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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暗恋我好久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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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是幼儿时期,那时遇到在很大程度上对幼儿的性格养成有所影响。相当于是良好的教育方式。
有人说是中学时代,这个阶段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时期,需要一个优秀的人让他们意识到差距,从而开始反思,学着去改变。
这两个阶段算是人生最黄金的时间,给人带来的影响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出来的。它的存在或许就决定了那些人一生的命运走向。
在接下来的中年时期、老年时期,遇见这些惊艳的人,那种感觉更多的是被时间而冲淡了。因为在这些年里,他们已经开阔了眼界,有了完整的自我思考能力,更多的只会是感慨或是羡慕那些令他们惊艳的人,羡慕他们的荣光。
昭墨是从小就与盛擎青梅竹马,这份惊艳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她本身的优秀,它早已变得平常,再也翻不起水花。而南方,他才刚刚开始。
“道理都懂,就是心理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南方叹了口气,回道。“昭老师,你是怎么办到用平常心对待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所以我为什么要去要求自己也能够像他那样?人生在世,我求得是潇洒。”
“你这是在为自己的不作为找借口吗?”少年鄙视道。
昭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等站稳了后才道,“没大没小,你就这样尊敬班主任啊?”
少年望天,岔开这个话题,试图一笔带过。
昭墨叹了口气。看来是她平时太温和了,一个个都没大没小。虽是如此,但也不可否认在这样平等的关系下,学生们与她说的很多话都是发自真心的。
“反正我肯定是不会像你这样没追求的。我都想好了,等我爸的身体好些了,我就好好努力,以后就考盛医生的母校。到时候,盛医生就是我学长了!”
昭墨扶额,心道,“你要考进去了,还得叫我一声师姐呢!”
“目标这么远大,那接下来我得对你严格一点了。”
少年轻哼一声,自信满满。昭墨也悄悄放下了心。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病房门口。正巧,主治医生和盛擎也刚检查完从病房里出来。
“南方回来了啊!”主治医生上前,和蔼的打招呼。
盛擎穿着白大褂,站在主治医生身边,眉眼淡淡,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昭墨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他每次都没有自己其实是招蜂引蝶体质的自觉。他这一身,看着真像披着温文尔雅皮子的斯文败类,让人情不自禁想要犯罪,扒下他这身伪装。要换个奔放一点的女人来,怕是要立刻撕了他这一身衣服,看看他斯文败类的样子。
呵!盛擎活了二十多年,严谨自律惯了。她还真的想象不出他斯文败类的样子。
但制服诱惑,他还真配。
“辛苦你了。”昭墨笑着迎了上去。
“明天下午四点半的手术,你要来吗?”金丝镶边的眼睛架在他的鼻梁之上,有些松,盛擎伸手扶了扶,一边问昭墨。
似演练了千百遍一般,昭墨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好啊,我等你出来。”
他们之间的相处,看起来好像很疏离,却又隐隐有一种默契牵绊在其中,让人心底心生愉悦,觉得自在。
然而,这个年纪的盛擎并未发觉,更不明白那种特殊源自何处。
主治医生和南方寒暄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一回头就发现昭墨和盛擎两个人还在小声说话,不禁提醒他要不要一起离开,却被他谢绝了,“我等会儿回去。”
“盛医生还有事要忙吗?”南方摸了摸后脑勺,不太理解他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
“朋友刚打了电话,没接到。”盛擎理了理袖子,淡淡的说道。“你们先进去吧,不然等会粥就凉了。”
南方,“……”
昭墨无所谓,和他错身而过进了病房。南太太一见昭墨来了便倒水关照,腾出椅子让她坐,弄的昭墨挺不好意思的。
“盛医生说让我放心,他手术没什么大碍的。还劳烦你们挂念,真是麻烦了。”
昭墨摆了摆手,“不敢当,就是过来看看。”
“南方最近没去上课,还请昭老师多担待。”南母看着自家傻儿子见到老师来了也不上来问问好,也是心力交瘁。
被提到的当事人小声说,“等爸的身体好些了我就去上课了。着急什么啊,我这不是要照顾爸嘛!你一个人多辛苦啊!”
南父躺在病床上,气色比前几次来的时候相比是好些了,但人看着还是很消瘦。那身形,要是在室外,只要风稍微大一点,他们都怀疑他会被风卷走。如今见着儿子班主任来了,也开口叨叨,“知道你有孝心,可你学习也不能落下不是?”
