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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之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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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陪你去吧。”岑若秋道。这五年来,她和释真几乎形影不离,两人结伴走遍大江南北,就是为了寻找师门下落,彼此之间的友谊已经如兄妹一样融洽了,现在须弥山有难,她岂能坐视不理呢?

“谢谢!”释真感激的看了岑若秋一眼。

“你呢?”岑若秋转头看着江寒夜问道。

“我就不陪你们了。”江寒夜道。

岑若秋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金丹子,准备一下,我们要去须弥山了,看看那源头究竟是怎么回事。”江寒夜低头吩咐道,说完他便转身往回缓缓走去。

金丹子张大嘴巴,愣了愣,随即嘀咕道:“真是的,何苦这么嘴犟呢?明明也要去的,偏偏要说这样的话伤人……”

释真望着江寒夜的背影苦笑道:“这个江师弟,性子倒是真的很倔强。”

“嗯,倔强是倔强,我们主人人品绝对是这个……”金丹子冲江寒夜竖起个大拇指道。

“金丹子,你到底走不走?”江寒夜从前面冷冷喊了一声。

“哎,来了来了!”金丹子忙不迭的抱着人头杖往前跑去,他在离开时回头看了岑若秋和释真一眼,悄悄说道:“走啦走啦,一起!”

“主人,不等小白啦?”金丹子一边追江寒夜一边问道,自从那天小白独自潜入洛水城之后,他就再没见过小白了。

“小白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江寒夜道。

“啥?”金丹子惊讶道,“小白就在我身边?我怎么不知道?”他一边惊讶的说话,一边紧张的东张西望,可是四周空空,哪里有小白的影子呢?

“小白的遁影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身后,释真笑着对岑若秋说道。

岑若秋没回答,释真于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他吃惊的发现岑若秋的脸上居然挂着微笑,那是一种让人看了心里会觉得很舒服的微笑,五年来,释真很少会看到那笑容,这样温暖的笑意,使得那张面庞更加的美丽动人,便是释真都不敢多看一眼。有微笑倒也罢了,更让释真觉得奇怪的是,岑若秋的眼睛里居然还蓄满泪水,这真是个奇怪的组合。

……

从望京城到须弥山,有很长一段路程,尽管大家都十分的焦急想要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为了保存体力,他们还是在中途停下来,准备休息半个时辰,吃点东西。

金丹子刚刚从梵天尺上跳下来,就急忙奔跑到一棵树下,扶着树干不住的呕吐,他几乎每坐一次梵天尺,都会呕吐不止。

好容易吐完了,金丹子的鼻子又在空中不住的嗅着,江寒夜看着他的样子,知道金丹子是嗅出这里有什么特殊的气味了。

江寒夜他们选择的这一处休息的地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基本上没什么人烟,自然也就没有行尸了,这里的空气还不错,闻了几天腐尸的气味,他们的鼻子难得的在这里休息了一下。

“怎么回事?”江寒夜问道。

“好奇怪,有一股臭哄哄的味道。”金丹子摸着鼻子奇怪的说道。

不用江寒夜再问了,众人只听到呜的一声,身边的空气中忽然有个淡淡的影子缓缓道现身,原来是一直隐形的小白。

“有情况么?”释真问道。

“不知是敌是友。”江寒夜道。与释真同行了不过三五日,不知不觉间,江寒夜便已经没有再把他当作敌人来看待了,虽然江寒夜这样说了,但是释真和岑若秋却依旧戒备起来,这年头漫山遍野走着的,有几个是你的朋友呢?

说完这句话时,江寒夜也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臭气,那臭气他曾经在空和他的苍狼们身上嗅到过。

“是友。”江寒夜回头看了岑若秋和释真一眼说道,“好像是昆仑山的苍狼。”

“苍狼?”释真惊讶道,“这个族群真的存在么?”须弥山也在昆仑边缘,因此释真对昆仑山多少也有点了解,只是须弥山和血魔神教所处的位置不同而已。

岑若秋收起百花神剑,凝神看着远处,不多时,一条身影从远空中闪现出来,那速度十分的迅速,片刻前还在百丈开外,一眨眼功夫就已经裹着一阵旋风来到他们身边。

“你还在这里吗?”空脚步还没停稳,便急急的开口说道,“快回去吧,出大事了!”

