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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娇妻不好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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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静悄悄地,静得他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一颗浮动的心到现在还没有办法安静,他知道自己放不下,可放不下又能怎样。他不会再为这个女人动情,手术就当是他送给她的临别礼物吧。
等她醒来,一切归零!
他不想再圈住她的身体了,因为她的心不在这里。他也不想再用极端的方式折磨她,因为到最后伤害的却是他自己。既然这个小女人想逃离他的身边,他就给她机会,让她离开。
不管她是要去找陆羽辰也好,还是跟弟弟生活一辈子也好。以后他们两个人再无瓜葛,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那样。她回到她的世界里去,而他则留在自己的世界,孤独的舔着伤口。
时间是墙面上的钟,滴滴答答的流逝。一转眼,天已经黑透了。月光透过玻璃窗打在阳台上,照着迟安泽修长的身影,是那么孤独和寂寞。
他拿着红酒杯,以相同的姿势站在那很长时间了。他的眼神很专注,盯着诺大的双人床,像是盯着稀世珍宝。
睡梦中,张晓曦如羽扇般的睫毛颤了颤。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手腕上剧烈的疼痛袭来,让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周围的一切好熟悉,这里不是天堂。她没有死,可到底是谁救了她?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刚一抬头便对上了迟安泽的千年冰山脸。目光不自觉地有些闪躲,好半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你赢了。”迟安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赢了。你什么意思?”张晓曦不解地皱紧了眉头。
“你不惜用生命威胁我,你当然赢了。你弟弟的手术很成功,很快就能出院了。”迟安泽斜睨了她一眼,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真的吗?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弟弟一次新生的机会。”她激动得眼泪差点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起身就准备下床。
可由于流血太多,身体太过虚弱。她刚一着地便瘫软在地上,剧烈的撞击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是一把锤子,在迟安泽的心上猛敲了一声。但他没有动,任由她倒在地上。
“你不用谢我,就当是你这段时间用身体服侍我的回报。从明天开始滚出这里,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你什么意思?”张晓曦不由得瞪大了水眸,一脸的惊慌。
“还能有什么意思,你既然已经听清楚了就不要装傻。以后你自由了,想跟谁在一起都跟我没有关系。”迟安泽冷笑一声,起身就准备离开。
“你的爱好可怕,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从来没有给过人喘息的空间。”
“那是你从来没有珍惜过。”迟安泽开门的手僵在那里,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诺大的房间就只剩下张晓曦一个人,她呆呆地靠在床边,双眼没有了焦距。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寒冷的黑夜里找不到一丝温暖。只有靠着微弱的光亮让自己活下去,但这光终究撑不了多长时间,马上,她就要死去。
她没有那么聪明,会想到用死来逼迫迟安泽,她更没有想过自己的死还能作为王牌。她只是单纯的不想活着,没有了深爱的人,也没有了弟弟,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鱼儿离开了水,不久便会死亡,她离开了所爱的人也没有办法苟且偷生。可就是这样单纯的动机,在迟安泽那里都附上了许多的目的。也许这就是她在那个男人心目中的形象,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痛苦。心死了,其他的感觉也会跟着慢慢消失。她要将迟安泽从她心上拿去,从她生命里拿去。以后,他们就是陌路人,再也不相干。
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张晓曦简单地收拾了一些东西,拿着包包走出了房间。书房里亮着灯,她知道迟安泽在里面,可最终还是没敢走进去,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
“夫人,你要上哪儿去?”张妈见她下楼,急忙迎了上来。
“我要离开这里了,张妈,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也好好的照顾他。以后,这个家就麻烦你了。”她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
“不行,您身体这么虚弱,不能一个人走。我去告诉少爷,他肯定不会让您离开的。”张妈伸手夺下她的行李,眉心紧锁。
“就是他让我走的,你不要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的。”她翦眸轻扇,重新从张妈手上拿回行李,越过张妈下了楼梯。
张妈也没有再追上去,她知道夫人在这里过得不幸福。或许这个时候分开一段时间对他们都好,等想通了,这两个孩子一定能再次重逢。
“别了,我的爱人。”到了门口,张晓曦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二楼一眼,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第82章 秦牧天的另一面()
天越来越黑,黑的好像被墨水染过。零星的几颗星星在头顶上孤独的闪烁着,一如她现在的处境。浑身的力气被榨干,只剩下抽空了灵魂的躯壳。马路上的人越来越少,只有绚丽的灯光伴着她一路前行。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口袋里一毛钱也没有,哪里有钱住宿。从别墅出来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加上身体本就虚弱,顿时感觉头重脚轻,随时有可能昏倒在地。但是她不能倒,弟弟还在等着她,她要看到弟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
“美女,到哪儿去啊,要不要哥哥送你一程?”一辆轿车突然停在她面前,车子的人摇下车窗,色眯眯的望着她。
