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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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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一切归于平寂,他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天色。

    挪威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都是阴云密布,但是并不会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相反会觉得这是大自然最好的杰作。

    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感受着她心脏跳动的节奏,还有什么比这还要重要的呢?

    季如枫在她耳边温声说道:“千寻,我们说说话,好吗?”

    回应他的是沉默,沈千寻望着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季如枫笑了笑,然后说道:“爸妈有时候拌嘴吵完架之后,闹别扭,彼此不说话,要不然我们也学学他们,怎么样?”

    她转身看他,眼神清冷,还有一丝未褪的情潮,看起来很动人。

    他吻了吻她的唇瓣,她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睛说道:“我不喜欢和人吵架。”

    他压抑内心的欢喜,紧紧搂着她,说道:“那我们不吵架。”

    沉默片刻,她说道:“一辈子都不吵架。”

    “好。”

季如枫,不要离开我() 
浴室里,恍惚间似是看到叶阙的脸,忧伤而温暖,她静静的看着他,呢喃开口:“你说你一生都生活在黑暗中,我想要为你划出一道缺口,你说你看到了那丝光明。叶阙,那真是你的出路吗?”

    叶阙沉默的看着她,模样在雾色中变得稀薄起来。

    她低低的笑,“你说云朵后面,都住满了亡灵,他们冷冷的看着我们游离在茫茫尘世,我们拥有着同样孤独的灵魂,伤口对伤口,寂寞对寂寞,你用友情和亲情丈量着你对我爱情的深度。你说下辈子不见,你想让我忘了关于你的一切,那我全都忘了,好不好?”

    叶阙没有回应,影子越来越稀薄,到了最后镜子里只有沈千寻一个人,如此悲痛的记忆却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轻轻地笑着,笑容虚弱,脸色有些苍白,可她仍然努力的笑着

    季如枫担心她的身体状况,走进浴室的时候,就看到沈千寻的头抵在玻璃上,脸上布满了水渍,但却没有擦拭。

    他皱了皱眉,拿起一旁的毛巾沉默的帮她擦拭干净。

    脸埋在她的肩颈处,黑亮的发丝轻抚她的脸,有点痒。

    他摸摸她的心:“这里还痛吗?”

    沈千寻没说话,静静的看他,*而已,他的下巴处已有胡渣冒出,她摸了摸,有些扎手。

    季如枫因为她的举动,忍不住笑了,下巴恶作剧的蹭了蹭她的脖颈,她下意识的闪避。

    沈千寻看着他走到镜子前,修长的身体沐浴在空气中,一身白色休闲家居服镀上一层耀眼的白光,行动间宛如一头优雅的睡狮,慵懒而又性感。

    心思触动,她上前看着镜中的他:“我帮你。”

    他微愣,轻笑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心中却淌过暖流。

    “我不会。”有些尴尬,她刚才的话说的有些不经大脑了。

    “我教你。”季如枫将她拉在身旁站好,然后开口说道:“把剃须油滴在电动剃须刀片上,一滴就可以了。”

    “你要哪一种?”桌子上摆放着很多种类,有椰子、向日葵、橄榄,又或者是其它水果和花朵里提取的精华,所以沈千寻才会这么问。

    “向日葵。”他见她做完,这才继续说道:“启动剃须刀让它自行转动数秒。”

    沈千寻问他:“你用剃须膏、剃须泡沫,还是剃须皂?”

    “剃须膏。”

    她拿着剃须膏,看着他:“我该怎么做?”

    “涂上剃须膏。”他说着,考虑到身高悬殊,将身体压低,俊美的脸庞凑近她。

    沈千寻给他涂抹完,见他原本性感的薄唇周围被剃须膏覆盖,白白的,好像调皮的孩子刚喝完乳酪一般,忍不住笑了。

    季如枫眉眼晶亮的看着她:“笑什么?”她有多久不曾这么笑过了,这一刻,季如枫的心里盈满了感动。

    “没什么。”话虽如此,可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从没见你这个样子过。”

    季如枫失笑:“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蓦然薄唇已经轻轻咬向她的鼻头,不疼,很温柔,甚至说有些痒。

    是真的很痒,剃须膏因为他的动作,沾在了她的鼻梁上,看起来很滑稽。

    她看着恶作剧得逞的季如枫,连忙拿一旁的毛巾擦拭干净。

    “这下好了,谁也不取笑谁了。”季如枫搂着她说道。

    她将电动剃须刀递给他:“还是你自己刮吧!”

