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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有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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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泫嗯了一声,对夏染的配合比较满意,揉揉她额头的头发,走人。
刚才那白影,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他竟然追丢了,这是自打墨泫学艺出师以来从没遇到过的事情。
夏染恼火地朝空气挥舞拳头,墨泫总这样摸小狗似地摸她!他以为他是谁啊!找丫鬟这种私事夏染原本不想和墨泫废话,但龙景天在外面守着,如果她不说,墨泫从龙景天那里听到安小鱼的事一定会起疑心,夏染不想给安小鱼惹麻烦。
好好一个晚上被墨泫搅得鸡飞狗跳,夏染想到暗中的人影,又想想墨泫,直到黎明时分才睡着,睁开眼睛又是正午了。
听到夏染起床,安小鱼立刻乖巧地敲了敲门:“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进吧。”夏染伸着懒腰,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安小鱼小声说:“刚才四小姐过来看你,我说你还睡着,她就让我转告,老爷从宫中传来话,七日后是太子爷寿辰,皇上让老爷带你一起参加,老爷说姑娘要先准备起来,让夫人给你做件新衣裳,打几样新首饰。”
“咳咳!”夏染差点吐血,太子过寿与她有关系吗?为什么墨清扬就非要把她往墨奕床上塞?她不介意被退婚,求抛弃,求下堂!谢谢!
“夫人,姑娘起了,奴婢去给您们传午膳好不好?”安小鱼跟在夏染身后去见阮曼冬,格外嘴甜,阮曼冬嗯了一声,她打心眼里不喜欢安小鱼,可夏染执意要留,她也无可奈何。
菜肴上桌,赫然有一碗绿油油的苦瓜羹,阮曼冬诧异地问冬麦:“这是你让厨房做的?”
阮曼冬怕苦,从来不吃苦瓜,冬麦连连摇头:“不是奴婢。”
安小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夫人,奴婢听冬麦姐说您最近燥火,所以做了一道汤,奴婢知道您从来不吃苦瓜,但奴婢这苦瓜羹与别人做的不同,奴婢的娘从前也不吃苦瓜,奴婢做的她就爱吃。夫人尝尝,如果还是觉得苦,就别喝了。”
冬麦是个直性子,见安小鱼如此乖巧,便有两分喜欢,自己先尝了一口,对阮曼冬喜道:“夫人,真的一点也不苦,尝尝吧。”
阮曼冬抿了抿唇:“好吧,来一碗。”
安小鱼笑得眉眼弯弯,甚是开心。
夏染对她回以一笑,如此机灵的丫头,竟然沦落到讨饭的程度?安小鱼我差点还真被你糊弄过去了。
一连数日,墨泫都没有再露面,阮曼冬为夏染做新衣衫打新首饰,整个相府都知道她要去赴太子的生辰宴了,一时间,下人们对夏染的态度都客气起来,看来三小姐悬而未决的婚事,是准备在这次订婚宴上定下呢。
龙景天挑了个空档来找夏染,一副准备看好戏的好心情,笑眯眯地说:“我给你个建议咋样?”
“说!”
“千万别嫁给墨奕,还是嫁给墨风吧!”龙景天一脸认真地看着夏染,“墨风还有实力和某人斗斗,你对他有用他舍不得你死。嫁给墨奕,就算他不整死你,某人也会整死你,所以,你懂的。”
夏染当机立断地赏了他一记白眼。
暗处的安小鱼恼火地握紧拳头,谁啊这是,真讨厌!
第二天,龙景天闹了一整日肚子,还好夏染善良给他拿了点药,他才没有晕死在茅房里。
墨奕寿辰那日,夏染一大早就被阮曼冬叫起了床,香花沐浴,足足泡了一个时辰,中午时分,安小鱼被吩咐来给夏染梳妆,说是准备好就先到太子府去候着。
夏染对安小鱼笑笑:“小鱼,给我弄点毒来。”
“啊?”安小鱼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给我弄点毒来,今日去太子府,万一真有什么圣旨之类的,我好歹得有个准备,总不能坐以待毙,你说是吧?”
