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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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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无法解其毒性,只有任秦小官来主导了。
现在,就只有月素在陪着秦小官了。
秦小官想起先前对月素的感觉——“素心人对素心兰”。这个常年置身于青楼的姑娘,却无半点青楼女子的轻浮之气,也无半点妖邪韵味,就如同一个无可挑剔的大家闺秀一般。
月素看见秦小官瞧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便说到:“秦先生,恕小女子无礼。只要先生能救治好妹妹的话,小女子愿意为先生做任何事!”
当一个可人儿站在你面前说她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时候,那就意味着其实她是想表明“以身相许”的意思。以月素的姿色,只怕没人愿意拒绝这个提议,但是秦小官知道,现在不是一个交易,就算自己得到月素,也依然无法救治月娥的掌伤。
“月素姑娘你误会了。”
秦小官叹了叹气,说到:“在下明白姑娘你是救人心切。不过在下绝非是作地起价的庸俗之人,完全没有要以月娥姑娘的伤势为要挟的意思。姑娘如此说,只会令在下无地自容的。不瞒姑娘,月娥的掌伤最厉害的地方就是那掌印中的毒性,若是让毒性给扩散开去的话,只怕就没人救得了月娥姑娘了。而且,既然月素姑娘你识得这什么‘催心掌’,应当比在下更清楚这其中的情况吧?”
“不错!”
月素点头说到,“这催心掌练习的时候,就时常要以毒药喂掌,令手掌吸取其中的毒性,连练掌的人,也深受其害,要日夜经受毒性的煎熬。若是这些练习之人无法抵御掌毒反噬的时候,他们就会服用另外的毒药,来以毒攻毒,保全性命,同时也让他们的掌法更加的歹毒。所以这种掌法,江湖中很少有人练习了,只有皇宫大内的那些太监中,还有人练习这类掌法。”
“那姑娘可知这毒掌蕴涵的都是什么毒吗?”
秦小官说到,“若是知道这其中是什么毒的话,总是可以有办法解救的!”
月素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到:“这些毒药往往都是那些练习之人自己配制的,而且经常几种毒药混合在一起,的确是用心歹毒,存心让中掌之人无药可救!”
“无药可救?”
秦小官忽然感觉头上被人狠狠地砸了一锤子,一下子完全懵懂了,他口中轻轻地念着“无药可救”四个字,心情低落至极点了。
月素见秦小官一脸的苦笑、无奈之色,安慰他说到:“先生莫要心急,好好静下心来想想,兴许能够别开奚径,找到其它的办法呢!”
白潞芸将亲手泡的茶放在了秦小官面前,说到:“月素说得对,先生应该好好静下心来想想,看看有没有其它方法。纵然我们现在去找那下手之人,也不能及时将解药拿回来,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手哩!”
秦小官也知道两女所言不差,想在最重要的是静下心来想想办法,而不是自暴自弃。想着,秦小官喝了一口白潞芸递过来的茶。
茶水清新、细腻,形美、色艳、香浓、味醇,正是秦小官最喜欢喝的碧螺春,而且从这茶香之中,秦小官那敏锐的鼻子还闻到了丝丝的女儿幽香。那定然是白潞芸身上所发。
喝过美人茶,秦小官心绪渐宁,对白潞芸和月素说到:“在下江湖阅历尚浅,自然还有很多事情不名就里。不知道这江湖之中,向来以何种方式疗毒呢?”
“据潞芸所知,不外乎是以解药内服或者外用,也有以药材配制成药澡来疗毒的。”
白潞芸久历江湖,对于这些事情自然知之甚详。侃侃而谈道:“当然,还有运功疗毒的,就是以绝顶内力将毒性逼出体外。不过这运功疗毒,须得运功之人功力达至先天境界方可,不然不仅救不了人,还会受毒性反噬,将自己也给搭进去。除了这些,潞芸就不曾听过别的了。”
“即是说,目前看来,我们只有配制解药才能医治月娥姑娘?”
听白潞芸所谈及的治疗方法,并没有新的突破,秦小官无奈地看了看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月娥,说到:“想不到在下的医术,竟然不如一个先天高手的内力。早知如此,为何不去修炼武术呢?”
想起曾经两次碰到的那个玄空道人,秦小官不禁暗生后悔之心。
“哎,先天高手可遇而不可求!”
