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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嫡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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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人这就过去。”掌柜的在司马睿微微不悦的神情里,快速的下楼,很快,赌场内便鸦雀无声吗,顺便给司马睿与萧瑾然两人让出了一条路来。
司马睿在前,萧瑾然在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四下里都不做声。
“主子,这人出老千,被我揭穿了,还要打人!”初满愤愤不平的挤过来,拽住萧瑾然的衣袖诉苦。
而此时,萧家的老太爷也挤了过来,一巴掌呼在往日里赢了他不少钱的洪奇头上。“她娘个腿子的,原来你小子出老千啊。赢了爷爷这么多钱,吐出来。”
萧瑾然看过去,索性也没离太远,盈盈俯身一拜。“瑾然见过爷爷,您这是”
“瑾然你来的正好,这小子出老千,赢了我不少钱。”老太爷如今才发现,一直躲在那公子身后的,是自己的孙女。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萧瑾然拖住上前。
“你口说无凭,凭什么说我出老千?”洪奇早就被司马睿的人控制住,如今挣扎不已。
萧瑾然也点点头,“说的不错,爷爷怎么知道他出老千?”
“诶呀,萧瑾然,你这胳膊肘是往外拐啊?”老太爷一愣,酒劲随即上来,随手便想要打萧瑾然一巴掌。可是刚想下手,便被司马睿拦住。
“你干什么你?你是谁家的?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拦着我教训孙女?”
司马睿并没有放手,相反手上的力度不减。
“你、你你、你松手。疼、疼疼疼。”老太爷竟是开始了痛骂。“我儿子是户部侍郎,你竟敢打户部侍郎的爹。我让我儿子给你抓进大牢你信不信?你松手,松开!”
萧瑾然缓步上前,“爷爷,这位是司马家的小王爷。当朝太后是他的亲姑奶奶。您还是少说些为妙。萧家没有后台,父亲的功绩也都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出来,创下的。您不能因为喝了酒就毁了父亲啊!”
“你个有娘养,没娘教的。胳膊肘子往外拐,我是你爷爷,还是他是你爷爷?”
司马睿一用力,萧瑾然只听到‘咔吧’一声,老太爷就已经满脸是汗,跪地求饶。“爷爷,您放了我吧,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有眼不时泰山啊!”
老太爷转脸的态度,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尤其是萧瑾然,冷眼观瞧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司马睿松了手,一把拽过萧瑾然手中的帕子。擦了擦手又递回去。“真真是脏了小爷的手。萧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不知脸的长辈?呵,真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
萧瑾然叹了口气,示意亦舒把人搀扶起来。转脸对上洪奇。“你说你没出老千,可是我的丫头说你出了老千。我家老太爷的账,咱们先不说,咱们只说说刚才我丫头跟你的账,如何?”
洪奇此刻再傻也明白,这是人家来找麻烦的。本以为那萧老爷子是个炕头狸猫,仗着家里有钱,自己也可以赢过来一些。萧家又是官僚家,不会为了银两的问题丢了面子。
可是如今却发现,萧家的这位姑娘可是不好惹。不说之前的事情,直接下了套子让自己钻。如今得罪的不只是萧家一家,还有在场刚才赌桌上的其他人。
“你有钱有势,可是就差一点赌钱?”洪奇眼珠子转了转,直接问出口。
萧瑾然一笑。“我母亲端木昕在世时,便是一家之主。她说过,有两种钱不能欠,一是嫖,二是赌。萧家治家比较严,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并没有出了大乱子。如今我掌家,却出了这种事情,理应出面。我没打着欠你钱,我丫头输得就是我输得,我给你就是。”
说着话,从初满腰间拽下一个锦囊,打开直接倒在了桌面上。明晃晃的金叶子,直接让大家惊掉了下巴。便是洪奇现如今也有口难言。
“这些可够?”萧瑾然问道。“今日就是出来玩玩儿的,我岂会少带银两?不过我萧瑾然不差钱,但是我差事儿。你若是凭本事赢了我的丫头,我也不说什么了,但是出千这件事,倒是有点儿过分了吧。”
萧瑾然随手一指,墙壁上的大字。“那么大的字,大家都能看见。掌柜的,你不如给大家念念,上面写的是什么?”
