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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曲之倾国帝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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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动作被上官陌看在眼里。上官陌眸中闪过一片清华潋滟。
一个时辰之后,上官陌携苏浅双双出现在了尚府的玫瑰花园里。
苏浅想着这人真的不是人了,轻功竟已高至如此境界。从城西的杨树林到尚府骑快马也要两个时辰,这人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竟然都脸不红气不喘的。
眼前的景致却令苏浅怔了一怔。
白月光的清辉洒在园中,如蒙了一层轻纱。放眼望去,无尽的艳红。玫瑰开的正好,鲜红欲滴,香气扑鼻。苏浅不禁闭眼深吸了一口香甜的空气。
所有的不快与哀伤似刹那远去,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不晓得何时,上官陌拉起苏浅的手,声音浅浅:“苏浅,这些玫瑰花十年前被你毁了,我又一棵一棵把它们栽种了回去,你看,如今这花开的这般好。”
苏浅转头看向上官陌,见他目光浅淡如一汪清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如此美好的风景,苏浅想,煞风景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
上官陌低低笑了一声,如清泉过耳,“苏浅,止了这兵戈,我与你就种上一园的玫瑰与玉兰,日日赏花饮酒,可好?”
苏浅,止了这兵戈,我与你就种上一园的玫瑰与玉兰,日日赏花饮酒,可好?这样的一句约定,这样好听的话,让苏浅只觉心尖一颤。
前世今生,再没有一句话比这一句入她的心。再没有一句话比这一句更好听。苏浅很想说一声“好”,喉头却梗着不得出声。可以么?她还能相信这个人的话么?即便他此时能做到,那十年后,二十年后呢?当他的激情被漫长的岁月琐碎的时光磨灭,他还能如今日这般么?他是与她纠缠争斗了十年的上官陌,西月国的六皇子,这个身份就已经令她不能相信他了。
一时间脑中百转千回。她想的过于多了。
见她抿唇不语,上官陌沉默了一下,双手握住苏浅的双肩,柔声道:“苏浅,我知你苦了这许多年,日日辛苦为他人谋幸福,谋安稳,以前不知道你就是浅萝公主,只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虽然是男子也未必能做到的,但实在不必你一个女子去做。如今知道你的身份,才知道你所担的责任。我只想为你谋一世幸福,谋一方安稳的家园。”
他说起好听的话来真是世人不如,将她说成是天上少有地上无的好,弄得她不由起了疑心,自己真的有这么好?还是他在恭维她吧。
但听着恭维的话眼圈眼圈也能不争气地热了又热,感觉眼泪汪在眼眶中,苏浅有些恼,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几句话都能让她失控成这样。
她将头扭向一边,不让眼泪落下来。声音里却有些润意:“我虽担负责任,却也不是那么伟大的人,我不过是为自己的将来谋些出路而已。”
这倒是实话。前一世,没有钱,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即使很努力也尽在温饱线上挣扎,这一世什么都拥有了,她只想狠狠地抓住拥有的一切,再辛苦也不放手。
“以后有我,你不要那么苦自己,好不好?”上官陌声音柔得滴出水来。
苏浅看向上官陌,眼前的青年眉目如画,美好得几乎不真实,她脑子就有些恍惚,一瞬间飘过许多的诗句,都是形容眼前这美好的青年的。
她想,有匪君子,如切如蹉,如琢如磨,大概讲的就是眼前的人了。但她的世界已经很好了,身份高贵,权势遮天,还有爱她的父母,依恋她的弟弟妹妹,她委实不再需要一个男子作点缀了。哪怕这个男子是世界上一等一的优秀。这样想着,她眸中恢复清明冷淡,一把推开上官陌,冷笑道:“你是我的谁?我苦不苦和你有什么关系?笑死人了。”
明明是拒绝的话,听起来却像是埋怨上官陌没有给她一个理想的身份。上官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话一出口,苏浅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咬断。狠狠瞪了挑眉浅笑的上官陌一眼,慌乱地转身就走。衣袂带起片片玫瑰花瓣,红似火。
第二十二章 面具下青年()
转身的一瞬间,眼角的清泪终于滴落。爱情么?她也很想要,可是要不起。亲情啊友情啊名利什么的,只要她努力,便可以抓的住,即使抓不住,也不会太受伤,独独爱情,不是她想抓就能抓的住的,那东西太虚幻,还是不要去抓好了,免得日后会因为失去而伤的体无完肤。
上官陌看着远去的瘦削身影,胳膊僵在半空许久。“不接受我,是因为白誉么?”他忽然冷冷的讥讽。
苏浅脚步一顿,走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胸腔一刹那不知为何就揪得生疼。但她天生就有伪装的好本事,语气里不带一丝情绪,淡淡道:“十年里你一直在我左右,却从不以真面目示我,如今却又卸掉伪装站在我面前,是因为怕白誉抢了我?”