    “生气了?”他含笑问。

    “没有。”她只是忽然觉得,她没有任何经验就往季如枫的脸上动刀,实在是太冒险了。

    “那是因为什么?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季如枫好笑的看着她。

    她说:“没有经验,万一刮伤了怎么办?”

    “其实很容易,习惯了就好,先由上往下刮,像这样就可以了。”季如枫做了示范,然后将剃须刀给了她。

    她还有些担心:“万一刮伤了怎么办?”

    “有止血笔。”

    很显然,季如枫是将自己当实验品了。

    不过季如枫都发话了,沈千寻纵使心里后悔,可还是硬着头皮,几乎是屏住呼吸给他刮完,这才松了一口气。

    季如枫笑道:“刮得很好,以后这项工作交给你好了。”

    沈千寻听了,一时无语,一次就胆战心惊了,她可不敢再有第二次。

    季如枫原本就是在逗她,摸着她的脸,抿紧嘴角,低头望着她,黑眸盈满深思:“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不用”话还未说完,唇瓣已经被他带着向日葵花香的薄唇吻住,当炽热的唇贴上她的皮肤,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只能搂着他的颈项,任由他完全主导她的身体

    *****************************

    挪威的天阴沉沉的,下午的时候,沈千寻听季如枫说挪威今天夜里将会下大雪。

    其实不用等晚上,到了黄昏的时候,就有雪花从天际飘落。

    她静静的蜷缩在藤椅上,想起了叶阙走的时候,a国的雪花也像现在这样,有一种叫寒冷的手紧紧的钳制着她。

    迷迷蒙蒙间,似乎听到有哀戚温暖的声音的在叫她:“千寻千寻”

    一声声,宛若蚀骨的虫子一般啃噬着她的内心,她连忙保持清醒,不敢再睡了,就那么蜷缩在那里,兀自发着呆。

    季如枫端着晚餐走进来,俯下身,手摸着她的脸:“吃晚餐了。”

    她点点头,却没有坐起来,而是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我在这里,哪都不去。”季如枫默默拥住她,下巴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

    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微凉的手滑进他的衣服内,想要汲取,他却抓住她的手:“先吃饭。”这话说的很压抑。

    “你不想要我了吗?”

    她巧笑嫣然,季如枫蓦然心动,将她从藤椅上抱起来,在她耳边呼气,声音低沉沙哑:“千寻,我们是一体的。”他怎么会不要她?如果做爱可以抗拒她的害怕,他甘之如饴,他不介意被她“利用”,只要她不再痛,不再难过,这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他虽然动作很轻柔,但是进入她的时候,她还是感觉有些不适,她仰起脸,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季如枫,我是不是做人很失败?”

    “你很好。”他动了起来,她抓着他的手臂,“我在这里,别急。”

    “不舒服吗?”季如枫皱眉,想要撤出来,他面对她总是会失控,以前就算了,现如今不得不多为孩子想想。

    “没有。”她迷蒙的看着他,感受着他压抑的呼吸,浅淡的笑,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透着无言的邀请。

    这是最好的鼓励,季如枫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唇瓣上,灵活的手指在她胸前摸索着。

    动作间有着难耐的激情,掺杂着诸多的小心翼翼,不急不躁,强而有力。

    心跳在剧烈的跳动着,喘息和低吟声,在室内回响,她沉陷在季如枫用温柔撒下的*之中,交织成最美妙的音符。

    高潮的时候,他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含糊的问道:“千寻,还怕吗?”

    她用手轻抚他汗湿的背,淡淡说道:“不怕。”

    季如枫摸着她的脸,温声道:“人总有一死的,到时候我们也要经历这些,死亡是叶阙选择的解脱方式,如果他在世,绝对不希望你为他这么难过。”

    她轻轻地笑:“季如枫,我觉得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地狱可怕吗?”