掌柜的此刻也是骑虎难下,只能哆哆嗦嗦的念出了墙壁上的字。“出千剁手,南坊无千。”
“你怎么就知道我出老千?你又什么证据?”
在萧瑾然的眼中,洪奇这是最后的挣扎。
初满直接上前,将刚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且言语总鼓动了周围的群众。大家伙儿果然在洪奇的腰带里,找出了与牌桌上相同的骰子、花牌等一些可以出千的东西。
大伙儿叫嚷着让南坊赌场给说法,萧瑾然一直不说话,就在南坊赌场的东家刘畅达出面,准备剁洪奇手,给大家说法的时候,萧瑾然才缓缓开口。
“不知道,我这些金叶子,可够换他一只手?”
四下里鸦雀无声
刘畅达一时也摸不着头脑。萧瑾然明显就是来找茬儿的,不然不能昨日自己派人去催账,今日人就带着司马睿王爷,连带着公主皇子一起过来玩儿。表面上是给南坊赌场长脸,其实是另有算计。可是为什么偏要在自己要给说法的时候,要花重金买一只手呢?
“萧大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刘畅达问道,“可是在戏弄我们赌场?”
“何言戏弄?大家都是过来玩儿的,你们赌场出了事情,便应该给个交代。可是今日睿小王爷在场,你们弄得太血腥,可是有些”萧瑾然没有说下去,直接把锅丢给了司马睿。
而司马睿也是往前一步。“本小王今日不想见血,可是事情也要给个交代。不如,就让这人自己说说,他是如何出千的,出了多少千,该赔多少赔多少吧。”
刘畅达这下才明白,萧瑾然来找茬儿,找的是什么茬儿。如此一来既是买了这些赌客的好,又是损了南坊的面子和银子。可偏又这话是从司马睿嘴里说出来的吗,人家是王爷,今日的事,说什么都得咽到肚子里。
后续的事情,萧瑾然并没有参与。总归洪奇的手被保住了,人也被安置到了瑾然胭脂行,萧瑾然也没有损失一片金叶子。
不是不想参与,只是因为萧府的新管家李布匆匆来寻。
“大姑娘,您快回去看看吧,李达的媳妇过来闹事儿了,让咱么给个说法。”李布立在马车旁,急的汗直往下淌。
萧瑾然一愣,“她来做什么?”
“说咱们坑害了李达,说李达是被诬陷的。刚才刑部那边也来人了,说是李达要见您,让您过去一趟。”
“呵,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我出门的时候来闹。看来是有人给递话啊。”萧瑾然眯了下眼睛。“李布,你去查查咱们府中最近谁去见了李达的媳妇儿。偷偷去查!”
第六十四章 圈套()
萧瑾然并不急着回府,相反,直接去了刑部大牢。
“初满,你去找司马睿来一下。”萧瑾然眯着眼看着刑部大牢敞开的门。
初满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主子刚跟睿王爷告辞,如今又要找人家。“主子,咱们找睿王爷做什么呀?不是很顺利么?虽然没有见到刑部尚书,可是大牢的门不也是开了的么?”
萧瑾然摇了摇头,站在阳光下半眯缝着眼睛。“不对,实在太顺利了。如果没有刑部尚书的文书,大牢是不应该向别人打开的,要知道,里面又很多死囚犯的。”
“主子,你是说这是个圈套?”初满一愣。“可是亦舒刚刚回府处理李达媳妇儿的事情,我现在离开,你这里”
“没什么比命重要。”萧瑾然冷冷的吐出这里几个字之后,用余光扫了一眼初满。“还不快去?”
初满赶紧再次上了马车,催促着往南坊赌场的方向过去。而萧瑾然依旧站在阳光之下,打量着刑部大牢,听着里面的哀嚎竟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狱卒见萧瑾然迟迟不动地方,便前来催促。“萧大姑娘,咱们这门可都给你开了,您这不进去是什么情况啊?”