上官陌没否认,走到苏浅面前,深深看她一眼,自嘲般一笑:“并非我故意不以真面目示你。起初戴上面具是因为年少觉得好玩,后来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再后来,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了。可能是已经没有勇气了。”顿了一顿,叹息般道:“其实,我多想你能亲自揭开我的面具。十年了,你却从没有试图来揭开过。是你根本就对我一点心都没有,还是你很能忍得住?”
苏浅的心蓦地疼上加疼。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可他就这样任性地跟在她的左右蹉跎着过了。以她对他的了解,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想让他放弃初衷,怕也是不能。“白誉不行。”苏浅声音软了下来,无奈一叹。
上官陌揪着的表情略微有些松动,脸色放柔和下来。
她这样说,这样软着声音和他解释,他心里十分欣慰。
“上官陌,我喜欢你。”苏浅声音轻柔淡远,“除了我的父母弟妹,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可是要在一起,不是喜欢就可以的。我们,不可能。”
上官陌呆住了。她说她喜欢他。她说她喜欢他!这确然是苏浅一贯胡说八道言无禁忌的调调,但看眼前的态度并不像素日吊儿郎当的模样,上官陌主观地信了她的话。
后面苏浅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清。可能是故意不去听。他知道她还会有各种搪塞他的理由,但那些都不重要,他不想听。喜欢,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他有的是时间让她从喜欢他变成爱上他。
上官陌弯腰摘下一朵开的正好的玫瑰花,端量了一下苏浅,将花插在了苏浅鬓角,顺手将她鬓边落下的几根发丝抿到耳后。这样轻柔的动作,似乎只有情人间才做得来,她虽还未答应做他的人,但他做来却已是那么自然而然,仿佛她就是他许多年的发妻一般。苏浅蓦地脸红透,花艳人娇,衬得她本就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更加明媚动人。
今晚的玫瑰花与月光都似在她面前失了颜色,只能作她的陪衬。
白月光,玫瑰香,温润如玉的青年手指掠过她发梢,此情此景叫血冷心硬的她也不想出言破坏这气氛。
“为什么就是不肯摘下我的面具?”本是意溶溶情切切的好气氛,上官陌忽然很没情趣的来了一句。
“大哥,您的武功高出我数倍好不好,我哪里是对手去摘?”苏浅好笑的撇嘴。
“那一年你我掉在沼泽地里不得脱身,近在咫尺你也没摘。”上官陌不依不饶。
“大哥啊,当时想着怎么救命都来不及,哪里有功夫去想你面具后面长了一张什么脸?”苏浅只觉眼前的人好生幼稚,哪里是什么翻云覆雨的第一公子、西月国的六皇子。
上官陌点点头,“也是。那在云雪山那次呢?我受伤不是你对手,你不也没想过要摘下我面具?”
