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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修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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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侥幸’二字咬得很重!
    程风连同剑鞘一起收好,这才说话,“如果你有本事,尽管来抢,能抢,你尽管抢得去。”
    他竟是丝毫不加理会在场的三人,转身就走,一手握着摄魂笛,一手握裁决,反身而去。
    牧黑崖几度要扑上去,但一想起刚才和程风的交锋过程,他心里就是一阵发毛,程风的眼睛太厉害了,一处血海足以毁灭十个牧黑崖了,想起这些,他终究没敢走上去。
    史特从开始就呆住了,直到此刻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始终无法理解,程风在短短的十年时间里,怎么可能成长到如此可怕的地步,连天主牧黑崖都不敢奈何于他,其进步之快,想想就让人感到可怕。
    倒是史德,虎头虎脑的走了上去,在程风对面讷讷说道,“程风,你你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当如何感谢你才好。”
    程风停下身,裂裂嘴,淡淡说道,“你和史特是亲兄弟么?”
    史德还没说话,史特已抢先道,“当然是了,要你在这里废话。”
    史德讪讪一笑,恼恼头,意思已经很明了,他已是默认了哥哥的话,只是不大好意思在程风面前提起,他心里也知道,程风甚至所有荒漠的人都很讨厌自己的哥哥,私底下,他也不大想承认这个哥哥,但毕竟是血缘关系,不好开口。
    程风瞥向史特,“你闭嘴,在我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说话。”
    他的眼光似乎带着一股说不出但又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史特被他这么一说,也不敢再说话了,现在的局势很明显,程风修为高绝,就算全盛时期的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与现在受了重伤,无论怎样,现在大肆和程风做对,都是不明智的选择。
    程风指着史德,语气稍微好些,“我看你们两个人一点也不像,九成不是亲兄弟。”
    史特怒喝,“胡说,胡说八道!”
    “哼。”程风冷哼一声,随后身体消失不见,只有一道光芒同时划破史德史特两兄弟的手臂,两滴血液飞上天中,走过一道狐线,最后滴落在旁边的一个小水塘力量。
    所有人都看得真切,这两滴血液无论怎样也都无法融合到一起,每次都被相互弹开,就像是两颗珠子,一触即散。
    程风这才道,“现在信了吧,你们两个,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可能一个是你们父母收养而来,或者两个人都是收养的孤儿。”
    这一直流行着这个习俗,如果两个人的血液可以完全的融合在一起,便可证明两者间存在十分亲密的血缘关系。
    史德大惊,惊愕里带着几分喜色,史德也是略感惊讶,但却用一双火目瞪着程风,牧黑崖倒只是纯粹的惊讶,在荒漠里住了这么多年,他也才知道史家两兄弟竟然并非亲生兄弟。
    程风对史德淡淡道,“你的哥哥一直都在利用你,任左岩其实传了你不少上等真法,可惜都你哥哥误导了,所以你才迟迟没有进入幻魔大境。”
    史德嘴角抽动不已,“你,这……这怎么说?”
    程风道,“任左岩给你的真法本是极好,你中途看到有不懂的地方,就去请教史特,是不是?”
