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暗恋我好久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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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昭墨只是冷淡的看着他，那眼中的薄凉连老爷子这种在战场见过生死见过太多绝望眼神的人都觉得心惊。

　　　　这世上的人来来往往，老爷子也见过很多眼中充满冷淡的人。但他从来没想到这样的眼神他会在自己孙女身上见到，在一个七岁的姑娘身上见到。

　　　　昭严谨身上的气质与其说是冷淡，不如说是太过严肃。他的性格养成是因为老爷子的教导以及他的见识与受到的教育而慢慢养成的，而昭墨这种…

　　　　饶是在底层挣扎着的同龄孩子也没有如此凉薄却又始终透露着一股子不和谐的通透眼神。

　　　　昭墨被刻薄保姆推下楼梯住院后，老爷子是被盛家的人通知的。等他匆匆赶去时，她甚至没有悲伤，也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眼神冷然，没有温度。

　　　　“好啊，要父亲给我安排啊。”小昭墨冰冷的眼神中忽然回暖，流泻出暖意。老爷子叹了一声，“我让他给你安排。”

　　　　电视上的电影还在继续上演着，老爷子目光轻移，瞥见屏幕上刚好出现着关于变态杀人狂的血腥杀人手法时，眉眼跳了跳。凶手拿刀片将年轻女性的脸活生生的剥了下来，被这鲜红的还有温度的血液溅了一脸。那人丝毫不在意，直接将手中剥落下来的人脸扔进了一旁正滚烫的油锅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很是突兀。而后，凶手拿布随便擦了擦脸，又开始给尸体开膛破肚，手术刀在死者的腹部翻搅，不知在找些什么。

　　　　那场景太过暴力与血腥，就是老爷子这般见过诸多大场面的人也忍不住头皮发麻。而昭墨一点感觉都没有，连眼睛都没扎一下，就平淡的观看着。室内很平静，只除了凶手放肆到变态的声音，一切都那么平和。

　　　　老爷子忽然觉得昭墨这孩子心脏不是一般的强大。正常孩子看到这画面，怕是早吓哭了。

　　　　察觉到老爷子放在她身上复杂的眼神，昭墨讽刺的笑了笑，“爷爷是怕我也变成这样的杀人狂吗？”

　　　　“以后还是少看点这些东西。你还小，这些不适合你这个年龄段看。”老爷子声音哑了哑，艰涩的开口。

　　　　要学坏了怎么办？小姑娘这年纪还没有正确的是非观，很容易被负面的东西给影响了。

　　　　“那关了吧！”小昭墨没有表达出任何不满，拿过遥控器就关了电视。

　　　　老爷子深深觉得应该请个心理医生回来给这孩子看看。

　　　　——

　　　　没多久，隔壁盛夫人带着盛擎来了昭宅想看看昭墨。结果这孩子睡了过去，盛夫人也不好再让她出来，只好由着她去了。

　　　　盛夫人也是雷厉风行的人，见小昭墨这次差点连命都没了，这家里一个又一个都是拖后腿的。到现在，昭严谨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这爸爸是怎么当的？想到这里她这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就没顾尊重长辈的礼仪就将老爷子劈头盖脸的给批了一顿。

　　　　老爷子像个鹌鹑一样，知道她说的有理，也任由她骂了。毕竟，这是孙女的救命恩人。

　　　　等骂完了，盛夫人喝了口水，深深叹了口气。“上次我带盛擎去测试了下智商，顺便带昭墨也去了一趟，俩孩子的数值都是一百七十多。小昭墨平时应该很喜欢往你书房跑，你看看你书房中的书吧！你应该庆幸，在你们没有引导的前提下，她还没长歪。”这要是孩子长歪了，有反/社会人格，那可有得玩了。

　　　　盛夫人是犯罪心理学博士，以前研究过那些被冠以变态杀人狂的凶手。有一部分比例的人便是因为童年时期太悲剧而导致了性格扭曲，进而模糊了道德与法律的界限。而且其中有不少智商都是可以被称作天才的人，却沦为了罪犯，可惜了。要是这些人为国家所用，得培养出多少栋梁之才。

