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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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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熏鸭的辣味多少可以掩盖一下雄黄酒的气味儿,做好饭菜,就我们三人坐下吃饭。
我心中有些紧张,草草的吃了几口,便一直在观察陈老师,就怕她突然显出原形。
只是,陈老师虽然胃口不错,但是,却并不碰那碗熏鸭。
“老师,这个我姐姐炒的可好吃了,你尝尝看。”我有些按耐不住了,直接就加起一块熏鸭放到了陈老师的碗里。
她愣了一下,边连忙摆手,我一看她肯定是心虚了,估摸着是知道我在里头下了雄黄酒所以不敢吃。
“你不敢吃?”我望着她问道。
她点了点头:“我不敢吃辣的,对辣的有些过敏。”
“哼,什么过敏你是心虚。”我指着陈老师说道。
“小犀,别胡闹了,陈老师,我妹妹小,你就?”姐姐八成以为我这是故意在无理取闹。
陈老师却做起了好人,打断了姐姐的话:“没事儿的,小犀应该只是觉得这熏鸭很好吃,所以想让我多吃点。”
陈老师说罢,就将那块熏鸭肉给夹了起来,当着我和姐姐的面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而且,一边吃还一边点头,嘴里连声说着好吃。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老师就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可是陈老师连续夹了好几块,吃完了之后,除了脸上却只是好像有些过敏的出现了几颗红色的疙瘩之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情景出现。
“陈老师,你别吃了,既然过敏就不要吃,你看看你脸上都起疹子了。”姐姐发现陈老师脸上起疹子之后,不但紧张的让陈老师别吃,还让我给陈老师道歉。
我看陈老师确实没有什么异样,只能是张了张嘴,含糊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还不等陈老师回应,姥爷的屋子里头就传来了“噗咚”一声响。
我朝着房间看了一眼,脑子里想着今天早上姥爷剧烈咳嗽的样子,顿时有些担忧,连忙站起身就朝着姥爷的房间走去。
陈老师和姐姐也跟了过来,我一推开门,就看到姥爷倒在了地上。
“姥爷?”我叫着冲了过去,伸手就想扶姥爷起来,本以为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将姥爷从地上扶起来的,但没有想到姥爷却是出奇的轻。
陈老师表现的很紧张,还让我去请村医过来。
我立刻就去找了刘村医,只是刘村医来了之后却并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只是看姥爷浑身都在抽搐就劝说我们马上把姥爷送到镇子上的医院看一看。
“要去镇上?”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因为,在当时的我看来,需要去镇上看的病那一定就是重病了,虽然姥爷对我一直都不算好,但是,好歹也是我的亲姥爷,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家人。
“都别愣着了,我去跟季支书说说,让他们先送病人去镇上。”刘村医说完,就用我家的电话给季支书打了过去,季支书是村里为数不多有车的,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陈老师给姥爷穿上外套,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姐姐说道:“来娣,你家就在镇上,你对镇上也熟,这一次就由你跟着一起去吧,我和小犀留在家里等消息。”
“好!”姐姐一听要去镇上,连忙就去拉她的行李箱,她早就想要回去了。
“我也去。”我看着嘴唇发青的姥爷,就怕他一去不回。
“不行,去这么多人,到时候住在哪儿?回你爸妈家,会给你爸妈家添麻烦的。”陈老师的话刚刚说完,季支书就来了。
刘村医和季支书七手八脚的把姥爷扶上了车,姐姐也拎着行李上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叮嘱我,要和陈老师好好的相处,说陈老师是个好人。
我木然的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看了一眼陈老师,她正立在我的身后,嘴角边上,又露出了那种让人看着就发寒的可怕笑容。
第20章 鳞片()
这种笑容让我不安,我又后悔了,想着哪怕是去镇子上看母亲的脸色也不想和这陈老师当独待在一起。
虽然,那雄黄酒她喝了没有起什么反应,但是,我的心里就是很不安。
“姐,我?”我开口想要跟姐姐说话。
