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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嫡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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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吸鼻子,“反正今儿这没人,就咱们娘俩,您不乐意听,我也得说。他就是个王八蛋,嫡妻不要,嫡女不管,就因为右丞相府压根儿不承认他这么个女婿,不能给他助力!王八蛋,就是一个白眼狼!娶了一个又一个,可除了从嫡妻这里拿钱,他有什么能耐?不还是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
生生打了个饱嗝,可是依旧往自己嘴巴里塞东西,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头的怨念。“娶了户部尚书的姑娘又有什么用?什么好处给他了?除了每月跟他要钱,说帮他找路子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可是那钱,都是从账房支的,都是咱们的钱,血汗钱到他那里就是跟大风刮来的一样。王八蛋”
萧瑾然骂够了,也吃饱了。看了看满地的狼藉,不由得靠在棺材旁苦笑,“娘,你说明日一早,那些人会不会以为是遭了贼?”眼泪刷刷地流,“娘,你要是还在就好了”
没了母亲在前面遮风挡雨,一时间萧瑾然还不能适应自己的处境。“大概这就是吃一堑长一智吧。”端木一族向来眼高于顶的性格特点,萧瑾然自知自己没少遗传。“从明个儿起,我得好好活着,我得让他们看看,萧瑾然不是吃素的。”
如同往常习惯一样,萧瑾然微微坐正身子。小声道,“今日犯了的错有,不应该说话不走脑子,给那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留下话柄。不该照顾不好自己,以为那些都是良善之辈。明日这两点定不再犯,对于那些不顺我意者,定当”深深叹了口气,“罢了,我若说瑕疵必报,您又该说我没教养了。”
萧瑾然有些愣神,“娘,你说,皇帝如此看重萧策显,为什么不给他个好官职?今日德福说,姨母又去吹枕边风了,说他宠妾过度,可皇上却生生把话题岔过去了。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可孩儿却想不出。可若皇上真心中意他,他怎么还要用娶小来谋前程呢”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萧瑾然下意识地闭了嘴。
“妹妹怎么还不去休息?”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疲惫。
萧瑾然侧头瞧了瞧,是马姨娘的孩子,府里的长子萧瑾勋。想起今日马姨娘的恭敬,萧瑾然微微咧了嘴角。“哦?是大哥啊。”
“嗯,夜深了,你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总归不好。”萧瑾勋没想到一向眼高于顶的萧瑾然今日能和颜悦色的对自己说话,甚至还叫了自己一声大哥。没等多想,就看见了满地的狼藉,又看了昏黄的光线下,满嘴泛油光的萧瑾然手里还捏着一个酒盅,便全都心下了然。“后半夜我来守吧。怎么说我也是母亲的儿子。”后面的声音变几不可闻。
萧瑾然眨了眨眼,微微勾了唇,“好。”自然是看见了萧瑾勋环顾了四周的动作,“大哥不必清扫,明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搞成这样的,那些人不会为难你的。总归母亲不能吃剩的东西,你说是吧?”边说边踉跄着爬起来,将酒盅随手扔到了一边。“这家伙,腿都坐麻了,还以为今日只有我自己了呢!”用沾满油星的手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萧瑾勋的肩膀。看着萧瑾勋微微抽动的眉心,萧瑾然不厚道的笑了。
一个人提着灯笼走在有些陌生的小路上,萧瑾然回忆着自己记忆中的好多事情。比如每年马姨娘都会省下几尺布给自己做衣裳,然而再怎么用心,那料子总归是庶出的料子,身为嫡出的自己,如何穿得?再加之,姨母端木榕是大华尊贵的皇贵妃,一生又没有子嗣,自己的吃穿用度怎会短了去?
再比如自己仗着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嫡女,总是欺负萧瑾勋这个哥哥,从来没有想过他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好过。只想着若是没有这些成群的妻妾,是不是爹爹就会喜欢自己。
又比如自己总是不在家,一年有大半年的时间被贵妃端木榕接进宫,剩下的一个巴掌都用不完便能数出的的几个月,几乎都跟在娘亲身边四处跑着学着掌家做生意。以至于后宫的路都比自己家熟悉的多
毕竟端木昕很忙,真的很忙!
