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兽体-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是那院落却足足有十几间房屋之多!秦小官这下没有了其它办法,只得一间一间地挨着查看。由于院子中不时有家丁巡逻穿插,一间房一间房的揭瓦查看颇费了秦小官一番功夫,更令秦小官感到沮丧了是他连续掀了将近十间屋子的瓦片也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
忽然,秦小官看见其中一间屋子中居然亮起了灯。秦小官暗忖,莫非真是天助我也,主动给我秦小官指示方向不成?
心下一阵欢喜,秦小官从房顶上摸了过去。正当他满心欢喜地揭开瓦片,往下瞧去时,却突地傻了眼——
屋中,赫然便可能是一副活脱脱的美人香浴图。
虽然说什么君子不欺暗室,但是这只要是男人,遇到这情况,总是要忍不住往里面瞅上一瞅,想上一想的,何况,现在的秦小官也不在是那个墨守成规的书生君子了。所以当他遇见了这情形,自然是要好好窥探一番了。
黄黄的烛火之中,屋中水气升腾,扑面而来,乳白的水雾之中,甚至还夹杂着丝丝地女人独特的幽香味,由鼻孔而入,直沁心脾,令人精神一振。
对于这种奇异的体香味,秦小官已经不再陌生,并且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下面沐浴的姑娘必定是一个绝色美女,只是烟雾缭绕之中,却始终无法瞧见她的真身。
秦小官的猎艳心和童心同时升起,猛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地往屋里面吹了去。拥有普通人至少三倍气息的狼肺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如一阵凉风徐徐吹过,悄悄地将屋中的水雾吹散了大半。
秦小官再运足目力窥去,事实果然如他所愿,就在他的下方,一位姑娘正在大木桶中兰汤夜浴,旁边还有一个丫鬟在旁边侍侯着,不时地用木瓢往她身上浇水,并用飘浮在水面上的各色花瓣轻轻地替她揩拭着身子。只是在秦小官这位置上,任凭他的眼力如何厉害,也只能瞧见那姑娘背上有若凝脂白玉的肌肤,似乎是弹指即破。
但便是这将露未露之间,却让人大呼过瘾。
正当秦小官大叹自己没有眼福的时候,那姑娘却忽然从木桶中站了起来,露出了柔嫩而匀称的胴体,虽然只是背对,其风姿已是显露无疑,只听得她对旁边的丫鬟说到:“秀儿,算了!给我把衣服披上吧!”
“小姐今晚可才刚刚泡上啊!这‘百花方’可是采集、配制不易啊,小姐你准备这些东西可花了不少时候啊!”
那叫秀儿的丫鬟一边说着,一边又抓了一把花瓣在手,放在鼻子边使劲地嗅了一嗅,说到:“好香哩!小姐,你就多泡一会吧,回头身上也就香喷喷地,跟个百花仙女似的了!”
那小姐叹了一口气,用一块长长的羊毛毯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对丫鬟说到:“泡得再香又如何!却还不是明珠暗投,要让朱寻同那臭烘烘的身子给玷污了!哎,为何我宁苜蓿的命会如此的苦,竟然要让我嫁给那猪狗一般的男人!”
听得小姐的话,那丫鬟亦是神色一暗,说到:“是啊!让小姐嫁给那什么朱寻同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我平日出去买胭脂水粉的时候,听见怡红院的翠侬姑娘说,那朱寻同的身上狐臭很是厉害,那些陪他睡觉的姑娘都要掩着鼻子才能睡觉!哦,还有,还有,听说他的脚也是……”
“够了!~”
那宁苜蓿面色惨白,冷声地说到:“田秀儿!你有完还是没完,是不是要存心气死你家小姐!你明明知道我一听见那猪狗男人的名字就想呕吐,你居然还添油加醋,说了好大一堆,你这不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秀儿见自家小姐真的生气了,连忙说到:“小姐,我也是见你在恼这婚事,便陪着你一起骂上一骂,好替你出出气嘛!要不,小姐,你再去求求老爷和夫人,让他们不要将你嫁给那什么狗男人吧!”
宁苜蓿将衣衫罩在了身上,黯然地轻叹到:“哎!没有用的!娘亲那里还好说,她也不想把自家女儿往那火坑里面推啊!这沥水城里谁人不知道那朱寻同就跟一头种猪一般,除了睡觉就是找女人玩乐,而且还长得跟猪一般肥,整个猪头猪脑的,这样的男人,哪里算什么男人啊!哎,但是爹爹那里就不好说了,正如人们口中所说的‘官商勾结’,那朱寻同既然是沥水的知州大人,爹爹哪里会管自家女儿的幸福,他眼中就只有他的那些奇珍异宝!否则,他也不会把我死关在这里,连门也不准出了!”