季支书已经发动了车子,并且打断了我的话:“有什么事儿,回来再说吧,你姥爷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快点送到镇上的医院。”
季支书说罢,压根就不等我再说话,车子就朝着村口的方向开去了,姐姐还冲着我挥手。
我快速的追了几步,刘村医以为我只是担心姥爷,还安抚我,说是镇上的医院一定可以给姥爷看好病的。
“我?”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下了。
“刘村医真的是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会在这照顾小犀,你有事儿就先回去忙吧。”陈老师的声音从我和刘村医的身后传来。
刘村医点了点头,说他的小诊所那确实还有事儿,所以就先走了,看着刘村医也走了,我顿时觉得身后有双可怕的眸子在死死的盯着我。
我好像成为了猎物,“啪”的一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都是发僵的,不敢动弹。
“进去吧,外头风大。”陈老师的声音阴恻恻的。
“咕咚”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我要去黑娃家玩儿,然后便朝着黑娃家飞奔。
等我到了黑娃家时,黑娃正在家门口帮着家里打水,我们村几乎是几步就有一口水井,里头都是清水,很甘甜。
见我这么气喘吁吁的就跑来了,黑娃立刻将手中的桶子放下,一脸紧张的扶着我问道:“怎么小犀,是不是,是不是她?”
“不,她好像没有问题。”我凝眉说道。
黑娃听了算是松了一口气:“既然没有问题,你怎么还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我姥爷突然生病,刚刚被送到镇上去了。”我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头却乱糟糟的。
“啊,你姥爷病了?小犀,你别着急,既然已经送到镇上应该就没事儿了,我爸前年在山里摔断了腿,也是去镇上给治好的。”黑娃一边说,一边就拉着我进门。
现在是冬天,外头风一吹,根本就站不了人。
一进门就看到翠芬婶子在杀鸡,铁柱叔也在帮忙,干的热火朝天的。
我这突然过来,他(她)们也不好意思让我帮忙就让黑娃陪着我玩儿,只是我在黑娃的房间里也是坐如针毡。
告诉黑娃,我总觉得陈老师还是不对劲儿。
而黑娃认为,既然连雄黄酒都不怕,那陈老师定是没有问题的,劝我别胡思乱想。
“会不会是你拿错了,拿的根本就不是雄黄酒?”除了这个,我已然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结果黑娃却十分肯定的摇头说不可能,因为他爸的酒量很好,年年米酒啥的都喝个底朝天的一点都剩不下,唯独就只有雄黄酒能剩下,因为雄黄酒喝多了是对肝脏不好的,所以,就算喝也就端午节的时候小酌一杯。
“或许,真的是我们想太多了,你看,要是陈老师真的是邪物,那在你家都住过一晚了,你不也还好好的么。”黑娃分析着。
我也仔细的想了想,觉得黑娃说的也有道理。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翠芬婶子和铁柱叔都留我下来吃饭,原本还想今晚就在黑娃家住一晚,可是黑娃还有铁柱叔,今晚已经跟村里人约好了去山上逮野猪。
这冬天一到,山上的那些野物没有足够的食物,跑的都比平时要慢一些,这个时间段去打正好。
所以,我再不情愿,也只能是吃过了晚饭就乖乖的回去,还未到家门口,就远远的看到陈老师站在大门口等着我。
风那么大,她居然因为担心我,在大门口站着,这确实让我有些感动。
“快,快进来,别着凉了。”陈老师一边说,一边将我拉进了屋里,还温柔的询问我吃过了没有,要是没有吃,她就去给我下面。
“不用了。”我看着陈老师,心中顿时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这阵子是不是做错了,甚至还有向她道歉的冲动。
“嗯,水我给你烧好了,你去洗个热水澡,然后早早的休息吧。”她说话的口吻,甚至有些像姥姥,充满了宠爱和关怀。
我虽然一时间适应不了,但还是点了点头,拿着换洗的衣服就去了洗漱间里,开始漫不经心的洗澡。
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会儿出去了,要怎么跟陈老师道歉。
“要是我道歉了,陈老师应该不会怪我的吧。”我用毛巾擦拭着身体,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
伸手打算拿过台子上放着的衣服,结果一抓,就觉得什么东西冷冰冰,还有些湿滑。
将衣服拿近了一看,顿时发现衣服边上居然沾上了几片拇指大的鳞片,这是鱼鳞?不,不可能的,我们家这几天就没有吃过鱼肉,再说了,什么鱼能有这么大片的鱼鳞啊。
“叩叩叩。”
正望着这鳞片发呆,洗漱间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谁。”我的身体猛的一颤。