做父亲的,就是砸锅卖铁,也会让他继续上学。他倒好,现在就开始不去学校了。感动是感动,但有时候他还是觉得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拖累了儿子。
知道他又开始这么想了,南方无力的叹了口气。“爸,哪有父母病了,子女不侍奉在身前的?而且,我脑子聪明,我学东西很快的。只要你好起来了,我一定努力学习。”
少年蹲在床边,厚实的手掌包裹住父亲那有些沧桑的手,郑重的说道。
昭墨看着眼前这父慈子孝的画面,眼神不自然的低垂,遮掩住了其中的暗流涌动。再抬眸,眸中却又是一片清明,澄澈通透。
“南先生安心养病便是,南方很懂事,不会让你失望的。”
也不知怎么走露的风声,班上的人都知道了南方家里的事。一个个都很关心他,平日里嘘寒问暖的,也非常注重分寸,不会让当事人反感。
他最近缺席课堂,不说科任老师们那里早就准备好了可以给他单独辅导、整理笔记的计划,就是同学那里都被班长处理好了,比如谁谁谁负责语文笔记,又谁谁谁负责物理笔记。
况且,这孩子确实努力。
“有昭老师在,我就放心了。”南母欣慰道。
时间差不多后,昭墨也就离开了。她这前脚刚走没多久,南太太连忙给儿子使眼色。“还不去送送你老师?”
钢铁直男南方摸不着头脑,“昭老师不刚走吗?她这么大一个人了,又不是不能自己回去。”
南太太白了一眼自家傻儿子,“人家昭老师大老远的过来看望你爸,你也不知道送下。我看是昭老师对你们太好了,好的让你们这些人都忘记了尊师重道这四个字了。送一下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得让人家感受到你对她的看重,尊重。”
南方,“……”
最终,南方还是没有追出去送昭墨一段路。这感觉太傻了,他难道不要面子吗?面上虽是这样,但心里却下定决定以后一定好好对昭墨,再也不皮了。
第六章 匆匆相逢而已()
非良刚回国不久,赋闲在家,暂时没有找工作的打算,待在家里登上Steam就开始玩游戏,玩得天昏地暗。
昭墨看他玩这么疯,就怕他这身体垮了,不禁念了两声。
“游戏就是男人的浪漫,你不懂。”某人收敛起所有不正经的神色,一板一眼的说道。那样子,若不是因为知道他是什么德行,昭墨还真的差点就信了。
“我怎么没见盛擎这样追求浪漫过?”
一说起盛擎,非良立刻炸毛,扔了游戏手柄,气呼呼道,“盛擎他不在正常人之列,不算。”
他是人吗!不,他不是人。
是吗?
昭墨把目光投向当事人,盛擎淡漠的看了他们一眼,脸上没什么情绪,但说的话却瞬间让非良变了脸色,“那位的电话该到了吧!”
果然,他这话刚说完,非良放在桌上的电话便已经响了起来。昭墨顺手将手机拿起来递给非良,然而非良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向后退了两步,最后竟是穿起拖鞋就往楼上跑,还不忘叮嘱两句,“昭墨,你帮我接下电话,就说我不在。”
看着某人的身影直至消失在眼前,昭墨无奈的摇了摇头,接起了电话。
果然,能治他的,就只有大伯啊!
“臭小子!回国这么久还不滚回来看看你爹,都被你气的住院了,还不回来!”
听着电话那头中气十足的声音,昭墨眨了眨眼。
“大伯,我是昭墨。”
一听是昭墨的声音,非凡的语气立刻就软了下来。“是小昭墨啊,最近工作顺利吗?”
“挺顺利的。”昭墨顺着他的话答,并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随便在电话里东拉西扯扯了很多话题,成功让他没有再提非良的问题。
两人聊的愉快,就在昭墨准备挂断电话结束的时候,非凡老爹杀了个回马枪,“昭墨啊,有空带着你哥回家里吃个饭。”
昭墨,“……”
我读书少,大伯你可别骗我!你明明就是想要我骗我哥回来相亲!
等昭墨挂断电话一转身就看到盛擎伸手指了指某个角落,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某人靠在门偷偷观察他们,神情还特别纠结。
“……”
怎么觉得他这么猥琐呢?
电话已经挂了,他也终于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昭墨双手交错抱于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昭墨,我爸他说什么了?”
“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相亲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一听此话,非良整个人就变得丧了起来。“老头怎么总想着给我相亲,怎么二叔就没让你相亲!”
昭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爹和大伯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吗!
“我觉得大伯介绍的人很靠谱,哥,你可以考虑一下。”
“不不不,我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怎么能够为情情爱爱所羁绊!”
昭墨瞥了他一眼,懒得看他的蠢样。“哦。”
等这人作妖完了上了楼后,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昭墨和盛擎两个人。
“明天忙完,要一起回来吗?”
非良做什么傻事,盛擎并不关心,直接过滤掉。与其关心他,还不如关心下这个小青梅。
昭墨耸了耸肩,坐在他身边,笑了笑,“这是难得回来一次,准备好好聚聚的意思?”
