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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嫡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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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收拾东西,拿上账册,咱们书房走一遭。”萧瑾然下了命令之后,撑了伞抬腿便走进了雨中。
亦舒忙回屋取账册,慌张出了院门,连雨伞都没有带上一把。等过了一个月亮门发现萧瑾然并没有走远,一直在葡萄架下等她。
“你可是想问我,为什么提了玉书?”萧瑾然看着因着追赶自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亦舒,伸手将自己的雨伞递了过去。
亦舒忙接了伞,顺手把账册放在了萧瑾然伸过来的手上。“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
萧瑾然叹了口气。“小小年纪如何被我阿娘教育的如此老气横秋呢?”
“”亦舒愣住。“主子不是也如此?”
“罢了,罢了。”萧瑾然苦笑着摆了摆手。“都是命,便是不这样随时机警着,总有一天让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你看玉书不就是一个例子?”
“主子可是在恼许姨娘叫走了玉书?”
萧瑾然摇了摇头。“非但恼她,还想谢她。今日她若不叫走玉书,我倒真不知道如何大闹书房一场。”
“主子是要”亦舒不小的吃惊了一把。
第三十八章 玉书哭诉()
“前天玉书说阿娘的手抄莲华经在萧侍郎的桌案,左手边第二个抽屉里。”萧瑾然故作神秘的看着亦舒。“你记不记得,有本莲华经是在大昭寺时候,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母亲在一旁手抄的?”
亦舒点点头。“那本书好像很重要,夫人交给了住持保管。不过那时我太小了,记得不清了。”
“阿娘一生只抄写过一次佛经,便是这本。当时她说这本书是留给我的。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交给住持,也不过是让他放在佛祖坐下,以便于受香火,为家人祈祷。如今玉书说的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因为她若是不提,我都忘得一干二净,我阿娘还留了本莲华经给我。”
亦舒的脸色白了又白。“主子,这事儿宁可信其有啊!”
萧瑾然点了点头,“我已经让初满拿着我的信物去大昭寺确认了。而这边”萧瑾然勾起嘴角乐了一下。“咱们先去偷书!”
来了书房的时候,门口的小厮张奎显然一愣。这书房重地,寻常人是来不得的,尤其这萧大姑娘,自幼便被下令不许踏入书房半步。而这个常年不在府内的大姑娘,又好似从来不在乎这种可以进入书房的殊荣。
等萧瑾然与亦舒一前一后到了近前的时候,张奎才回神,忙哈腰问候了一声。“萧大姑娘怎么又空过来了?”
萧瑾然并不理会张奎的称呼,直接问道,“我父亲可在里面?”
“这”张奎一时不太好回答。
说‘在’吧,可是自家老爷不喜这大姑娘是全府都知道的事情,自己犯不着得罪自己的主子。说‘不在’吧,这段时间老爷极宠玉书,要知道玉书可是萧大姑娘跟前伺候的红人,说不得就是大姑娘安排过来的,如今问自己,也不过是客气。
张奎这边想着,这边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
萧瑾然自是没有放过这小细节,提高了声音问道。“大冷天的,父亲没在书房可是去了郑姨娘那里?那玉书可是在这里偷闲?你进去唤她出来,说我寻她。”
张奎心道不好,这萧大姑娘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哪里是询问啊,分明是喊啊。最初的询问还可以被雨声掩了去,如今这话出口,书房内的老爷定是知晓了的。
雨滴打在油纸伞上面啪啪作响,萧瑾然虽不喜雨季,却爱极了这雨滴击打的声音。也不慌也不忙,细细聆听着这美妙的旋律。
“呃”张奎刚想回复,书房内便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痰咳。
萧瑾然勾了唇角。“看来父亲在啊。”随即轻轻扣了两下房门。“父亲,我是瑾然。”
“进来吧。”里面传来了几声低咳。
萧瑾然亲自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亦舒忙收了伞跟在后面。
“今日怎么过来了?”萧策显那日听了萧瑾然说端木家有意示好萧瑾然之后,便改了一些以往的心思。尤其这几日,玉书伺候的得当,多少又说了些萧瑾然的好话,萧策显今日才难得给了萧瑾然好脸色看。
这书房自己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进来。萧瑾然看着书房一切井然有序,一丝不染倒是符合萧策显读书人的身份。又提着鼻子轻轻嗅了嗅,室内的熏香竟是用的瑾然胭脂行的魅影。心中不禁起了大大的嘲讽。
魅影是端木昕最爱的熏香。
“玉书怎么没跟在您身边伺候?这几日她说您身边人不得力,留她在书房伺候笔墨,我便没唤她回去。”萧瑾然四处环顾一番,“父亲,玉书人呢?”
