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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白骨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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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翠绿的光芒。
敖烈被那两条蛇缠住了身子,回头对我吼道:“死女人你杵在那看什么呢!还不快帮忙!”
我如梦初醒,回身一转便拉弓搭箭,手指一松,两条玄黑色的长箭便咻地而去,正中两条蛇的头部。蟒蛇吃痛,张嘴奋力地咬中了敖烈的胳膊!看到那吭哧一口,我都忍不住替敖烈倒吸了一口冷气,然而少年只是皱了皱眉头,提剑便斩下那两只还在扭动的蛇头!
两条巨蟒被敖烈斩成了四段,虽然是活不成了,可是断掉的蛇身还在不断地扭动着。
我害怕地望着面容冷峻的敖烈,只见他冷眼抬手将几乎嵌在了自己胳膊上的蛇头掰了下来,然后毫不留情地用长剑把蟒蛇的脑袋戳得稀巴烂!我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望着少年白玉般的面容上沾了几滴血,盛开在眼角仿佛雪地红梅。
敖烈提着剑,迈过地上的蟒蛇尸体朝我走来:“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我眨了眨眼:“还真没见过”有人把蛇砍成这个样子的。
敖烈翻了个白眼:“少见多怪!”
我想要看看他胳膊上刚才被蟒蛇咬出来的伤口,却被少年凶巴巴地避开了。
敖烈一脸臭屁地说道:“死女人你想干嘛!少用你的脏手来碰我!”
看着他肩膀上溢出来的黑血,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跟死傲娇一般见识,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万一刚才那蛇有毒呢?万一那蟒蛇的毒牙伤到了你的筋骨呢?”
敖烈重重地拍开我的手,略显苍白的嘴唇一撇:“傻了吧村姑,这天底下就算蛇再毒,也不可能毒死一条龙的!看清楚,你面前站着的我,真龙!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是在同情我吗?!”
“没有,我一点都不可怜你。”
我认真地看着面前印堂发黑、嘴唇发紫、肩膀肌肉正在痉挛的敖烈,点头道,“而且我觉得你说得非常有道理,那就这么着吧!只是我只有一点要求,如果你不幸挂掉了,记得好好投胎吧,我身为尸鬼王,真的不想遇见你这样的。”说罢,我无语地走过还想继续斗嘴却疼得面容苍白的少年,继续去看看还有没有阴阳瓶。
敖烈皱着眉头,见黑衣少女四处仔细地搜寻着瓶子的下落,才放心地低头查看着自己的伤势。被咬出来的两个血窟窿已经开始变黑发紫,敖烈紧紧抿着唇,额头上浮着细密的汗珠:
那蟒蛇的牙齿锋利无比又淬着剧毒,若不是因为他是天生不惧蛇毒的龙族,恐怕这一口下去,一般的妖精神仙就是连命都没有了。
少年嘲讽般地扯了扯嘴角:还真是命大!
“果然被耍的彻底,根本没有阴阳瓶。”
找遍所有角落也不见阴阳瓶踪迹的我回过头,心下惴惴地问道,“用两条蟒蛇扮作阴阳瓶放在自己的寝殿里,若是你的话,那真的法器会把它藏在哪里?”
敖烈若无其事地放下胳膊,淡淡道:“之前,孙悟空他们已经捣毁过他们法宝一次了,我想,这一次用两条蟒蛇精扮作法宝藏在这里,恐怕就是那青狮子和白象的计谋。其实如果是我的话,最厉害的法宝当然要随身呆在身上,难不成和别人对阵的时候,还要回家里去先找武器不成?”
我受教般地点点头:“对啊,最厉害的法宝当然要贴身”我睁大眼,和敖烈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瓶子就在青狮王的身上!”
那一刻,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炸开!我皱眉:“糟了!师父他们——”
敖烈拉住我冷声道:“别说废话了,咱们快走!”
第37章 三重梦执念困()
狮驼岭上;风云携卷。
群魔乱舞;难分胜负。
当我和小白龙赶到狮驼岭时;先是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狮吼,便见到青狮王猛地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风声撕裂、残阳如血,那朝着玄奘大张的狮子口仿佛要把天地都吞进去一般。
我一下子想通了;尖声叫道:“阴阳瓶不在狮驼国里!瓶子,瓶子在青狮王的肚子里!”然而话音落下却是已经晚了,那个一身褴褛袈|裟的和尚已经被那青狮子猛地吸进了肚子里去!那一幕几乎是让正在与金翅雕缠斗的孙悟空一瞬暴走成了巨石猴;拼了命地朝青狮王打去;势必要他怎么把玄奘吸进去的,怎么吐出来!