安小鱼背心冷汗直冒,夏染的意思是……毒太子?摆明了是刁难她!这命令她无论办或者不办都是错……
夏染看到她的表情,心下再无怀疑,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把玩着自己的一屡秀发:“安小鱼,你为什么要到我身边来?那夜在我门口窥探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安小鱼眼神一凌,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到背后,从袖中摸出一只瓷瓶打开盖子……
夏染微笑:“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论武功你现在未必是我对手,而且龙景还在外面呢,只要我一声招呼,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安小鱼脸色煞白,不是因为夏染的要挟,而是……
她明明下毒了,为什么夏染会没事?那瓷瓶中的毒烟是毒圣的镇山之宝啊!她咬咬嘴唇对夏染说道:“姑娘想毒害太子,那是天大的罪,就算得手也会后患无穷,如果姑娘真的不愿意嫁给太子,我可以给姑娘配一种药,涂在唇上娇艳红肿,好像被人吻过一样,太子爷傲慢的性子肯定受不了这个,皇上和皇后娘娘视太子为心头肉,只要他抵死不娶你,皇上和皇后也不会逼婚的。”
“哦?”夏染笑道,“没想到我从街上捡来的小丫鬟如此厉害,我还真是慧眼识珠啊。”
“有些事我确实瞒了姑娘。”安小鱼被逼到墙角,只得先使出个拖字诀,深吸一口气说道,“等姑娘从宫里回来,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的。”
“好,那给我梳妆吧。”夏染甩了甩长发,“给你家姑娘打扮得漂亮点,要艳压群芳的那种。”
安小鱼一怔,夏染明知她的身份有问题,还敢把她留在身边?她试探地问:“姑娘,你……怀疑我,多久了?”
夏染淡笑:“其实你给娘做苦瓜羹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如此聪明如此漂亮的丫头,怎么可能饿死街头!龙景天会闹肚子也是你的杰作吧,算是为我出一口气,我就不揭穿你了。”
安小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夏染中气这么足,她的毒是彻底打了水漂了,怎么可能呢?
但事实已经发生,她怀疑也没用,只得深吸一口气说道:“夏染,那日我确实是听到你屋里有声音想过去探探,结果被一阵劲风推回房间,到底是谁在监视你,我真的不知道。”
夏染审视地看着她,耸耸肩:“好,我等着从宫里回来你告诉我真相。”
安小鱼默默上前来替夏染梳头,话说开之后,两人都多了一分谨慎的默契,互相观察着却不说话,夏染看着镜子里安小鱼的侧影,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安小鱼明知道身份暴露还敢留下来,胆子还真是不小!
她开始欣赏这个女孩了。
而且安小鱼的手确实很巧,给夏染画了个极淡却极有个性的美妆,美得仿佛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女。
夏染带着安小鱼,距宴席的时间提前一个时辰到太子府,她以为自己已经很早了,没想到到了会场,才发现自己可能是除了墨奕以外最晚的一个,宾客已经坐满,连夏权和大祭司楚祥都比她早,太子妃楚绮琴被一群女人包围着,绝对的众星捧月。
楚绮琴是个极精致的女人,增之一分则太过,减之一分又嫌瘦,藕粉色的衣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头插一枝鎏金牡丹翠凤钗,亭亭袅袅,看得夏染默默点了个赞,正点!
“你,把这个给太子妃送去!”一名白衣小太监将一盘核桃酥往夏染手上一推,“手脚利落点!”
“你,狗眼看人低!”安小鱼气不打一处来,按照阮曼冬的吩咐,夏染的衣着不宜过分华丽,但也不至于低调到被人误以为是丫鬟吧,那太监瞎了狗眼,竟然认不出夏染是客人!
安小鱼还没骂完,那小太监已经走远了……
“人家不待见的是我,你生什么气?”夏染扑哧一笑,冲安小鱼眨眨眼,楚绮琴是墨泫救命恩人的女儿,她正想近距离观察一下。
安小鱼无语,是啊,她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楚绮琴见夏染过来送点心,温柔地冲她笑笑,晶亮的眸子犹如灿烂的星光,让人看着就很舒服,夏染立刻对这个女孩很有好感,她配墨奕,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个啥上面。
墨奕直到太阳下山才姗姗来迟,夏语立刻小鸟依人地贴过去:“爷,你怎么才来啊,人家还以为你出事了。”
夏染朝楚绮琴瞄去,楚绮琴很认真地在吃她端的核桃酥,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第44章 太子妃中毒()
“太子爷,我找了戏班子,为太子爷的寿辰特意排的歌舞,让他们开始好不好?”夏语摇着墨奕的胳膊,声音甜美得仿佛能掐出蜜来,墨奕被哄得很是高兴:“让你的人上来吧。”
夏语娇滴滴地笑着,舔舔嘴说:“爷,妾身还有个想法,皇上下旨让舍妹夏染也列席太子爷的寿辰,夏染想为太子爷献歌一曲,不知太子爷给不给她个机会?”
