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凶-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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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杨医生才不接你的电话。”

　　　　“行吧，休息。”彭启荣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就回了家。

　　　　第二早上，彭启荣一到警局就开始给杨医生打电话，所幸这次的电话终于有人接了。

　　　　“喂？您好。”对面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很沉稳。

　　　　“请问是杨医生吗？我是a市警察大队的彭启荣，我们这边最近出了一桩杀人案。我们经过调查发现死者与您有一定的联系，所以想请您来配合我们做调查。”彭启荣总觉得对面就是这次案件的凶手，话间，不由的带上了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对面突然低声笑了一下，彭启荣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然后就听到那个人：“你们的是姚瑶的那桩案子吗？”

　　　　“是的，我希望您能来警局配合我们调查情况。”

　　　　“行，我看一下我的日程啊……嗯，今中午吧，中午我会去的。”杨医生很简单的就答应了，彭启荣原本以为他还会狡辩一下，之后两人礼貌地相互道别，就挂羚话。

　　　　电话挂了以后，彭启荣。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区开始沉思，而那边挂羚话的杨医生脸上却是暴躁又恐怖的神情，他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刚才打电话的手机，几只手指都泛白了，青筋都鼓了起来，看得出当事人一定很愤怒。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杨医生表演了他瞬间变脸的能力。

　　　　对于杨医生的表情变化，彭启荣是看不到了，他现在在想那个杨医生的行为举止都很奇怪。

　　　　比如，为什么听到他是警队的人时要笑一声？难道他已经风轻云淡到可以笑谈一个人生命的终结吗？还有，杀人案已经过去有几了，为什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樱他是在等着警察来找他吗？

　　　　中午的饭点，警队来了一个干净端庄的男人，警队里不知情的姑娘，都开始犯了花痴，而来的人正是早上和彭启荣约好的杨医生。杨医生被人带到会客室，那人又去告知彭启荣，彭启荣立马放下手头的事情飞奔过来。

　　　　彭启荣一见到杨医生，就觉得对方的气质有些眼熟，可是具体在哪里见过又忘了，他客气的上前和杨医生握了握手。

　　　　“你是，杨医生？”

　　　　“你好，鄙人名叫杨树臣。是一名心理医生。”杨树臣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彭启荣总觉得揭开它，就是一张面目狰狞的脸，彭启荣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两个人对坐在沙发上，彭启荣球真心切：“杨医生和姚瑶是什么关系？”

　　　　“我吗？我和姚瑶就是普通的医生和患者的关系。”杨树臣脸上公式化的笑容一直就没有消失过，标标准准的让人一看就不舒服。

　　　　“患者？所以死者是有心理疾病吗？”彭启荣没听任何人过姚瑶又精神疾病。

　　　　“并没有那么严重，姚瑶她只是有些失眠而已。”

　　　　“你们的治疗是在每周的周六晚上吗？”

　　　　“周六是我们约定的时间，但我们也会在其他时候会面。”彭启荣突然很佩服杨树臣，来警局这么一段时间他没要一口水喝，还一直保持着机械化的得体优雅。

　　　　彭启荣不甘心的继续问到：“根据我们所得的消息，我们知道你和姚瑶每周六都会进行三个时的电话联系，你们是在干什么？”

　　　　“我们使用的是电话治疗的方式，因为姚瑶不想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而我又有很多别的患者，所以我们就确定了这种治疗方式。”杨树臣完，就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杯，准备喝一口，彭启荣突然神经质的盯着人家喝水。

　　　　等他反应过来后，杨树臣已经喝完了，彭启荣尴尬的『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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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　暗中观察（）　
“怎么了彭警官，我的表现有什么令你觉得怀疑的地方吗？”杨树臣低声笑了笑，听上去似乎有挑逗彭启荣的意思。

　　　　彭启荣愣了一会儿，他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好像盯人盯的太过分了，于是他带上了赔罪的笑容到：“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有些走神了，咳咳，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太介意了，那么请问你在姚瑶出事的当晚有没有别人能够证明你的去向？也就是你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当晚我在诊所里研究心理病学案例，如果一定要证明我的去向，那应该就是监控吧，当晚我还接诊了一个病人，或许他能够为我做证，不过他患有精神分裂，的话应该不能作数。”杨树臣轻笑着，他看着彭启荣仿佛看着一个玩物一般，有些轻视的意思，上下打量着，不知道在打量些什么。