而这边的白象王听到了我的话;巨大的象鼻朝我们这里扫来。
敖烈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带着我一个腾云便停在了云端之上。如同钢筋般的大象鼻携着雷霆之势打在了山巅之上;便削走了一个山头,白象王翻卷长鼻就把那山头朝猪八戒和沙悟净扫过去!
小白龙化成了人形,站在我身旁冷声道:“你猜的;肯定是对的!法器最妥善的保存方法是藏在自己身上,而再没有比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方式来得更加安全了!”
狂风毫不留情地抽着我的脸颊,我怔怔地看着暴怒的孙悟空打着青狮王的一幕;而眼眶却是忍不住猛地一红——就在刚才的那一刻;玄奘他就这样被妖精吃进肚子里去了?
甚至,那个和尚还有可能按照那白胡子老头所说;他会在阴阳瓶中困在自己的噩梦里毫无知觉地化成一堆血水而这世间;再也不会有第二个想要求得真经普度众生的和尚了?
几乎快疯了的孙悟空一把抓住青狮王的脑袋;目龇欲裂地吼道:“俺老孙再给你一个机会,赶紧把我师父吐出来!否则,老子就亲手剖了你的肚子撕烂你的肠子,管你是哪家的看门狗,老子也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却没想到,青狮王反而丧心病狂地大笑,口中血沫子飞溅:“哈哈哈哈,你就算剖开我肚子,撕烂我的肠子,你也绝对救不回唐三藏了!等到那和尚在我肚子里的阴阳瓶中化成了一堆血水,你就算打死了我,我也能起死回生,甚至还能从此长生不老!”
我紧紧地攥着拳头,却控制不住自己嗓音发颤:“如果唐僧死了,你也什么都得不到,对吧?”
敖烈微微挑眉,少年好以整暇地看向我:“你想让我帮忙救唐三藏?”
顾不上其他了,我猩红着眼,转过头认真地盯着敖烈,而眼底的光明明灭灭:“那就痛快一句话,你帮,还是不帮?”见白衣少年面容的一瞬怔愣,我嗤地一声笑,转身就要下去,“如果你贪生怕死的话,那就别跟着了!”
胳膊被人用力拽住,身后传来少年桀骜不驯的嗓音:
“这世间,还没有我敖烈怕过的事。”
疾风猛地呼啸而过,风吹在脸颊之上如同烈酒入喉、刀刮骨头!
我紧紧抓着小白龙的鬓毛,目光盯着青狮王的嘴巴,趁着他被孙悟空打得吐血之时:“就是现在!”话音尚未落下,小白龙便带着我飞速地朝着青狮王的嘴巴冲去,临到头时,少年又再次化作人形背着我转瞬便冲进了青狮的喉咙管中,然后毫不迟疑地跳进了他的肚子里!
看清了冲进了青狮王肚子里的人是谁后,天上的金翅雕几乎是青筋尽绽地吼道:“小善!”
一道金色旋风冲了过来,落地时便是一身金色纱衣的女子。
伽罗一把用力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孙悟空,把正恶心干呕的青狮王用力提起来,咬牙切齿地吼道:“青狮王你把我妹妹吐出来!我命令你马上把我妹妹吐出来啊!”说着,她就一个拳头用力地砸在了青狮王的肚子上,然而呕出来的除了秽物之外,便再没有了其他!
本来暴怒的孙悟空和猪八戒他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分不清现在的状况——
见迦楼罗都要打死了青狮王,白象冲过来拦在濒临发狂的迦楼罗面前,软硬兼施:“凡是进了我大哥肚子里的活物,皆是送进阴阳瓶中,这一点大鹏王你不会不知道吧!从没人能逃过阴阳瓶中的三十六重困境,一旦过了十二个时辰,除了融为血水、死路一条之外再无活路!大鹏王你也应当讲点道理,你那妹妹可不是被我大哥吞进去的!何况,这活人进了阴阳瓶,十二个时辰中你们若是要了我大哥性命,他们三个就得立刻死在我大哥腹中!”
