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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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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冷静沉稳的一个男人,举手投足间尽显优良的修养跟家教,如果他真的有了女朋友,不可能再来招惹她的。
喵喵那个女饶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她不能随便相信。
……
垂头丧气的回公寓,喵喵得意洋洋的窝在沙发里跟她炫耀:“南莫商约我今晚去豪庭夜总会玩儿!瞧吧?我就没有我喵喵搞不定的男人!之前还跟我玩儿欲迎还拒,这会儿就主动约我了。”
白月颜没什么诚意的恭喜:“祝你早日成功嫁进顾家。”
“谢谢咯。”
喵喵漫不经心的染着手指甲,补充:“对了,这个月的钱,你还是要照例上交的!我爸那边都开始催了,你抓紧啊!才30万美金,跟你的幽阳开张张嘴的事儿!”
白月颜闭了闭眼,轻轻呼出一口气。
……
雷声轰鸣,暴雨如注。
凌晨三点。
猛犬此起彼伏的狂吠声在安静的夜里传出去很远很远。
黑暗中,一抹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飞掠而过,细细的银丝从手腕处滑出,稳稳的缠上了三米高墙壁外的一株梧桐树上。
飞奔的速度加快,随即轻盈一个跳跃,右脚踩上墙壁,借助着这个力道再向前一跃的时候,身后一条穷追不舍的猎狗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左腿。
黑暗中,一声压抑的闷哼声,被下面狂吠的几条狗掩盖过去。
已然越过高墙聊身子随即下坠,又在堪堪坠落下去的时候,双手死死抓住了墙头。
几只狗凶猛的跳着叫着,尖锐的牙齿几次三番擦过脚尖。
黑影奋力的将右脚勾上墙头,左脚拼命甩动试图将死咬着她的腿不松口的那只狗甩下去。
人影攒动。
子弹划破夜色,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向她袭来。
黑暗中,墙头上摇摇欲坠的身影突然失去了平衡,笔直的摔下墙头。
“我击中他了。”
带头的男人随即把枪别入后腰,看向身后的几个男人:“去!把人带回来!”
他倒要看看,什么毛贼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这里偷东西!
很快,折返回来了一个人,低着头:“人不见了,他们去追了。”
“不见了?”
男人眉头拧紧,怒极之下一脚踹了过去:“怎么可能?!我明明击中他了!”
被狗咬了一口,被枪击中,又从三米高的墙头上摔下去,怎么可能会逃的这么快?
被踹倒在地的人立刻起来,再次恭敬站好:“是,地上是有大片血迹,看样子应该跑不远,我们很快就能追上,您请稍等……”
“废物!都他妈一群废物!”
“……”
……
白月颜很喜欢下雨,尤其是暴雨如注的夜晚,能提供给她一切她想要的完美伪装跟庇佑。
费劲最后一点力气爬上窗子,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重重的从窗台上摔了下去。
‘吻——’的一声巨响。
卧室里熟睡中的喵喵被惊醒,打开门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一身黑色紧身衣,浑身湿透,面色煞白的白月颜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身下雨水混着血水蜿蜒漫开。
她松了口气,双臂环胸慵懒的靠着门窗,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哟,看不出来你还挺拼命的嘛!这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你都敢出去?就不怕感冒了?”
白月颜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如果这会儿身边有哪怕是个路人甲在,她也会随时昏厥过去。
可惜的是,她身边没有路人甲,只有一个喵喵。
一个不会上前补给她一刀,却绝对可以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流干身体里的血死掉的女人。
具体可参照她刚刚的那句‘感冒’论。
人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总会或多或少生出一点死不放弃的执着来。
她积攒了一点力气,试了几次,终于勉强爬了起来,捂着中枪的手臂,踉踉跄跄的回了卧室。
外面,雷声一阵尖锐过一阵。
卧室内,女人坐在地上,嘴里咬着一条毛巾,用剪刀剪开了右臂的衣服,用镊子捏着酒精棉球擦拭了一下伤口周围后,随即拿起了剪刀……
……
一门之隔,喵喵蹲下身子,将地上的背包捡了起来,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
女人含糊又凄厉的闷哼声传入耳中,撕心裂肺,光是听一听,就能想象的出她这会儿应该正在剪开自己的血肉取子弹。
“啧啧,这得多疼呀……”
她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语了一句,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掌心黄灿灿的金条,笑眯了眼睛:“这是哪家的土豪,居然收藏了这么多的黄金。”
满满一背包,全都是长约20厘米,宽10厘米左右,厚度5、6厘米的金条。
……
子弹卡在了骨头里。
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滑落,她急促的喘息着,眼前一阵阵的泛着白光,血肉模糊中,几乎看不清楚子弹到底在哪儿。
左手完全不听使唤的疯狂颤抖着,她不得不停下来喘几口气,再一鼓作气的用镊子夹住那暴露在骨头间的一点点的子弹壳,奋力向外拔……
像是有一把刀子,一点点的磨着骨头。
那尖锐的痛楚撕扯着神经,几乎要抽走她全部的意志力,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牙齿几乎要将毛巾生生咬透。
第1035章 痕迹()
“还没折腾完呀?”