看着空焦急的样子,江寒夜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空,出什么事了?”

“大事大事,你快回去救救灵儿吧!”空眼睛红红的,也不知是哭过了呢还是被风吹的,他看了一眼后面的岑若秋和释真两个,目光一闪而过。

“什么?”江寒夜神色一凛,当初把灵儿留在血魔神宫,就是怕她跟出来会被行尸伤害,没想到留在血魔神宫也不安全。

“我带着兄弟们去修炼,半道上遇到两个猎物,他们是你们血魔教的弟子,说什么灵儿被关在地牢里了。”空急急说道,“我本来打算去救她,可惜你们血魔神教的禁制太多太厉害,我死了十几个兄弟都没闯进去,于是便想着广派手下,到处打听你的消息,今天才在这里截住你。”

听到灵儿出事的消息,江寒夜有些坐不住了。灵儿虽然名义上是他身边的一个婢女,但是这五年来,江寒夜就像是一个父亲一样把灵儿养育成人,他对灵儿,既有父亲一样的厚爱,也有兄长一样的疼惜。

“江师弟,我看救人要紧,你还是快去看看灵儿吧。”释真合掌道。

“是啊,你快去吧,这边我会陪着释真师兄去须弥山的。”岑若秋也看着江寒夜说道。

江寒夜看了岑若秋一眼,给她送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他匆匆抱拳道:“如此,别过!”

说完那句话,江寒夜便祭出梵天尺,带着小白和金丹子匆匆离去。

在地面上看着江寒夜渐渐消失的身影,释真叹道:“江师弟的修为是越来越精进了,他或许是个不世出的奇才也说不定。”

空用手指抠了抠鼻子,好奇的看着释真和岑若秋,过了片刻说道:“你们要去哪里?”

“须弥山。”释真看着空微笑道,“不知空兄弟你要去哪里?”

“唉,我本来想去救灵儿,可是那里我根本进不去,况且有江寒夜也就足够了,不如这样,我跟你们一起去如何?”空说道。

这两个人是江寒夜的朋友,如果跟这两个人套近乎了,他就可以跟江寒夜套近乎,跟江寒夜近乎了,他就离灵儿更近一步了,这就是空此刻的想法。

“呵呵,也好!”释真笑道,对于这个空,他勉强有一点点印象,虽然是个异族兽类,但是已经修炼成人形,看起来不羁又洒脱,性子直爽,是他喜欢的朋友类型。

“好!”空一听到释真允许了,便拍着胸脯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为什么呢?”岑若秋忽然开口问道。

“嗯?”空愣了愣,“什么?”

“我们并不算熟悉,为什么你会这样帮助我们呢?”岑若秋问道,女孩子的心思总是细腻一点,戒备心也要强一点。

“呵呵,这还不简单么,你们是江寒夜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空又拍着胸脯说道,“帮助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要以为只有你们人类才会为朋友两肋插刀。”

……

不到半个时辰,江寒夜已经带着小白和金丹子匆匆赶回了昆仑山,降落在血魔神宫门口。

“谁?”以前的血魔神宫门口只有个禁制法门,没有看守,可是这段时间忽然多了几个看守,或许是为了应付眼下的行尸瘟疫吧。

“我!”江寒夜冷冷道。

里面的看守听到江寒夜的声音之后,忙说道:“哦,原来是少主!”

“教主呢?”江寒夜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教主去须弥山了。”看守说道。

“地牢在哪里?”江寒夜脚步不停。

“啊?”看守愣住了,似乎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不要罗嗦,少主问你话呢!”金丹子恶狠狠的用人头杖戳了戳那个人的屁股,在戳之前他还使坏的将人头杖的前端祭出火球,那灼热的火球将那人的屁股烫的不轻,他嗷嗷叫唤着双手捂着屁股乱跳起来。

“地牢在……在……”那看守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带路!”江寒夜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听他解释了,便命令道。

看守有两个,他们不得已时分出一个给江寒夜带路。地牢真的是在地底,而且是在地底深处。

进入地底之后,地牢总共有三道门,每一道门都有厉害的禁制和守卫,不过这些禁制难不倒江寒夜,这些守卫更不敢得罪他——教主的独生子,未来的血魔神教教主,谁敢得罪他呢?

