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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界追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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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也有点急:“干什么你?”
李白双手挥舞在空中,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我不让你去害我妈。”
云朵抱着李白:“不怕,不怕。”
马也愣住了。
孩子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
这么聪明的孩子,对妈妈的回护自然更异于常人。可以想象,在这样的环境里,他的敏感和脆弱都被放大了。
他只有妈妈这一个亲人,妈妈的一点损失都将成为他的噩梦。
马也叹了口气,用纸巾擦拭着手机上的可乐残渍。
接着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后排,云朵紧紧地抱着李白。
李白睡着了,还不停的打着哈气。
云朵悄无声息的流下眼泪。
微信响起,os王嘟嘟的微信语音:“人我给你查到了她叫李小婉,家住南城向阳东路21号铁拐子胡同不过人不在家,在女子强戒所。”
马也关闭微信,转头:“你怎么知道她住南城棚户区呢?”
云朵瞅了瞅马也:“小家伙眼睛里有结石半大孩子怎么可能有结石呢?只有一种可能”
马也眼睛一亮:“地下水!?
云朵垫带那头:“对,水碱含量超标我说过了,法医痕迹不分家,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
马也没有理会云朵,发动汽车,对着手机说:“女子强制戒毒所。”
手机里传出高德地图导航声音:“导航线路为您规划成功,请沿当前马路直行800米后进入匝道。”
汽车行驶上马路。
他们没想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汽车尚未走远,一个胡子男就从食杂店里跑出来,钻进一辆车。
胡子男对着司机:“跟上。”
司机踏油门,车上马路,跟踪马也的车子而去。
第36章()
案子结了,这是对外的一种障眼法。
是对清道夫、泼先生所代表的贩毒集团的一种麻痹。
康小奔不相信小萝卜那么轻易就把u盘的事儿说出来了。康小奔懂小萝卜的心思,像她这样一个女孩,爱上一个人便会舍生忘死。
更何况是爱人交代给她的东西,她也一定会舍命保管。
斯人已去,u盘一定在哪个地方放着。
有了u盘,贩毒集团的内部就不再有秘密。
事关重大,责任重大。
康小奔不敢耽误。
所以他站在白板前,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白板上被他标注着:小萝卜,黑皮,乔麦,账本。
他把他们连成线,又擦去,又连。
但是他身上没有一点烦躁的样子,因为他知道,找到账本,其实未尝不是对小萝卜在天之灵的一种告慰。
因为消灭贩毒集团,会让更多像小萝卜这样的女孩免遭荼毒。
所以,他很耐心地一遍遍的推演。
王嘟嘟走过来,皱着眉头:“跟你说多少遍了,想要找到黑皮的配方,你得先去小萝卜家找线索你得先了解她啊,生活垃圾,信用卡账单,购物小票,都给我打包弄回来”
康小奔一脸严肃:“我比你了解我妹子。”
王嘟嘟:“恐怕你连自己都不了解吧。”
修离站在办公室门口目睹一切。
修离走出白板前,看着白板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线索图,点点头:“不错!”
康小奔眼前一亮:“真的吗?”
王嘟嘟:“组长这是给你打气呢!”
修离摇摇头:“是真的不错听你们俩说了解,想听听我的看法吗?”
康小奔:“还是组长您了解我。”
修离:“其实,我们跟清道夫比的不是谁更了解小萝卜,而是谁更用心去了解她了解永远是一厢情愿的,也是一种强迫症。男人希望女人了解自己,女人希望男人了解她,可真正了解的时候,我们又觉得对方对我们隐私造成了威胁。后来,当我们发现我们越来越了解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会觉得对方越来越陌生”
康小奔:“怎么才算是了解呢?”
修离:“你了解自己吗?”
康小奔点点头,又摇摇头。
修离:“我们都不了解我们自己,有时我们觉得我们比谁都懂自己,其实这是一种错觉我们只是知道我们爱吃米饭,我们爱吃面条,我们习惯一天刷两遍牙,我们习惯菜里不放葱,我们习惯上厕所看书这是习惯小奔,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习惯是怎么养成的?”