墨奕皱起眉头:“她怎么又来了!”
“爷,我也是没办法,皇上让她来的。”夏语分外委屈,“我若不给她个露脸的机会,人家定要说我这个当姐姐的嫉妒成性,见不得妹妹上位……”
“罢了罢了,让她唱!”墨奕不耐烦听夏语说下去,看在她为自己寿辰忙前忙后的分上又不想跟她翻脸,夏语窃喜,夏染自小就不会唱歌,这次有的让她丢脸了。
她勾起嘴角,不怀好意地走到夏染面前,小声说:“三妹,太子爷今儿有兴致,让你唱一曲来暖场。”
“唱歌?”夏染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不喜欢唱歌!”
“这可是太子爷的吩咐,你说不唱就不唱,我怎么跟太子交待。”夏语一脸无辜,“好歹唱一首,随便唱什么都行!”
夏权微愠地瞥了夏语一眼,夏染唱歌就没有不走调的,夏语这摆明了是要让夏染出丑,但夏语已经和墨奕说了,他又不能不让夏染唱,略一思忖说道:“染染自弹自唱一首好了,语儿你让人拿面古琴来。”
夏染歌不行,琴还可以,希望勉强能遮个丑。
“不用了吧!”夏染吐血,歌唱也就唱了,还弹琴?她连古琴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好吗!
一道诡异的目光朝夏染射来,让夏染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她回头,见墨泫坐在不远处,看好戏似地看着她,他坐的位置仅挨着奴才堆,若非目光实在扎眼,夏染想看到他还真不容易。
夏染一扬眉,对夏语说:“别拿什么古琴了,给我只琵琶吧。”
墨泫想看她的笑话,门都没有!
夏语诧异地看了夏染一眼,夏染琵琶弹得并不好,怎么忽然要弹起琵琶来?但夏染要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夏语是绝对不会反对的,当下爽快地让人拿来了琵琶,夏权各种汗,夏染这是要闹怎样?
“太子爷,三妹来给您献歌啦。”夏语讨巧地把夏染朝院中推去,“染染,好好唱。”
夏染嫣然一笑,她一定会给墨奕个惊喜的,不是她有多想讨太子欢心,但冲着夏语和墨泫想要看她出丑的苦心,她也不能太跌身份不是。
夏染不会弹琴,但拨拨旋律还是可以的,琵琶和吉他弹起来应该不会差太多,只要歌够强劲,应该可以把琵琶的声音盖过去,就选一曲死了都要爱好了,飙高音够有震撼力了吧。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夏染自弹自唱,闭上眼睛不去看周围观众的反应,本姑娘唱歌就这样,好听不好听你们给我忍着!
一曲终了,四周寂静无声,夏染先睁开一只眼瞄了一下,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墨泫看她的眼神,嗖嗖地凌厉。她又睁开另外一只眼,墨奕也在盯着她看,意味深长的眸中透出一缕兴致盎然的赞赏。
夏语脸上黑青黑青,夏染这唱的是什么淫曲,什么叫死了都要爱,一点大家闺秀的羞耻心都没有,简直比青楼里的姑娘还大胆,偏生就把现场的男人一个个全震住了,岂有此理!
安小鱼低头,眸中闪出晶亮的光芒,偷偷拿衣袖擦了擦眼泪。
“呜呜!”
楚绮琴的抽泣声总算将墨奕的理智拉了回来,他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了?”
“夏姑娘唱得太好了。”楚绮琴泪如雨下,“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这歌词写得多好。”
楚绮琴从来不敢相信奇迹,也不敢反抗命运,如果她勇敢一点,今天或许就不会被困在这金笼子里了,夏染的歌让她感动,更让她羡慕。
“傻瓜。”墨奕揉了揉楚绮琴的头发,宠溺地说,“听首歌都能哭成这样,怎么就这么不让人放心呢。”
“咳咳。”楚绮琴想躲又不敢,脸上白了白,忽然干呕几下,吐出一口血来……
“绮琴,怎么了?”墨奕大惊,“来人,墨泫呢?墨泫人呢!”