    “听说那个地方很寒冷,也很阴暗。”

    他笑了:“如果你要下地狱,那我陪你一起。”

    “你这样的人该上天堂才对。”

    “身为政客,又有几个是那么干净的。我们的手干净,但是心有时候却很脏,那里面布满了阴谋算计和尔虞我诈。”他轻叹:“千寻,有些身份,有些东西是我们无法改变的,它们就在那里,我们只能去适应它们,而不是它们来适应我们。”

    “嗯。”她靠在他怀里,静静的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很安定人心。

    他看着她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低声问道:“困了吗?”

    “嗯。”

    “先吃完饭再睡觉,好不好?”

    “好。”

被占便宜了() 
翌日清晨,当季如枫醒来不见沈千寻躺在身边的时候,心里一紧,下*试探的唤了几声她的名字,室内一片沉寂,他眉头紧皱,来不及换衣服,打开门就往楼下走。

    他不该睡的这么沉,季如枫懊恼的责怪着自己。

    黛娜正在往壁炉里添木柴,贝拉在帮sam准备早餐。

    季如枫问黛娜:“看见夫人了吗?”在挪威生活的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说英语,所以沟通很方便。

    “先生,夫人和薛先生在外面,外面”黛娜原本还想说外面下雪了,但是见季如枫已经快步走了出去,只得无奈住了口。

    打开门,顿时一阵冷风吹来,很冷。

    在挪威,无论外面气候怎么恶劣,室内一般都是四季宜人,温度保持在二十六摄氏度左右。温差这么大,一时让人很难适应。

    这里的冬天是雪的世界,昨天晚上的一场大雪过后,封住了道路,积雪堵住了家门。人站在积雪里,可以埋没到大腿的位置。

    沈千寻果真在外面,其实就在门口,帮薛文隽清扫着门前的积雪,不至于堵着房门。

    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到季如枫穿着睡衣就这么出来了,不由皱眉道:“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赶紧换件衣服,别着凉了。”

    季如枫的脸还有些发寒,但是心却放了下来。

    他看到她脸红红的,招手示意她上前。

    “冷不冷?”他握着她的双手,却发现他的手比她还凉。

    沈千寻也察觉到,把铁锨递给薛文隽,拉着他的手进了屋。

    外面和里面果真是两个世界,暖气迎面扑来,感觉适才在外面紧缩的毛孔一下子舒展开来。

    进了卧室,她催促他去洗个热水澡,驱驱寒气,他进去的时候,她又把他的衣服找出来放在*上,方便他一会儿出来穿。

    待季如枫穿戴整齐,沈千寻这才忍不住说道:“天气预报说了,今天早晨外面的气温是零下27度,你穿着睡衣就出去,不怕生病吗?”

    季如枫有些不高兴了:“你起*怎么没叫醒我?”

    “我见你睡的那么熟,就没有叫醒你。”

    “下次起*记得叫我。”总归是为他着想,他拥着她,气也消了大半。

    “好。”

    他额头与她相抵,开口说道:“千寻,我醒来不见你,很担心。”

    沈千寻开玩笑道:“这里天寒地冻的,大路都被积雪覆盖,我能去哪儿啊?除非插个翅膀从天上飞过去。”

    季如枫听她这么说,不由也低低的笑了:“下去吧!吃完早餐,该好好清理一下积雪了。”

    ***************************

    不只是在挪威,就连在a国,遇到大雪天,政aa府只会负责公共场所和公共道路的清理工作,一般铲雪车都在夜间工作,尽可能的不影响白天人们出行上班,所以就算是下雪,每次醒来看到的都是干净清爽的道路。

