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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国民女神:军少,请深入-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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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很真诚。

    木灵看见他这个样子,微微地笑了:“年轻人,你还是太单纯了。”

    秦周一听见看起来明明就比他还要小的木灵用这么老成的语气和他说这样的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喂,你看起来并没有我大,怎么能这么没礼貌乱称呼人。”

    至少,她怎么都应该叫他秦周哥哥的。

    木灵饶有兴趣地看着秦周:“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我瞧着,你怎么也就十七八吧。”秦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木灵,感觉她身上的这身衣衫,都要比她的年纪还要大了。

    这是穿了多长时间了呀,都发白变旧了。

    木灵咯咯地笑着:“小朋友。”

    “你才是小朋友。”

    秦周红着脸反抗,但是木灵却已经不理会他了。

    “好了,要吵出去吵。”

    肖今这个时候极其冷酷地开了口,秦周立刻不敢说话了,倒是肖今这话有些激怒了木灵,她翻了一下白眼:“哟,口气还真大!”

    要不是肖今这么说,她都想要出去了,但是现在,她反而朝着里面走去了。

    然后,往他的工作台上坐了下来。

    悠哉悠哉地看着肖今:“肖大法医,做人可不能太冲,会让人很不爽的。”

    肖今看见她这样拽拽地坐在那里,脸色有些阴沉。

    闻见了硝烟的味道,唐维只是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并没有说话。

    反倒是桑晚安有些疲惫地说:“你们慢慢吵,我先回去了。”

    看见桑晚安往外走,唐维也笑着和肖今木灵说:“那个,我先去送晚安姐回家,你们两位好好说话哈。”

    说着,也跟着桑晚安走了。

    秦周也是一个聪明的,察言观色,看见这样的情形,自己的师傅铁定是生气了,他现在在这里只能变成炮灰,所以,他还是赶紧撤吧。

    “师傅,我先出去,”

    说着,便往门口移动了。

    木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拉住秦周:“小朋友,我们一起走。”

    不想看肖今这张臭脸,她还愿意和秦周一起出去得了。

    肖今脸色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自顾自地去忙去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没有什么能够干扰到他。

    桑晚安离开警局,让唐维把她送回了重桑坊。

    为了安全起见,温妮让人在重桑坊的四周都装上了点击围墙,又增设了几名保安,基本来说,重桑坊现在,还算是比较安全了一些了,她暂时还找不到安全的地方搬走。

    只能继续住在重桑坊之中。

    唐维送她回到便离开了,温妮有事请假出去了,偌大的屋子,只有她一个人。

    这夜晚,显得格外的寒人。

    她洗了澡仔细观察了各个窗户,看见窗户都关得紧紧的,这放心地爬上床。

    睡之前给傅寒遇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暂时没有收到傅寒遇出事的消息,他就还是好的。

第312章 你终于舍得了?() 
夜色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白雾迷茫的原始森林里,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藤蔓缠绕着,白雾覆盖住了整个天地,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只听见从四面八法响起的狼嚎。

    那狼嚎声此起彼伏,像是群狼饿极了。

    正朝着她围了过来。

    她想要跑,穿过参天大树跌跌撞撞,被藤蔓割破了衣服割破了皮肤,地上的荆棘把她的身体给刺伤,她跑着,想要见到光明,但是前面是永恒的,无穷无尽的森森白雾。

    终于跑累了,停了下来。

    绝望地发现,自己逃不掉了。

    场景回转,眼前顿时一阵黑,她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厚重的嫁衣,红艳艳的凤冠霞帔,躺在棺材之中,她想要挣扎,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想要嘶喊,也喊不出生来。

    从棺材外面传进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你终于舍得了?”