苏浅很无语地看着上官陌。
这个人名满天下。
才华横溢,年少有为,武功高绝,冷心冷情,讲的都是这个人。
但此时这人却在像孩子似的执拗于一个摘不摘面具的问题。苏浅无语:“摘不摘面具还不都是一个你?你长什么样,有那么重要么?我看重的,不过是一个你而已。”
有那么一个人,在你高兴的时候,会远远地看着你,在你伤心的时候,会无声的守着你,在你累的时候,会替你打点一切,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不惜命地救你。这样一个人,苏浅这一刻愿意忘记他西月国六皇子的身份。愿意忘记自己是苏国长公主的身份。愿意忘记他们本应敌对的立场。
上官陌凤眸中透出点点笑意,抬臂将苏浅瘦削的身子揽入怀中,轻轻抱着。苏浅身体一僵,刚要挣脱,却听上官陌轻声道:“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就好。”苏浅皱眉,僵在那里不敢动。眼前的男子瘦削如竹,胸膛却是无比宽厚温暖的,她忽然不想排斥这温暖。
“苏浅,不要急着逃开。”上官陌在她耳际轻语。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痒痒酥酥的感觉,苏浅身子更僵了,握紧了拳头极力忍着。
果然只是片刻,上官陌便放开了苏浅。
温暖撤去,夜风习习,居然觉得有一丝清冷。苏浅忍不住抖了一下。
上官陌却不再看苏浅,转身往亮着灯的主屋走去,步履十分轻快,苏浅愣神的工夫人已走出很远,声音轻轻地飘来:“苏浅,天晚了,回去吧。”
苏浅怔愣在那里。这人真是的就这么就走了?至少应该说点什么吧!他不是要她么?怎么就这么把人抛在黑夜里了?最起码也给人送到墙那边的严府啊!这算什么男人啊!
“喂,你害我打了半天架,我还没吃饭,饿着呢!”苏浅咬牙切齿,冲着远去的人影喊。
“严府就在隔壁,想必府上什么山珍海味都有。据说贵府还有个手艺一等一的小厨娘,想必做出来的饭菜能更合你胃口。”清越的声音越来越远,还带着一丝笑意。
“你让我一个人回去不怕我遇到坏人啊?”苏浅不死心地喊。
“翻个墙就到了,哪里会遇到什么坏人?别告诉我你不会翻墙,十岁时不就会翻墙了么?”
这嘴毒的!他是在报十年前翻他家墙的仇么?君子报仇,还真是十年不晚。苏浅扁扁嘴角,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哼唧了两声。
半晌,一抹大大的笑却在嘴角绽开。幸好,这个男人凡事都张弛有度,懂得给她留余地,不然她只会被迫得落荒而逃。但他这样将她的心理看得这样透彻,她不免又有些怕。思量一瞬,没理出什么头绪来,她甩甩头,脚尖轻点,身影如白色的烟云向对面的严府掠去。
已经走到廊檐下的上官陌忽然转过身来,眼神定在飞身而去的白影身上。
喜欢,已经很好了不是么?那个女子,避情爱如洪水猛兽呢。
一抹笑颜绽放,月光都失了颜色。
进了严府,掠过一片玉兰花树林,再掠过一片玫瑰花丛,苏浅直接飞身进了自己的寝楼。找出火折子,点亮了灯,环视寝楼一圈, 见纤尘不染,满意地点点头,扯着嗓子向外喊道:“有人在不?小姐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咚咚跑步上楼的声音,“小姐,您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有个家了!这都多少天了?整整两个月了!您再不回来,奴婢怕就忍不住去公主府找您了。”随着话落,一名眉清目秀的粉衣侍女跌跌撞撞跑进房间来,一个收势不住,扑向地面。苏浅忙弹出一缕气线,扶住侍女,好笑的道:“小金子,两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莽撞,一点也没长进,再不长进,就发卖了你。”
金子闻言也不恼,嘻嘻笑道:“小姐才不舍得发卖了小金子呢,卖了小金子,谁给小姐做好吃的?两个月没吃到小金子做的饭菜,小姐有没有很想啊?”
苏浅抬手在小金子脑袋上拍了一下,笑道:“没了你,小姐我还愁找不到更好的?赶紧去准备些简单饭菜,小姐我饿狠了。”
金子爽利地应了一声,咚咚跑下楼去了。
苏浅歪上软榻,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这一天,真是累得够呛。随手拿过一本书翻看,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洒在书上,映出一道清而轻的亮光。苏浅看着那道光亮,似乎透过眼睛折射进了心房,心里刹那间明亮柔软起来。一本书停留在开始翻开的那一页,久久未动。
不过一炷香功夫,咚咚上楼的声音响起。金子端了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了四个精美的素菜,一个素汤,一碗米饭,刚刚将饭菜放在桌上,只见一道白影一闪,一个人无声无息落座在桌子旁边。
正是刚刚和苏浅分开的上官陌。
金子吓得愣在那里,吓过之后,又是一惊,这是哪里来的天仙!