    史德点头道,“是的,修行过程中有不懂的问题我都是请教哥哥,而且他都一一和我做了解释啊。”
    程风道,“他给你的都是错误的解释,曲解了真法的本意,”
    史沉思了许久,似乎努力在回忆着什么,待台起头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风道,“原因有三,第一,他不想让你的修为高过他,第二,他要利用你做某些事情,不好得罪你,所以你每次请教他的时候,他不好意思不回答,怕你起疑心,只好做错误解释,第三,这个你自己去想。”
    史特大声喝道,“你胡说,史德虽然不是我的亲弟弟,但是我门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就把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待了,你休想在这里挑拨离间,弟弟,你不要信他的话,我是你哥哥啊。”
    程风冷冷一笑,“哥哥?刚才危机的时候,你说过什么,让自己的弟弟去帮你挡刀子,让他去给你做替死鬼,最后还亲手把弟弟推入火炕,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他现在就被分尸了。这就你所谓的待他如亲弟弟……”
    一番话,彻底把史特说得哑了,史德虽然笨了一点,但终究还不是傻瓜,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程风,刚才的事情,怨不得哥哥,任何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害怕的,我不怪他。”
    程风道,“你体内的斗气逆转,任脉处已经快要完全被斗气击碎,还有督脉也都被斗气所堵塞,生死玄脉正被缓缓的腐蚀,这些天,你体内的血气定然是十分的不顺畅,该通的经脉不通,不该通的却通了,这一切,只怕都是拜你那个什么哥哥所赐吧。”
    史德不再说话,程风说的都是真的,自己这个哥哥,看来真的是一直在利用自己,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啊。
    程风淡淡道,“任左岩马上就要死了,我正好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像史德这样高人品的帮手,如果你愿意,就跟着来吧,跟着你那哥哥,只怕一生就要毁在他手里。”
    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消失在骆驼刺林子里。
    史德抽搐一声,眼角似乎流着眼泪,迈步跟了上去,史特大喊一声,“弟弟,不要啊,我是你哥哥……”
    回答他的,是一句让他彻骨冰寒的话,“我没有一个致我于死地的哥哥,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你要想杀我,我也不会狠你。”
    牧黑崖全身是伤,此刻半躺在地上,有心要阻止程风,也是无力了。
    史特闭上眼,哗啦一声落下泪来……
三五、大合五行阵
    其实,以程风的修罗目,一眼就看出史德体内的斗气流动之异常,自然知道他血气不畅通,而且那些被阻隔在经脉里的血气已经开始对他的身体造成致命的伤害。
    程风刚才说的那番话,一点都不危言耸听。只是在史德看来,大是惊讶,程风竟然只随便看几眼便能够说出自己十多年来的症状所在,而且还道出了自己和哥哥的真实内幕,实在是匪夷所思。就凭这两点,史德已不再怀疑程风的能力,跟在这样的人身边,前途固然远大,况且,一直以来,史德都很佩服程风的为人,选择程风,也是心甘情愿。
    程风解开老人的穴道,让他接着带路,那个什么古里古怪的琴婆婆是在大河东村,由大河西而去需要度过一条大河,老人在荒漠里生活了大半生,自然认得史德。
    史德平日里虽然待人不错,但毕竟是尊主任左岩的亲传弟子,一般的群众也都对他敬而远之,老人也不例外,对他颇为忌惮,史德几次说话都把他吓着了。
    来到河边,程风皱眉道,“这里河水甚急,海风极大。怎么没见得船夫?”
    老人道,“船夫在下午五点就收工了,现在早过了五点,所以……”
    程风道,“那要怎样才过得河去?”
    程风虽然学时有限,但也看出来了,这大河面上蕴涵了极为深厚的五行之道,其中隐藏着的力量十分霸道,他不想贸然强行冲过去,此刻想想,那些船夫,都不是简单的货色,个个都精通五行八卦之术,不愧是真人不露相。
    老人惊道,“以公子的修为,定然可以踏空飞过去,可小人就不行了。”
    程风转过身来,看了眼史德,道,“史德,你在这里住了多年,你先过去吧。”
    史德点点头,随后破空而起,速度极快,他看起来虽然身体魁梧,但行动起来一点也不慢,如一道闪电般冲向入河面之上,在瞬间连换一百零八次位置,如此几个折回,变换了数千次位置后终于在对岸落定下来。
    史德远远喊道,“公子,这处五行大阵是由玉玲珑师妹布置的,精深得很,其中之奥妙她只告诉了我们几个师兄弟,别人很难强行破阵的,我这就过来驮你过河。”
    史德的脸上,始终带着几分老师的忠厚,很朴实,很真实,程风淡淡一笑,“不用了。”
    随后他一把拉起老人的手,冲天而去,身形如翼,像一片树叶一般漂浮在河面之上,寻着史德刚才的路线,极速而行,他走的路线,变换的位置,和史德的一模一样。
    在外面看这里,只当是平平淡淡,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入得其中,才让程风大感惊讶,立在最前面的一门便是金门。
    程风最初前冲的速度极快,一入其中便犹如撞在一道铁墙上,反冲之力特别大,程风连连呼吸,强撑着往下飞去,但觉寸步难行,好比在铁墙里面移动一般,要移动半分都是十分的困难,稍微有个不好便要被完全的束缚起来,五行之中,金之力彻底的被激发出来,只要程风一停下来,便会被金之力完全的吞没,死的凄惨。
    程风撑开魔之领域,同时运起千重斩的莫大之力,这才勉强走过金门,此刻他已是很疲惫了,刚一走出金门,程风立刻进入到一片漫无边际的森林之中,木之森。
    都说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但在这片森林之中,程风所看到的任何一片树叶都是相同的,所有的树木都仿佛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完全一样,所有的土地,所有的天空,完全一样!
