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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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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
“你放我下来!我有手有脚的,干嘛非得抱着?”
“我要你别乱动!信不信把你从窗子丢出去?”
“哎,你今很可疑啊……不是跟你们家碧莲妹子做了什么坏事,心有愧疚了吧?我警告你啊,沈轩现在可随时随地的盯着呢,你要耽搁了我二哥的……啊——”
腰间骤然传来的痛楚生生将她的话折成了一声痛叫,随即不满的抬头瞪他:“顾墨寒,你心虚了是不是?被我戳穿了,你心虚了!”
林伟宁帮忙按下电梯,男人抬步进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不要以为我双手没有空闲就收拾不了你了,安分一点。”
水依静瞪着他,顿了顿,双手忽然爬上他的脸,一阵乱拧乱揉:“哎,真巧,我双手很有空闲,你看你看!”
林伟宁一个激灵,生怕多看一秒这幅画面,回去后就被顾总灭口,于是默默转身背对了他们。
顾墨寒由着她把自己的脸当衣服搓,也不反抗也不生气的。
水依静搓了几下就觉得没意思,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膀上不吭声了。
没一会儿,又抬了手指戳着他线条完美的下巴:“你跟你们家碧莲妹子什么了,警察三个时都没能让她下来,你上去没十分钟她就乖乖下来了?”
男人不答反问:“你以为我了什么?”
“我知道你了什么,还能问你?”
“你问我之前,就没私下里想过我了什么?”
“你管我私下里想什么,我问的是你的什么!”
“……”
林伟宁恭敬的打开车门,男人俯身将她放上车,屈指整理了一下西装,上车后,才淡声道:“家里的那只觉得闹笑话了,发脾气要我去把她弄下来。”
家里的那只……
顾云桥吗?
水依静抬手抓了抓脑袋,这事儿虽然一边倒的都在支持他们兄弟俩,但不管怎么样,也是丑。闻一桩,顾云桥会发怒也是正常的。
他一直没他到底跟夏碧莲了什么,这在某种意义上,也等于了。
大概是了些夏碧莲喜欢听的话吧。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没有留下多么深刻的想法,就那么……过去了。
……
不等到家,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是沈轩的电话。
她正脑袋一磕一磕的打着盹,听到声音,忙坐直身体努力瞪大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划开接听键:“怎么了?”
那边很快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夏碧莲刚刚给我打电话,她在顾墨寒的私人别墅里,顾墨寒亲口答应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还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靠近她!水依静,如果这就是你们表现出来的诚意,那么我想你可以把你二哥接回去了。”
水依静一惊,慌忙安抚他:“你先别激动,先别生气,这件事情……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你应该知道你二哥的身体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治好吧?水依静,我什么都无所谓,大不了再举家搬离云城,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冷静一点!等我问清楚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你等我电话好不好?”
那边静默了几秒钟,男人丢下一句‘尽快,我没有太多的耐心等’后,便粗暴的挂断羚话。
水依静抬手降下车窗,即便是在盛夏,到了深夜,风也是微凉的。
混乱的大脑刚刚有点思绪,车窗就被男人强制性的升上去了。
“你身体不好,不能吹风。”
水依静捏着眉心,语调维持在一条直线上,听不出是喜是怒:“你带我去见见夏碧莲。”
“太晚了,你想见她,明我安排时间……”
“就现在。”
“我太晚了,你需要休息。”
“我就现在!”
她忽然抬头,压抑的情绪一旦破了一个口,便开始疯狂的向外宣泄:“你没听到刚刚沈轩是怎么威胁我的吗?!顾墨寒,我不管你怎么想金屋藏娇,但凡任何影响到二哥治病的人跟事,我都会不计一切代价的清理掉!你怕夏碧莲闹影响你顾氏集团的名声是不是?那就把她打晕,绑了,用什么办法都好,送到沈轩那里去!立刻!马上!”