“公主,属下被点了穴道,没来得及阻止。”门外,墨凌委屈的声音传来。
苏浅横了一眼上官陌。
“据说你的厨娘做的一手好素菜,早就想尝一尝了。今夜花好月圆,春意浓浓,正是良辰美景好时光,忽然想起苏浅你也正好没吃饭,所以我就来陪你了。”上官陌端然坐着,从容地把米饭拖到自己眼前,从容地拿起筷子,从容地吃起饭来。
吃了一口,想起了什么,又道:“小金子,还不快给你家公主再添副碗筷来。”
第二十三章 银子是媒红()
金子看看自家公主,再看看对面如美玉形同松竹一般的男子,有些迟钝。
“还不快去?想饿死你家公主么?”上官陌边吃边催促。但,就连催人的语气,听起来都是那么温润和雅。
“去吧。”苏浅叹了口气,无奈的吩咐一声。
对面的人明明一副无赖行径,看上去却偏偏优雅的气死人。光看着,就叫人很有食欲。苏浅今日才明白古人说秀色可餐这四个字。果然所言非虚,秀色的确是可餐的。
“还不快解了墨凌的穴道。”苏浅瞪着上官陌。
不见上官陌有任何动作,却只觉一缕气线弹向窗外。门外传来扑簌的抖衣衫的声音,苏浅干咳一声:“你还好意思弄出动静来。”
墨凌就十分委屈地、悄声儿地重新隐藏了自己的身形。
须臾,金子自楼下端来一碗饭,一副筷子勺子。恭敬地放在苏浅面前。目光却投向正优雅吃饭的上官陌,满含一个忠仆该有的怒意。
“他是住在对面的尚府公子上官陌。无妨,你且下去吧,一会吃完我叫你。”苏浅对金子挥挥手,拿起筷子吃饭。
金子讶异地看了眼上官陌,带着满腹满眼的疑问,连下楼的脚步声都充满着疑问。
早上起的太晚,没吃饭就去赴约,又拼了半天体力,苏浅早饿的前胸贴着后背后背薄成宣纸了。一顿饭吃的狼吞虎咽,毫无形象。
上官陌只简单吃了几口,便停下来专注地看苏浅狼吞虎咽。“你这个婢女的手艺果然不错,看来以后我要常常来串个门什么的。”上官陌望着她轻笑。
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却自然地如同一起吃了好几年饭的夫妻。苏浅连装一下淑女的兴致也无。
其实她更乐于让上官陌见到她这粗鲁无状的一面,好以此来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形象,让他对她心生厌恶打消想要追求她的心。
苏浅一碗饭很快见了底,不待说话,就听上官陌吩咐:“金子,再给你家公主添碗饭来。”
金子在楼下应声,很快又送来一碗饭。见苏浅吃的狼吞虎咽,忍不住道:“公主,您这是多久没吃饭了,饿成这样?”
苏浅只顾往嘴里扒拉饭菜,呜呜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上官陌低笑,望着她的眸光清浅温柔。
金子看了片刻,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公主,您是一国公主呢,形象,要注意形象!”
苏浅白了一眼,手中的筷子不停,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此时最要不得形象。
“再多嘴,小心你家公主发卖了你。”上官陌温声提醒。温润的眉眼轻含笑意。
金子不由再看了一眼上官陌。眉目如画,举止清雅。这位初次见面的老邻居果然如传言般当得起天下无双四个字。但内里怎么就和她家公主一样黑心毒嘴呢!不,她家公主说这种恶毒话的时候还会脸红一红,这位竟连语气都是令人辨不出他情绪几何。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量。
苏浅低头吃饭不说话。这个人的黑心她十年前就领教过了。那将她踹过墙的凌空一脚她将永生不忘。
苏浅将桌上饭菜风卷残云一扫而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面无表情的道:“下次来吃饭记得提前派个人来招呼声,免得害我饭不够吃。”
上官陌盯着苏浅看了片刻,嘴角几不可见的一抽,点点头,声音很低:“好。”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乐意?”苏浅瞅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一笑之后认真地道:“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以后都不要来我严府吃饭。”
上官陌的脸黑了黑。早晓得她没那么好心留他吃饭,原来是做套。“一顿饭一百两银子。可好?”