江寒夜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关押灵儿的牢房,他没等那个狱卒找到钥匙打开牢门,径直一掌劈下去,把那个石锁一掌打的粉碎。

打开门,里面立刻就传来一阵恶臭,被关在这里,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一间屋子里,时间长了不臭才怪。

屋子里黑乎乎的,看不清什么东西,金丹子便自觉地燃起人头杖,勉强照亮了一小块地方。

就着人头杖那微弱的光影,江寒夜找到了灵儿的位置,可怜的小女孩此刻正抱着肩膀瑟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的睡着,连救星来了都不曾察觉。

“灵儿!”江寒夜大步走上前去,弯腰抱起灵儿,一边走出地牢一边说道,“我回来晚了!”

灵儿身上满是伤痕,到处都是被抓过的痕迹,也不知是她自己抓挠的,还是被什么东西抓的,头发乱蓬蓬,没了往日的光泽,双目紧闭,看不到她那灵动的淡蓝色眼眸了。

第180章   齐集须弥山

没来须弥山之前,岑若秋从来都没想过这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只是知道这里是天下佛教的至尊之地,是万佛归所,现在亲眼看到了,她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为世人所敬仰了。

须弥山在昆仑群山环抱之中,它既是教派名字,也是一座山的名字。这座山如刀削一般,在茫茫雪山群落中傲然耸立着,壁立千仞,任凭寒风吹拂着,任凭暴风雪清扫着。

这里本该是佛门清净地,可是现在却是不然,刚刚落地,岑若秋和释真就看到不断有人往须弥山山巅行去。那些人既不是血魔神教的弟子,也不是须弥山弟子,看起来倒像是江湖上的一些散人,这其中岑若秋居然还看到了那个为她相面的老乞丐。

“……去看看吧!”众人结伴而行,一边走着一边不住的低声私语。

“是啊,太令人震惊了……”那些人走过释真和岑若秋身边时,还不住的回头去看他们,尤其是好奇而且充满敌意的盯着空在看。

释真皱起眉头,他的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须弥山乃是佛门净地,现在居然被诬赖为万恶之源,这件事换作谁都无法接受。

岑若秋紧走几步,追上那个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艰难行走在积雪间的老乞丐,施礼道:“老前辈!”

“哦?是你啊丫头!”那个老乞丐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岑若秋,笑了笑说道,“怎么,你也敢来参加这声讨大会么?”

“声讨大会?”岑若秋吃惊的问道,“不知老人家您这是什么意思?”

“天下所有的修真之人,就包括老乞丐我都接到了这样一张请柬,是洛行云发出的,说是查到了行尸的源头,请大家务必在今日以前赶到须弥山,到时候结果自然会被揭晓了。”老乞丐说道,他一边说一边吃力的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已被他揉·搓的皱皱巴巴的请柬递给岑若秋。

岑若秋接过那请柬匆匆看了两眼,便冲老乞丐又施礼道:“多谢老前辈!不知这张请柬可否让晚辈借来一用?”

“哦,拿去吧拿去吧,放在老乞丐这里也没用,多半也会被我拿去擦屁股的……”老乞丐很是豁达的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去。

岑若秋匆匆的将那请柬拿去给释真看。

“真是令人发指!”释真不等看完那请柬,便气的浑身发抖,他手握成拳,把那张请柬竟然硬生生给捏碎了,“我须弥山千百年来,何时曾受过这等屈辱!”

“释真师兄,我看此时必有蹊跷,你我万万不可鲁莽行事!”岑若秋道。

那空一直在静静的看着,一路上他是没少说话,不过渐渐的他也发现释真和岑若秋两个心事重重,似乎没什么心思跟他聊天,因此他也就强忍住了,倒是非常想念那个碎碎念的金丹子。

“嗯!”释真强忍住一口恶气,缓缓的点了点头。幸亏现在他身穿便服,而且他素来为人低调,江湖上并无人认识他,因此便假作是应邀前来的寻常人等,与岑若秋一起掺杂在这些人中往山上走去。