萧策显的眼睛眯着看着萧瑾然,“她今日不是去你那里了么?”
“没有啊,女儿一直待在院子里。”萧瑾然摇了摇头,转身看向亦舒。“你今日可见到玉书了?”
亦舒状似努力回想,猛地拍了下脑袋。“见到了,见到了。我这记性啊。今日一早点卯时候见了一面呢,之后,好像是被许姨娘叫走了。”
“哦?许姨娘院子里那么多人伺候,叫走玉书干嘛?”萧瑾然似乎是在问自己,可是余光却瞟上了萧策显的脸。
只见萧策显脸上顿时浮现了不悦之色,萧瑾然继续说道,“本来我以为玉书是体恤父亲,看来如今是体恤许姨娘去了?”
萧策显面色不好看,他总不能跟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姑娘说,昨夜应该歇在许氏那里,可是贪恋玉书美色,没有过去吧。只能是冷着脸对着外面说。“张奎,去婉婷那里叫玉书过来,就说大姑娘来跟我要人了。”
“哎。”外面应和了一声,立刻就有离开的脚步声。
书房离许氏的院子并不远,尤其许氏的院子是府中顶好的,长廊连着书房,是直接可以通过去的。整个府中,也就只有这一个院子有这样的殊荣。
便是郑秀秀的院子也不错,可是与许氏的倒也是没法比。萧瑾然眯了下眼睛,想来那边很快会有人过来。若是去叫人的是亦舒还好说,偏巧去的是张奎。那许氏便得衡量一番了,到底是自己这个萧大姑娘找人,还是老爷找人?
萧瑾然想到这里,向前走了几步。将账册放在了萧策显的桌案上。“父亲,这是这一年的账上出入,因着之前府中账册的出入与胭脂行是一体的,所以我那边是有备份的。只是如今这两日在与马姨娘对查下来,竟是出入颇大。有出入的我已经用朱砂笔标注出来了,您过目。”
说罢,便坐在了一旁靠后的一把小椅上,想来这个位置是留给贴身伺候的小厮丫头用的。萧瑾然也不在意,毕竟只有这个方向,才能看清那抽屉上的锁。
萧策显整个心思一半放在了账册上,一半在想着玉书是不是受了不公正的待遇。或者更多平的心思是放在了那群妻妾上面,萧府子嗣单薄,多年为添新丁,萧策显便是傻子也能想明白那里面的道理。尤其是玉书着实撩人,对自己也是敬重,萧策显竟是心中有了那么一丝放不下。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萧瑾然到底在干嘛,坐下也就坐下了。
账册是越看心越乱。
单是端木昕一切从简的葬礼就花费了白银七十万两,这还不算是零头这点上来看,萧策显就知道中间被贪污去了太多。一个户部侍郎,若是连账册都看不明白,那这么多年的官倒是白做了。
萧策显心中的疑问愈发多了起来。哪里能用上这么多钱?别说自己小小的户部侍郎了,就是户部尚书也不敢把账册记得这般明目张胆,这不是找着上面来查么?这钱没花那么些,银子哪里去了?这可都是真金白银。是谁贪下了?
看着萧策显渐渐握紧的双拳,萧瑾然内心的嘲讽更甚了一步。‘萧侍郎,没想到吧,你的妾室都是怎样糊弄与你的?这才哪到哪?我阿娘这么些年给你们卖命,她换来什么了?分明是一群吸血虫。今后可没有我阿娘来替你养活他们了,可长点心吧!’