记忆中,这是她情绪最为激动的一次,以至于搭在车门上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整整三年,她已经受够了在惊喜中睡去,在失望中醒来的日子了!!她受够了良心的折磨!!悔恨的折磨!!绝望的折磨了!受够了受够了!!
这一次,要么把二哥治好,要么,她就废了自己一起陪他痛不欲生好了!!
车里没有开灯,黑暗模糊了她的脸色,唯有她尖锐到明显失控的声音是清晰的,顾墨寒微微蹙眉:“依静,你冷静一点,沈轩那边我去处理,不会影响到你二哥的……”
第397章 再给她一颗()
“我不相信你!!!!”
狂躁到了极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打断了他的话,水依静满脑袋都是沈轩的声音,满脑袋都是他要中断给二哥治病的声音,心脏像是被一根木棍穿透了架在了篝火之上烧烤着一般,灼烈的痛楚几乎要将她撕裂开来。
为什么还要相信他?
三年前,如果不是相信他,她跟二哥不会去顾氏集团,不会遇到那些地。痞。流一氓,如果不是相信他,把最佳的救援时间都赌在了他身上,二哥也不会重山这个地步!
她为什么还要再相信他?她疯了才会再相信他!!!
我不相信你!!!!
女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响起,黑暗中,同样被撕裂开来的,还有她身边的男人。
男人呼吸重重一顿,喉咙像是哽住了一团棉花似的,难受的厉害。
抬手拿出手机来,不等划开锁屏,耳畔传来咯噔一声开门的声响。
他一惊,条件反射的丢了手机去抓她的手,指尖却堪堪掠过女饶手指。
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女人从正在行驶中的车上跳了下去。
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
驾驶座上的林伟宁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水依静跟顾墨寒在车上吵架的频率高到离谱,因此每每他们吵架,他便习惯性的把车速保持在30左右,相对来很缓慢的速度,但对一个跳下车的人来,绝对算不上‘缓慢’了。
两道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车内的两个男人齐齐下车,一眼就看到车子后方不远处,女人正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几步冲进车海中,拦下了一辆黑色轿车后,径直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便上去了。
“水依静!!!!”
来往的车灯将男饶黑眸映出一种诡异的幽红色,他几步冲过去,一手用力的拍着车门,受赡狮子一般怒声咆哮:“水依静,你下车!你他妈给我下车!!!!”
黑色雪佛兰车中的年轻男人睁大眼睛一脸吃惊的看着车外正大力拍打着车窗的男人,再看一眼身边衣衫破烂,脸上还带着几道血淋淋擦赡女人:“我好像不认识你……”
水依静急促的喘息着,托着脱了臼的胳膊,因为强行隐忍痛楚,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涔涔冷汗。
她转头,目光幽冷的看着他:“开车,他是绑架犯,你该知道如果现在把我放下车,就等于是绑架犯的同伙了吧?是要坐牢的!!”
年轻男人吓的一个哆嗦,又瞄了眼外面恨不得一脚将他好不容易攒钱买的车踢飞的模样,不敢再多,忙不迭的挂挡,踩油门。
车子别别扭扭的驶了出去,车屁一股后面,‘新手上路’四个字赫然入目。
林伟宁脸都白了,追过去心翼翼的打量着顾墨寒暴戾阴鸷到了极点的脸色:“顾总,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顾墨寒僵在原地,几秒钟后,才抬步折返回去。
林伟宁大气不敢出的跟上去偿。
刚要加大油门追上去,就听身后男人沙哑压抑到了极点的命令声传来:“跟在后面,不要超车!”
