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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咒-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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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就在一旁晒着棉被聊着天。

    远处还有几个孩子,背着书包回家,这一幕幕都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家乡,自己小时候的生活。

    “原阳道长请进。”大叔带着我们到了一户两层的砖头房前,这门是敞开的,立在门口我就已经隐约听到了哭声。

    “别哭了,闺女还没死,你哭什么丧啊。”大叔冲着厅里吼了一声,就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是大厅,大厅左侧,走出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大婶,她已经是哭的泪眼婆娑了。

    摇摇晃晃的就从屋里出来了,看到师伯,二话不说,就给师伯下跪。

    “原阳道长,您可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这闺女啊。”大婶紧紧的拽着师伯的道袍说道。

    师伯点了点头:“你快起来,待我看了你家闺女之后再说。”

    “好,好。”大婶连连点头,却好似因为身体有些虚脱,怎么也站不起来,最后还是大叔将她给扶了起来。

    “我闺女美芳,就在房里。”大叔说着,就领着我和师伯到了一楼客厅后头的屋里,这房间窗户封的是严严实实的,屋里一股子的药味儿,我一闻胃里就一阵翻腾。

    师伯完全没有被这药味儿给恶心着,而是,径直走到了床边,然后直勾勾的盯着那美芳看着。

    这美芳长相虽算不上惊艳,但是,也算是小家碧玉,温婉动人,特别是面色苍白的样子,很是的惹人心疼。

    师伯看着美芳发愣,我想想着师伯是不是在看美芳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

    “嗯。”只见师伯看了许久之后,猛的点了点头。

    “师伯,您看出来了?”我望着他,心中想着,这也太快了,之前胖子还要推算,他这看一眼居然就明白了。

    “你这闺女长的真是水灵啊。”师伯突然说了一句完全无关紧要的话,让我们都有些懵了。

    “你这姑娘的生辰八字,先告诉我。”师伯问道。

    大婶点了点头,二话没说,就直接说出了女孩儿的八字来。

    师伯凝了凝眉,摸着他那一小撮的山羊胡子,摇晃了一下脑袋:“她这命格没有问题,而且,还属阳啊,按理来说是招惹不上什么脏东西才对啊。”

    “这个我们也不晓得啊,应该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我女儿就变成白天睡觉,怎么叫也叫不醒,直到夜里才起床吃点东西。”大叔一脸焦急的说着:“我一开始看她也没有什么问题,想着是不是前段时间帮忙收包谷累着了,就由着她,可是这都一个多月了都不见好,人也越来越瘦了,医生说她身体没问题,什么片子都照了也没看出什么。”

    “原阳道长您看看,是不是被什么鬼祟给缠上了?”大婶迫不及待的问道。

    师伯像模像样的在屋内转了一个圈,然后便说:“这个不好说啊,今晚,我就守在她的房里,问问情况吧。”

    “您守着?”婶子和大叔相互对视了一眼。

    我立在一旁,看着师伯,心中想着,这师伯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这里可是村庄,大都保守,他一个看起来好像过了半百了老头子,要跟人黄花大闺女待在一个房间里,指定大叔大婶是不能答应的。

    “原阳道长,要不然这样,今夜,我和婆娘,跟你一起守着。”大叔说气话来还挺含蓄的,不好拒绝师伯,就只能是顺着师伯说。

    “不行,你们没有我这道行,万一邪祟出来了,伤着你们怎么办?”师伯一本正经的说着,目光却直勾勾的盯着那女孩儿隆起的胸口,还抿了抿他那微微有些干裂的嘴唇。

    “不如这样,我陪着师伯一起守着吧。”我看着他一副猥琐样,也着实是放心不下,赶忙开口说道。

    “对,对,对,这位小姑娘陪着也好。”婶子连连点头。

    师伯立刻蹙眉,很是不悦的嚷嚷道:“你们既然都想守着,那就守吧,到时候被伤着了可别怪我!”