墨泫速度很快,不用墨奕多叫,拨开人群就朝墨奕奔去,楚绮琴额头隐隐透出一片青色,墨泫搭了搭脉,中毒!
他伸手入怀,掏出银针,朝楚绮琴纤细的手腕扎去,楚绮琴微微一颤,赶紧把眼睛闭上。
墨奕皱起眉头,担忧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楚祥,楚绮琴是楚祥的掌上明珠,万一她事,他可如何向大祭司交待!
墨泫屏住呼吸,将楚绮琴身上的六根针分别又往肉里扎了半寸,楚绮琴哇地吐出一口黑血,瘫软在墨奕怀中。
墨奕立刻转向墨泫嗔道:“太子妃怎么会这样?”
看语气,好像是墨泫把楚绮琴害成那样似的。
墨泫仔细将楚绮琴面前的吃食检查了一遍,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碗核桃酥上:“太子爷,这个有毒!”
夏染被噎着了,要不要这么巧!
“这个,是夏染送过来的吧!”楚绮琴身边一个白衣服的女孩立刻朝夏染指去,“我之前看到她端的核桃酥,当时我还在想这定是个新来的丫鬟,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后来才知道是相府小姐!”
墨奕朝夏染扫去,目光换上了冰冷的凌厉,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恶毒!
“核桃酥确实是我端过去的,但却不是我下的毒,那是有人给我的。”夏染毫不示弱地看向墨奕,目光在人群中掠过,定格在一名太监身上,正欲伸手去指,安小鱼已抢到她身后,指着那名太监说:“姑娘,是他,核桃酥是他拿给姑娘的!”
夏染扬扬眉毛,安小鱼的洞察力也是训练有素的。
墨奕脸色一沉,怒斥:“哪里来的野丫头!四喜公公是母后身边的老人,岂是你可以肆意胡扯的!”
夏染心下了然,原来是皇后身边的人,不知是皇后要与她为难,还是四喜被什么人给收买了……
“太子爷,小女的丫鬟不懂事得罪了四喜公公,小女在这里代她道歉了。”夏染笃定地向墨奕看去,“但这毒确实不是小女下的,小女再笨,也不会在自己端上去的食物里下毒,然后拱手送个话柄来给别人抓,太子爷你说是不是。”
墨奕冷冷地说:“此事本太子会查个清楚,如果不是你本太子自然会还你个公道,否则,哼哼!”
好好一个生辰宴,还没开始便算是彻底毁了。
“小女也想给自己讨个清白。”夏染冲墨奕嫣然一笑,“不如太子爷将此事交给小女来查,如何?”
“你?”墨奕皱眉,这种与虎谋皮之事夏染当他是傻子吗?
夏染猜到墨奕的心思,淡定地笑道:“这点心若非小女和四喜公公下毒,那必是端出来之时便已有毒,小女会看手相,太子爷让人将府里的奴才叫出来,小女便能看出谁是凶手,不是奴才,侍妾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凶手真的不在太子府,那便只有……”
她一边说,一边朝四喜看去,人畜无害地笑道:“当然不会是四喜公公,那定是小女一不留神把毒药掉在点心上的。”
墨奕眯起眼,他素来不相信手相这类江湖道术,连楚祥他都未必会信,更别提是夏染了,但夏染说得言辞凿凿,墨奕也确实起了好奇之心,当下说道:“好,本太子就看看你有几分能耐,语儿,去把下人都叫出来吧。”
夏语拉着墨奕的衣袖小声说:“爷,太子府的事,交给一个外人来查,合适吗?”
墨奕看了她一眼:“无妨,父皇还没有下旨废掉夏染和本太子的婚约,她也不算完全是个外人。”
夏语的表情,恨不得把夏染生吞活剥了,但墨奕发话,她不敢造次,只得恨恨转身,找人去。
夏染趁夏语离开之际,让墨奕把太子府管家叫来,仔细盘问清楚府里下人的数量,坐等夏语召集人手。
墨奕这个太子当得风光,府里的下人数量自然不在少数,除开七人外出办事之外,府里还有下人一百零二名,夏语召集人手竟然只用了两盏茶的时间,夏染不得不对她在太子府的地位刮目相看。
夏染在心里默默清点了一遍人数,转向夏语说道:“姐姐,府里不是一百零二人吗?怎么这里只有一百零一个?难道是我数错了?”
