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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快意人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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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杜兰依然没有落泪,反而平淡地说道,“大姐,不用哭了,现在咱弟回来了,他肯定会给俺、给咱爹娘报仇的。”
丁驿道:“方赖狗那几个人,不过一群野狗一样的东西,收拾他们很简单,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丁驿也讲了被爷爷奶奶收养之后的事情,章柳在一旁帮着补充。
周红兰姐妹唏嘘不已,“幸亏有好心人收养了你,以后有机会俺得当面谢谢人家!”
“是一家人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丁驿笑道,“爷爷奶奶要跟着来的,我考虑他们岁数大了,一路颠簸太劳累,就没让跟着来。”
周红兰说道:“是啊,本来就该俺们去看望才对,那能让老人家进这山沟沟里。”
丁驿看看周杜兰,笑道:“二姐,你也别灰心,你的腿应该能治好的。”
“这,真的?”周杜兰有些将信将疑。
“丁驿会一点医术,大城市的医院医疗技术也发达,二姐的腿肯定不是问题。”云橙道。
周红兰长出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啊!”
二妹腿残疾,是周红兰的心病,在农村腿坏了就干不了重活,找对象也只能找一些同样身体不健全的人,二妹这么聪明伶俐的人、心气又高的人,肯定会觉得窝囊的,现在好了,弟弟回来了,这已经不是问题了。
周红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小弟,你之前的名字叫周岩枫,‘岩石’的‘岩’,‘枫叶’的‘枫’,要不要改回来?”
丁驿摇摇头,“我想过这个问题,名字就不改了,还是叫‘丁驿’,以后生了孩子,有一个姓‘周’好了。”
周红兰知道无法左右弟弟的想法,只好点点头,至少周家的香火能延续了,父母九泉之下应该能瞑目了。
想到这,她也不再提改姓的事情,而是拍了拍身边的一摞新衣服,“你回来就好嘛,干嘛还乱这些钱。庄户人,有衣服穿就行了,哪用这么好的衣服。”
这些都是云橙根据离未提供的身高体重,提前给周红兰姐妹和杜二康买的衣服。
云橙笑道:“也没准备什么,都是平时可以穿的衣服。也不知道大姐二姐的具体三围,我就看着买的。”
其实云橙很细心,除了买了一些漂亮的家常服,还分别买了几间耐磨的工作服。
丁驿他们在帐篷里话家常,外面已经忙的热火朝天。在村长的指挥下,外面忙而不乱,让离未大开眼界,他对周天海赞道:“这农村,也有人物啊!你看这人物分派的,效率很高,还分得得体。”
周天海笑道:“你一直在大城市生活,不知道农村的事。我姥爷曾经当过村长,我见过不少这种场面,这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做法。一个村总有那么几个主事的人,别看他们不懂什么运筹学,什么优化流程,但是操办个宴席,安排人手,控制节奏,绝对游刃有余。”
离未和周天海带来的几个人都是退役的特种兵,他们帮着村民杀猪宰羊,身手干净利索,让村里的两家屠户都大开眼界。
人多力量大,两个小时后,打谷场上已经搭起了棚子,棚里摆上了二十多张桌子,村里男女老少都聚了过来。城里来的几个人被推到了上席,和村长和村里的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还有杜二康坐在一起。周红兰姐妹却死活不上桌,去了妇女的那桌,最后和村长的老婆做在一起。
杜村长先代表村里恭喜丁驿认祖归宗,丁驿也站起来感谢村里对大姐和二姐的照顾,以及今晚的盛情款待。
离未他们带来的餐车成了今晚的亮点,餐车炒的菜、烤的肉串,成了今晚酒宴的亮点。餐车的菜刚上桌,几乎分分钟就光盘,烤肉串更是孩子们的最爱。
这次晚宴一直到午夜才罢了,很多男人都喝醉了,女人成了最后收拾的主力。周红兰跟着帮忙,桌椅碗筷都是各家凑的,自然是各家带回,棚子留着明天男人们醒酒了再拆。
周红兰还跟着叮嘱,让各家明天早来,分猪肉、死鸡和白酒。
离未已经给留守在县城的人打电话,让第二天一早送一批烟酒和肉过来,带来的白酒今晚都喝光了,明天丁驿祭祖要用烟酒和三牲。离未叮嘱要多买一些,届时也给村民分点白酒和烟。
大棚很快就空荡荡的了,村民也大多散了去,周红兰对丁驿道:“小弟,你们晚上怎么住?”