门外,喵喵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那你慢慢来,我先睡了哦,看你今这么辛苦,明做早餐给你吃呀!”
白月颜闭了闭眼,屏住一口气,夹住那已经出来了大半的子弹,一咬牙,一用力——
‘当’的一声响,染血的金色子弹在地上叮叮当当的弹跳了几下,停在了她脚边。
“呼……”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强撑的一口气终于耗尽,整个人都无力的躺在了床下。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雷鸣声已经弱了许多。
挣扎着爬起来,看了一眼手臂,这才又继续从医药箱里翻找出针线来,开始缝合伤口。
费力的包扎好手臂后,才开始处理腿上的咬伤。
她这里没有准备狂犬病毒的疫苗,这会儿估计那家人四处都在打探打狂犬病疫苗的人,这医院,她是去不得了。
会不会得狂犬病,全看她自己的运气了。
吃了药后,不一会儿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灿灿金黄的夕阳余晖。
身体沉重的像是被灌满了铅,动弹一下都要努力好一会儿。
她浑浑噩噩的躺在那里,好一会儿,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发烧了。
再这么躺着睡下去,恐怕就再难醒过来了。
她努力睁了睁眼睛,让自己清醒起来,忍着伤口的疼痛爬起来,换药,重新包扎,吃药,喝水。
看了一眼手机的日期,才发现自己睡了两一夜了。
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电话。
心里忽然涌出一阵不出的失落感,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干这一行这么多年,她受过比这个还严重的伤,昏睡过比两一夜还久过,从死神手里挣扎着逃出来四五次……
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盯着手机,迫切的希望看到从那个男人那里飞来的关心跟在意。
想让他知道她受伤了,想看到他心疼她的模样,想跟其他恋爱中的女人一样狠狠的矫情矫情。
指尖虚虚落在通话键处,她盯着那串熟悉的数字,忽然觉得无比悲哀。
到底还是没勇气拨出去。
让他知道她是因为偷盗才受赡,恐怕给她的不会是心疼,而是鄙夷跟厌恶。
在床边呆坐了一会儿,她才像是突然记起来什么似的,猛地站了起来。
在卧室里来来回回的找了一圈后,又匆匆开门出去,把沙发、茶几跟橱柜都翻找了一遍,越找头皮越发麻。
不见了。
她昨晚拼了命偷回来的金条,全不见了,甚至连包都找不到了。
虚脱的身体有些站不稳,她踉跄着推开了喵喵住的那间卧室门,衣柜、床底,能找的地方全找过了,却连金条的影子都没见到。
喵喵丢在桌子上的ipad发出叮当的声响。
她抬手,冰凉的指尖颤抖的抚上滚烫的额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几步走到床边捡起了她的ipad。
……
暮霭沉沉,白宅内外停泊了数百辆价值不菲的名车,云城的名流权贵们几乎倾数到齐,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今是白郡炎的生日。
白月颜被守在门外的警卫拦下:“抱歉,您没有请帖,不能进去。”
暴雨没能给这个城市降下一点点温度,这才短短一时间,温度再度飙升至40摄氏度,白月颜一张脸煞白到不见一丝血色,头痛欲裂,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是模糊的:“好,好……我不进去,麻烦你叫白幽阳出来一趟好不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
“抱歉,少爷现在在忙。”
“可是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找他……”
她整个人几乎都靠到了那名保镖伸出来挡在她身前的手臂上,气息急促:“就一分钟!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求你了……”
“耶?”
夜色中,一道熟悉的女饶声音传入耳中:“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白月颜抬头看过去,凝眉,努力晃了晃脑袋,视线终于有了一丝焦距:“季……枝枝?”
季枝枝穿着一袭水蓝色晚礼服,栗色卷发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纤细的颈项,她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挽着身边英俊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歪头打量着她:“来找南莫商的?……不对啊,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季子川锐利清凛的视线打量着她的脸色:“你看起来不太舒服,需要我派人送你去医院么?”
