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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九王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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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十殿铁阎罗?”
柳明叙嘴里不停的咀嚼着,满口的糕点,口齿不清的问道。
苏青玉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实在是睡不着。
柳明叙见此,便询问苏青玉和君寒的具体计策,一来,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缓解一下紧张的心理,二来,他对他们的计策确实多有不解之处,多了解了解,也免得到时候一头雾水。
“十殿铁阎罗是一个江湖帮派流传下来的刑讯秘法。包括: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弹琵琶,抽肠,梳洗。都是用来刑讯逼供的。”
至于赫赫有名的‘骑木驴’,苏青玉揭了过去。
虽然她相信柳明叙和君寒不会随便往外说,但是凡事都难免有个万一。万一有一天这些酷刑被传了出去,那么,至少这种专门迫害女子的刑罚还是不要有人知道的好。毕竟她也是女人,还是站在女性同胞这边的。
“受刑之人可以选择招供,停止痛苦,也可以选择宁死不屈,直至受刑而死。这些铁制的刑具就像十殿阎罗一样可以断人生死,故被人称作‘十殿铁阎罗’,这‘铁’也有取其冰冷无情之意。至于这些刑罚原本的名字已不可考,也或许,本来就是没有名字的。”
“噗,咳咳,咳咳咳……”柳明叙一口糕点喷了出来,还有一些梗在了喉咙口,连忙双手成拳,使劲的擂着胸口,那样子活像个大猩猩。
苏青玉满脸嫌弃的将桌上的水囊丢了过去,她虽然没见过被这些酷刑整死的人,但也不想见到因这些酷刑被噎死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选定的属下。
柳明叙赶紧灌了几口水,将喉咙里梗着的东西咽了下去。
虽然没有见识过,当然他也不想见识,这些刑罚听名字就很凶残。不过,倒也有的是光听名字听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刑罚的。
“王妃,弹琵琶是什么刑罚啊?和琵琶有关系吗?难道是让弹琵琶弹的的很差劲的人整天整夜的对着犯人弹奏,把他们烦死?”
柳明叙怎么也想不明白,能奏出美妙乐曲的琵琶怎么会成为酷刑的?除非是将琵琶声弄成噪音,戕害犯人的耳朵。
嗯?这不是用噪音折磨犯人的精神吗?苏青玉诧异的看柳明叙几眼。
“这倒也是个好刑罚,没想到你小子还有创造发明酷刑的天分呢。”
柳明叙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这种天分谁会想要啊?他可以免费让给想要的人好吗?
看见柳明叙抽搐的面部表情,苏青玉心底暗笑,也不再逗他,指着他的肋骨,问道。
“觉不觉得你的肋骨有点像琵琶?”
闻言,柳明叙先是下意识的向自己的胸部看去,赞同的点点头。
“你还别说,还真有点像。”
话音刚落,柳明叙猛地一惊,抬头向苏青玉看去,惊呼出声。
“你该不会是说?”
苏青玉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刽子手用利刃将犯人的肋骨一根根的挑出来,那个动作就是是在弹琵琶一样,因此,此刑得名为‘弹琵琶’。”
柳明叙大张着嘴,像是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愕然的看着神情平静的苏青玉,双手紧紧的捂着胸部,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胸口的骨头隐隐作痛。
“这么优美的名字下,居然是这么恶毒的刑罚,真是……“柳明叙不可思议的感叹一声,然后又忍不住问道,”那棍刑呢?平常县衙里面都能见到棍刑吧?我还挨过呢。这个也能算是十大酷刑吗?”