“我们都带了帐篷,就在这打谷场上住了。”丁驿道。
“那行,家里又脏又乱,你们去了也睡不着。”周红兰笑道,“天不早了,你们早点睡吧,明天上午还要祭祖。”
周杜兰依然记挂着报仇的事情,她低声问道,“小弟,你打算怎么报仇?”
丁驿笑道:“二姐,你尽管放宽心,方家那几个人,不过是猪狗一样的东西,收拾他们很容易,也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周红兰连拖带拽将二妹拉走了,“走吧,今晚跟我回家住,别住你那鸡棚了。”
周杜兰还想挣扎,结果大姐低声道:“今晚回家也别睡了,我烧一大锅水,你好好洗个澡,把你这身鸡屎味洗干净了,里里外外换上小弟给买的衣服,明天好跟着小弟回去祭祖。”
周杜兰嘴硬道:“俺们女人又不用上去烧香磕头。”
但是她还是跟着大姐走了,自己确实该好好洗个澡了。
第277章 拆旧建新()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杜家村的打谷场上已经吵嚷起来。村里的屠户操刀,村长主持,给家家户户分了猪肉和鸡场的死鸡。鸡场的死鸡被丁驿带人连夜焚烧了,之后又挖坑掩埋。
凌晨时分,在石埭县城的人开车到了,卸下了一批白酒,杜村长听到有一部分是给村民分的,急忙谦让了一番。酒是石埭县的本地酒石埭大曲,五十六度的白酒,是山沟乡民的最爱。杜村长又主持分了一次酒,一家分了一箱白酒,杜家村像过了年一样。
餐车已经做好了早饭,丁驿又请村长一起吃了早饭。这次祭祖,周家没有什么长辈主持,丁驿就请杜村长出面,杜村长自然满口应允。
丁驿的车队路过方家集,并没有进村,从村外开过,直奔祖坟。方家集的坟墓大多在一片荒坡上,丁驿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也葬在这里。
周家只有丁驿一个男丁,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上坟,坟墓已经被荒草掩埋,坟头也被人刻意破坏过。众人先是拔了荒草,重整了坟头,才在村长的主持下开始祭祖。仪式很简单,放了一串鞭炮,摆供品,敬三牲,烧纸钱,丁驿跪下磕了头,仪式就算结束了。
丁驿安排车辆送杜村长回去,杜村长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去方家集?”
丁驿点点头,“我想去看看家里的宅子,虽然也不值什么钱,但是好歹是父母遗留下来的,我想休整一下。”
杜村长听了,知道丁驿这次是去找方赖狗麻烦了,周家的宅子现在方赖狗住着呢。他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和方村长也认识。”
丁驿笑道:“您放心吧,方村长不会为难我们的。”
看丁驿似乎胸有成竹,杜村长还有些犹豫,离未已经拉开车门,请他上车了。其实丁驿是不想给杜村长添麻烦,自己去报仇,天经地义的事情,方家集的村民挑不出刺了。但是杜村长去了就不一样了,他是外村人,方家集的人难免以为杜村长是帮衬丁驿的。
在周红兰的指挥下,车队在村里七拐八拐,最后停留在一栋砖瓦房前。
丁驿打量了一下,后面似乎是五间砖瓦房,周围是红砖围墙,门楼两侧各有一间厢房,红漆的大门半掩着。
离未疑惑道:“老丁,你家这宅子不错啊。”
周红兰摇头道:“这不是俺家的房子,是方赖狗占了俺家的宅基地,重新盖的。”
“方赖狗四个儿子,不会都住这里吧?”周天海问道。
“怎么会啊,方赖狗当了村长,一个儿子弄了一块宅基地。”周杜兰道,她也拄着拐杖下了车,“现在是方赖狗带着小儿子住这里。”
原来,抢来这块宅基地后,方赖狗的四个儿子起了内讧,这可是风水先生说的好宅子,要出大富贵的后人,四兄弟谁也不让,很快就撕破了脸皮,打了个天昏地暗。