“呵呵,还能是谁啊,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了不是么?”门外头传来的是陈老师那温柔无比的声音。
“哦,陈,陈老师,你,有事儿么?”我原本都已经放松了警惕,现在又不由得绷紧了神经。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刚刚你姐打电话回来了,说你姥爷打过吊瓶好多了,让你别担心。”陈老师悠悠的说着。
“好,我知道了。”我回应着。
门外的人却还没有走,因为,我微微俯下身体,看到外头还立着一双红鞋。
“那你快点洗,别着凉了。”外头的陈老师,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又开口补了一句。
我敷衍的“哦”了一声,再看那双鞋已经不见了,我赶忙将衣服上的鳞片给拍干净,然后迅速的穿好衣裤,也顾不得头发还湿漉漉的,就马上打开洗漱间的门,想要跑去黑娃家,告诉黑娃我的发现。
只是,这门一打开我就傻眼了,因为陈老师居然还在门口站着,可是刚才我压根就没有看到鞋子啊。
“哎呀,你看看你,头发湿漉漉的也不擦一擦,我去给你拿干毛巾啊。”她依旧是刚刚那副温和慈爱的表情,可是我看了却是害怕不已,趁着她去姥爷房间拿干毛巾的空档立马的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里。
并且,迅速的将房门给反锁上了。
“喵,喵!”黑子见我进来,先是和往常一样,朝着我靠了过来,但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弓起了身体,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盯着我。
“黑子,你怎么了?”我蹲下身,想要去抱起黑子,黑子却抬起它的爪子迅速的在我的手上抓了一下,然后又朝后退了一步。
“黑子,我是小犀啊。”我愣愣的看着它,但是,它却好似不认识我,简直就把我当作是仇人一般。
怎么会这样?我蹙眉想着,只是,还不等我想明白,陈老师就来敲门了,说是给我找了干毛巾。
我自然是不会让她进来了,于是,就谎称自己已经擦过,现在都躺下睡觉了,让她也尽早休息。
“小犀啊,今晚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我陪你一起睡吧。”陈老师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门把扭动的声音,吓的我直接用身体顶住了门。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睡的,而且,我也不习惯跟外人一起睡。”我的态度很决绝。
门外的陈老师听了又是沉默了良久,最后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好吧,便再也没有了声响。
我紧紧的抿着嘴唇,这一次我是将耳朵贴在木门上,仔细的听着外头的动静,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我才听到外头的脚步声离开。
可哪怕是她暂时离开了,我依旧慌张的不知所措,现在我是绝对不能开门出去的,那今晚我该怎么办?
万一她冲进我的房间,我岂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吗?
“喵,喵。”我一边想,一边踱步。
只要我的身体一靠近黑子的方向,黑子就呈现出警惕的状态,我低下头朝着黑子撇了一眼,目光也从自己的裤子上略过,发现自己的裤腿上居然还粘着两个鳞片。
黑子一定是闻到了鳞片的气味儿,所以对我发难,于是,我匆忙换下了衣服,想要抱着黑子从窗户出去。
换好了衣服之后,再靠近黑子,黑子不再警惕而是直接蹭了蹭我的腿,我将它抱起,站在窗户前朝着外头看去。
外头是后院,从这出去,然后再从后门离开。
这么想着,我便胡乱的披上棉衣,然后就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窗户,结果这么一推却发现窗户居然纹丝不动。
真是怪了,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这怎么就不动了呢?正想再使劲儿,突然一张脸赫然的出现在了窗户外头,吓的我直接退了一步,跌坐在了床沿边上。
“小犀,这窗户我让你姥爷给封上了,现在风大,你也没有必要开着。”陈老师犹如鬼魅一般,立在窗户外头,正微笑着,看着我。
第21章 阴命不可逆()
我本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回应她,但是,惊恐已经让我无法好好的去思考,她的话还未说完,我就直接将窗帘给拉上了。
并且,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脑子里不断的回想起之前在山上被大蛇攻击的画面,那个时候救我的是?