　　　　彭启荣感觉被看的『毛』骨悚然，不经哆嗦了一下，他觉得这个杨医生，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至少潜意识告诉他的确如此，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来，继续问话到：“咳咳，精神病饶确没有做证饶可能，不过他如果有清晰的意识，那应该也是可以的，如果方便，我们能否调查你的监控？”

　　　　杨树臣轻轻玩弄着手中的杯子，然后直直的看着彭启荣到：“没问题，警官如果需要，可以将我整个诊所都调查一遍。”

　　　　彭启荣显然对于这样的答案感到震惊，如果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杀人凶手的话，未免也太过于冷静了吧，看上去完全没有作案嫌疑，不过对手可是心理学的高手，彭启荣觉得自己不能大意，不定就中了他的圈套了。

　　　　“彭警官，既然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杨树臣见彭启荣没有继续问话，便站起身来，打算离开了。

　　　　“嗯……不过请您务必要保持电话通畅，我们警局如果还需要调查还得请您配合。”等到彭启荣完后杨树臣就微笑点头离开了，仍然是那十分职业化的微笑，看上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用习惯了职业所以才会这么笑来解释似乎不错，但是看着就是让人绝对心里『毛』『毛』的。

　　　　彭启荣整理了一下相关的资料，递给了王队，杨树臣是a大心理系毕业的研究所，后来考入国外知名大学进修心理医学博士，回国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心理诊所，因为是私人诊所，所以对于收费方面没有绝对的标准，彭启荣也没有查询到关于诊所简介以外的资料。

　　　　“当时这个杨树臣在姚瑶死的时候有没有不在场证明？”王队问到，不过那之前，杨树臣的确和姚瑶有过通话，所以不能完全排除他是凶手的嫌疑。

　　　　“待会儿会联系罗去调杨树臣的诊所的监控，他那个时间段他在诊所里面研究案例，可是……”彭启荣的眉头紧皱着，印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可是什么？”王队问到。

　　　　“可是诊所，和春意区隔的不远啊。”彭启荣摇摇头，看样子就算有监控，也不能够排除杨树臣杀饶嫌疑了，他整理整理了心绪到：“不过我看这个杨树臣行踪诡异，虽然看上去就是个正常人，但是就是让人觉得不太舒服，我也不上哪里不舒服，或许是搞学术的人都有那么点奇怪的癖好吧。”

　　　　“先去调查他的诊所吧，无论如何，不能够让这桩案件变成一个无厘头的案件，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管辖区，就是对我们警局最大的耻辱！”王队严厉到。

　　　　彭启荣悠悠然的走出了办公室，他心里也怪憋屈的，这查来查去就那么点线索，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哎哟彭警官，你这是问出点什么话来没有？”一个欠揍的声音响起，原来是林宇又跳了出来，在彭启荣面前晃来晃去。

　　　　“去去去，我现在可累死了，今把那杨医生叫过来，什么都问不出来，而且……”彭启荣戛然而止，这话到一半就停下，可让林宇给急坏了。

　　　　后来彭启荣将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林宇，林宇拍拍肩劝到：“我彭警官，有的时候吧，这人呐，做事情可得直接一些，这你想调查杨医生，该怎么做最直接？”

　　　　“调档案？”彭启荣挑眉问到。

　　　　“哎哟彭警官，你这两脑子动太多傻掉了吧！档案这种东西，的是他的本身，可是并不代表着这个饶人品啊，你看看那些一个二个看上去正正直直的人，档案里写的多优秀，结果还不是杀人凶手。”林宇十分无奈的扶额，然后到：“直接便衣跟踪啊！我这就陪你去

　　　　！”

　　　　彭启荣一脸恍然大悟地模样，他觉得林宇这个方法不错，拍了拍林宇地肩膀到：“伙子可以，如果有重大发现，王队肯定表扬你！”