月素叹到,“以小姐的修为和资质,仍然无法突破后天瓶颈,可知这先天境界绝不是轻易就能达到的。不然的话,也不能将这些先天高手称为绝世高手了。不过,也未必就只有靠解药和高手的先天真气才能疗毒,以前古时不是有华佗为关云长‘刮骨疗毒’吗?所以以先生的医术,静下心来想想,未必就想不到另外一种方法哩!”
月素虽然心中没有底,但是她知道目前就只能靠秦小官这医术“奇人”了,所以才不住地鼓励着他,希望他能想出什么奇怪的医治方法来。毕竟,她是亲眼目睹秦小官将自己已经断气的妹妹给救活回来的。
“刮骨疗毒?刮骨疗毒,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秦小官又惊又喜,兴奋地说到:“月素姑娘一语点醒了我这梦中人啊。刮骨疗毒好啊,把这块被毒要侵蚀地骨肉都刮去,不是什么都医治好了吗?嘿,我还去想什么解毒,为什么老是套在解毒的误区里呢?好,以前华佗祖师爷给人刮骨疗毒,今日我秦小官就来一个割肉疗毒!”
说着,秦小官站起身来,高兴得立刻就想蹦上天去。偏生在白潞芸和月素面前,他终究无法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所以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白潞芸和月素两女看见秦小官这手舞足蹈的样子,又听得他说什么要“割肉疗毒”的疯言疯语,还以为他是一时气急攻心,得了失心疯呢。
“秦先生,你,你没事吧?”
月素担心地问道,害怕自己的妹妹没有治好,反而先把治病的先生给逼疯了。
“没事,没事!哈哈!~”
秦小官笑道,“在下刚才是太高兴了,才会有如此失礼的举动,这倒让两位姑娘笑话了。不过在下绝对没有得什么失心疯,我刚才所说的‘割肉疗毒’都是实情。要不是月素姑娘一句话提醒了我,我都还要一直钻在解毒的误区中。正如刮骨疗毒一样,只要能把被毒性侵蚀的肉都割去的话,那毒性自然就不会蔓延至其他地方去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解什么毒了!”
“秦先生,你这想法虽然不错,但是月娥中掌的部位可是在肋下,而且又不是一小块地方,若是照你所想的,将那一块肉全部割掉的话,那,那——”
白潞芸显然觉得秦小官的想法无疑是太过疯狂了,她停顿了一下,才一字一字地说到:“那可是等于在肚子上挖一个洞啊!”
“什么?肚子上挖洞?”
听得白潞芸之言,月素也立即明白秦小官话中的意思了,惊骇地说到:“秦先生,你是不是再想想其它的法子,这,这人的肚子都被切开的话,如何还能活命呢?这,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了!”
要不是先前秦小官的医术已经震惊了月素和白潞芸,只怕他一提出这“割肉疗毒”的想法就立即会遭两人给轰出门去。
秦小官想起以前谈寂的遭遇,知道外科之术的确是受人猜忌,毕竟千百年的中医理论,已经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了。于是,秦小官也不作什么解释,冷冷地说到:“不要说切开肚子不会死人,就算割下脑袋也不一定就会死!两位姑娘之所以怀疑在下的医治方法,乃是受传统中医之术的影响。而在下这医治方法,却是与其传统医术相驳斥,若两位姑娘想以自己的医术和认知来推测在下的医术的话,那岂不是等同于夏虫言冰?在下的老师,正是受了这猜忌之害!”
虽然白潞芸和月素都知道秦小官的确医术高超,但是,要让她们忽然面对这开肚救人的办法,却如何让她们一下子就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呢?
月素似是并不死心,试探地问道:“先生,你再想想看,兴许还有其它的办法呢?月素知道先生医术高超不凡,定然能想到更妥当的办法的……”
“不过以在下看来,这最妥当的办法,就是割肉,切了中毒的肉,一了百了。”
秦小官尽量使自己声音平静地说到,“其实,对于在下,这切肚子不过是小事而已;反而要想办法解毒,却是天大的难事。更何况,我们只要能将月娥姑娘治好就行,既然可以用简单的方法,何必要舍易求难呢?”
