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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曲之倾国帝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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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她强压下想要给他一拳的欲望,狠声道:“说,什么条件。”
苏澈自小与她走得近,所谓近朱赤近墨黑,她自是了解她这个弟弟被她影响成了什么德行。这副模样,显然是来勒索她的。
第八章 状元是驸马()
太子苏澈也乜了她一眼,居高临下,俯看着坐在秋千上的苏浅,手搭在秋千索上用力一摇,秋千载着苏浅一飞冲天,他扬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姐姐把弟弟看成什么人了?弟弟是那种会要挟人的无耻之徒么?”
“你不无耻,”苏浅在空中荡荡悠悠,阴测测地瞪着苏澈的脸道:“你只是极其无耻。快说,不说滚蛋!”
“事关姐姐的终身大事,姐姐确定要弟弟滚蛋么?”苏澈嘻嘻一笑。
苏浅一凛,心里再咯噔一下。“条件!”牙缝里挤出的声音。
苏澈瞅着一个机会,抓住秋千绳索,将秋千稳下来,一弯身,蹲在苏浅面前,双手合十在胸前,脸上一点点讨好的笑意,“弟弟和人有一场比武,明日午时西郊柳树林,姐姐替我去好不好?弟弟实在不是那人对手!”
“比武?什么人敢找太子殿下你比武?活的不耐烦了么?”苏浅瞥着苏澈。太子明显没说实话嘛。
苏澈讨好地笑道:“也不算是比武啦,弟弟我前些天不小心喝醉了把醉春楼花魁闲闲给推下楼,摔伤了脸,弟弟真的是不小心的,不是故意的。”
“所以呢?”苏浅挑眉。那件事她早有耳闻。
“闲闲不是洛王府世子苏启阳的姘头么?所以啰,苏启阳要找弟弟我报仇,姐姐也知道,那个混蛋武功太高,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我打不过他。”太子低头。
苏浅微微侧目,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她的弟弟她最了解,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头脑精明非一般人可比,绝不是喝酒滋事之人。那启阳她也听说过,武功奇高,却是个做事没有分寸全凭个人好恶的小魔头,就是她皇帝老爹也不太愿意招惹这个人,因为洛王就这一个儿子,宠上了天了!
苏浅看看弟弟,没有再问原因,只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不必担心了。你刚才说科举是怎么回事?”
这是允了的意思。苏澈抿唇一笑。
“父皇说要给你招驸马,谁得了状元谁就是驸马,我一听见父皇说就马上来给姐姐报信来了。”
太子语速忽然快了数倍,语声未落,人已飘至数丈外。
天下谁人不知道他的姐姐浅萝公主已然双十年华,早过了待嫁的年纪,不是没人娶,是她的姐姐不肯嫁啊。招驸马这事儿,就是他姐姐最大的逆鳞,碰触不得,谁跟她提嫁人,谁就要准备好接受她最残酷的报复。
苏浅“腾”地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周身立即凝起一片冷意,杏儿桃儿只觉如坠冰窟,几丈外的太子苏澈都觉得冷得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抬袖拂额。还好,有先见之明,躲得及时。
苏浅怒沉着脸,久久未能言语。桃儿和杏儿低着头不敢言语,只能无奈又惊恐地等着暴风雨的来临。
半晌,却没有预料中的暴风雨,只听见苏浅冷着声吩咐:“桃儿,去吩咐阿翼备车,本宫进宫。”虽未发火,却蓦地改了自称。
她一向不爱用本宫这样的自称,当她用这个自称的时候,近身的人都知道,她这是怒极了。桃儿低头悄悄往外走去,苏浅看了她一眼,又叫住她,脸色虽冷,声音却缓和了许多:“一会找大夫去看看自己的伤。”但抬眸望向苏澈时,声音却冷的可以冻死人:“以后再敢对本宫的人动手,就永远滚出本宫的视线。”
苏澈一副委屈的模样,声音低得几乎微不可听:“每次要不是你让她们拿乱棍赶我,我能动手么?”