    这里的任何一片空间,都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就算有指南针,程风也不认为指南针指的就是南方!
    迷宫,这是程风看过得最可怕的迷宫!
    森林之外,五行交替,不断的流动变换,只怕又在凝结成更加可怕的阵法,时间一点都浪费不得,程风感觉到了威胁,当下直接使出了修罗目的绝技——天罚血海。
    用无边血海化解无边森林,好不容易走出森林,紧接而来的是一片汪洋大海,水之势。
    怒海狂浪不断的涌卷而来,一浪一浪,由四面八方而来。
    大浪滔天,程风凌立中间,由裁决破浪,气惯惊虹!大浪过后的是火山,程风用的是高聚斗气,这才险险过去,最后一门是土葬,也是最艰险的一关,险些没将程风活活的给埋葬地底。
    对岸上,史德看得愣住了,他从未料到有人可一强行破去玉玲珑布置下来的大合五行阵。待得最后,只听一声震天大响,只见大河上空光芒四溅,气荡长空,大地震动,史德险些要站立不稳。随后看到一道身影出现在自己身前,正是程风,只是程风此刻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刚才花了不小的力气。
    “他,他竟然如此轻易的走过了师妹的大合五行阵,这……这大合五行阵可是连无情师兄都不敢轻易涉险的,他……他竟然……”
    史德心里惊讶不已,最后终于倒塌在地,惊得没站稳脚。
    程风连连呼吸,把老人往地面一扔,“带路,见你的琴婆婆去。”
    老人刚才在大合五行阵里的时候,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看得程风如此神通,此刻早就对他敬若天神,哪还敢有半点违抗的意思,当下连忙起身往村里走去。
    程风二人跟在身后,缓缓走去,这里和大河西村差不多,房屋普遍比较矮,而且树木繁多,好象是几幢屋子插在林子里,看过去大有回归自然的感觉。
    这里的林子虽然不大,树木也都不高,毕竟是荒漠之地,树木能长到五米已是很了得了,三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庙堂里,这里显然被遗弃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房梁上布着不少蜘蛛网,还有蟑螂在门缝间爬来爬去,好在程风早看过这些,也不觉得奇怪,跟着老人走了进去。
    庙堂不大,一共有四个房间,其中三个房间都脏兮兮的,惟独左边靠里边那个房间,收拾得异常干净。隐隐的还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显然是女人的房间。
    老人往那处干净房子一指,“那个就是琴婆婆的房间了。”
    他渐渐走过去敲响了房门,“琴婆婆,这个叫做程风的人硬逼着我来见你,我没办法,只好把他带来了……”
    程风目光如炬,凝视着门窗里面,那一个闪动着的人影……
三六、琴婆婆?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夕阳落下,天空都暗淡下来,庙堂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充足,房间里闪动着的烛光影射着一个微微荡漾着的黑色影子。
    从影子里程风看到,这个什么琴婆婆是拄着拐杖的,身材比较纤细,大概有一米七的样子,人虽然老了,被人扣上“婆婆”二字,但她站立的身资却依旧挺拔。
    面对老人的提问,琴婆婆没有回答,不知是因为在她看来是不屑回答,还是觉得不必要回答,因为程风人都已经来,回不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程风凝望良久,淡淡道,“晚辈程风,前来打扰了。”
    说着他推门而入,入目处果然是一个老婆婆,身着灰黑色的长袍,坐在房间里的高座之上,谈淡的看着程风,史德正要踏足房里,却被一股说不出来的奇特力量直接弹了出去,没能走进去,他只好在门外等候。
    程风运起修罗目查看后,发现这个老婆婆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体内并没有流淌着力量,只散乱的分布着一些能量,这倒让程风大感意外。
    琴婆婆兀自拿过旁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说道,“见到我是不是很失望?”
