动的油灯,严肃的说:“这是镇尸招财局,当月亮升起的时候,尸体还是会诈尸,但有桃木匕首和镇尸局压着,它也不会作怪,只会稍稍吸一点人的生气,就会再躺回去。被吸了少量生气的人,不会有啥大事,最近还会发点小横财。切忌,不能让尸体沾血、不能动它肚子里的匕首、不能让石头移位,等过了今晚,明天就有时间弄张棺材,把尸体镇在棺材里了。”
第22章 罗盘转尸鬼,牛娃操邪祟。()
牛娃对我的提醒很不屑,敌视的说,如果大半夜不诈尸?你就给老子滚出陈村。
我当他不存在,检查了一遍镇尸招财局,没发现什么漏洞,自己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牛娃被无视愤怒的走过来,抓起我的衣领,“小子,别以为有族长撑腰,老子就不敢动你。”
野猪蹲在旁边玩蚱蜢,他抬眼看过来,我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野猪又去逗他的蚱蜢了。
打更的老者给尸体上着香,好像没看到这边的情况一样。牛娃他二叔站在牛娃侧后方,看样子只要我反抗,他就会上来帮忙。
小三子见牛娃动手,眼神很不满,想说啥但被牛娃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我看了一眼他们的反应,估摸着牛娃在村里应该有点小横。
被拧着衣领,我突然对着空荡荡的门外喊:“水琴,你怎么来了?”
牛娃听了赶紧缩手,偏头看向了过去。
见他走神,我一膝盖用劲的撞在他裤裆,他吃疼的额头冒汗,捂着裤子,本能的往下蹲。
一击得手,我退后两步,一鞭腿抽在他下蹲的侧颈。
扑的一声,牛娃被抽趴在了地上。
他二叔见了,愤怒的抡起拳头朝我打来,拳头抡到一半,我已经摸出了手枪,指着他的面门,冷笑的打开了保险。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二叔哆嗦的尿了裤子。
呸!
我不屑的吐掉烟头,蹲到抽搐的牛娃旁边,用枪抵住了牛娃的眉心。
他眼珠子发红的瞪着我,我笑着说:“小子,记住了,下辈子耍横要分清楚对象,你就安心的去吧!”
扣动扳机,砰的一声,远处的土墙被爆出了一个洞。
旁边他二叔被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牛娃两眼空洞的看着屋顶,裤子低下湿漉漉的流出一滩水。
他也被吓尿了!
“都回去把裤子换了,再来守尸体。”
等他们回过神,我当啥事也没发生。
两人真被吓破了胆,无精打采的低着头,回去换了裤子回来,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不过月亮还没出来。
小三子玩着问我要过去的枪,好奇的说:“如果今晚月亮出来,真的会诈尸吗?”
我瞥了一眼房子中央摆放尸体,正要说话,更老悠悠的说:“好奇心害死猫,你小子就祈祷,今晚不要有月亮吧!”
“说的好像真会诈尸一样。”
小三子用枪瞄着尸体那边,嘴里砰砰砰的做着动作,“僵尸再屌,一枪撂倒!”
“你去割一下尸体手背上的皮肤试试?”
我瞅了一眼小三子腰后的刀,他哆嗦的打了个寒颤,捂着刀嘴硬的说:“这样做对亡者不敬,我才不冒犯尸体呢。”
没想到一旁的牛娃拿着刀走向了尸体,不服的看了我一眼,一刀划在了尸体的手背上。
锋利的刀子刮在尸体皮肤上面,发出的声音像割在牛皮上一样,然而尸体只被割破了点表皮。
牛娃吓的一个踉跄,脚差点就踢翻了旁边的雷击石,我见了心里一紧,只是没表现出来。
他虽然不服,但还是畏惧的给尸体上了一炷香,作着揖说:“幺叔,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
就在这时,虚掩的大门被推开,一阵夜风吹进来,尸体头前的油灯被吹的左右摇摆。
我们憋着呼吸看着摇曳的灯芯,等火焰稳住,我看着推门进来的小寡妇,没好气的说:“大晚上的,你不在家呆着,跑来这鬼地方干嘛?”问完,我发现手里把玩的罗盘转了,指针本来是对着北方的,突然转向,对准了小寡妇。
“我做了点宵夜。”
小寡妇怯弱的说了一声,小三子和野猪两个饿死鬼飞快的跑过去,抢过饭盒就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们俩翻出饭盒里的肉包子就往嘴里塞。
小三子还一个劲的说:“好吃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小寡妇又拿了两个香喷喷的肉包子递了过去。
然而旁边野猪拿着肉包子,疑惑的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寡妇让他也吃,野猪拿着咬了一口,嚼了两下,呸的一声全吐在了地上,“猪猪最讨厌吃骨灰了。”
听这意思他应该是吃过骨灰,并且还吃出了包子有骨灰味。
“不吃就不吃,说什么呢!”
