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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风水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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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伟赢了钱大家都很羡慕,徐攀神秘兮兮的给几个人打了个眼神。神秘的说:“见到我昨晚说的好处了吧?”

    “呃!”

    几个家伙稍稍一愣,反应过来徐攀说的是徐伟弄过牡丹之后,还有别的什么的事,他们一个个不信的说:“还有这种好事?”

    “昨天扎金花是我赢了吧?我告诉你们,前天晚上我就在牡丹那儿!”

    徐攀开着酒给大家一个个满上。接着把话题扯到了酒上,徐天一见大伙说的神秘,心痒痒的拉着旁边一个家伙问:“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那家伙给徐天一讲了昨晚的事情,徐天一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晚牡丹是我的,谁也不准抢。”

    他这话说的霸道,徐攀皱了皱眉头没说话,徐天一发现自己过了。连忙敬了一杯酒说:“不好意思,在外面习惯了,这里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

    两人喝了口酒,这事也就过去了,吃过午饭。一下午徐伟还是通杀全场,徐天一输的都快哭了。

    徐天一等不到天黑,连晚饭都没吃,拉着徐攀就让他带着去找牡丹。

    徐攀说有事,让徐伟带着他去。徐伟扭扭捏捏的有些不愿意,徐攀说:“不过是个卖笑的女人,你不会一晚上就爱上她了吧?听哥的带天一去,这对你只有好处。”他好似说漏了嘴,补充了一句,“如果天一玩开心了,说不定会把他的宝马借我们玩几天呢!”

    徐伟硬要拉着我去,我说我去干嘛?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带着徐天一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俩回来,徐天一就开始组局。结果徐伟大输,徐天一大杀四方。

    距离娶亲还有两天,两个家伙两个晚上轮着去找牡丹,一人赢了一天,让另外几个人很眼红。都琢磨着去找神秘的牡丹玩玩。

    到了娶亲那天,徐攀娶回了媳妇,婚礼一举行完,我明显感觉到徐攀松了好大一口气。

    之后他高兴的给大家喝酒,喝了个大醉。一醉就是一天一夜,新婚之夜连他媳妇都没管。

    更奇怪的是,徐攀一觉起来,把结婚收的礼金,以及这些天赢的钱。全部给了他爸还了结婚欠的钱。

    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丢下新婚媳妇一个人在家,独自跑出去做他的裁缝去了。

    徐攀走后第五天的下午,村支书也就是徐天一他爸,脑门上裹着纱布,跑到我家,见到我就跪到了地上。

    我赶紧让到一边,他磕着头说:“含沙,天一中邪了,求你救救他吧!”

    “中邪了?”

    我疑惑了一声,村支书快速的说:“这小子以前虽然不靠谱,但玩的再晚也会回家,最近几天,天天晚上不回家,回家就睡觉。谁吵他。他就红着眼睛砸东西,这不?我早上问他怎么了?他二话没说,捡了块砖头就砸在了我头上,还说我多管闲事就杀了我。我看的出来,他说的是真的。”

    “可能他有什么心事吧?如果真中邪了。也应该是去找仙婆这一类的人,找我也不顶用啊。”

    扶起村支书,邀请他喝了一会茶,宽慰了他一阵子,他心情好了不少问:“你爷爷的本事?你一点也没学到?”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时候的德性,就一孩子王,现在除了精通吃喝玩乐,我还能会啥?”我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说实话要不是身子骨都玩垮了,我也不会回来,哎!”

    忽悠走了村支书,我到村里逛了一圈,发现不仅徐天一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徐伟也不干木匠了,晚上不知道在外面干嘛?白天和徐天一一样在家睡大觉,谁吵他,他就拿刀砍谁。

第62章 风水改杀局,天一的诱惑。() 
我知道徐天一和徐伟两人身上肯定有事,也很好奇他们怎么了?但是有扶龙风水局的前车之鉴,在没看清什么楚情况前,我没打算参合进去,免得一脚踩进去了无法脱身。

    在村里晃荡了一圈,走到麻将室买了包烟,听到几个打牌的妇女在那边嚼徐攀媳妇的舌根,于是我点了根烟,走到她们隔壁桌看起了老板娘的牌。

    老板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就看看,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几个妇女那一桌。

    其中一个说:“你们猜我昨晚从娘家回来在路上遇到了啥?”