声音虽低,但苏浅耳力极好,听了个清清楚楚。
苏浅斜他一眼,怒道:“哪回你来不是因为惹了祸收拾不了要我给你擦屁股?要不然我能赶你么?总是被人算计,你就不能长点心眼么?”虽如此说着,心下却并未真的生他的气,毕竟他是她唯一的弟弟,她最爱的人之一。
苏浅亦知自己这弟弟聪明伶俐,不是没有分寸之人,只是他处在太子那个位置,又是苏国唯一的继承人,身肩重责,作为他的长姐,唯恐他将来肩负不起偌大苏国,无形中便对他严厉了些。
当今乱世之秋,群雄逐鹿,几个国家之间明争暗斗不断,其他三国都有众多的皇子皇孙,可自己的父皇一生偏只娶了母后一人,只生了这一个男孩子,纵然父皇天纵英才,雄韬伟略,弟弟也是资质甚高,韬略甚深,但总归是双拳难敌人家四手。每每想到这里,苏浅都很是无奈。
她敬佩一个帝王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亦是不能忍受男人三妻四妾。对于为了繁衍后代而弄得家里三妻四妾的事,她绝然不会赞成。所以对于苏国现况她也只能无奈。作为长公主的她,只能尽力帮助自己的父皇和皇弟。
这一次,她深怕也是别国细作从中作乱,算计她的太子皇弟。
眼下更让她烦心的却是她皇爹要给她招驸马之事。在她的观念里,二十岁,实在是恋爱都算早恋的年纪。她皇爹却自她及笄起年年都给她张罗招驸马的事。也难怪,别的女子在她这个年纪早已是孩子的妈了,她这也算是大龄剩女一枚。唉,可怕的社会。
“想办法给我弄个名额,我要参加这次的科考。”苏浅轻叹了一声,敛起怒意,但面色仍旧淡淡的有些愁色。
“啊?啊。好。”苏澈一脸茫然,下意识地答应着。答应下来才晓得他姐姐说的是个甚意思,不禁一头黑线,心想真黑,为了逃避亲事这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他不禁为苏国的才子们扼腕。自己姐姐的才华别人不知他却是知道的,她一出手,估计今年就没有状元了。可怜天下才子呦。尤其是那个本来能得状元的才子,这次恐怕要屈居榜眼了。
“杏儿,去查闲闲。”苏浅忽然用传音入密吩咐杏儿,杏儿无声地退了下去。
吩咐完杏儿,苏浅身形轻纵,瞬间飞出玉兰花树林,连一丝风都不曾带起。将太子苏澈丢在了院子中。
第九章 进宫去问罪()
回到自己的寝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便皱眉,声音有些烦恼:“莲儿,给我梳头。”这烦恼却是因为,前世今生,她什么都学的很好,就是学不会梳头发,尤其是花样百出的古代发式。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梳子,三下两下便将苏浅如墨的长发梳成一个简单又好看的弯月髻。
苏浅赞叹地摸着自己的头发,连连啧声:“莲儿这手怎么生的这样巧呢?”
莲儿轻浅一笑:“公主不嫌弃奴婢笨手笨脚就好。”
“你这都算笨手笨脚那还让不让别人活了?你说我怎么就连个头发都不会梳呢?”苏浅望着镜子中自己那一头被打理得妥妥帖帖的秀发,啧啧赞叹着。
“公主身子贵重,不必学这些个的,有奴婢们伺候就好了。”莲儿毕恭毕敬地道。
“幸好有你这双巧手。不过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公主贵重丫头下贱的话,丫头和公主一样,都是人,所以,你只需低头做事,抬头做人。”这令人无奈的封建礼制,令人烦恼的尊卑等级。苏浅无奈地在心里叹了数叹,想要改变,任重道远。
“是,莲儿知道了。”莲儿微一福身。
“给我更衣吧。”苏浅站了起来,“我要进宫,准备一件正式点的。”
莲儿拿来一套月白色云锦暗纹的丝质曳地长裙,帮苏浅换下了身上的粗棉布衣裙。苏浅走到菱镜前,但见镜子中的女子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瑶鼻樱唇,身形纤纤,前世今生何曾见过如此美人?苏浅不由心情转好,自己为自己喊了个赞。
“莲儿,随我进宫。”苏浅行事一向嘎嘣利落脆,毫不拖泥带水,穿着曳地的长裙依然能走出风风火火的气势,莲儿忙抬步跟上。
