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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风水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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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船上找了个水桶,打了一桶水,把奄奄一息的鲤鱼装进桶里,看着水桶里李天谕的真身,反复回想着她嘴巴张合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口型。
等大致猜出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我感觉非常的古怪。
李天谕看着我,没说出声的话很可能是:你是姐夫张子游。
第78章 八门进煞,九凤翱龙。()
我带着几人回到阳面,徐培吃了蛇胆中的毒已经解了,但蛇胆只有一个,所以夏总还处在昏迷之中。
村后的河岸边守着很多人,被众人围着的一个白胡子老头我认识,他是上上上任县书记,如今没有八十也有七十岁了,我提着装鲤鱼的水桶上岸,见到老头没心情的喊了声王爷爷,指着船舱说:“那个总裁在船里,不过人中了一种蛇毒,还处在昏迷中。”
王爷爷慈爱的看着我正要说啥。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李光辉惹了我是他命不好,麻烦您帮忙收个尾,我不会插手县里的任何事情的。除了龙王庙。”
“嗯!”
跟聪明人说话不用费太多口舌,王爷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李光辉突然身体抱恙。不能主持招商局的事务了,还有现在的经济搞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现在的县长是怎么当的?哎!”
边上的人听了眉头直挑,但也没人说话,王爷爷看了眼渔船,替县里感谢了几句我救回夏总裁的事,关心了我的身体几句,我也问候了他的身体情况,就提着水桶回家了。
回家安置好李天谕的真身,我睡了一觉起来,外面下起了大暴雨。
这场暴雨连下了三天三夜,村后大河的水涨到了河堤边上,暴雨才停,而河后的湿地早已经被大水淹没,各家各户辛辛苦苦养的鱼全跑了,混成了一锅粥。
“暴雨过后血满楼啊!”
我喂着鱼缸里活过来的鲤鱼,透过二楼大厅的玻璃门,望着屋外雨后的树叶,叹息了一声,但也懒得去打听县里的人事变动。
估计这回县里管经济的班子被换了一大批,有人落马自然有人上位,落马的人不想落马,想上位的想上位,过程中看不到的腥风血雨谁又在乎呢?
最后还不是成者王,败者寇而已!
收回看窗外的目光,我盯着缸里的鲤鱼总感觉不对劲。
李天谕的面相我见过,她的夫星在紫薇,找的男人不是皇帝就是王爷。
李天谕和洞庭龙子的婚约是顺天应命,怎么就出了差错了呢?
不该出差错啊!
找上我就是她命里最大的差错,我的命格多变,注定大起大落,顶多是一根让王侯将相头疼的搅屎棍子。但注定与王侯无缘!
如果敢碰王侯位,必死无疑!
然而事实是,李天谕这座死冰山,偏偏就看中了老子。
一个女人要逃婚,可以拿另一个男人当挡箭牌,但谁她姥姥的见过,一个女人为挡箭牌去死的?
这不符合人常理,也不符合人之常情!
一个女人主动为一个男人去死,不管这个女人做出这种行为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给她自己找了多少借口?
能让女人为男人去死的理由永远只有一个,爱与恨。
这是女人们千古不变的思维逻辑。
“喂,我说小吃货,你说这事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肚子吃的鼓鼓的鲤鱼,我再次撒了一把鱼粮,它也不怕撑死,张着嘴巴一口一口的啄着。不时吐两个水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打饱嗝?
鲤鱼吃完了丢进去的食物,慢悠悠的摇着尾巴,游到鱼缸的角落。闭上眼睛就不动了。
“还真她娘的是个吃货,不过这吃了睡、睡了吃的样子,比一座冰山好看多了。”
我敲了几下鱼缸,它睁眼看了看。甩了下尾巴,翻了个跟头又睡了,真她娘的是个憨货。
“含沙!”
徐培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我揉着心脏没好气的说:“姐,你进门能有点声音吗?”
