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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曲之倾国帝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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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苏浅不禁也惊叹的抽了一口气,这丫的果然如传言所说,犹胜美玉,绝世倾城呢。今日若吃了他,也算赚到了。想着,嫩滑无骨的小手便向他胸前摸去。
上官陌倏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她乱摸乱捏的小手,半晌说不出话来。
苏浅不怀好意一笑,“不是要验明正身么?我如今就来验上一验。”说着一把将他推倒在床,将衣襟扒拉开,小手作势张牙舞爪。想她前后加起来也是活了五十多年,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岂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欺负了去?那也忒丢份儿了。
上官陌眼睛瞪的略大,一动不动看着她动作。她在他身上摸索半天,上官陌却只一派风轻云淡的形容。她不由泄气,一把将他推开,哼哼唧唧:“你是石头做的么?”
上官陌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苏浅你理解的验明正身,是这样验的?我看这不是验明正身,分明是在挑,”见她一副挂不住的样子,忙改了口:“挑战我的极限。”
苏浅脸涨得绯红,气道:“难道验明正身还有别的说法?你倒是解释给我看看!只怕就算是有别的解释,你心里想的也是想要占我便宜的!”
上官陌忽然勾唇一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薄唇吻上她的唇瓣,停在她唇角道:“不知道验明正身的正确做法?没关系,我可以亲自示范。”
他温凉的手指覆上她的肌肤,她就有些昏盲。心里却还能有闲情暗叹,果然人是不一样的,她努力半天,人家定力超群,人家稍稍一动,她就抵制不住了。
“还不是毫无新意,和我做的一样!”半晌,苏浅自昏盲中抽回一点点理智,不服气地哼唧了一声。
她实在不是个恋爱高手,不知道这样的话往往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听见上官陌挑高了声音说:“哦?是这样?缺乏新意啊那我要努力做点有新意的才好。”
苏浅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样的时候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是错,说多做多也是错。连推却都像是在欲迎还拒。
用尽力气将上官陌推离了寸许,声音已禁不住软软糯糯道:“上官陌,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上山大半日了,你很饿了吧?”
上官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勾唇笑道:“你如今还可以做饭?”
“很可以。”苏浅用力点点头。
“那看来我做的还不够。”说着再次吻上来,不同于方才的温柔深情,这一次吻的极其热烈缠绵,灼热的唇在苏浅唇边耳际煽风点火。
完蛋了,苏浅晕晕乎乎中哀哀一叹。
就在苏浅以为阵地要失陷的时候,上官陌却倏然停手,抚额轻叹一声,道:“还真是饿了,没力气了。你还是去做饭吧。”
苏浅有种在云端被摔下地狱的感觉,眯眼看着上官陌探究了好一阵儿,忽然报复地一笑道:“上官陌,你是不是不行啊?”
上官陌挑了挑眉,眸光透着点危险。
苏浅心尖猛的一跳。今日真是说多是错,多说更错。把头一低,低眉顺眼的,咕哝道:“我去做饭,饿死了呢。”风一般从寒玉床上跳下,慌乱的理了理衣衫,疾步往厨房跑去。
上官陌望着她仓皇逃走的身影,低低的笑一声,半晌,又抚额轻轻一叹,低声嘟囔道:“真是不想停下来啊。可总要顾及她还未曾嫁给我。”
将衣衫慢慢悠悠整理整齐了,缓步来到厨房,苏浅正在洗手。桌案上有些蔬菜,很是新鲜,看来是苏浅新采摘来的。
上官陌看着她洗完手,很是熟练的走到菜板旁洗菜切菜,他眨了眨眼,浓密且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她是一国公主,平日里侍女成群,可她连洗手作羹汤这样的事都是如此熟练。
轻轻移步到她身后,从后面环住她,下巴抵在她颈窝里,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洗手作羹汤的样子有多美?苏浅,如果能这样日日与你在一起,什么江山天下,什么富贵荣华,都不过是微尘一粒,弃了又有什么可惜?”