夏语脸上掠过一丝惶恐。
夏染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好戏开锣,是否精彩就要看夏语够不够聪明了。
墨奕怀疑地看着夏语:“你还有什么人没叫来吗?”
夏语波浪鼓似地摇头:“爷,我都让人叫了啊。”
夏染当着墨奕的面又清点了一遍,对夏语说:“明明就是少一个人,不信侧妃你自己数数。”
第45章 不许对他笑()
墨奕也转向夏语,难道是做贼心虚了?夏语不至于有这种胆子吧!夏语的小脸写满紧张,赶紧跪了下去:“太子爷,妾身没有藏人!”
她急急忙忙地转向管家:“你点点,是谁没到?”
管家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怠慢,赶紧仔细检查一遍,看了夏语一眼,对墨奕说道:“回太子爷,是……少了小冬子。”
夏语更着急了,小冬子是她屋里的奴才,她小脸通红,跺着脚说:“快去找人,把太子府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夏权满头冷汗,今天朝廷重臣都在,夏语不会糊涂到去做这种事情吧!楚祥已经走到楚绮琴身边了,此刻正目光清冷地看着夏语,他一向宝贝这个女儿,也一向看夏权不顺眼,如果真是夏语所为,他一定要夏语付出代价!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小冬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太子爷赎罪,太子妃赎罪,奴才刚才在茅房不知道要集合,奴才罪该万死……”
夏语刚想说话,夏染却已没有了看她演戏的兴致,对小冬了一摆手:“你排到最后一个去,本姑娘一会儿好好看你的手相。”
一百零二个奴才排排站,齐刷刷地伸着右手,夏染挨个看着,看得很仔细,似乎真是在辨认掌纹,还时不时拿手指在人家掌心画个符咒什么的。
楚祥本能地伸了伸脖子,她画的是什么东西?
夏染略有些好奇,如果凶手真是小冬子,那夏语不足为惧,如果不是,那这女人可就不简单了!
走到第十七个奴才张贵面前的时候,夏染呼吸一滞,张贵掌心有汗?而且她看得越久,他手上的汗越多,她画符的时候能够感觉得到!
她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看,直到看过小冬子的手,小冬子不慌不乱,掌中一点冷汗也没有,夏染再无怀疑,夏语果然是只小狐狸,刚才少一个人根本是存心的,如果夏染抓住小冬子不放,最后调查的结果一定是自取其辱,这招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原本极妙,可惜,她遇到了夏染这只老狐狸!
夏染萌人地眨眨眼,冲墨奕扮了个鬼脸,朝张贵一指:“你,就是你,给我出来!”
此言一出,夏语笃定的脸色立刻不淡定起来,夏染还真能看手相?
“你为何要毒害太子妃,受了谁的执使!”夏染收起绵羊的外衣,铿锵有力地向张贵开炮。
张贵嘴唇发抖:“不是我,我不知道夏姑娘在说什么,不是我啊!”
“来人,把张贵带下去,严刑拷问!”夏染转向楚祥,“大祭司,我算着这张贵一定是下毒凶手,太子妃是大祭司的独生女儿,一向宝贝得很,不如张贵便交由大祭司审问吧,如若不是他,要杀要剐,夏染绝不皱眉!”
夏权不可思议地看着夏染,他这个女儿什么时候会看手相的?不过只要不是夏语就好,否则他又得头疼。
张贵绝望地朝夏语望去,夏语美丽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同情,冷得仿佛石雕。
张贵是墨奕最近新宠的一个侍妾喜儿屋里的奴才,也是夏语放出去盯人的耳目,夏语让他办事付的报酬一向可观,但也有言在先,一旦出了纰漏,张贵必须自行了断不能给她惹麻烦,张贵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夏语的控制范围之内,现在他没有选择……
看着张贵唇边淌下黑血,慢慢软倒在地一动不动,是身中剧毒之症,墨奕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抬眸时已是杀气凌凌,对着喜儿吼道:“你给本宫过来!”
“不是奴婢……不是我……”躺枪的喜儿忙不迭地跪下去,可怜兮兮地拉住墨奕的衣角,“我不知道张贵的事,他什么也没跟我说,爷……”
墨奕冷冷地把她踢开:“你做出这等错事,本宫也救不了你,来人,把她拖下去杖毙。”
喜儿怔怔发呆,不敢相信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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