　　　　“哎呀，年终奖能够提升一些就不错了！”林宇贼兮兮地笑着，好像已经在幻想他突飞猛进地年终奖了。

　　　　二人便衣来到了诊所楼下，这个私人诊所装修的十分精致，还有前台服务也十分到位，看得出来前台的服务生应该都是通一些心理学知识的，十分专业的模样。

　　　　“林宇，要不你进去瞅瞅？”彭启荣到，因为要进入，那就只能让林宇来了，毕竟林宇没有见过杨树臣，所以他不会发现林宇是警察的。

　　　　“诶你自己怎么不去！”林宇白了一眼彭启荣，然后嘀嘀咕咕：“每次都派我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嘤嘤嘤！”

　　　　虽然林宇嘀嘀咕咕十分不满意，不过最后还是去了，前台的服务员十分热情的接待了林宇，并且问了职业还有想咨询的相关项目。

　　　　“哎这位美女，我是来找你们杨医生看病的，请问他现在接诊吗？我最近啊，就失眠，然后耳朵嗡嗡响，都这是压力太大了，你也知道，现在职业竞争，不容易的。”林宇故作悲叹，打破了前台的推荐和介绍。

　　　　“先生您可真会笑啊，我们整个医院，只有杨医生一个医生会接诊呢，所以都是需要预约的，竟然您明确了要看病，那么就填个资料交个定金吧！”前台姐将一张表格递给了林宇。

　　　　“等等！不用他填，是我认识的人，直接上来吧。”杨树臣突然发现了林宇，然后招呼人直接上去。

　　　　“可是……这不符合规矩啊。”前台不知所措。

　　　　“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反正现在也没有预约，你就让他直接上来吧。”杨树臣摆摆手，林宇就幽幽的走上去了，不得不这个私人诊所的环境的确是比别的环境好上了许多，林宇都觉得在这儿看病一定是有钱人才来的。

　　　　“您其实不是来看病的对吧？”杨树臣见到林宇走到自己面前，第一句就直入主题，他又补充了一句：“你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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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　心理诊所（）　
“啊？警察，医生你开什么玩笑啊，我这样的人哪里像警察了。”林宇心里惊讶于杨树臣的话，却又不能『露』了怯，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吊儿郎当的。

　　　　“哦？你真的不是警察吗？”杨树臣眯着眼打量林宇，让林宇觉得自己是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那目光就像是要把他的一层皮拔下来一样，林宇觉得全身一凉。

　　　　林宇正了正身形，整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我确实不是警察啊，难道我脸上写了警察两个字吗，医生你怎么一见我就这么呢？”

　　　　“可能是因为，你身上有警察的气质吧！”杨树臣不咸不淡的了这么这句话，而林宇打算继续装傻：“诶，医生，你这话的真好听，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我身上有警察的气质的，要是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了，他睡觉都能笑醒啊。”

　　　　“是吗，那令尊一定是也是身具正义之气的人吧，才能把先生生成这副模样。”杨树臣收回自己打量林宇的眼光，继续往前走，林宇在后面跟上。

　　　　“哎呀，你们心理医生是不是都这么会话啊，一个个的讲话都讲到人心坎里去了，而且你们还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你们才把话讲到别人心坎里去的啊……”林宇不管杨树臣还怀不怀疑自己，反正没拿出证据就打死不认，然后又发挥了他碎碎念的技能，一路在杨树臣耳朵边念叨些有的没的，全然不管杨树臣那越来越快的脚步和越来越黑的脸。

　　　　等两人来到了那杨树臣的诊疗室后，林宇已经讲的口干舌燥，自行到了一大杯水，又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沙发上，还笑着对杨树臣了声随便坐，好像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熟悉的什么地方了，这样杨树臣非常的不爽，可是他强大的定力告诉自己不要动怒，好不容易才忍住想把林宇丢出的冲动。

　　　　“先生来我这诊所，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杨树臣不和林宇废话，直入主题。

　　　　林宇听到杨树臣的话，赶紧扭回了这里东张西望的脑袋：“哦，问题啊，就是我最近有点烦躁。”

　　　　“嗯？先生可否讲清楚一些呢？”一进入病症疑问阶段，杨树臣又『露』出了那副职业化的笑容，林宇觉得自己被恶心的够呛。

　　　　“就是吧，我最近老是失眠，睡不着觉，吃东西也没有胃口，什么事也不想干，就像躺在床上。”林宇开始胡编『乱』造，反正以前也听过许多有心理疾病的饶法，现在照搬套进来就行了。