他果然很了解苏浅,知道在她这里,钱是至高无上的,可以换取很多东西。比如节操。
“当我家开酒楼的么?”苏浅撇撇嘴。既然他已经提到钱,没道理不还价的。况且这些年她被他黑去的银子,已经多到无以计数。她一向是贯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政策的,此时,苏浅以为,正是机会在他身上捞点儿回来的机会。
一旁的金子连连点头,自家公主这话说的上道。没有被眼前美色迷昏了头。如此长进,可喜可贺。
“二百两。”上官陌挑了挑嘴角。他自然是知道她没那么好商量的。
“我像缺钱的人么?”苏浅也学他的样子挑了挑嘴角,隐隐一丝笑意。
“五百两。”上官陌温润的脸微黑。这个女人明摆着在敲诈他。他却二百五似的上赶着给她敲诈。
觉得这差不多也就是上限了,苏浅眉眼一挑,“好吧。五百两,成交。金子啊,以后上官公子来要好生伺候着。拿出你的手艺来。”笑成了一朵花,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欢喜。
金子收拾碗筷的手不由加重,轻轻放改为哐哐摔。很无语的看着苏浅。这是谁家掉钱眼里的公主?才五百两就把自尊卖了?真是丢人。
“金子啊,先不要急着收拾,拿你的托盘问上官公子把这顿饭的饭钱收了。”苏浅歪着脑袋,手指啪啪敲着桌子。
金子把刚收拾好的碗筷通通又放回桌上,双手擎着托盘,横在了上官陌的面前。
上官陌看了一眼笑的贼忒兮兮的苏浅,好笑道:“果然是黑心的奸商,你还怕我赖账么?”
“彼此。”苏浅哼唧了一声,双手托上粉腮,目光毫无顾忌地望着对面的人。真是美得无可挑剔,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不知他的父母是怎么将他生成这样的。想着以后的日子常常可以边欣赏着可餐秀色边赚取不菲的银子,苏浅的眼睛里开始冒星星。
“给银子吧,上官公子。”金子不爽地扬眉。
“萧逸,回府拿十万两银票来,以后爷就吃在严府了。”上官陌说的云淡风轻,十万两在他眼中仿若苏浅绣楼前那棵歪脖子玉兰般寻常。
苏浅眨眨眼,再眨眨眼。好吧,他是富可敌国的尚府当家人,西月国的六皇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有人送银子上门,她岂有不收之理?至于那人的目的,不晓得是小到可以直接无视,还是她根本就自信他会得逞。
不过片刻功夫,一张银票自窗外无声无息飘了进来,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金子的托盘之中。苏浅拿起银票看了一眼,双眸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这表情!这得是多喜欢银子啊!金子腹诽自家的公主。
苏浅将银票递给金子,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拿捏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态度来,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亲爹亲娘都没有银子亲。行了,先下去吧。”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瞬间又想明白了些什么,金子鄙视地瞅了一眼自家的主子,端着托盘下楼去了。出门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公主给自己取名金子了。
她就是个财迷。
“我真是很喜欢你。”苏浅看着上官陌,笑得贼忒兮兮。
上官陌连个表情都没有,脸色清淡如水。一挑眉,“你是喜欢我的银子吧。”
“一样,一样。”苏浅嘿嘿笑着。
想起了什么,又问:“苏启阳是你的人么?”
上官陌摇摇头,“不是。我曾经救过他一次,他今日是为还我救命之情才被我要挟与你比武的。”
苏浅眨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咕哝了一句什么,走到软榻旁,身子往软榻上一歪,双手搁在脑袋下面,半眯起了眼睛。“这个人我要了,你不许和我抢。”
上官陌看着苏浅,低低笑了一声,答道:“好。不和你抢。虽然是个人才,但也还没到值得我和你抢的地步。”顿了顿,又添了一句:“我手上似这样水准的人才也不在少数,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你几个。也不拘于必须要这个苏启阳。”
苏浅扁了扁嘴,道:“你少往我身边插奸细。你的人我才不要呢。”
上官陌嘴角微挑,“那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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