王嘟嘟:“心理痕迹?”
修离:“你为什么不相信你男朋友?你为什么总觉得他会背叛你?”
王嘟嘟吞吞吐吐:“就一直觉呗。”
修离摇摇头:“不,这是习惯,职业习惯。”
康小奔目光闪动:“我明白了。”
修离欣慰的点点头。
而大喜这边显然也问题不断,今日他被灰鸟叫到天台上。
浮云流荡,天空高远。
灰鸟站在天台上,俯瞰城市。
人如蝼蚁,车水马龙。
大喜自天台入口进,走到灰鸟身边。
大喜面有倦色:“小萝卜下葬了一切都朝我们预想的方向发展。”
灰鸟点点头:“盛如思不是吃干饭的!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局?”
大喜无言以对。
灰鸟转身,凝注着大喜:“黑皮的配方,你什么时候给我?”
大喜皱眉:“我没有头绪。”
灰鸟眉毛一挑:“小萝卜,性格简单,打小没爹,娘呢又残疾,她要照顾家里人,这该算勤劳,朴素!”
说着他走进一步,拍了拍大喜的肩膀。
大喜吓得一哆嗦:“对呀,打小没爹,能有安全感吗?”
灰鸟:“什么地方给一个缺少安全感的人安全感?”
大喜想了想:“家。”
灰鸟点点头:“就算我没白心疼你。”
大喜目光闪动:“我这就去。”
小萝卜家仍然昏灯如豆。
小萝卜妈没有去她的婚房住。
那里她是住不下了,女儿惨死在里面那儿就是噩梦之地,至今,她都没有过去看过一眼。
何况,婚房是期房。她负担不起接下来的房贷,虽然大喜和康小奔都愿意站出来承担一部分费用,但她还是决定卖了。
只有在这旧居里,她才能睡得踏实。
大喜抱着被子上楼,用钥匙开门,小心翼翼的进屋。
他怕打扰了阿姨。阿姨这几天晚上一直都是开着灯睡觉的。
可大喜刚将被子放在沙发上。
小萝卜妈就推着轮椅出来了,大喜听到了阿姨轻微的笑声。
大喜扭身,凑过来:“阿姨,这半个月我都没见您笑过啦?唱的哪出啊这是?”
小萝卜妈示意大喜朝卧室方向看,大喜转过头。
康小奔在收拾小萝卜的床,铺被子,铺床单。
大喜眉头紧锁。
康小奔转过头,一见大喜乐了。跑出来。
康小奔嬉笑:“咱俩想一块去啦,要不怎么说咱俩是兄弟呢,是不是?”
大喜只好点头:“对对对。”
康小奔搭着大喜的肩膀,大大咧咧的:“你要是不嫌弃,咱俩就睡一起?”
大喜笑了:“睡就睡,又不是没睡过?”
如果说婚房是小萝卜她妈的噩梦之地,那么女子强戒所也是李白的噩梦之地。
当马也开着车走近强戒所时,礼拜就一直紧紧抱着李白。
而经过强戒所大门的一系列繁琐的手续,这漫长的等待,于李白而言更是一种折磨。
他见过妈妈毒瘾上来的痛苦模样。
这儿是强戒所,他看到的听到的并非宁静而是狰狞扭曲一般的痛苦。
这一切都在李白的心上烙下了最痛苦地痕迹。
当桑塔纳终于驶进大院时。
大铁门紧紧关闭,咣当一声。
这一声就想炸雷一样,李白吓的一激灵。
他面色惨白如土,惊惧如笼中兔。
可等到他在接待室隔着玻璃见到自己的母亲,他惨白的脸色立马红润了,这是个乖巧的孩子,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担心。
当他的妈妈李小婉向他投来关切的目光时。
他借着电话笑了:“妈,我就在外面等你出来你也别急,在哪我都能活着。”
李小婉严肃:“到底是谁抓了你?”
李白:“唐三,他们都管他叫三爷不过他对我挺好的,给我买可乐,还让我看熊出没和海绵宝宝他说只要找到我爸,就让跟你在一起。”
李小婉皱眉:“谁带你来这的?”