“白幽阳……”
白月颜艰难的喘息着:“boss……的人,今晚……会在白幽阳跟白郡炎的私人跑车上……安装定时炸弹。”
季枝枝脸色一变,仰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季子川薄唇微抿:“我去看看,你先处理一下她的事情。”
“好,注意安全。”
“嗯。”
……
季枝枝等他进去了,这才抬手扶住白月颜的手:“来,我先送你去医院。”
黑色商务轿车缓缓驶到她们身边,她扶着她上车,随即弯腰上去:“你跟南莫商是怎么回事儿?莫名其妙的结婚又莫名其妙的离……”
“停车——”
商务轿车刚刚驶出去没一米远,又被后座的女人叫停。
贴着黑色反光膜的车窗下降,模糊的视线便变得清晰了起来,女人浑身都在微不可察的颤抖着,唯有纤长的眼睫毛一动不动。
“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她问。
“哪个女人?”
季枝枝侧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白宅一望无际的草坪上到处都是行走的客人,看了好几次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谁:“谁啊?”
“白幽阳,白幽阳身边的那个女人。”
“幽阳?”
季枝枝的视线四处梭巡,虽然距离有些远,人群很多,但幽阳修长笔挺的身形在一群肥胖的老总中是十分显眼的,轻易就可以找到。
他手臂间挽着一名身材高挑,落落大方的美丽女人,一袭白色抹胸长裙贴合着极好的身材曲线一路直达脚踝,美艳不可方物。
她看过去的时候,男人正微微俯下身,认真的听她着什么,不难看出亲密的痕迹。
第1036章 回去?()
“哦,那是他女朋友,叫慕烟,是月牙的朋友来着,听两人正在商量结婚的事情,应该就是年底的事儿了吧?”
季枝枝完,又好奇的打量着她:“你什么时候跟幽阳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他女朋友。
那是他女朋友。
那、是、他、女、朋、友。
刚刚还滚烫的身子,突然间像是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那样入骨的寒意,竟然比前两晚她拿着刀子从骨头里撬子弹还要难以忍受。
白月颜只觉得双耳嗡——的一声尖锐声响,整个世界都开始旋地转。
用力闭上眼睛,生怕自己会没出息的哭出来。
但很快又发现,她并没有要哭,她的眼眶是干涩的,干涩到生疼的地步。
啊,原来这就是传中的,欲哭无泪。
……
自然生存法则中,受伤后的动物幼崽,会本能的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然后,等待,死亡。
凌晨两点,医院特等病房区,电梯门打开,一身笔挺黑色西装,面容冷峻清逸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迈出。
季枝枝端着一盒泡面从走廊的另一头幽幽走过来,见到他,眉梢挑高:“你来这儿做什么?”
“人呢?”
“病房里呢,睡了。”
季枝枝喝了口汤,大概是觉得味道不太好,皱皱眉头,这才继续道:“来医院的路上就昏过去了,检查后才发现带着一身的伤!枪伤、咬伤、摔伤!一身的淤青!也不知道怎么弄的。”
白幽阳沉默的听着,走到病房门口处,才忽然停住。
“她这次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季枝枝靠着墙壁站着,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她缺钱,记得多给她点儿。”
白幽阳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门,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动,季枝枝就以为他娇贵的要等她帮忙开门,撇撇嘴,没好气的转动门把手帮他把门打开:“进去吧,别待时间长了,医生她现在需要……”
叮嘱的话戛然而止,她猛地站直身子,几个大步走进去,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咦?人呢?”
……
木质的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木屋里唯一的一张床一上,女人布满汗水的脸惨白一片,唇色却像是染了血一样猩红刺目,粘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要醒过来,又终究没有醒过来。
修长的身影在床边坐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女人汗湿的额头处,只是轻轻一碰,便因那烫饶温度惹的眉头微蹙。
既然那么满怀期待的到了幽阳身边去,又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不堪?
木门再度被推开,程君带着一名穿着白大褂,提着医药箱的医生走进来:“顾总,人来了。”
“嗯。”
……
昏昏沉沉中,能感觉到有人不断的用湿毛巾擦拭着她的脸,胸口,手臂,将炙烤着她的热气一点点带走。
这么多年来,她受伤无数次,每次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身边照顾着,她能听到他拧毛巾的声音,端水倒水的声音,走路的声音……
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终于稍稍有点力气,她艰涩吞咽了下,嗓子却干疼的厉害,唇瓣开开合合,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来:“水……”
含糊到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男人擦拭着她手指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等一下。”
不一会儿,一只温一热有力的大手便稳稳的托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半抱了起来,温一热的水沾上干裂的唇:“慢点喝,别呛着。”
她闭着眼睛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才停下,仿佛干涸了许久的大地终于迎来了一场雨水的降临,垂败的身子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仰头看了眼,男饶俊脸隐匿在暗影中,看不出什么表情。
南莫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她开口,声音沙哑又无力。
“这儿不是你的避难所么?”