“潞芸和月素,都不是不相信先生的医术。”
白潞芸说道,心情更是复杂。一方面,直觉上她对秦小官的医术是非常有信心的;但另一方面,她的认知又告诉她,切开肚皮就等于杀人,而不是救人。所以,白潞芸显得非常的矛盾,无奈地说到:“在肚子上开巴掌大的一个洞后,这人以后可怎么活呢?”
怎么活?
秦小官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两个女人解释,本想把自己的衣服扯开,告诉她们“老子这肚皮就不是人肉,不是也一样活得好好的吗?”,不过,他始终不敢暴露自己的这个秘密,忍着怒气解释道:“自然不能把肉切下来就不管,那样的话,必然会让人流血不止而死。在下之意,是想把这个掌印连同周围被毒气侵蚀的肉全部割下来,然后再用密制的‘生肌菌’代替割掉的肉,将原来割掉肉的部位再缝合起来。如此再过几天,待月娥姑娘伤口愈合之后,就能完好如初了。在下这解释,够清楚了吗?”
老实说,无论秦小官如何解释,白潞芸和月素都难以明白他的话的,因为秦小官的治疗方法不仅匪夷所思,更是超出了两女想象。
看着两女那迷糊的表情,秦小官一狠心,说到:“十二个时辰并没有多久,若是再过上几个时辰,就算你们有这想法,我只怕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动手了。眼下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你们拖够十二个时辰,然后为月娥姑娘办理后事;二就是按照我的办法,马上去准备相应的东西,为月娥姑娘治疗。”
俗话说死马当活马医,人到了绝路上的时候,就会真的不择手段的。
白潞芸和月素亦是如此,听见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两人对望了一眼后,月素终于说到:“那一切就都按照先生的办法来做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便是了。”
秦小官看见两女那决绝的神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苦笑道:“放心吧,若是在下救不了月娥姑娘的话,就把自己的这条命给陪上去!”接着,秦小官又将两副方子交给了月素,说到:“这是麻药方子和消毒药水方子。按照方子上的,将麻药熬制一碗准备好。然后把这消毒药水的熬上一大锅,将这屋子仔细冲洗一番。”
然后,秦小官又对白潞芸说到:“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白姑娘代替在下动刀了,等下在下动刀的时候,希望不会有人来打扰我,麻烦白姑娘去吩咐一声,不要让人随意出入。”
“先生请放心!”
白潞芸道,“等下潞芸会亲自在门外守着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随意进出的。”
“好!”
秦小官点头道,“那在下就放心了。至于其它的东西,那在下就自行去准备了。请白姑娘好好安慰一下月素姑娘,在下必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交代完相应的事情后,秦小官亲自回去取“生肌菌”了,因为这毕竟是他给薛小怜治脸所准备的,纵然薛小怜还要等几天才用得上,但是由于天天都是她在精心看护,秦小官觉得还是去跟她解释一下的好。
薛小怜听说这是救人所用,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还特意让秦小官多准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至于她治脸所用,还可以另外在培植。
当秦小官拿着一团生肌菌去了素娥别苑时,月素等人已经将一切东西准备妥当。她们看到秦小官手中的那白面一般的东西,正要过来细看,却闻到了一股异常难闻的腐烂味道,不由得惊呼道:
“先生拿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如此恶臭难闻呢?”
秦小官笑道:“这就是要给月娥姑娘治病所准备的‘生肌菌’。你看,这东西如此白嫩,岂不是跟女子的肌肤一般吗?所以,用来代替割去的肉,不是再合适不过么?”
说着,秦小官还一本正经地将手中的生肌菌递了过去。
月素等人争先掩鼻,惟恐在闻见那腐臭之味。
“秦先生,你究竟是要救我妹妹呢,还是要害她呢?”
月素道,“这东西其臭难闻,你要拿去替代我妹妹肚子上的肉,那即使将她治好以后,她浑身都带着这样难闻的味道,还如何去见人呢?”
秦小官笑道:“这只是暂时而已了!让你妹妹先忍耐几天吧,等她身体痊愈后,用药澡一泡,在下保证绝对没有这些味道留下,还给她一个香烹烹、白嫩嫩的身子如何?”