    “啥?”另一个接了句,之前那个说:“我看到徐攀他爸载着徐攀他新媳妇去县城,新媳妇的手还抱着徐攀他爸的腰呢!”

    四个妇女八卦了很多,突然我看牌的这桌上一个中年接话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们还是赶紧管好您们自家那口子的裤腰带吧?我可是听说了,五百块就能去找徐攀新媳妇玩一回。”

    中年被四个妇人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四个妇女魂不守舍的打了几圈就散场了。

    这才刚开场就走,大家乡里乡亲的,老板娘是收桌子钱好呢?还是不收桌子钱好呢?弄得老板娘很尴尬,老板娘免了那桌的单,等人都走了。她瞪了眼插嘴的中年人:“就你知道的多?”

    听老板娘的意思,她知道的更多啊?于是我随口问了句,还有啥大家不知道的?说出来听听呗。

    她家的好烟基本就我一个人抽,好酒也只有我买,这几天就在我这赚了几百块。我也算大主顾了,老板娘白了我一眼说:“小含沙,你不学好啊!”

    牌桌上的另外三个人说还小含沙呢?沙大少爷见的世面,玩的东西,估计比整个村子的男人合起来都多,接着也催起了老板娘。

    老板娘左右看了几眼,小声让大家听了别传出去。

    她说昨晚半夜三更,她都睡下了,徐攀那新媳妇穿着裙子,来敲门买了一包一块钱的纸巾,离开的时候,风一吹那女人的裙子,老板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居然有个红色的手印,估计是刚被捏出来的。

    讲完,老板娘说:“大半夜的如果是家里没纸巾了,也不可能来买一包一块的吧?说明她是从外面回来的,买纸巾干嘛?而那脚腕上的手印怎么来的”

    说到这里老板娘不说了,丢给大家一个都懂的眼神,吆喝着大家继续打牌。

    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我看了会牌就朝徐攀家溜达了过去。

    白天村里人家大门一般是不关的,我到他家堂屋喊了几声,徐攀父母都不在家,徐攀媳妇穿着露背吊带睡衣,从二楼下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目光落到她脚腕上的青色手印上,她好像被踩到了猫尾巴一样,说家里人都不在,如果我有事的话,让我傍晚再来。

    “鬼捏青啊!”

    没有多留,我说了句客气话,转身走出大门,琢磨着她脚腕上的手印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绝对撞过鬼。

    按照麻将室的老板娘所说,见到她脚腕上的手印时,还是红色的,也就是说那时被鬼捏出来才不久。

    老板娘家的房子在村子中央,往村两头走都需要些时间,也就是说她在村里撞的鬼。

    问题就出在她在村里撞鬼这事上,一回村我就观察过村里的风水,有人给村子摆了个招财纳福的局。

    这个风水局能保村里人家,平安多福。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能安居乐业。

    招财纳福必然能够辟邪,鬼物根本就进不来徐家坝。

    我望了眼天色,见时间还早,慢慢晃到了村后那条大河的河堤上。

    这条三十多米宽的大河没有名字,因为这条河两头都连着洞庭湖,本就属于洞庭湖的水域,只是沧海桑田,洞庭湖很多地方都干枯了,河对岸几十里的湿地露了出来,才导致这边形成了一条河。

    顺着河堤走到徐家坝与邻村交接的界碑,写着徐家坝三个字的石块底部,有好几条死蚯蚓。

    蚯蚓又名地龙,一看到死地龙,我就知道徐家坝的风水局被破了。

    并且界碑下面潮湿的泥土隐隐泛红,说明这个风水局已经被改了,改成了一个凶煞的杀局。

    然而我回村那天风水局都好好的,怎么没过几天?风水就坏了,这由不得我不把事情联系到徐攀身上。

    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徐攀,徐攀接了电话听到我的声音。开始挺热情的,然而我一问他为什么突然回来结婚?为什么要娶一个那样的女人?为什么婚一结就出去打工?