    她愣住,这个女人的声音她太熟悉了。

    是那个在歌舞厅里的舞女陆悦君。

    她长得可真美啊,身姿窈窕容颜艳丽,跳起舞来,蹁跹如同蝴蝶,她曾经偷偷跟着顾庭斯去看过她跳舞。

    记得她跳起舞来的时候,满场的男人都愣住了。

    都被她勾去了半条魂魄。

    她在灯光迷离的舞台之上回眸媚笑,底下是一阵抽泣之声。

    她瞧见顾庭斯坐在二楼的雅座之上,眼眸深沉似海,不知道是不是也被她迷住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虽然不似那些男人一般癫狂,但是,她总觉得,顾庭斯看陆悦君的时候,眼神和看她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后来她才懵懵懂懂地想起来,那个时候看到的顾庭斯眼中的东西,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这事危险的讯号。

    怪只怪她那个时候不懂,误以为他对她不为所动。

    后来的结局便是,她此刻躺在棺材之中,听着外面传来声声的娇媚的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人给锁上了。

    心也被锁上。

    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想要听一听那个男人会说什么。

    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被关入了棺材之中,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是她和顾庭斯的新婚之夜,他却把她放入了棺材之中,这棺材竟然放在新房之中,他说:“阿九,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为她的新婚之夜,特地准备了棺材。

    她惶恐,她恐惧,她呼喊,她求他。

    他不为所动。

    把她紧紧关入棺材之中,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外面传来锤子打在钉子上的声音,那是顾庭斯拿着锤子把钉子钉在棺材上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

    把棺材钉死。

    严丝合缝的,一点光亮,一点空气都透进来。

    她在里面呼喊在里面哭泣,那个曾经说会把她捧在手心之上的男人却一点都不肯理会她,只是若无其事地钉着她的棺材,他一声不吭的,但是,陆悦君却不停止说话。

    新婚之夜,陆悦君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新房里呢?

    她躺在棺材里,有万千个疑惑,亦有万千个恐惧。

    也不知道隔了多长时间,那钉棺材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了,顾庭斯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宝贝,我已经用行动证明了。”

    他舍得。

    听了这话,她心如刀割。

    这个叫她宝贝的男人,也会叫别的女人宝贝。

    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辈子的男人,如今和别的女人在她的婚房之中调情暧昧,而把她活生生钉入棺材棺材之中,如此无情,让她听着他们多么恩爱。

    给她的心口,捅了多少刀子。

    陆悦君媚媚地咯咯娇笑起来:“这是最后的一道步骤,把符贴上去。”

    她听见棺材上面传来了一声把掌声,应当是顾庭斯按照陆悦君的指示,把那符给贴上了棺材上面。

    这对男女,是怕她变成厉鬼,所以把符贴在她的棺材上,让她永生永世,都不得现世吗?

    她只觉得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

    心肺里面的空气正一点点地消失不见,心口巨大的痛苦忽然袭来,就像是有人在她的心口上不断地捅刀子,那感觉太真实,真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她忍不住想要哭,但是怎么也哭不出声来。

    她很伤心,越是伤心,心口就越是疼。

    陆悦君在外面幸灾乐祸地娇笑:“你听见了吗?她在里面哭得很伤心。”

    外面传来几声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她猜想着,应该是陆悦君往顾庭斯的身上靠了过去了,然后,她用魅惑到了极致的声音说:“你就没有一点心疼吗?”

    刚刚问的是舍不舍得,现在问的是心不心疼。

    好像陆悦君一定要从顾庭斯的口中得到他一点都不在乎桑妩的死活,她这才甘心。

    这是来自于女人的嫉妒心和猜疑心。

    就是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觉得顾庭斯的心里可能有桑妩,一定要他亲口告诉她,他的心里一点都没有桑妩,她这才放心下来。

    她没有听到顾庭斯的回答。

    留给她的是他们两个人扑到在床上的声音,顾庭斯没有和她再说话,而是直接把她摁倒在了床上,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那天她看见的顾庭斯的眼中的**开始变得如同大火燃烧一般。

    他用这样可怕的***把陆悦君占为己有。

    棺材里,她听着陆悦君欢畅淋漓地呻吟着,魅到了骨子里,妖精一般,叫得人的骨头都软了。

    声音之大,简直无所畏惧。

    她觉得陆悦君是故意的,她知道她现在还没有死,所以故意叫得这么大声让她听到。

    就是到了要把她给杀死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是要在她的心口上扎一刀。

    她和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仇恨?