萧瑾然拿着帕子擦了擦鼻尖,这天还是太冷了点,自己这么一会儿,竟是有些流鼻涕的架势。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哭声。这声音萧瑾然分外熟悉,正是跟了自己多年的玉书。
哭声渐行渐近,等到门被推开,一个浅紫色的身影很快就投入了萧策显的怀抱。“呜老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这场面着实尴尬,萧瑾然忙错开眼。
“慢慢说,别急,慢慢说”玉书的梨花带雨,将本就姣好的面容,衬得更加的娇小惹人怜爱。萧策显便是钢铁之心,此刻也是软的一塌糊涂。
萧瑾然看着这场景,竟是心中浮出一丝苦笑来。想来自己阿娘不得宠,便是不会这招哭诉吧。
想想也是,谁家的妻室不是行的端庄,做的大方。这些争宠的戏码,到底是降低了身份的。萧瑾然不由得为自己阿娘不值,萧策显从来就不是她的良人。
眼神余光瞟到那上了锁的抽屉,萧瑾然心头顿了顿。
旁人根本不知道那本出自阿娘之手的手抄本莲华经到底是什么。尤其知道这本书的人只有自己、阿娘、初满、亦舒、住持五个人。
萧策显从哪里知道的?
知道其中内容到底是什么的,只有自己与阿娘。萧瑾然心中难免不安,那是阿娘留下最重要的东西,关乎瑾然胭脂行今后命运的东西。或者自己命运的东西。
绝不可落入外人之手!
萧瑾然轻咳了一声。“咳玉书啊。”
玉书整个人绷住,就连同萧策显的后背也绷直了一些。萧瑾然余光中看到这些,嘴角勾起了笑。“玉书莫要再哭了,便是流了多少泪,也得把事情说明白不是?你说出来,我便是不能做主,还有父亲不是?”
玉书擦了擦眼泪,看了眼正给自己使眼色的萧瑾然,忙从萧策显的腿上下来。好似受惊一般慌忙跪在了地上。
这一点下来,让萧策显更加心疼。
“呀,这是做什么?”萧瑾然把眼神移到玉书的身上。“你不是给父亲伺候笔墨来了么?刚才可是逾越了?”
萧策显的呼吸一滞,屋内的气氛瞬间有些尴尬。
第三十九章 迟来的绝笔()
玉书惊吓般的只能磕头。“大姑娘,大姑娘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哦?我想的是什么样子?”萧瑾然慢条斯理的说着话,却突然站起身来。眼睛一瞪,语气中满是呵斥。“玉书,你好大的胆子!今日我若是不来书房,你到底还要瞒多久?或者你还能瞒多久?”
“我主子主子,我”玉书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咬了咬牙,横了心一样。“我倾慕老爷已久。这件事都是玉书一人所为,与老爷无关。是玉书玷污了老爷,玉书玉书这就以命抵偿!”
说着话便起身,想要往柱子上撞。
萧瑾然看到通透,玉书没说这话之前,萧策显心中的怒气就转为了同情。如今自己的逼问之下,玉书的话里外里,又全然只为了顾及萧策显的颜面。萧策显的同情便只能转为愧疚。
愧疚么?那便不能让玉书去死!
成功拦下之后,两人紧紧依偎在书房的中央。好似这屋子里,多余的唯有萧瑾然与亦舒主仆。
“既是这样,我便也明白了。”萧瑾然说着跪了下去。“父亲喜欢谁,宠幸谁,瑾然过问不着。只是玉书本是我的人,如今您要了过去,是不是得给咱们一个说法呢?府中是不是要多一位姨娘呢?”
萧策显的面色微冷,自己喜欢玉书是真的,玉书伺候得当也是真的。可是一个奴才做姨娘吗,未免有些过了。要知道这府中除了许氏,其余的两个姨娘多少有大靠山。怎么能容忍小小的奴才与她们同进同出?况且,许氏
“这你莫要胡闹!”萧策显的脸色放了下来。
玉书的心瞬间冷了半截,忽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萧瑾然。面不改色,身子依旧挺得直直地,玉书知道,自己还有机会。
“父亲不喜欢她?”萧瑾然眼观鼻鼻观心地问。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大女儿,萧策显有些恍惚。这样子像极了当年端木昕非自己不嫁时候,跪在右丞相面前的模样。
“”
萧策显想什么,萧瑾然并不知道。只知道他没说话,心中便是有一丝留恋。萧瑾然并不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继续说道。“您若是不喜,何必委屈了这么一个黄花姑娘?女儿本是要赐她放奴书的。如今这人如何放?她老子娘难道不来要说法?”