    徐攀就冷漠的让我别管闲事,我懒得废话直接说:“徐攀,你最好老实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不然等徐家坝绝根了。到时候”

    突然砰的一声,手机里传来了东西撞击的声音,依稀听到有人喊,撞人了。

    混乱的声音响了一会,手机就断线了。

    等我回到村子。徐攀他爸妈刚带着儿媳妇离开村子,听村里人说,刚才服装厂打来电话,说徐攀在厂门口被货车给撞了,伤的很严重。让他家里人立刻赶过去。

    “你大爷的!”

    如果说这事是针对我来的,徐攀在我没回来前就带那女人回家了,那时候我正在扶龙风水局里呢?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算到我会回来。

    也就是说这件事,只是凑巧!

    但村里的风水局,早不被破。晚不被破,偏偏我一回来就被破了?也不可能是巧合!

    我抽着烟,越想越烦躁,烦闷的砸了手机,连抽了几根烟。冷静下来,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徐攀中招真的是巧合,只是我刚好回来了,暗中盯着我的人,借着徐攀这个事。顺手坏了徐家坝的风水,并且把局势改成了杀局。

    徐攀出了车祸,他媳妇走了,线索就剩下唯一的一个了。

    “牡丹!”

    我正念叨着这个名字,徐天一的车停在了我家大门口。他在车里招着手,我走过去问他什么事?他说没事,就是聊聊。

    徐天一打小就被家里宠着,但是却比不上我,虽然他比我大两岁。喜欢找我麻烦,但盖不住我人傻钱多,附近村差不多年纪的人都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占便宜,徐天一每次找我麻烦都是以悲剧收场。

    这回他居然一反常态,不断的给我递烟,对我打着感情牌。

    说啥我在村里就跟他们家这房最亲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还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什么的。

    我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聊着,他有意露出包里的一大叠钱。自豪的说:“这是我昨晚赢的,今晚准备再去捞一把,你回来了好些天,一直闷在村里也怪无聊的,不如跟哥去耍耍?”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想从侧面了解一下那个牡丹。于是就答应了。

    徐天一开车载我到了附近不远的一个村,敲开一户普通人家的门,在两个小混混的带领下,经过堂屋,关上后门。进到了后面的厨房。

    厨房里摆着三桌骰子,台面赌的都挺大,徐天一一到就有人迎了上来。

    来人点了点头,送上了两盒好烟,就让徐天一带着我自己玩去。

    十赌九千却怕运气逆天。

    徐天一运气很好。但是他会做人,赢一把大的输几把小的,别人想跟他下也跟不了,庄家能吃大份,也就没管他。

    我拿着徐天一的钱玩了一阵就输的差不多了,他一见我没钱就往我手里塞钱,陆陆续续的塞了三四万全都被我输了个精光。

    他赢得钱都被我还了回去,还赔了些本钱。

    差不多玩到晚上十点多钟,徐天一说他饿了,要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到县城已经十二点了,点了宵夜吃到一半,大家都喝了点酒,徐天一说:“含沙,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是用家里的钱,肯定没有用自己赚的钱来的愉快。说真的,牡丹那姑娘是真的旺人,你看我这么些天啥也不干,已经捞了好几十万。你比我发现的还早。要不也去试试?”

    带我赌钱,吃宵夜,搞了半天原来是要带我去找那牡丹?

    记得之前徐攀带徐伟找牡丹后,徐天一要跟着去,徐伟不怎么愿意,徐攀说漏了一句带徐天一过去对徐伟有好处?

    难道他们出了什么事?必须要帮牡丹找人?

    我假装喝醉了的样子,打着酒嗝说:“我想是想啊,但是我这身体不成啊!”说着就灌了一大口,徐天一兴奋的拍了一把我的肩膀,“放心,要相信牡丹的技术,就算你再差劲,她都能让你瞬间变成斗战胜佛。”

第63章 洞庭河神,幕后黑手。() 
我装着一副想去又担心自己不行的模样,扭捏的对徐天一旁敲侧击了起来。

    他见我产生了兴趣,关于牡丹的事情,基本上是我问什么他就讲什么。

    牡丹在他嘴里被吹成了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女人。

    我见差不多了,若无其事的随口说:“我要是去找了牡丹,除了给钱,还需要别的什么吗?”徐天一说的兴起,话不经过脑子的说:“人家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还旺你的运气,就奔你那点钱?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她还会要你的命!”