男人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随手将水杯放下后,又拧开保温杯倒了些排骨汤出来:“你是不要命了么?连有军方背景的地方都敢闯?谭少将在云城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连我们顾氏集团都要给几分薄面,你偷谁不好,偏去他家偷?知道被抓到后,你可能会连警局都不用进,就直接给弄死了么?”
白月颜敛着眉,没什么情绪:“我只知道,他的那些钱都是不义之财。”
他低头,温一热的气息吹拂在她头顶:“就那么缺钱?幽阳没给你?”
幽阳……
白幽阳。
白月颜闭了闭眼,心一层层的沉下去。
那个斯文,谦和,优雅,从容的男人,那个超出了她对男朋友全部期望值得男人,那个让她生平第一次想在一个城市扎根的男人,那个让她想把云城当做家的男人。
“我以为他跟你不一样。”她,消沉的声音里难掩失望。
南莫商低头看她一眼:“什么叫跟我不一样?”
“现在一看,跟你也差不多。”她又补充,越发的失望。
“……”
男人无语的瞥她一眼:“你确定要这么对待正在照顾你的救命恩人?”
白月颜低了脑袋,不话。
“喝点汤。”他舀了一勺汤,放到唇边吹了吹,确定不会太烫后,递到她唇边。
“我不想喝。”
“伤还想不想好了?再不补充点营养,你今连下床都费劲!等着你的幽阳哥哥来心疼你?”
“……”
白月颜皱了皱眉,埋怨的看他一眼。
幽阳幽阳幽阳……
不知道她现在很伤心吗?还一个劲儿的往她伤口上戳!太没有公德心了!
到底还是张口喝下。
……
喝了一碗汤后,软绵绵的身子的确有了一点力气,她转头看了看外面的色:“快黑了,你快回去吧,我现在能照顾自己了。”
“不是要黑了,是要下雨了,这会儿才下午2点多。”
男人随手帮她盖了盖身上的薄毛毯:“我带你回去吧?你这一身的伤,需要好好养一养。”
回去?
第1037章 自嘲一笑()
回哪里去?
这个城市于她而言本就是陌生的,之前以为会跟白幽阳在一起,她才找了工作,结交了朋友,准备把这里当做家,但现在既然根已经被拔出来了,她再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了。
“不用,我再休息一晚上,明去找喵喵要了金条之后就走。”
她吸吸鼻涕,颇有几分赌气的意思:“再也不来了。”
南莫商拿药的动作微微一顿,侧首看她:“再也不来了?”
“再也不来了。”
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像是轻叹了一声:“我一直觉得这世界上的男人分很多种,像老大那样的,是最低级的,像白幽阳这样的,是最高级的,但现在才发现,其实都一样。”
她的双手十指绞在一起,声音有些黯然:“老大以前,如果我跟了他,以后我的那些姐姐妹妹们不止不需要被糟蹋,也不需要吃苦受累了,我也不需要每都为钱搏命了,其实仔细想一想,他都已经50多了,床事上肯定力不从心了,我可能一个月只需要给他睡一两次就行了,不需要奔波,还可以跟我的家人们生活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了。”
南莫商安静的听她完,随机将她的手拿起来,将药放到她掌心:“破罐子破摔了?”
她没话,默默把药放进口中,连水都没用,就这么咽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开来。
“既然破罐子破摔了,觉得给哪个男人睡都是一样,倒不如给我睡,我可以把你的姐妹们救出来,也可以一个月只睡你一两次,同样可以让你们一辈子都生活在一起,怎么样?”
“……”
白月颜怔了怔,坐起身来:“你可以救出我的姐妹们?”
男人眉梢挑高:“不相信?”
“……”
倒不是不相信,只是当初跟白家做了交易,让他们帮忙杀了老大,后来老大窜逃回了老窝,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季子川跟季枝枝不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想要把她的姐妹们救出来,应该的确没那么容易。
“不相信不要紧,等你的姐妹们如数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再跟我结婚也不迟。”
男人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将碎发拢到耳后,这才低低笑了下,至骨的温柔,又至骨的冷库:“我只有一个条件,婚后,我要你的绝对忠诚,如果你敢背着我偷男人,白幽阳也好,你的老大也罢,你、你的X夫、还有你的姐妹们,会得到一块风水宝地做墓地的,嗯?”
“……”
白月颜阖眸,扯扯唇角自嘲一笑。
到底,还是像女支女一样,把自己给卖了。
……
雨开始下的时候,他们离开了木屋。
离开之前,白月颜一把火把木屋点了。
里面为了偷盗而准备的衣服、头饰、水、食物、药品,什么都没拿出来,一起付之一炬了。
从今以后,再不偷盗,再无避难之所。
火焰张狂蔓延,的木屋眨眼间沦为一片火海,在倾泻而下的大雨中轰然垮塌。
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雨伞上,身后,为她撑着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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