    程风心底惊讶不已,以史德的修为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弹飞出去,这琴婆婆明明是位高人,但为什么自己的修罗目看不出来呢?
    程风微微道,“失望没有,惊讶倒是不少。”
    琴婆婆的声音很细腻,细腻得像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美少女,“怎么个惊讶法?”
    程风定眼望着她,极力的希望看出些什么端倪,奈何失望了,“为什么不让我的朋友一起进来,三个说话岂不比两个人说话有趣的多么。”
    琴婆婆莞尔道,“我很喜欢把自己比作猎人,而你就好比是猎物,你外面的那位朋友可不是我的猎物,我为何要见他。”
    程风隐隐的感觉到不妙,一时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双目一冷,道,“你和任左岩,到底是什么关系?”
    琴婆婆呵呵一笑,本来老人笑起来是很难看的,但她笑起来偏偏就很好看,一点也不觉得不雅,程风甚至怀疑这个琴婆婆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一位倾城倾国的大美女,连声音都保持着少女时的细腻和甜美,“这好像不干你的事吧,知道得太多可没好下场。”
    程风思来想去,之前还不明白这个琴婆婆为什么这么做,竟然让自家孙子到外面去宣传这种事情,要知道,这种事情一旦传到任左岩耳朵里,可是有杀身之祸的。
    她这么做,是想和任左岩老儿过不去?还是贪图那几个小钱?
    现在,程风想通了,他凝望着琴婆婆那一双清澈的眼睛,“你既然把我引到这里,莫非是想我交朋友,亦或是交敌人,无论怎样,你总得自我介绍介绍吧。不然,就太不够意思了。”
    程风一直站着,而她却是坐着的,程风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琴婆婆大吃一惊,“你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说是我引你来的,明明是你自己要来的。”
    程风冷冷道,“你让你家孙子在外宣扬你和任左岩之间有着亲密关系,为的不就是引我过来么。”
    琴婆婆大怒,“胡说,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程风冷声说道,“你已经知道我即将和任左岩开战,这个时候,任何关于任左岩的情报对我来说都是异常珍贵的,你在这个时候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认为你和任左岩关系非浅,对我有很大的价值,如此一来,我就一定会来见你了。”
    琴婆婆做了一个让程风吓得后退三步的动作,这一吓可非同小可啊。
    琴婆婆忽然闭起一只眼睛,另一只睁着的眼睛朝程风眨了眨,甚是赞赏,“猜对了!”
    程风收好思绪,说道,“我既然来了,你是否应该露几手,不然,欺骗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琴婆婆裂嘴笑着,“欺骗你的后果将是怎样?”
    程风豪无感情的吐出三个死,“你会死!”
    “哈哈哈……”琴婆婆忽然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说别人会死的人,自己往往死得更早。”
    顿了顿,琴婆婆说道,用更加甜美的声音说道,“风少爷,请坐,”
    说着她柱着拐杖站了起来,大概真的是年纪老了,方起一步便是一阵摇晃,身体先歪了七分,程风实在看不过去,本能的幻声到她身前,伸手扶了一把,她这才免了摔倒在地。
    若是和这个琴婆婆初次见面就损了她在程风心中的形象,程风还真是有几分不忍,当下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不必这么激动的,我坐下便是。”
    程风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竟是主动给这个什么琴婆婆的人倒满一杯茶,然后在她旁边坐下,过了片刻,琴婆婆眼中赞赏之意尤重,“看不出来啊,风少爷竟然身怀仁慈之心,在妖怪一行里可是罕见之极。”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妖?