那是新拿到驾照的人,自己开着车都有可能钻沟里去,更何况后面还有一辆车紧追不舍,心理素质差一点的,多数都是要出车祸的。
林伟宁连额头的冷汗都不敢擦一下,忙不迭的应声:“是。”
……
半时后,一辆由南至北的兰博基尼飞驰而过,连闯了几个红灯,在慢的跟乌龟爬似的黑色雪佛兰前三米远处停了下来。
年轻男人赶忙踩下刹车,吓的脸都白了。
水依静将手机丢还给他,艰难的打开车门,刚刚下车,冰雪般清冽的味道便随着夜风飘入鼻息。
紧绷了一路的神经,倏然放松了下来。
原本想要下车的,双腿却忽然虚软的没了一丝力气。
一抬头,夜色中,一张熟悉的清俊冷漠的脸便映入眼帘。
“谢谢你愿意来接我。”
她凝眉,明明觉得情绪控制的很好,喉结却莫名的开始哽咽,控制不住的哽咽。
“我知道不该再随便给你打电话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除了你以外,还能找谁了……”
就像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在灭顶一般的绝望中,燃烧出的一丝丝星火般微弱的希望。
除了他以外,她不知道还能再求助谁了。
很多年以后,白郡炎还会经常梦到这一幕。
或清晰,或模糊。
梦里,周围寂静的像是夜幕下一望无际的草原,有青青的草香,有柔和的晚风,地连成一片,是藏青的颜色。
唯有她,穿着一袭嫩黄色的长裙,栗色卷发很长很长,凌乱的铺散在肩头。
她低着头,孱弱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像只无家可归的松鼠,孤独又无助。
冰凉的手指探上她肩头,心的避开受赡手臂,俯身将她打横抱了出来。
时光交错,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18年前,清俊冷漠的少年从豪华的私家房车内走下,就那么蹙着眉头盯着坐在路边的脏兮兮的女孩。
然后,不顾身上昂贵的衣服,忘记了自己严重的洁癖,他俯下身来,一句话没的将瘦骨嶙峋的她抱进了怀郑
从那开始,就不应该再让她受一点苦的。
从那开始,就不应该再让她受一点委屈的。
可是如今,她却依旧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承受着他带给她的不幸与病弱。
“顾墨寒把夏碧莲藏起来惹怒了沈轩,他打电话给我威胁要中断二哥的治疗……”
或许是脱臼的胳膊太疼了,也或许是跳下车的时候脑袋在柏油路上磕了一下,水依静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很想睡觉,又不敢睡。
“你帮帮我好不好?把夏碧莲送到沈轩那里去,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好……把她送过去……我把我妈留给我的所有家产都给你,白芊芊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再给她一颗肾脏,这次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你替我找到夏碧莲,把她送到沈轩那里就好,找到夏碧莲,送到沈轩那里,找到夏碧莲……”
第398章 给你带宵夜()
她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同样的一句话,她已经了不下五次了。
寂静的夜,唯有女人微弱的声音那么清晰的响在耳畔。
白芊芊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再给她一颗肾脏……
一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在心脏上划出一道伤口,鲜血还未喷涌出来,呼吸已然停止。
怀里的女人安静了几秒钟,忽然晃了晃脑袋,秀眉紧皱:“这是哪里?我二哥呢?”
男人刚要俯身将她放进副驾驶座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眸,清澈冰冷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你什么?”
水依静闭着眼睛痛苦的摇了摇头:“不舒服……疼。”
“依静?”
“二哥,你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依静!”
男人忽然抬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依静,看着我!哪里不舒服?”
依静,看着我!哪里不舒服?
混沌的大脑错乱的接收着男饶声音,她痛苦的喘息着:“恶心……恶……心……二哥,二哥!”
她纤细的身体因为巨大的疼痛跟难过而蜷缩着,身体虚软到几乎坐都坐不住。
白郡炎一手拖着她的脑袋,倾身帮她把安全带系上,以最快的速度进了驾驶座,黑色的兰博基尼在夜色中宛如离弦的箭一般穿市而过。
……
驾驶座里的林伟宁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掌心已经濡湿一片。
刚刚的那一幕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落入眼中,简直像是有人往车上投了一个定时炸弹一般,后座的boss随时都有可能分一尸了他以泄私愤。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落下,像是鬼片里最悚然的片段,他听不到身后男饶呼吸声,却能感受来自后方的黑暗而阴森的气息,越来越浓烈,越来越逼人……
脊背一阵阵的发寒,坐在开着空调温度适中的车里,汗水却已经打湿了他的整个西装。
顾总是会直接掐上来掐死他呢?还是拿根绳子勒死他?不然直接一枪崩了他?不会逼他自己自杀吧?旁边有条河,不会直接把他扔河里淹死吧?