张晓曦没有理会,只顾埋头往前冲。但那人似乎没打算放弃,开车紧跟上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美女,这么着急去哪儿啊,天色这么晚了,不如跟哥哥玩玩。”男人瘦得像个竹竿,那一脸的淫笑让人看着作呕。他的眼睛始终在张晓曦身上来回打转,好像是透过了衣服,直接看到了里面的大好春光。
“我不认识你。”张晓曦斜睨了男人一眼,抬脚就往前走。
“一回生二回熟嘛,聊聊就认识了。”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报警了。”她试图摆脱男人的束缚,但男人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打算。
“报警?我爸爸是公安局局长,你觉得你报警有什么用。”
“你给我放开。”张晓曦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漂亮的眸子透着愠怒。
“你个臭娘们儿,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了,竟然敢打我。”男人面目狰狞,揪着张晓曦的衣领,抡拳就准备挥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挡住了男人挥下的拳头,迅速的将张晓曦带到了身后。秦牧天朝她微微一笑,转而蔑视地看了男人一眼。
“你爸是警察局长又怎么样,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头,他头顶上的乌纱帽就没了。”秦牧天嘴角微微上扬,绽开了一抹不羁的笑容。
“秦少。”男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瑟缩的脑袋,像个老鼠似的退到了一边。
在这个城市里,还没有什么人不认识秦牧天的。他家世显赫,是上流社会中的上流社会。尤其还跟迟安泽沾边,更是没人敢把他不放在眼里。
“滚。”秦牧天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腿上,男人站立不住,摔了个狗吃屎。
“好,我马上走。”男人连连点头,忙不迭地打开车门准备坐进去。
“你听错了吧,我是让你滚,不是让你开车走。”秦牧天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秦氏招牌微笑。
“什么?”男人有些生气,但最终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他是秦少,什么人得罪了他无异于自找死路。尤其是他背后还有迟安泽撑腰,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虽然他爸爸有些权势,但也不敢跟迟安泽叫板。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还不如现在咬咬牙,服个软算了。
“我滚。”男人跪在地上,像个皮球似的一圈一圈的滚着。看着秦牧天笑得合不拢嘴,就连心情不佳的张晓曦也忍不住笑出声。
“走吧,好戏也看完了。”
“去哪儿?”张晓曦抬眸看着秦牧天,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先上车吧,上了车你自然就知道去哪儿了。”秦牧天嘴角上扬,颇为绅士的为她打开了车门。
“我……”她欲言又止。
“怕我把你吃了,放心吧,我虽然外表看上去放荡不羁,但骨子里还是很正派的。再说了,我可不喜欢青苹果。”秦牧天挑眉,指了指她的胸部。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随即坐进了车里。
一路上,秦牧天并没有开口问她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问她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也没有心情主动跟秦牧天说,两人就这么一左一右的坐着,谁都没有开口。
车子行驶了约莫一个小时,最终停在了一个高级住宅区。秦牧天先下车为她打开车门,然后领着她去了自己住的地方。
“你暂时就住在这吧,我爸妈都在国外,这地方就我一个人住。”
“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了,我跟迟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没有理由这么帮我。”张晓曦勉强地扯了扯嘴角,精致的五官被愁容掩盖。
以前秦牧天帮她是因为迟安泽,但她现在已经被迟安泽赶出来了,还有什么理由接受秦牧天的帮助。再说,她也不想跟迟安泽扯上半点关系,既然决定放手,恋恋不忘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我帮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朋友有难帮忙是应该的。”秦牧天伸手夺过她的包,放在了沙发上。
随后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食物,做成了简易的水果沙拉,递到她面前。“吃吧,你流了不少的血,先吃点东西垫垫,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好的。”
“你都知道了?”张晓曦吃了一口蔬菜,百感交集的抬头看着秦牧天。
“小宸告诉我的,也是他让我去找你的。这段时间你就放心的在这里住下来,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其他的都不要想了。”秦牧天说完,径直去了厨房。
她四下打量了一眼,这才发现诺大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如同被遗忘在森林里的城堡。这里比迟安泽的别墅更安静,但却不会让人觉得恐惧。
客厅的中央挂着一幅巨大的人形油画,画面上是个恬静的女孩。虽然只有侧脸,但已然让人惊叹于她的美。阳光柔和的打在女孩的侧脸上,她浑身似乎泛着光,整个人仿佛掉入凡间的天使,美得有些不真实。
张晓曦不由得走进一些,伸手触摸着油画。不知怎的,这幅画似乎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能让浮躁的心暂时沉淀下来。或许是画中的女孩太过纯洁,太过美好,才会让看画的人也跟着平静下来。
“不要动那幅画。”秦牧天如离玄的箭,从厨房快速地冲了过来,挡在了油画的面前。他柔和的五官突然变得坚硬起来,连微笑的眸子也染上了异样的色彩。
张晓曦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
可不过是一幅画而已,秦牧天为何如此紧张,他紧张的到底是画,还是画中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这画很美。”
“对不起,我是太激动了。”秦牧天面露忧伤,“过来吃饭吧。”
“这屋子就你一个人吗?”她跟在秦牧天身后,在餐桌旁坐定。
“嗯。”秦牧天点头。
她这才发现,自从进了这个别墅,秦牧天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他一贯不都是叽叽喳喳,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但这会儿,连话都很少说,整个人好像被淡淡的悲伤包围,浑身透着股不寻常的意味。
“这儿这么大,你都自己打扫啊。做饭什么的,也都是自己来吗,为什么不请个保姆啊?”