　　　　所以盛夫人更担心小昭墨因为家庭的关系而走了弯路，这才决定与昭老爷子谈谈。

　　　　高智商犯罪比起普通人犯罪，这杀伤力是真的没法比。

　　　　或许因为年纪、阅历、见闻等因素让昭墨的实力会在一定程度上被压制，但人家也不是吃素的。盛夫人听过盛擎和昭墨之间聊的话题，那些都太专业了，说的都是专业术语。她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一个孩子了解这么多，就代表着这个孩子肯定有了解过相关的书籍。她也去查过相关的专业书籍，不禁感叹昭墨与盛擎的学习能力实在是太变态了。

　　　　盛擎在她身边，她倒是不用担心。就是昭墨，这孩子父母都不在身边，爷爷也不在身边，实在很难让人不担心。

　　　　一个学习能力如此强的人，要是把这份天赋放在了犯罪上，那就非常可怕了。

　　　　老爷子现在眉头就拧成了一团，脑海中闪过小昭墨刚才看的电影，这心里也开始后怕了起来。

　　　　这孩子早慧，怕是把什么都整明白了吧！现在修复关系，难上加难。普通家庭亲人之间生分了还难以消除这隔阂，何况还是昭墨这种人。

　　　　老爷子有点绝望。

　　　　“让她上学吧！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会如此荒谬，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也没发现人家到了上学的年纪。”盛夫人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的冒了出来。

　　　　盛擎在一旁淡定的看着，心中止不住感叹盛夫人真是厉害，连老爷子都敢骂。

　　　　——

　　　　老爷子越来越纠结了，时常一脸惆怅的看着昭墨。小昭墨视若无睹，装作没看出来他的异常，继续该怎样就怎样。

　　　　小昭墨出院第四天，昭严谨从外面赶了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让老爷子这心里的怒气真是不知道往哪里发，只能郁闷的闷在肚子里。

　　　　“身体好些了吗？”昭严谨和老父亲打完招呼后便去看昭墨了。

　　　　他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咋然看见长大了不少的女儿，他甚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小昭墨没有错过他眼中那丝错愕，心中更觉讽刺。“还没死。你其实可以等我死了以后再回来的，刚好奔丧。”

　　　　昭父素来严肃的脸龟裂了，面上极度不自然。他想说的话都被小昭墨给堵到了嗓子眼，说不出来。

　　　　他确实不是一个好父亲。

　　　　昭青砚出生后，也是被丢给了月嫂来带。夫妻俩的工作都忙，没有功夫忙着看孩子。等昭墨出生以后，他还是这样。

　　　　昭严谨良心上过意不去，只好上前劝道，“让爸爸看看伤哪里了好不好？”

　　　　他一上前，小昭墨便立刻往后退。小姑娘将小脸绷紧了，看向昭严谨的目光中不是讽刺，而是深深的敌意。

　　　　父女俩僵持在原地，谁也不肯退一步。

　　　　昭严谨嘲讽的笑了笑，越发觉得他做人失败。夫妻离心，子女离心。他的世界里好像除了老父亲，便只有忙碌的工作了。

　　　　“不是说想上学吗？爸爸带你去办升学手续。”

昭墨的少年时代②（）　
昭老爷子听了盛夫人的话后便去书房看了看，这一看，是越看越心惊。

　　　　昭老夫人是出自于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非常喜欢读书，更喜欢收集。这面书房便是他为妻子专门打造的，想让她放心收集。里面存在很多书，若是说一句藏书堪比大学的图书馆，那也是可以的。

　　　　书房是单独一层楼，放了大量专业类书籍。有的书甚至还是已经绝版了的，早年被妻子花了大价钱给买了下来放在里面充实书库。

　　　　老爷子去了办公的那间书房。他很少在家，这间书房也基本可以说是荒废了。但他一推开门，却发现里面活动过的痕迹很明显，书桌上还放着厚厚一沓的书，看得出来是刚拿下来没多久的。

　　　　老爷子翻了翻，厚厚的一本书上面充斥着各种笔记与注解，都是用的红色笔专门写上去的。老爷子看了看那内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一沓书是柏拉图的《理想国》，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录》，尼采的《悲剧的诞生》，萨特的《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下面还压着几本关于犯罪心理学的书，以及和化学有关的几本实验书。

　　　　好家伙，他这老头子活了几十年才大概明白这人生种种。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翻阅这些哲学书籍了，等看到其他书后，老爷子这心里又是自豪又是心凉。