苏浅胳膊肘推了推他,道:“日日洗手作羹汤,我会很快变成黄脸婆,不必说美,说丑都是夸我,到时候只怕陌皇子见到我会有多远躲多远。”
上官陌凤眸轻眨,道:“那换我日日为你洗手作羹汤吧,我不怕变丑。你,还是美一点的好,看着比较舒服。”
苏浅又推了他一下,道:“陌皇子,你这样我没法干活儿。”
上官陌抱着她不动,眼睛不离她的手,轻浅的呼吸喷在她雪一样的脖颈上,弄得她酥*痒的,手上的刀无法自如。
苏浅翻了翻眼皮,嗔道:“真干不了活儿了。我本来就不擅厨事,你一捣乱更完蛋了。你是想天亮还吃不上一顿饭么?”
“又没有绑住你双手,怎么会干不了活?”上官陌还是没动。
苏浅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她什么时候给他脸叫他如此死皮赖脸粘着她的?
但大约就算不给他脸也甩不开他。
十年纠缠,想到这个人一手无敌的功夫和堪比城墙的脸皮厚度,苏浅不禁有些气馁。动手,她必然不是对手,动口,她也未必是对手,论脸皮厚,她更不是对手。
想来想去,只好背着个人肉包袱继续做饭。她走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虽然牵牵绊绊,倒也没有很影响。
虽然二十年没有下过厨房了,但像做饭这种前世最为常做的事情,还不至于生疏。不过半个时辰,几道家常的小菜便上了桌。
“看样子真不错。”上官陌洗罢手,笑着坐在了桌前。
苏浅坐在他对面,望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有一种叹息般的满足。浅浅一笑,倒是谦虚:“很多年没做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先尝一尝。”
上官陌睫毛轻颤了一下。她说这句话的样子,像极了寻常人家给丈夫布饭菜的妻子。
苏浅见他虽然动作依旧优雅,但似乎比往日吃饭的速度快了一些,心中救泛起些柔意来。嘴角微微一扬,难得安静的吃起饭来。
山中静谧,澄净的天空中挂着一弯月牙,远远环绕几颗疏星,相映成趣,倒也不觉得孤单。
两人饭罢,便坐在院子里静静赏月。心中都明白这样的安静时光只怕以后少之又少,都十分珍惜今晚的月色,绝口不提那些令人烦扰的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知何时说起今晚的景致。
“这弦月比圆月看着竟有意思些。”苏浅不知何时偎依在了上官陌怀里,头枕着他肩膀,甚是惬意舒适。心里想着既然有个人依靠的感觉不错,那就暂且依靠吧。将来的日子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狂风暴雨,不知道谁会在谁的身边,谁会是朋友,谁会是恋人。既然有那么多的不可预料,那么多的无法把握,好好享受今日的温馨闲适,才是最该做的事。
第四十八章 护她在手心()
上官陌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她这样倚靠着他,似依人的小鸟一般,不管是出于真心也好,出于本能也好,总是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若是有心,他便更有信心有朝一日能得她的全部的爱;若是无意,便表明她心里是依赖他的,只是她自己都没发觉,或者不敢承认罢了。他总有一天会让她亲口说爱他。
“弦月有弦月的美,圆月有圆月的好,只看当时的心境罢了。如今在这与世隔绝的山中,时光静谧,万籁俱寂,花香怡人,心中空明,不管看什么,自然都是好的。他日到了血雨江湖,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更甚者战乱迭起,便是白骨堆砌成山,鲜血流成海河,到那时,心中眼中只剩邪恶,哪里还能看到美得东西?苏浅,我只希望到时你还能如今日这般,让我站在你身后,给你依靠,不要像以前一样躲着我,避着我。有美景,我们一起欣赏,有困苦,我们一起担当。”上官陌声音清浅,似清泉叮咚,似山风呢喃。
苏浅歪着脑袋。心想着论及说好听话,她是名声在外,但在这个人面前,何止逊了一畴。想用这些话就将她收买,未免太容易了些。
“以前你何尝不是躲着我?上官陌,你何止是脸上带着面具?你根本就是心里也有一层面具,令我看不清楚你。这和你聪明绝顶,心思如海深,算计筹谋翻云覆雨没有半点关系。而是就如我隐藏我前世今生的事一般,你的心里也藏着什么,不肯让我看到。”苏浅眸光对视着他,沉静深邃。
上官陌眸子亦是深的看不见底,默了一会儿,道:“总有一日你会看清楚的。”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怕她逃了一般。
苏浅不再去深究。多说无益,即便他认定了她,她也不一定会嫁。她本就抱定了独身的主意。何况未来的事,并不是那么容易把握的。
过了一会儿,上官陌忽然道:“前生的事情已是过眼云烟,你过的是这辈子的事,老去记得那些事情累不累?都忘了吧。不然,我催动内力帮你忘记?”