这宁苜蓿的话,听得秦小官直咋舌,这话哪里像是从一个小姐口中说出来的,真是不敢想象啊!不过这也大大增加了秦小官的兴趣,他决定好好地观望一下再说。
秀儿亦是不住地伸舌头,笑着说到:“小姐,你说的话,好粗鲁啊,就跟那些骂街的妇道人家说的一样,哪里像是个千斤小姐啊!”
“小丫头片子!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居然敢教训起你家小姐来了!千斤小姐有什么好啊,还不是命薄如纸,我看,还未必有做个骂街的泼妇好!什么三从四德,什么门当户对,都是些狗屁!”
宁苜蓿说着,缓步走到了窗子旁边,轻轻地推开了窗子。她望了望外面昏暗的夜色,提起书案上的毛笔,在早已经铺好的宣纸上提起笔飞速地写下了一些东西。由于她背对着秦小官,所以后者也实在不知道她究竟写的是什么东西。
但更令秦小官感到吃惊的却是那宁苜蓿又突然将手中的宣纸揉成了一团,然后猛地从窗口扔了出去,并且她一直注视着那纸团消失的方向,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一旁的秀儿叹道:“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哩!你天天写三次,扔三次,只是苦了扫地的江大娘,那纸上的什么卿卿我我,情情爱爱,都进了灶堂,哪里滚得到张公子那里去啊!”
听了这话,秦小官心头渐渐有了一个谱了,知道这宁苜蓿定然是面临着一桩交易婚姻,而她却还在幻想着与心上人双宿双飞呢。
“这还不是怪你这死丫头!”
宁苜蓿抱怨地说到,“让你这死丫头送一送信,居然会让人给发现了,还连累了我和张公子!哎,我被关在这里也就罢了,却不知道现在张郎他是如何情景了,是不是和我一般,在思念着她的苜蓿呢?你当我写的这些东西真是要扔给张郎吗?这叫寄托情思,以解相思之苦,哎呀,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好酸哩!”
秀儿打趣着宁苜蓿,说到:“你还怪人家呢!你看看,我这手、这腿,都让老爷叫人给打得一块青一块紫的,茶点连小命都不保呢!依我看,小姐啊,你还是别想什么张公子了,就算你们想私奔,你也要出得了这门才行啊!”
“废话!~”
宁苜蓿的脾气还真是辣,她冷声说到:“你当本小姐不知吗!私奔的事情我早就在考虑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一节,用得着你来提醒啊!只要你能想办法把信笺送到张郎手上,本小姐自然有办法溜出去跟张郎会合!只是,哎,都是你这不中用的丫头,连封信都送不出去,张郎一定还在苦苦期盼哩!”
“张郎!张郎,小姐就知道你那什么蟑螂!”
秀儿嚷嚷到,“人家现在连家门也出不了一步,哪里还送得了什么信啊!噫!——”
秀儿说着,忽然惊叫了一声,手指往书案上指去。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宁苜蓿看见秀儿夸张的表情,扭转头看去,一看之下,她自己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那书案上忽然之间多出了一个纸团,大概正是刚才宁苜蓿自己扔出去的!
宁苜蓿心中骇然不已,但是她还是种种复杂的心情打开了纸团,却发现这张白色的宣纸上除了自己刚才写的一句小诗,又多出了一首古怪的小诗,纸上面赫然写着:
无限情丝笔底收,一朝飞出任风邮。今朝飞入张郎怀,不羡鸳鸯不羡仙!
多情小姐兮情真意切,梁上君子兮好管风月。情思风寄兮何日方到?得君子相助兮眉展颜笑!
——梁上君子题
前面的小诗乃宁苜蓿所作,而后面的怪诗自然是秦小官所作,他清楚了宁苜蓿与她口中的那什么张郎的事情后,竟然有了一种熟悉之感,再联想到自己与林倩雪的遭遇,更觉得有那“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便决心帮那宁苜蓿一帮。
秦小官料想,就算林倩雪在此,也必定会同意自己的做法,更何况长夜漫漫,还怕没时间去偷窃珠宝吗。于是他悄悄地翻落院中,拾起了刚才宁苜蓿扔出去的纸团。
拆开一看,嘿,秦小官还真有点佩服这宁苜蓿的才情,虽然这女子满口的粗狂之言,但是这诗倒写得颇有几分意味,显然是饱温诗书之功。秦小官看得这诗,突发奇想,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决定助这宁苜蓿逃脱火坑。
他趁宁苜蓿和秀儿两人聊天分身之际,倒挂金钩地挂在屋檐上,伸手从书案的笔筒内拿走了一只笔,当然,还顺便沾满了墨。兴致到处,秦小官挥毫写了一首《梁上君子歌》,再揉做一团,由窗台送了进去。
此计虽妙,但却有个致命弊端,若宁苜蓿立即呼叫,秦小官便只有落荒而逃,搞不好连臭弹也要用上,更不要说什么风月情趣了。不过,秦小官很有信心,知道这个大胆、性辣的小姐是不会叫喊的。
这宁苜蓿也真是大胆,陡然见到这奇异出现的纸团,心头自然是大惊了一跳,但是,瞬间过后,她便镇定了下来。立即吩咐兀自张大嘴巴,还没缓过神的秀儿不要出声叫喊,她自有主张。
重新扑好纸后,宁苜蓿重震笔墨,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了几列字:既是君子,为何藏于梁上?既然有意相助,为何不肯现身细谈?