    话一出口,徐天一反应过来,知道说漏了嘴,假意装出一副猪哥的模样说:“你找牡丹试过之后,就知道她是多要命了。”

    果然如我所料一般,徐天一诱导我去找牡丹。应该是一种苟延残喘的自救。

    吃完宵夜,我半推半就的随着他到了天辰酒店。

    酒店巨大的停车场还是老样子,灯火通明,却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进入酒店,徐天一熟门熟路的带我到了地下一层。听着澡堂子那边女人玩水的声音,我甩着储藏柜的钥匙说:“澡就不洗了,直接去找牡丹吧!”

    “这我先问问她。”

    徐天一做不了牡丹的主,拿手机就要拨号,我不屑的抢过手机。讽刺的说:“不过一个出来混钱的女人,哥几个出来玩,又不是不给钱?还要经过她的同意?”

    这小子的性格我熟悉的很,死爱面子,然而他听了我的话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叫了个人去询问牡丹的意见了。

    等询问的人离开,我等了一会,假装很扫兴的样子,不耐烦的低骂了起来。

    徐天一像个龟公一样,好言好语的哄着我,就差没有跪着喊爹,求我不要走了。

    等了五六分钟,一个打扮的像邻家小妹的小丫头,跟着上去询问的人一起下楼,她走过来看也没有看徐天一一眼说:“这位就是新姑爷吧,小姐说姑爷不想洗澡,那也不用勉强,请随我来吧!”

    徐天一见我没动,连忙给我打了几个眼色,我点了点头,小丫头就带着我上楼了。

    上楼的时候我回看了徐天一一眼,发现他见我跟小丫头离开,松了好大一口气。

    牡丹住在天辰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小丫头带我进入房间就推出去带上了大门。

    百多个平方的房间,装修得古色古香,大厅茶几上点着檀香,屋里烟雾缭绕的,进门就让我产生了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相公,我是牡丹。”

    在大厅等了一会,一个胖的像猪一样的女人,眯着单眼皮小眼睛从隔壁房间走过来,她走到我身边就要往我身上靠。

    本来看到她就想吐,那没有三百斤也有两百五的重量靠过来,吓得我起了一声鸡皮疙瘩,我反应迅速的躲到一边,牡丹靠了个空,踉跄的差点儿摔倒。

    等她站稳,她用猪蹄捂着嘴巴,皱着眉头哀怨的说:“相公真淘气,害的奴家脚都扭疼了。”提着个胖猪蹄。抛着媚眼说:“帮人家揉揉嘛!”

    “你先等等,等我吐会了再跟你聊正事。”

    我一脚踹过去,牡丹被踹的哎哟一声摔在地上,我明显感觉到了地板的震动,就近找了个花瓶,大吐特吐的把刚吃的宵夜全吐了出来。

    吐完了,提着茶壶漱了半天的口,肥婆带给我的冲击感才平复下来。

    牡丹被踹懵了,坐在地上费了老大的劲才爬起身,我自顾的坐在椅子上,用桃花扇指着走过来的肥婆说:“你别过来就站在那里别动,你真是牡丹?睡过徐攀、徐伟、徐天一的牡丹?”

    肥婆傻眼的点了点头,正要说话,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子从墙角挂着的神龛飘出来,对肥婆说:“牡丹,你先下去,迷魂香对他没效。”

    女子穿着一身露背白色长裙,裙摆虽然快长的到地了,但由于裙围是大褶的设计,看了不经意就会产生一种只要风一吹。裙子就会被吹起来的错觉。

    她的长相只算一流,还没小姑妈长的好看,只是天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吸引我多看了几眼。

    “小女李天谕,不知道公子到此有何贵干?”

    她飘到我对面坐下。冰冷的眼睛时刻注意的我的表情,我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没说话,等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才说:“能说人话吗?我叫徐含沙,至于我怎么来这里?当然是来找乐子的。不知道天谕小姐是什么价?”

