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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九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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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琛两个鼻翼一开一合,胸口剧烈的起伏,薄唇反复开合,却说不出话来。
“老夫是南隅族人,这点本事,不值一提!”
“南隅族?”上官子琛激动过后,稍稍冷静了下来,想起之前中蛊的惨状,“南隅族擅长蛊毒之术,蛊毒之术诡异异常,但均为害人之物,你想蒙骗孤?”
“哼!无知的凡人。蛊之一道,分为两种,一种为巫蛊之术,是惩戒恶徒所用,一种为医蛊,用于治病救人,凡间大夫治不了的病情伤痛,我们南隅蛊医未必无法可医。”说到南隅族的蛊之一道,钟玉田满脸自得,颇为自己族人天赋异禀感到自豪。
之前中蛊的经历太过惨烈,想起那些整蛊死去的士兵的惨状,上官子琛犹疑不定。
“眼见为实,刚刚你也看到老夫的自愈能力了,只要你能将老夫就出去,老夫定能治好你的腿。”
终是伤口快速愈合的一幕占了上风,上官子琛点头应允,“好!孤可以带你出这凤国大营,希望老先生是真的能治好孤的腿。”
“一切为定!”
“太子殿下,您受苦了!”
“卑职救驾来迟,望请太子殿下恕罪!”
一片吵杂的请罪声与叩拜声,将上官子琛的思绪从回忆里拉回来,伏在暗卫背上,任由众文武官员与侍卫门客簇拥着进入营帐,在主位落座。
“诸位辛苦了,孤无事。”
“太子殿下,您的腿?可是伤的严重?”一个跟随上官子琛多年的副将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生怕触怒上官子琛,要知道太子殿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
“一点小伤,众位大人不必担心,这位便是孤请来的神医钟老先生,”上官子琛神情客气有礼,嘴角却挂着一丝阴险的笑意,“来人,将钟神医的四肢砍去,送入客房,以贵客之礼相待!”
上官子琛眸色深沉,满脸邪笑,不死之身,他可也垂涎的紧呢。
第一百零九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住手!你这是什么意思?”钟玉田面上勃然变色,惶急的大吼道,“你不是与老夫约定,你带老夫逃出凤国地牢,老夫负责医治好你的腿吗?堂堂南岳太子,你怎么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
钟玉田犹自做着困兽之斗,却是于事无补,桎梏着他的都是上官子琛的亲信,他们本就对上官子琛惟命是从,这时听到这人竟然关系到太子殿下的身体安危,更是死死的押住。
上官子琛仿佛没有看到钟玉田噬人的眼神,皮笑肉不笑的温言道,“钟老先生说的不错,孤这不是已经履行约定,把钟老先生带出凤国地牢了吗?且孤已经交代下去,让下人将您奉为上宾,只等钟神医治好孤的双腿,约定中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钟神医安心待着便是。”
上官子琛语音柔和,彬彬有礼,好似他本来就是翩翩有礼的温文公子。
钟玉田怒目而视,更是高声大喊,“既是交易完成便银货两讫,你为何要砍掉老夫四肢,这岂不是出尔反尔,恩将仇报吗!”
闻言,上官子琛笑容更是和蔼可亲,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话语间更是柔和两分,却无端的让听得人心里感觉更加阴森,冰凉彻骨,“钟神医医术精湛,武功亦是深不可测,甲冠天下,孤心里十分仰慕,唯恐以钟神医一贯的品行高洁,救治好孤的双腿便会悄然离去,让孤想报恩都无处可寻,无奈之下,孤唯有出此下策,得罪之处还望钟神医海涵。”一转脸,却是笑容一敛,厉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请钟神医休息!”
话音刚落,便有机灵的侍卫,钳住钟玉田的下颌,随手将一布团胡乱的塞入钟玉田的口中。钟玉田仍自垂死挣扎,一脸惊恐的喊叫,奈何口中塞满布团,一路“呜呜……”的,被强行拖了下去。
……
“启禀王爷,前方斥候来报,今日辰时正,敌军拔营,后退五百里扎营。”
挥手屏退来报告军情的士兵,穆钰狭长的眼睛微眯,斜靠在圈椅上,“哦?退了?”