    程风很惊讶,因为进入荒漠以来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身份的没几人,除了玉玲珑之外,恐怕没人知道了。
    怎么这个琴婆婆一口就道了出来?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程风没有说话,程风认为在某些疑惑的场合,还是不说话为好,因为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琴婆婆。
    反过来,这个琴婆婆貌似对自己颇有研究。
    程风扯了扯嘴,没有说话。
    琴婆婆问道,“你很喜欢别人称呼你为‘公子’是不是?”
    程风不可否认,她说对了,于是点了点头。
    琴婆婆微微道,“但我却叫你一声风少爷,不知道你觉得这个称呼于公子相比,怎么样?”
    这是个比较严重的话题,因为两个称呼程风都喜欢,非要说哪个好的话,还真说不出来。
    最后,程风终于是想通了,“称呼是别人给的,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琴婆婆一笑,“你觉得你杀得了任左岩?”
    在某些关键的时刻,程风一点都不犹豫,他豁然抬起头,凝视着琴婆婆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当——然!”
    琴婆婆微微吃了一惊,“哦?我觉得你是自信过了头,你杀不了他。”
    程风说了一句很经典的名言,“你又不是任左岩,你凭什么这么说,就算这句是由任左岩亲口说出来,我也不信,因为我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我。这根本就是一句废话。”
    琴婆婆脸有怒色,终究被她忍住了,“我跟你赌一把,你要是杀了任左岩,我满足你一个心愿,如果你输了,你将会得到世上最恶毒的惩罚,如何?”
    程风沉思了,因为琴婆婆的话说的很抽象,满足你一个心愿?什么心愿?她没有说。
    你将会得到世上最恶毒的惩罚,什么惩罚?她也没有说。
    程风说道,“只要我提出的心愿,你便帮我完成,无论是什么心愿,对吗?”
    琴婆婆微微一笑,瞟了他一眼,“如果你输了,只要是我提出的惩罚,无论是什么惩罚,你都要接受。”
    程风显然是不信,当下没有说话,琴婆婆看不愧不是凡人,一眼就看出了程风的心事,“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我说过,只要你杀了他,你提出的任何心愿,我都可以帮你完成。”
    程风信了一半,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血雨前辈,
    “连血雨前辈都无法承诺的话,你怎么可能完成得了。”
    琴婆婆微微一怔,随后道,“你说的是大地母血雨?”
    程风点点头,琴婆婆道,“当然,血雨师姐固然有通天彻地之能,他不能承诺的话不代表我不能承诺。”
    程风听他喊血雨前辈如此神通的人竟是‘师姐’二字,不由大吃一惊,“你认识血雨前辈?”
    琴婆婆瞥他一眼,“当然,血雨是我师姐,我们同出一脉,怎么会不认识。”
    程风不由站了起来,“你这么老,血雨前辈那么年轻漂亮,你怎么可能是她师妹,开玩笑。”
    琴婆婆瞪着他,随后破口大骂,“你她妈的臭小子,到底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就滚,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程风心里笑了,反正自己已经答应过玉玲珑要杀任左岩,琴婆婆的这事,不如就顺口答应了,要是赢了,由她帮自己完成一个心愿,美得很啊,要是输了,我就不信她一个老婆婆能奈何得了我。
    想到这里,程风笑了笑,‘好,一言为定。’
    ……
三七、谁在作梗
    月当正空,程风走出沙谷的事情还没有传开去,荒漠里的人们依旧认为程风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了无情的手里,知道内情的牧黑崖,史德,史特等人也都闭口不言。
    牧黑崖是怕了程风,不敢乱说,十根手指的教训已足够让他牢记一生。
    史特还沉浸在和弟弟分手反目的悲痛之中,他没有心情说这种和自己不搭边的事情。
    至于史德,他已经是半个程风的人,自然不会说出去。
    池塘小屋白日里给牧黑崖的极光毁了,程风由叫人把这里重建起来,这里的工匠手艺着实不错,竟然做的和真的一模一样。客厅,房间,床塌……摆设都是一样的。
    程风独坐在小屋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玉玲珑的归来,深夜,坐的累了,他渐渐的睡了过去,实在不知道玉玲珑这个家伙出去做什么了,她一向都回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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