萧瑾然本想着从腰间的锦囊之中掏出两片金叶子打赏这两个狱卒,好请二人通融自己一时半刻。可是转念又想,这一切来的着实是太反常了些,就像初满说的那样,恐怕是个圈套。
自己如果真的打赏了金叶子,那便是行贿。真栽赃到自己身上什么事情的话,那肯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两片金叶子也就成了自己请狱卒隐瞒‘真相’的证据了。
“哦,这个李达的媳妇儿托我给他带点东西,我给忘在府里了。已经让丫头回去取了,马上就能回来。”萧瑾然笑着将两只手揣进了袖筒里。
狱卒将信将疑,“李大媳妇儿不是昨儿来过么?”
“她进去了么?”萧瑾然反问道。
“进去了呀,过了一会儿才出来的。”狱卒点了点头。
萧瑾然此刻内心十分的沉静,“狱卒大哥,咱们刑部大牢不是不让随便进入么?怎么她就能进去呢?”
“她拿着刑部尚书手批的文书啊。”狱卒斜眼瞅着萧瑾然。“怎么她让你带东西,没跟你说她昨儿来过?”
“许是忘了吧。”萧瑾然笑着反问。“今日这李达可是有什么反常?”
“反常”还没说完,这个狱卒就被门口守着的另一位叫走了。
萧瑾然用手遮了遮阳光,此刻后背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内心十分清楚,有人在给自己下绊子,使套子。一个入了狱的管家,能传信儿出来相见自己情有可原。
可是他的媳妇儿有什么能耐,可以拿到刑部尚书手批的文书呢?刑部尚书,刑部尚书萧瑾然忽然想到,刑部尚书与户部尚书郑强那是小舅子和姐夫的关系啊!
甚至为了亲上加亲,郑强还把女儿嫁给了刑部尚书的儿子。萧瑾然如今更是肯定,户部尚书不是个好东西,相反这个刑部尚书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狱卒连连催了三次,萧瑾然也没有等到初满请来司马睿的身影。虽然萧瑾然知道,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可是等人的心却焦急起来。
“萧大姑娘,您这不能玩儿我们啊。这门都给你开了这么久了,您要不先进去看看?等你的丫头送来东西,我再让她去寻你如何?”
另一位狱卒终于上前来催萧瑾然了。萧瑾然明白,这其中的猫腻大着哩。刚才那个狱卒,分明是不知情的,而我这个看似年长一些的,才是一肚子坏水的。
端着无害的笑容,萧瑾然看了看街口的方向。“狱卒大哥再通融一会儿吧吗,我那丫头马上就能回来。您也知道,萧府离这里的距离可是不近。”
“所以才说,让您先进去啊!”狱卒依旧不依不饶。“您看我们也不容易,通融归通融,您也不能为难我们不是?这门开的时间着实有些久了。”
萧瑾然依旧不为所动。“我是接了信儿就过来了,还没见到刑部尚书呢,没有文书你们也能开门么?”
狱卒一愣,“”
“是不是刑部尚书说,我什么时间过来都行?只要见了我的人,就放我进去?”
“对对对,尚书大人就是这么说的。”狱卒猛点头。
萧瑾然暗叹,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是知道的。上一次如果没有仗着司马睿的面子,也请不来刑部的人马。刑部尚书怎么会搭理自己一个名不见惊传的小小女子?要不就是狱卒说谎,要不就是刑部尚书真有指示。
可是这两样,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萧瑾然如今竟是有些后悔来这个大牢了。面前的这个狱卒,又是常年跟死囚犯待在一起的,身上的戾气着实让人觉得难受。
萧瑾然不动声色的看着街口的方向,只希望初满快些回来。即便没有找到司马睿,至少初满人回来,自己还可以有借口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萧瑾然依旧没有看到自家马车,或者是司马睿的身影,如今太阳也偏西,萧瑾然知道,腿肚子的酸疼提示自己,在这已经站了能有两个时辰了。
此刻的萧瑾然无比的冷静,因为此刻她明白,这不是什么意外。初满应是遇到什么难事儿被耽误在路上了,为的就是自己一定要进这大牢。
有人给自己下了套子,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他能想到自己会去请外援。萧瑾然虽抱着能拖多久是多久的心态,可是心中明镜一般,刑部大牢自己非进不可,躲是躲不掉的。
“大姑娘您这丫头真不靠谱,这都晚上了,咱们可是要换班了,您要是再不进去,怕是没有机会再见到李达了。”
狱卒的话,让萧瑾然觉得话里有话。
“换班便是不许探视了?那我明日来好了。”说罢,萧瑾然便转身欲走,却被狱卒几个箭步拦下。
“您可不能走,您要是走了。咱么这怎么和尚书大人交代呢?”