　　　　早慧的孩子走的路，从某方面来说，要比其他人艰难。

　　　　这孩子的天赋太妖孽了。

　　　　与生俱来的天才在她性格还没定型的时候更容易扭曲。天才是孤独的，没有人可以懂得的。

　　　　在同龄人还在小学二年级的学堂里优哉游哉的时候，而小昭墨已经到了初一的课堂上，并且很大的可能还会比这个年纪的其他人更加优秀。

　　　　太过锋芒毕露，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而小昭墨也会因为自己的能力自然而然的产生极大的优越感，也会刺激着其他年级的人。

　　　　若是矛盾升级，这天才要是思想歪了，养成了凉薄冷淡的性格，践踏别人的自尊、视生命为草芥也会慢慢的开始贯彻到骨子里。

　　　　这智商高的人想要玩死人还不简单吗？还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干干净净的让人找不出漏洞。

　　　　唉，都是债啊！老爷子越来越愁了。

　　　　昭严谨已经提前给昭墨办理好了入学手续，开学当天难得的亲自送昭墨到了学校。

　　　　昭严谨的手掌很大，小昭墨的手与之相比就太微不足道了。握着小小的手掌，昭父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这体验真的很新奇。这是他第一次牵着女儿的手，也是第一次牵着自己孩子的手。

　　　　昭青砚（明清）出生后，他从来没有抱过那个儿子。如今第一次和小孩子相处，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高大的男人手牵着娇娇小小的小丫头，站在一起的画面在旁人看来是多么和谐美好。

　　　　他严肃惯了，也做不来慈父。和昭墨相处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两人僵持着，谁都没有开口。

　　　　等到了办公室里，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让班主任好好照顾小昭墨，班主任连连称好。即使他的感情再淡漠，这终归是他的孩子。

　　　　昭家行事低调，无论是上一辈的昭严谨和非凡在外都不会顶着昭家人的身份作威作福。如今到了昭墨这一代，她的身份昭父同样没有告诉其他人。

　　　　所以，学校里完全没人知道她是昭家千金。年级上只是传着有个七岁的天才儿童要来做插班生，这让一众小豆丁们好奇不已。

　　　　“昭墨，你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临走前，昭严谨蹲下身子，变成和昭墨差不多的高度同她的视线平视着。昭父一直都是严肃的、内敛的，他的眼睛里情感复杂，似一汪深潭。年幼的昭墨看着他眸中漆黑如墨，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

　　　　被老师牵着手带到新班级，小昭墨的表情还是很冷淡。望见讲台下冒出来的一颗颗因为好奇而打量她的人头们，她也不怯场，平淡的看着他们。班主任刚毕业没两年的年轻人，眼见着小昭墨半天没有自我介绍，这心里也是很慌乱。

　　　　最后无奈之下，只好她来帮忙做自我介绍了。

　　　　一下课，小昭墨身边就围了不少同学。大家眨巴着眼，一双眼水汪汪的看着小昭墨，七嘴八舌的围在她身边吵闹着。

　　　　“你为什么不上小学二年级啊？”

　　　　“你年纪好小啊！”

　　　　“你跟得上学习进度吗？不懂的话可问我哦！”

　　　　“昭墨好可爱啊！”

　　　　“你有哥哥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

　　　　她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有什么好围观的？年幼的小昭墨面对着眼前这些年纪比她大了好几岁的“哥哥姐姐”们，更加不想说话了。

　　　　他们真的好吵，吵得头疼。小昭墨习惯了昭宅里的冷清，突然一下子到了这样一个热闹的地方，一时感到深深的不适，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昭墨妹妹好冷淡啊！”

　　　　“昭墨你喜欢什么啊？”

　　　　“你要跟我们玩吗？”

　　　　……

　　　　“谢谢，我现在只想安静一会儿，整理下书。”昭墨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但她从记事起就没有笑过。她已经忘记了应该如何去调整面部的肌肉让笑容可自然一点了，只让旁人觉得那笑很是怪异。

　　　　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心思大多被情绪主导。看到昭墨对他们不够亲近，也失了兴趣，退了出去。

　　　　昭墨，“……”

　　　　所谓天才，从一开始就与旁人拉开了距离，也就代表了他们很多方面都和其他人合不来。

　　　　小昭墨才七岁，而其他人比她大好几岁。她的出现和整个班级的画风是不和谐的，是格格不入的。

　　　　这个年纪的同龄人讨论的无非就是喜欢的异性、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之类。这个同学喜欢看动漫、那个喜欢打游戏、还有喜欢追星的、看小说的，又或是喜欢学习关心成绩的……