萧瑾然摸索着回了自己的院子。小小的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草,这些花草虽少可也是名贵的物种。都是自己娘亲千里、万里之外寻来的。可是这些名贵的花草与破败的房子,怎么看也是不协调。萧瑾然提着灯笼愣了好久,以往自己一年也没有几天住在家中,对于这环境,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今日看下来,不但有物是人非的感觉,更是能感觉到,自己这个嫡女在府中是丝毫没有地位的。说是院子,可杂乱的更像是仓库。
萧瑾然撇撇嘴角,心道也是难为玉书了,若不是跟着自己,换成其他的主子,境况肯定比这要好的多。也怪不得她不尽心!
玉书早早地将床铺好在外室睡得跟死猪一般。这样的环境,让睡惯了宫中软塌的萧瑾然十分嫌弃。可是除了适应,好像也别无他法。躺在床上,透过半开的窗子,萧瑾然看着天边的明月。即便今日已经筋疲力尽,即便清楚明天还有跟多的人要接待,萧瑾然依然没有丝毫睡意。
天明鸡叫声起,萧瑾然猛地睁开了眼睛,是的,这是现实,不是梦境。自己的娘亲已经不在世上,以后的日子,只有自己。那便开始吧,欠了自己的东西,都拿回来吧!
玉书本在挣扎着不想起,可是没有想到内室的门,悄悄地打开,萧瑾然如同幽灵一般的站在外榻前。披麻戴孝的样子,着实吓了她一大跳。整个萧府上方响彻着玉书的尖叫声。“鬼啊——”
一声尖叫唤醒了本就不大的萧府,所有人都慌张着穿衣戴帽往这边赶。然而最为可笑的是,最先来的是距离萧瑾然院落最远的,守灵的萧瑾勋,接着是马姨娘。
“早啊。”萧瑾然坐在桌子前仰头喝下隔夜的茶水。伸手又将桌子上放了不知道几天的糕点塞进了嘴里。“吃了么?要不要一起?”
“刚才”萧瑾勋顶着严重的黑眼圈。
萧瑾然抬眼看了看,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糕点渣子。“刚才?哦,玉书睡糊涂了。姨娘辛苦一下,一会儿不管是谁,来了就让他站下。我有话说。”
外面怨声载道,多多少少萧瑾然看在眼睛里。看着外面的人来的差不多了。萧瑾然站起身走到门口。“哪个是厨娘?”
原本的窃窃私语,一时间没有了声音。从人群里面慢慢腾腾的走出来了两个婆子。“回大姑娘话,我俩是。”
萧瑾然抬眼看了看,两人很好记,三四十岁的年纪,发福的身体。点了点头,“叫什么名字?”
马姨娘赶紧上前,“大姑娘,这府里的婆子都不叫名字的,谁家的都说爷们儿的名字,这样好记。这个矮一点的是万民家的,这个高一点的是万生家的。她俩是妯娌。”
萧瑾然点了点头,“府里的厨娘就她们俩人?”
“是啊,咱们萧府本就不大,各房又有自己的厨房。所以她俩足矣。”马姨娘继续解释着。
这些萧瑾然知道不少,毕竟账册的花销一笔一笔的都写的清楚。可是依旧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那花销算谁的?”
“自然是府里账房出,夫人在时一直是这样的。”许姨娘往前走了一步。“大姑娘昨儿才回府,这些事情怕是不知道呢。”帕子往前一甩,活生生的青楼狐媚子样。
萧瑾然冷眼端瞧了一下,“许姨娘,这府中来往的男丁不少,您领口的两颗扣子是不是”清晨还是有些冷的,萧瑾然紧了紧身上的孝服。“还有,夫人新丧,不宜佩戴华丽手势,不宜穿着鲜艳衣服。这些,莫不是都要我一个嫡女过来教你?”
第四章 这个爹太渣()
许氏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呦呵,这大姑娘这话是”
“是说给你听得。”萧瑾然面色无常,“许氏,难道主母死了,嫡女就说不得你一个姨娘了?”
萧瑾薇双目圆瞪,似乎是想绕过许氏与自己争论一番。萧瑾然勾勾唇角,“妹妹可是起早起大发了?若是如此,那就回去练字吧,莫要辜负了你姨娘的一番苦心,不惜重金与你买回竹宣。”萧瑾然刻意咬重了‘竹宣’两个字,转过头对上许氏的眼,“你说呢,姨娘?”
许氏一时无法言语,眼神有些闪躲。可也不忘了用身子将萧瑾薇挡了七八分,避开了萧瑾然审视的眼神。萧瑾然微微一笑,区区蝼蚁虾蟹罢了。转而又有些叹息,为什么就是这虾兵蟹将,偏偏将自己母亲吃的死死的呢?