    但是在罗夫顿村,毕竟是乡村,虽然这里的乡村宛然是一个旅游度假胜地,但是像门前的道路,还是需要户主自己去清扫。

    雪很厚,不是铁锨能够干得了的工作,早上的时候,沈千寻和薛文隽只是清理门前的积雪就费了好一番功夫,用手铲忙活了一个多小时。

    佣人贝拉是个过日子能手,她早在车库里准备了清雪的工具:拖拉机装上铲雪机,启动的时候,就像收割机一样,道路上的积雪会喷向路旁。

    早餐过后,sam和薛文隽负责打扫房顶上的积雪,防止积雪压塌房顶。

    黛娜和贝拉帮忙充当下手。

    沈千寻原本要帮忙,季如枫却不让,她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贝拉教季如枫该怎么开这种小型铲雪车,他学的很快,开着车给人一种很平实质朴的感觉,尽管还是很优雅,但是这一刻却像是*人间的天使,沾了些人气。

    沈千寻为自己的想法无声笑了笑,如果季如枫听到,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这样的生活跟他们以前的生活宛若是两个天地,但就是这种平淡的相处生活模式最能在不经意间就打动她的内心。

    很快门前就被季如枫“挖掘”出了一条狭长幽深的“战壕”。

    道路很窄,只容一个人通过,沈千寻走到里面,两旁的积雪竟然快达到了她的腰际。

    对于这种大雪盛况,她感到很新奇。

    前方不知道季如枫对黛娜说了些什么,黛娜低头一笑,竟是满面羞红,往房间内走去。

    这季如枫倒是随时随地都有*人的本事。

    不多时黛娜就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件厚厚的外套。

    她把外套给沈千寻披上,说道:“夫人,先生让您穿厚一点。”

    黛娜羡慕的看着她,总统阁下对夫人很好,甚至可以说很*夫人,虽然两人话语不多,但是眼神和动作里都透着恩爱,看得人很羡慕。

    沈千寻心有所触,抬头看向季如枫,他把铲雪车交给了贝拉,远远朝她走来。

    黛娜识趣的去帮sam和薛文隽了。

    待他走近,她笑着问:“开拖拉机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

    “你这么喜欢的话,以后在落霞山或是总统府种点农作物好了,收割的事情到时候全部都交给你了。”

    “主意不错。”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双手包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口热气,暖了暖,说道:“走吧!”

    她好奇的问道:“去哪儿?”

    “我陪你走走,下雪了,虽然冷,但是空气却很好,不是说孕妇需要多活动吗?”

    触目皆是白茫茫的世界,她说:“路很滑。”

    “别怕,有我牵着你。”

    他握着她的手,很温暖,有热量缓缓渗进她的身体里,一点点试图温暖她冰冷的心。

    *****************************

    都说挪威人不畏惧严寒,雪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再冷也挡不住他们接触雪的热情。

    大雪之后,最热情和兴奋的就要数挪威人了,上至九十多岁的老翁,下至几岁的孩童,每天和雪接触嬉戏,就像a国人每天要吃饭一样简单。

    挪威几乎被森林覆盖,行走在森林的小路上,耳边传来踩压积雪的声音,很脆也很响,有两位上了年纪的男人从他们身旁快速掠过,他们滑雪的动作很自然,由于惯性,滑出很远,似乎察觉出他们不是本地人,停下来,远远的看着季如枫和沈千寻,也不知道他们看清楚他们的模样没有,只见他们挥挥手向季如枫和沈千寻友好的打了招呼,他们也摆手算是回礼了,那两个人这才转身继续向前滑去。

    “这里的人很热情。”沈千寻这句话说得很应景,因为前方走过来三位挪威女人,背着背包,很年轻,也很有活力,看样子还是大学生的模样。

    典型的挪威女孩子,高高的个子,大都在170—175公分左右,非常纤细,皮肤很白,宛若白雪一般吹弹可破,湛蓝色的蓝眼睛,金色的头发或扎成马尾,或披散在肩上,无疑都是美人。

    他们看到季如枫和沈千寻,目光只是匆匆在沈千寻脸上掠过,然后悉数凝结在季如枫的身上。

    女人对待同性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比较,而对男性就会想要好好表现,争取对方吸引。这就是所谓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女孩们看到季如枫很兴奋,眼睛宛若蓝宝石一般发出耀眼的光芒,几个人交谈道:“外国人?”

    “是啊!这个男人长得好帅啊!”