    他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木椅上,让大叔给他准备酒菜。

第231章 聘礼() 
大叔和大婶对这师伯可谓是有求必应,怕怠慢了师伯还去外头切了熟食,买了上好的白酒。

    趁着大叔和大婶都出去的空档,师伯就起身走到了那美芳的床边伸手就掀开了美芳身上的被子。

    我紧张的立刻就站了起来:“师伯,你干什么啊?”

    被子之下,美芳只是穿着薄薄的睡衣,虽然清瘦了些,但是线条依旧是玲珑有致,特别是那傲然的胸,让师伯的眼睛都舍不得眨。

    “咳咳咳,我看看能不能在她的身上找到什么线索。”师伯抿了抿嘴,故作严肃的说道。

    只不过,他虽然沉着一张脸,可是那双三角眼,看着实在是不正派,让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他。

    所以看到他掀开那女孩儿的被子,我就立刻也凑到了床榻边上,盯着师伯的一举一动。

    师伯有些不耐烦的撇了我一眼:“你出去给我倒杯茶。”

    他这应该只是想要支开我吧?我想了想,就冲着厨房里的大婶叫道:“大婶,能不能给我师伯倒杯水。”

    “好好好,瞧我,忙起来就连水都忘记倒了。”大婶一脸的不好意思,立刻就给师伯端来了茶水。

    “谢谢大婶了。”我替师伯道谢。

    可回头一看师伯,他的表情却明显的有些失望,看来,方才确实只是想要支开我。

    “师伯,毕竟男女有别,要检查,还是让我来吧。”我看着他,那女孩儿身上穿的本就不多,被这么一个男人摸来摸去的总是不好的。

    大婶看着师伯,也微微点头:“原阳道长,您想检查什么,让我这个当妈的来吧。”

    “咳咳咳。”师伯一听,面色顿时是一沉:“怎么,你们难道还怕我对她图谋不轨么?”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大婶连忙摆手,拼命的摇头。

    师伯,便将那女孩儿的手拉起,或许是因为经常干农活,这女孩儿的手很粗糙,食指上还有一个好像什么东西咬伤的口子。

    “你们这些日子,除了她白天睡觉,晚上才醒来之外,还发生过什么怪事儿么?”师伯看着那伤口,问大婶。

    大婶蹙眉想了想,有些犹豫:“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

    “说来听听。”师伯看着那大婶说。

    大婶点了点头:“就是,一个月前,似乎也就是我家闺女开始不正常的头几天,我们家门口每天早上都能收到一大堆的包谷,一开始我以为是别人放在我们家门口的,可是挨家挨户打听了都说不是,那包谷一直连续出现了七天。”

    “那包谷呢?”师伯问。

    “让美芳他爹拉倒镇子上卖了,还卖了好价钱。”大婶不假思索的说。

    师伯一听,便是眉头紧蹙,可是当下什么也没有说。

    傍晚,大叔和大婶准备好了一大桌吃的,师伯也不客气,又是喝酒又是吃肉很是豪爽,我担心他喝多了耽误办正事儿,还特地的提醒他少喝点,结果他却直接白了我一眼。

    “就算我喝一整坛子,也绝不可能醉的。”他说的很是笃定,不过晚饭过后,他却有些迷糊了,坐在大叔家的大门门槛前头抽着烟。

    大叔和大婶则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我隐约听到,是大婶有些担心,怕师伯办不好事儿。

    而大叔则说,这村里头能看事儿的,也就只有师伯了,如果他不行,那么,他们家闺女或许就真的没救了。

    我听了也不由的蹙起了眉头,大叔大婶是心急如焚,可是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看起来不靠谱的道长。

    “那个,小姑娘啊。”婶子和大叔嘀咕完了,便走到了我面前,来回的搓了搓手,似乎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大婶,您有话就直说吧。”我对那大婶说道。

    那大婶听了连连点头:“是这样的,我,我,我想问问,原阳道长的红包,该?”

    “大婶,我师伯之前不是跟大叔说了么,钱是小事儿,救人要紧。”我笑着对那大婶说。

    大婶听了摇了摇头:“那哪儿成啊,我们虽然没有什么钱,但这钱还是要给的,要不然这样吧,事后给道长封个红包,再送一些包谷和肉食?”