“我敲过门的,也进来了好一会,是你喂鱼喂的太专心了。”
她看了一眼鲤鱼。又看了我几眼,想问什么又没说出口,我指着鲤鱼直接说:“这就是那个为我挡枪的女人,她现在所有修行都毁了。成了一条只知道吃的鱼。”
徐培惊讶的捂着嘴巴,愣了一会她着急的一拍脑门,“差点忘记了,你有什么收拾的?赶紧收拾好了跟我走。不然就来不急了。”
“啥事能急的逼得我跑路啊?”
我好笑的看着她,徐培真的急了,快速的给我讲了村里发生的事,我一听差点没忍住直接杀向龙王庙。
连下了三天三夜暴雨。村后大河的河堤快坚持不住了,附近十几个村子里的人都在抗洪加固河堤,生怕再下暴雨,河堤就倒口了。
雨后被淹没的湿地的鱼都跑了。对承包鱼塘的人来说,这损失可大了。
出了这种事,大家都以为是天灾,偏偏今天早上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湿地里的鱼大片、大片的死,死鱼飘满了水面。
而成片的鱼尸被河水一冲,却形成了一副诡异的景象,鱼尸铺出了一条从洞庭湖到村后大河的尸路。与阴面的景象变得没了多大的区别。
出现了这种异象,人们自然想到了龙王,纷纷去龙王庙上香,请龙王爷息怒。
也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传出了一条流言。说这不是龙王爷发怒,而是徐家坝的徐含沙改了湿地的风水,才造成了这种情况。
流言里仔细里介绍了这个风水局,叫子母升仙局。
子局就布置在湿地里。叫八门进煞,作用是杀生而取运,往母局里送杀生剥夺的运气。
母局布置在我家祖坟叫,九凤翔龙飞仙局。作用是吸收杀生剥夺的运气,转换成儿孙满堂的运气。
八门进煞和九凤翔龙飞仙局是怎么布置的?在流言里都讲的清清楚楚。
“这是真的!”
听徐培讲完子母升仙局,我仔细一分析里面的细节,发现这个局真能达到儿孙满堂的效果。
我现在还打着光棍呢?想要儿孙满堂,必须得有媳妇不是?
九凤翔龙首先是一个桃花大局,往后才会转为福运,变得儿孙满堂。
“难怪这女人会看中老子!”
我瞥了一眼鱼缸里的鲤鱼,顿时明白她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桃花大局剥夺的生机太大了,转嫁到我身上的桃花运太大了,大到压制住了李天谕的命格,所以她一撞到我,就认出我前面的某一世是她姐夫了。结果她又是一个姐夫控,于是很自然的发生了为我去死的事。
气运这东西最诡异了,自然而然的就会发生气运所向的事情。
“你真的布置了杀局?要杀光湿地里的鱼和河边的所有人?”
徐培听了我的嘀咕,吓的退后了好几步。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一咬牙看样子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这种情况下,我就算再傻,也明白她下的是什么决定,感觉太操蛋了,不过我却装着没有看出来。
“人们听了这个流言,现在正在挖河堤上的界碑呢?如果从界碑下面挖出了棺材,愤怒的人们一定会来找你麻烦的。”
徐培抓着我的胳膊就往楼下拉,门外停着一辆红色的卡宴,夏总见到我抱着鱼缸下来,着急的喊:“快点,我听说那边已经挖出了棺材,正迟疑着要不要来找你麻烦呢?”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乡亲们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得知这个风水局,把郁气往我身上发很正常。
我倒是不怕,来的再多也不够我打的,问题是真把人给打了,只会激发这个矛盾,受伤的还是一群普通人,对背后算计老子的人,一毛钱的伤害都没有!
本来已经黄泥巴掉裤裆里了,我这一跑,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麻痹的,欺负普通人不算本事,小爷要找就找幕后黑手麻烦!”