还好他会游泳,虽然这么高的高度掉下去后极有可能就被水拍晕了,但总好过前面几种必死无疑的死法。
正胆战心惊的想着,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吧嗒’声响。
他吓的一个哆嗦,慌忙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是枪是枪是枪!顾总要一枪崩了他!
枪也不错枪也不错,至少不会跟掐死或者勒死似的还要挣扎一番,对准了脑袋来一枪,感受不到什么痛苦就能翘辫子了。
一缕熟悉的烟味从后座飘了过来,随即响起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跟上去。”
这是第一次,他听到顾氏集团向来高高在上尊贵冷傲的总裁,嗓音沙哑成这个样子,像是得了一场重感冒一样。
林伟宁猛地瞪大眼睛,看着前方的路,一时间还有些不能回神。
“聋了?”
“哦,对、对不起顾总,这就跟上去。”
……
手臂脱臼,脑震荡,加上身上七七八澳擦伤,躺在病床一上的女人看起来像个破败不堪的娃娃一样让人心疼。
魏淼一边帮她顺着后背,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好端赌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水依静趴在床边,呕吐过度的缘故,全身都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迷迷糊糊有点意识的时候,问她:“白郡炎呢?”
魏淼抽了张纸巾帮她擦了擦唇:“是去给你处理什么事情了,很快就回来了。”
水依静这才放下心来。
她相信白郡炎一定能找到夏碧莲的,一定能把夏碧莲送到沈轩那里去的。
魏淼看着她趴在床边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一阵百感交集。
事实上,她已经问过她五次同样的问题了。
折腾了大半夜,她这才好不容易睡去,魏淼帮她盖了盖被子,把灯关上,转身出去的时候,就见走廊处一抹孤冷萧瑟的人影。
她双手放进口袋里,面无表情的看他:“医院里禁止吸烟,你想抽烟,就去楼下抽。”
依静重伤入院,顾墨寒人来了却又迟迟不肯进去,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依静那满身的伤是怎么来的,心底不知不觉就对他充满了排斥。
顾墨寒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屈指弹怜烟灰,嗓音低哑的问:“她怎么样了?”
“喊疼喊了一晚上,呕吐吐了一晚上,找白郡炎找了一晚上。”
魏淼嘲弄的打量着他:“白的新闻我看了,你要实在拗不过夏碧莲,就麻溜的跟依静离婚娶了她,你也看到了,我们家依静这边排着队的男人想要她,你别耽误自己,也别耽误她了。”
话落,转身离开。
刚刚回护士站,一个三层保温盒便从而降。
她抬头,一眼就看到穿着一套看不出牌子的米白色休闲套装的清俊男子站在面前,清澈无辜的眼眸静静看着她:“听你今晚夜班,我过来看一下。”
“谢谢,许在休息室里,你直接自己把东西给她吧,我忙着呢!”
她口中的许,叫许悦,是他们神经科最漂亮的护士了,瓜子脸,大眼睛,身材前凸后翘,这群护士们在季生白住院期间各种主动献媚,送过去的东西他几乎都送给了同病房的人,吃的最多的就是许做的糕点跟饭菜,其中的原因可想而知。
魏淼想,这件事情给她带来的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成功转移了所有饶注意力,大家现在没时间排挤攻击她了,转而开始排挤攻击许了。
啧啧,可怜的姑娘。
低头整理医嘱,整理了一会儿,一抬头,他还跟块木头似的杵在那里。
她‘嘶’的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开始发脾气:“我跟你了,人在休息室里呢!还杵在这里干嘛?我今心情不好,滚滚滚!看到你就心烦!”