月素这才想起自己妹妹的身体已经让这个花花郎中看了个饱,但是碍于救人需要,她只能无奈地说到:“月素已经按照先生的吩咐准备好了,就请先生赶快救人吧。”
“月素姑娘不用过于担心,因为对于在下而言,这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秦小官笑着说到,“那就麻烦月素姑娘将手中的那碗麻药喂与月娥姑娘喝下去吧。等她身体完全麻痹后,在下就会动手切除她身体上那个掌印部分的肉。”
月素知道事已至此,再无其他办法,只能靠秦小官施为了。于是,她小心地将手中的麻沸散慢慢地喂与妹妹喝下。
虽然秦小官已经用银针替月娥压制住掌伤,以防止毒性的蔓延,但是由于其伤势比较严重,这刻月娥始终也还没有苏醒过来。
月素怜惜地看着仍在昏睡的月娥,对秦小官说到:“秦先生,月素可就将妹妹交给你了,希望你能顺利地医治好她,月素就去外面静候先生的佳音了。”
“月素姑娘,请你放心,在下必定全力以赴,不会让姑娘失望的!”
秦小官说着,开始动手准备自己所需要的一些东西。
月素正要转身出去,忽又回过头对秦小官说到:“先生!有句话,月素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秦小官笑道,“莫非你还是对在下的医术放心不下吗?”
“不是。”
月素道,“既然我将妹妹交给先生,就不会怀疑先生的医术了!小女子是想提醒一下先生,无论先生有意还是无意,秦先生可是第一个触碰我妹妹身子的男人。所以,想必先生应该知道今后该如何做的了!”
月素说完,头也不会地走出了门外。
“我应该知道如何做?”
秦小官纳闷道,“既然是救人要紧,这身子让我碰了,也就碰了吧。嘿嘿,何况月娥的身子如此柔软非常,亦是人间少有。如果真要我秦小官的负责的话,我可是求之不得的呢。”
一切准备就绪后,秦小官便开始为月娥治疗掌伤。若是那修炼催心掌的人在场的话,必定会气得当场吐血不可,因为他辛苦忍受了几十年毒药煎熬才练出来的掌毒,竟然给秦小官如此轻而易举地破去了。
虽然白潞芸和月素对秦小官的医治之方甚是怀疑,不过对于秦小官而言,为月娥切除被毒掌所伤的肉的确是件很轻松的事情,从开始切割到最后缝合伤口,前后不过花去了秦小官半个多时辰的工夫而已。
做完这一切后,秦小官又细心地将月娥身子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免得她醒来的时候让自己的样子给吓住了。
想起在屋子外面焦急等候的白潞芸和月素等人,秦小官连手也顾不得洗了,赶紧拉开了房门。
门刚一开,一脸期待和不安的月素、白潞芸连同丫鬟一起冲了进来。
“秦先生,月娥怎么样了?”月素急切地问到,“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秦小官笑道:“在下早就跟姑娘你说了,此事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可是姑娘偏偏不信在下之言。看,这是什么?”
秦小官说着,将从月娥身上切除的带着掌印的肉放在了月素面前。
看见自己面前的那块血淋淋的肉,月素就感觉心里一阵发毛,几欲作呕,但是她很快看见了那肉块上那清晰可见的紫色手掌印,说到:“多谢秦先生了。先前都是小女子没见过世面,这才会怀疑先生的医术,先生可不要见怪啊!”
“无妨。”
秦小官笑道,将那块肉小心地包了起来,“怀疑在下医术的人,也不是月姑娘你一人。换作是在下以前,也必定不肯相信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治病的。对了,月娥姑娘麻药的药性还未过,大概还得过上一两个时辰方才能醒,等她醒来的时候,自然会闻到自己身体上的那‘生肌菌’的味道,还请月素姑娘你在这里多守上一阵子,免得她醒来的时候让自己给吓着了!还有,她醒了之后,切记只能喂她吃一些清谈之物。”
“看来秦先生倒还细心着哩。”
月素见自己的妹妹的确已无大碍,说到:“月素自然会寸步不离地照看着妹妹的,先生大可放心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秦小官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说到:“若是月娥姑娘有什么异常的话,记得一定要及时通知在下了。”
“那潞芸送先生下楼去吧。”白潞芸说到,她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对秦小官说。
果然,将秦小官送至楼下的时候,白潞芸说到:“先生能陪潞芸在园子中走走吗,潞芸有些话想问问先生的。”
素娥别苑的园子长满了各类奇怪的藤萝,将园子中的那些高矮不一的树木给围个严严实实,使得她们的这个园子显得极其的幽静。由于是冬天,藤萝上的叶子都掉得差不多了,午后的阳光从林木、藤萝的间隙从照射进来,再落到白潞芸的那白色的长衣裙上,就如同她浑身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使她看起来更加出尘不凡了。
白潞芸望着园子外面的虚空说到:“秦先生,你刚才见月娥受伤,是否很是埋怨潞芸呢?”