听到村后传来要弄死我的叫嚣声,我找了个安慰自己的理由,抱着鱼缸就坐进了车后座。
夏总启动车子刚开出村口,一大批养鱼的农户就堵到了我家大门口,看样子如果找不到我,估计我家肯定会被砸个稀巴烂。
第79章 筏排村,龙王征兵。()
夏总载着我们到了县城她临时住的酒店,客气的邀请我们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身前放了一个大鱼缸,我自己化郁闷为食欲拼命的吃着,不时丢点儿菜到鱼缸里给鲤鱼吃,还让鲤鱼别吃撑了,这一幕看得周围的食客和服务员是一愣一愣的。
夏总脸皮比较厚,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以及秀雅的姿势慢慢吃着,而徐培在异样的眼光下,像屁股下有针似的,不时扭几下,别提有多不自在。
“美女,谢谢啦,我吃饱了。还有事就先走了。”
吃饱喝足,我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抱起鱼缸往酒店外面走,两个女人愣愣的追上来,夏总刚要说话。我盯着鱼缸里的鲤鱼说:“它是我媳妇,所以你就不要打我主意了。”
“咳咳!”
夏总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微笑着说:“徐先生真幽默,您救了我的命,我很感激。但是您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想请您帮个忙。”
“什么?”
“放过我姑父李光辉,他打湿地的主意,也是受了他那个风水先生的蛊惑,这才脑子发热邀请我们公司来投资湿地的,不然以这边的交通,算上运输成本,我们公司是不会考虑这边的。”
她很有总裁范的叙述着,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她眼带笑意的对我点了点头,我也明白了她话里的深意。
他们公司有实力投资湿地,一旦他们投资湿地,自然会拿出钞票获得湿地的使用权。
现在湿地招了水灾,渔民们亏的一塌糊涂,有不少人家应该是指望着鱼塘过日子的,这时候他们公司拿钱出来,渔民们拿了份子钱,自然解决了亏本的燃眉之急。
也变相的帮我平复了渔民对我的愤怒!
“放过李光辉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也要解决湿地里的风水局,还能顺便帮你看一下风水,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对她用在商桌上谈判的姿态很不感冒,表面却不动声色的讲着,夏总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徐先生请讲!”
我端着鱼缸走到她旁边,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陪我睡一晚上,如果你答应的话,晚上就带李光辉来城隍庙。”
夏总听了我的话,表面一点异样也没流露出来,像正常谈判一样说考虑、考虑。
我叫上徐培,在路边烂了一辆车,就赶向了城隍庙。
去城隍庙的路上,徐培好奇的问我刚才和夏总说了什么?我看了前面的司机一眼,让她把耳朵凑过来,我小声把对夏总提的条件说出来,嘿嘿笑着说:“那女人应该是查过我家的账户,里面的钱都被冻结了,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她也知道我想临时找一家公司解决渔民招灾的问题不现实。所以她一开始就不说,他们公司其实是看在李光辉的面子上才来投资的有钱了不起啊?看小爷不恶心死她!”
徐培沉默的没有说话,过了好半天小声嘀咕了一句:“恶心人家是假。提出的条件才是你最真实的想法吧!”
“知我者,培姐也。”
正好车到了城隍庙,我轻轻拍了一把她的肩膀,让司机等一会,端着鱼缸跑进城隍庙,找到师父不爽的说:“师父,我们县发生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应该都瞒不过您这位城隍吧!别人动了我家风水?您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你没问啊!这小鲤鱼好魄力,居然舍得废掉一身道行重来?小子,别说师父没提醒你,我估计这丫头是拿你在渡情劫,过了这一劫,她往后的路将一帆风顺。”
师父翘着二郎腿,抬头瞥了一眼缸里的鲤鱼,低头就欣赏起了她好看的手指。
“管她是什么心态呢?反正她救了我一命,这个事儿我记下了。以小爷的运动神经,只有老子甩妹子的份,还没妹子舍得甩我的呢!”
我嘿嘿贱笑的盯着鲤鱼,“就麻烦师父帮我照顾她一阵了。”
“善哉!善哉!”
师父宝相庄严的双手合十,答应帮我照顾小鲤鱼。我也放下了一桩心事,询问了一些修行上的事,哼着小曲就回到了车上。
徐家坝村后的大河,首尾都连着洞庭湖,弯弯曲曲的全长有一百多公里。跨越了好几个镇。
我们赶到临镇,在镇上租了一条大渔船,就和徐培一起进入了湿地。
“天都快黑了,你不是让夏总晚上去城隍庙找你吗?”