苏浅轻咬嘴唇。她早猜到,以他的聪明,不会不知道她有前世的记忆。她没猜到的是他就这样说了出来。愣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何时知道我有前生的记忆的?”
“很久了吧。十年还是八年?那时你说梦话,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我后来查遍天下,也没找出那么一个人,心里便有所怀疑,再加上你小小年纪做的那些事,便不难得出结论。”上官陌淡声道,心思似乎飘得极远。
苏浅默了一下,心想这样的事这人都能猜到,还查遍了天下,且不动声色近十年,心思手段真正百转千折,令人恐惧。
“我当时嫉妒死了那个男人,恨不得抓来杀了,可不知道上哪里去抓,真是抓心挠肝。后来觉得你对他似乎恨多过于爱,就没那么难受了。但是,苏浅,没有爱哪来的恨?你不许再恨了,要把他从你的脑子彻彻底底清除,不然我不介意催动内力把你记忆全毁去。”上官陌说到最后似乎咬牙切齿的。
苏浅哼了一声,道:“早八百年就不记得了。”
“最好是不记得。”上官陌冷哼了一声。
苏浅不知怎的就打开了话匣子,轻声道:“上官陌,你知道么?人生,未知来路,难回去路。即使换了一个全新的我,看似拥有了天下最好的,但实则是一条最艰辛的路。要么就在荣华富贵乡中早早地死去,要么就在风刀剑雨中艰难地求一线生机。没有别的选择。我,因为死过一次,所以,就不想再那么容易地放弃生命。即便是艰难,也想要试着活下去。每天晚上睡去,告诉自己,要做一个好梦;每天清晨醒来,告诉自己,今天的空气真甜美。我连一秒钟也不敢浪费,因为不知前面有什么样的凶险等着我。过好每一秒,才不算枉活。
我出生那一刻,听见自己的啼哭声,感觉到胸口被挤压的痛,才知道,原来,人的到来,就是从痛开始的。可是,当第一缕空气进入鼻腔,那种全身立即顺畅的感觉传来,你知道我是怎样想的吗?我想,原来这就是活着的感觉。真好。真是幸运,能够新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认真过好每一天,拿什么来表达我重获新生的喜悦呢?没有了。那就好好活吧。不问将来,不念过去。”
“所以呢?”上官陌挑了挑眉。
“所以呢。”苏浅久久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似乎睡着了。上官陌轻唤了两声,没见她回应,便将她轻轻横抱起,回到石屋中,放到寒玉床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了,拖了床薄被盖好,却听见她浅睡中嘟囔道:“为什么要问所以呢?你我纠缠十年,难道没看见,我是怎样活的么?”声音愈见小了,呼吸轻缓绵长起来。上官陌托着腮看她婴孩般熟睡的模样,修长的手指轻划过她凝脂般的脸庞,幽幽道:“傻丫头,我问的是,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好好活呢。”
直到月过中天,才依稀睡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早早起床,收拾洗漱完毕,胡乱吃了点东西,便携手往山下掠去。依然如来时一般,连一片雪花也不曾溅起。
眨眼到了山下,便见昨日那匹骏马从树林里飞快奔出来,上官陌揽起苏浅的纤腰,轻飘飘落在马背上。双腿一夹马腹,骏马便如疾风般扬蹄奔向云都方向。
经过了昨晚,苏浅更是对上官陌无可奈何。
他本就是个外表看似温润内里却极霸道的人,对她尤甚。她过去将他拒绝于三尺之外的时候,他都能对她无所欲为她却无计可施,如今已不再对他那样绝情,这简直成了对他的纵容。牵着她的手,握着她的腰,和她共乘一骑,穿街过巷疾驰如飞。
苏浅无奈地腹诽,这个保守又封建的世界何时这么开放了?上官陌他作为一个受世人敬仰膜拜的公众人物就不怕被世人诟病?