“大姑娘,夫人的灵柩还没有入土,您这么欺负咱们一家老小,怕是不合理吧。”萧瑾城站在人群后,将话说的很大声。
萧瑾然用眼神搜索了一下这个比自己还大一岁的哥哥,冷笑道,“我还想问问是我欺负你们了,还是你们欺负我?花着我阿娘的钱,住着府内顶好的院子,穿着嫡子的料子。萧瑾城,你倒是跟我说说我欺负你什么了?又怎么个不合理?”
恰巧这时,萧策显搂着怀着孩子的郑秀秀姗姗来迟。“什么不合理?”
呵,终于肯挪步了!?
对于这个无良爹,萧瑾然没有什么好印象,并且知道这人特别不喜欢自己。格外喜欢除了自己娘亲以外的其他女人,还有她们的孩子。换女人的速度与换衣服没什么差别。府中上上下下,几乎都是他的女人。姨娘的陪房都成了他的通房,就连扫院子的小丫鬟也不放过。过着种马一样的人生,用着嫡妻的血汗钱,自认为活得是无比光辉灿烂。
萧瑾然特别瞧不起这样的人,偏就自己家就有一个。
后宫其实就已经让人无法忍受了,所有的女人都每天翘首盼望这皇帝能翻自己的牌子。可是她们等待着的人是一国之君,是整个大华最尊贵的男人。这都说的过去,可是也不代表萧瑾然在心里面认同这件事。有时候看着皇贵妃长吁短叹,萧瑾然很想问问皇帝,心里面到底住的是谁?这后宫中可有真正记挂的人?临幸后宫是为了生理需求还是为了心理需求?
而自己这个这无良爹,生生将自己的后院变成了后宫。没什么能耐,却偏偏要装大尾巴狼。萧瑾然心中对他是的鄙视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若是可以选择,萧瑾然宁可一辈子不见这个人。看一眼,都不够添堵的!
萧瑾然记得清楚,五岁时候,萧策显因为欠了花酒,被逼债到家里。那些人拿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娘亲第二天还要出去摆摊做买卖的车子。而之后许氏就正大光明的带着两个孩子住进了萧家。从此自己就多了一位姨娘。呵,原本养在花楼里的姨娘!孩子都比自己大。
萧瑾然清楚的很,即便是自己娘亲这次没有遇到大家口口相传的‘意外’。她的身子也是令人担忧的,早些年做小买卖赚钱养家,无论风吹雨打都要在外面守着摊子。三九严寒,手就伸到冰水里面替客人捞鱼。以至于从三年前开始,一天有半天光景,手是半麻的状态。有几次无意间撞见,阿娘连称胭脂材料的小秤,都拿不住会掉在地上。
还有那次为了迎许氏进门,家里唯一的独轮车也被抢走,之后每一天,自己娘亲都是从山上背柴回来,又将家里做好的熟食打包好背到集市贩卖。为了多赚些银两,小小的身子承受着的重量比七尺大汉的还要多些。也因为这样,大家都叫她拼命昕娘。大家虽眼红,可也心中敬佩的紧。
也是因为这样,名动京城的右丞相大小姐端木昕,就是个直不起腰的罗锅。可就是这样,也换不回萧策显的一点点怜悯。甚至很多次,萧策显喝了酒将摊子砸掉,声称丢了他萧侍郎的面子。
幼时的萧瑾然,一次次看着自己娘亲撑起的摊位被萧策显无情的毁掉。一次次看着自己娘亲默不作声,也是有按耐不住的时候,当着街坊四邻的面子,直接指着萧策显的鼻子骂道,‘你的面子不值钱,没有青楼里的女人值钱!’当然这样的事情只有一次,为此还挨了自己娘亲一巴掌,被自己亲爹骂做没教养,狗娘养的兔崽子。
萧瑾然想到这里,生生地忍住自己想骂人的冲动。或许是想杀人的冲动,端起无害的笑容。“二哥说许姨娘将给薇儿妹妹买竹宣的钱,记到公中账上不合理!”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无时无刻不在剜心,这个爹,够渣!可是为了自己能留在萧府调查清楚,那封看似是娘亲的亲笔信,还有娘亲的死究竟和萧府有没有关系?
萧瑾然忍了!