    “这?”我回头看了一眼师伯:“一会儿你们跟他商量吧。”

    跟这个所谓的“师伯”相处才一天,我自然不晓得他是什么习性,万一我应了,他却不答应,我岂不是左右为难。

    大婶点了点头,走到师伯的身旁发现,师伯居然依靠门边睡着了,还直呼噜。

    大婶怕师伯着凉,和大叔两人一起把他扶了进来,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大叔和婶子也越来越着急了。

    怕这师伯一会儿醒不过来,到时候就又得在等上一天。

    不过,索性她们的女儿也醒的晚,据大婶说,一般都是夜里十一二点才起来,如果就这么昏睡也就罢了,偏偏,这身体是一日比一日消瘦,让人看着就着急。

    和大叔大婶说着话,时间也过的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师伯。

    师伯依旧打着呼噜,没有半点要醒的征兆。

    大叔开始有些急了,在厅里头来来回回的走着,纠结着要不要现在就叫醒师伯。

    “爸,妈。”

    还不等大叔纠结完,里屋就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大叔和大婶一听到里屋的呼唤,就全部都站了起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朝着屋里冲。

    我则是赶忙用力的推了几下师伯,他迷离的睁开眼,抬手擦了擦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吧唧着嘴问道:“吃宵夜了?”

    “吃什么宵夜,师伯,您忘记自己今天来是干什么的了?”我真是要被他这一副混混沌沌的样子给急死了。

    之前,还总觉得胖子靠不住,今天看到这原阳师伯,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

    “哦,对了,美芳姑娘。”他说着,立马的就站了起来,然后快步朝着那里屋走去。

    一进里屋,我就看到大婶端着肉汤准备喂她的女儿吃,而她的女儿却靠着枕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妈,我不能吃这个。”美芳说着侧过了脑袋,然后傻愣愣的坐着。

    “那你想吃什么啊,你倒是说啊,你再这么下去想饿死么?”大叔有些急了。

    “给我弄点包谷汤吧。”美芳有气无力的说。

    大叔听了摇晃了一下脑袋,然后就示意大婶去弄,美芳还特地提醒,不能加肉下去炖否则她就不吃了。

    大婶垂着泪,走了出去。

    师伯立马的走到了美芳的面前,问道:“你应该见过它了吧?”

    “你是谁?”美芳无力的睁着眼睛。

    “我是你爹妈请来救你的。”师伯盯着美芳说道。

    美芳听了立刻摇头:“我不需要别人救,我是真心想嫁给它。”

    “嫁给它?你要嫁给谁啊?”大叔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立刻紧张的问道。

    这美芳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闭了嘴,便不肯再多说一句话了。

    急的大叔一把拽过了她的胳膊:“你倒是说话啊,你想急死你爹妈不成?”

    “我答应了,不能说。”美芳地垂下眼眸。

    “你不说,那今天爹也就一头撞死在这,反正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妈也活不成了。”大叔说着,就激动的要撞墙。

    “爸,您别这样,我是自愿的。”美芳张着微微发紫的嘴唇说道。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也好让你爸妈放心啊。”我看着她,柔声说道。

    美芳迟疑着,看着她父亲泪流满面的样子,最后点头答应了。

    她告诉我们,她要结婚了,而且,还是要嫁给一个极为帅气英俊的男人。

    那男人这一个月天天都在梦里跟她相见,两个人已经互许了终生,只不过,男人说了,要等美芳的腰一只手能掐的住,他才会来迎娶她。

    “一只手能掐的住?”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在自己的腰上笔画了一下,我还算是偏瘦干瘪类型的,可是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住腰的。

    如果一个人的腰部,一只手就能抓住,那只怕离死也不远了吧?

    “一定是脏东西,脏东西,纠缠上我女儿了,道长快救救我女儿啊。”大叔马上恳求师伯。

    师伯还未开腔,美芳就有些生气的说:“他说,你们已经收了聘礼了,怎么现在又不同意了呢?”