盛擎冷淡的眼神温和了些,道,“我们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待过了。”
一起?
昭墨失笑。很久以前听到这两个字,她会感到无比雀跃。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心却比以往平静了许多。
“昭墨…”
夜深,周围都静悄悄的。他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有些沙哑。
“嗯?”昭墨不明白,偏头望向他的侧脸。却不想那人也刚好偏过头来,一时间视线相对,似乎有什么东西,酥酥麻麻的覆在她心上,让她颤了颤。
“为什么回来?为什么放弃你的梦想?”
昭墨愣了一下,却又很快反应了过来,“不爱了,就放弃了。”
夜风透过西窗造访,带来些许凉意,让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变得冰冰凉凉的。
“昭墨?”他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其中多了些不知名的情绪。
他似乎在生气,连语气都比开始重了一些。她能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怒气,只是不知道她哪一点惹他不快了。
“什么时候你我变得这么生疏了?连我都想隐瞒了?”
昭墨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正好倒映着她的模样。她喜欢这个人的很多方面,最喜欢的就是当他的眼睛看向她的时候。
但是,那是曾经。
她听到自己如此说,“我有时候会想,盛擎,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从年少追逐到如今,他们之间跨越了太多年。但他们走向的不是大团圆的结局,而是在时间的蹉跎下越来越远,也越来越疏离。
追逐久了,她也会累啊!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什么。”
时隔多年,她在他口中听到的,仍然是一句模糊至极的话。
昭墨浑身的热血因为他这句话终于彻底冷了,“果然,你还是这样。”
那人伸手想要拍拍她的头,可手到半空时却又缩了回去,刻意不去回答那个问题,而问起了另外一个,“昭墨,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那些往事,时过境迁后都没有再提起的必要。况且,他们两个人也不是沉浸于过去的人。
“忙还没帮完,就要准备过河拆桥了?”
昭墨打了个呵欠,“你知道,我不会。你也不会。”
那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拳,笑了笑,“你还真是了解我。”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好,不用把所有事都摆在明面上来,也不用那么难堪,昭墨心想。
南方父亲的手术安排在下午四点,昭墨看着那人身着白大褂,淡定沉稳的走进手术室,心中不禁慨叹。而南方和母亲在一旁傻傻的凝望着手术上亮起的“手术中”灯,脸上尽是担忧。
手术室里躺着的是他们的亲人,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是家属。不管如何,他们都是彼此挂念的。
这种感觉真好啊,好到让人羡慕。
昭墨感觉眼睛有些酸,伸手抚了上去,竟然碰到了些许泪,不禁觉得好笑。
“昭老师,我爸他会平安的,是吧!”少年站在她的旁边,轻声询问。
“会的。”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时间一长,南方心里越来越不安,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试图以此来安抚内心的不安,而她的母亲也没好到哪儿去。紧张与担心同样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三个小时过去,“手术中”的灯终于换了,医生陆陆续续出来了。南方和南母赶紧上前询问手术的情况,得到一切顺利的消息后,忐忑的内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南父让人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去了,南方和母亲也随着医生的脚步跟了过去。
盛擎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她就站在外面看着他缓缓向她走来。
他始终是光风霁月的样子,令人心驰神往。
“这下该放心了吧!”那人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昭墨认同的点了点头。
将手术情况大致同昭墨简单说了下后,盛擎便过去同人接洽工作了,昭墨寻了一个地方坐着等他忙完出来。
她突然想到很多年以前,想到林与刚走的那段时间。
五月的天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它并不会因为这世间的某一个人离开的消息而感到惆怅,也不会因为谁的降生而感到愉悦,在乎的只有这红尘中与他们息息相关的人。
林与走后,昭墨便没有再去学校了,她把大量时间花费在了医学上。她在自学大学医学系的课程,毫无节制的消耗着自己的精力,拼命的程度令昭老爷子骇然,怎么劝都劝不住。非良每天回家看到她这不死不活的样子都气的发抖。他脾气燥,昭墨不听他的,气的吵了很多次。打,打不得;骂,骂不赢,更骂不醒她。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把盛擎叫了过来。
她从小就听盛擎的话。
盛擎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她的房间没有锁,就敞开着的。她没把窗帘拉开,就开着一个小台灯,但房间里仍然很暗。她身体伏在桌上一直不停的在画,地上散落着她写过的各种草稿,上面写着各种医学上的专业术语、有的被划了横线标记、有的被划掉、有的甚至被她揉成了纸团,都乱七八糟的躺在地板上,而她浑然不觉。
他蹲下身体,把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一一捡了起来,整理好后放在她的桌上。
“心里好受了些吗?”