写完后,宁苜蓿下意识地看了看房梁,却并非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只得将那纸团又从窗口扔了出去。
屋檐上的秦小官将手一伸,已经准确地抓住了纸团。看了看上面写的东西,秦小官再看了看自己这身黑色潜水衣,如此这般下去的去,却哪里还有点侠士的风范呢。便在那纸上继续写到:不肯现身,乃不能见光之故;事情关窍已明,何需细谈!请宁小姐立即书信一封,写明情郎住处,其余诸事,自然不劳小姐挂心!
写罢,秦小官又将纸团从窗口扔了进去,心中更觉得过瘾,比之刚才跟秦鲲一起偷盗黄金的感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书案上又落下了一个纸团,宁苜蓿慌忙拆了开。见这什么“梁上君子”竟然肯帮助自己,虽然心头有诸多的疑惑,更对这所谓君子的身份猜测不已,但是和秦小官一样,她心头也有一种兴奋和刺激地感觉,而这种感觉也促使她毫不犹豫地按照秦小官所写的做了。
很快,秦小官手中便出现了一封信还附加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梁上的君子可有所求?还请告之。
“实不相瞒!在下欲入你家宝库,为自家夫人取几件像样的首饰,却还未弄清宝库位置!”
秦小官在纸上这样写到,对自己的来意,并不加以隐瞒,因为他看得出这小姐对自己的父亲有着诸多的不满。
“小姐,你看!这什么君子果然不是好人,分明就是个盗贼!他是想骗小姐你说出宝库的位置,他好去偷盗!我看,我们还是喊人吧!”
秀儿也看见了秦小官所写的东西,赶紧劝说宁苜蓿莫要被奸人所骗。
“大惊小怪!没见识!”
宁苜蓿冷喝到,“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亏你跟了本小姐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脑子!你不想想看,人家既然能避开外面的人,不露声色的来到这里,岂是寻常蟊贼可比!更何况,这人如此坦诚,必定是信义之士,一诺千金。为了我和张郎,损失几件珠宝算得了什么!”
宁苜蓿教训完自己的丫鬟,立即开始将自家宝库的位置等等写在了上面,看来存心是要做一个吃里扒外的败家子了。
“小姐!你就不怕他将你们家的宝物都偷了去啊!”
秀儿觉得自己这小姐是不是被关出问题了,哪里有把自家宝物往外送的道理呢,不过她却无法阻止在她眼中已经接近疯狂的小姐,无奈地说到:
“哎呀,算了!反正也不是我田秀儿的珠宝!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第三卷 藏青楼 伴红依翠行 第五十章 助苜蓿 夫妇二人行
“……小心恶犬!”
秦小官愕然地看着手中的纸,这宁苜蓿不仅给自己指明了宝库具体位置,还在最后提醒自己要小心潜伏的恶犬,好像还很深怕自己会失手一样。
秦小官不禁偷偷憨笑,将宁苜蓿的信收藏妥当后,立即往那藏宝处摸去。
不过宁家的主人似乎是比那通宝银号的主人聪明一些,知道在夜间,用狼犬来看门比用人稳当得多,只将那宝库的外面整整埋伏了八头狼犬,任凭你身手再敏捷,只怕也难以逃过这几头畜生的耳目吧。
不过有既然有了宁苜蓿的提醒,再加上比狼犬更锐利的耳目,秦小官怎么会被发现呢,他悄悄地由房顶潜入了进去。
琳琅珠宝行,果然琳琅满目。看着满物的奇珍异宝,秦小官竟然有了无从下手的感觉。好在这些宝物各有分类,秦小官依次看去,已经找到了首饰的收藏柜。
本打算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好好地背上他一大包,但是想起了那个给自己指方向的宁苜蓿,心头便觉得不太好意思了,只得改变主意,打算挑选几件这其中的名贵之物便罢手。
黄金、珍珠、水晶、玉石……挨着看了过去,虽然在秦小官眼中样样都是宝贝,但是想到林倩雪说的如若带回去的是“庸俗”首饰的话,秦小官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就吃不到她做的菜,这,就让书生感到犯难了。
庸俗?什么才不是庸俗呢?