萧瑾然看了一眼狱卒,转了方向继续往前走。“尚书大人那里,我自会交代,今日多谢两位大哥了。我这也是出门匆忙,身上没带银两,等我改日再来的时候没定当重谢。”
“您这是为难小的啊,这门可都给您开了半天了。”
“那便再关上好了。索性你们治理的比较严,不会出什么意外。改日我进宫面圣的时候,会替你们美言几句的。你应该知道的,我姨母是当朝皇贵妃。”
狱卒的紧追不舍,让萧瑾然更加起了疑心。可是疑心归疑心,萧瑾然今日的原则便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管是人身安全,还是栽赃。搬出皇贵妃也只是想给这个不依不饶的狱卒一点警示。
果不其然,这个狱卒没有敢如同最初那般对自己紧追不舍。可是跟在后面也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架势。“您今日不去看看,怕是再也见不到人了。”
“为什么见不到,刑部尚书既是今日给我开了门,便还有机会让我去再次进去看看。”萧瑾然装作什么都听不明白的样子,继续往外走。
“李达说他知道端木夫人的死因。”狱卒终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站住了脚步。
萧瑾然也是一愣,可脚下的步子依旧没有放缓片刻。“我阿娘的死因皇上已经查明,是土匪的误伤。”
“您就真的不想知道端木夫人是因为什么死的?”狱卒再一次的追上来,一把拽住了萧瑾然的手腕。
这一次萧瑾然站住了脚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小的狱卒蛊惑人心的能力还挺强,就为了让我去见李达,就骗我说阿娘的死不是意外。你信不信我进宫将你这些说辞告诉皇上?”
“”
就在这时,街口方向传来了马蹄声。
萧瑾然抬眼看过去,远远地见是司马睿才敢松上一口气。“见到睿王爷,你不行礼?你不行了别耽误我,若是我受你牵连就有些不好了。”萧瑾然挣扎着,想要从狱卒手里收回自己的手臂,怎奈何,狱卒丝毫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放手!”两个字刚出口,萧瑾然就被狱卒控制住了。不知何时狱卒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抵在萧瑾然的脖子上。“你最好放开我,你知道来的是谁。”
“你最好老实点否则”
萧瑾然面对着司马睿来的方向,镇定如初。“希望你不会后悔。”
司马睿弯弓搭箭,对准着狱卒的方向便是一箭。这一箭,本就为了起威慑的作用,箭头擦着狱卒的右耳过去。
狱卒受惊,拖拽着萧瑾然进了刑部大牢,而此时萧瑾然才发现,另一位狱卒早就倒桌子上不省人事。
“你没有杀他,只是下了蒙汗药,说明你还有良知。”萧瑾然被逼押这往里面走,却发现牢中的犯人尽数都酣睡如猪。“或者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也不是你想要的。”
“把人放下,本王饶你不死!”司马睿追到了狱卒,剑柄就横在狱卒的肩上。
第六十五章 秘方()
“都说司马睿小王爷无恶不作,武功平常。如今看来,您的轻功可不是盖的。不过您可以看看是您的剑快,还是我的刀快。”狱卒说着话,再一次的手下用力,刀锋直接割向萧瑾然的喉咙。
萧瑾然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喷溅到了自己的脖颈上,脖子上的匕首就已经掉到了地上。接着伴随着身后庞然大物轰然倒地的声音,萧瑾然知道,还是司马睿的剑比较快。
“你没事吧?”司马睿绕过狱卒尸体,拿着萧瑾然的帕子,帮萧瑾然擦拭着面颊旁沾上的血液。
萧瑾然摇了摇头。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在害怕之前萧瑾然已经看到了司马睿,整个悬着的心就已经放了下来。
“咱们好像中计了。”萧瑾然十分冷静的说。“准确的说,是我把你带进了圈套。”
“才发现是不是有些晚了?”司马睿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相反手下的动作更加的轻柔舒缓。“本小王来的时候遇到了伏击,大概现在陆明他们几个应该可以脱困了。”
“刑部尚书借李达引我到此,目的是为了什么呢?”萧瑾然皱了眉头。