玉书忙跪下,“大姑娘,求大姑娘成全。玉书不要名分,玉书只要能跟在老爷身边伺候便好”
一个头磕在地上,是如何的委曲求全?萧策显的心又一次的软了。
“傻子!”萧瑾然骂道。“你以为跟着父亲便能有好日子过了?父亲能护你几时?总有疏忽的时候。一碗绝子汤灌下去,你哭都来不及。老了连个傍身的都没有,你说什么成全?你待在府中的年头不少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
“”玉书被骂傻了,萧策显却重视的是‘绝子汤’三个字。
萧瑾然叹了口气。“你难道就要活给自己心中的爱情么?没有名分,没有子嗣。玉书,别傻了。府中哪个通房生出孩子来了?”
在萧瑾然不断提及子嗣的时候,萧策显的思维也跟着萧瑾然被动地往子嗣方面纠结。
“如今我在府内,你是我的丫鬟。我能护你。他日我离府,你难道也要跟着我走么?你做不到,玉书,你重情重义,你做不到。”萧瑾然苦口婆心的劝解。“况且,你已经是父亲的人了。我出嫁时如何带你走?到时候连个靠山都没有,你如何活得下去?”
“”萧策显看向玉书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与愧疚。
“我玉书只求能跟在老爷身边伺候”玉书再一次的给萧瑾然磕了头。“求大姑娘成全。”
“怎么就不听劝呢?”萧瑾然喃喃道,接着转过头看向萧策显。“父亲当真不考虑给她个名分?”
萧策显叹了口气,转过身子往外走去。站在门口许久,才吩咐道,“张奎,把大家都叫来吧。”
外面的雨声滴滴入耳,萧瑾然给玉书使了眼色,玉书忙拿着披风走到门外。不多时门外便传来了哭泣声,和安慰声。
萧瑾然又给亦舒使了眼色,亦舒忙用身子挡在了桌案前。萧瑾然快速的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根银针来,来到桌案后面去撬锁。
只是轻轻地捅了几下,再一掰,锁头便‘啪’地一下子开了。萧瑾然内心是兴奋地,心脏也是咚咚挑个不停。动作尽量放轻,拉开了抽屉,里面果然有一本莲华经。
伸手去拿,却发现下面有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吾儿瑾然亲启’。字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萧瑾然立刻抽出来去看。赫然是端木昕的亲笔。
里面是一个手帕,帕子上是自家软眉青黛的味道。
“吾儿瑾然亲启:
你看到这封信时候,阿娘已经不在了。这封信写的仓促,身边没了纸墨,只能以帕子来传递。
瑾然胭脂行是阿娘毕生心血,你若能守便守。不能守,便兑出去,至少能换你一世安稳。胭脂行的产品莫要再做了,或者莫要按照原来的方子去做了。
方子你知道在大昭寺的,只有你亲自去,才能寻到。为娘愿你这一生都不再踏入大昭寺半步。萧家妻妾的娘家莫要接触,萧家上下没有能信得过之人。
切记!切记!萧家莫回,皇宫莫去,世上万水千山,只求一世安稳”
外面有了嘈杂声,亦舒忙回头,“主子”
此刻的萧瑾然已经泪流满面,所有的悲痛全部化为无声的泪。快速的将信封按照原来的方式放好。手中的帕子却迅速的被塞进了袖子里。随手翻了一下莲华经又重新放回去,锁好了抽屉。
“亦舒,你去拦回初满。快去,咱们上当了!”萧瑾然擦了眼泪,重新坐回了一旁的小椅子上。“务必在她去大昭寺之前拦下,我担心这是个圈套。”
萧瑾然眼睛眯缝着看从门外进入的萧策显,心中唯一的一点亲情感都全然不在了。暗地里给亦舒使了眼色。
亦舒也来不及多想,忙点了点头,随着进来的人的后面,默默退了出去。
端木氏的葬礼之前,萧瑾然在宫中便得到了一封信,说是阿娘亲笔,可是萧瑾然断不敢相信,只因交代之事与阿娘的观点背道而驰。信件的纸张是墨雨轩的竹宣,墨痕是当下京中流行的苏墨。这两样东西就让萧瑾然怀疑了信件的真实度。
如今看到了阿娘随身的帕子,以及上面用软眉青黛写的字迹,萧瑾然再一次的相信了自己的直觉。
阿娘的死不简单!
尤其阿娘的尸身是萧策显去柳州接回来的,萧瑾然总觉得里面有蹊跷。如今看来,绝对所托非人。
萧瑾然心中暗骂,非人哉!