小寡妇委屈的扫了我们一眼,牛娃见了,站出来说:“傻子,你不吃就闭嘴。”
罗盘里的指针一直随着小寡妇的移动而移动,我拿不准她是被上身,还是邪物冒充的,所以一直没动。
暗自观察一遍尸体那边,见镇尸招财局并没有异常,我反手拿着罗盘走过去,拿了一个小寡妇带来的包子,用手捏了捏,很软,撕开表皮,里面的肉馅冒着香喷喷的热气。
看着真想咬一口,不过我却是相信野猪的。
“你什么意思?不吃就算了,和这个傻子一起欺负我。”
小寡妇看着被我撕的稀烂的包子,无形的瞥了牛娃一眼,眼睛委屈的发红。
小样儿真是我见犹怜!
牛娃受不了刺激,抢过我手里的包子,怒视着我说:“有种你就真的一枪毙了我!”
“傻逼。”
我拉着野猪走到尸体附近,把小三子叫过来,要回手枪说:“我只想安稳的度过今晚,你们爱怎么就怎么。但谁要是靠近尸体一米以内,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寡妇捏着衣角,看了我一眼,提着食盒就往外走。
她经过牛娃身边的时候,耸着瘦弱的香肩抽搐了好一下。
等小寡妇走过去,牛娃捏着拳头,傻站了一会,骂了一声“姓徐的,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就追着小寡妇往外走。
小三子要跟着出去,我拉了他一下,反掌把罗盘放到他面前,瞅着指针说:“你看。”
他看着跟随小寡妇转动的指针,惊恐的瞪着眼珠子,意识好吃的包子不对劲,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那边牛娃已经追着小寡妇走了出去,牛娃他叔瞥见了罗盘的情况,没底气的质问:“你你你怎么不提醒牛娃?”
“你是瞎子啊?没看出他要为美女出头,跟老子不对盘?我的提醒他会听?”
我白痴的看了他一眼,他正要反驳,我不耐烦的说,“我为什么要提醒他?现在他还没有走远,你现在追出去,还来得急。”
然而他二叔带着对我的愤怒,站着就是没出去提醒牛娃。
“放心了,牛娃不会出啥大事,刚才那东西是尸怨鬼。”
更老见气氛不对,打破了屋里的沉默,他伸着懒腰,走到墙边用稻草铺成的床上躺下,打着哈欠继续说:“尸怨鬼是生前被僵尸吓死的人。如果谁家死了人,尸体尸气重的话就会招来尸怨鬼。尸怨鬼会想尽办法,让尸体诈尸。让尸体吓唬人或者杀人,来报复活人。尸怨鬼本来是胆小鬼,所以它们并不会害人,只是没想到现在还有被僵尸吓死的鬼存在。”
小三子像突然发现了世外高人一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老头,没想到你藏的这么深,有没有啥秘籍,给我个几本。等我学会了,带您游走阴阳两界,带您装逼,带您飞!”
“滚蛋。老子要是有,会在这打一辈子更?”更老笑骂了一声,神色黯然的说:“老头子也就是多活了一些年,多听了一些事,如果真有本事,我哎!”
“你们都饿了吧?小三子,这里有肉包子?要吃不?”
真正的小寡妇提着篮子进来,拿出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对着小三那边晃着。
小三听到他姐的声音,受惊的看着包子再次吐了起来。
野猪像条狗似的动了动鼻子,跑过去抢了包子,狼吞虎咽的吃完,又抢过篮子跑到一边,独霸的吃了起来。
“喂,别全吃光了,给他们留一点。”
小寡妇看了我一眼赶紧追了过去,我见野猪不肯给,笑着说:“我估计现在除了他,没人敢吃你的包子了。你看小三见了包子的反应,你就知道了。”
她疑惑的看过去,小三子呕着酸水并没有搭理她。
我说:“你来的路上有没有感觉不对?”
“嗯!”
小寡妇想了想说,她提着篮子一出门,就感觉背后有人跟着,但几次回头却没见着人。
吓得她一口气跑到了村口,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才消失。
她在村口休息了一会,没想到站着打起了瞌睡,等她从似睡似醒的钓鱼中醒来,就直接赶了过来。
小寡妇刚讲完,牛娃高兴的哼着歌,从门外走了进来。
牛娃脸色白的吓人,脖子上还有好几朵草莓印记,他见到小寡妇稍稍一愣,表情古怪的说:“琴儿,你不是回家了吗?”