    就是因为一个男人,她就变得这么狠毒。

    那两个人做得太尽情,床榻传来的巨响让她浑身都开始变冷。

    陆悦君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后面都变得沙哑了。

    但是,听得出来,她做得很痛快。

    这痛快,来自于身体上,也来自于心上。

第313章 顾庭斯,是她的了。() 
顾庭斯,是她的了。

    有人拿着刀子把她的皮肤都切开来,然后只剩下骨头在寒风里乱颤,心脏突突地加快跳动,因为缺少氧气,她要大口大口地喘气,但是,却越发的难受。

    黑暗袭来,是无穷无尽的。

    耳边始终有那两个人暧昧缠绵的喘气声,一声声的,连绵不绝。

    好似情深意重。

    她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死掉的,灵魂出窍之后,她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想要挣脱棺材离开,但是不管她怎么冲撞,棺材就是纹丝不动。

    灵魂没办法穿透。

    想起来了,死去之前,陆悦君曾让顾庭斯用符把她的棺材给封死的。

    看来,她是没办法出去的。

    时间越来越长,她每一天都想要挣扎着出去,但是始终不得愿。

    开始的前几天顾庭斯还会天天来这个房间,不知道是想要重温一下他和陆悦君那天的鱼水之欢还是要做什么,反正他陆陆续续地来了,待一阵子,就走。

    从来都是沉默的,什么都不说。

    也什么都不做。

    后来,时间长了,她的尸体开始腐烂,她自己都能闻见那股巨大的恶臭,实在是让人难以闻下去。

    但是,她逃不掉。

    而且,她是鬼,不是人,所以撑下来了。

    顾庭斯没能撑下来。

    应该是因为她的尸身腐烂实在是太臭了,顾庭斯逐渐便不来了,她的新房便也就被人给封死了,再也没有人来过,那漫长的半年里,她每天都在等,每天都在哭。

    她在等着有人能够把棺材上的那道符给撕开。

    等着顾庭斯或许能够有点良心,放她出来。

    但是,她没等来顾庭斯,也没等来有人揭开她棺材上的福符号。

    她算着时间,整整半年,终于有人来了。

    来了好几个人。

    他们细心地把她的棺材给抹干净,然后把棺材给抬了出去,一路颠簸,棺材终于被埋入了土里。

    埋得很深很深。

    但是,就算是埋得这么深,她还是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她阿娘的哭声。

    她就在她的坟头哭啊哭。

    哭得伤心欲绝,问她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就走了,都没有和她道别。

    她在棺材里面也哭,想要喊一声阿娘,她用力地喊啊喊,但是阿娘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动,只是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哭,哭得悲切,似乎要把天地都给哭得崩裂。

    阿爹就在旁边默默地哭泣。

    她从来,没有见过阿爹哭的,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从来都是严肃的,她很少见过他笑,但是,他只对她笑。

    铁一般的男人,她以为他是一辈子都不会掉眼泪的,想不出来他掉眼泪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没想到,他现在就在她的坟头哭,哭得伤心不已。

    她嘶喊着,嚎叫着,没人发现她。

    她听见顾庭斯的声音伤心地传了进来:“爹,娘,别哭了,这都是天意。”

    她愣住。

    什么叫做天意?

    难不成他顾庭斯在新婚之夜把她封入棺材之中,和陆悦君苟且在一起,就是天意吗?