李白满不在乎:“一自以为是的傻蛋,还有一警察阿姨,特漂亮”
李小婉:“那个唐三呢?”
李白嘟嘟着嘴:“听说死翘翘了。”
母子俩如此谈笑风生,云朵颇为不解。
她和马也在一个女警察的陪同下,在监控室看监控视频。
她仔仔细细,全神贯注的观察着李小婉和李白,一直期待的哭哭啼啼的场面始终没有来到。
云朵困惑:“这娘俩怎么不哭呀,怎么不生离死别啊?”
女民警笑了:“在我们这,李小婉算是正常的!您是不知道,只要沾上毒,什么老子儿子的,统统不认识。”
马也盯着视频里的李小婉看了一会,起身,走出监控室。
满足了李白见见妈妈的愿望,马也就要干正事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李小婉形同枯槁,黑眼圈,嘴唇发白。她的指甲一直抠着掌心,显然,痛苦的戒毒过程让她习惯性的做出了这样的手势。
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
马也凝注着她:“孩子他爸是谁,你会不知道?”
李小婉摇摇头:“我是真不知道!我就一溜冰的,也接客,正好那几天是排卵期,来了好几个客人”
马也脸红了:“就就没什么安全措施?”
李小婉笑了:“那几个畜生”
马也:“几个?”
李小婉转着眼睛,想了想:“仨我都叫不上名,一老干部,一小鲜肉,一猥琐男”
马也:“交易地点?”
李小婉笑了:“必须震颤夜场啊夜场上边就能开房,就多加点儿钱。”
马也皱眉:“震颤夜场?”
李小婉挑着眉看马也:“别想了,都过四五年了,夜场的监控早就删了”
马也沉吟着,突然问:“泼先生?这三个男人,谁是泼先生?”
李小婉有点吃惊:“您是不知道溜了冰是什么感觉?整个人都是蒙的蒙归蒙,可我的记忆力不是盖的,高考数学考了138呢”
马也逼视着她:“到底是谁?”
李小婉想了想:“是谁我忘了,反正就是其中一个。”
马也:“这几年你也一直在找泼先生?”
李小婉点点头。
马也:“夜场的老板也知道你在找?”
李小婉使劲点点头。
马也突然起身,挂掉电话,走出接待室。
他有办法了。
第37章()
震颤夜场,霓虹灯牌闪烁在夜空中。
这个纸醉金迷的所在,有多少人把隐秘的罪恶和情欲挥散其间。
马也骑着哈雷摩托飞驰而来,门口已经停了数辆警车。
他需要民警和他打配合,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没有民警更合适。
虽然戴着大金链子的胖男人百般讨好马也,让他坐下来小酌几杯。但马也还是坚持让他带着去李小婉经常光顾的那个房间。
也许是民警吹嘘过马也,所以胖男人好像对马也很是忌惮,所以也没多说,赶紧领他过去。
这人叫乔百万,听名字就知道身材臃肿,满身都是铜臭味儿。
所以他一马当先带着马也和民警进去。马也一直皱着眉头,他很看不惯这种人。
打开门。房间里装修豪华,金碧辉煌。
马也的视线,一一掠过洗手间,床,茶几,电视,视线抬高,最后落在棚顶的通风口处。
乔百万有些紧张,往后退。
马也看了一眼他:“房子重装了?”
乔百万点点头:“是是,我们是三年一小装,五年一大装”
马也拉过一个凳子,放在通风口下。
他站上去,揭开通风口处的木栏,递给民警。
然后又拿出手套,摸了摸通风口的边缘的灰尘,掏出手机。
闪光灯亮起,照片定格。
乔百万脸红:“有问题吗?马警官。”
马也冷冷的:“录像给我”
乔百万往后退,冷汗涔涔:“什么录像?”