黄金、宝石、珍珠……哪一样不庸俗!忽然秦小官的视线被一个古朴的小木匣子所吸引住了,这个木匣子约莫三、四寸见方,通体成褐黑之色,匣子周围已经被磨损得发亮了,看来必定是经过无数人之手。这木匣子没有多余的雕饰,只是在匣子顶上刻有四个秦篆小字:
乌血天饰。
秦小官根本不知道这什么乌血天饰究竟是何物,但是料想既然能入这宁家宝库,必定也算是珍品一类,便小心地将其打了开来。
令秦小官意想不到的是里面竟然是一幅木制的首饰!木头的发钗、耳环、镯子……甚至连胸针也有,其做工精细自是不必说了,更难得的是里面的这些木制首饰竟然隐隐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木香味。要知道这副木制首饰少说也有好几百年的光阴了,其原有的木头的味道早就应该挥发完才是,如何能千百年如故呢?
但是这当口哪里有时间让秦小官细想,他也不管这副木头首饰的价值了,只是打算将这匣子拿走,回船后送与林倩雪。因为秦小官看来看去,觉得这里宝物虽多,但要说不庸俗的话,就这木匣子里的东西还说得过去。
但秦小官一拿之下,却暗暗吃了一惊,那匣中之物竟然重若金石,根本不像木头一般轻盈。
“莫非是天然乌木?”
秦小官暗自纳闷,回想起以前在《异物志》上见过的一种有若石头般沉重、坚硬却似石非石、似木非木的宝贝——乌木。这天然乌木产于地下,以古蜀国居多,乃是木材在地下经历万千年变化而形成的。只是,这副首饰,其色泽却比那天然乌木更要好上几筹,所以秦小官一时间也无法分辨出其材质,唯有回去再慢慢研究。
将这匣首饰收藏好以后,秦小官又顺便拿了一盒夜明珠,准备送与秦鲲。然后,他爬上了房顶,由原路退了回去。
当秦小官昏头昏脑地从沥水城外的河水中冒出来的时候,秦鲲已经等得是焦急不堪了。他一把将秦小官从水中拉上了小船,急急地说到:“二弟!可把大哥给急坏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要真那样的话,你叫我如何回去向弟妹交代啊!”
秦小官抹掉脸上的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到:“兄弟在偷盗途中遇到了一点小状况,耽搁了一下,倒累大哥担心了!来,这是给大哥你带的珠子!”
秦小官说着,将那一盒子夜明珠递给了秦鲲。
“二弟你竟然得手了?”
秦鲲诧异地问到,“我见二弟几乎空手而出,还以为那地方看守严密,你没有机会下手呢!”
秦小官苦笑着说到:“兄弟亦不清楚究竟是否得手!宝库倒是进了,却只取了两件东西!大哥开船吧,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吧!”
…………
于是秦小官便把自己刚才的经历告知了秦鲲,单单隐去了他偷窥宁苜蓿洗澡的一节,只说他揭开瓦片时出于好奇,听到了宁苜蓿和丫鬟的说话。
秦鲲听得秦小官给林倩雪带回去的首饰竟然是一副木头制品,惊奇地说到:“二弟!你是不是犯糊涂了?那木头制的东西再好看又能值得几个钱,你就这么拿回去的话,如何能讨弟妹欢心啊?要不,我看这盒珠子大哥就不要了,反正偷来的这几箱子黄金也已经足够了,你就拿去送与弟妹吧,总比那什么木头首饰要值钱吧?”
“不用了!”
秦小官笑着说到,“兄弟早有计较,自能让倩雪眉开眼笑,不劳大哥挂心了。只是在下这里有那宁苜蓿写给她那张郎的信,倒要麻烦大哥着人立即送去,二弟可是有意要帮上他们一帮!”
“哈哈!~”
秦鲲笑着说到,“我秦鲲做了十几二十年的盗贼了,却还从未听说主人家和盗贼合伙偷盗自己家,而盗贼更反过来帮忙给主人办事。嘿,这些事情不仅闻所未闻,而且只怕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二弟,你可真是个高人那,大哥也不得不佩服你了!嘿,尤其,对付女人,你可还真有一套啊!我想要是那宁小姐没有情郎的话,只怕早给你这手段骗到手了吧?”
