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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兽的幸福生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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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到底不至于流落江湖。

    花楹听着,却没有多说。

    现在她虽知道如何阻了景天天灭,但是却不好跟景天说。

    若是提醒了他,以景天聪慧,万一真的在哪个关键步骤横插一手,坏了全局,那老祖宗可就白牺牲了。

    几人进了镇子,就分开走了,各自先去补充一下需求。

    花楹跟着雪见,走到听涛居大厅附近,就被一个奇怪的人拦住了。

    那人自称任丹青,非说雪见有体香,雪见不欲和他歪缠,却也不愿意随随便便出手伤人,何况这还是个典型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两方僵持不下,花楹远远看见景天往这边来,就听见那人冒出一句——

    “好香啊银针剔寒蕊,暑热润体香——”

    雪见气极,“无赖!”

    任丹青却是一脸惊喜,“莫非是‘女儿香’?”

    花楹很想咬人——女儿香你个大头鬼啊!色狼死开!

    雪见气得要冒烟,“大胆狂徒!胆敢轻薄本姑娘?看我不好好儿教训你!”

    景天正赶上,出手拦了,“慢动手!”——雪丫头你小心啊!这地方我们不熟打死人的话会很麻烦的!你含怒出手万一真打死了怎么办!

    雪见拍开景天的手,“干嘛!这种人不好好教训一下他不会老实的!”

    景天一头冷汗,“看这人一副文弱样子,你不要把他打死了闹出大事来!”——雪丫头喂!你这神魂刚归体别给你自己添业障啊!

    雪见愤愤,“打死活该!再说了,我有那么凶吗,不过是教训教训他而已!”

    任丹青完全不知自己逃过一劫,居然做死的跳出来插嘴,“女儿家恒生嗔怒,不雅,不雅!”

    雪见杀气四溢地横过一眼,“你还敢乱讲!”

    任丹青一哆嗦,赶紧摆手,“姑娘,误会,一场误会!我是嗅到了前朝宫廷秘传香料‘女儿香’的香气,并非有意轻薄姑娘!”

    雪见才不信,“乱讲,那有什么香气?”——本姑娘浑身上下能有味道的只剩下那些唐门毒物了好嘛!

    任丹青也有些疑惑,“刚刚明明是有的,这会儿怎么没了?”说罢视线一转看着景天,一脸震惊,“嗯?!在你身上!”

    花楹和雪见看着景天,眼神儿都不对了。

    景天看着雪见和花楹默默后退半步望着自己,眼神很有些诡异,当下心情也有些不好,看着那乱说胡话的家伙的眼神也不善了起来,“拜托你搞清楚!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用什么香料!”

    那人却很坚持,“谁说男人不能用香料?这‘女儿香’便是为前朝宫廷里执事的宦官特制的——”

    “噗!”雪剑捂着肚子笑倒,“景天,他骂你是太监呢!”

    花楹想的却是别的,——景天大人,你不能这样,你要是不全乎了,重楼大人就是在上面了也不会开心的!

    景天愤愤地拍了花楹的头,“瞎说什么!喂,你说的,不会是这个香炉里头残香的气味吧?”

    见着景天不知从哪摸出一个香炉,任丹青的两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啊!这个,这个是前朝宫廷御用之物一定要卖给我,如何?价钱好商量!”

    景天大大方方捧着炉子点点头,“好啊,一万文。这可是真货,已经便宜得很了!”

    任丹青听着这个报价,面上有些尴尬,“这个在下囊中羞涩,我这里也有一个样子差不多的熏炉,再加五千文,和你交换如何?”

    “唉?”景天一脸不情愿地看着那个炉子,面上很有些犹豫。

    ——这个好像是真品耶!

    ——景天大人你又表里不一了!

    ——小花楹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呦

    ——就是这个意思不会错!景天大人你假货换真品对方还加价你还要犹豫!

    是的,将军大人又在忽悠人,他手里那个假货,压根儿就是他自己做的!

    对方见景天犹豫,却有些着急了,“不然五千四百六十文?我只有这些了!”