“一个礼拜会有人过来打扫一次,我平常都在外面吃,很少会在家里吃饭。”秦牧天说着,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飘向了油画。
敏感的她注意到了秦牧天异常的举动,正准备开口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谁都有留在心底不能说的秘密。即便她问,秦牧天也不一定会说,她又何必要问呢?
“好了,你吃完饭后就去休息吧。看你脸色白得吓人,要好好调理调理。”秦牧天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嘱咐道。
“我暂时在这里住几天,等弟弟出院,我马上去找房子,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他,我住在这里。”
“我不会跟他说的,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只是有一点,我不喜欢别人随便动屋里的东西。”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布置的,所以,不管是谁,都不可以随便乱动。
“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她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油画。
虽然她不知道画里的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她跟秦牧天是什么关系。但看秦牧天的样子,画中人一定是他非常在乎的,或许是他的爱人吧!能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画中的女孩可真幸福。
“明天我没事,我送你去医院看你弟弟,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秦牧天冲着她敷衍似的笑笑,转身上了楼梯。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秦牧天的背影,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孤单。也许他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花花大少,浪荡不羁。在他的内心应该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是他内心最柔软的的地方,别人难以触及。
每个人或许都有两面,一面是留给别人,另一面留给自己。当周围的世界都安静下来,我们便不得不面对最真实的自己。不管是秦牧天还是她,亦或是迟安泽,内心都背负了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第83章 画中人()
一夜无眠。
第二天醒来时,秦牧天早就准备好了早餐在楼下等她。她刚坐下准备吃早餐,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女孩说话的声音。
“天哥哥,快来帮我一下。”甜甜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像是优雅的钢琴曲,在安静的别墅里飘散开来。
“娜娜。”秦牧天不由得伸手扶头,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个娜娜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光听到她的声音秦牧天就很头疼的样子。
“天哥哥,怎么叫你半天也不出来。”于安娜提着箱子,气鼓鼓的掐腰站在玄关处。
画中的女孩!
张晓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和画中人一模一样的于安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
“安娜,你怎么跑过来了,不好好留在美国读书,回国干什么?”秦牧天轻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
“这个女人是谁,你不是说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爱其他人的吗?”于安娜扔了箱子,气冲冲的跑到张晓曦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质问道。
“她是我朋友,遇到了一点难处暂时住在这里,你不要误会。”
“误会,我怎么会误会,哪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我跟你告白你不接受,说什么永远都不会接受其他人。这才回国多长时间,你就喜欢上别人了。”于安娜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活像个小金鱼。
“小姐,你真的误会了。我遇到了点困难,不得已才住在这里的。”
“鬼才相信你的话,我告诉你,天哥哥是我的,什么人也抢不走。”
“我也没想抢啊。”她在心里嘟囔了句,无可奈何看着秦牧天。
秦牧天耸耸肩,伸手把玄关处倒掉的箱子拎到屋里,“安娜,你刚下飞机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跟晓曦有点事情要办。”
“晓曦,叫得这么亲密干什么?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办,还不能让人知道啊。”于安娜活像个赌气的孩子,生怕自己的糖果被人抢了。
“我弟弟生病了,他送我去医院看弟弟。”张晓曦无奈地摇摇头,嘴角的笑意掩藏不住。
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大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喜欢秦牧天似的。不过说来也奇怪,秦牧天看上去好像对她没什么意思。既然没意思为什么如此在乎那幅油画,岂不是自相矛盾么?