就在这时候,月亮出来了。
月光从门口洒进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牛娃背后的月光里,阴森森的说:“老公,我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
第23章 半尸起,灯姬来。()
尸怨鬼阴森森的话飘荡在牛娃身后,牛娃慢慢的扭过头。尸怨鬼扒开挡在面前的头发,露出了一张肥嘟嘟的脸。
随着尸怨鬼充满爱意的一笑,她的脸皮就像墙灰,一块块的往下掉。
脸皮后面黏黏糊糊的腐肉里,好像还有虫子在蠕动一样,别提有多恶心。
她嘟起嘴,对着牛娃亲过去,牛娃恐慌的提腿就跑,怨尸鬼阴阴的说:“刚刚弄人家的时候,你还说为了人家可以连命都不要的”
莫名其妙的,怨尸鬼突然大叫了一声,转身就跑了个没影。
“呼!”
牛娃慌不择路的跑到尸体边,他见怨尸鬼走了,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喘起了粗气。
大伙盯着他苍白的脸,和脖子上的草莓印,表情都特别古怪。
牛娃他叔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明知故问的说:“你对那东西做了什么?”
我看小寡妇的样子也很好奇,就小声在她耳边说:“刚才牛娃从外面进来见到你,叫的可不是二姨,而是琴儿呢!”
小寡妇一听白了我一眼,连耳根和脖子都红了。
“不好。”
更老看着尸怨鬼莫名其妙离开的方向,忽然叫了一声。
同时我也想到尸怨鬼是被僵尸吓死的,它莫名其妙的大叫一声离开,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让她害怕。
大伙听到不好,齐刷刷的看向更老。更老叹了口气,走到草铺的床上躺下,声音哆嗦的说:“要起来了。”
“什么要起来了?”
小三子随口一问,目光游移向了陈有归的尸体。
小寡妇紧张的站在我旁边,牛娃僵硬的背对着尸体没动,他二叔偷偷瞥着牛娃背后的尸体,紧张的一步一步往更老那边挪。
“躺下吧,等他起来,吸够了生气,他自然会再躺回去,没事的。”
更老好像很有经验一样,我不由得在心里吐槽,这老头老的这么快,不会是在打更屋被尸体吸习惯了吧?
走到那边的牛娃他叔,听了更老的话,大叫着诈尸了,诈尸了,冲出打更屋,朝着村口跑了回去。
陈有归的尸体还安静的躺着呢?
牛娃他叔一跑,一种无形的恐惧在空气中开始漫延,小三子转着贼精的眼珠子,慢慢往门口挪,我说:“想回就回呗,没人会笑你。”
“切!”
小三子年轻气盛,几个健步冲到更老旁边躺下,“我年纪小,你可别骗我,说好的被吸一点生气不会有事的!”
“放心。”
其实我也没谱,脸上却挂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咚!咚!咚!
月光亮起来,牛娃背后传来了什么东西敲门板的声音,门板也慢慢摇了起来。
牛娃脸色大变的弹起来,飞快的冲出了打更屋。
我瞥了一眼尸体下面晃动的门板大喊:“在这里就算被吸了生气,也不会出啥大事,如果在外面如果遇到什么尸怨鬼,后果就不好说咯!”
牛娃猛的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会走回来,慌张的躺到了更老旁边。
更老安详的闭着眼睛,小三子和牛娃虽然也闭着眼睛,但是眉毛和眼睫毛却不时的动几下,可见他们有多紧张。
“我我腿麻!”
那边门板晃动的更厉害了,小寡妇抓着我的袖子,怯生生的说着。我直接抱起她,把她抱到小三子旁边放好,我飞快的跑到大门口,捏住了鼻子。
“你去哪?”
小三子听到我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过来。我捏着鼻子指了指尸体那边,小三子跟着看过去,那边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已经坐了起来。
他吓的赶紧躺了回去。
慢慢的尸体顶着白布站了起来,两只胳膊抬起,朝前平伸着,往前一跳就跳出了两米多。
“我靠,起来就是跳尸?”
我惊讶的一出声,气息外露,尸体蹦蹦的几下就跳到了我面前。
还好我见机的快,赶紧捏住了鼻子。
“混蛋,你自己为什么不让他吸?”