    那任丹青就差没把自己扒光了表示真的没有更多钱了。

    景天这才一脸不情愿地把手里的炉子递过去,“那个好吧,看你这么诚心诚意的。”

    这买卖,就算成了。

    景天收好钱,捧着青瓷熏炉真品,目送那小哥儿走远,这才眉开眼笑,“哎呀这笔买卖做的还算值,这般保存完整花色又这般好的青瓷熏炉真是罕见得紧!”

    雪见一眼瞥过去,“奸商,那小哥就差没把裤子留下了,你也忍心?”

    “有什么可不忍心的?你瞧那小哥一身穿的戴的,出手又是真品古董,家里必不差这些钱,只需回趟家,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有以为得了真品,保不齐还过得比以往开心。哪像我这穷人,净指着这些铜钱来过日子呢”

    雪见辩不过他,哼了一声扭了头,拖着花楹就要继续单独逛,花楹叨着景天头发不撒口,雪见无奈,只得跟在一边,“花楹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居然还跟着他!”

    ——雪见别生气么,其实景天没做过分,那人身上一个玉佩,都价值连城,景天大人只要了他身上零钱,并不算很过分啦。

    ——你怎么知道他那玉佩会是真的?

    ——怎么说就是看着,就知道会不错啊,这年头又没有塑料和玻璃,仿不出来那么水透的玉吧?

第一百零七章 业平留芳() 
得了青瓷薰炉,景天带着花楹和雪见继续往东走,折往北,上了一小段石阶,继续往东,在最东头的人家里隔着窗子见到紫萱给人施了药治了病,也并未多打搅。(记得此剧情为鬼界还神丹剧情因为文里还神丹药方是阎罗鬼王给的所以剧情蝴蝶)

    转回上来的石阶下去,往东而行,在路尽头的房屋右侧,景天三人,再次看见了紫萱。

    独自一人站在墓前的紫萱。

    雪见一头雾水,——紫萱姐这是在干嘛?祭奠故人?

    花楹在景天头顶滚了滚,——雪见你看看墓碑就知道了。

    ——林、业、平怎么这么耳熟?

    景天想了想,——徐道士的一个前世,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正解,第一世顾留芳,第二世林业平,第三世徐长卿,而第二世,徐大哥和紫萱姐的孩子,就是女娲宫的青儿。

    ——这种事情偷窥不太好啊。

    景天叹口气,调整一下情绪,“紫萱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紫萱见着这一群人,情绪却还没有调整过来,“哦,没什么,我来看看,他”

    “是紫萱姐的故人?”

    “也算是吧。”

    “哦,”景天点点头,“青儿他爹?”

    “你们知道?!”紫萱震惊过后,却平静得很快,“是了,小天你总是知道许多事”

    “紫萱姐,这次,还真不是我自己查的,在蛮州女娲族地,我们可都见过青儿。这只土豆知道的不少,那时候就共享了资料。”

    “我竟忘了还有花楹。”紫萱看着墓碑,眼神中除了怀念,还有些别的东西,“他是庚辰年死的,我们一起过了几十年,他日渐衰老我却容颜不改,为了怕被人发现异常我们一次次搬家,他抛弃了太守之位,可是却改变不了他人目光,为了掩人耳目,我从妻到妾到婢一次次变换身份,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很幸福,却终究,败给了时间。他年纪到了,病死在安溪,我也只能葬了他,跟着星轨,去寻找他的转世。”

    “看这墓碑,像是已经有七八十年不是最近的那个庚申年,是上一个?”

    “是,”紫萱抬手,轻抚着那墓碑,“我不知道是错过了他一次还是他这一次投胎真的就这样晚我寻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徐长卿,我看他的星轨,却也没有发现和上一世之间夹着一世,可是既然如此,那中间的将近半百的岁月,他又是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有没有吃苦”

    “紫萱姐,你说,他死于病中?你愿不愿告诉我,当时是什么情形?”