她还真没听闻过世人对他有任何诟病。世人说起他,莫不是风华绝世,貌若谪仙,天赋异禀,才华冠盖之类的赞誉。让人听得头疼。
难道人长得好就可以一好遮百丑?苏浅愤然地想着。他明明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无赖嘛。为什么世人都被迷了眼?
还是这个无赖的骗术太高了?太会演戏了?以假乱真的演技骗过了所有人?
肯定是这样的。
风吹得衣衫猎猎作响。这马速度太快,加之越往北去越见凉爽,她身上的衣服过于单薄,已经冷得浑身发抖。
“笨蛋,不会催动功力御寒么?”一方月白的天蚕丝锦兜头罩下。是上官陌的宽大衣袖。
穿宽袍广袖的衣服,平常累赘死个人,这时却见其好处了。
衣袖虽薄,却因上官陌倾注了内力,便似睡袋一般温暖了。
苏浅向来不是什么娇花嫩柳,禁不起雨打风吹,但这样被人如此近距离且以一种近乎暧昧的姿态保护宠爱着,也禁不住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依人小鸟了。
衣袖下的脸不知怎的就烧得火烫起来。
头顶上传来上官陌略带调侃的笑:“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苏浅冲动地点点头,睡袋里发出闷闷的“嗯”声。”嗯“了之后又觉得懊恼后悔,万一这个金玉其外风华雅致的无赖这个时候要是借机要挟她怎么办。要挟别的倒也无所谓,倘或又要要挟她嫁给他什么的,她真不知要如何应对。
事实证明她实在想多了。
调侃的笑更加明显:“唔,你也不用很感动。我不过是功力太高没处使了而已。给你便宜占,待你到云都,便把便宜再还回给我就好。”
苏浅差点吐口而出:“便宜要怎么还?”但话到唇边如悬崖勒马般生生停住。
她这些天已被他各种连环套套的头发昏,次次栽在他的手上,就算是一头猪也该长点记性了,何况她还是盛名于外的苏浅。这句话若是问出,他若是顺坡下驴问她要承诺,少不得又要被他敲诈,若敲诈点银钱还是好的,偏他定是不会敲诈她银钱这么简单的,他要敲诈她,准又是各种让她丢人现眼丢盔弃甲。
想到这里苏浅心里拍手赞叹自己:聪明啊,苏浅!
见她闷声不语,上官陌嘴角一抹浅笑:“怕了?”
苏浅忍了忍,心道,激将法已然对我不起作用,无论你怎么说,我就是不上当。
上官陌勾唇笑得更深了些,将她往怀中带了带,戏虐道:“近来越发活回去了。以前你不是这样怕事的人吧。”
苏浅恨恨哼唧了一声:“专心骑你的马吧,这么快的速度,也不怕一个不慎掉沟里闪了腰!”
“闪腰倒不至于。不过可能会累坏了胳膊。”上官陌幽幽道。
苏浅窝在他的衣袖下,心里居然不长进地生出些愧意。这样撑着胳膊到云都的话,真是要累断了。低声道:“你不用这样,我一点都不冷。”
第四十九章 饭馆遇故人()
上官陌胳膊坚挺不动,轻笑道:“知道心疼我的胳膊就好。还不至于太没良心。”顿了一顿,又道:“乖乖坐好,别离我那么远,少让我的胳膊受些罪就好。”
苏浅咬着嘴唇,心道你真是会博取人的爱怜心。可是终究是心软了,往他怀里靠了靠,将他的胳膊扛在自己肩窝里,免得他真累断了。
上官陌笑了一声。
又是败下阵来。苏浅恨得牙痒痒的,可是怎能狠心让他擎着胳膊给她挡一天的风。他惯会耍这样的小聪明令她为难屈服!