马也亮出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通风口处留下一个底座的痕迹。
马也收起手机:“水滴摄像头你是拿走了,可痕迹还在。”
乔百万眼珠转了转,沉默良久:“我给。”
他当然只能给,他经营的这些生意,分分钟都能给他查抄了。别人是破财消灾,他把录像交出来,也算保平安了。
等马也回到地下车库的办公室,已是深夜。
李白躺在车库角落里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特别禁毒组众人除了康小奔都在围着大屏幕听马也分析案情。
大屏幕出现三个男人的照片,照片有些模糊:一张是光着膀子的老干部;一张小鲜肉,只穿了一条内裤;最后一张是猥琐男,光着上半身,下半身打着马赛克,呲牙乐着。
马也拿着激光笔指点:“2012年5月28日,李小婉先后与这三个男人发生关系,当时她溜了太多的冰,意识并不是非常清楚,他记不清这三个男人谁是泼先生,就是说他们都有可能”
云朵好奇:“你怎么知道乔百万手里有监控录像?”
马也:“李小婉在找泼先生,三番五次的去找,乔百万一定拿着证据,比如监控视频也就是说乔百万是知情人之一。李小婉是溜冰女,夜场里一定有毒品出售,毒源在哪?可能是黑皮,也有可能是唐三关键是,唐三怎么知道李白是泼先生的孩子?一切巧合放在一堆,我有理由推断出乔百万至少是唐三的下家”
修离点点头,指着猥琐男的照片:“他不是泼先生”
王嘟嘟:“他脸上又没写字,你怎么知道不是泼先生?”
修离:“他是乔百万的朋友你们看他的眼神,他似乎知道水滴摄像头的存在他和乔百万应该有相近的爱好一个偷拍,一个自拍,他们非常享受这个游戏。”
云朵拿拇指比了个赞:“神分析”
接着云朵走到大屏幕前,摁动遥控器的按钮。
大屏幕上播放一段录像:棚户区,衣着简陋的中年抱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孩,背景是猥琐男的遗像,母子在镜头前面抱头痛哭。
女人边哭边说:“没钱溜冰,他就想把孩子卖了我好说歹说,算是说通了,他也对灯发誓打算戒毒,可谁成想他去偷人家的孩子,让人给活活打死了哎,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呀?”
云朵摁下遥控器暂停键。
大屏幕的影像定格在孩子的脸上。
云朵抹抹眼泪:“这孩子是猥琐男亲生的,我做了dna测试和比对,结果证明他不是我们小李白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说猥琐男不是泼先生”
修离指着小鲜肉的照片:“你们看他的表情。”
王嘟嘟凑到大屏幕跟前看着:“嘴角上扬,眼神呆滞有点意思。”
禁毒组其他成员还在熬夜开会。康小奔倒好,他身着大裤衩和大背心躺在床上,呼噜连天。
他四仰八叉的把整张床都给占满了。
大喜自门外走进,身着丝绒睡袍,脸上敷着面膜,鼻子使劲嗅着气味,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康小奔的脚上。
康小奔左脚挠右脚,睡得正香。
大喜皱着鼻子,拍了拍康小奔:“赶紧洗脚去脚臭不除,屋内没法待人了。”
康小奔说梦话:“熏猪蹄,酱猪蹄,越烂糊才越香啊”
康小奔一边梦话还一边吧嗒嘴。
大喜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呛死老子啦。”
在这种环境下,大喜怎么睡得了?
所以他转了转眼睛,去把买礼品的塑料袋拿过来。
他皱着眉头,将两个塑料袋绑在康小奔的脚上。
然后很谨慎地闻了闻手,瞬间他的面部便扭曲了,他举着双手,像个外科医生一样,嗷得跑出卧室。
康小奔翻过身,先是睁右眼,又睁开左眼,朝着大喜的背影坏笑着。
长夜漫漫,大喜终于体会到了。
他用肥皂狠狠地洗了洗手,然后才谨慎的躺到床上。
刚躺下来,他就翻身坐起。
他把鼻子凑到康小奔身前,吸溜着鼻子:“小奔,你几天没冲澡了?这都臭出水平啦,弄一刀剁成泥,往地下一浇,都特么赶上肥料了”
康小奔仍然响声如雷。
大喜无奈,从一个盒子里掏出两块棉球,塞进鼻孔,刚躺下,康小奔又咬牙吧嗒嘴。
大喜咬着牙,又从小盒子里拿出耳机,塞进耳洞。
刚松一口气,想要睡去。
谁想,康小奔翻了一个身,打了一个把式,大腿正好骑在大喜的胸脯上,脚丫子凑到大喜嘴前。
大喜做呕吐状,从小盒子掏出一双白手套,戴上手套,拿开康小奔的脚,低声喊:“还特么能不能愉快的困觉了。”
大喜羞恼的起身,跑出门去。
康小奔起身,面无表情,目光扫过床头,墙壁,天棚,地板,写字台,阳台。
为了支开大喜,他是连节操都不要了。
康小奔暗想,到底藏哪儿最安全呢?