来到府门口,一辆马车早停在那里,车前坐了一名劲装黑衣的男子,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挺拔,相貌堂堂,眼睛透着精光,见苏浅来到,忙起身掀了帘子。苏浅探身上车,一眼瞅见苏澈坐在角落,紧抿着唇,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苏浅不由抽了抽嘴角,抬脚就是一踹,苏澈闷哼一声,并未躲开。苏浅靠着苏澈坐下,待莲儿也上了车,吩咐一声:“阿翼赶车。”只听一声鞭响,马车飞驰而出。
苏澈眨巴着大眼看着苏浅,撒娇道:“姐姐,好姐姐,好皇姐,念在弟弟辛苦给你报信的份上,就原谅弟弟这一回吧。”
“我是只傲娇的孔雀。”苏浅故意绷着脸。做戏做全套,这时若是就给他好脸色,之前给他的脸子算是白给了,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他还是不长教训。
“姐姐才不是,弟弟我是,我是傲娇的孔雀还不行么?”苏澈摇晃苏浅的胳膊,脑袋往苏浅身上拱。苏浅不耐地推开苏澈,嗔道:“少跟我撒娇耍赖,都多大的人了!”话方出口,苏浅便撑不住无奈一笑,心如开春残雪遇上骄阳,一下子瘫软。苏澈才十六岁而已,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语气也软了下来,道:“跟我说说你和闲闲怎么回事。”
苏澈见撒娇大法奏效,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那日我手下的人报说西月国有细作潜在醉春楼,我装作喝酒去暗查,没想到有人在我的酒里下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推了闲闲掉下楼去的。后来我派人去查,并未找到下药的人,想必是逃了。”
苏浅秀眉蹙起,“你也太不小心了!幸好只是*,若是毒药,你岂不是就没命了!”心里却慎重起来,能在苏澈的酒中下药,说明背后的人很是不简单,却又只是下*,背后的人究竟是何目的?顿了顿,道:“你的人是不是还在盯醉春楼?撤了吧,打草惊蛇了,估计再盯下去也没什么用。”
“嗯。”苏澈点点头,“可是事情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我会派人查的。你不要管了,你在明他们在暗,行动受掣肘,也查不出什么。”
苏浅不再说话,抚额呆坐,不知在想什么。她这个样子的时候,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是最不能打扰的时候。苏澈和莲儿一路悄声不敢打扰她。
马车接近宫门的时候,车帘微动,一个人影飘上马车,苏浅早感觉到来人气息,知是杏儿,并未做反应。
杏儿见苏澈在马车上,微一怔愣,看向苏浅,苏浅淡淡道:“说吧,查的如何了?”
“闲闲今早死了。奴婢只查出十日前昆国誉皇子的书童见过闲闲,十二日前西月国的三皇子上官克的人也见过闲闲,十五日前楚国太子也派人来见过闲闲。”
杏儿沉声道。苏澈惊得睁大眼睛,望着苏浅说不出话来。
“闲闲如何死的?”苏浅却只是淡淡问。
杏儿道:“只是听说,死于江湖人士之手。穿云手萧逸。但并没有见到她的尸首。”
“我记得萧逸是暗夜门的杀手。”苏浅沉声。
“嗯。暗夜门排行第七的杀手。”杏儿应声。
“居然出动了暗夜门排行第七的杀手。有没有查到雇主是什么人?”苏浅秀眉蹙得更深。
杏儿摇头,“暗夜门行事诡秘,我们的人很难查到。”
苏浅点点头,忽然用传音入密对杏儿道:“你不要再查了,赶紧撤出来,不要让别人察觉公主府的人在介入,让青门的凤阁接手此事。让他们盯紧白誉、上官克和我太子表哥楚渊。”
苏澈望着脸色凝重的苏浅,忐忑地喊了一声:“姐?”
苏浅回过神来,无奈的叹了一声,道:“你先不要插手此事,我会派人查的。你保护好自己要紧,最近少在外面活动。明日我去太子府接你,咱们一起去见苏启阳。”话毕,苏浅握住了苏澈的手,看向苏澈的目光变得温柔溺爱。
苏澈霎时觉得他姐姐这样宠溺的目光简直堪比他们母后的温柔,但他们母后是时时刻刻都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们的,他的姐姐却极少有这样母性大发的时候,他摆出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喜道:“好,我知道了,姐姐。”
苏浅嗔了他一眼。“有人替你善后,你高兴了?”