方赖狗镇压不住,只好带着老婆先住了进去,四个儿子依然住原来的老屋。直到方赖狗变成了方村长,将周家的老房子拆了重建,又另盖了三处房子分给大儿子、二儿子和三儿子,让小儿子一家搬过去和老两口一起住。
有不少村民围了上来,看到一溜说不出牌子的小汽车,周红兰姐妹一身簇新的衣服,看不出是什么料子,以及器宇轩昂的一群年轻人,都议论纷纷。方家集和杜家村离的不远,有杜家村的姑娘嫁到这里,消息也传了过来,周家当年丢失的儿子回来了,并且混的很风光,村里的一位老先生说这是“衣锦还乡”。
传到方家集,丁驿的身份已经变了,村民传言他是被一个大官的老娘收养了,现在贵不可言,据说在内阁里做事,现在回来认祖归宗,给父母报仇。
方赖狗自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也被吓着了,打算吃过早饭去乡里打探一下消息。
丁驿正在打量着宅子,从院子突然窜出一条狼狗,一声不吭,直奔丁驿扑来,众人一片惊呼,周杜兰急忙上前,意欲抡起拐杖帮忙。
丁驿冲恶狗瞪了一眼,狼狗顿时扑在地上,下巴紧紧贴地,撅着屁股,嘴里呜呜叫着,竟然吓尿了。
周天海上前一脚,狼狗飞起来,“咣”一声砸在红漆大门上,一声“啊呜”的惨叫之后,狼狗没了声息。
围观的村民竟然有人暗自叫好,“这条狗太凶了,又不拴上,俺们都不敢从这条路上走。”“就是,上个月还把俺家孩子的小叔给咬伤了。”“打死了好,村长家今晚有狗肉吃了。”
周天海并没有罢休,而是轻轻跃起,双脚连环踹在大门上,接近三指厚的在他的脚下纷纷化为碎木块,当他落在地上的时候,大门已经彻底消失了。
围观的村民都被周天海的力气惊住了,这么厚的木板,一个壮汉拿着斧子劈砍,至少也要砍半天,现在几秒钟的功夫就被眼前的帅小伙几脚踹碎了,老周家的儿子带来的都是什么人啊。
一个女人在院子杀猪般叫喊:“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杀人啦!抢人啦!救命啊!”
有村民在边上说道,“这是村长老婆。”“他小儿子呢,不在家?”“早上我看他去村东头了,赌钱去了吧。”“是,去方老五家耍牌了,他老婆带孩子回娘家了。”
周天海并没有停下来,又一个滑步上前,对准红砖墙就是一个侧踹,砖墙被踹倒了大块。
离未掏出厚厚一叠钞票,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周家决定翻盖房子,要把老房子拆了,现在拆一块砖给十元,拆一片瓦给五十元,拆一根房梁一百元。”
本来议论纷纷的村民都安静了下来,一是被离未手里的钞票吸引了,这工钱太高了;另一个离未要拆的可是村长家住的房子。
有一个半大小子忍不住钞票的吸引力,跑上前捡了一块砖,离未立刻给了他一张十元的纸币。小男孩拿着崭新的纸币看了又看,结果他的老娘就在附近,一把夺了过去,“给俺,俺给你存着。”
小男孩转身又跑到了红墙的断口边,用力搬下了一块砖,这时院子里传来威严的声音,“你干嘛呢?为什么拆我们家墙?”
有人低声道,“是村长,村长在家啊。怎么刚才没说话啊?”“吓着了吧?癞皮狗碰到过江龙,不敢出头了呗。”
小男孩抱着砖就跑了回来,离未又给了他一张十元的纸币。
村长老婆在院子里骂道:“是谁家野种搬我们家砖?”
大门已经没了,墙上多了一处破洞,众人可以清晰地看见村长老婆拿着擀面杖在院子里破口大骂,村长的大背头梳的油光水滑,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小男孩的母亲不愿意了,她跳着回骂道:“老母狗,你们家才是野种,全家都是野种!”她冲到断口,用力晃了几下,搬下一大块,足足有五块砖,搬起来就要走。
方赖狗的老婆挥着擀面杖就冲了过来,小男孩见了,捡起碎砖头就砸了进去,妇人趁机抱着砖回来了,离未随手给了她一张五十元的钞票。
妇人对着村民道:“大家别怕,有钱赚干嘛还闲着?他方赖狗今天要倒台了,还以为他能继续干村长呢?看看老周家的儿子,能放过他们吗?”