“这里面提到的棍刑可不是我们寻常见到的拿木棍打人。这个棍刑是拿根铁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当然,如果是用作刑讯逼供的话,行刑的人会选择老手,手底下有分寸,让人觉得痛苦难当的同时,又不会真的把人的内脏捅破。我记得曾今有个话本里给这个刑罚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作‘开口笑’。”
柳明叙觉得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在胸腹间翻涌,他深吸一口气,为了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的颜面与形象,生生的将这股酸臭的暗潮咽了下去。
怎么会有这么残酷的刑罚,居然还起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简直是脑袋有毛病。
其实他还有一个刑罚不明白,但是想想之前问的两个,柳明叙就有点不敢问这个了。可是强烈的好奇心折磨着他。
柳明叙张口欲言又止几次,终于好奇心碾压过了理智,“那,王妃,想必这里面的梳洗也和我理解的梳洗不是一个意思吧?”
“嗯。”苏青玉好笑的看柳明叙一眼,真是胆小,又没有叫他去尝试这些刑罚,他害怕个什么劲儿?
苏青玉神色平静无波的冲着柳明叙点点头,“梳洗指的是先用开水浇人,然后再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就像梳头发一样的,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要是为了逼供,当然会避开人的要害,然后让大夫在旁边时刻注意着犯人不要有生命危险。”
苏青玉想想,又补上一句,“其实,这和凌迟差不多。”
柳明叙却再也没有精神去注意苏青玉说什么了,再也忍不住的跑到门外去,“哇——呕唔——哇哇——”的吐了起来。
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什么颜面形象,这会儿他全顾不得了!
一股酸臭味儿蔓延开来,苏青玉紧紧皱着眉头,嫌恶的抬手挥挥眼前的空气,不满的抱怨。
“没想到,你一个大老爷们心理素质这么差,这点事儿就把你吓成这样,真没用,我还没有把这十殿铁阎罗给你说齐全呢。”
闻言,柳明叙顾不上正吐到一般,就着弯着腰的姿势就转身回来,脸色青白,有气无力的冲着苏青玉挥挥手。
“王妃,你别再说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十殿铁阎罗是什么。真的,呕……”
话未说完,柳明叙又忍不住,转过头去吐了起来,那样子,比苏青玉怀着女儿时孕吐的样子还要惨烈呢。
就连自诩铁石心肠的苏青玉,看了他的惨样,也不忍心再说些什么了,只是不甘心的嘟哝几句。
“人家作者可是将十殿铁阎罗当做一门艺术记录下来的呢。那个门派早就不存在了,都没有人记得还有这么一个门派存在过,可是这些刑罚却能一直流传至今,可见自古以来,欣赏的人还是……”
“王妃,我求求你别说了,我真的不想知道啊,呕……”
这下子,柳明叙可是真的给苏青玉跪下了,两行热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他现在无比的后悔,好好的在那儿吃点心喝水不好吗,为什么要好奇,和苏青玉聊天呢。
柳明叙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让你嘴欠,让你嘴欠。
半个时辰都快过去了,柳明叙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哀怨的看着悠闲自在的吃着点心喝着水的苏青玉,他现在时不时的还想吐,苏青玉却和没事人一样。他心里真是佩服苏青玉强大的心理素质,简直不是人。
苏青玉皱皱眉头,不耐烦的看着时不时作势欲呕的柳明叙。
“差不多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去内城门口去守着吧,别误了正事。”
柳明叙起身向外走去,反正他肚子里吃进去的东西已经吐光了。不过,他还好,听过就算了,不像君寒,听王妃说,君寒不仅听她讲了什么是十殿铁阎罗,而且还要想办法说给阿雅听,这么一比较,柳明叙不由得生出几分庆幸来,瞬间就觉得通体舒畅了。
嘿嘿笑两声,柳明叙纵身向内城掠去。
……
“……就像梳头发一样,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君寒说的口干舌燥,话音刚落,便拿起重新续满水的茶杯,轻轻的吹开茶末,紧喝几口水。
阿雅就像傻了一样,双眼发直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里布满血丝,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着柔嫩的嘴唇,鲜血沿着她的嘴角留下,滴在衣襟上,晕染了一大片。
良久,阿雅再次开口,声音喑哑干涩,听得人心里直发麻。
“这些刑罚,玉田都遭受过吗?”