苏青玉凝眉沉思,百思不得其解,“之前上官子琛在我们手里,南岳难免投鼠忌器看,这才选择休战。如今上官子琛已经逃回南岳,他们即便不立刻出兵,也万万没有退兵的道理呀。”
虽然领兵之人是长公主,但上官子琛在南岳势力很大,不阻止长公主退兵,这不像是上官子琛会做的事。
穆钰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洁的下颌,“之前你不是还烧了南岳的粮草吗?恐怕是粮草不足,南岳无力再战?”
苏青玉娥眉微蹙,微低螓首,“可是,南岳国君不是任命了新的监军前来吗?即便是粮草被毁,监军也应该征集新的粮草回来吧?”
穆钰修长的手指轻轻击打着光滑的桌面,“之前暗卫来报,南岳国君新指派的监军,是上官子琛一脉的人,上官子琛双腿已废,此战若是真的打起来,领兵挂帅之人必是南岳长公主,太子一脉的人绝不会乐意坐实长公主立下军功,实力大增的。”
闻言,苏青玉更是诧异的凤眸圆睁,白皙的下巴一扬,“既然如此,他们何不乘机让长公主战死沙场呢?这样岂不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苏青玉不明白,多年的雇佣兵生涯告诉她,对付敌人必须一击必中,只有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穆钰轻叹一口气,青儿虽然聪明机智,也并非没有经过世事的普通深闺小姐,但毕竟没在皇族生长,没有经历过皇家斗争的残酷无情。
“虽然长公主在南岳的势力不如上官子琛,但在我看来,这并非就是完全的弱势,南岳国君生性多疑,上官子琛本就党羽众多,被南岳国君忌惮,唯有掌握部分兵权的长公主可勉强与之抗衡,若长公主死在战场上,南岳将是上官子琛一脉独大,朝堂失衡是哪个皇帝都不能容忍的事。当然,派太子一脉的人为监军也是牵制长公主之意,以免长公主完全掌控军队。”说着话,见苏青玉难受的揉着太阳穴,眼眸一闪,很自然的接手。
苏青玉听得认真,这都是她以前不曾接触过的东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睫毛微抬,刚想说什么,突然敛眉低声惊呼一声,白皙的嫩手紧紧捂住小腹,“啊!”
穆钰勃然变色,猿臂一展,迅速的将苏青玉揽入怀中,“怎么了,青儿?可是哪里不舒服?”不等苏青玉回答,转头便要命人喊大夫前来。
苏青玉拉住穆钰,欢快的笑了起来,“穆钰,是宝宝,宝宝在踢我呢!”苏青玉轻抚着高高、凸起的小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整个人分外的柔和,“你快摸摸看!”
苏青玉抓起穆钰的大手放在小腹上,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也感受这份快乐。
穆钰略感新奇的一挑剑眉,单膝着地,附耳贴在苏青玉鼓鼓的肚皮之上,伸手轻抚,小心翼翼的,似是怕碰痛了掌下细嫩的肌肤一般,感觉到掌下的肌肤猛地凸起,像是被轻轻的踢了一下,瞬间咧开薄唇,像个孩子一样欢快的低声惊呼,“宝宝刚刚也踢了我一下!”满脸的新奇与喜悦,像是窗外的阳光全都渗进了这张英俊的脸庞,绽放着暖人的光芒。
两人兀自微笑着,感受着这份两人之间独有的温馨与喜悦。
……
“公主此次撤兵,可是听信了秦某的话?”得知长公主撤兵的当天夜晚,天机子便再次夜探南岳军营。
长公主似是早已料到天机子回来,神情并不惊讶,“我已命人四处查探,确实发现了许多不妥之处,军营里多次发现不明来历的人潜藏在我南岳军中,鼓动我军士兵仇视凤国,挑动战争。”
听到南岳也出了同样的事情,天机子眉头紧皱,坐直身子,急切的问道,“奸细?可知是何来历?”