“我去送好了,保证把人安全送到医院。”于安娜猛地抓住她的手,生拉硬拽的将她拖出了别墅,甚至都没有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
“愣着干嘛啊,难不成还要我把你请上来啊。”于安娜驾轻就熟的从车库里将车开了出来,气势汹汹的停在她面前。张晓曦笑笑,也没有再计较,顺从的坐进了车里。
接下来的足足三分钟里,于安娜盯着她左一遍又一遍的看,好像要把她看穿了似的。她也不闪躲,任由于安娜打量自己。
“看来看去不也就这样,还不如我漂亮。”
“是,我当然没有你漂亮,现在可以开车了吗?”她长舒一口气,莫名地有些好笑。
这女孩看来是认定秦牧天了,才会把任何与秦牧天有关系的人都想成是情敌。怪不得秦牧天这么怕她,看到她就像躲。不过客厅里的那幅画又怎么解释,虽然她和画中的女孩长得一模一样,却总觉得少了一份恬静。
虽说画是死的,人是活的,但也不至于差这么多。昨晚她看画时心境也跟着平和下来,但光看这个女孩,怕是两个脑袋也不够用。
“以后不许你跟天哥哥接触,知道了没有?”于安娜气得一脚踩上油门,车子猛地冲了出去。
“小心开车,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她轻轻地拍着胸口,斜睨了于安娜一眼,“小姐,秦牧天是很不错,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他,你明白了没。”
“那就好,我十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天哥哥,除了我他不能跟任何人在一起。虽然他现在还不喜欢我,但总有一天我会成功的。我知道跟死人争很难,但我不会放弃的。”
跟死人争?
敏感的张晓曦听出了于安娜话里的玄机,她暗自思忖了片刻,这才明白画中人可能根本就不是于安娜,她们只是长相一样而已。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吧,既然你不喜欢天哥哥,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话尽管问好了。”于安娜大大的微笑在脸上绽开,明亮的眼中透着纯净的光芒。
“秦牧天家里挂着的那幅油画,画中的人是你么?”
“不是。”
“那为什么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她疑惑得看着于安娜。
“其实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我这张脸是做的。”于安娜勉强地笑笑,眼里的悲伤遮挡不住。
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喜怒都表现在脸上。为了秦牧天竟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可她似乎没弄明白爱情并非易事。秦牧天喜欢的不是这张脸,而是那个人吧。所以,即便于安娜改变了容貌,也始终替代不了那个女孩在秦牧天心里的位置。
“我十岁的时候,在秦伯伯家第一次看到天哥哥,那时起就喜欢上他了,可他总是把我当成小妹妹。后来秦伯伯生意越做越大,全家搬到了美国。我求着爸妈让我去美国读书,但我到了美国的时候,却看到天哥哥跟另外一个女孩在一起。”
“那个女孩就是油画中的人吧。”
“没错,她叫肖筱,跟天哥哥是同学。”于安娜说到这,不由得低头吸了吸鼻子。
她认识天哥哥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能让他笑得那么开心,但是肖筱做到了。所以,从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输了。只要肖筱不离开,她就永远不可能走进天哥哥的世界。
“那你……”她伸手拍了拍于安娜的肩膀,疑惑的目光落在了于安娜的脸上。
“你想问我为什么去整容吧,不用这么避讳,我不怕人说的。”于安娜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肖筱死了,天哥哥很伤心,所以我就去整成她的样子,希望能替代她。”
“结果适得其反吧。”
于安娜这样做无异于每天都在提醒秦牧天,她深爱的女孩已经死了。或许,这就是秦牧天逃避她的原因吧。即便看着一张相同的脸,但感觉早已变了。秦牧天爱的是肖筱,而不是肖筱的脸。
“嗯。”于安娜点头,“肖筱是飞机失事死的,她跟天哥哥大吵一架后,买了机票去法国散心。没想到飞机坠毁,她也没有生还,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天哥哥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所以他心里一直放不下。”
“所以你就希望能代替肖筱,安抚他的伤痛。”张晓曦鼻头泛酸,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对于安娜很有好感,虽然这个女孩大大咧咧,但她很真实。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让人不用费心思猜她在想什么。更重要的是,她佩服于安娜,能有几个女孩可以为心爱的人做到这个份上。
她的天真浪漫、她的单纯善良,想必秦牧天都看在眼里。只是他心里放不下,毕竟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于安娜明知如此,却还固执的坚持着,这份勇气让她自愧不如。
“肖筱刚去世时,天哥哥日日以酒浇愁,不管我怎么劝她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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