    “当年?”紫萱一双瞳眸微微泛起水光,眼神也有些悠远——

    当年啊

    那时候的紫萱,和顾留芳跳崖殉情之后,将自己的感情尘封,专心于完成女娲一族身为大地之母的职责。

    其实那一次跳崖,对她并不是没有伤害的。

    大地之母,虽然并不会轻易受到来自于大地的伤害,但是这一次紫萱是真的想要放弃掉自己的生命,和顾留芳真正地做一对同葬夫妻。

    尽管他们连婚礼都还没有举行。

    所以紫萱完全没有动用自己的一丝力量,甚至压抑住了蛇尾的强悍本体不许它显露。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等到紫萱砸落在地,虽是身体血脉导致她没有受到严重伤害,但是身体却本能地运转了血脉力量,护住了受到震荡而昏迷的紫萱,并进入了自我修复。

    女娲一族血脉力量何其强横,可是紫萱这一次真的是铁了心的寻死,导致本体受损严重,所幸灵力未损,还能自救。

    三个月后,被血脉力量救活过来甚至还因为经历过一次生死劫难灵力有有诸多突破的紫萱看着身边那一具因为天气炎热外加有野兽出没而腐烂破碎的不成样子的裹在破碎的华袍中的残缺尸体,根本顾不上脏不脏臭不臭,揽了那一抷血肉嚎啕大哭。

    为什么。我背负着这样的宿命,竟连相与至爱之人一同长眠都做不到?我存在于这个世上,求的是什么,为的是什么?我存在的意义,难道只是履行这个血脉身负的职责?

    因为这血脉,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因为这血脉,我孤单长大,日复一日向婆婆学习枯燥的灵咒术法,与世隔绝;因为这血脉,我不能不入世,却逃不过情关;因为这血脉,我连殉情都做不到,只能看着至爱之人的尸骨;因为这血脉一切都是因为这血脉!

    若是身为女娲后人注定逃不开这宿命,那么从此以后,除了背负的这份责任,就不要留有任何感情好了!

    不会爱,便不会痛失所爱。

    若这就是我女娲一族被诅咒的宿命

    抱着这样的念头,紫萱独自徘徊世间,也不知过了多少年,直到她又途经一地,因为在那里治好了威胁全城的瘟疫,被当地口碑不错的太守请去太守府一见。

    紫萱原本对这太守的了解只来自于接触的那些灾民,据说瘟疫刚开始蔓延的时候,城中有富商想哄抬米价,被这太守劝解不成,却在刚改了米价的那一天就被太守府的差役带走关押,米价也因此稳定。甚至后来粮食供应有所不足的时候,这太守居然打开了府中的米仓救济灾民,也正是因为粮食的供应充足,这些灾民才能保持身体处于一个随时能够补充营养的状态最终战胜瘟疫得以存活。

    还有消息说,上面听说这里瘟疫,原是准备撤出官员弃了此城,关闭城门一把火烧掉所有病原体和病患,是这太守努力争取,虽是关了城门只进不出,却拼尽全力供应粮食药草救助染了瘟疫的民众。

    紫萱对这个太守,很是有几分敬佩的。

    太守这官不小,可对上司说不,且不是为了自身,又有多难。

    况瘟疫不分贫富贵贱,一旦染上,大多数犯人医师束手无策,几乎是生死由命。太守这般官位这般显赫,为了所谓的“贱民”的利益竟敢冒着失去一切的风险赌一把,无论是勇气还是胸襟都委实太过难得。

    紫萱喝着茶,坐在会客厅的黑木椅上,低垂了眉眼。

    可能是竟日疲惫,外加对这这太守有着潜意识的佩服,紫萱的戒心居然也降低了很多,在这陌生的地方,居然捧着热茶,有些醺然。

    因为是低着头,所以这一恍惚,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靴子。

    靴子面儿是黑色云锦,佐以金色麒麟。金色丝线勾勒出的麒麟纹样灵动奔腾,足踏祥云,飘然如生。

    遮住靴子上半部的,是一件黑色的下裳。底色深沉,料子却是一等一的好料子,和靴子一样,是上好的云锦。下摆也是以金线绣着祥云纹,应和着云锦上以黑色丝线暗绣的硕大飘逸的麒麟,相得益彰。

    是的,硕大的麒麟。

    紫萱微微抬头,就看见那麒麟整个覆盖了大半件外袍,踏在云纹上的爪、缠腰的身和尾、胸前的首,还有,最终昂扬在衣领处的角尖。

    麒麟身周烟雾缭绕,用的也是黑色线,只是因为光暗和色度的不同,硬生生制造出了这种流云的效果。

    腰带是金色的,以金色丝线做暗绣,腰间延下的禁步,主体是枚麒麟佩,整雕的翡翠通体白色主色,晶莹剔透,水润中夹着些许绿色,行走间有如生机流转。

    紫萱见那人退后一步,行了个礼,抬头——

    “抱歉,先前以为姑娘疲惫小憩,故而上前查看,是在下唐突了。”

    紫萱却是看着那张脸,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摔了手中茶盏,当场失态。

    这张脸不会错,绝对不会错!

