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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十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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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猫眼里就看见了荣军和穿着制服的老袁，随即便有些烦恼说：“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都说过了吗，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什么袁星，更不知道他与宏村有什么仇恨。”
“二队长谢文来过了！”
老袁想到这儿，赶紧随口解释道：“美女，实在是抱歉了，之前那几个警员办事马虎不利，好多事情都没问，我也是怕有什么纰漏，这才又叨扰你的。”
柳慧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点领导模样的家伙倒挺客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态度挺好，自已也不好意思在多说什么，在看过证件之后便将两人让了进来。
在给二人倒了两杯水后，柳慧便翘腿深坐在沙发上并给自己点了根女士香烟，灰白烟雾从口唇中飘出后，才有些慵懒道：“你们还想了解什么？”
可还没等两人开口问，柳慧便又冷冷吐出一句：
“提醒一下你们还是最好别抱什么太大希望，我跟宏村离婚前就已经分居了有两年，他的那些破事我一概不知，也干脆就不想知道！”
“看来这女人和死者关系很僵化！”
老袁微微整理了一下想法后，问道：“9月3日晚，你接完男孩宏宝回其父宏村家时，有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或是看到什么可疑人物出现在附近？”
“可疑人物？。。。嗯。。。没注意过，反正，我走之前他家周围我是没看到什么。”柳慧回答。
“那你。。。”
老袁没说完，便被荣军突然打断，他莫名直接问道：“饭菜，孩子的饭菜是你做的吗？”
“对呀，是我做的。”荣军问出此话后，柳慧下意识就像被触到了伤心事一般，有些温弱道：“毕竟是自己孩子，平时那个宏村根本就一眼也不让我见他，可算这次有个机会，我就给他多做了一些炸薯条炸鸡翅一类孩子喜欢的吃食，后来我又怕他太咸，就多给他做了一锅蔬菜海鲜汤喝。”
“这么从容！？。。。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在侧面试探试探。”
荣军故作疑惑道：“经我们了解，这个死者宏村和其女儿宏玉好像平时非常忙碌，经常没时间去接孩子放学，可他如果不让身为母亲的你帮忙接送，又能找谁呢？”
柳慧快速恢复了原来神态，用带着一丝强硬语气，抱怨说：“哼，他是法通保险的总经理，想找个人帮忙接孩子还不简单。我记得，他手底下有个叫水国文的下属，估计那小子接我儿子的次数，比他这个亲爹都勤！就连宏村他自己家的钥匙，都是那个水国文送到我手里的。”
“嚯，和着这员工连自己老板家务事都帮忙，可真是够有心的。”老袁嘲讽道。
“那小子就是SB一个，我没离婚时，他就被宏村当做奴才一样呼来喝去。前两天与他一见，果真混的还是那样。要是拍马屁那一套，真的在宏村面前有用，他早就该升职了。”
从柳慧口中，又一个有机会并且有可能潜入宏村家的人名出现了。
“那案发时间2点…3点时，你在什么地方呢？”荣军再一次突兀的直接问道。
“我在。。。”柳慧刚想随口回答，可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笑着道：“我说你们怎么东扯一句西问一嘴，和着，是怀疑我做的案对吗？”
“这您误会了，我们也只是照例询问罢了。”荣军笑了笑后，随意解释道。