君寒状似沉重的点点头,“和那行刑的人说的唯一的不同的地方就是,上官子琛用这些秘法是用来严刑逼供的,所以旁边有大夫随时待命,刽子手也是找的有经验的老手,手底下注意着分寸,没有让钟玉田有生命危险罢了。”
“钟玉田纵然是铜皮铁骨,也受不住这样的酷刑连番加身。精神崩溃下,被上官子琛问出了底细,然后夺去了他的不死之身。”
阿雅没有再开口问些什么,也没有动怒破口大骂,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身上的恨意都快要把她的理智吞噬完了,连坐在旁边的人都能感觉到她滔天的恨意。
阿雅右手紧紧的攥着断裂的太师椅扶手,尖锐的木刺儿狠狠的扎进她白皙细嫩的手掌,鲜血不断的滴落,在太师椅的下面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水洼。
整个客厅里寂静无声,只有血水不断滴落的水声。
估摸着时间,进来添茶水的红琳放下手中的托盘,突然问道一股血腥味儿,四下张望,这才注意到师父青白的面容,向下一看,才看到阿雅右手的惨烈景象。不由得惊叫出声。
“啊!师父,你怎么了?您快送开,我给您包扎一下。”
红琳气急之下,狐疑的扫了君寒几眼,却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上前质问。连阿雅都要礼敬几分的神秘人物,她再没脑子,也是不敢造次的。
红琳片刻之后便拿了上好的金疮药和干净的白布条走了进来,她还想说些什么。
深知自家大徒弟开口容易得罪人的脾性的阿雅,挥挥尚且完好的左手,示意红琳安安静静的包扎,不要插嘴。
红琳半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给阿雅上好金疮药,用白布条细细的包好。
“上官子娴知道这些事吗?”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三分假七分真()
“上官子娴知道这些事吗?”
包扎完毕,正要站起身来的红琳听到师父干涩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抬头看向师父,只见她满眼猩红,脸上却是木着,没有丝毫的表情。
君寒满眼悲悯的看一眼阿雅,声音平静无波。
“上官子娴和上官子琛一母同胞,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她从未去过边关,却对你和钟玉田的底细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觉得她知道吗?“
君寒并没有直接回答阿雅的问题,只是陈述世人皆知的事实,将问题抛回给了阿雅。
阿雅疑心重,只有她自己推测出来的答案才最容易相信。
而且,君寒看一眼阿雅嘴边那抹自嘲的笑意,恐怕她也是知道答案的吧。
阿雅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喃喃自语,“玉田,我真是傻,居然被害的你的人耍的团团转,你要是地下有知,怕是要被我气得直跺脚吧。”
“师父。”红琳想要安慰阿雅,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刚刚都听到了。
原来,外面的那些平庸的凡人虽然没有天赐的能力,却能将拥有能力的南隅族人耍的团团转。
想到几十年前,那些凡人险些将他们灭族的事情。红琳不禁疑惑了起来,他们拥有了天赐的能力,就真的是强大的吗?红琳对自己从小受到的教育,长辈灌输的信念动摇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
阿雅突然不可遏止的开始笑了起来,开始只是轻声的笑,笑声越来越大,到后来已经是堪称洪亮的笑声了。
“师父,师父,你被笑了,你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别笑了,师父,呜呜呜呜……”
红琳似乎是被阿雅反常的行为吓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坚强的师父这样过,双手紧紧的抓着阿雅的手臂,喊着让阿雅哭出来的她,反而自己先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阿雅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捂着肚子,像是肚子都笑疼了一样。右手包扎好的伤口又被她的动作弄的挣裂开了,鲜红的血液将她腹部的衣服染得血红。
整个客厅里,响彻着阿雅肆意的大笑声,隐约夹杂着红琳低低的哭泣声,守卫在院子门口的人心里好奇却不敢探头来看,只觉得诡异非常,身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君寒静静的看着这出闹剧,因着苏青玉在南隅族地受到的轻慢欺侮而起的愤怒,已经渐渐平息了。
良久,阿雅的笑声戛然而止,推开拉着自己的红琳,阿雅眼神平静的看向君寒,只有眼中的红丝证明着刚刚的一切都不是错觉。
“我想到找到上官子琛。”
君寒好整以暇的看向阿雅,语气平淡,“那就预祝阿雅长老马到成功。”
“哼!”阿雅哼笑一声,“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你能祝我一臂之力,不需要你动武,只要你能帮我提供我所需要的情报就可以了。”
“阿雅长老是要和我重新做笔生意了?”