司马睿摇了摇头,“刑部尚书还不会蠢到派人暗杀你的地步。这里是刑部大牢,出了事情他是主要责任。相信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两人往里面走着,走到最深处的一处牢房时,发现李达被吊在半空中,身上因着受到刑罚太重,已经不省人事。
“我倒是觉得,还是刑部尚书的问题。”萧瑾然看着大牢的锁,上下拽了拽。“李达虽犯罪,可是该查抄的已经查抄了,他直接就是死罪,不必受刑的。”
司马睿此刻也是拧了眉心。“这人还有呼吸,你让开。”伸手将萧瑾然护到自己身后,司马睿的剑不偏不倚砍在铁锁上。哗啦啦,提锁链掉在了地上,门被暴力打开。
动静之大,让吊在半空的李达睁了眼睛。
李达见了萧瑾然,十分激动。口中呜巴呜巴,声音细弱蚊丝,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已经没有舌头了,看来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司马睿将人放下。“可是留着他的命,看来是他并没有交代,施刑者想要知道的事情。”
李达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
“你要见我?”萧瑾然问道,“可是要告诉我什么?还是要我救你?”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李达十分害怕,身子也抖得更厉害了,口中的呜巴呜巴也更加急促,尤其是随着说话,口中留下的血迹十分可怖。
“你能写么?”萧瑾然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李达粗糙已经被刑罚折磨的变形的手,在萧瑾然白皙的手心中,艰难地写下了两个字。因为萧瑾然背对着门口,这一切的动作,都没有让后来的人看到。
“呀,睿王爷”门口出现了刑部尚书的身影,就在他唤司马睿的时候,李达脖子一歪,口中的血液变成了黑褐色。
“他服毒了!”司马睿慌张的去掰动李达的下颌,可是李达的眼里却满满地是解脱。
脑袋一歪,倒在了萧瑾然的怀里,李达没了呼吸。
萧瑾然自始至终都没有放过刑部尚书的表情。惋惜、愤恨
“刑部尚书,这李达虽是对不起我萧家,罪也至死。但是唯独没有受刑这一条吧。”萧瑾然将李达的尸身安放在地上,起身时顺手将自己手上的血迹擦在李达的衣服上。
“这”刑部尚书。
司马睿也盯着刑部尚书看个不停。“尚书大人今日说话倒是颇为吞吞吐吐。本小王在来的路上已经通知了巡城的京兆尹,相信皇上很快就会派人来包围这里。”
“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刑部尚书一怔。“也就是死个死囚犯,本就是死罪”
“是啊,也就是个死囚。”司马睿点了点头。“可是这个死囚可以透过层层牢笼,引我二人至此。我二人一先一后,萧大姑娘在刑部大牢之前受到了胁迫。而本小王在来的路上受到了伏击。”
“尚书大人还是做好与皇上解释的准备吧。如今我不舒服,还请尚书派人送我回去。”萧瑾然冷着脸拉了拉司马睿的衣袖。“麻烦睿王爷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知我姨母。”
司马睿点了点头,“本小王需要保护现场,不便送你回府,便麻烦尚书大人走一趟吧。多派些人,免得遇上本小王一样的堵截。”
刑部尚书点头哈腰,连忙安排萧瑾然回府。等萧瑾然一身水蓝色衣裙被染了血迹,发髻狼狈地站在萧府门口时,着实吓坏了众人。
就连往日里与萧瑾然不对付的萧策显,也站在从台阶上走下来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有受伤?”
“无碍。”萧瑾然摇了摇头,对于萧策显的殷切有些反感。
萧策显大手一挥,呼唤下人。“还愣着干嘛?还不带大姑娘去洗漱?”
众婆子忙上前推着萧瑾然想要进府,却被一声厉呵镇在当场。“玉镯、玉琴还不赶紧的?身为大姑娘的丫鬟,还用老婆子教你什么?”
亦舒听到了动静也从府内出来,正好迎上了缓步往里走的萧瑾然。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可用请太医?”
这么一说,萧瑾然才缓过神来。左手摸向了脖子的右侧,那里的血迹已经成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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