　　　　都和她不同。

　　　　小昭墨坐在位置上，沉默的看着班上其他人形成的小团体，听着他们讨论的话题，垂下了眼眸。

　　　　她打小看的书都是专业书籍，她一说起其他人都表示没听过，又或是觉得一听就非常枯燥无聊，完全升不起任何兴趣。

　　　　小昭墨终于发现了，纵然她表现的再想融入他们之间，却始终融入不了。

　　　　从一开始，他们的思想所在的高度本身就不是同一个水平的。小昭墨心里有点难过。

　　　　她深刻的意识到，她被孤立了。

　　　　等月考排名出来后，小昭墨更是感受到了班上的人对她诡异的态度。

　　　　一个七岁的孩子、一个现在应该还在小学二年级摸滚打爬的小妹妹，她拿了年级第一名。

　　　　这太打击人了，也太刺激他们的神经了。

　　　　原本的年级第一是国际班的一位男生，每次考试都是稳稳当当的第一，从未被超越，并且直接甩出第二名几十分。

　　　　如今，小昭墨以高出原本的年级第一五十多分的成绩稳坐第一。

　　　　这个消息一出来，整个初中部都被这消息炸懵了。

　　　　班主任原本以为小昭墨再天才，跳级这么狠，这刚来的时候总不会太让人惊艳。能跟得上她就很满意了，不求太多。哪知道这结果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想，这孩子是生生从别人手上抢了个第一，给她挣了个自己班上出第一的名声啊！

　　　　班主任：心情复杂jpg。

　　　　太打击人了。班主任觉得自己整个心脏都受到了惊吓。

　　　　现在的天才都这么厉害的吗？

　　　　而隔壁琅川九中，在刚过去的月考中，也同样有一个小少年干掉了原来的年级第一，登上了年级巅峰。

　　　　两所学校的初中部都快疯了。卧槽这哪里出来的妖孽，这么丧心病狂的吗？我现在回炉重造还可以有机会把脑子生的聪明点吗？在线等，挺急的。

　　　　这两所学校的地理位置本身就特殊，就隔着那么一条街。原本小学是同学结果初中分别在七中和九中的同学一碰到彼此纷纷说起这俩变态。

　　　　“我跟你说我们学校新来的那个七岁的孩子太厉害了，太打击人了。这次月考直接甩了原来的第一五十多分荣登宝座啊！”

　　　　“我也正想说呢！我们学校有个八岁的孩子。被送来读初一，我们还以为只是比普通人稍微聪明一点而已。结果特么人家一来，这还两个月都没有，就在月考中旗开得胜拿下年级第一。我快嫉妒疯了！我妈生我的时候怎么不把我生的聪明点啊！”

　　　　“行了，天才是比不了的。我们只能自抱自泣了。太惨了，我有种感觉我的整个初中生涯都可听到他们的神话。哦不对，可能高中还会听到。”

　　　　作为一个普通人，实在是太艰难了。在天才的光环下，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个废物呢！

　　　　而小昭墨与盛擎是会在乎他人想法的人吗？当然不是了。

　　　　其他人考不考的好，关他们什么事。他们凭自己实力考的，凭什么要觉得心里过意不起？

　　　　又一日，午休时间。小昭墨正坐在位置上翻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忽听到课桌被人敲响的声音，抬眼望去。

　　　　来人是个个子很高的女生，扎着马尾，脸上画着浓妆，正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你的作业呢？借我抄抄！”

　　　　没有请，没有客气，只有冷漠的命令式口吻与不将昭墨放在眼里的轻蔑。

　　　　“看什么看，本小姐也是你能看的吗？你赶紧将作业交出来，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这个人，昭墨是有印象的。班上的不良少女，抽烟喝酒烫头，不学无术。她曾亲眼看到这个人拦着其他人收取保护费，校园暴力。

　　　　只是，一个永远都不知道反抗的人，她凭什么要救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年幼的昭墨眼中并没有什么正义感，更是道德与法律给直接模糊了界限。

　　　　而今，对方霸凌的对象这是想换到她的头上了？

　　　　小昭墨目光涌动，眸中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若是盛擎在这里，大概会好心的提一句，“你又要算计谁了？”