想到这,我不由的用力摇晃了一下脑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想起了那个害死我姥姥的鬼和尚。
“喵,喵。”黑子仰着脑袋,望着我。
那晶莹的眸子,好似是在安慰我,我深吸了一口气,抚摸着黑子的脑袋,柔声说道:“黑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儿,就算不靠任何人,我也能自保。”
说着,我的目光就朝着屋子里环顾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桌上的铅笔盒上,里头有把削铅笔的刀子。
这刀子虽然很短,但是,现在已经是我能想出的唯一一样“武器”了。
所以,我将这刀子紧紧的抓在手上,目光也不断的在门和窗户之间游离,只是,我瞪了约莫一个多小时了,外头却没有一点儿动静。
难道说,“陈老师”她并不打算今晚动手么?
心中抱着侥幸的想法,这么琢磨着,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窗户的缝隙里正朝着里头飘着淡淡的烟。
在连续打了几个哈欠之后,我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变得越来越沉重了,整个脑袋也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黑子用它那小小的舌头舔着我的脸颊,似乎是想要让我打起精神来,但是,困倦的感觉却是不断的向我袭来。
我半眯着眼眸,再次朝着窗户看时,这才发现了白烟,只是当我挣扎着起来准备用被子挡住那透气口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身体无力的摇晃了一下,直接就从床上滚了下去,黑子叫唤着拼命的舔着我的脸,我只能是张了张嘴,低声对黑子说道:“黑子,快跑。”
黑子立在我的身旁非但不走,还开始咬着我的衣服,就好像是想要将我从地上给拉起来一般。
但是,它只是一只猫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咔咔咔,咔咔咔。”
木门外,此刻响起了钥匙孔在锁眼里扭动的声音,我知道对方马上就要进来了。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我用力的咬着嘴唇,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啧啧啧,原本我不想让你太害怕的,人啊,一旦害怕,血液就容易变的苦涩,味道差了,也就得不偿失了。”她说着抿了抿嘴一步一步朝着我走了过来。
“你,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陈老师。”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想要站起来,但是,身体却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出劲儿来。
“呵呵呵,你不是见过我么?”说罢,她的脸上慢慢的开始浮现出鳞片,舌头也开始变长,最后身上的衣服哗啦一声掉到了地上。
一条翠绿色的蛇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惊的瞪大了眸子,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黑子却好似发疯了一般,在那大蛇冲着我过来的时候,黑子直接嘶叫着朝着那大蛇扑了过去。
而大蛇则是甩了一下尾巴,黑子的爪子从它的鳞片上滑了过去,却只留下了几道划痕而已。
“哼,你这老猫,是有灵性,若是换做几年前我或许真的会怕你,只不过现在,我早就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那蛇吐着信子,抬起尾巴将黑子狠狠的甩出了房门,咧嘴冲我说道:“我就知道,只要处理了你的姥姥,你这阴女,我还不手到擒来?”
