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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修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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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一阵冷冷的冰寒,程风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赶紧把衣服简单的绞合起来,然后重新穿好。
待他检查后,确定没有再有遗漏后才说道,“叫你斯文点不偏不听,现在倒好。”
程风也没说什么,在柳琴儿身边坐下,见她脸色忧郁,显然已把刚才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你担心什么?”
柳琴儿低低道,“这里是荒漠里面的毒海,传说有千里之遥,进得来,几乎不大可能有出去的机会,再加上我此刻修为全失,我看以后我这大半辈子,就得死这里了。”
程风颇为好奇,“是了,你的修为怎么也被任左岩吸去了,他当日不是说你的修为原自圣经之力,无法吸收的么?”
柳琴儿看他一眼,心想,“反正自己都要死了,告诉他也没什么,再说,他虽然是个妖怪,但如今还为真正成性,也算是无知的妖怪,没什么好隐藏的。”
她叹息一声,“他是没办法吸收我的力量,但是却把我的力量全部封印在了生死玄脉之中,生死玄脉是人的死穴,根本动不得,一动必死。”
“生死玄脉?”程风口中低低的念到,这不由让他想起了父亲传给自己的绝密之术——奔雷。
传说奔雷是一式用来屠龙的武技,其威力之可怕,程风想都不敢去想,但也知道奔雷的原理便是用七分力道冲破生死穴,便可瞬间打通生死玄脉,唤起禁忌之力,从而获得大威力的攻势。
想起这些,程风再次深深的为父亲的伟大而感叹,能够创下如此可怕的武技的人,生前决然是个十分了不起的人物。
柳琴儿以为程风有所发现,惊道,“怎么,你有解决的办法?”
程风摇摇头,“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柳琴儿一阵失望,“也对,你怎么可能知道呢,生死玄脉是人的死脉,而连在生死玄脉外的生死穴也是死穴,这根本就不可能再把封印在里边的力量解开,任左岩他够狠的,真是个无赖,自己吸收不了就把力量封印起来,这都算什么啊。”
程风跟着叹息一声,“你的力量只是被封印起来,终究有释放的可能,可我的就不同了,彻底的被他吸走了,一点都不剩下,这十年来,算是白修炼了。”
柳琴儿忽然皱起眉头,‘也未必,你的斗气属性是非天堂界所能有的裁决属性斗气,如果属于阳性的话,或许还有得救。’
程风大惊,眼睛里光芒爆射,“裁决属性的阳性就有得救?这话怎么说啊?”
柳琴儿道,“裁决属性斗气本来就是未知属性斗气,是千万力量属性里面的王者属性,如果是阳性的话,结合世上九阴玄体的精纯阴气,便可以恢复从前,甚至更甚往日。”
程风听得血液沸腾,“真的假的,九阴玄体,那个什么东西?”
柳琴儿说道,“在阴历九年九月九日晚上九时九分九秒那一刻出生的女性,其身体便是九阴玄体,你只要喝下她的一滴精血,便可以让裁决属性斗气复原,甚至成倍增长。”
程风半理解的点点头,“这样的啊,这么算来,如今这个女性应该是二十九岁九月九日年龄了?”
柳琴儿点点头,“不错,正是这个年龄,不过这九阴玄体什么都讲究一个九字,实在太难得了,要找到这样的人,实在太渺茫,再说,你的斗气属性还未必是阳性。”
程风脑袋里面思来想去,“这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二十九岁九月九日大,而且还要是晚上九时九分九秒出生的,太苛刻了吧……”
程风又问道,“那要如何才能知道自己的属性阳性还是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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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腿一伸,死了?