“萧瑾然,你弄明白,刚才大家说的是什么?”萧瑾城丝毫不畏惧,甚至走上前一步,“爹,这萧瑾然目无尊长,顶撞娘和妹妹。”
“那就去祠堂面壁!”萧策显压根儿连看都不看萧瑾然一眼,张口就说出了决策。
“慢着,英明神武的萧大人。您就是这般明察秋毫的啊!您难道不问问前因后果就下定论么?”萧瑾然丝毫不畏惧,把脸一扬,“二十万两银子记到瑾然胭脂行账上,这事不是玩笑。许姨娘,你一没打欠条,而没跟咱们说借,凭什么上嘴皮子沾下嘴皮子,自作主张将账目转到我名下呢?还有,萧瑾城,你放明白些,那是姨娘,主母死了,也没到你叫娘的份!”
萧瑾然话说的顺溜,又拿着眼睛斜瞟了郑秀秀一眼。只见郑秀秀呼吸一滞,萧瑾然勾了唇。这就对了,谁也甭想闹,不都是为了那主母的位置么?不都是为了顺理成章拿到阿娘留下来的钱财么?呵,做梦!
“甚至这府内条条框框似乎都不合理!”萧瑾然偏了头,目不斜视看着萧策显。
萧策显愣住,面对着这个长相与自己死去的妻子有三分相似的人,有种感情,说不清道不明。“那你说说,如何不合理?今日忙着呢,别在这里耽误时间。”
“哪儿哪儿都不合理,唯一合理的就是各房的钱属于各房。”萧瑾然冷笑一下。“既是这样,从今儿起,我娘留下的钱,我说了算。我娘的就是我的。府中的其余花销,一概记在老爷您的名下。”
“呵,当真是笑话。”郑秀秀便是怀着孩子,可也腰肢一耸。肚子像个球一样挺在萧瑾然的眼前。“夫人死了,就还会有新的夫人。主母死了,那钱就是萧家的。你凭什么说了算?”
这便沉不住气了么!?
“你是谁?昨儿灵前我怎么没见到你?”来个添堵的,萧瑾然怎么会让她好过?
马姨娘凑到萧瑾然的耳边,“这是郑姨娘,户部尚书家的嫡女。”
“郑强家的那个不要脸的啊。”萧瑾然冷哼一声。“不是外室么?怎么在府里出现?”
对于这个郑秀秀,萧瑾然自己调查过的。不过那都是她成为萧策显的外室之后才调查的。要论起辈分,这郑秀秀和自己是平辈,也就大自己两岁,甚至在御前还见过这人几面。当时说不上喜欢,可至少不像如今这样讨厌。按道理这人是要进宫做妃子的,那时候,莺莺燕燕多了去了,郑秀秀的野心是不小,可是在那些人面前,却也是彰显不出什么来。
就是在选秀前不久,就传出了户部尚书的女儿被户部侍郎玷污的消息。一夜之间,端木昕头上见了白发,萧瑾然记得清清楚楚,三十一根白发。几天的光景,皇上那里弹劾萧策显的奏折堆成了山,可是他一本也没有看,全部打包送到了萧府。之后萧策显就在殿前哭诉自己的酒后失态,并答应娶郑秀秀为平妻。
萧瑾然记得清楚,那一天端木昕怒了,直接进宫找了皇贵妃端木榕。彼时萧瑾然正因这事苦恼,发了烧,待在皇贵妃宫中呕吐到见了胆汁,那次吓坏了姨母皇贵妃,也吓坏了娘亲。皇贵妃直接带着端木昕上了金銮殿,端木昕请求和离,端木榕哭诉求情。最后,皇上没有应允和离,因为端木氏行为端庄,并没有犯七出里面的任何一条。而郑秀秀也没有被应允嫁到萧府。
萧瑾然思绪混乱,但是每件事都能记得清晰。后来郑秀秀与萧策显苟且多次,有了身孕,才被萧策显养做外室。
“怎么萧侍郎养不起外室了?生生将人接到家里了?”萧瑾然丝毫不留情面,毕竟想要在萧府立住脚,就迟早有这么一天。与其忍耐这些乌漆墨黑的事儿和人,倒不如说出来痛快!“奔为妾,偷为娼!我今儿到想问问,是萧侍郎你糊涂了?还是郑秀秀你过于不要脸?连这见不得光的人,都能光明正大的进萧府。是萧府的风水不好?还是这里面下九流的人太多?”