“呵呵，无所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3号晚，从宏村那里离开后我回到了自己家附近的一个叫，夜色的酒吧喝酒。顺便随意挑了一个，像你一样比较精壮的帅哥，玩一下刺激搞了把一夜情。这些，你们警察去酒吧就应该能查清楚，不过我奉劝你们还是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确实，我是讨厌宏村，不过也仅仅如此罢了，还不至于去杀人。更何况我也有自己的生意需要打理，没那么些闲工夫。”柳慧看起来，好像真的并不在意。
荣军随即又看着柳慧的手指说：“最后一个问题！当然，这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你完全也可以不用回答，只是我个人单纯好奇。你和宏村离婚甚至讨厌他的原因，是因为，宏村还深爱着他第一任妻子吗？”
柳慧一愣，她的脸立刻就不再是那种无所谓的慵懒态度，而在眼神中透出了一丝丝伤感：“你怎么知道。。。“
荣军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的表现。
柳慧脸上表情着实复杂，脸上随时厌恶但眼睛里却深深带着嫉妒以及悲伤：”呵。。。也对！。。。你是警察，一定是在调查的时候，看见了他放在床头的戒指了吧！”
她的反应已经是最大的答案，荣军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什么，招呼了声一脸懵B的老袁，便退了出去。
就在他们刚要走前，柳慧突的问道：“我儿子什么时候能出院？”
“呃。。。那孩子还。。。”
“别说我儿子状态不好，昨天我就问过2院的医生了，他说孩子只是受到惊吓并无大碍，而是你们那个二队队长，叫什么谢文的，不让我儿子出院！”
“是这样的，在犯人没落网前恐怕还不行，我们也主要是为了孩子的安全着想，毕竟凶手还逍遥法外呢，不是吗？”
这个时而强硬时而魅惑的千姿女人，在每次提到孩子时，气势都会变得有些稍弱。
“唉，算了，我多折腾也无所谓，你们尽快破案吧！”
。。。
楼下车内，
“这就完事了？我这儿还有一大堆东西没问那，你小子可不能一见美女就心软。”老袁耿耿于怀道。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些拐七拐八的问题，半天也问不到什么有用的，对人下菜碟，懂不懂。”荣军连连摆手，不屑道。
“你那有用！？都跟那女的谈到感情问题上了，我看你俩就差互留电话了。你小子是不是诚心帮我查事儿啊？”
老袁现在严重怀疑，荣军来这儿的真正目的。
“真不知道你这个刑警大队长是怎么当的，如果不先搞清楚他们之间的情感关系，我怎么根据手上这么几个毛一样的线索进行排除。”
“听你这意思，你已经把那个柳慧排除嫌疑了？”
“那倒没全排除，只是感觉重点不应该在她身上。”
“你不会真的信她在酒吧玩一夜情吧！就算那女人真的没有说谎，无名无姓的，鬼知道她当晚勾引的是谁，咱们撑死可就4个人，等查到了，我估计二队都tm结案了。”
“嘶~跟一夜情这事就没关系！让我感觉柳慧不像嫌疑人的主要原因，是她对此事的态度和其瞬间的一些反应！”
“反应？什么反应？不就是一脸的魅惑样和不在乎吗？”
第151章 歪苗………………找点麻烦！（）
“看事情不能只看其表，这不用我教你吧！这个案子，饭菜里的迷药，是凶手最初并且最明显的手段。如果是一个与此案有所牵连的人，根本就不会承认此事。而我那么不合时宜的直接质问，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柳慧所做的反应和回答，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是其一。而二，则是她对于前夫宏村以及自己儿子的情感。”荣军说。
“情感？这方面不应该反而可疑吗？”老袁问。