“处理我的姥姥?我姥姥是你害死的?”我讶异的瞪着眼睛,看着它。
它那泛红的眸子闪动了一下,扭动着身体就朝着我过来了,我蹙眉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刀子。
“原本我还忌惮那和尚,不过你姥姥替我封了他,呵呵呵,今晚,我喝了你这阴女的血,那我很快就能修成正果了。”它说罢,张嘴朝着我过来了。
当它靠近我之时,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挥起刀子朝着它刺去,结果,那刀却只是在它的信上滑过,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伤。
它的身体迅速的见我卷起,我手中的刀子也落到了地上。
“雕虫小技,就那东西还想杀我?”它说罢,那蛇头变得非人非蛇,在我毫无抵抗之际变朝着我的脖子咬了过来。
我能感觉的到,冰冷的牙齿咬破我的皮肤,温热的血从我的身体里不断的被吸出,那大蛇脸上的五官也渐渐的变得清晰。
而我,却好似被抽走的不仅仅只是血,还有生命。
“该死!”
就在这时候,门口处传来了一声低吼,大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我以为它是吸饱了血。
但是下一秒,便看到它扭动着身体,朝着窗户的方向退去,而一双冰冷却强有力的手,一把将我抱住。
我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只听“啪啦”一声玻璃好似碎了,那大蛇摆动着尾巴从窗户逃走了。
“是谁救了我?”我眯着眼想要看清抱住我的人是谁。
只是还不等我看到他的脸,他便已经将脑袋探到我的脖子处,并且,和刚刚那大蛇一样,开始吸起了我的血。
原来,来的人并不是救我,也是来杀我的?
我才十四岁,人生才刚刚开始,没有想到,居然就要这么死了,而且,死后的样子只怕就是跟吸干了血的干尸一般吧。
这么想着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我想待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就能真的和姥姥永远在一起了。
“你这愚蠢的女人,就算你死了,也该是与我在一起。”
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我的眼前闪现着,他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而我,却无法看清他的脸。
“她是不是快醒了?”
“给她喝吧。”
我模糊的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紧接着便有苦涩的液体涌入了我的嘴里,我抿着嘴唇,咽不下去,被这汤药给呛的直接就吐了出来。
身体朝前倾着,身上依旧没有力气,但是眼睛却已然可以睁开。
发现扶着我的肩膀给我喂汤药的是黑娃的母亲,枕头边上还趴着无精打采的黑子,而坐在我床边的却是昨日看到的那个老乞丐。
“吐出来了就好,你没事儿了。”那老乞丐张着干裂的嘴唇说着。
“是你救了我?”我看着那老乞丐,身体微微的动了动,脖子处却传来了巨痛。
“呃。”我忍不住哼哼了一声,抬起手想要去摸自己的脖子。
“别碰!”老乞丐,明明没有眼睛,却好像能看到我在干什么一般:“你可是被一条成了精的竹叶青给咬了,伤口不能乱动的。”
“成了精的竹叶青?”我重复着老乞丐说的话,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大蛇的样子,现在想起还后脊梁不由得一凉,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不是,这蛇都成精了,太吓人了,小犀啊,你可要听这高人的话。”翠芬婶子小心翼翼的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先躺下休息。
“谢谢翠芬婶子,还有谢谢你老爷爷。”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看着他的年纪也跟我姥姥差不多就称呼他为老爷爷。
他却摆了摆手,说昨晚他确实是救人了,不过,是去山上救的。
翠芬婶子也点头,把昨晚发生的事儿跟我说了。
原来,昨晚铁柱叔他们上山打野味儿,却不小心跟我和黑娃上次一样遇到了鬼打墙,而且,还在鬼打墙里发现了一具已经死了许久的尸体。
尸体虽然已经被吸干,但是从穿着打扮,还有身上的证件来看,确定无疑就是陈老师了。
现在天气非常冷,陈老师的身上却出现了大量的尸斑还有轻微腐烂,应该是死了有段时间,也就是说这段时间跟我们在一起的陈老师是假的!
并且在尸体的周围,铁柱叔他们还发现了一大段褪下的蛇皮,大家都是山里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蛇皮。
黑娃一看就知道不好了,把他和我早就怀疑陈老师不是人的事儿说了出来,大家顿时焦急不已。
最后是这老乞丐破了鬼打墙救他们出来的,否则,他们就会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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