“不错!我要上官子琛现在身在何处,和有关他的所有信息。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
君寒随意的靠在座椅的靠背上,状似不感兴趣的样子,“上次阿雅长老和钟玉田长老和我们做的交易,结果,呵呵,如今只剩阿雅长老一人,你们的信誉让我没有和你们做生意的兴趣。”
阿雅神色不变,似是毫不意外,也不气恼,只是条理分明的陈述着。
“我南隅族隐居深山多年,对外界之事不甚了解,所以上次才会大意,导致计划失败。这次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了,但是兵法有云,哀兵必胜。如今我失去了玉田,就是失去了一切,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为玉田报仇。经过这几次的接触,我们对敌人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论怎么说,我们这次的胜算都要大得多。
君寒佯装被她说动了一般,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没有言语,阿雅也不催他,客厅中只有“哒哒哒”的声音。
半晌,君寒看向阿雅,提出自己的条件。
“我可以告诉你他的消息,也可以在为钟玉田报仇一事上出一把力。但是,你要保证让上官子琛死在风过人手里。这样才能挑起两国的战争,他们两国鹬蚌相争,我们才好渔翁得利。”
“不行!”阿雅想也不想的拒绝道,“除了情报,我可以不要你们的任何帮助。但是,上官子琛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君寒语气中全是不满之意,“你这样,如何挑起南岳和凤国的战争,于我黎国又有何好处,我为什么要帮你?”
“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有一点我一定会坚持:上官子琛,上官子娴,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们。”
阿雅语气坚定中,又透着一丝脆弱,似乎是在说着‘除了这一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君寒起身,佯装烦乱的在客厅中踱来踱去,似乎是不愿放弃阿雅这样有能力的盟友,又为她的要求感到为难。
阿雅见君寒并没有立刻答应她的条件,非但没有生气,眸中似乎还闪过一抹放下心来的神色。她现在虽然悲痛的几欲发狂,但是疑心就像是她的本能一样,时刻在戒备着周围的任何人。
君寒眼角余光瞟到阿雅的反应,心中暗道,果然,对阿雅这样疑心重的人,就要和她反着来才能取信于她。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君寒狠狠的一跺脚,佯装下定了决心一样,猛然转身看向阿雅。
“好,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一定要保证,让上官子琛死在凤国人的面前,我来制造流言,让南岳人相信南岳太子是死在凤国人手里的。”
阿雅心下狂喜,她重重的点一下头,“好,我答应。”
君寒好似还是不放心一样,上前两步,近距离看着阿雅的眼睛,郑重的警告她。
“你记住,一定要让上官子琛死在凤国人的面前,否则,如果你破坏了主子的计划,那么你和我都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包括死去的钟玉田,主子一样可以让他死了都魂魄不安。”
见君寒拿钟玉田威胁自己,阿雅眼中闪过一抹不快与阴狠,心里对君寒的疑心却更加小了。
“我既然答应了,自然会做到。上官子琛在哪里?”
君寒又盯着她看了片刻,这才坐回椅子上,懒懒的答道。
“算你好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阿雅猛地起身,双目圆睁的看着君寒,“你说什么?他在这儿?在哪儿?”