伽罗拂袖怒指白象青狮,咬牙切齿地连说了三个好字:“你们独自活吞了唐三藏,我可以不咎;可你们今日害死了我唯一的妹妹——”
女子冷冷笑了起来,却是忍不住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滚滚落下,“别说孙悟空他们不会饶过你们性命,一旦十二时辰过了,小善还没有安然无恙地回来你们狮驼国上上下下的妖精,就都要为我小妹陪葬!”最后一句话,被天地风声吹得在山崖之中久久不散。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浑身酸痛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村庄、河流还有凡人?我的天,我们现在是在青狮王的肚子里?”说着,我奇怪地摸着自己身体,“为什么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我一点都不疼?”
下面传来一道没好气的‘咯咯’磨牙声音:“我垫在你下面,你当然不疼了!”
我顺着声音往下一看,发现自己正坐在那一脸臭屁没好气的敖烈身上,讪讪一笑:“怪不得,我说我不疼呢!”感情下面有个现成的龙肉垫子啊!话未说完,我就被少年毫不留情地用爪子给薅到了一边去!
敖烈翻着白眼坐起来,打量着周围情景,皱眉:“之前那个老头不是说过阴阳瓶中最厉害的不是冰火两重天,而瓶中的恶灵!恶灵更是会将猎物困在自己执念中,一重复一重,直到化成一堆血水为止!”
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死得很惨,我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所以,现在我们是在困境里了?”
敖烈想要站起来,然而,少年的面容有一瞬凝滞:“我现在好像一点法力,甚至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说着,少年冷笑了一声,斜睨着我,“找不到师父,我们恐怕就会被困在这里,然后一直到肉身被阴阳瓶的恶灵吞噬干净!啧,没想到这一次,是真的被你这个女人害惨了!”
我来不及和他斗嘴,怯怯地望着幻想中站在河岸上的村民:“那个小白龙,你有没有觉得,那些人看我们的目光有些奇怪啊?”
话音落,我们坐着的横梁便开始缓缓移动,最后竟然停在了河流的中心之上!
敖烈没明白我的话,冷哼道:“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还会害怕凡人吗?”横梁之下,本来平静幽深的水面一下子卷起了巨大的吸引力,仿佛里面有什么庞然大物在剧烈地搅动着,隐隐有锋利的鱼鳍露出了河面。
见状,我急得扯着敖烈的袖子:“我的天!好、好大的鱼!”
敖烈嫌弃道:“这有什么的!你若是去过西海,便知道那里的鱼比这河沟里大多了!”
因为河中大鱼的搅动,对于横梁的吸力越来越大!我简直快被身旁这个小少爷打败了,无语大声喊道:“拜托!这里可不是你的西海,而是阴阳瓶中的困境!你在外面就算能翻云覆雨、翻江倒海,你在这里也就是一条连原型都变不回来的破泥鳅!”然而,我话还没有说完,本来打算和河里的鱼怪大战三百回合的敖烈就成功地被吸了下去!
接下来的半柱香中,河岸的村民就吃惊地望着那对从天而降的少年少女,只见白衣少年被河水中巨大的吸附力生生往下拽着,而玄衣少女一手死命地扒拉着木板一手还不忘拽住那个白衣少年,这份队友精神当真是可歌啊!
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崩溃道:“我说龙三太子,你放手好不好?我之前冒犯你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我求求你放手行不行!”
敖烈一张冰块脸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是一起来的,自然要一起走,我奉命要保护你。”
听到这话,我感动得快哭了:“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死啊!”
敖烈更加用力地拽住我,实力冷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刚想破口吼一句:“那你倒是赶紧松手啊!”然而还没等我没有吼出来,我和敖烈就被在水底盘旋许久的河妖一跃而起,一口吞进了充满了鱼腥味的大嘴巴里。在
大鱼嘴巴里天旋地转着,我和敖烈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沙悟净!”