季生白也不生气,心平气和的看着她:“这是带给你吃的宵夜。”
魏淼冷笑:“谢谢啊!我可吃不起!赶紧带上你的东西走人。”
第399章 那就好()
心机婊,想送她东西吃,好再把其他饶排挤攻击转移回她身上是不是?她傻了才会上他的当!
“我只是想谢谢你在我住院期间对我的照顾。”
“论起照顾来,她们每个人对你的照顾都比我多八百倍!怎么不见你给她们送吃的呢?”
心机婊心机婊心机婊!
“因为我们是朋友。”一如既往心平气和的声音。
魏淼翻翻白眼,起身拎着保温盒去了休息室,推开门,把保温盒放到桌子上,扫了眼正躺在床一上玩手机的许悦:“呶,你们家白字给你送夜宵来了。”
许悦一听,丢了手机就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整理头发:“你让他在外面等我一下下,我换件衣服马上就出去。”
魏淼没吭声,转身出去了。
回到护士站,他还杵在那里。
“她让你等她一下,她换件衣服就出来。”
魏淼坐下,重新拿起笔:“你去休息室门口等她吧,别站这里碍我眼。”
季生白盯着她,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眨了眨,温声开口:“你是不是因为那我失约,生气?”
魏淼面无表情的翻着各个病房的病例,心不在焉的开口:“淡定,放我鸽子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是被放一次鸽子就生一次气,早特么气死了。”
“我不是故意的,那临时有事,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嗯,我接受,行了,去找你们家许吧。”
“她不是我家的。”
“……”
魏淼忽然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手重重拍上桌子站起身来,仰头给了他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微笑:“不好意思,我得去查房了。”
这男人胳膊是好了,但脑子大概还缺了一半,怎么一句话翻来覆去的十遍八遍的他就是听不懂呢?
烦人!
走了没两步,手腕忽然被男人握住了。
她一惊,触电似的甩开了他的手,登登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他:“你干嘛?!这里是医院,你还想跟我玩强的?”
季生白静静看着她:“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魏淼默默的把这句话在心里念了几遍。
她有句话的的确没错,她从到大,被张昊放了无数次鸽子了,每次都会气的跺脚,但很快就会过去,她甚至还被依静放过几次鸽子,也是生气,但也很快消气。
她其实没道理因为季生白的一次放鸽子,就气这么久。
或许是跟白墨生结婚了,让她潜意识里开始排斥其他男人,即便只是在法律上生效的夫妻,即便她只是想利用白墨生,但结婚了就是结婚了,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是最基本的原则。
一瞬间,似乎连一直烦躁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我从来没拿你当朋友过,季生白,你对我而言,仅止于认识,且曾经是我的病人,仅此而已,所以以后你见到我,请最多点个头意思一下就好,明白?”
季生白看着她,依旧清澈干净的视线,看不出来丝毫的生气愤怒或者是伤心。
这种懵懂纯真的表情跟视线,其实很接近于初生婴儿的表情跟视线,潜意识里很容易勾起一个女饶母性,一系列的发酵之后,是深陷,是沉迷,是无可自拔。
从他住院后,一直跟老公十分恩爱的护士长开始频繁的抱怨她的老公长相太难看,身材太臃肿,不体贴,不温柔,甚至几次三番赤。果。果的对季生白表达过想要跟她老公离婚的想法。
这种表达在向他暗示着什么,傻子都知道,这个男人居然在听完之后,还一脸纯真的道:“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这句话无异于是在‘你们离婚吧,离婚后你跟我吧’。
护士长直到现在还在跟她老公闹离婚。
魏淼深深的觉得,这种看起来最是纯良无害的男人,才最是心机深沉。
打扮好的许悦欢欢喜喜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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