柳琴儿正要说话,忽然瞪了眼程风,“你把我衣服都弄破了,我凭什么告诉你,不说了,我才不会和无赖打交道呢。”
程风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不是吧,你还在计较这件衣服,你搞清楚也,这衣服是男人穿的,你会在私底下有穿男人衣服的癖好吧,哇呀,一个活生生的变态……”
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却在私下里穿男人的衣服,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丢人了,柳琴儿给他说的脸都红了,“你就会胡说八道,这衣服……”
程风“哦……”的轻叫出来,“我知道了,如果你不是个变态,那这衣服肯定是为情郎准备的,那个叫什么逍遥哥哥的,哎呀呀,我听了都心酸那,逍遥哥哥,叫得多亲切……”
一说到逍遥哥哥这几个字,柳琴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嘴带笑意,脸色反而更红了几分,“你怎么知道小咬哥哥的事情?”
程风很好奇,听她说这句话,心里竟是一阵心痛,“哼,不知道是睡在说梦话的时候一个劲的叫,逍遥哥哥,不要离开我啊……我呸,听了就恶心……”
柳琴儿脸色涨得更红了,“我又没叫你,关你屁事啊。”
程风心痛了起来,不由道,“哎呀,本来我是有办法解开某个人的封印的,现在某个人竟然如此不尊重我,也就算了,当我没说。”
柳琴儿颇为激动,走到程风跟前,见他不说话,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试探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办法解开我身上的封印?”
程风瞥她一眼,“刚才是记得的,现在麻,又忘记了。”
柳琴儿道,“你怎么这么小气,好了好了,算我倒霉,你要是告诉我解开封印的方法,你身穿的这套衣服,就当是我送你的,以后就不追究了。”
程风大惊,“救命啊,你怎么还这么惦记着你这套衣服,不会真准备送给情郎,那个叫什么什么逍遥哥哥的吧?”
柳琴儿瞪他一眼,“知道就好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你了,快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解开身上的封印?”
不料程风半晌愣在那里,怔怔的盯着自己看,显然是没有想到这衣服果真是柳琴儿用来送给那个什么什么逍遥哥哥的,柳琴儿不禁怒了,“别看了,快说话啊你,”
程风咳了几下,道,“这个我不大想得起来,容我想想。”
说着他坐了下来,一副很专著想事情的样子,如果仔细听的话,便可听到他嘴上喃喃自语,“这衣服还真是她送给那个什么逍遥哥哥的啊,混帐,逍遥逍遥,算个什么东西……”
柳琴儿看他思索得入神,以为真是在想怎么帮自己解开封印,不敢打扰,见他半晌没有反应,柳琴儿多半是以为他来真的,很高兴的去了山林里面,打算给程风找些吃的,怎么说人家也在努力的想办法帮自己恢复修为,自己怎么地也得意思意思……
柳琴儿在森林里逛了大半个上午,好不容易才找来几个指头大小的野果,这里的果树实在是稀少,其实也然,像在毒海边缘的小岛上,能有几棵树木存活下来就不错的了,想想啊,这里的水可都是剧毒啊,能有生灵存活下来难道不是个奇迹么?
“哎,算了,有四个野果已经不错了,做人要知道满足,不过这就奇怪了,昨天我还碰见一只野鸡,怎么今天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呢……”
柳琴儿爬下树来,自我安慰说到,一脸的颓废,“任左岩真是个混蛋,还有那个无情更她妈的不是人,明知道我没有了修为,还想对我施暴力,害得我只得跳下山崖……哎,这辈子恐怕再也出不去了……”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最后大叹一声,“柳琴儿啊柳琴儿,振作点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振作振作振作……”
一夜过来,她又开始感到饥饿了,正欲忍不住吃下一个野果,心想,“不可以,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吃了,不成,一定要到生死关头才可以吃,不然以后的日子就没法活了……”
她强忍着饥饿,折回来的时候,只见程风趴在地上,跟一死虫子一般,一动没动。
柳琴儿站在远处,道,‘喂,你用不着装死吧,死猫,又哪里得罪你了。’
程风仍旧没有反应,柳琴儿又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喂,程风,程风,你不会真……”
她忽然闻到一股血的气味,忙扳过程风的身体,不由大惊,只见程风嘴角布满了鲜血,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一脸的死色。
她试着拍拍程风的脸,希望他还有知觉,“喂,喂,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一探他的气息,天那,果然没气了……
“哇,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我……你让我一个人在岛上,对着一个死人,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柳琴儿急得真要给哭出来了,想想就觉得心寒,要她一个女儿家对着一个渐渐发臭的死人,在一个荒岛上过日子,这情景,也实在够可怕的。
“咳咳……我……还没……死呢,你哭个什么啊……”
这时候,程风忽然说话了,柳琴儿一喜,“你……”她本能要说程风两句,忽见他脸色苍白似雪,嘴角还残留着鲜血,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又复把刚到口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柳琴儿赶紧扶着程风在树墩上靠好,担忧问道,“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
程风摇摇头,他自己也是颇为后悔,刚才柳琴儿离开的时候,他曾尝试着用力道冲破生死穴,试图开启生死玄脉,奈何没有了修为,力道不足七分,差点命归西天,呜呼一声死了。
现在回头想想,程风全身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看来这禁忌的东西,果然不是闹着完的。
见他脸色苍白到如此地步,柳琴儿不禁试探着问,“你……你没事吧?”