牛娃受不了压抑,暴躁的从床上爬起来,他一出气,僵尸掉转方向就蹦蹦蹦的跳了过去,他吓得赶紧捂住了鼻子。
小寡妇两姐弟都不干了,捂着鼻子起身,蹑手蹑脚的往我这边走。
尸体抖掉身上的白布,动了几下鼻子,凑到更老面前用力一吸。更老本来紧绷的身子,像面条一样软了下去,看情况是晕了。
之前,野猪吃了包子就在尸体旁边就地睡了,他这会被吵醒,揉着眼睛看到尸体,发虎的跑过去,对着尸体屁股就是一脚。
陈有归的尸体可不是小寡妇他男人,尸体凶狠的转身,吓得野猪一个激灵。
“凶什么凶?”
尸体指尖刚碰到野猪的脖子,野猪掏出桃木匕首,一下捅进了尸体的肚子。
尸体定住不动了,然而野猪抽刀,叮咚一声,我放在尸体肚子里的桃木匕首,跟着从尸体衣服里掉了出来。
“快跑!”
见桃木匕首掉了出来,镇尸局被破,我跑过去一手拉着野猪,一手拽着小寡妇就往外跑。
小三子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一口气跑出了一百多米才停下。
“啊!”
一身痛苦的声音从打更屋那边传来,小寡妇打着激灵说:“是更老的声音,他”
“你们两个赶紧回村,告诉你爷爷说,尸体可能沾血了,已经彻底尸变。”
我狂吸了两口气,吩咐小寡妇姐弟一声,带着野猪就往回跑。小寡妇哭着在身后喊:“你回去干嘛?”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拿了你爷的罗盘,就得解决这个麻烦。”
我没有回头,回去的路上,我们碰到了连滚带爬的牛娃。
牛娃痴痴呆呆的哭嚎着:“更老被幺叔咬死了,幺叔把更老咬死了。”往村子方向发疯的跑了过去。
回到打更屋,门板上的油灯还亮着,更老的尸体歪在床边,脖子像被野兽啃过,伤口上全是血。
看了一眼尸体,我提着锋利的老刀,四处寻找起陈有归的尸体,然而僵尸根本不在打更屋。
“这边。”
野猪在门外发现了一个两个几厘米的脚印,我赶紧跑过去,沿着断断续续的脚印,追向了村子另一边。
陈村的住户环绕了大半个山腰,我和野猪奔跑在路上,正寻找陈有归留下的脚印,迎面一个二十出头的性感女人,穿着紫色到臀的小短裙,提着一盏花灯走了过来。
大半夜的山村里,只要有点常识的人,见到一个打扮的惹火的长腿女人,还提着个四方花灯,都知道对方有问题。
我不想惹麻烦,拽着野猪装着没看到她,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没走几步,一个听了令人全身骨头松软的声音在背后喊:“你们在追那只半尸吗?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猛的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
紫裙美女微笑的走过来,他走到跟前,皱了皱眉头看了我一眼,小声的嘀咕:“好熟悉的味道。”随即又摇了摇头问:“我帮你抓半尸,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能对付那东西?”
管她是什么玩意,先解决陈有归再说,如果让陈有归杀了血亲,不说尸体会变得更猛,我还会失信于族长。我心急乱投医的看着她,她自信的点了点头,“你答应了?”
“什么条件?”
我还没傻到什么条件都答应。
她说:“简单,给我讲个好听的故事就可以了。”
“这个条件简单,没问题!”
我一听就满口答应了,紫裙女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盖章!记得等我帮你抓到半尸,你要给我讲故事。”
“我也要。”
野猪指着他自己的脸,紫裙女嫌弃的冷哼一声,“傻子魂魄不全,我对傻的没胃口。”
我摸着被亲的位置,忽然想起了几个大学生讲鬼故事,召唤青衣鬼的事,顿时一股寒流从尾椎骨直冲后颈。
我吸着凉气问:“你是青行灯姬?”
“很久以前,有人叫我灯笼女,也有人叫我青衣,好像也有人叫我青行灯姬”紫裙女无所谓的笑着,“我并不介意你叫我青行灯姬。”
“对不起,我反悔了。”
我拉着野猪拔腿就跑,跑出十几米远,耳边响起了青行灯姬咯咯娇笑的声音。
声音很好听,但随着笑声,周围刮起了好大的幽风。
突然前面一个小女孩,低着头,抱着一个小人偶,声音低沉,缓慢的唱着:“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但眼睛不会眨”对着我们走了过来。
听着悠悠的童音,我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野猪提着刀,不顾我的拉扯,脚步缓慢的走向小女孩,也跟着低沉的唱起:“一个泥娃娃,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她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
走过去,两个人撞到一起,小女孩就消失不见了。野猪低着头,慢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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