说到这个,长公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轻咬丹唇,“那些人非常警觉,只要发现情况不对,有暴露的迹象,立时便自尽了,只可惜,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出手如此毒辣,不留后路,必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天机子倒吸一口冷气,这些奸细行事竟然如此果决。
“不错,这些人行事风格方式完全一致,可见背后是同一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及其庞大,纪律严明。”这是令长公主最为忧心的,敌在暗,我在明,对自己来说,本来就是不利的局面,现在,他们都只能被动挨打。
天机子无意间一抬头,看见上官子怡紧皱远山眉,眉间一道深深的竖痕,烛火摇曳中,竟是添了几分柔弱之气。
天机子黝黑的眼眸中柔光一闪,面目也柔和了下来,语气中更添了几分安抚之意,“长公主殿下也不必太过忧心,这些人背后的组织虽然实力庞大,筹谋已久,所图不小,但任他如何厉害,终是被我们抓到了冰山一角,我们只要有了警惕之心,就是对这些人一个不小的打击了。”
上官子怡闻言,眉目间略略的舒展开来,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天机子温言中的关切之意安抚了。
看着自己的话语让上官子怡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天机子心下欢喜了起来。
上官子怡轻抬素手,捏捏了眉心,轻舒一口气,正色道,“我已经具表进京,将此次战事中的蹊跷之处,禀明皇上,奏请皇上,与凤国结盟,共同查明此事。”
天机子沉吟片刻,细细的斟词酌句,“贵国太子在凤国求诊期间,对我国九王爷和王妃多有不满,曾扬言要报复,不知贵国太子对如今的局面是何态度?”天机子不想让上官子怡太过忧心,若不说明,又怕上官子怡不知情之下没有防备,故此,他尽量将事情说的轻描淡写,边说边打量上官子怡的神情,眸中满是关切之意。
出乎意料的,上官子怡面不改色,似是并不担心上官子琛从中作梗,“他现在不良于行,不宜常驻边关,自己无法领兵立功,自是也不希望我有机会立下军功了,”上官子怡挑眉讥讽的嗤笑一声,戏谑地瞥一眼无机子,“只要他在贵国没有伤到脑袋,必不会横加阻拦的。”
天机子见上官子怡尚有心情说笑,心下正自欢喜,对上上官子怡那瞥过来的一个眼神,明明满是戏谑之意,天机子却觉得满是风情,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声音大的令他担心对面的上官子怡都能听到,强自按捺下来,温文笑言,“长公主所言甚是。”
心下苦笑,十二年过去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能淡然面对了,却没想到上官子怡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仍是能牵动他的心神,这一点没有任何改变。
上官子怡话锋一转,“便是他有什么手段,本宫接招便是,怕他何来?”上官子怡凤眸清亮,秀眉轻扬,轻勾唇角,光洁的下颌微微扬起,言语间满满的豪气。
这样神采飞扬充满生气的上官子怡,紧紧的攫住天机子的眼睛与心神,与十二年前天不怕地不怕地说着“本宫怕他何来”的古灵精怪的少女重叠了,似是没有经历这些年的痛苦与无奈。
天机子愣愣的望着上官子怡,像当年那个俊脸微红的少年一样,低声道,“长公主英明神武!”
上官子怡嗤笑一声,“什么英明神武,不过是,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罢了。”
那言语间满满的苍凉之意,瞬间打破了那美好的梦境,将天机子从回忆里拉了回来,看着上官子怡淡漠的表情,透着几分凄凉,天机子紧紧的咬着牙,吞回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你还有我”。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一百一十章 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秋风渐渐冷冽,时间正踩在秋天的尾巴尖上,虽还未入冬,但这边城的深秋和和津南城的寒冬腊月也相差无几,苏青玉身体底子虽好,但在这种季节却也不适合住在营帐里了。
青阳镇是紧邻山冲关的一个边陲小镇,虽然住的大多是守军家眷,并不如何繁华,但到底比营帐好太多了,况且边关局势尚不算稳定,离得近些也方便穆钰处理军务。
早晨起来,屋顶上厚厚的一层霜,轻呼一口气,嘴边便是一团白白的雾气,远远看去,各个喷云吐雾,莫名的为这青阳镇添了几分喜感。
只是,苏青玉这会儿去没感到什么喜感。
“呕,呕……咳咳……”苏青玉趴在床边,身子探出床榻。
穆钰守在床头,修长的手轻轻拍抚着苏青玉微微拱起的背脊,紧皱着眉,满脸心疼,“青儿,还难受吗?”