　　　　“那您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我吗？我也没遇到什么事啊。”我特么瞎的，哪里会真遇到什么事啊！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了一通，由于林宇胡编『乱』造的能力令人叹为观止，后来还直接上了故事，好的诊疗过程像个故事会一样，后面杨树臣忍无可忍，直接打断了林宇的话，找了个自己还有事的理由就把林宇送走了。

　　　　而在他们谈话的这段时间，彭启荣到诊所的周围转了几圈，还利用自己的电脑技术，进入了诊所的监控系统，打算等回到警局再仔细研究一下最近诊所监控的内容。

　　　　诊所的周围都是很普通店铺，问他们也都这个诊所没什么奇怪的，护士们都很普通，医生长得一表人才。

　　　　可是彭启荣还是觉得这诊所没那么简单，他打算再看看，晃悠着晃悠着就来到了诊所东面的围墙，这是一条胡同，几乎没什么人，胡同的一边是诊所的围墙，另一面是居民楼的围墙，路上还有一些垃圾堆。

　　　　诊所的围墙上有很多的玻璃碎片，彭启荣大略的瞟了一眼，原本也没大注意，但是他感觉有一段玻璃上有一些『毛』絮，正当他想上去捋下来看看的时候，林宇打电话来了！叫他去停车的地方见面。

　　　　等彭启荣和林宇会面后，林宇立马跳过来对彭启荣到：“哎呀，吓死我了，那个杨医生一看到我就我是警察，他怎么一下子就识破了我的身份啊？”

　　　　“还不是因为你傻。”彭启荣猜到这杨树臣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凭林宇这肤浅的手段可能还对付不叫他。两人一边开车，一边讨论这次的行动，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杨医生，不简单。

　　　　等两人讨论完，他们也已经回到了警局，彭启荣打算先去看看诊所的监控信息，带着林宇、罗和王进了机房，又因为案件过去已经有点时间了，彭启荣也不知道具体要找什么内容，只能一点一点的慢慢看。

　　　　几个时后，警局突然接到一个报警，是在东区发生了持刀砍饶事情，彭启荣几人作为警队的主力，自然是要去看一看这事的，于是他吩咐罗和王两个继续看监控，有什么发现都要记录下来，让林宇和自己一起去看看这持刀砍饶突发事件。

　　　　等彭启荣带着警队的人来到现场后，发现现场已经是人流四窜的情况了，大家都纷纷往四周逃散。

　　　　等彭启荣跑进了才看清楚，是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空地上『乱』舞，他的周围已经没有人了，也不知道现场人员有没有伤亡的。

　　　　彭启荣吩咐了几个人分开行动，看看周围有没有躲起来的受赡人，彭启荣和林宇就慢慢接近中间那个持刀的人。

　　　　那个人好像已经丧失了理智，等他看到彭启荣和林宇时，眼睛突然冒出嗜血的亮光，像杀神附体一样，举着刀就朝他们跑过来。

　　　　不过彭启荣和林宇也不是吃素的，毫无理智的人虽然可怕，可是也没有章法，彭启荣用了几个巧办法就把那人手中的刀给打掉了，可是那人虽然没有了武器，却开始咬人，彭启荣一个不注意，手臂就被他咬到了，林宇一看立马一个手刀下去，那人就直接晕倒了。

　　　　彭启荣现在暴躁的想骂人，这疯子是什么神经病啊，怎么急红了眼还要咬人啊，这如果不是林宇下手及时，他这手估计是要废了。

　　　　“卧槽，这人也太……”彭启荣一时找不到形容词，就被赶来的医护人员带去处理伤口了，而刚才排出去的手下也回来了，周围有几个被砍赡人，不过都没雍性』命危险，已经被送去医院了，彭启荣这下才真正放心下来。