跟踪马也的人藏的倒是挺安全。
马也从办公室出来,开着黑色桑塔纳一路驶过来,都没发现有人在后面跟踪。他把车停在单元楼门口,下车,走进单元门。
那辆跟踪他们的奔驰才悄悄驶过来驶过来。
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大胡子,俩人朝楼上望去。
司机偷偷瞥了一眼大胡子,清清嗓子:“要我说,找几个道上的兄弟,直接把孩子抢过来!”
大胡子打了司机一巴掌:“你这脑袋瓜子里装的都特么是大粪吧?还抢,没见那男警察腰里别着枪呢吗?”
司机缩起脖子:“上点手段呗!?”
大胡子又打司机一巴掌:“上你祖宗枪特么一响,就得有人掉脑袋!”
第38章()
倘若李白看到这一幕,一定觉得很有趣。成年人之间的这点儿梗总是能让孩子看的津津有味。
可是他们已经坐上电梯,来到门口了。
马也进屋开灯,云朵抱着李白跟进屋。
房子装修的比较前卫,黑白色为主,复式二居,楼下是个客厅,厨房和洗手间。
马也打开洗手间的门:“身上都有味儿了,一会儿给他冲个澡”
云朵抱着孩子往里走,墙上挂着马也和夏邑的照片。
云朵呆呆的望着那个女人,出神。
李白自言自语:“女朋友不错,要胸有胸,有条有条,正点儿!”
云朵面露不悦:“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李白满脸无所谓:“男人不都这么说嘛!?不喜欢美女阿姨的男人正常吗?有话不说憋在心里的男人都是猥琐男,是不是阿姨?”
马也走出洗手间,伸手想要接过李白:“下来冲凉。”
李白害羞的捂着自己的下体:“我不让你给我洗我要阿姨给我洗。”
马也和云朵相视一笑。
云朵拉着李白走进浴室。
马也看了看墙上的相框,叹了一口气,摘下,放进门口的箱子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要和夏邑有关的点点滴滴重现他的眼前,都会引起他的愁思和伤感。
这太要命了。
倘若走不出失恋的阴影,有关夏邑的一切都要左右制肘他。真的很失败。
所以他下决心忘掉夏邑了。
正在他怔怔的出神,云朵抱着李白走出洗手间,躲着马也,低声:“小家伙睡了,我俩睡哪啊?你这有换洗的衣服吗?我这小家伙特不老实儿,往我身上撩水玩。”
马也这才发现云朵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
马也从衣柜里拿出一沓衣服,递给云朵:“你们睡楼上。”
云朵接过衣服,搂着垂在她肩头的李白蹬蹬蹬跑上楼去。
马也很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睡觉。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感情炽热的女人,和一个玩闹起来让人头疼的小鬼。
所以他干脆起开一瓶红酒,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用ipad看老干部和小鲜肉的资料。
这时,响起噔噔的下楼的声音。
马也抬眼望去,云朵穿着宽大的衬衫走下楼,手机里放着煽情的音乐,走到马也跟前。
云朵的身条包裹在男士的衬衫里,别有一番风味。她脸色酡红,步态摇晃操起马也的酒杯,将那剩下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她的胸口起伏,喘着粗气。
马也吓得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云朵:“我害怕,我紧张,我心里就跟打鼓似的”
马也躲到沙发后面:“云朵你可别胡闹啊?我是你师哥。”
云朵迷迷糊糊:“你想哪去啦?我说我害怕我紧张我心里就跟打鼓似的,是因为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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