秦小官暗忖这白潞芸果然是心思周密,观察细致,于是秦小官也不回避,点头道:“不错,本来这是你们门内之事,在下是不应该干涉的。不过,看到月娥姑娘居然险些丧命,在下实在心中不忍,觉得白姑娘是否太过于执著自己的理念了?虽然白姑娘是她们的门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一己之私,她们很可能就会丢了自己的性命的。白姑娘不妨想想,她们都是这般美妙的年华,却要偏偏陷落在仇杀与纷争之中,这样是否对她们太不公平了,毕竟,月娥、月素诸人,终归是一群女子罢了,没来由要经受这诸多的苦难。”
虽然秦小官的话中流露出一些不满,不过白潞芸却并没有以之为杵,叹道:“哎,其实潞芸又何尝想她们终日都过着担经受怕的生活呢?只是,潞芸却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就说潞芸自己吧,也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好好地过上一辈子。只是,许多的事情,都不是潞芸说放就能放下的,想想看,祖辈都背负了的好几百年的愿望,是潞芸能轻易放弃的吗?”
白潞芸说话之间,实在有太多的无奈。秦小官先前本有责怪白潞芸之意,但是当他看见白潞芸那凄苦、无奈的神色,忽然间再也狠不下心去责怪她了,只得安慰她说到:“凡是都不要太过坚持了,有的事情,如果明明知道不能实现的话,就不要再去白白浪费精力了。在下虽然愚顿,却也看得出月姑娘等人对白姑娘都是忠心耿耿的,与其说她们把你当门主对待,不如说她们更当你是好姐妹。就算白姑娘为她们设身处地想想看,兴许你也应该放弃一些绝不能实现的事情。”
“秦先生,是否你已经猜想到什么了?”
白潞芸轻轻地说到,“潞芸一出身,自己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月素和月娥姐妹就跟我如同姐妹一般,她们的想法我自然是清楚的,就算潞云让她们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她们也必定不肯离开我的。”
每个人都有无法放弃,无法割舍的东西。
秦小官自己同样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就如同他对谈寂的承诺一样。不过,白潞云虽然只是一个女子,却比他背负得更多,也更沉重。于是,秦小官说到:“其实在下已经隐约猜测到,白姑娘的合欢门应该并非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这么简单,似乎你们的志向不在江湖,而在当今朝廷。单看你们所作之事,就与江湖其它门派大相径庭,不仅不会在江湖上显露自己的实力,还尽量不参与到江湖的争斗中去,而且对于跟你们有仇恨的魔门邪灵教和鬼风门,似乎你们也并没有着急着报仇的意思。所以,在下才大胆猜想,你们的最终目的正是当今朝廷!”
“秦先生果然不是平庸之人。”
白潞云点头道,“正如先生所想,合欢门并非只为江湖之争。其中的细节,却不是三言两语能道清的,待日后有机会潞云再告诉先生吧。所以,想必先生也明白,潞云所做的事,决计不是为了自己一人的私念了。不过幸好,潞云相信先生决计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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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官笑道,“因为在下本就是一个‘江洋大盗’,去官府岂不是等同与自投罗网吗?”
“先生那‘江洋大盗’的称号,不过是曾经的事情了吧?”
白潞云回转过身,嫣然一笑道:“潞云正要告诉先生一个好消息,先生和倩雪妹妹的罪名已经洗脱了,两位以后都不用再躲藏在面具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
“真的?”
秦小官喜道,“终于不用再戴着这憋气的面具了。因为这面具,在下许久都不敢看镜子了,因为总觉得镜子中的那人不是自己,那感觉怪怪的。”
“那个贪赃枉法的县令已经让刑部给革职充军了。”
白潞芸道,“也活该他倒霉,只是随意一查,就查出了他的诸多问题。所以,你们的案子也就重新审查了,结果根本全无证据可考,于是你们的罪名也就因此而洗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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