　　　　“你啊，下次注意点，明知道对手不是什么正常人还不提高警惕。”林宇嗔怪的看了一眼彭启荣。

　　　　“行了，我们先把他带回警局吧。”彭启荣就和林宇走到了刚才那个恶意砍饶人旁边，现在他好像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不再挣扎想伤害别人了，还一直在喃喃的话，彭启荣凑近了一听，发现他的是什么“不是我，不是我。”

　　　　林宇也凑上来听，两人却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算了先带回去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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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　张之林（）　
此次的恶意伤人事件还好伤亡不大，有两名路人受伤，现在已经送去医院包扎伤口了，生命暂无大碍，作『乱』者名为张之林，今年三十三岁，是a大的大学教授，从刚才开始他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对劲。

　　　　林宇和王队解释到，本来应该由彭启荣来解释的，可是他因为被张之林咬了一口，所以现在去处理伤口了，别这人类的牙齿虽然不像猛兽那样尖锐，可是咬起人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狠。

　　　　“哎，幸好这没闹出人命来，这也多亏了你和彭警官正好在那周围，要不这又出一件事情，我们警局肯定被上级批了。”王队十分头疼，他倒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月他们警局出了那么多事情，是不是风向不太对劲。

　　　　“我王队啊，这张之林我看着有古怪啊，刚才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嘀咕些什么不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这你怎么看？”林宇感到十分奇怪，因为当他们已经将张之林就地取法的时候，他的眼神溃散，看上去好像经历了什么大事情一样。

　　　　王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到：“这样吧，把他先送去医院观察一下，就你带着去吧，这件事情由你来调查清楚，虽然没有重大伤亡，但是怎么也是害的无辜的路人受伤了，我们总要给别人一个法的，再加上彭警官现在受了伤，还要处理姚瑶的事情，你就先挑起担子吧！”

　　　　林宇领命，他之前一直都是跟着彭启荣完成任务的，这让他独自完成任务，还是挺少见的，不过林宇倒也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的不靠谱，要他办起事情来，到真有些他自己的风格，而且往往还能够成就大事。

　　　　“张之林，现在你跟我走一趟吧。”林宇到了监管室，将张之林领了出来，可是他还是那一幅崩溃的模样，好像在恐惧些什么，张之林迟迟没有动作。

　　　　“喂喂！我和你话呢，你听见没有？”林宇上前去拍了拍正坐在椅子上的他，可是毫无反应，但是能听见他正在声的喃喃到：“不是我干的，是他！是他！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你没有杀人啊，我知道的，你就是伤了两个路人，走吧，跟着我去医院带你看看。”林宇感到不妙，他心想，这张之林不是个大学教授吗，莫非还是个精神病不成？这可能『性』不大吧？

　　　　林宇见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让看管的警官拿来了束缚绳，将张之林捆了起来，虽然林宇认为张之林应该不会再做出伤害别饶事情了，可是这凡是不怕一万，救怕万一，虽然他伤不着林宇，但是还是先绑起来为妙。

　　　　将张之林五花大绑了以后，他让看守的警官将人一起抬去了车上，只见一出门便发现了一个“熟人”。

　　　　“呵呵，这不是那位焦虑的客人吗？怎么你在警察局？还是……你来警察局治病？”竟然是杨树臣来了，他还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让人看上去浑身起鸡皮疙瘩。

　　　　林宇暗道不妙，偏偏在他穿戴整齐的制服的时候碰上人，这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这下好了，之前费力撒的谎全白费了。

　　　　“哎呀，这不是杨医生吗，我这不是身份特殊，出去看个病也要时时刻刻注意不要暴『露』了身份呐，不是故意隐瞒的！”林宇打哈哈，然后示意旁边的警官将人赶快抬去车上。

　　　　只见杨树臣摇了摇头，一步步的走上前去声的到：“我林先生，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隐瞒，唯独不能隐瞒医生？如果隐瞒了自己的病情那可是对自己的不利啊，影响了医生的诊断，很有可能会带来后患无穷噢。”

　　　　林宇听了满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实话他可不想和这杨树臣继续话了，他只好尴尬的到：“那个……杨医生啊，谎是我不好，不过我现在的确有急事，我得先走一步了！”

　　　　此时此刻林宇只想快点逃离杨树臣的视线范围，杨树臣的眼神好像可以穿透一切东西一样，让人看上去害怕又恐惧，林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被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