一口鱼腥味往鼻腔里灌着,我和少年不约而同地反身在大鱼嘴巴里呕吐起来,恨不得把隔夜饭都一并呕出来。
带着咸味和土味河水铺天盖地从鱼怪嘴巴里灌了进来,我和敖烈又再次顺着河水冲了出去,迎面一个浪头打过来,我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然而唯一看到的,就是虎头鱼那双幽幽亮亮的大眼睛,充满戾气与不屑地望着我们。、
…
等我再次一个激灵醒过来时,整个人被悬空地五花大绑在石柱上。绳索勒得我皮肉有些紧,我用力地挣了挣,却发现绳索捆绑得更加紧。
迎面传来一个冷淡如冰的声音,带着嘲讽轻蔑的语气:“别挣扎了,这种绳子是天庭才会有的,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了错的神仙的。你越挣扎,它就会越紧直到陷尽肉骨中,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顺着声音看过去,我便见到同样狼狈的敖烈。
少年跟我一样,都被绑在了石柱上。我没好气地朝他哦了一声:“反正我本来就是白骨精,一身骨头没什么肉,顶多就是疼一疼而已。”我仰着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洞穴,发现天光隐隐约约地从河面上荡漾下来,而我们的洞穴顶正好是透明的,可以看见这种明明灭灭的光线。可是过了这么久,却没有半条鱼虾游过,可见河底的世界到底有多荒芜。
虽然从透明的穹顶望出去确实很美,但是这种美却透着绝望的气息。
半响,我下了一个结论:“能住在这里的妖精,肯定很孤独。”话音落下时,我想起来方才吞掉我们的大鱼正是沙悟净的真身。我们既然在玄奘的执念之中,那么那条大鱼,肯定就是尚未被玄奘收服之前的沙悟净。
对面的小白龙同样仰头看着穹顶的天光,少年的凤眼被那光映衬得如寒山般明亮:“孤独算什么,痛苦才是真的。不信,你静下心来仔细听一听。”
闻言,我奇怪地皱起眉,侧耳一听:“可我听不到什么啊。”
敖烈动作不变,却闭上了眼睛,那神情姿态虽然仍带着几分嘲讽之意,却是恍若虔诚:“白痴,像我这般闭上眼睛静下心来听,你就能听到了。”
都沦落到了这个份上,居然还在耍帅!
我撇了撇嘴,还是依照少年的意思闭上了眼睛,然而却在阖上双眸的一刹,我就听到了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极度痛苦的喘息喑哑声,还有如同绣娘织布时飞梭缠绕棉线的那种咻咻声音。
仿佛从水面之上传来,仿佛从泥沙底下传来;
仿佛回荡在水波之中,仿佛就荡在我的耳畔。
我忍不住皱起眉,只觉得那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身处残酷极刑的犯人在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却不能发出一丝一毫的叫喊!绝望的滋味,就像是闭眼那一刹赶走光明的黑暗,就像是穹顶之上毫无生机缓缓拂过的流沙水,就像是这忽远忽近的喘息声让人从脚底发寒。
承受不住这种滋味,我猛地睁开眼惊疑不定地看着脚下缓慢移动的黑色流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天光穿过浑浊的河水照下来时已所剩不多,可是仅凭着不多的光亮,便足以让人看清在黑色流沙之中的森森白骨。
而因为我挣扎的动作,身上的绳索如同有生命般的绳索快速地收拢,让我喘不过气来。
敖烈睁开眼,嗤笑道:“看来,你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我皱着眉头:“那是什么声音?”
敖烈声音透着冷漠:“那叫飞梭,是一种刑罚。胸肋是身体中最敏感的地方,而这种刑罚,就是把长剑取刃锻成飞梭的样子,施以穿刺之刑。一般来说,这种刑一般不会加诸于凡人身上,太重;亦不会用来处置不服统领的妖精,太轻。”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哇,这么变态的招数,谁想出来的?”
敖烈毫无温度地眄了我一眼:“你猪脑子吗?”
我嘶了一声刚想跟他打嘴架,然而此时却听见殿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我和敖烈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殿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脖颈上挂着一串骷髅头的怪人走了进来,胸口淌着血落在流沙地中,转眼消散不见。
第38章 流沙河飞梭苦()
“别装了;我知道你们醒着!”
“流沙河底除了我,没有活的东西!”
“你们说话那么大声;我在三里外都能听见。”
闻言,我讪讪地睁开眼望向沙悟净;只觉得原来印象中只是孤僻阴森的沙僧换了个装扮,竟然像变了个人一般,凶神恶煞、戾气深重。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果然取经队伍里的成员,一个比一个变态!
沙悟净大喇喇地往宝座上一躺,看向小白龙:“小子,你是天上的人?”