    “小九病了这么这么长时间,你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还要带她下大洋去,现在她死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见她一面?”她的阿爹咬牙切齿的。

    对顾庭斯不满,却只能克制。

    他顾庭斯是这乱世的军阀,他是枭雄,掌控着兵权。

    不是她桑家一个商贾之家能够惹得了的。

    所以,就是他风风雨雨中来去的阿爹,也不会轻易去惹顾庭斯。

    就算是知道自己的女儿的死有顾庭斯的原因,也只是敢这么薄责,一个巴掌,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顾庭斯语气平和:“爹,不是儿婿不让你见阿九,是她染上的病症是会传染的,我只得匆忙下葬,不敢让人接触,怕是害了别人的性命,若是你染上了病症,想来阿九泉下有知,也是伤心的。”

    说得句句大仁大义。

    她鲜少听到顾庭斯说这么多话的,这个男人一向都很少说话。

    或许是,都是言简意赅的。

    不管说什么,点到即止。

    但是今天,他似乎说得很多了。

    是心虚吧。

    “要不是你带她下大洋,她怎么会染上这怪病!”阿娘很激动,哑声朝着顾庭斯吼。

    顾庭斯语气也很是伤心悲痛:“娘,要是知道是这种结果,我也不愿意带阿九下大洋。”

    停了一下又说:“的确是阿九求着我带她去的,早知道这般,当时就该留她在家中。”

    说得情真意切,动人得很。

    她在棺材里,听着这一番话,感觉太嘲讽。

    原来,她死去的这半年,顾庭斯对外说是带着她下大洋了,半年才回来,便宣布她已经死去了。

    想来,他是带了陆悦君下大洋了吧。

    把她留在了冰冷的棺材之中,留在了顾家深深的府院之中。

    等他和陆悦君去了大洋游玩回来,终于要把她给下葬了,便告诉所有人她染上了恶疾,匆匆把她给下葬了,连她的亲爹亲娘,都不让看。

    可怜了她的双亲,被顾庭斯这贼人骗得团团转。

    虽然心中有恶气,却不能出。

    她听着顾庭斯说的一个个谎言,胸口已经不觉得痛了。

    这半年,已经把她对他所有的感情都转变成了深深的怨恨,她是鬼,也一定是个恶鬼。

    这份仇恨,她一定会找顾庭斯要回来的。

    可是,她以为这半年已经很漫长了,没想到,比这更漫长的,是未来那长久的,漫长的八十年。

    她在棺材里一躺,就是八十年。

    八十年,人世间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变迁轮回。

    她的阿爹阿娘都已经死去,她的亲人都不在了。

    再也没人给她的坟头上香了。

    双亲死后好多年,她的坟头都没有香烛之气,他们不知道,就算是他们给她少了香烛,她也是吃不到的。

    因为她被封印在棺材之中,只能受来自阴间的阴风洗涤。

    痛苦,永恒的折磨。

    她想要死都死不了,鬼魂怎么死呢?

    鬼魂只能通过轮回,再也死不了。

    所以,她受了整整八十年的阴风洗涤。

    那滋味,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第314章 真遗憾,你不记得我了!() 
八十年,风吹雨打,历史变迁。

    她被封印在那一块小小的棺材里面,寒冷入骨,年年岁岁,一点希望都不曾有。

    对顾庭斯的恨意,便在那一方棺材里面,慢慢写成了浩劫。

    倘若有来世,她希望,能够让顾庭斯如她这般爱她,然后,让他也尝尝,被最爱的人这般对待,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谁知道她等了这么多年,却等不来轮回。

    顾庭斯真狠心,把她杀死,还封印了她的灵魂。

    床底情话呢喃,那男人说过的情话,都成了毒药。

    八十年,傅止终于打开了她的棺材。

    算起来,那个男人也算是对他有恩,若不是他打开了她的棺材,或许,她还要在棺材里面待上一些时日。

    这夜里,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她被困在梦境之中,脱身不得。

    模模糊糊之中,感觉有人躺在了她的身畔,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软语地呢喃,说着些什么,她听不清楚,梦境拉扯着她,她想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只觉得那人说的,是软软的情话。