程风明显的感觉到,应该刚才的粗鲁举动,体内的经脉全面萎缩,连丹田也渐渐的枯萎下去,甚至连血脉也受到影响,变得血液不畅,痛疼非凡。
这已是明显死亡的征兆,连血肉都以可感觉到的速度枯萎着……
程风心里惊惧,两眼凸出,一闪一闪,死亡这东西,当自己亲自面对的时候,谁敢说不怕二字。
“天那,不会吧,我还没做出什么事业,老天就这么要了我的命啊……”
起初程风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去组织,奈何失败了,这种虚幻的东西根本没用,坚持了片刻他终于是放弃了,柳琴儿也明显的感觉到程风的身体在发生变化,脸色有苍白渐渐转为死灰色。
显然,他是要死了!
柳琴儿骤然紧张起来,甚至有着几分恐慌,当下把口袋里的四个野果全部掏了出来,放到程风手里,“来,这是我刚刚采得野果,你快吃了它,吃了它就有力气和病魔抵抗了,你快点吃了它,可以充饥又可解渴……”
看着那野果,程风忽然笑了笑,他没有力气再开玩笑了,也没力气再骂人,只见柳琴儿的嘴唇干燥得快要裂开了,显然,她也是很久很久没有喝过水了,周围的水都是毒液,喝了就等于找死,所以,在这附近,根本就没有水源,柳琴儿来此已经有好几天了,滴水未进,眼下好不容易采得几个野果,又一时脑袋发热,全给了程风……
其实她渴得要死,女人的皮肤如果严重缺水便会变得苍白,不再那么光滑,这一点,程风一眼就看出来了。
程风虚弱的笑了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没用的,刚才我不小心冲破了自己的生死穴,就算吃再多的东西也活不久的。”
柳琴儿一直都很紧张,紧张程风死后她要一个人在这里过完余生,“可是……你不能死啊,你就好意思扔下我一个女儿家在这里饿死啊……”
程风呼吸有些急促,但声音还算平稳,“小气鬼,你哭个什么,我死了,你就可以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够你吃大半个月的了,到时候或许就有人来救你了,这不更好么。”
柳琴儿听得毛骨悚然,“你……你……我才不做那种事情……”
程风道,“想不到老天注定我要英年早逝,就这样死在岛上,我不甘心啊,如果我的肉身能够让你存活下来,也算是死得有点价值,你可不要让我死不瞑目啊。”
“咳咳……”
程风连连咳嗽几声,声音更虚弱了,他朝柳琴儿挥了挥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柳琴儿自当以为他又遗嘱要说,心里虽然悲愤,但还是凑了过去,只听程风虚弱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小气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的力量可以自己解开,生死穴并不单单是死穴。生死穴里面既然有生死二字,有死便有生,你用七分力道冲破生死穴,便可在瞬间打通生死玄脉,从而释放你那被封印在生死玄脉里的圣经之力……不……过你要切记,只能用七分力道,多一分不得,也少一分不得,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失手,就是我现在的结局……”
刚刚说完,程风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一僵硬,两腿一伸,赫然死了。
柳琴儿怔住了,彻底的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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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开启第二道封印
琴儿试探了几次气息,程风硬是一点气息都没有,“哎,你怎么……”
本来柳琴儿一个人流落到这岛上,过了好几天时日,渐渐的习惯了这里的孤独和寂寞,偏偏就在昨天冒出一个程风来,使得她那颗沉默的心有恢复了朝气,不料,不到一日的时间,程风又死了。