说着她带着儿子转身去拆砖头,村民一开始只是畏惧方赖狗的村长权势,现在有了妇人的带头,又看到了丁驿一行人的气势,顿时呼啦全围上了,有精明的村民先去抱地上的碎砖还钱。有不少村民带了手机,纷纷打电话呼朋唤友。
离未带着一个手下负责分钱,砖墙豁口的地方已经挤满了人,甚至出现了推搡。丁驿和周天海上前,猛踹几脚,又给踹出几个豁口。
方赖狗的老婆扑了过来,抡起擀面杖哭骂着去打砸村民,但是很快被两个婆娘捶倒在地。方赖狗的老婆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大哭,方赖狗吓得脸色苍白,“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我,我要告你们!”
村民们积攒了一怀的砖就去换钱,看着拿到手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又充满热血地投入拆房子。
已经有胆大的小伙子爬上的屋顶,几个人联合,有人揭瓦向下丢,有人负责接着,有人去换钱,谁说农民愚昧,原始的流水线作业瞬间就出现了。
一片瓦五十元,很快屋顶上也爬上去不少人,周天海和丁驿分别在屋前屋后守着,有失足落下的,他们两个就上前接住,然后双手用力,将人抛上去,保准能问问地落下,每次忙着拆房子的村子还都给一声喝彩。
来的村民越来越多,竟然有人扛梯子过来的,只是因为离未说了,“拆一根房梁一百元”。
中间有村民扛着一个面缸过来,问离未:“大兄弟,这面缸要么?里面还有一缸面。”
离未大方地说道:“好,给你五十元,扛你家去吧。”
扛了一缸面,还有钱拿,村民咧着嘴大笑。他接过钱,将面缸放在路旁,随手捡起土块做了个标记,又冲进去抢东西了。
有了他作为榜样,力气小,拆不动砖,上不了房的老人和孩子发现了“新大陆”,被子、衣服、电视、桌椅、水盆、水壶、炉子,都被村民抢了出来到离未那领钱,然后东西归为己有。甚至有一个小孩拿了一把筷子出来,还从离未手里领了五元钱。
看到村民挤进屋里,方赖狗的老婆再也坐不住了,爬起来冲进屋里,想进去把柜子里的钱拿出来。可是她哪里还进得去,屋子里早挤满了人,方赖狗的老婆拼命朝里面挤,对着村民又打又踹,但是村民哪会让她进去,又哪会忍着让她捶打,众人下绊子,打黑拳,还有一个老不正经的趁机在她身上掏摸几把。
村民在屋里一边抢东西,一边冲上面揭瓦拆梁的人大喊:“上面的小心点,别砸着我!”“小六,俺是你三大爷,你小子在上面悠着点!”“哎呦,上面谁啊,灰都落我眼里了。”
屋顶的村民故意跺了跺脚,迎来下面一顿臭骂,房子上下一片欢笑,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是新房上梁。
终于没什么东西可拿了,老周家的宅基地上干净的像被洪水彻底冲刷过一样。方赖狗拖着呆滞的老婆,企图躲起来了,周天海却已经带着两个人等着他们。方赖狗挣扎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是村长,是国家干部!”
周天海笑道:“好,好,你是国家干部。”
将方赖狗夫妇铐了起来,塞进轿车,派了两个人看着。有村民看到了,底气更足了,方赖狗今天肯定是彻底倒台了。
离未的手上还剩下不少钱,村民们意犹未尽,“大兄弟,还有什么要拆的吗?”“对,还拆吗?方村长三个儿子还有房子!”“什么村长,就是方赖狗!”“对,把方赖狗几个儿子的房子拆了吧?给俺们半价也中!”
一个老人扛着方赖狗家的狼狗尸体,手里拎着一件棉袄,“年轻人,以后再有这好事,一定叫上俺们。”
有眼尖的叫道:“老方头,你手里的棉袄是村长老婆刚才穿的吧?”
众人看了过去,绸缎子面上有不少脚印子和泥土,细白棉布作的里子上也有一些黑手印。,
老方头扭捏道:“俺看这棉袄不错,那个,那个”
“你个老光棍要个女人的棉袄干什么?莫非你晚上穿着睡?”
“村长老婆的棉袄香吧?”