“的确，很多的犯罪缘由，都是由某些莫名情感，或嫉妒或怨恨被放大而产生的。可我说的点，不在这个上而是在于咱们与柳慧相互的身份上。此案，无论从凶手手法和行为上都能看出来，其强烈的目的性。这些犯罪，其诱因一般是最为主要的，而诡诈的凶手无论从物理概念上，还是情感一类的模糊状态都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隐藏或避开。尤其是在面对警方的情况下，越是可怕的对手，隐藏的就越深，让警方完全察觉不到案件与其有何关联。可柳慧则完全相反，她很自然，没有什么避讳就暴露出了对死者的不好情感，如果要是凶手的话，这种对自己毫无益处的行为，不就完全是在引火烧身吗？”
“可这样也很有可能，只是她用某种引人怜的方式，让自己不受怀疑啊！？”
“大哥，那女人的态度从始至终那里表现过可怜？要不是因为咱们俩是私下行动有些心虚，就那态度不被讨厌都算是遇到脾气好的了！”
”这个暂且不论，我还有一点很重要，你难道就没想过宏玉被异物侵入这一点，也有可能是个女性所为吗？听你们的对话和其表现能猜得出来，死者宏村应该还深爱着自己原来的已故妻子，也正是这一点为主，才导致了两人离婚。而后来发生种种，很有可能是进一步，导致了柳慧的怨恨以及行凶。而宏玉看岁数应是那已故妻子的女儿，她被用异物侵扰则是一种报复也不无可能啊！！还有，两位死者头部都受到过羊角锤的多次重击，如果是一个健壮成年男性行凶的话那么多下早就应该锤烂了，怎么可能还是咱们看到的那种，些许凹陷！这些许的侧面证明了我的这个想法！”
“我自然也想过这个可能性，可你别忘了，这个案子牵扯到的可还有柳慧儿子宏宝和你表弟袁星。案发当天可正是柳慧与自己儿子相处过后，她要是真想得到宏村家得钥匙，应该有无数种办法，完全没必要在这么特定情况下行凶。还有，凶手是通过什么途径，得到袁星指纹的！？无论是从调查中还是档案里，两人可没有任何的瓜葛，你可别跟我说是巧合？”
“袁星那方面我不清楚，不过我说的也不无可能，也许宏宝逃得一命的原因也正因于此。直白点说，就是柳慧就没想杀自己儿子，毕竟虎毒不食子。”
“我还是那句话，柳慧不是傻子如果她想要犯罪，完全没必要在这种将自己全面暴露的情况下作案。”
老袁皱着眉头不在反驳，不过其表情依旧认为太早放弃这条线还是过于鲁莽了，柳慧的嫌疑性还是很大。
两人真的很少有意见不统一的情况！
荣军看着他说道：“你。。。太急了！在多方面线索不充分的情况下，这么急着用推论锁定嫌疑人，难道不是和那个2队的谢文，行为相同了吗！”
老袁没说话只是不做声的启动了车，当油机轰鸣声响起后，才叹了口气说道：“我能不急吗？那个谢文不让那男孩宏宝出院就是为了防我，现在市局里这件事被那小子使坏故意捅的越来越大，尤其在你们从T城搞出了那么大事之后，现在公安方面，最怕的就是干警包庇犯罪这种事，人言可畏，现在可已经惊动领导了！”
不过荣军像是没听见老袁话里的急躁，而是脸色平和莫名问道：“你真的就这么想往上爬？”
车缓缓开动，待速度越来越快后老袁才回道：“这话你以前好像就跟我说过类似的！”
荣军少见的没有在副驾驶闭眼休息，而是有些自嘲的笑道：“是啊，只不过你没回答，不过这次也不用，反正我也知道！”
老袁又踩了踩油门后道：“有时，只有位置越高某些事情才能真正清楚。”
“三妹的仇，我早已经解决，你又何必呢？”
“那是你的仇，不是我的！”
“可他毕竟。。。。。。”
“荣军！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挺分裂的。”
“呵呵，是啊，他又怎样呢！。。。算了，不提也罢，话题扯远了。”
“我看也是！”
两人眼睛里，好似都没什么情感一样的同时笑了笑后，这才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荣军想了想后说道：“在事务所时，我还真没想到市局那边压力那么大，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谢文背后操作的够损。他为了不让你了解进度，甚至以保护安全的蹩脚理由阻拦孩子出院，都知道小孩在被惊吓以后往往最需要的就是熟悉的环境与家人，而不是医院、针管和半监视。”
“他tm就是个小人，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把这混蛋调来市局！唉，我之前说过如果真的是袁星犯罪，也就认了，可现在。。。。。。真不想这么多年的努力，因为这种家伙而付之东流！”