    “聘礼?什么聘礼?”大叔冲着美芳嚷嚷了起来:“我可没有收过什么聘礼。”

    “包谷!”师伯开口说道。

    大叔原本还是理直气壮的嚷声说着话,可师伯这么一提醒,他立刻愣住了,然后气势渐渐的弱了下来。

    “那包谷是聘礼?我不知道啊,我要知道,那包谷是什么聘礼我死都不会收的,丫头,这样,他给了我们多少,爸都还回去,你千万别跟它“走”啊!”大叔望着美芳,眼泪又一次滚了下来。

    美芳摇头:“我已经喜欢上他了,无论如何都要跟它走。”

    “哼,你还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就如此痴情了?”师伯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他是修道的仙家,不是什么妖邪之物,更加不是什么脏东西,总之我非他不嫁。”美芳的态度异常的坚决,看来,是在梦中被那邪祟给迷惑的不浅,已经情根深种了。

第232章 鼠精() 
大叔看着自己女儿那深情决绝的样子,顿时是不知所措,只能是干着急。

    此刻,大婶端了包谷汤进来,以前和姥姥一起住的时候,姥姥也喜欢给我弄包谷汤,但是,里头一般都放了排骨之类的东西,现在大婶弄的这个,其实就是一碗烧开的水而已,里头寡淡的放着几节包谷,没加任何的调理。

    “来,芳芳,把这汤和包谷都吃了吧。”大婶的语气近乎哀求。

    美芳虽然没有立刻拒绝,但是,却只是喝了一口汤之后,就将碗递还给了自己的母亲,闭上了眼。

    嘴里还嘀咕着:“我太胖了,一只手要掐住腰,一只手要掐住腰。”

    “芳芳,你在说什么啊?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快,吃点包谷。”婶子把碗伸到美芳的面前,她却不为所动:“要不,妈给你弄点水蒸蛋,你不是最爱吃的水蒸蛋了么?”

    “妈,我什么都不吃,我要结婚了。”美芳说着,居然又要闭上眸子。

    大叔和大婶连忙看向了师伯,师伯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目光滴溜溜的在房间里又扫了一圈,这一次,他看的极为的仔细。

    嘴里还低低的说着:“既然是在梦中相见,那我便去她的梦里看看好了。”

    “去梦里看看?”大叔一听,愣愣的盯着师伯,我也是一怔,还从未听说还有可以潜入人梦中的术法。

    师伯也不顾我们惊愕的目光,直接就盘腿坐在了床沿边上,将美芳的手拉到了面前,然后便是轻轻的咬了一口,殷红的血一下就冒了出来,而美芳却没有什么反应。

    师伯将美芳的血点在自己的额间,然后手中掐起了法诀,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嘀咕着,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只见,师伯的表情一开始还算是比较轻松的,可是渐渐的,他的眉头却紧紧的凝结在了一起,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最后,猛的睁开眼,身体超前倾斜了一下,差点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师伯,你没事儿吧。”我迅速的伸出手,一把将师伯给扶住。

    师伯抬起眼眸,嘴角却带着一丝冷笑,冲我摆了摆手,嘴里淡淡的说着:“我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只大耗子!”

    “什么?大耗子?”大叔和大婶异口同声的叫喊了起来。

    “没错,你们女儿口中那个极为帅气的男人,其实就是一只灰色的大耗子,城里叫老鼠!”师伯说着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美芳。

    美芳此刻嘴角居然还带着笑容,师伯说,在梦境中,这美芳和那鼠精花前月下,已经被迷惑的太深,那鼠精就是打算饿死美芳之后,再接走美芳的魂魄。

    “什么?”大叔听了,吓的踉跄了一下,直接就依靠在了木门上。

    大婶则是立刻“噗咚”一声,又给师伯跪下了。

    她哭天抢地的喊道:“原阳道长,我求求你了,这美芳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啊,她要是死了,我们老两口这可怎么活啊。”

    “这鼠精确实是修仙的,农村供奉五仙,“狐黄白柳灰”,这鼠是灰仙,你们且先告诉我,这鼠精是否是你们自己供奉的?”师伯看着大叔和大婶问道。

    大婶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我们家,从来不碰这些东西,我们是踏踏实实的庄稼人,原阳道长你快救救我女儿吧。”

    “那就怪了,难道是你家闺女自己招的“烂桃花”?”师伯说着变沉默了。

    “原阳道长,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女儿再这么下去,只怕是真的会被活活饿死。”大婶望着师伯,说起话来不住的哽咽。

    师伯看着那大婶,又抬起头看看大叔:“是不是只要能救你们女儿,你就什么都肯做啊?”