苏澈嘿嘿一笑,用他帅到迷死人的脸冲苏浅做了个鬼脸。卖萌这一招儿,回回在他们母后那里都能赢得满满的爱怜,就连他们威严的父皇都吃他这一套,他知道知己长相上就占了好大的便宜,这萌基本上已到卖到哪里哪里迷倒一片的程度,不信苏浅她能不被融化。
苏浅好笑地看着他,有些无语,道:“少拿你迷惑皇爹皇娘的招数使在我身上,不好使。”转而吩咐杏儿道:“杏儿不用陪我进宫了,有莲儿陪我就好,你回去吧。”
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一下,杏儿跳下马车离开,阿翼便直接催马驶入宫门。门口侍卫都是认识公主府的马车的,恭敬地行礼开门请入。
第十章 大闹御书房()
“阿翼,不用停车,给我直接把车赶去御书房。”苏浅一进宫门,就开始摆出副怒气冲天的样子。怒气隔着车壁就已散发出来。
墨翼冷得缩了缩脖子。
她的皇爹皇娘最是怕她发怒,在他们那里,她的怒气就和苏澈的撒娇一样好使。她惯使这一招令他们惧于她的“淫威”。
宫女太监们见到浅萝公主的车驾犹如天降神兵压了过来,纷纷找掩体躲避。
许久没有见到公主的马车在皇宫大内横冲直撞,看今日这气势,皇宫又要鸡飞狗跳,一场灾祸难免了,人人想着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免得做了那被殃及的池鱼。
偌大的皇宫,一时气氛紧张,如临大敌,连艳阳下娇艳盛开的香芙虞花也似颤颤巍巍的,打不起精神来。
马车到了御书房门口停下,苏浅拉着苏澈跳下车就往里冲,身后呼啦啦似带起强似六七级的阵风。可怜御书房附近不似御花园,多的是掩体,除了廊前数根红漆的团木可以掩藏半个身子,廊沿上放置的盆栽可掩藏一片衣角外,再无一物。此地伺候的太监宫女儿们全就倒霉地匍匐了一地,头不敢抬大气儿不敢出。小丫鬟莲儿左右扫了两眼,苦着脸忙跟了上去。
殿上的太监宫女们机警地跪了一地。
苏远之正在批奏折,忽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提笔的手不由抖了抖。
深邃的眸子望过来,见他的一双儿女来得气势汹汹,心下早明了女儿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英俊的脸上生挤出点看似温柔的讪笑:“浅浅、澈儿,是来看父皇的么?”放下笔,起身朝二人走来。
苏浅哼了一声,不看她皇爹年届不惑却更加帅气更有韵味的脸,把目光瞥向一旁。苏澈仰望的目光看一眼他气焰嚣张的姐姐,将羡慕埋在心里,恭敬地弯腰下跪见礼:“参见父皇。”莲儿亦跪下去行礼,苏远之点点头,“平身吧。”
“听说皇爹要给女儿招驸马了?”苏浅开门见山,寒潭水般的目光斜睨着她皇爹。
苏远之无奈地看着苏浅。
此时用一句炸毛的公鸡来形容自家女儿都觉不够。
这个女儿什么都好,貌美端淑,知书达理,品学兼优,能力出众,可就是不知为什么不肯嫁人。一提让她嫁人,知书达理端淑谦谨什么的便全见了鬼,有时甚至恨不能跳脚杀人。
吸了一口气,语气温婉地、亲昵地:“浅浅,你已经二十岁了吧?澈儿也都十六了,你妹妹黛儿再过一个月也及笄了,你再不成婚,澈儿和黛儿也要被你耽误终身了。父皇如今都不惑之年了,你看看人家西月皇帝,比父皇还小两岁呢,皇孙子都有了!父皇却还得操心给你选驸马。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贵为皇帝之尊,何曾对谁如此小意儿又耐心,苏远之憋屈得老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我又没耽误您给澈儿选太子妃,给黛儿选驸马,想抱孙子就让澈儿赶紧大婚就完了呗,反正他也快及冠了,作为皇家的子嗣现在也算够了适婚年龄了。您是扯上我做什么?我现在还不想嫁呢。”苏浅别着脑袋,哼哼了两声。
“哪有老大还没成婚,老二就先成婚的?这件事由不得你!”苏远之拂袖佯怒了,自己都为儿女低声下气成那样,殿上还有一众服侍的宫女太监,俊脸真是无地可容了。
“事急从权,再说您何时是那墨守成规之人了?”
苏远之一噎,瞪着苏浅,“浅浅,你是一国公主,总不能让天下人看笑话吧。”
“谁爱笑谁笑,反正我不嫁。”苏浅眼见理屈词穷,开始跺脚耍赖。
前世她为之付出了十年最后却弃她而去的男人将她伤的早就体无完肤。她已无力再去经营一段婚姻,即便是经过了新生的二十年时光,她还是没能走出那段阴影。况且她自认前世加今生,心理年龄已过半百,教她如何去面对一个毛头小子小丈夫?