    她怎么可能错认呢,这是她的留芳,为了不辜负师门也不辜负她,死在悬崖下的留芳!

    不管几十年过去,这个人,她都不会认错的。

    已经转世了啊留芳。

    已经是太守了,一生注定荣华,又得子民爱戴敬仰,留芳这一生,很好,很好了。

    不是已经决定抛却所有感情了么紫萱,他这一生已经很好,你不要再接近他了,不要再去打乱他的生活了,叫他安安生生的活下去,和你扯不上关联,他就可以活得很好你忘了,留芳原本,已经是内定的继任者,若不是因为她的出现,顾留芳原本可以有很好的人生,一世声名远播,而不是英年早逝。

    这一生,既然相遇之时他就已经是太守这般显赫,她便不应该再去搅乱他这一次的人生,不应该再去将他的命轨拖离这个普通的繁华人世。

    他们这一次的初见,已经太晚。

    他已经功成名就,而她却学会了畏首畏尾。

    或许这辈子,她就该和他做个擦肩而过的点头交,不该再有什么别的念想。

    可是,有些事,不由人。

    这一城的百姓获救,自然会将这太守和救了他们命的姑娘敬若神明。而瘟疫这东西素来没什么救,这一城的百姓活了,对统治者而言却有着更重要的意义。

    类似于什么“天佑吾皇”“医仙降世”之类的传言喧嚣尘上,便是他两个再不想往一块儿凑,却也不得不一起踏上了入京的路。

    女娲后人虽是与人间帝王没什么关联,但是毕竟那人间帝王也是六界中一界之主,于情于理也不该避而不见。

    紫萱虽是不愿,却也不好在大队护送的兵士环绕中搞出什么落跑的幺蛾子牵连跟她一起上京的这个人,只好一路坐在马车里,靠着窗外风景打发时间。

    窗外有什么风景呢?

    马车旁骑着马的那个人,哪怕能多看一眼,都是好的。

    顾留芳的这个转世,名为林业平。

    业平,是个好名字,合该功勋卓着,成就大业。

    这个人,也基本做到了这名字所寄托的希冀,太守之位、守地百姓爱戴、得帝王赏识。

    作为一个文臣,已经很好。

    紫萱一天天的看着这个人,眼神灼热而贪婪,可是她还是很小心,尽量不去让林业平发现。

    可是紫萱,到底漏算。

    林业平表现出来的是个纯文臣,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武。

    林业平母家出身皇族,和当今帝王沾亲带故。这般地位之人,能活到现在并且登上高位,都不会太简单。

    起码在自小经历各种不怀好意的绑架刺杀之后,林业平对于目光的敏感度已经提升到了人类所能感应到的极限,而且即使是睡梦中,这种自保的本能也不会停止运作。

    这就导致了,在紫萱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林业平夜宿寝室的第四个晚上,终于鼓起勇气噙着泪水试图摸摸自家老公脸的紫萱,就在把柔嫩的手指抚上林业平脸的时候,正正对上那双睁开的眼睛。

    眼神清明而锐利,毫无睡意。

    紫萱吓得一哆嗦,手一抖,原本只是触到的手指,就这么严丝合缝地抚上了林业平的脸。

    而吓得明显不知所措的紫萱,居然还条件反射的来回蹭了蹭手指。

    “”

    这下就连有所准备的林业平都已经把自己要说什么给忘了,毕竟他原本要问的大约是‘谁派你来的’‘是来要我性命的么’这种话,可是

    没有一个刺客会是在跑来夜袭被识破之后是这种反应的吧这不科学!

