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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异闻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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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同五雷轰顶,顿感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丫别不是在冥雪里埋了三天三夜烧坏脑子了吧?”
“知道古人为什么入葬时‘唇涂胭脂金塞窍’么?”月饼扬扬眉毛,指了指嘴唇,“蜈蚣从尸体嘴巴钻进体内当窝,从内脏由里向外吃。胭脂属香料,能防蜈蚣。埃及木乃伊直接把内脏取出放在罐子里,身体塞满香料再重新缝合包裹,为的就是不被虫子入体。要不然怎么能保持千年不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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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西夏死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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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我低头瞅着深不见底的谷底,丢了块石头,许久都没听到响声,心里很不踏实:“月饼,你确定是跳下去不是绕道走下去?”
“你脑子进水了?这么厚的雪,扔块石头能听到动静那才是神话。”月饼又往脖子上涂了些胭脂香菜汤汁,本来就红得像关二爷,这会儿直奔猴屁股的颜色去了。
我还想吐槽几句,想想自己也是满身红汤好不到哪去,也就作罢。
准备爬燕子梁的时候,月饼随便掀开几块石头,五彩斑斓的蜈蚣摆着须足往土里面钻,看得我头皮发麻。尤其是这些蜈蚣不惧寒冷,壳缝冒着淡淡的灰气,倒也确定了月饼关于死人坑的判断。
月饼逮住一条蜈蚣,滴了几滴红汁,蜈蚣如同被热油烫了,“嗤嗤”冒着灰烟,身子蜷成半圆又挣力探直,百十条须足颤巍巍哆嗦着,摆动越来越慢,僵死过去。
月饼见红汁有效,捧起一把满头满脸地抹着,香菜和胭脂的气味掺在一起,浓得中人欲呕。要不是死人坑有条千年老蜈蚣等着,我说什么也不愿遭这个罪。如今说不得也只好憋着气照葫芦画瓢,把自己涂成了红孩儿。
闲话休提,书归正传——
月饼蹲在山崖边上不紧不慢点了根烟:“南瓜,会滑雪么?”
“仅限于看过冬奥会的水平。”我明白月饼要干嘛了。
果然,月饼斩了几截长木枝,又选了几根结实的树条当雪撑,抽出鞋带把木枝绑在鞋底:“咱们滑下去。”
我苦着脸捆好木枝:“好歹来个岗前培训,这不是要命么。”
“死人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月饼比划着树条,“要不我下去,你在这儿等着?这回肯定没问题。”
“我还是陪着您老人家共享革命成果吧。”我拼命回忆着滑雪选手的姿势,“话说你丫居然会滑雪?”
“略懂。”月饼晃亮一根照明棒,深吸一口气,身体前倾,忽地消失了。
我愣了两三秒才回过神儿,像只鸭子撇着脚走到崖边往下看。一团绿光忽悠悠几个起落没了踪影,山谷里回荡着一句话:“相信我,你不用下来。”
山谷寒风冷冽,灌得口鼻生疼。我稳了稳神,一咬牙跳了下去。
二十四
正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刚感觉到脚底触着雪地,连忙用树条撑地保持平衡。正想摆出滑雪造型,没想到使大了劲树条绷断,身子一歪砸进雪里,“骨碌碌”往谷底滚去。
我心里大急,手忙脚乱四处乱抓,偏偏满手全是雪根本抓不到着力点。更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滚了一段距离居然追上了手拿照明棒的月饼。
“南少侠这么主动,求战心切啊!”月饼一把没抓住我的胳膊,我就这么球一样继续滚。
我被雪沫子灌了满鼻满嘴,那还有空儿说话,什么千年蜈蚣这茬儿也忘了,只想着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积雪甚厚,身上也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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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西夏死书(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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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死人坑深不见底,哪曾想滚了没多会儿,背部触到硬地生生顿住,硌得脊梁生疼,就这么到了谷底。
我吐了几口雪沫,脑袋天旋地转,五脏六腑更是颠成满肚子乱炖,就差一股脑吐出来。好在积雪冰凉,多少有镇神的作用,我躺了片刻,试着没什么地方有硬伤,这才坐起来直喘粗气。
一团绿光由上及下飞速下落,月饼很专业地侧身伸腿腿,扬起一片雪花,停在我身旁两三米的地方。
“怎么样?”月饼踢断绑脚的纸条,几步跑了过来。
“如果比速滑,我赢了。”我没好气回了一句。
月饼突然站住,小心摸出装着红汤的军用水壶,往前探了一步:“别乱动!”