须弥山山高万仞,高耸入云,整个山巅都被云雾和积雪缭绕着,从山脚下根本就看不出它的本来模样。上山的道路只有一条,其他地方全都是绝壁,并且此处地势极高,就算是修真之人,若不到那灵寂境界,根本就无法在此处驭物飞行,若是勉强飞起来,只怕不到半山腰便被这寒风给吹跑了,而且越高处空气越稀薄,根本无法呼吸。

一步步的沿着盘山路走上山门,每走一步释真心里就痛一分,在半路上他居然还看到了带着半张铁面具的姬远,此时的姬远已经成了万剑山庄的代庄主,说是代,其实也就算是了,因为除了姬远,万剑山庄已经无人能出任此位了。

作为曾经的三大派之首,万剑山庄庄主更迭本是一件很轰动的事,只可惜万剑山庄五年来迅速的败落下来,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因此姬远继任庄主,也是悄悄默默进行的,并没有通知其他人。

不但继任十分的低调,姬远的性情似乎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释真的记忆中,姬远是一个常常把笑话挂在嘴边的人,他的脸上似乎永远都带着微笑,走到哪里都能把人逗乐,可是现在的姬远脸上带着一张面具,不苟言笑,甚至在与释真四目相交之后依旧是漠然的走过,这令人心里不由得痛惜着。

“唉!”走着走着,释真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释真师兄,怎么了?”岑若秋轻声问道。

“时移世易,物是人非。”释真低声道,“看看我们昔日风光的三大派吧,如今一个比一个光景惨淡,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岑若秋皱眉不语,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也回答不了。

“我看,肯定是有人在捣鬼!”空说道,“或许是你们的敌人吧,你们人类的心思向来都是最复杂的,捉摸不透,这也是我们讨厌你们的原因之一。”

空说完便窜窜跳跳,往前走去,将释真和岑若秋远远拉在身后。

空的话语虽然有些刺耳,但是被释真和岑若秋听在心里,却都不由得愣了愣。是啊,空说的没错,人的心思太复杂了,为了一己之私,他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人们常常把妖兽和畜生挂在嘴边,总是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却不知在那些所谓的妖兽和畜生眼里,他们才是可怜可悲可恨之人。

“我怎么觉得,事情很不对头呢?”释真和岑若秋一边缓缓的往上走着,一边皱眉说道。

“释真师兄,你也觉察到了么?”岑若秋的眉头也是皱的高高的。

“魔教开始反攻了。”释真低声道。

“是的,这一次戏台上的主角只怕就是洛行云,还有那个鬼命。”岑若秋道。

“这个鬼命究竟是何许人也?”释真皱眉问道,“我以前从未曾听说过他!”

“谁知道呢?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个跳梁小丑,如今登上台面了。”岑若秋道,“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这一次能够有转机,救出师父他们也说不定呢。”

“希望如此吧。”释真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须弥山上极冷,他们每呼出一口气都能在空气中迅速的结成白雾,纵然是以岑若秋这样的修为,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了。

临近山门时,岑若秋和释真就看到了分列两旁笔直站立的血魔神教弟子,他们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质袍服,手里提着各色武器,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上山的这些人们。

修真界的人之所以会应邀前来,原因多种多样。修为高,性子清高的人自然不会被血魔神教的淫威所吓到,不过当今世上正爆发前所未有的灾难,他们也是出于一种责任心,所以过来看一看。更多的则是出于害怕心理,一些修为普通,无门无派的散仙不得不屈服于血魔神教,对他们来说,即便是来了,也只是来看一看,又不会损失什么,若是不来,说不定性命难保。

一座庞大的寺院正耸立在山巅云雾间。这座驰名天下的须弥山寺院,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巍峨庄严,相反,它的古朴与安静却令众人心生敬畏。然而这本来是极为宁静的一处佛门净地,如今却隐隐被一股灰色雾气笼罩着,只要稍微有点修为的人都能一眼看出。

“释真师兄,你有多久没回来过了?”岑若秋盯着寺院问道。

“上一次回来是取东西,顺便来看一看,距今已有半个月了。”释真回答道。

“上一次回来,没有这样的灰色雾气吧?”岑若秋问道。

释真缓缓的摇了摇头:“绝对没有。”

“这雾气似戾非戾,但是又绝对不是让人觉得舒服的气息,奇怪的很。”岑若秋道。

“我倒是觉得,这气息很熟悉。”释真道,“就是不记得在哪里曾经嗅到过了。”