    他就在她的耳边,唇畔轻轻地掠过她的耳畔脖颈,暖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皮肤上,她的皮肤都浮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只觉得心尖痒痒的。

    心里有一抹痒,从心脏蔓延到之间上。

    那种感觉,让她抓狂。

    想要醒来,但是就是怎么都醒不来。

    身体上升腾起来一股热气,燃烧着她的身体和心脏,浑身就像是着了火一般,那种热,让她浑身都颤抖,躺在她身边的人身上一阵冰凉,那种凉意,让她想要靠近。

    所以,她只能用力地朝他靠近。

    模糊间,她终于慢慢地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男人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九儿,想我了吗?”

    一时之间,她就像是被五雷轰顶,本来有些清醒的意识竟然又慢慢地消散而去,记忆越来越模糊,意识逐渐不清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不知道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她睁不开眼睛,身体动弹不得。

    只得迷迷糊糊地问他:“你你是谁?”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不是恐惧,那是一种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明白的心情,冷热交加,身体里面一般是冰一般是火。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不已。

    那样的颤抖,不是她能够用意识控制的。

    感觉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她就孤零零地站在旷野里,身边是疯长的野草,风拼命地席卷而过。

    她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有一个声音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像是来自于远方。

    却又好像就在她的心底。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低低地呢喃:“真遗憾,你不记得我了!”

    声音里,多有惆怅和遗憾。

    她不记得他,这是他一个很大的遗憾。

    就是在睡梦里,她都能够听出来他那浓浓的惆怅和遗憾,覆盖过来,他的忧伤就像是一只手,把她的喉咙紧紧地遏制住,让她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要被他的悲伤给溺死。

    “你是谁,我为什么不记得你了?”

    她在问他,他却在沉默。

    那人不说话了,在长久长久的沉默之中,她只能感觉到他变得越来越温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就打在她的皮肤上,脖颈处痒痒的。

    她的心里那一抹痒又开始浮现了。

    一点点地朝着心尖的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她站在冷风撕扯的旷野里,那人的呼吸就像是毒蛇缠上来。

    在她的身体上,在她的心上,一次又一次地撩拨。

    想要挣扎开来,却没有力气伸出手。

    或许是,舍不得推开。

    只觉得心里越来越颤抖,她颤着声音迷迷糊糊之间问他:“顾庭斯,是你吗?”

    她身边的男人明显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她说中了。

    以为真的是被她说中了一般,她越发想要挣扎,在睡梦之中挥舞双手,感觉空气之中什么都没有,挣扎得累了,她停了下来,终于是气喘吁吁。

    那人的呼吸就在耳边。

    舌尖轻轻地在她的耳垂上掠过,撕咬着她的耳际。

    感觉整颗心都被拉扯出来了。

    她想要把这个男人给杀了,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所以,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感觉自己被困在了自己的梦境之中,但是,身边这个男人,的确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而这个男人,她说他是顾庭斯的时候,他竟然默认了。

    是顾庭斯,是多么糟糕的事情。

    她在哭,他却在奋力在她的身上游离。

    微凉的唇滑过她每一寸肌肤,唇畔游离到了她的额际,逐渐往下移,用唇吸吻去了她脸上的每一滴泪水。

    温柔的,霸道的,不容置疑的。

    他似乎是压抑下了所有的欲望,在她的耳边哑声低语:“今晚过后,你便只会记得我。”

    如同一阵惊风掠过耳边。

    在这阵席卷而来的冷风里,她突然感觉身体一阵冰凉,身上的衣服被人给撕扯开来,她听见布料破碎的声音,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她浑身一震。

    那种无力抵抗的感觉让她无限羞耻。

    不得不承认,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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