我打了个激灵,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条巨型蜈蚣立在身后,鳌牙滴着涎水正对脑壳,藤条粗的须足张开,准备把我活活撕裂,鳌牙钻透脑壳吸食脑浆的画面。
人就怕联想,这么一想,我的腿都不听使唤了,冰天雪地活生生燥出满身大汗。
“看脚底。”月饼又向前走了一步,慢慢拧着水壶盖子。
我的脖子像是塞了根木头,硬梆梆地低头一看,两滩踩烂的蜈蚣碎肉堆在脚底,无数条大大小小的蜈蚣聚成一窝挤来挤去,红绿交间的坚硬外壳相互碰撞,“咔咔”作响,几条手掌长短的大蜈蚣已经顺着裤子爬到了膝盖,张着獒牙到处撕咬,浓绿的毒液把裤子染得一片斑驳。
要不是月饼提醒了一声,我保证能一膝盖跪进蜈蚣窝。想到刚爬起来,更是觉得浑身都爬满蜈蚣,这感觉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月饼走到近前,把红汁倒个干净。蜈蚣群遇到红汁,冒着烟钻进泥里。十几条体型小的蜈蚣钻了一半,竖着插在泥巴里面死了。我刚松了口气,月饼拿着树枝对着我的肩背一阵拍打,又拍掉好多蜈蚣,这才扬扬眉毛:“可以动了。”
我“嗷”一声跳出雪坑,“噼里啪啦”一阵乱拍,生怕有哪条不长眼的蜈蚣顺着衣服缝爬进去,冷不丁咬一口,那真成了“喝西北风堵了嗓子眼,倒霉透了”。
“你这运气可以买彩票了,”月饼摸出几枚桃木钉扣在掌心,“我的独家秘方管用,起码咱们没有出现异常。”
我又蹦了几下,肉测身上没有蜈蚣,这才把心放回胸口:“感情那条老蜈蚣还有蚁后属性,生了这么多蜈子蚣孙。”
“看看格局堪舆,哪个地方阴尸气最重,说不定就是老窝。”月饼单手甩出好几根照明棒,山谷顿时一片惨绿,光线诡异得有些渗人。
我定神观察着山谷格局,四相方位没什么问题,五行不冲,八卦也对照不上,就是个很普通的山谷。
看了半天没看出所以然,我忽然想到一点:“月饼,别不是八族或者什么人不想任务被闲人发现,故意编造了死人坑的传说?”
“蜈蚣不是假的,我出现的幻觉也不是假……”
第426章 西夏死书(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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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说到这里,面色一变,拽着我躲到了一块岩石后面。
我四处观望,除了那几根照明棒依旧亮着光,没有任何异常。
“扔了六根照明棒,现在是七根。” 月饼压低嗓音,“斜前方那根。”
月饼做事向来仔细,绝对不会出现数错的情况。我顺着方向看去,那根照明棒斜插在雪里,散发着幽幽绿光,照映范围极小,和平常照明棒的光芒有些不太一样。
突然,那根照明棒动了一下。
我以为是盯久了光线造成眼花,再仔细一看,那根棒子已经平放在积雪里。
就在这时,又有一根散发绿光的棒子从雪里拱了出来。只听见一阵“簌簌”乱响,雪地出现无数根大大小小的绿光棒子,向着同一个方向聚拢。
月饼几次想甩出桃木钉,还是忍住了。我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棒子拼成一幅完整的图案,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根本不是什么棒子,而是散发磷光的人骨。
雪地里,赫然摆出一具没有头颅的人骨拼图!
二十五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围,更是我经历得最诡异的一幕!