    “这是当然,只要您能救我女儿的命,让我当牛做马都成。”大婶毫不犹豫的对师伯说。

    师伯听了,立刻咳嗽了一声:“那好,那现在,就将你家闺女许给我吧。”师伯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大叔和大婶都愕然的盯着师伯。

    我也是一愣,有些错愕没有想到师伯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你们收了人家的聘礼,现在,你们家闺女又是自愿的,如今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她许给我,这么一来就算是她死了,那也是我的人,那只鼠精,自然是没有办法带走她。”师伯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可大叔和大婶却盯着师伯,沉默了。

    这个美芳姑娘,才刚满十九,而师伯看起来,都已经四五十了,而且,师伯邋里邋遢的,大叔和大婶怎么可能愿意呢。

    “原阳道长,除了这个,我们什么都愿意,美芳还是黄花闺女,这?”大婶看着师伯眼中满是恳求。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师伯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对我说:“走吧。”

    我立在原地,这不是见死不救么?

    “师伯,您就帮帮他们吧。”我也帮着求他。

    师伯却是冷冷的撇了我一眼:“有些事儿,能帮,有些事儿就不能帮,人家的妻子,我如何能夺?”

    师伯说罢,看了一眼发愣的大叔和大婶,然后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这走出还不到三步,大叔便喊道:“原阳道长,只要,只要您能救我闺女,我什么都答应。”

    大叔这么一改口,大婶便瞪大了眼眸,但是,回头看看躺在床上已经虚弱的不像话的美芳,便也无话可说。

    我则是皱着眉头,觉得这个原阳师伯简直就是人品有问题,之前还说什么行善积德,他这哪里是行善积德?

    “嗯,岳父岳母,既然你们都已应允,那么小婿自然会救自己的妻子。”师伯立马就改了口。

    大叔和大婶听了,表情异常的复杂。

    “那,那,劳烦原阳道长了。”大叔望着师伯说道。

    “岳父,以后就称我为原阳就好,道长不道长的叫的生分了。”师伯咧嘴笑了起来。

    我凝眉,立在一旁,有些失神。

    “把包给我。”师伯冲着发愣的我说道。

    我将包递给了他,他就从包里摸索出了一个铃铛,又让婶子准备了红绳,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铃铛里,挂在了美芳的脖子上。

    “您这是?”大婶看着师伯,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订婚的物件。”说罢,师伯又从包里抽出了两张红字,在上头写上了美芳的生辰八字,还有他自己的,然后按上他们两人的血手印,便让大婶帮忙拿个铜盆进来。

    大婶准备好铜盆,师伯就在屋里美芳的床头前,把这两张红纸给烧了。

    这红纸刚刚变成一团大火,美芳的身体就开始抽搐了起来,紧接着屋里冒出了一股子黑烟。

    “岳父岳母,你们先出去,我倒是要会一会这鼠精!”师伯见黑烟冒出,嘴角反而是露出了笑容。

    大叔拉着大婶出了屋子,我则是立在一旁,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团黑烟。

    黑烟之中,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不得不说,这男子长的确实是十分的帅气。

    剑眉星眸,清新俊逸,女孩儿看到他应该都会喜欢。

    “何人敢与本仙作对?”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气势十足。

    师伯跟他站在一起,一个干瘪猥琐,一个高大帅气,反而这鼠精看起来像是正义的一方。

    “哼,就你个小鼠精,也敢在本道的面前自称为“仙”?”师伯冷笑着,看着那鼠精:“这女子,乃是我原阳未过门的妻子,连她你也敢动,难道就不怕我扒了你的鼠皮破了你的道行?”

    “一派胡言,这美芳何时成了你的妻了?我未来丈人已经收了我的聘礼。”那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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