“你就是因为如此，才轻易将怀疑目标锁的太死。别急！线索都还没断，咱们依旧有时间周旋。”
“可是，我怕表弟袁星他挺不住。虽说现在不允许对犯人进行私罚，可你也总和我们打交道，也知道一些不太好的例外。我就怕那个谢文，要是真给袁星来点什么损招，可就不好说了。”
”嗯。。。。。这样！你回去后托朋友找个律师帮袁星，虽说未必有用，最起码还是能让他们注意一些。这二队现在还无法零口供结案，可还不到说结语的时候。”
“你呢？我回到市局后，用不用在帮你弄点什么？”
“不用了，你的状况已经不妙，估计也弄不到什么有用的了，想办法让袁星撑住就行！。。。嗯。。。等会儿。。。嘶~你能不能弄到那个谢文的一些资料？”
“行是行，警员的简单资料都在人事，他封锁消息跟人事无关，不难弄。不过，你要他的资料干吗？”
“呵呵，这小子给咱们填了多少麻烦，还在警局搞你的小动作，我也得抽时间给他找点什么麻烦，好回回礼啊！”
第152章 歪草………………认识？（）
两人半路分别，老袁回到市局后按计划行动，而荣军则也是需要按照线索继续查下去。
事务所。
荣军一边搜索法通保险公司的位置，一边自言自语嘀咕道：“时间比较急，没法按部就班的找线人收集水国文的资料，想办法直接去一趟法通保险，看能不能碰碰运气找到线索。”。
语雪此时将泡好的茶，放在桌子上后问道：“你要去法通保险？”
“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和老袁一起走之后，酒吧的郑哥来找你了。说是想要给酒吧补些商业险，还问你有没有认识人呢？”
“哦，那可正好，他们在也方便我脱身！”
。。。
法通保险总公司接待处。
一位保险推销员正神色飞舞的对着郑哥和文姐，夸夸其谈说着他们家，保险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优惠。。。。。。
荣军则一边垫着脚略微焦急，等待时机，一边应付着郑哥时不时递过来的询问。大约半个小时过后，公司休息时间到了，大量员工从办公楼里走了出去。
“差不多了！”
荣军贴着郑哥耳朵悄声说了句：“我去一趟卫生间，回来前无论他怎么说也都先不办！”
“哦，知道了你去吧！”郑哥自然不知道荣军来的真正目的，还以为他在这儿有什么门路呢。
办公大楼可以随便出入的只有，一二两层。往上就有保安和门禁了，大白天的从门禁那里闯进去肯定是不行，荣军只得绕到后门从那里爬上4楼，然后顺着窗户翻进去。
双手抱住楼中央的金属管道，踩着每节沿边往上爬，在没有任何绳索等措施的情况下，格外危险。
不过对于荣军来说并不算困难，速度不慢，窜到了三楼。
在三楼打开的窗户边，正好看到了一个保洁人员的外套和帽子挂在上面。
“正好，用得上。”看了看左右没人后，顺手摘了下来。
四五楼管道周围没有窗户打开，不得已，只得从6层的一个缓台翻了过去。落地后，发现是一个领导层的办公室，可还没等走出去，便有一男一女推门而进。
荣军赶紧翻进了一个大沙发的背面。
“哎呦，经理别那么猴急嘛~”
一道骚气女人声传了过来，并随着沙发轻微晃动能明显感觉，有人坐在了上面。
职场潜规则的各种骚话，从那沙发上层峦叠放的飞了出来，荣军现在感觉自己的脸都绿了，生怕头顶上的人一低头看到自己。
趁着那两人越来越忘乎所以的时候，荣军赶紧从沙发后轻手轻脚的溜了出去。在走廊上趁着无人注意，把保洁的工作服和帽子穿戴在了身上。
不过荣军手里，即没有相片又没有工作职位，只有一个名字实在是不好找，大约在这大楼里晃了有10多分钟，以各种蹩脚借口问了几个落单的员工，可还是没找到那个水国文。
“本来还想着白天把路铺好，晚上好过来查，没成想连个人都tm没找到。靠，这小子不是这儿的员工吗？怎么感觉好像没人知道一样！”
楼内的员工逐渐增多，正当荣军决定先回去以免引起麻烦的时候，正好经过了暂休室听见了一段闲聊。
“哎，听说了吗？后勤处的那个逗比总务被人事辞退了。”
“早知道了，不就那个姓水的吗！那家伙，早晚是被老板淘汰掉的货。”
“呵呵，说来也是。你说他一个后勤总务，不好好工作，天天去拍经理马屁，被人当狗腿似的溜来溜去还自觉着挺好，可真逗。”
“这算什么，还有更逗的呢！水国文在被辞之前，被叫去给经理前妻送钥匙，可刚回来还没进到大厅呢，经理就让人事部通知辞退了，我记得当时那小子脸都绿了。”