那具人骨拼接完成,蜈蚣潮水般涌出,爬上骨架关节,彼此獒牙咬着尾巴缠绕结实,竟然把骨架生生立了起来。
月饼轻轻“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盯着人骨架。
我却从心里泛起一股极度不真实的感觉——荒山,雪地,深谷,一具爬满蜈蚣,没有头骨的人骨架“吱吱嘎嘎”僵直地走到一处岩石,用力掀开,往外拾着另一堆骨头,端端正正地摆成人骨形状。
可是,这堆人骨却没有蜈蚣爬上,站立起来。
远远看去,直立的人骨跪在雪地,不停地捧起每一根骨头,摩挲着再次放回原位,看样子是在缅怀“那个人”。
山谷吹过穿堂风,岩石窟窿“呜呜”作响,像是千百人低声哀哭。
也许是环境使然,我忘记了恐惧,总觉得心情异常沉重。他们生前或许是挚友、或许是情侣,生前相伴,死后依然不忘。
突然,我想起死人坑的传说,猜到了这“两个人”是谁了——被群燕啄瞎眼睛,落入谷中摔死的兄弟俩。
如此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蜈蚣缠绕的人骨架把那堆骨头重新堆好,用岩石盖住,晃晃悠悠走了几步,“嘭”的散落。
雪地里满是星星点点散发磷光的人骨,再次被蜈蚣驮着,没入雪中。
就在人骨爆裂的一霎那,我看清了那块岩石上方的岩壁有一处壁画,硕大的人獒头像极为逼真,拳头大小,满是窟窿的石头从右眼位置凸起,左眼却是一个黑洞洞的石坑。
那个石坑的形状非常眼熟,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东西!
“南瓜,我向你道歉。”月饼收起桃木钉,跃过岩石向岩壁走去,“我判断错了,你说对了。我早该想到,蛊族确实来过贺兰山,也确实在这里下了蛊。”
我没在意月饼这句话的含义,心头一阵狂喜:“月饼,我知道任务在哪里了!”
第427章 西夏死书(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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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我解开背包,掏出在舟岛海域从人鱼手中接过的那块石头,遥空对比形状大小,和人獒左眼的石坑相差无几。
“月饼,这块石头塞进去,说不定有机关。”我自顾自跑到岩壁,拿着石头就要往里塞。
月饼掀起压着人骨的岩石:“别着急,你先看看这个。”
我这才从发现任务玄机的兴奋中回过神,想到刚才经历的一幕,琢磨着月饼话里有话,暗骂自己糊涂,遇事不分轻重缓急,急忙凑了过去。
那具人骨按照从脚到肩膀的顺序,由下及上摆放得整整齐齐。每块骨骼都泛着墨绿色,满是芝麻大小的骨坑,唯独少了头骨。
我没看出所以然,又凑近了细看,闻到一股轻微的辛辣味。
“中毒?会不会是死后被蜈蚣吃了身体,毒液入骨?”
月饼面色越来越凝重,眉毛微微跳着:“死人血液不循环,毒液不可能渗进骨头,应该是生前就中了剧毒。”
我回忆着死人坑两兄弟的传说:“难道是那群燕子有毒?”
“这是蛊毒。”月饼把岩石掀翻,石头最边角的位置,放着两样根本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一堆腐烂的木渣,从形状依稀能看出是桃木钉。旁边,还摆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军刀!
这是我和月饼常用的东西,为什么这里也有?
我的脑袋如同被重锤击中,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人骨肩膀中间冒出个拳头大小的肉团,白色肉须缠绕膨胀,鼓成人头形状的肉球,皮肤纹理水波般荡漾,渐渐长出一张五官分明的人脸。
左边,是我的脸;右边,是月饼的脸。
我身子一晃险些摔倒,狠掐虎口压住心魔,顿时灵台清明,那堆人骨好端端地摆在土坑里面。
“他们到底是谁?”月饼似乎在问我,又像是问自己。
我犹豫着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
月饼起身走到磷光人骨摆放的位置,双手比量着雪地留下的印记,又回来测量着这具人骨留在雪里的长度。
“他们俩,从脚到肩膀,和咱们一样高。”
那一刻,我有种很滑稽的错觉:这两具无头人骨,是我和月饼?