这种从颠峰跌到低谷,然后突然升回颠峰最后又跌回低谷的感觉,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柳琴儿彷徨了,靠在树干上,塄塄的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程风,心里百感交集,一个人在外孤独的日子,特别是在这等毒海偏荒之地,不由让柳琴儿想起了自己的爹娘。他们永远是自己的避风的港湾,她好想回家,扑在娘亲的怀抱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但这只能是幻想,现在没了修为不说,连食物和饮水都成了大问题,这么熬下去,过不久就会饿死亦或是渴死。
她忽然感到一阵冷意,吹着自己的衣角忽忽作响,她不由双手环膝盖,蜷缩在树干下,那一堆火苗还忽忽作响,冷风吹过,这已是唯一的温暖。
她就这么抱着膝盖,怔怔的望着程风的尸体,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移动过,她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刚才和自己吵来吵去的人,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一具尸体。到了傍晚,光线渐渐暗淡下来,墨色涌起,那些光线,仿佛预示着恐惧,每一丝光线都仿佛是一点恐惧,汇聚成千万光芒,五边的恐惧涌向柳琴儿的脑海,她再忍不住,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女人,要说让自己在一个荒芜的小岛上,对着一堆火光,和一具尸体过夜,那种场面,她想想总觉得不如死了算了。终于忍不住那份恐惧,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扑倒在程风的尸体上,放声大哭起来。
“程风,你不要吓我,我胆小,我会好好安葬你……”
柳琴儿哭了很久,其中好几次都跑得远远的,不敢靠近程风的尸体,她毕竟不是一般人,虽然十分恐惧,但回头一想,“他不想是个大奸大恶之徒,再说,在临死前还告诉我释放力量的方法,看来是没有记恨我,他都没有记恨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恩恩恩……”
深林里,她一个人低声的哭了起来,“阿爹,你来救命啊……”
哭归哭,哭到死也不会有人来救命的,哭过之后,柳琴儿实在过于饥饿,张口把那几个野果吞了下去,顿觉新里好受了不少,也有了力气。
“他也算得半个好人,总不能吃他的肉过日子吧,那简直就是……我还是帮你火化了吧。”
柳琴儿大叹一声,找来大片的干木柴,堆成一张平台,然后费尽九牛三虎之力把程风的尸体拖到平台上,这样只要点燃他身下的木柴就可以焚烧他的尸体了。
她手里握着火把,走到近处,“真有点舍不得你死,火化之后,你就早点投胎吧,来世记得做个好人。”
“哗啦……”
她将火把一扔,火苗忽忽大响,片刻时间便燃烧成一片火海,只隐约的看见程风的尸体在火海下显得那么脆弱,他安详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就是一个刚入世不久的孩子,天真浪漫……
望着他那容颜,柳琴儿几次产生冲上灭火的冲动,奈何这火势实在太大了,最后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程风被淹没在火海里边……
火越烧越大,柳琴儿忽然感到一阵怅然,以后的日子,恐怕又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饿死,渴死了,一个人……
她颓废的退到远处的一个大树墩旁,找了些枯萎的毛草铺在那里,然后蜷缩成一团,渐渐的睡了过去,因为实在太累了,一睡便睡着了。
就在她睡过去的时候,那火海里忽然散发出一阵紫色的光芒,这些光芒丝丝条条都分外清晰,紧紧的把程风包裹在其中,随后,程风的肩胛骨处,那九各不同颜色的圆环,最外面那个黑色圆环,赫然渐渐的消散不见,火势越急,墨色圆环就消散得越快,最后没过多少时间,这圈圆环便完全消失不见了,程风肩胛骨处,只剩下七个圆环。
圆环消失,紫光大放,托着程风的身体渐渐升高,升至五米上空才停下来,四周忽然狂风大作,所有的空气疯狂的涌向程风的身体里,他身体里的血脉,经脉,丹田都仿佛一个正在壮大的气球,瞬间膨胀。
……
一睡七天,柳琴儿睡得很香,她从来都没有睡的这么香,就仿佛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梦,好象是疲惫了几千年一般,一睡就再也不想醒过来。