“嘿嘿~”
秦小官干笑两声,掩饰了心头的尴尬。其实说实在的,对于那宁苜蓿,他并非丝毫没有想法,而且那宁小姐大胆、火辣的个性更让他觉得颇有与众不同的感觉。不过既然人家心有所属,自己再不君子,也不能从中插上一手吧?而且,对于那个素未碰面的张逍,秦小官也有些些的同情感,就好像是回想到以前的自己一般。所以,秦小官干脆来个成人之美,岂不也是快事一件。
“大哥说笑了!”
秦小官岔开话题说到,“兄弟今晚跟大哥走这一遭,受益颇多,不过兄弟心中尚有诸多的疑问,要向大哥请教呢!”
“应该是大哥向你请教吧?”
秦鲲笑着说到,“我秦鲲再是厉害,也不过是盗尽人家财物而已。而二弟却是青出于蓝,不仅偷盗财物,还要连人家小姐也要一并骗去,真个是财色双收的好手段,大哥也是自叹不如啊!哈哈!~”
“大哥,快莫要取笑兄弟了……”
小船在芦苇丛中快速地前行着,秦小官与秦鲲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往回路赶去。路经中途的联络地点,秦鲲交代了他的属下如何处置晚上偷窃回来的黄金,并特别交代了人连夜将秦小官带的信送到那什么张逍的手中,明日再向他回报。
当秦小官悄悄潜回大船时,已经是夜半时刻。但是林倩雪舱房的蜡烛却还未曾熄灭,看来还在等自己哩。秦小官见到这情形,心头升起了一种温暖、幸福地感觉,摸了摸放在怀中的木匣子,决定给她开上一个小小的玩笑,逗她一逗。
于是秦小官悄悄地爬上了舱房,要看看林倩雪在做何事。
昏黄的烛光底下,林倩雪正坐在窗前的木桌旁边,体态舒闲,将一只手托起自己下额,一弯秋水薄雾迷蒙地双眼正痴痴地看着窗外,她似乎在回想着什么高兴地事,脸上洋溢着幸福地喜悦。
秦小官将木匣子用一根细线捆绑着,缓缓地放落在林倩雪的面前。但是林倩雪似乎沉思至深,一时间竟然没有注意到。秦小官又将手中的线头抖了一抖,在她面前晃了几晃,林倩雪这才注意到了面前的木头匣子,将它拉了下来。
林倩雪猜想一定是秦小官回来了,变着戏法给自己开玩笑呢,正要叫他出来,却突然瞧见了木头匣子上的那四个字——
“乌血天饰?”
林倩雪惊呼到,睁眼张口,惊异不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所见的,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叫秦小官现身,只是将这木头瞎子如获至宝地捧了起来。
“天啊!”
林倩雪将这匣子端详了一番,小心翼翼地将匣子打了开,当她看见里面的那一副首饰时,更是显得异常的惊骇,低声说到:“原来果然是真的啊!乌血木,这样神奇的东西果然是存在的!”
林倩雪说着,便迫不及待地将两个手镯带在了自己手腕上,然后又将发钗也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上。那急切地样子,也和世俗女子见到珠宝的样子一般无异。
急急地将发钗插好后,林倩雪又开始戴那一对新月形的耳环,可是大概是太过心急的缘故,一时间她竟然戴不上去,这才想起了秦小官的存在,开口说到:“秦郎!你还躲在那里干嘛,赶快出来给倩雪把耳环戴上啊!”
秦小官从窗口翻了进来,笑着说到:“怎么,这才想起了你的秦郎了吗?”
“娘子啊,这木头首饰究竟是何种宝贝,为何连一向清高的林倩雪也禁受不住诱惑呢?”
秦小官一边温柔地给林倩雪戴着耳环,一边满心好奇地问到,想知道这木制首饰究竟是何神奇之物,竟然连林倩雪见到它也是两眼发光,变得跟一个寻常女子一般。
林倩雪仍然还沉浸在激动之中,欣喜地说到:“这乌血天饰天下间仅此一副,由乌血木打磨而成,据说乃是木匠宗师鲁班为夫人亲手所制,其中的玄妙之处,真是百般难述!秦郎你仔细看看,这些首饰可有一点斧凿过的痕迹!”
秦小官将林倩雪的耳环仔细地看了一番,也觉得事有蹊跷,说到:“的确是没有丝毫斧凿过的痕迹,只让人感觉其浑然天成,绝非人力所为!不过,若不是人力所为的话,又这么会如此的规则呢?莫非真如你所说,乃是鲁大师所做,否则,这造型如何能够穷尽自然之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