我使劲晃着脑袋,试图把这个极度荒谬的念头甩走。
这段时间,始终有个比异徒行者的终极任务更让我困惑的事情——为什么每一段传说中,都会出现“圆脸黄衫”两个老人?他们说话语气、行事方式、甚至连使用的东西都和我们极度相似。
每次想到这件事情,我就头疼得要命。这两个老人的身份极为神秘,却总是能在历朝历代异徒行者的任务中出现,或者帮助解决任务,或者直接参与任务。
我和月饼在东越三坊七巷的时候,曾经出现过衣着容貌类似的两个老人,聊完“双抛桥”、“合抱榕”的传说就失踪了。当时我们接触“异徒行者”时间不久,并没有深究这件事,误以为是“八族”的人乔装打扮故意透露线索。
随着越来越多的探索,我早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两个老人冥冥中似乎和我们有某种关联。
但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可怕,每次出现这个念头,我都强行压制回去,或者用“不过是巧合”、“传说不能当真”的借口自我化解。
月饼虽然嘴上不说,我相信以他的判断力,早就有所察觉。只是在没有证据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妄下结论。
如今,这两具人骨就这么摆在眼前,而且还有桃木钉和军刀。桃木钉倒还好解释,历代懂点门道的人,都会随身携带。偏偏这柄军刀实在太蹊跷了,这具骨骼的种种特征,起码有千百年,怎么会有当代才有的武器?
况且,死人坑的由来,明明是两兄弟杀燕子摔死,至今能见到两具白骨,又怎么可能是那两个老人?死人坑偏巧又是任务的所在地,周苏两家在贺兰山初遇月饼,很肯定地判断任务在死人坑。
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联系?
无数个问题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汇聚成一团失控的光球撞击脑壳。我头痛欲裂,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突然,这团光球轰然爆裂,炸出了一个很荒诞的答案。
我觉得背脊发凉,一字一顿说出了答案:“月饼,咱们在未来某个时刻穿越了?这是穿越到过去最终死在这里的尸体?”
月饼抿着嘴,拿出一本笔记,递到我的手里。
二十七
我翻开笔记本,里面是一条我们从担任异徒行者以来的时间轴,每一件重要的事情都详细标注了时间。随着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圆脸黄衫”这四个人,越来越多的出现在笔记的备注里。
最后一页,画了无数个问号,中间写着四个字——他们是谁?
“还记得发生在古城,关于宝蛋儿变成阴犬的传说么?”月饼摸了摸鼻子,“收养宝蛋儿的黄衫圆脸老人,交给宝蛋儿《西夏死书》残卷,去西夏旧址有更重要的事情。”
“宝蛋儿,也就是徐老,说过‘你们真像他们’,‘太多年了,也许你们就是’。初遇人獒王,他说‘真像’。徐老和人獒王年代不同,根本不可能相遇。他们看到咱们,第一反应都是下意识说像某两个人。咱们像谁?谁和他们有过交集?”
我不愿回答,却不得不说:“黄衫圆脸两个老人。”
“我的好奇心虽然很强,也愿意经历更多精彩的人生。仅仅凭卓玛鼓声的感应,我就立刻到古城见老馆长,无论如何也要担当异徒行者,这符合逻辑么?”
我像个只会回应答案的机器人:“不符合。”
月饼说出了一句触动我心底最痛处的话——
“我之所以答应,拉你趟这浑水,是因为老馆长说了一件对咱们最重要的事。他说,相对于无从所知的身世,终极任务又算什么?你们完成了终极任务,或许就能了解最想知道的身世。”
我终于明白了!
月饼如此执着完成异徒行者的任务,真正目的是寻找我们的身世!
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比在乎,甚至放弃一切去寻找的事情。
谁愿意活一辈子,却永远不知道茫茫人海,到底哪个人才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呢?
“也许,咱们真会在未来某一天,遇到某件事情,触发某种时间空间的错乱,回到过去各个年代,设置各种任务线索,再由现在的你我完成,探寻真相。”月饼神情疲惫地伸了个懒腰,“寻找到真相的那一刻,咱们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却不得不穿越过去设置任务,否则现在的咱们就不会接受任务,就没有未来的事情,就不会有那些朝代发生的关于异徒行者的事情。最直接的影响,这个世界根本不会有咱们俩,这是一个类似于闪电侠的‘闪电悖论’。”
月饼这句话虽然难懂,但我立刻听明白了——异徒行者的任务,是未来的我们回到过去给自己设置的!而设置任务的原因,却是为了让现在的我们活着!