“我说,上官子琛就在你们南隅族领地的后山之中。”君寒眼眸中满是戏谑的看着阿雅,“可笑你的仇人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待着,你竟然还不知道。”
阿雅狐疑的看着君寒,“南岳离此地相隔万里,上官子琛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呵,”君寒轻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讥讽,“不死之身有什么隐疾,我想阿雅长老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上官子琛既然想做皇帝,那怎么能不来寻找解决之法呢?”
这个理由相当的有说服力,阿雅不得不相信。
“可是,他千里迢迢赶来,只躲在后山有什么用,为何不进入我族领地寻找解决之法?”
“我并没有在族中见过他,而且,也没有发现有外族人活动的痕迹。”
君寒状似悲悯的摇摇头,“你也说了,上官子琛千里迢迢的来到南隅族领地,人生地不熟的,他要寻找解决之法又不急在一时,他有的时间,他有这么傻吗?”
阿雅似有所悟的看着君寒。
“你是说他在我族中有内应?”
“上官子琛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君寒轻蔑的笑笑,“你阿雅长老能和我黎国合作,那他为何不能和你们族中的人合作呢?”
“那内应是谁?”
君寒看着阿雅,话中有话的说道,“阿雅长老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吗?”
阿雅将族中所有有可能的人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和她对立的,行踪不受她管制监视的,就只有一个人。
“是荆楚?”
君寒点点头,肯定了阿雅的猜测。
阿雅眉头微蹙,面色犹豫。
“荆楚虽然与我政见不和,但是对于我南隅族是忠诚的,怎么会和上官子琛勾结?”
君寒似是无奈的叹一口气,“阿雅长老不是一样忠于南隅吗?只有自己的势力强大了,才能将自己的政见实现。这个道理,我原以为阿雅长老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何况,荆楚并不知道上官子琛杀害南隅族人的事情。”
阿雅想到,她忠于南隅族,却还是将和自己意见不合的敬重的大长老软禁起来,勾结黎国,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能成为族人的首领,然后带领族人东山再起。想到这些,她倒是可以理解荆楚的做法。
见阿雅还有犹疑,君寒再补上一句,“因着上官子娴的缘故,天机子是穆钰特意留在山冲关,监视上官子琛行迹的人。前段时间,天机子突然返回九王府,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君寒深谙谎话要想取信于人,最好是三分假,七分真的道理。
阿雅想起她逃离九王府时,在书房看到的人,其中有一个人,她似乎听到他们喊他‘天机子’,这下阿雅完全相信了君寒的话。
“我先杀了荆楚的那两个弟子!”
第一百六十三章 午时离开()
“我先杀了荆楚的那两个弟子!”
阿雅危险的眯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就当是为我们此次的行动祭旗了!”
没想到阿雅会迁怒到苏青玉和柳明叙身上的君寒,心下一跳,暗暗懊恼自己的失策,早就知道阿雅善于迁怒别人,却没料到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还有心思去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过君寒知道,以阿雅多疑的性子,直接劝阻是不行的。
当下,君寒无所谓中又带着一丝不满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想杀就杀快点,不过,你可不能打草惊蛇。他们一定有办法可以联络荆楚和上官子琛。若是走漏了消息,我们的计划就完了。上官子琛阴险狡诈,又是南岳太子,他若是举国之力围剿你们,那就麻烦了。”
阿雅柳眉一皱,也认为这确实是个问题。
她虽然不怕死,但是没有给玉田报仇之前,她怎么可以死?更何况,她也不想连累南隅族被灭族,毕竟将南隅族发扬光大是玉田此生的梦想,她一定要替他实现这个梦想。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样放过那两个人?敢到我族中领地来放肆,若是不将他们严惩,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阿雅直直的盯着君寒,心底暗道,难道这个鬼面人是要告诉她,她南隅族的尊严一文不值吗?
君寒摇摇头,似是无奈的对阿雅说明利害。
“那两个人不过阵前卒罢了,不值一提。兵法有云,擒贼先擒王,只要我们将上官子琛和荆楚解决掉,想要杀两个没有任何后台靠山的人,岂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不过两个跳梁小丑罢了,还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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