苏青玉吃力的摇摇螓首,白皙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撑着床边,抬起苍白的脸颊,半闭着凤眸,小弧度的慢慢的再摇摇头,声音细不可闻,“我没事,就是,呕……”
话没说完,娇躯猛地一伏,又开始干呕了起来。
穆钰紧张的抱着苏青玉,苏青玉呕的已经快要脱力了,手臂连带着整个身体,不停的打着颤,穆钰手下不敢停,继续轻轻的拍抚着苏青玉的脊背,虽然收效甚微,但是,能让苏青玉舒服一点也是好的。
“刚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总是这样吐,身体怎么受得了啊。”穆钰的眉越皱越紧,早上刚刚起来吃的东西早就都吐光了,之后其实一直都是在干呕,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了。
吐过这一阵,苏青玉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穆钰怀中,猛地直起身来,脱力一般的直直倒在身后那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中,轻闭着双眼,娥眉轻敛,冷汗涔涔,从光洁的额头滑下,没入乌黑的秀发中,她现在没有力气说话,一张口就像吐,喘气声粗重,极力忍耐着从胸腹中不停翻涌上来的呕吐的欲望。
苏青玉说不出话来,只就着两人半抱着的姿势,白皙的小手顺势轻轻的在穆钰结实的手臂上拍了拍,示意自己没事,安抚穆钰的急躁。
穆钰看着苏青玉苍白无力的样子,却是丝毫没有被安抚到,环着苏青玉的手臂紧了紧,轻轻的在苏青玉毫无血色的嫩脸上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像蜻蜓点水一般,“怎么就突然吐的这么厉害了呢?之前都没有的啊?”
修长的手指轻抚苏青玉被冷汗湿透的青丝,光洁的下颌抵在苏青玉发顶,闻言软语地和苏青玉商量,“还是请李大夫来看看吧。”
苏青玉摇摇头,“每个女人怀孕都是这样的,总要吃些苦头的,我自然也不会例外,”对于怀孕期间的痛苦,苏青玉毕竟是在信息高度发达的现代生活过的人,即便没有经历过的,但是该知道还是基本都知道的,“况且,我自己也略通医术,女人怀孕的时候很多药都是不能吃的,即便是喊李大夫来看了,不能开药也是没有用的。”
苏青玉没有说的是,李大夫毕竟是男子,有些不好说出口的症状,即便是苏青玉这个现代人,都无法对一个丈夫之外的男子说出口。
穆钰抱着昏昏欲睡的苏青玉,只感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这还仅仅只是一个早上,便让他急得汗流浃背,身心憔悴,就像跟武林高手力拼了一天一夜一样,真真是比打仗还要累。
“没什么大事,想吃的时候就吃,注意少食多餐,切勿着凉。”李大夫替苏青玉把了脉,细细交代女人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幸好停战之后,王爷便当机立断的搬回这青阳镇来,不然王妃这个样子在营帐里,可有得苦头吃了。”
不论苏青玉再怎么反对,在中午,苏青玉睡醒之后再一次把午膳全都吐出来了,而且还把苦胆水也吐了出来之后,穆钰还是把李大夫喊了过来,不管能不能吃药,有大夫看过总是要放心一些的。
苏青玉脸色苍白的躺在温暖的被褥间,闻言,略微暗淡的凤眸疑惑的看向李大夫,“我只知道寻常怀孕的妇人都是前三四个月害喜呕吐的厉害,怎么我却是后几个月开始害喜呢?”