这个推论实在太可怕了!
如果真像月饼说的这样,有一点可以证实,我们因为某种原因死在了贺兰山燕子崖下面的死人坑。
我们确实见到了我们的尸体。
他娘的好端端探险剧,结果成了科幻片!
“这么说起来,咱们不会就是老子和尹喜吧?”我顺着月饼的思路往下分析,“八族也是因咱们而成立,却最终成了阻挠任务的邪恶力量?”
月饼很认真地盯着我,眯着眼一言不发。
我被他看得发毛,连忙摸摸脸,别是突然长成了阴犬、人獒什么的玩意儿。
“南少侠,虽然您现在是个作家,写了几本书,”月饼嘴角扬着笑,“不过《道德经》你连背都背不过,就别往脸上贴金冒充老子了,OK不?”
我顿时大窘,张嘴想来一段《道德经》,想想这又何必,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添堵么?
这么一来,气氛倒是轻松了许多。
月饼扬扬眉毛:“这几年穿越剧太洗脑,我也是随口这么一说。”
我这会儿脑子灵光了,越想越觉得不靠谱,难不成终极任务是个虫洞,我们吃饱了撑得非要钻进去?漫威、DC的电影,电视剧里面演得明明白白,按照平行宇宙的概念,我们就是进去了也是到另一个地球,和这个地球根本没有一毛钱关系。
“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死人坑的传说是假的。”月饼盘腿坐在岩石上面,“真相是这两个人是异徒行者,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不测。为了掩人耳目,恐吓闲人不来这里,暗中下手的人编了这么传说。”
“这个人中了蛊毒,”我看着月饼脚下的那堆人骨,总是不由自主想到这是我们俩其中之一,心里别扭,“那个人怎么死的?”
月饼来了兴致,给我上了第二堂生动的蛊术科普课。
蛊术练到最高境界,施蛊者全身都是蛊,用精血养出蛊灵,这就是所谓的“蛊人”。恶蛊、药蛊随心施动,根本不需要借助蛊虫、蛊粉。蛊人一旦死去,肉身虽灭,蛊灵仍然在,始终保护蛊人的残体。
月饼第一次掉进死人坑出现的异象,实际是蛊灵作祟。
蛊是靠人的意识驱动,蛊人死前最后的念头,会传递给蛊灵,即使死后也会由蛊灵不断重复完成这个念头,这也是我们看到磷光人骨摆出人骨拼图的缘由。这两人生前关系应该极好,蛊人显然在缅怀他的伙伴。按照死亡前后顺序进行逻辑,两人同时遇袭,蛊人死在伙伴之前,蛊灵散出恶蛊,伙伴在重伤的情况下中蛊死去,所以骨头会有中毒迹象。
月饼也是由此推知“蛊族确实来过贺兰山,也在这里下了蛊”。
(插句闲话,月饼讲蛊术的时候,我随口一问,月公公练到什么境界了?丫很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很高”。)
许多问题得到了解释,可是我还是满脑袋问号——那柄该死的军刀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具人骨的头骨去哪儿了?周苏两家为什么知道任务在死人坑?
“鸡蛋好吃,有必要知道下蛋的那只鸡长什么样子么?”月饼指着岩壁的窟窿,“石头放进去,也许就有答案了。”
我手心冒着汗,小心翼翼地把石头塞了进去,严丝合缝。月饼站在我身前挡着半个身子,显然有准备一旦有危险先上。
等了好一会儿,岩壁并没有出现“机关转轴‘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裂开个一人多宽的石缝,寒气直冒,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之类的事情,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我和月饼面面相觑。
“难道人鱼交给我这块石头,就是为了给这个人獒岩画凑全一对眼?”我有种憋足了劲打了一记空拳的失落感,“那条人鱼一定是处女座!”
话音刚落,地面忽然猛烈颤动。
山谷中央,一团团积雪喷泉般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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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西夏死书(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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