“你怎么来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甫一开口,嗓子扯着难受,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她似乎很意外,意外这个人会来。
“我若不来,你是打算就这样行尸走肉一辈子吗?”
昭墨沉默,没有回话。
他们都认为她疯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这样折磨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们都不明白,林与对于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昭墨,你不妨试试依靠我。”
那一年,十四岁的盛擎对十三岁的昭墨说了这句话。
他们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只有盛擎懂得了她真正在不安些什么。
她只是想有个人可以让她靠一靠。不用太久,就一小会儿就行了。
昭墨刚回神,就被前面的一对小情侣便吸引了注意力。
现在这个点,学校差不多放学了。她前面的学生还穿着学校的校服,看起来应该是高中生,手牵着手,远远看着都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那种青涩却又暧昧的感觉。女孩儿的鞋带不知何时掉了,男孩儿看到之后便蹲下身替她把鞋带系好,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女生嘴上一直咯咯得笑。
昭墨见了也不禁感叹,年轻真好啊!
盛擎过来时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盛擎悄无声息的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说道“晚上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听你的,这顿我请,为你接风洗尘。”
闻言,那人忽得就笑出了声。“那你的钱包可得准备好,我很挑的。”
“你随意,我就等着被你宰。”
然后那人确实是很不客气。
盛擎这些日子为了南方父亲的事忙前忙后,今天又是这么大的工程,此时早已困得睡了过去。昭墨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睡死过去的人,内心纠结。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人没有丝毫要醒来的征兆。
夜已深,温度比白天低了不少。她今天出来的时候多穿了一件风衣,此刻也脱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
醒着的盛擎身上带着让人难以接近的冷硬,让人望而止步。饶是如此,仍然有不少年轻女性暗搓搓的喜欢他,把他视作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即使是同样优秀的人,也不得不为他的风华而折服。
盛擎像一把剑,剑鞘古朴低调,剑身与之相反,剑意无双。但即使无双,却又并不会让人觉得张扬,不会让人生厌,而是心悦诚服。剑若出鞘,伴随着的是凌厉的剑气,而盛擎这把剑给人更多的感觉只是他的冷与凛冽的危险,一种对于他显露出来的只不过是他身上冰山一角的恐惧感。
他是因为他的优秀而让人觉得危险。
没人知道,他闭着眼睛时很无害。平日里冷硬的神情在他没有发觉的时候变得非常柔和,一点都不像白日里那般冷漠的人,更像是一个风流的却又温文尔雅的诗人,使得他这个人身上的烟火气息更加浓烈了些,更像是存在于这红尘中的人。
昭墨看他看的出神,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处,没有注意到那人幽幽转醒,最后竟是猛然对上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吓得她条件反射往后退,内心狂跳。
盛擎揉了揉太阳穴,眼珠转了转,看了看时间,已是九点半了。他这一睡,睡的有些久,两个小时了,身边这个傻丫头就这样等了他这么久。
“怎么不叫醒我?”他问。
“怕打扰你。”
盛擎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一时无话。
车窗突然被敲响,昭墨回头一看,正是非良。
“我说你们还要在车里待多久?还不赶紧回来!是准备在这过夜吗!”
两人,“……”
第七章 分明如此熟悉()
盛擎忙完之后就准备回伽国,并没有多待的打算。他离开了好些日子,伽国那边的工作也不知道积压了多少,所以回去的票买的也很早。
“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真不打算告诉他?”临走前,盛擎站在她的面前,问了她这个问题。
昭墨摇了摇头,“帮他的,是你。我只是恰好牵个线而已。”
师生情已经很好了,过多的恩情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或许并不是好事,反而会增加他的压力。
这事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顺手,没什么大不了。尘埃落定,也不必提起。
“昭墨,你当老师其实当的很不错。”
她看起来适应的很不错,还很享受。
昭墨笑了两声,“你很有眼光!”
载着盛擎的航班在湛蓝的天空上划过,发出轰轰的轰鸣声,昭墨仰望着它经过的那片天空,莞尔一笑。
他这辈子大概是察觉不到她到底对他怀着怎样的心思了。
在伽国,有多少人觉得他们是一对,就有多少人失望。
他们真的只是挚友啊,只不过她是借着挚友的名义行着深爱心思的人。
她本以为那些跌落在岁月长河里的喜欢最终都化成了一声情深缘浅的叹息,却不想再遇见他时内心仍然能翻涌出熟悉的情绪。
尽管不同以往那般浓烈,可也是真实存在的。
盛擎这轮太阳的光太过耀眼,要想忘记并没有那么简单。
但总有一天,她会彻底释怀,会彻底平复那些不该滋生的心思。
“怎么,舍不得?”非良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吊儿郎当的开口。
昭墨睨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个傻白甜是怎么看出来她有舍不得这种情绪的。
他需要去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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