这些却是没人知道的,她不能拿这些骇人的事情当理由驳斥她的父皇。
“既然皇亲国戚以及众大臣家的公子们你没有一个看得上的,所以,朕已经下旨,今年的新科状元就是你未来的驸马,你要朕朝令夕改,朕这个皇帝还如何取信于世人?你不嫁也得嫁!”苏远之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让黛儿嫁好不?”苏浅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摇晃着苏远之的胳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苏远之。
“胡闹!黛儿都还没及笄!她是你亲妹妹,你这姐姐就是这么当的么!难怪黛儿和你从小不亲。”苏远之抽回胳膊,声音里明显已有怒气。疼爱归疼爱。但生出个这样叫人头疼的女儿,真心想把她塞回去重造。
“我去找我皇娘理论去。”苏浅气急败坏地转身欲暴走。
“呵呵,去吧去吧,你母后这个时间应该在寝宫午休呢,浅浅。”苏远之笑了,突兀的笑让人心里毛毛的。
苏浅无奈地顿住脚,她的亲亲皇娘更着急她大婚,她这样去根本就是送羊入虎口。
虽然没有她皇爹的强硬气势,但她皇娘的眼泪更叫她难以对付。“皇爹,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么?”她无奈又期冀地扭头望着苏远之。眼睛里泛着点可怜巴巴的光。
苏远之摇头,深邃的眸子里隐了些得逞的笑意。
“哼!”鼻子哼哼着,苏浅真的暴走了。
“哎呦!”没到门口,却撞进一人怀中,一股怡人的香气袭来,她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唔,是名贵的龙涎香。
这样名贵的香料并不是一般的人用得起的。不是王孙也得是贵族。
但今日撞上苏大公主怒火浇天,管他是谁也权且做了这个出气筒再说。
“狗奴才,不长眼睛么?敢撞本公主,活得不耐烦了!”苏浅一顿枪棒。
抬头看时,却不禁一怔。
只见那人翩然立在那里,白衣墨发,玉树临风,气质脱尘,如星辰般的眸子正玩味般看着她。
第十一章 昆国二皇子()
放眼天下,虽然长得好的比比皆是,但长成这样好的,还真不多见。长得好又能进得来这守卫森严的大苏国皇宫的,就更不多见了。苏国的臣子中并没有这号人物,那就只能排除这人是苏国人的可能了。
苏浅心里默然一声冷笑。
许多年来她游历天下,来的这个人倒也正好侧面见过几次,只是未曾正面相交。眼前的人,正是昆国的二皇子,白誉。
身为苏国的长公主,又是身负一缕来自异世的自由灵魂,她怎可能拘束于皇宫大内做个专事宫斗的傻女人。天下四国的皇室及各国的重臣要员,她早已借游历之机探查了一遍。
“你谁啊?不看路的么?”苏浅扁了扁嘴,故作不识。心里却已将他的来意猜测了数遍。只是并未猜到他的来意。
“对不起,是誉莽撞了。”白誉将视线从苏浅身上移开,不敢再看,只怕再看下去会被那样的美貌迷失了心智。
“昆国誉皇子?”苏浅用疑问的语气问道。
“苏国皇,澈太子,浅萝公主。正是誉。”誉皇子弯腰一揖,礼行得谦恭中却又见不卑不亢,显是受了极好的皇家礼仪教育。
是个进退有度的人。
“皇上,誉皇子求见。”一名太监的尖声带着战栗此时响起,先闻其声,才见其人颤抖着自殿门外跑进来。见誉皇子正含笑给皇上行礼,太监慌乱地跪下去行礼,尖细的声音带着哭腔:“皇上,奴才该死。奴才失职。”
苏远之哭笑不得地扫了一眼地上匍匐着的素来就有点让人伤脑筋的言公公,颇有些无语。
“父皇,您的近侍是不是该换换了?这人都进来半天了,他才来禀报!”苏浅瞪着跪在地上发抖的太监,怒气转而撒在了他身上。他是她皇爹最宠信的宦侍,虽然看上去冒冒失失还有点小糊涂,但她明白,偌大苏国人才济济,能得她皇爹宠信,又岂是一般人。他可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绵里藏针的人,演的一手好戏。
苏远之瞪了一眼苏浅,半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每次一来了就鸡飞狗跳,把你皇爹我的御书房都掀了多少回,他们都被你吓破了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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