上官陌却十分懂得见好就收,不再戏弄于她。
云雪山距离云都千里,那匹日行千里的神驹,当夜戌时,便载着两人到了云都城门外。城门已经关闭,城上守城士兵站的密密麻麻,显然是加强了守卫。上官陌在城外树林轻轻勒住马缰,抱着苏浅跳下马来,轻拍了拍马脑袋,那马便乖觉地自行离去,通人性已极。
看了眼城门方向,那样的士兵还不能耐他们何。两人身形飞起,如两道流星,眨眼越过城墙,落在一片黑暗之中。守城的士兵只觉两道白光闪过,以为看花了眼,揉揉眼,再看去什么也没看到,嘟囔着骂了一句什么,继续直挺挺站岗。
云都的夜晚凉风习习,比苏都的夜晚凉爽了许多。时间尚早,街道上仍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勾栏歌肆,莺歌燕语,脂粉飘香;酒楼客栈,人声鼎沸,喧哗不止。
“云都还是这么繁华。”苏浅站在人群中央感叹了一句。他们一个温润如玉,风华无双,一个倾城倾国,绝美娇艳,如今携手漫步街头,顿时引起一阵轰动。
天下间有如此神采的,不过就那么几个人。
西月国陌皇子雅致风华天下无人出其右,苏国苏国长公主美貌艳天下更是尤胜当年的第一美人她母后楚宁的风姿。就算从来没见过这两个人,也是认得出的。如今天下盛传陌皇子情定浅萝公主,从苏国出来以后,两人不但出双入对,且已经到了双宿双飞的地步。看来传言非虚。
对于传言,苏浅也有所耳闻。她和上官陌从苏国出来也不过短短十几天,若说在这个交通落后的年代信息已传播得如此快,她自然是不信。但有一个人,若他想将一件事散布于天下,叫尽人皆知,十几天已绰绰有余。
他为了得到她,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如今,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还有谁敢在他手上抢女人?
不过,这也为她省去不少麻烦。至少,那些绕在她周围的男子,都知难而退了。所以,她并没有去阻拦他散布消息。
街上有人高呼起他们两人的名字“陌皇子!”“浅萝公主!”有许多人甚至高喊“早结连理,比翼双飞”等等。
在楚国的街头能得众人如此倾心欢迎与敬爱的,除了他们楚国的太子殿下楚渊,当属他们俩了。他们甚至有胜过楚渊之势。
两人对于众人善意的喊声报以浅笑致意,在众人的追捧声中,随意踏入了一家酒楼。两人甫一进入,立即惊艳了一众食客。店伙计与老板愣在那里忘记了招待。
扫了一眼大堂,过了饭点,吃饭的人却依然不少,随便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来,苏浅向伙计招了招手,伙计呆愣着一动没动。上官陌无奈的笑了一下,手掌轻挥,一股气劲便将掌柜的拽到了眼前。
掌柜的还算见过世面,片刻的吃惊过后,多少恢复了些神智。深深一礼,恭敬地道:“见过陌皇子,见过浅萝公主。两位要不到楼上雅间坐?”
请这二位到雅间坐,一则处于崇敬,一则便是为了疏散拥堵了。这二位若是大堂里一坐,不晓得还有没有人能安心吃饭。
苏浅偏和他作对,摆摆手道:“不必了。随便上几个素菜,再来壶酒给我们吧。我们饿着呢。”
掌柜的无奈地躬身一礼,踩着小碎步风似的往后厨去了。盏茶功夫,便上来几道青菜,谈不上精致,倒也算是色香味俱全。
浅陌两人赶了一天路,滴水未进,粒米未吃,此刻又渴又饿,苏浅先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推了一杯给上官陌,自己端起一杯先饮了。何其豪爽地赞了一声:“酒倒是不错,解渴。”
上官陌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嘴边,温柔地道:“空腹喝酒不好,吃口菜。”
以前他对她的柔情和亲密那是在私人空间,身边都是自己人,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竟也是毫不顾忌,当真是把身份地位名声全不顾了。在现代做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大街上亲吻都稀松平常,但这是在封建礼制森严的古代,男人占据绝对统治地位,女人只是男人附属物,男女授受不亲,他众目睽睽之下如此降低身份对一名女子小意温柔,绝对算是有违礼教令人不齿。
苏浅毫不推迟张嘴把菜吞下。他都不要面子了,她也没必要给他留里子。
大堂里一片抽气声。传来阵阵窃窃私语。
两人内功深厚,耳力极好,将众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有艳羡苏浅好福气的,有赞叹上官陌不仅风华风采艳天下,还温柔痴情的,还有惊叹两人容貌的,更有赞叹两人神仙美眷的,居然连一句吐槽的话都没听到。苏浅深深觉得云都人民真的很善良,云都人民的民风也真的很旷达开放。
“浅妹妹,陌皇子,何时到了云都?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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