村民哄堂大笑。
老方头有些扭捏,老脸红的像猴子屁股,有妇人大声道:“你们不知道吧,老方头赶集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相好的,这是给相好的留着呢。”
村民又是一阵大笑,在众人善意的笑声中,老方头捏着棉袄,急忙钻进了人群中。
丁驿笑眯眯地道:“各位乡亲都辛苦了,今天就不拆了,各位先把东西搬回家吧。这些拆下的砖、瓦、房梁,谁家需要也搬走吧。”
“拆了还要建新的吧?到时候我们来帮忙!”有人已经看到了更远的未来。
丁驿笑着一一应下。
接下来又是一阵混乱,有的人因为抢一根房梁吵了起来,有的人破口大骂,因为他做了标记的东西被谁搬走了。
混乱之中,村民们都很亢奋,抢了东西还有钱拿,这种好事据说就是太祖爷建国的时候发生过。摸摸怀里的钞票,村民们开始讨论谁赚的钱多,谁胆子大,除了方赖狗一家子,方家集的村民今天发了一次财。
第278章 赔偿青苗钱()
村里的棋牌室,方赖狗的四个儿子心情有些不好,因为打牌的人都走了,不是家里来了亲戚,就是肚子疼,去上个厕所就再也不回来,每个走的人,看他们兄弟几个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今天都是怎么了,即使方赖狗的几个儿子发了脾气,但是人还是很快走了个干净。
过去,他们兄弟不下桌,谁敢先离场?真有事要离场的,也要把赢的钱放下才能走。在方家集,方赖狗吹嘘自己的四个儿子是方家四龙,村民背后称之为方家四狗,对应的就是方大狗、方二狗、方三狗、方四狗。
好在四狗正好凑了一桌麻将,打了一阵子。赢自己人的钱总是不对味,日到中午,方大狗摸摸肚子,站了起来,“饿了,回家吃饭吧。”
方二狗扔掉手中的牌,说道:“去俺家吃吧,孩子他娘从娘家拿了块腌肉过来,让她炒了,咱们喝一盅。”
方三狗道,“行,再去俺家拿两个鹅蛋来。”
哥哥都决定了,小儿子自然无可无不可。
方家四狗在村中间的路上晃荡着,占满了整条路。
方四狗奇怪道,“今天真是日怪了,一帮人牌都不打了,你们看看,现在看着咱们都躲了起来。”
方大狗也说道:“是啊,还拿着不少东西,难道咱们还能抢了他们的东西不成?”
偶尔有村民拎着东西躲着他们走,因为他们确实会抢东西,但是今天碰到的太多了,一路上他们已经碰到好几拨村民,肩扛手提,见到他们就立刻下了大路,拐进了村间小路,宁肯绕路。
“那个娘们扛着的被子,怎么像俺盖的?”方小狗揉揉眼睛,指着一个拐进小路的妇人说道。
“那个,是方金东的婆娘吧?她女儿要出嫁了,八成是新套的被子吧?”方大狗猜道。
方大狗道:“先别吃饭了,看看爸在家吗,今天是有些日怪。这群狗日的,躲躲闪闪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方二狗应和道:“好,先问问,要是谁敢挑事,咱们就去砸下去。”
方四狗道:“听说周红兰的弟弟回来了,今天上午祭祖。不会是他要惹事吧?”
方大狗哈哈大笑,“惹事?听说他在城里长大的,细皮嫩肉的,敢惹事,咱们哥四个就砸爬下他!他二姐就是榜样!哼!”
方家四狗刚走到路口,再走两三百米就到方赖狗霸占的宅子了,他们碰到了丁驿一行人。
丁驿对这个村子没什么印象,周红兰要带着他四处看看。
不用介绍,彼此都认出了对方,周杜兰故意大声道,“他们就是方赖狗家的四条野狗!”
方赖狗的小儿子怒了,就要扑上来打人,被方大狗拦住了。
方大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老周家的儿子是吧?很风光啊!你们上午祭祖,踩坏了村民的青苗,要赔偿,城里也要讲道理。”
经过方赖狗的耳提面命,看了半本三国演义,方大狗已经不屑于用拳头解决问题。他现在是方家集的治安组组长,对这个小小的权力,他运用地很好,不听话的村民总能被他扣个罪名整治一番,村民对他既畏惧又恨之入骨。
方家四狗,打架的时候拳头多,但是村长位子只有一个,村里的老先生私下说过村长家有“多嫡”之争,虽然听起来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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