谁曾想敖烈那厮的叛骨这个时候拧巴起了;一副‘天上地下我最尊贵’的臭屁表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是与不是神仙,关你什么事?”
闻言,沙悟净低沉沉地笑了;眉目阴桀:“你跟这个小姑娘都不是凡人,可我刚才听你们说话,却好似不是一路人。若你这个小子是天上的神仙;那我就先吃了你;你不是天庭的人,那我就先吃了她再吃你。”闻言,我忍不住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平日里沙师兄瓮声瓮气的,没看出来;他说起狠话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小白龙冷笑了声:“卷帘;天庭贬你到这流沙河受飞剑穿心之苦;你不思悔改也就罢了,竟然还变本加厉!你说,若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你竟敢如此违反天规,你的下场又是如何?”
沙悟净在他的画中神情先是一乱,随即站起身,眉眼轻蔑:“卷帘?”
他手捋了一把头发,阴沉沉地笑了起来:“呵,我可真是好久不曾听见这个称呼了!时间久到,我都差点以为妖怪就是我的名字。违反天规,我会有什么下场?我落进这流沙河六百年,受尽飞梭穿胸之苦,吃的妖精多,吃的人更多。”说着,他拨弄着颈子的骷髅头,“本就罪孽深重、生不如死的一生,你以为我还会怕什么天条么?”
果然,凶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沙悟净都不要命了,他还怕什么呢?
我脱口问道:“那你这样连天条都不怕的,干嘛怕唐三藏啊?”
没想到,本来还是一脸牛逼哄哄的沙悟净听到了我的话,猛地睁大了他那双琉璃眼,十分激动地问道:“唐三藏?你说的,不会就是那个只会唱儿歌三百首的死秃驴?”
我眨了眨眼睛:“对啊,除了他还会有谁?”
就在此时,从岸上飘来鬼哭狼嚎、撕心裂肺一般的歌声,穿过千层水泊放大了无数倍,回荡在我们耳旁,一听就是玄奘那独具特色的嗓音——
“孩子孩子,为何你这么坏?”
“欺负欺骗,为何你做出来?”
“乖乖,你快出来!我怀抱,一直为你打开!“
“乖乖,要真心悔改!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小孩——”
在那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歌声中,我和敖烈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言难尽。谁也没想到沙悟净听到之后,头疼欲裂般地抱紧脑袋,生不如死地抓狂着!只听河面上那声音在深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再次循环一个轮回时,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本来站得顶天立地很有‘流沙河一霸’名头的沙悟净噗地一声呕出口鲜血,踉跄着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住。
敖烈皱眉,朝我扬了扬下巴:“诶,师父的儿歌不是一向是用来糊弄人的?”
我亦是一脸懵逼:“对啊,没想到师父他从前唱歌,竟然还是豪放狂野派的!”
沙悟净猛地一回头,一双死鱼眼瞪着我俩:“所以说,你们是那死秃驴的徒弟?”
敖烈一扭头不愿意开尊口,我犹豫了一下,回答道:“额,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可以这么说,但我们也不算他真的弟子”毕竟,玄奘那正牌徒弟就在我们面前。
沙悟净恨不得一张脸都皱在一起,抓狂道:“诶!你们怎么不怎么不早说!诶呀,真是晦气得紧、晦气得紧!”我和敖烈身上的绳索就他一声咒语嗖地收了回去,然后我们两个就这么直愣愣地摔在了泥潭之中啃了一嘴的泥沙。因为没有了法力,我们俩结结实实地摔在那泥地里,还吃了一嘴的泥!可是不等我们自己爬起来,沙悟净就如同提小鸡仔般把我俩一手提着一个,然后猛地窜出了殿中朝岸上游去。
…
“死秃驴别再唱了,这俩人还给你,你丫赶紧给我滚!”
虎头鱼自杀般地从河面上飞了出来,嘴里噗地一声喷出两条抛物线。河岸上的村民齐声惊呼,只见刚才那两个少年少女怎么被大鱼吞进去的,又怎么被再次吐了出来!
站在横梁之上双手合十的俊俏乞丐咧嘴一笑伸出手,便稳稳地接住了两条抛物线的其中一条,而另一条抛物线就无情地再次落进了水中。我惊魂未定地挂在玄奘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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