徐培开着渔船,我站在她旁边望着一望无边的水面。指着布置八门进煞局其中一个穴眼的方向,让她把船往那边开着,船开了几分钟,我闲着无聊故意说:“还真别说夏总那身段还挺好看的,要不我们回去吧?”
没想到她真准备掉头回去。我说:“逗你玩呢!”
“呸,没大没小,我是你姐知道吗?”
她再次把船开正,我蹲到一边有意的嘀咕:“说的好像你没把我当弟弟一样。”
“懒得跟你个小鬼胡扯。”
徐培说不过我,专注的开着船。一路都没有再搭理我。
大概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我们到了八门进煞的一个穴眼附近,我见前面亮着好长一条灯,好奇的说:“难道还有人住在湿地了?”
“前面就是著名的筏排村,以前就是洞庭湖上的土匪。现在去洞庭湖里偷猎依然少不了他们的身影,你难道没听过?”
徐培惊讶的看过来,我摇了摇头说:“我还真没听过。”
船靠近筏排村,只见一艘艘渔船通过竹筏相互连在一起,渔船就是房子而竹筏就是村道。一眼望去估计有七八十条船那么多,顿时,我对这个村子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
“喂,有人吗?”
船慢慢停靠在一张大竹筏旁边,徐培跳到竹筏上。对着亮着灯的船里喊了一声。
然而她喊了好几声,船里也没有人答应,我沿着竹筏连着往几个渔船里看去,船舱里都亮着灯,就是没见到一个人。
“奇怪了。人都去哪里了?”
徐培找了几户人家,走到我旁边说她也没看到人,我见一艘船里的桌上摆着碗筷,桌上的鱼汤还冒着热气,走过去说:“别躲了,出来吧!”
哗啦啦!
一个小伙子从船边的水里冒出来,来回打量了我们和我们开来的船几眼,紧张的问:“你们是过路的?”
我点头说是,小伙子左右看了几眼,瞪眼看着我们来的方向。说:“赶快下水,躲在水里千万别冒头,等他们走了就没事了。”说着他丢了两根芦苇杆子过来,他自己含着一根就猫进了水里。
回头,一个亮着许多红灯笼的船在远处的黑暗里若隐若现的朝着这边开了过来。根据红灯笼的轮廓判断,楼船差不多两三层的样子,格局和古代那种花船很相似。
“难怪村里人都躲起来了?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
徐培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拽着我就一起跳到了水里,她自己含了一根芦苇。递过来给我一根说:“湿地里流传着很多恐怖的故事,里面就有关于花船的传说,等船过去了,我再讲给你听。”
虽然我很好奇,但是徐培说的郑重。我也就老实的含着芦苇躲进了水里。
躲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花船过去了没,我从竹筏边缘偷偷冒出眼睛,只见花船第二层的半个露天夹板上,几个穿着古代服装的女人,在上面跳着诱人的舞,伴随着她们的舞姿时有时无的会听到几声琴响。
断断续续的琴声,很动听,听着就像被什么扣在心坎上一样,我很想去寻找完整的琴声,听一个清晰明白,差点就没忍住从河里出去,到船上去看个究竟了。
船上的六个女人反复的跳着同一只舞,突然我听到不远处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个中年和一个少年从水里爬起来。闭着眼睛就走上了花船。
他们一上船,船就杨帆起航,慢慢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船离开了好一会,一个老头从水里起来,瘫坐在竹筏上嚎嚎大哭。还有一个中年妇女也是如此,陆陆续续从水里出来的人好像躲避晦气一样的装着没看到两人,飞快的各自回到了自己家船里。
“怎么回事?”
我爬上竹筏等全身湿漉漉的徐培从水里出来,她紧张的说:“这就是湿地里总讲的花船招婿,传说半夜守鱼塘的男人们遇到了花船,就会情不自禁的上船,上了花船魂就会被勾走,再见就是泡在湿地里的尸体了。老人们都说,这些人都是被龙王爷抓了壮丁,被征去当阴兵了,花船一夜风流就是买命的享乐。”
第80章 局势,献祭。()
龙王爷征兵?征兵是干什么?
我看了会花船离开的方向,按下这个疑惑,找到之前提醒我们的小伙打听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花船要来的?