“鬼命。”岑若秋想了想,忽然间说道。

“鬼命?”释真皱眉,他跟鬼命并没有真正的打过照面,之前在西域他们遭遇鬼命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处于失魂状态的。

“是的,就是他身上的气息,这件事果然跟他有关。”岑若秋悄声说道,“看起来是洛行云和鬼命两个人勾结在一起了,释真师兄,我们这一次务必要小心。”

一走进山门,一股血腥味就扑鼻而来,在大门口左侧的树上,有一个年轻的小沙弥正被吊颈,随风飘荡在空中。他的身子早已僵硬,如同一个悬挂在树下的冰棱一般硬邦邦的,他的脸色是灰白色的,舌头吐出老长,腹部被切了一刀,鲜血从伤口处流淌下来,在地上与伤口处形成一道长长的血色冰棱,十分的触目惊心。

释真看了这师弟的死状之后,心痛万分,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一股悲怆的心情油然升起,若不是此处人多,他几乎要暴走呐喊。

岑若秋暗暗的捏了捏他的肩膀,低声道:“释真师兄,冷静下来吧。”

释真缓缓的点了点头,他深呼吸几口,将那凛冽的冷冷空气吸入肺部,再吐出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心中那种悲怆给压制下去。他闭了闭眼,有点不忍心往里面走了,只在门口就看到这样一幕,若是进去里面,还不知会有怎样的情景出现在他眼前呢。

古朴的寺院是木质结构,由于年代久远,所有的清漆都已脱落,露出了千年木材的本质。寺院的地面上都是原石铺就,踩上去冰冷硬实,不过走廊内和室内的地板则都是木质的,与建筑用的木头一样,这些木地板也都有些年头了,踩一脚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这本是释真最喜欢的声音,可如今每一声都好像是一针扎在他心头一样,令他难受万分。

索性,除了门口那具尸体,释真和岑若秋没有再看到别的尸体,他们跟随着众人,走进伏魔大殿。

伏魔大殿庄严肃穆,这里本来是须弥山寺院的主殿,如今早已物是人非,短短半个月没回来,释真就已经快要认不出这里了。

所有的佛像都东倒西歪倒在地上,铜鼎被人踢翻,香炉里没了渺渺的香烟,长明灯也灭了,殿内一片昏暗。

最大的那座佛像上,似乎有个人正端坐其上,这是对佛最大的不尊敬。

坐在佛像上的人正是洛行云,他紧闭嘴巴,严肃的看着大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足以把普通的武者吓破胆。

在洛行云身后,有一个面容俊秀,不过额头上却有三道黑印的青年华服男子正傲然挺立着,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皆是紧闭嘴巴,似乎在等待着众人齐集一堂。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所有的人都到齐了,释真和岑若秋以及空也躲在靠近门口的角落里,他们的个头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除了岑若秋的样貌太过出众之外,他们是安全的,因为此时人人自危,谁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样貌呢?

“诸位!”见人来齐了,洛行云便缓缓说道,“想必你们对最近世上所爆发的这场灾难都有所了解了,想必各位对这场灾难也都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好端端的人,会忽然变成行尸走肉,为什么已经埋葬下去,本已入土为安的人们,会从墓地里爬出来,祸害他们的后代?”

洛行云的几句话令大家顿时开始议论纷纷。长久以来,正魔大战中,魔道始终处于劣势,江湖上、修真界,所有的人都在指责他们,不过那时候因为有三大派坐镇,所以看起来似乎是正义的一方略占优势。现在形势似乎来了个大逆转,三大派基本上已经烟消云散了,剩下的也都名存实亡,那些散仙们人人自危,都想着能够自保,现在谁在这里说话,谁在修真界做主,似乎他们也并不算太介意了。

不过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出众的人物,他们对洛行云和魔教看不惯,比方说这人群里就有人高声道:“是啊,我们对此想不通,却不知洛教主你有什么高见?”

释真和岑若秋以及在场所有的人都不认识那个说话的人,他其貌不扬,或许不过是个普通的武者,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是那种不服输的气势。

面对这人的质问,洛行云没有发怒,他只是淡淡的一笑,这时候岑若秋忽然间发现,洛行云的笑容是那么像一个人——江寒夜。

“问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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