    “估计你付不起。”

    “喔,你怎么知道我付不起?”我玩味的盯着她冰冷的俏脸,贼兮兮的眼珠子就没少往她事业线里瞅,李天谕就像真是一块冰似的,压根没在意我的眼神。冷笑着说:“你的命!”

    “不就是命嘛,你要就拿去呗!”

    走过去,坐到她椅子的扶手上,我还没碰到她,她就飘到了一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自己答应拿命来换运气,这可怨不得我。”

    “天谕是吧?你搞错了,我不是来为他们出头的。”

    听了我的话,李天谕稍稍一愣。很快又恢复冰冷的疑惑了一声,我左右摆着桃花扇说:“他们自己色迷心窍,死不死与我无关,我来这里是向你打听徐攀媳妇的情况的。她在徐家坝撞鬼了,以徐家坝以前的风水。邪祟是进不去的,但是现在风水被破了。我想知道的是,是不是你们使计让那女人嫁进徐家坝,让邪祟跟着她入,从而破了徐家坝的风水。”

    “不是。”

    李天谕回答的很干脆。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说谎,随之她看向大门,就开口赶人了。

    “哪是?”

    我展开桃花扇,九阴拜日图那一面在她眼前晃了一眼,又快速的合上了折扇。李天谕有些恼怒的说:“你这是威胁我?”

    “不是。只是在美人面前展现一些实力,得以获得交流的权利。”

    古人果然没有骗我,女人都是喜欢被夸漂亮的,李天谕听了我的话虽然还板着一张冷脸,但也收回了看大门的目光说:“徐攀以命换运,魂魄都下了黄泉路,但是不知道得了谁的指点?找到了破解之法,娶了个混迹风尘的可怜女子,让那女人帮忙挡劫。刚刚还以为是你,看来不是了。那女人帮徐攀挡劫。成了活死人,而徐攀的魂魄又从黄泉路回来了。”

    我沉默的整理着所获得的信息,李天谕说:“我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以走了。”

    “然而徐攀现在估计已经去见阎王了。”

    我用桃花扇有节奏的敲击着手板心,认真盯着李天谕的脸。她听了我的话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异色,不带一丝烟火气息的说:“那是他的事,我借运出去,只要收一个条命就可以了,是谁的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也就是说你收了徐攀媳妇的魂魄。但是她怎么变成活死人的?这个你又不知道?”

    面对我的问题,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我吸了口气说:“最后三个问题,第一个,徐伟来这的第一晚上。他的魂魄就上了黄泉路,那他为什么和正常人一样并没有死?”

    “七天,以命换运之后,他还有七天时间享受好运气,所以就算魂魄下了黄泉,他还活着。”

    李天谕认真的讲着,我继续说:“第二个问题,既然他们只有七天的命,为什么要挨个忽悠人过来找牡丹?”

    “我被人算计了,他们自己以为骗另一个人到我这里,他们就不会死了,其实是有人在暗中给他们续命,这与我并没有关系”

    她的话讲到这里,周围的温度迅速的下降,我冻得打了好几个寒颤。李天谕咬着牙说:“我依然不知道算计我的人是谁?但是对方的目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时间一长自然有人会发现他们的异常,就会有人来找我麻烦。你的到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第三个问题,我没从你身上感觉到鬼物的阴冷,你身上的味道给我的感觉是神秘、高高在上。你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紧张的看着她,她一反常态的叹了一大口气说:“几十年前人道大昌,当朝太祖扫封建,我本洞庭一鲤鱼,是此片区域的河神,因为那场浩劫被推下河神之位,沉睡了几十年,几年前才醒过来。”

    “扫封建?当年本县扫封建的领头人就是我太爷爷。”

    得知她是曾经的河神,我吓了一大跳,想了想直接把这段因果揭了出来。没想到李天谕听到我的话根本不在意,而是悠悠的说:“天道自然,时也命也,祸兮福所依,如果当年没被推下神位,在这片水域变成现在的湿地时,我估计会跟着神位一起消亡吧!”

    “我的问题都问完了,你回答了我这么多问题,一定有事跟我讲吧。”

    我自得的看着她,然而她被我猜中想法,依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说:“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这屋子养的那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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