第五章 搬救兵()
几句脏话骂的郑秀秀呆住,说的在场的姨娘无一不在心里叫好。可是又觉得,这样的萧大姑娘,与传闻中的那个养在皇贵妃膝下的那个知书达理的萧瑾然有些对不上号。无论怎么看端木家,也出不来这样的人物啊。
“老爷!”郑秀秀看着萧策显显然也惊异到了的表情,内心十分火恼。撒娇般哭诉,“老爷,你看,她欺负我!今日你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啊。我可是你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啊!我倒是无所谓,一个嫡女这么说话,传出去,定是要被人耻笑的啊!”
萧策显这下子才有一丝觉醒过来,“荒谬!”眼睛一瞪,“一个姑娘家,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成什么样子?”
“成什么样子?我到想问问萧侍郎,这家现在成什么样子?”萧瑾然挑了眉,“难道我说的不对?要脸,堂堂户部尚书的嫡女上了你的床?萧策显,我娘在世时不和你一般见识,替你养着这些个小的。你拍拍良心,你对得起她么?”
萧瑾然嗤笑一声,眼神对上依偎在萧策显怀里面的郑秀秀。“呵,嫌我说话难听?那别在这杵着啊。你以为我愿意看见你?怎么主母死了你就能一手遮天?凭什么呀?凭你长得漂亮还是凭你身段好?啧啧,也不怎么样么。我倒是瞧着不如咱们许姨娘更柔美多姿。换句话说,要是被人说不知耻,怎么也排不上我,前面不还是有你呢么?”
“你!”郑秀秀被辱骂一番之后寻死觅活。“诶呀,老爷,你还不管管啊,这萧瑾然仗着是府里面的嫡女,就对我指手画脚的。好歹我爹也是户部尚书啊,你说过要对我好的,你说话啊!她萧瑾然拿我和许氏比,就这么侮辱我,你说说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伸手攥着萧策显的衣领不断摇晃,“说啊,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萧策显不由得高高抬起了右手。
萧瑾然在赌,在赌这各郑秀秀是个没有脑子的,但分有点儿脑子,一个堂堂上书家的嫡女,是断然不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臊,成为别人外室的事情来得。尤其这件事还要闹到皇帝那里去,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
萧瑾然在赌,在赌郑秀秀不但脑子不灵光,做事还没有分寸廉耻,没出门子私下与外男找机会多次苟且,与青楼那些专门拿出来卖的,没什么区别。
看来,自己赌对了。萧瑾然将自己的左脸凑上去,“来啊,打啊。赶紧的别磨叽。让今天来的人都看看,你怎么宠妾灭嫡的。让大家看看,萧家的主母死了,嫡女是怎么也跟着没活路的。”索性萧瑾然也撒气泼来,今日豁出去了,不就是胡搅蛮缠么?自己不会,郑秀秀就是一本天然的教科书啊!
“萧瑾然你放肆。”萧策显气的全身发颤。
“就放肆了,你打啊。”
“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萧策显尽量地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就像萧瑾然说的一样,今日的巴掌但分落下了,这个宠妾灭妻的帽子自己是肯定结结实实戴上的。可以不去管这个萧瑾然,可是萧瑾然背后是皇贵妃啊,这一点,萧策显不能不在乎。
“我还想知道,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爹呢!”萧瑾然翻了个白眼,“说白了,我不想跟你吵,毕竟跟牛说话也说不明白什么。我不要求别的,只要我娘留下的所有东西跪我私人所有。你们都有娘家的靠山。我有什么啊?这个萧府我就有我娘,现在我娘死了,难道我一点依傍也不能有么?”
“能有!”院子口出,传来了一道老态龙钟的声音。“你娘留下的就是你的,我看谁敢说不行?”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后面走出一位老者,任由身旁一位中年人搀扶。
“这人谁啊?”郑秀秀瞪着哭红的眼,“怎么什么穷酸货都能进萧府的门么?”
“是啊,什么时候,萧府是你这般目无尊长的人能进来的呢?”萧瑾然绕过发愣的萧策显迎上去,“爷爷,二叔。”
萧策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爹会来,毕竟端木昕的死讯自己刻意阻止了一下,不希望自己爹知道的。“爹,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自己家,还得问候一下萧大老爷么?”老人家把眼睛一横,即便身上穿着打了不少补丁,可是作为父亲的威严却还是一下子现了出来。
萧策显面上微热,觉得无光。“爹,你说哪里话?”
“哪里话?家里话。”老人家在萧瑾然的搀扶下走到了院子中间。“怎么萧大老爷,我给您问候一下?”微微颤抖的手抱成拳,抬到了胸口处。
萧策显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爹我,孩儿没说这话。”
“行了,别假惺惺了。我今日来,不过是送小昕子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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