可是无论怎么骂,自己还是回了萧府,不但回来了,还住了下来,准备重新给胭脂行开张。这封绝笔,来的太迟了!
迟了么?那便搅他个地覆天翻吧!
莺莺燕燕落了座,萧策显回到了桌案之后,玉书立在了萧策显的后面。
“今日叫你们过来,是有事情宣布。”萧策显出了声,四下里便没了动静。
唯独郑秀秀一双眼睛死盯着萧策显身后的玉书看。又转眼看向萧瑾然。“大姑娘,这事情你不给咱们一个解释么?”
“郑姨娘想要什么解释?”萧瑾然压住了心中的怒火,缓缓抬了头。“巧了,我也想要个解释。”
马姨娘看向萧瑾然,微微撇了嘴角,叹了口气。
若是之前没有看过端木昕写在帕子上的信,萧瑾然或许还会觉得马氏是个傻子。或者人活的太真实太窝囊。可是如今看下来,竟是有些看跳梁小丑的感觉。如此演戏,到底要让自己看什么呢?
“萧瑾然!”郑秀秀忽的大吼。
“郑姨娘。”萧瑾然喃喃道。可是语气中的不悦已经尽显。
萧策显大手一拍桌案,四下里的人都是一个瑟缩。除了郑秀秀,还有萧瑾然仍在僵持外,其余人都不由得大气不敢出。
四下里的人都看向萧策显。许氏先张了嘴。“策显,今日叫大家过来,到底所谓何事?”
“许姨娘不知?”萧瑾然把话头接了下来。这府中过于安宁了,萧瑾然不介意添上一把火。“倒也应该,毕竟七十万两不是小数目。许姨娘哪能接触到呢?”
许氏眼睛倏地睁大,身子微微前倾,却被身后的萧瑾薇给按了回去。萧瑾薇往前走了两步才开口。“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薇儿怎么不懂呢?”
“不懂不正常?我也不是很懂。”萧瑾然根本不接招。转头看向萧策显。“父亲可看过账册了?”
萧策显一愣,刚才还在说立玉书为姨娘的问题,怎么一下子跳到了账册上面?看着萧瑾然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似乎是在质问,不要没事找事。
“皇上曾经给皇子公主上过一节课,瑾然有幸旁听。说的是,做事要分清,轻、重、缓、急。”萧瑾然看向萧瑾薇。“薇儿妹妹可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四十章 夺掌家权()
萧瑾薇刚想张口。却微微立直了身子笑着摇了摇头。“薇儿自是没有姐姐博学,也不知道皇上的意思。”
当真讨巧!
“皇上说,轻者放后,重者放前。缓者放后,急者放前。这样才是做事的条理。如此做事定会抓其根本,或者可以抓住对方的命脉,一击则破!”萧瑾然拿着帕子擦了擦鼻尖。“父亲如今怕是也要抓其根本,才有服众的能力。”
萧策显愣着看了看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过多接触的大女儿。突然明白,为什么当初嫡妻端木氏,死活要送女儿进宫陪伴皇贵妃。原来,眼界真的不同。
可想到这里,又突然有些自嘲。自己穷小子出身,拿什么能般配得上右丞相家的千金呢?便是嫁与自己,也不过是处处都高自己一头。坚强、吃苦、想法。自己竟是没有一点能比得上的。
如今面前的萧瑾然竟是与死去的端木昕有些重合,萧策显竟是在十几年之后,再次尝到了失败感。这个失败感不是来源于自己的妻子,而是女儿。
“”萧策显倏地握紧的双拳,丝毫没有逃过萧瑾然的眼睛。
“难道我说的不对?还是皇上说的不对?”萧瑾然看着那双握紧的拳渐渐无力的松开,心中竟是有些雀跃。吃瘪么?气死才好!
如此骑虎难下,哪里有人敢说不对?萧策显倍感无力。
翻开了面前的账册,“主母端木氏葬礼,七十万两白银,流向了哪里?”萧策显看着下面三个默不作声的姨娘,问道。“不给我个解释么?或者说说,这账册上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出项?七十万两?本官做一辈子户部侍郎,怕是年俸也没会有这么大的进项吧!”
因着萧策显的发怒,四下里悄无声息。郑秀秀一双凤眼紧盯着萧瑾然,而萧瑾然也没有丝毫惧色,一错不错的盯着郑秀秀。许氏一双眼睛看向地面,眼观鼻鼻观口,好似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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