昭墨的少年时代③（）　
对于昭墨来说，眼前这个女生她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没脑子的蠢货。

　　　　少年时代的昭墨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智商远超正常人，由于三中没有和她能够产生共鸣、可以旗鼓相当的同学，她这目空一切的性格也就慢慢的渗透进了骨子里。

　　　　她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童心与天真，没有同理心，只有冷漠与凉薄。

　　　　昭墨从包里掏出一片刀片，磨了磨，笑了笑。“你说我要是在我手上划上一刀，老师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小昭墨眨了眨眼。这个时候教室里没有其他人，就单纯的只有他们两个。“又或者我在你身上划几刀，让他们找不出伤口的好？你放心，我刀工很好。我专门研究过如何使用刀片不会弄出血。”

　　　　小姑娘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小昭墨的眼神淡漠非常，眸中没什么情绪，但那双眼睛在看向她时，她的心控制不住的颤了颤。

　　　　小姑娘虽是不良少女，却也不完全是傻的。

　　　　小昭墨年纪小，又是小天才。老师喜欢好学生，不待见她这种坏学生，肯定是偏向小昭墨。她这刚拿了个年级第一呢。他们这班上从来没有人拿过年级第一的名次，昭墨现在直接晋升成了班主任心中的宝贝。

　　　　她不喜欢打小报告的同学，但昭墨这不只是想要打小报告那样简单。

　　　　年少的小姑娘第一次感受到了昭墨这种天才的变态。

　　　　特么哪个七岁的儿童会随身摸出好几片刀片啊！还计划好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损招啊！

　　　　关于昭墨的刀工，她是真的相信。

　　　　天才的学习能力比起他们这些碌碌无为、平庸的人来说，是天差地别。

　　　　小昭墨能够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以绝对的实力碾压比他大好几岁的人，她这变态的学习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不然她也不会想要借昭墨的作业来抄了。

　　　　小姑娘无法保证昭墨到底看过哪些书。在她和对方同班的这些日子里，她就看到昭墨每天带着不同的、她完全看不懂的，但感觉很厉害的书在学校里翻看。

　　　　小姑娘最终还是怂了。哆嗦着放下一句狠话，“你别得意，我还有事，不陪你玩了。”

　　　　她吓得落荒而逃，而小昭墨无聊的倒头就睡。

　　　　真蠢。她随便说几句，还真信了。也不想想两个人体格相差多大。

　　　　虽然如果真打起来，小昭墨完完全全是占据上风的。她手上的刀片就是最大的依仗，让人不得不防。

　　　　没意思。小昭墨开始觉得学校的日子除了热闹一点以外，并没有什么值得让她高兴的。

　　　　周末，知道小昭墨去了初中部后，非良在家里嗷嗷直叫。

　　　　“为什么我还在上小学，昭墨就初一了？”小非良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仰天长啸。

　　　　昭墨回来以后看到他的蠢样，嫌弃的眯了眯眼，不想看他。

　　　　太傻了。

　　　　“昭墨，你学习跟得上吗？要不要来陪哥哥一起上小学？学习进度也好跟上些。”非良受到的打击太大，发现昭墨回来就赶紧打听她在学校里的情况。

　　　　昭墨将自己的手从他的爪子中默默抽了出来，冷淡道，“不用了，我学习进度很顺利。”

　　　　“这世界一点爱都没有。你和盛擎是不是约好了的啊！他也去了初中部，就留我一个人在小学苦苦挣扎。”小非良越想越委屈，他要是天才一点就可以和盛擎一起去初中部了。

　　　　“哦。”

　　　　——

　　　　上次来找小昭墨麻烦的小姑娘见识到她的变态本质后，彻底开始远离她了。紧接着，班上其他同学看昭墨的眼神也时常带着惊恐。有时昭墨只是无意间随处看看，便能发现班上的女同学见了她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

　　　　小昭墨默默舔了舔干燥的唇，目光幽深。

　　　　啧，看来那人把她的异常给说了出去。

　　　　喏，这下好了。本身因为天然的差距而无意识的孤立她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有意识孤立她。

　　　　小昭墨似感受不到班级里这种诡异的气氛，依旧我行我素。

　　　　昭严谨曾经说他想做个好父亲。嗯，然后他坚持了一天就又开始神龙见首不见尾了。整日忙于工作，没空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