“王妃不必担忧,每个人的症状都不一样,并不是所有的孕妇都是这样的,有的妇人从怀孕开始到临盆,都会害喜,而有的却是从不害喜,各种各样的都是有的。”
李大夫手捋着胡须,笑着宽慰苏青玉,苏青玉说的只是常见的情况,他当大夫数十载,可是见过各种各样奇特的症状的,“王妃大约是前段时间太过耗费心神,忧虑过重,又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才会出现害喜的症状。”
之前打仗时,发生了不少事情,这王妃的生活可是很“精彩”呢。
穆钰狭长的眸子一暗,心下升起浓浓的愧疚之意,修长的手指轻抚苏青玉额前汗湿的青丝,“对不起,是为夫的没用,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
苏青玉柔柔的笑着,轻声宽慰他,“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那些预料之外的事谁的防得住嘛。”
苏青玉刚刚吐过一次,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发丝凌乱,眼睛也红肿着,没有一点神采。明明是张一点好颜色也没有的脸,但她柔柔的一笑,穆钰就是觉得这张脸说不出的好看,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穆钰痴痴的看着苏青玉,收到蛊惑一般,弯下腰,在那毫无血色甚至有点开裂的唇上轻轻的印上自己的唇。
“咳咳”李大夫循规蹈矩了辈子,看到这两人青天白日的就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就这么,这么,亲热,一张老脸微红。
穆钰被打断了好事,这才记起还有个大夫在旁边,顿时黑了一张俊脸,“来人,送李大夫。”
穆钰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守在床边,看着苏青玉难受的样子,他哪敢离开半步。想着自己心爱的人,正在受着这么大的煎熬,他更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去照顾。
到底是医者,还是李大夫思虑周全,李大夫从王爷的正房出来后,直接找到了军营里那些士兵的女眷们干活的地方,让管事的婆子选了两个手脚利落且生育过的女子去服侍苏青玉。
天气渐渐的冷了,天也黑的越来越早,九王爷住的小院里也早早的亮起了烛火。
苏青玉窝在暖暖的被窝里,听着窗外寒风“呜呜……”的刮过,懒懒的打个呵欠,昏昏欲睡,她近来越来越贪睡了。
“吱嘎”门轴转动的声音惊醒了刚刚入睡的苏青玉,苏青玉一个激灵,就要坐起身来,“谁?”
“是我,你别起来,小心着了凉,”穆钰略带几分懊恼的声音在外间想起,接着便是拍打衣服的“啪啪”声,衣服摩擦的细细索索声。
苏青玉等的不耐烦了,裹紧锦被,刚刚坐起身来,便听得穆钰气急败坏的声音,“不是让你别起来了?你刚睡醒,身上正热,着了凉可怎么办?”边说边加快脚步冲到床前。
苏青玉听得声音,一转头,便看见穆钰换了刚刚火盆旁边架子上搭着的家居服,急匆匆的走过来,“咚”的一声,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床头旁边的矮架上,急急的就伸手来扶着她,透着丝丝凉意的大手将她冰的一个激灵。
穆钰没好气的瞥她一眼,将一床棉被卷成卷放在她背后,小心翼翼的让她靠着,嘴也没闲着,气急败坏的责备她,“你着什么急呀?好好躺着,等我再烤烤手,把身上的寒气去干净了再来扶你不好?偏要这么着急。”
苏青玉这几天孕吐的厉害,不分白天黑夜的吐,便是半夜睡着都会突然起来吐几次,穆钰稍稍有点被她那吐的昏天黑地的惨烈情形吓到了,每日谨遵医嘱,起居饮食更是细心注意,就怕她再添了一丝不舒服。
苏青玉知道这点,是以,被责备了也不生气,只是讨好的笑笑,“今天下午,我午睡起来便找不见你了,问旁人也都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这几日,习惯了睁眼闭眼都能看见你,一下子醒了看不见人,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闻言,穆钰狭长的眸中闪过浓浓的笑意,面上却佯装不满,微蹙剑眉,“就只是不习惯?”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苏青玉心下笑骂,脸上却面无表情地看了穆钰一眼,便深深的低下头去。
穆钰眸中藏着戏谑的笑意,等了半晌,却不见苏青玉有什么动静,笑意一敛,正要伸手去扳她的肩膀,“青儿?”
苏青玉猛地抬起头,微红着眼眶,凤眸中水光潋滟,哀哀的凝视着穆钰,声音凄婉尖细,“钰郎,没有你的每一刻,奴家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没有钰郎的每一次心跳,对奴家没有任何意义,奴家一时也离不开钰郎啊。”
穆钰伸到半路的手就这么僵在那里,狭长的眼睛瞪得老大,一时没了反应。
那头,苏青玉娇躯柔柔的倚在床框上,一手软软的搭在床架上,一手无力的直直伸向穆钰,犹如琼瑶附体,“钰郎,你是奴家的心,奴家的肝,你是奴家生命的四分之三,奴家,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噗,哈哈哈哈……”
看着穆钰愣那里,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的笑倒在了被褥间,香肩随着笑声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穆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一把抱过床上兀自笑个不停的人儿,抱坐在腿上,坚实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打在苏青玉的粉、臀上,嘴上笑骂,“你这个促狭鬼,哪里学得这等消遣人的法子,看为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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