    其实林太守早在第一天白天就对紫萱白天的眼神怀有戒备,可是这姑娘连着三天晚上跑来都是坐在他床边看着他一宿然后天亮就走,自己的食水衣物没有任何中毒反应,简直叫人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这姑娘医术不错,有可能的话,他并不希望这姑娘作为刺客犯下罪行,这对整个国家而言都是一种损失。

    任何时代都不缺少大夫,可是真正的名医,却向来太过难求。

    其实林业平虽然不堪其扰睡眠不足精神紧张,却还是准备着多挺两天的,多观察一下确定了情况再动作。

    可是

    谁能想到这姑娘大半夜跑过来这次终于不是干坐着了有动作了可是却是跑来摸脸啊!什么逻辑啊!刺客能是这反应吗?被抓包了还摸上瘾了?

    “咳姑娘——”

    “嗯?”

    “姑娘,你能不能把手先拿开?”

    “!!!”

    紫萱迅速收手,却紧张的连这手拿回来该放哪儿都不知道了。

    尽管经历这么多年历练她早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大地之母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空白叫她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反而会更加的手足无措。

    林业平清了清嗓子,终于镇定了点,“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每晚到在下的房间坐着什么都不做是来干什么来了吗?”

    紫萱内心挣扎了一阵子,终于决定破罐子破摔。

    “我喜欢你。”

    紫萱微微闭上了眼睛——在这样突兀的情况下,正常人都会选择拒绝的吧?如果是那人亲口拒绝,自己也就能彻底的死了心,再也不起妄念了。

第一百零八章 浓情蜜意() 
“我知道啊。”

    林业平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姑娘你白天晚上都这么盯着我眼神都要把人烧化了,可是你天天晚上来此,就是因为这个?”

    紫萱已经因为听见预料之外的答案而傻掉了,“不能因为这个吗?”

    “可是姑娘,你再这样盯下去,说不得等到你我二人面圣的时候,你身边跟着的就是一只食铁兽(熊猫)了。”林业平指指自己的眼睛,“面圣之时仪容不整姑娘,你这是要害死我呀。”

    紫萱看着这人一脸认真的不正经,抽抽嘴角,终于基本恢复神智。

    “无妨,你要相信本姑娘的医术。面圣前一天我会给你准备好药的。”

    “在下对姑娘的医术自是信得过,可是姑娘是否也该给在下一个理由?”

    紫萱咬了唇,心念电转,努力想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尚未开口,就见那人坐起身子,笑吟吟地看过来,“我想听的,是真正的理由,比如说——我是否长得,像是姑娘的一个旧友?”

    紫萱霍然抬头,已经顾不上这动作算不算失态。

    她此时此刻,真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压住自己抑制不住的颤抖和心底里浮上来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妄念——

    她几乎要以为,林业平,是记得顾留芳的。

    然而,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的。

    紫萱默默地对自己说。

    若是他记得,这同行一路,又如何会认不出自己。

    紫萱的反应委实太过剧烈,太过明晰,以至于林业平虽是惊讶于自己居然蒙对了,却也对这姑娘很有些怜惜。

    如此锥心刻骨之人,对这姑娘而言,当是心头的一道伤疤罢,自己这般揭开,是不是太过不妥了?

    只是

    林业平有些自嘲的想,许是和帝王自幼一起受教,有些想法已经刻在骨血如同本能,他此时此刻想的竟是,只是若是自己长得和这姑娘在意之人相似,或许便能将这姑娘拴在朝堂之中,拴在自己身侧。

    虽是关乎天下社稷,但到底,太过自私。

    于是就在紫萱抖着身子紧紧抓着被单的时候,被一双手揽进了怀里。

    紫萱一怔。

    那人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暖和缓,如同曾经的留芳。

    紫萱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到他胸口,不管不顾地哭出声音。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啊。

    从山崖下醒来之后这么多年,她终于,再一次的找到了这个人,触摸到这个人,抱着这具鲜活温热的躯体,终于能够哭出声音。

    她将属于自己的情感尘封,原以为这感情在这岁月磨砺中早就一点点消磨接近虚无,却不想,竟只是暗中堆积静待释放。

    感情一物,原就不是说能没有,就能没有的。

    林业平听着怀里这个女子放肆的哭声,心下微苦。

    你如今这般依赖我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却叫我如何忍心对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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