七天之后的上午,柳琴儿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感觉,好象有一股甜甜湿湿的液体流入口中,然后化为一股力量,流遍全身,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柳琴儿在睁开眼来。
很疲惫,真的很疲惫,只是睁开眼睛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对她来说,却仿佛挑千斤的担子一般困难,不过终究还是睁开了。
白亮的光线映入眼帘,十分刺眼,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下来,眼前的情景实把她吓了一大跳,脑袋甚至都蒙了。
只见程风的手臂放在自己嘴唇上方,一滴一滴的鲜血从手臂处滴落下来,落在自己口中……
轰隆……
清醒后的柳琴儿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刚才感觉到那股甜甜的液体就是程风的血液……
她本能的感到一阵恶心,就要把口闭上,忽听程风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估计是大量失血所致,“别动,”
他的话仿佛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东西,柳琴儿怔了一会儿,还真就没动,程风脸色渐渐苍白,方才他割破了自己手臂上的小动脉,任由鲜血流入柳琴儿的口中,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他所谓的包扎伤口,也就是随便撕下一块布条,然后嵌在血肉里面,不让血流出来罢了,柳琴儿看在眼里,心里忽然感到一阵酸意,没有说出话来。张口把嘴里的一大口鲜血咽了下去,不是她狠,而是实在太过于饥渴了,现在哪怕是给他一瓶毒药水,估计她也会二话不说就喝下去。
鲜血入口,她感觉好多了,脸上也多了几分人的气色,只是有一眼没一眼的望着程风包扎伤口,半句话说不出来,“我……我来帮你吧。”
程风一只手本来就不好做活,听她这么一说,当然乐意,柳琴儿实在没有想到,程风竟然会这么做……
程风忽然笑了一下,“你个小气鬼,一睡就睡了七天,我当以为你死了呢。”
柳琴儿忽问道,“你怎么活过来了,不是死了的么?”
程风遥遥头,“不知道,活过来就是活过来了,我怎么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不就成了不死人了么,怎么死都死不了。”
柳琴儿一层层的退去布条,动作很是小心,“你说我睡了七天,怎么回事?”
程风道,“估计是给饥饿出来的,一睡就睡了七天,连你自己也没有感觉,我真怕你死了。”
柳琴儿解开最后一层布条,身子忽然抖了一下,因为她看到程风的手臂处有很多条触目惊心的割痕,显然,在自己昏迷的这七天里面,他割了很多次手臂,给自己喝了很多次鲜血……
她忽然感到有阵强烈的心酸,猛然抬起头来,只见程风的晃荡着头望向远方,一副浑然不在乎的样子,不知为何,她忽然愣住了,手臂都是酸的,又酸又麻。
程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忙道,“饿……这个啊,发什么呆啊你,不……不是包扎伤口吗,你没发现伤口又流血了,真不知你是怎么包的,废物,我来……”
他一把抢过柳琴儿手里的布条,又要自己动手,不料被柳琴儿抢了回去,一层层的包裹起来,“你手臂上怎么这么多伤口?”
她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程风道,“饿……这个,是不小心给树枝刮伤的,哎呀呀,她妈的,这里的树真的很奇怪,长的七形八怪的,动不动就给刮着手了……”
柳琴儿只是望着他,一句话没说,最后等程风把这一整套谎言编完了才说话,“真的假的?”
程风也觉得撒谎过头,转身道,“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怎样啊,不过话说回来,那天我明明死了的,怎么又火过来了,是不是老天开眼,偏不让我死在这里……哎呀,那真是太好了,竟然老天都不忍心看到我死在这里,那我真的要留着这条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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