小伙子开始还迟疑的不肯说,当几张打湿了的百元钞票摆在他面前,他就告诉我们原来花船已经连着来三个晚上,连续死了三天的人,每天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所以今晚大家都躲了起来,只是他没想到,还是有不怕死的敢偷看。
三天以前?恰巧是刚下暴雨的第一个晚上啊!
我留心记下了这个信息,问小伙买了两套旧衣服,叫上徐培一起回到渔船。凑合的换下了外面打湿的外衣,贴身衣服也就只能拧干水,穿潮湿的了。
等徐培在船舱换好衣服出来,我把渔船开到八门进煞的一个穴眼处。仔细观察了一下水面的情况,确定此地有吸引煞气的东西存在,再次开动渔船赶向了下一个穴眼。
“这就走了?”
徐培洗着东西准备做饭,我点了根烟吊儿郎当控制着船开进。“流言终究是流言,谁知道有几分真?还是自己验证一下为好。”
渔船绕着湿地,又开了两个多小时,经过了第二个穴眼,观察一会,我开着船再次起航。
船行驶了十几分钟,听到随风传来的哭泣声,我停下采油机认真一听,顺着声音望去,几十米开外就是大河,哭声是大河那边的河堤上传来的。
根据断断续续的声音可以判断,是一个妇人在哭自己儿子,不时的骂自己儿子不听话,都说龙王要征兵,还大半夜去湿地里捞什么鱼?不时的求龙王爷放过她家里的独苗,等等!
“又是龙王征兵?”
徐培听了惊吓的捂着嘴巴,我弄燃采油机开动渔船,她沉默了半天说:“死了这么多人,你不管管?”
“我想管,但是管不过来啊,八门进煞从洞庭湖引来的煞气,已经让湿地里的鱼大面积翻塘了,按照我的估计再过段时间,等湿地里的鱼虾死绝,洞庭湖被引来的煞气和死鱼产生的煞气合一,那时候大河绝对会倒口,到时候乡亲们的生命财产损失会更大,我必须在这之前破了这个局。”
我默默的连抽了几根烟,徐培沉默了好一会突然说:“对不起。”
“怎么?”
“姐不该怀疑是你布下的风水局。”
听她是因为这事道歉,我嘿嘿一笑,眯着眼睛以邪恶的口气说:“那姐姐是不是该好好安慰一下弟弟受伤的心灵?”
“人小鬼大,没个正经。”
徐培羞怒的瞪了我一眼。赶紧转移话题说:“既然不是你布置的风水局,为什么风水局会望你?”
“因为走这步棋的人并不在乎这个,对方的目标也不是我,我只是给洞庭湖背黑锅的一个倒霉蛋。”
我凝重的望着龙王庙的方向,吸了一大口气才沉下心绪,继续往八门进煞下一个穴眼赶去。
根据眼前的形式,对方最大的目的,用脚丫子想我都能猜到,如果风水局完全爆发,大河倒口,我们县自然会再一次沦为洞庭水域。
至于对方费这么大的劲栽赃,也就是想找个人背黑锅,让人道没有理由对洞庭湖下手而已。
老子甚至怀疑这个风水局都不是对方亲手和亲信布的,而是李天谕要嫁的那个傻逼龙子争对我布下的,就算我打破了黑锅,洞庭也能抛出这个弃子。化解人道对洞庭的怒气。
之所以怀疑是那个傻逼龙子,第一,他与我有夺妻之恨,第二。如果真的穿帮了,龙子的身份也足够平息人道的怒气了。
“哎!”
看清了棋局是一回事,能不能解局又是另外一回事,夺妻之恨啊。如果我跑去告诉那个傻逼说他被利用了,估计不等我说话已经死无全尸了。
当然,看清局势了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起码我知道洞庭湖并非铁板一块。并且东海龙太子的转世人身与洞庭湖之间也有着巨大的矛盾,不然洞庭龙子怎么会被算计呢?
“哼哼,算计小爷,小爷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发现了这点。想破局也并非难事,我只要做到两件事就可以了,第一件,破解了风水局。或者镇压住煞气。第二件,杀掉洞庭龙子。
洞庭龙子如果死了,洞庭最恨的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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