听见屋内的两人正嘲笑着水国文，荣军摘下了藏在袖口里面的手表走了进去。
“两位大哥，听你们话里的意思，是认识那个水国文吗？”荣军挂着笑脸问道。
二人虽然看着荣军面生，不过因其穿着便以为是大楼里新来的保洁，没有多在意。
“你是有什么事吗？”其中一个问道。
“是这样的，前些天我在干活的时候捡到了他的表。可是还没等还，他就辞职不干了。刚才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正好听到你们谈论他，所以进来问问。”荣军拿着表说道。
也不知那俩小子是真的好心，还是被人听见自己在背后嚼舌根所以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表示说：“呃。。。你可真好心，拾金不昧。这样！你等会儿，我去帮你上人事那儿问问，档案登记什么的应该还没删。”
那两人速度还挺快，没一会儿，就把水国文的电话问了过来，告诉给了荣军。
“有名字、有电话，我就能查到那小子住在哪里。”表面谢过了那两个人后，便准备按原方法返回。
步行下到3楼，刚将身上的保洁衣物挂回去，便有一大爷突然喊道：“好小子，那破衣服你都拿！”
荣军一缩脖子，连头都没回直接顺窗口往外一跳，薅住管道连爬带滑的溜了。
这一手，可把站在门口的大爷吓坏了，赶紧往窗口跑并连连高声喊、劝道：“哎呀妈！小伙子，不至于不就一件。。。。。。呃。。。。”顺着窗户往下一看，愣了一会儿，然后骂道：“靠，闲的吧！有tm这身手偷保洁衣服干毛！”
“我靠，真尴尬！”
荣军赶紧，溜溜跑回了一楼接待处。
郑哥夫妻俩还在那里，听着保险人员滔滔不绝的劝说，看着他们满脸黑线的样子荣军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赶紧想了个借口，同那二人一起离开了法通公司。
出了大楼后，荣军略带歉意的帮郑哥打了个电话，联系了一个很会搞保险的朋友。
“阿荣，你早说有这关系啊！我跟你嫂子不就不用听他扯了那么长时间，这家伙，一个多小时，你说他也不渴！”
“呃。。。实在对不住了郑哥。。。”
。。。。。。
晚上8点H城盐街。
拿着老袁帮忙查出的具体地址，荣军找到了位于小区3楼的水国文家。
语雪自然在楼梯口把风，荣军则开始撬门。
可还没等怎么动手，水国文竟然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语雪赶紧通知荣军并一同往上跑了一层。
两人从四层往下偷偷观瞧，却看见了个熟人跟水国文一起进了屋子，那人正是姜杨。
第153章 歪草………………指认！！（）
“这人不是姜杨吗？他怎么会认识水国文？”语雪略微吃惊说。
“不清楚，先回车上再说吧！”荣军微皱着眉头道。
两人没潜入成功，只得在车上一边用单筒望远镜小心透着窗户观瞧，一边静静等待时机。
。。。
大约在下午五六点钟，姜杨与水国文二人才从离门而出。
“这个点，他们大概率应该是准备出去吃晚饭。”
想到这儿荣军便安排道：“语雪，你去跟着他们，我趁机上去看看情况，顺便安装两个窃听器。”
“会不会太赶了，时间能够吗？”语雪问。
“没办法，老袁那头随时可能传来坏消息，只能尽量快些查。”说罢两人便不再废话，各自行动。
语雪跟着两人进了一个火锅店之后，连忙通知了荣军。
水国文没有反锁大门，这让荣军省了不少力气。
很普通的民宅，大致搜索了每个房间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低头看了看时间，没功夫安装针孔摄像头了，只得在每个房间不容易发现的角落中，藏了一个范围比较广的监听器后退了出去。
时间掐的很准，前脚刚走，语雪便发消息提醒说，水国文二人已经往回走了。
“怎么样？没被那姜杨注意到吧！”荣军一边用笔记本连接着监听器信号，一边对刚回到车上的语雪问说。
语雪将自己特意涮装好的羊肉和肥牛用盒子递给了荣军后，回答说：“没有，我怕被那小子发现便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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