    “个子还很高,身材也很好。”

    于是沈千寻知道,这世间女人犯花痴,其实和国籍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好!”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生先是试探性的贴了贴沈千寻的脸颊,说实话两人的脸颊都被风吹得很冰冷,对于这种贴面的打招呼方式,沈千寻有些吃不消,更别说习惯了。

    很快沈千寻就哭笑不得的发现这些女人聪明着呢!一个个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先跟她草率贴面,然后抱着季如枫贴了贴。

    时间难免停留的长了一些。

    沈千寻站在一旁有些无语。

    季如枫脸色有些寒,微微皱了眉,但因为良好的教养在那里摆着,所以并没有不礼貌的推开那名女生。

    那名女生得了便宜,后面两个女生也不客气了,贴完季如枫的左边,然后是右边。

    季如枫看向沈千寻,沈千寻很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忍着吧!一会也就过去了。

    三位女生离去的时候,压抑着眼里的激动和兴奋,祝福他们玩的愉快,然后就叽叽喳喳的离开了。

    沈千寻和季如枫看着她们的背影,均是眉头微皱

    ps:我尽量再更一章吧!等待!

从此以后,我们只有彼此() 
阳光照在雪地上,闪现出耀眼的光,好像在白日里被谁洒了一地的星光。

    沈千寻摇头叹息道:“现在的女孩真大胆。”她们刚才只差没有动口去亲季如枫了,也难怪季如枫脸色都发寒了。

    “我刚才是不是被她们占便宜了?”季如枫后知后觉的皱眉问道。

    “好像是吧!”言罢,见季如枫转身慢行,脸色不郁,忍不住笑道:“不高兴了?”

    “换成你的话,你能高兴吗?”话虽如此,可还是握紧了她的手,防止她摔倒。

    她说:“艳福送上门,男人不都很高兴吗?”

    “男人不喜欢被逼着去接受艳福。”话语虽淡漠,但却有着一丝柔和。

    “只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别太介意了。”她在想,季如枫在情事上向来喜欢主动,这次被动,难免伤了自尊,所以不习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倒是挺大方。”竟然还反过来安慰他,她就不生气吗?一时间季如枫真的对眼前这个女人既无奈又觉得可气。

    “我不大方不行,她们先贴完我的脸,再贴你的脸,把我的话都给堵了回来,所以你只能委屈一下,受点罪了。”其实她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可受罪的,毕竟是美女贴面不是吗?虽然脸颊有些凉,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怎么看,都是季如枫占了便宜,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可能是顾虑她的感受,面上不好表达,心里说不定却在偷着乐呢?

    “你在想什么?”

    “你心里其实很高兴吧?”她还在想事情,直接说出口之后,看着季如枫眉头越皱越深,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连忙闭了嘴,笑了笑,有些尴尬。

    季如枫先是隐忍的笑了笑,然后似是很无奈,捧着她的脸,咬牙说道:“你这个小妖精。”她真是想气死他啊!但是又气不得,所以只能自己忍着中内伤了。

    沈千寻失笑,将他的手握在手里,他反手回握,手指教缠,动作亲密而*,沈千寻空置的左手抱着他的手臂,静静的靠在他的肩上,问道:“你去过挪威皇宫吗?”

    “嗯。”

    她问:“华丽吗?”

    “其实很朴素,广场倒是非常大,两边还有小树林,要走很久,不过那天阿卡开车去,倒不觉得很长。”

    她好奇的问道:“皇室成员也跟我们一样需要住在总统府吗?”

    他低低的笑:“其实欧洲很多皇室成员都不会住在皇宫里,因为民众和媒体的注意力每天都集中在那里,压力很大,有谁不希望自己的隐私得到保护呢?”

    她心思一动,问他:“你当初决定搬离总统府,也有这层关系吗?”

    他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有些人会在压力面前无所适从,可是有些人却可以把压力当成动力来对待。”

    她含笑看着他:“你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

    “你说呢?”他把问题丢给她。

    沈千寻笑了笑,倒没有真的开口回应他的话,季如枫当然是属于后者,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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